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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复浮生六记卷一闺房记乐鉴赏

2017-11-17 7页 doc 21KB 35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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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复浮生六记卷一闺房记乐鉴赏沈复浮生六记卷一闺房记乐鉴赏 沈复《浮生六记?卷一?闺房记乐》鉴赏 八、野趣 搬到仓米巷后,我把我们住的那座楼取名为“宾香阁”,即含芸的名字(芸本指“芸香”,药用植物)之意,且又取道德经中夫妻“待如宾,长相依”的意思。可是新居院窄墙高,房敞景少,只是院子后面有通往藏书阁有一间厢房,其窗子对着后面的陆家废园,园子里虽然有假山池塘,但因无人照料打理,略显荒凉。故芸和我时常怀念沧浪阁的风景。 有一个老婆婆住在金母桥东,埂巷偏北的地方。屋子周围围绕着菜圃,篱笆做门,门外有一个池塘,花光树影,错落篱边,原此地是元末张士诚王府,后...
沈复浮生六记卷一闺房记乐鉴赏
沈复浮生六记卷一闺房记乐鉴赏 沈复《浮生六记?卷一?闺房记乐》鉴赏 八、野趣 搬到仓米巷后,我把我们住的那座楼取名为“宾香阁”,即含芸的名字(芸本指“芸香”,药用植物)之意,且又取道德经中夫妻“待如宾,长相依”的意思。可是新居院窄墙高,房敞景少,只是院子后面有通往藏书阁有一间厢房,其窗子对着后面的陆家废园,园子里虽然有假山池塘,但因无人照料打理,略显荒凉。故芸和我时常怀念沧浪阁的风景。 有一个老婆婆住在金母桥东,埂巷偏北的地方。屋子周围围绕着菜圃,篱笆做门,门外有一个池塘,花光树影,错落篱边,原此地是元末张士诚王府,后废弃。西侧屋子数次被毁,瓦砾堆成小山,登上去可以眺望远方,屋子幽静僻雅,地旷人稀,颇有野趣。婆婆偶尔跟芸提到自己住的地方,芸神往不已,对我说:自从搬离沧浪亭后,每天魂萦梦绕。不过退而求其的说,能住在婆婆住的地方也很不错。 我说:秋老虎也实在太热,我正在想找一个清凉的地方避暑呢,如果你愿意的话,我先去她家看看能不能住,行的话我们带上行李住上一个月,怎么样, 芸说:怕母亲不同意呢。 我说:怕什么,我去求她,她会答应的。 第二天,我到婆婆住的地方去查看,屋子不多,只有两间,前后一隔为四间,纸窗竹榻,的确颇有幽趣。婆婆知道我喜欢,主动提出把自己的卧室租给我们,房间墙壁有点脏,我便差人用白纸糊上,倾刻房间焕然一新,我很满意。于是回家向母亲征得同意后,带着芸住到这里。 屋子地处僻静,邻居也就婆婆老夫妻两个人,以种瓜果蔬菜,养池塘里的鱼为生,两老纯朴真诚,邻里关系和睦。我和芸夫妻两人住到这里避暑,他们经常过来串门,还送来自己钓的鱼和种的蔬果。我想拿点钱给他们,也不肯接受。后来芸亲手做了几双鞋子送给他们,才高高兴兴地收下了。 当时正值七月,一年中夏天最炎热的时候,可我们住的地方,绿树成阴,门前池塘开阔,凉风随水吹来,蛙鸣声声,蝉鸣悦耳。下午我和芸拿着邻居老人自己做的鱼竿,坐在树阴下垂钓。等到日落的时候,登上土山看晚霞夕照。有次兴致来了,我还随口吟颂出一句:兽云吞落日,弓月弹流星。等到傍晚,月亮出来的时候,虫声四起,便把竹塌放在篱笆下。老婆婆端上温酒热菜,对着月光小酌几杯,吃一顿晚饭。洗完澡,绨着凉鞋手拿芭蕉扇,在院自里铺上一张凉席,随便坐着躺着,听邻居老伯讲鬼怪神话故事。三更的时候回房睡觉,悠闲逍遥,一身清凉,效仿陶翁,几乎都忘记自己身在城市中。 老伯还在篱边种了一大片菊花,准备花开时拿到市场去买,九月的时候菊花开的满园都是,我又舍不得回家了,便又跟芸在这里呆了十天。母亲听到这里菊花开的漂亮,也过来观赏,一家人吃蟹赏菊,玩了好多天。 芸对我说:以后有机会,我们就住在这里,买上十亩菜地,找些人种植瓜果蔬菜,供家用开销。你画画,我纺绣,换来的钱买酒菜。布衣菜饭,也很快乐,没必要再想着去哪里远游了~ 我深有同感,点头不迭。 芸的愿望,我最终是实现了,可是伊人却已去了…… 离仓米巷我家大约半里左右,在醋库巷内有一个供奉洞庭君的祠堂,俗称水仙庙,庙里回廊曲折,有一些雅趣的园林亭台。每年到了庆祝神诞的那几日,人们根据自己的姓氏分组,并派出几个代。在庙的各处放上一式的玻璃灯,一个姓氏供一盏灯,每盏灯下设一个宝座,旁边列几个花瓶,花瓶里放着这几个代表的插花,人们根据这些插花,评选出胜负。白天庙里唱戏祝贺,晚上人们就穿插在烛光瓶花间观赏。这样的活动还有一个好听名叫:花照。 到了晚上,这里花光灯影,宝鼎香浮,如同在水晶龙宫举办宴会一样,华丽灿烂,让人绚目。举办这个活动的人们,或是当场演奏,或是现场唱歌,或是招呼人煮茶清谈,到庙里参观的人络绎不绝,到最后不得不在屋檐下设栏杆限制放行。 我被朋友们邀去游玩,看到里面的插花和布置,叹为观止。回来跟芸详细描述,芸听了好生向往,遗憾的说:只可惜我不是男人,不能去看啊~ 我见芸如此渴望,心生一计。对她说:有什么关系,你戴我的帽子,穿我的衣服,女扮男装去看就是了。 芸被我说得心动了,便试着把盘髻放下来编成辫子,把眉毛画粗,穿上我的衣服,带上我的帽子,微微地露出两鬓。可是我的衣服穿在她身上太大,于是我们又在从腰身处折了几道缝了起来,再穿上我的马褂。摆弄了好半天,才算大功告成。正准备出门,芸突然想起来,指着脚问我:这鞋子怎么办,总不能穿绣花鞋出去吧~ 我想了半天,突然想起来,对芸说:街上有卖一种蝴蝶履,什么尺码都有,很容易买到,而且在家也可以当做拖鞋穿,男女通用,就买双那鞋子穿好了。 芸一听也点头,我忙让人去买了双回来。吃完晚饭后,她穿上我衣服穿上蝴蝶履,在房间里学着男人走路的样子拱手阔步地练习了半天,突然又对我说:我不去了,叫人认出来多不好啊,母亲知道了要生气的。 我怂恿她:办这个庙会的人,哪个我不熟啊,就算叫人认出来了,也就一笑了之罢了。母亲现在在九妹的丈人家做客,我们偷偷去偷偷回来,神不知鬼不觉,你不用担心~ 芸想想也对,对着镜子照了半天,边照边笑。 我拉着她,走小路偷偷溜出家,两个人一起逛庙会去了。 在庙逛了半天,碰到有认识的人问我她是谁,我说是我表弟,那些人便供手跟芸打招呼,芸也学着男人样供手还礼,根本没有人认出芸女扮男装。 玩到最后,到了杨姓的花照下,突然见到有一个少妇和一幼女坐在宝座后面,原来是杨家代表的眷属,芸想跟她们认识,便走了过去,不小心被人挤了一下,身子一侧,本能的按了一下少妇的肩膀。少妇身边的奴婢立刻站起来大 骂:什么地方来的浪荡子,还有没有王法了,我刚想找词替芸做解释。芸见对方气势汹汹,知道很难善了,便一边脱下帽子,一边把脚翘起来给她们看,对她们说:我也是女人呀~ 对方先是愕然,后是掩嘴而笑,场面急剧逆转,转怒为欢,最后少妇还留我们下来用茶点,肩并肩一同回家。 这件事情,现在回想,都让人忍俊不禁。 吴江人士钱师竹病逝,家父跟其颇有交情,因家父远在会辑府,一时半会赶不回来,便写信给我让我替他前去凭吊。 芸私地下同我说:去吴江必定要经过太湖,我真想跟你一起去看看,长长见识。 我对她说:我正在想一个人走多无聊呢,如果你跟我一起去就好了,不过找不到理由跟母亲说呀。 芸歪着头想了半天,说:有了,就对母亲说,你去吴江的这些时候,我顺便回娘家看看,母亲说不定就放我走了。你先在船上等我,我晚一点再上船。 我听她的主意不错,欢喜不已,说:好啊~回来的时候就把船停在万年桥下,侍月乘凉,圆你当初在沧浪亭说要“随湖畅游”的愿望。 第二天清早,乘天气还凉快,我带着一个仆人先到胥江渡口登船,等了一会,芸果然尾随而至。 船出发,过了虎啸桥,湖面就渐渐的开阔起来。只见水面上风帆点点,沙欧飞翔,水天成一色,空阔无垠。芸不可置信地惊叹道:这就是太湖吗,真是宽阔浩瀚啊~想到很多女人终身呆在闺阁中,一辈子见不到外面的天地,而我今天却看到了,实在不枉此生了~两个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天,不知不觉,见岸边扬柳依依,原来吴江已经到了。 随后,我即刻登岸去钱家拜祭,留芸在船上等我。我赶到钱家,迅速办妥,匆匆赶回。回到码头,却见船里一个人都没有。我心急如焚,怕芸出事,拉住划船的问他:人哪,划船的指着桥边一处柳树下,说:没见到在那边看鱼鹰捕鱼哪, 我顺着他手指的方向回头看,看到芸和船家女正站在岸边不远处的树阴下,心中一块石落定。 我慢慢地走到芸身后,见她香汗淋淋,斜靠着船家女,出神地看着水里的鱼鹰扑腾。我突地拍了一下她的肩膀。她吓了一大跳,转过头来看到是我,笑逐言开。 我半是心疼半是埋怨她让我担心,责怪地说:你看你,罗衫都汗透了~ 她见我口气不佳,跟我解释:我是怕钱家会有人到船上来接你,见到我就不好了,所以避开一下。你怎么这么快就回来啦, 我听她一讲,觉得有理,又嘻皮笑脸起来,对她说:有人要抓我,我只好逃跑呀~芸掩嘴笑。 随后,两个人看了一会鱼鹰捕鱼,便手挽着手登船,回家。 上船不一会,船就已返到了万年桥下,这时,夕阳还未全部落下,只剩一半在水面上。站在船头,迎着清风,任衣裙飘飘。船家女开个了西瓜,大家吃 的满嘴瓜汁,浑身清凉。 又过了一会,先是晚霞满天,把桥照映得通红。随着阳光越来越暗,湖面上看上去像是起了一层雾,岸边的柳树也越来越模糊。直到后来,天色全暗了,而湖面上却是水波闪耀,似银蟾欲上,原来是渔火和月光照映出来的美景。 我让仆人去跟划船的人一起喝酒,留下船家女和芸,三个人坐在一起喝酒聊天。 九、船女 船家名女叫素云,以前跟友人时常到她船上喝酒,故而认识,为人洒脱,谈吐不俗。我招呼她跟芸坐在一起,大家一起喝酒闲谈。 船头也不亮灯,就着月光,颇有意境。我跟芸两人以射覆为酒令,玩了一会,素云眨了半天眼睛,看着我们两个胡吹乱猜,也饶有兴趣地说:酒令我也挺熟悉的,但从来没有玩过这种令,芸娘教我吧~ 芸娘便耐心的跟她讲起规则,教了半天,素云仍是半懂不懂。我见状,笑着对芸娘说:我劝你这位女先生还是算了,我只消用一句话,就可说清楚。 芸娘好奇,问我:什么话, 素云也瞪大眼睛示意我快说。我卖了半天关子,悠悠地说:鹤善于跳舞却不会耕作,牛善于耕作但不会跳舞,这就是天性使然。而你这位女先生违反天性,硬是要教牛跳舞,岂不是徒然, 芸和素云听了,笑了起来,素云边笑边握起拳头使劲捶我。说:原来你是在拐着弯骂我啊~ 芸边笑边对素云说:嗳,只许动口不许动手~违者罚喝大杯酒。 素云酒量好,只要满满的斟了一杯,一口干下。 我对芸调侃说:改一下规则,动手可以,但只准上下摸索,不准捶人,怎么样, 芸娇笑不已,一把挽住素云,做了一个请的姿势,说:敬请先生上下摸索,开怀畅饮。 我狂笑,指着芸摇头,说:你这个人真不解风情,摸索要在有意无意间才有情调。一把抱住,狂摸过瘾,那是那些种地又不识字的“田中郎”干的。 芸和素云两人捧腹大笑不已。 这时,我又闻到一阵茉莉花香。见到这两人鬓上所插的茉莉花,被酒气熏染,又夹着粉妆和头油香味,芬馨透鼻。 我拿起酒杯,对芸说:哎,满船都是小人臭味,闻着难受。说完还对芸眨眨眼睛。 素云不明就里,不禁又握起拳头狠捶了我几下:谁让你伸着鼻子闻的, 芸大呼:违令了,罚酒两大杯~ 素云不服气,回头对芸说:他骂我是小人,还不该捶他, 我在一边偷笑,芸也笑着对素云说:他口中的小人,有个典故的。你把酒干了,我就告诉你~ 素云豪爽,连着干了满满两大杯。静听芸讲典故。 于是芸便把当初我们住在沧浪亭佛手与茉莉花的事情,原原本本,一五一十的讲给素云听。 素云听完,说:原来如此,我错怪先生了,应该再罚一杯酒。说着又自倒了一杯,一口喝干。大家嫣然。 初夏的夜晚,明月当空,微风习习,芸对素云说:一直都听说素云的歌声动听,请你唱上一曲,让我一饱耳福吧~ 素云也没客气推脱,拿起象牙筷敲着桌上的小菜碟,唱起歌来。歌声委婉动听,芸边听边喝酒,不觉已经微醉,步履蹒跚,我让仆人叫了一辆马车先送她回家。自己留下和素云喝了一会茶,等到醒酒得差不多,才步月而归。 当时我们两正借住在朋友鲁半舫家的萧爽楼中避暑。没过几天,鲁夫人不知道从哪里听来的消息,找了个机会拉住芸,悄悄地说:你前两天回娘家的时候,有人在万年桥看到你夫婿在花船里,跟两个陪酒女喝酒呢~这事你知不知道, 芸张大眼睛,对她说:这事我知道啊~其中一个就是我呀~ 鲁夫人诧异,芸便将当日之事告诉她。鲁夫人听后捧腹大笑,释然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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