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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塞琵琶第一声

2017-10-25 14页 doc 31KB 18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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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塞琵琶第一声出塞琵琶第一声 出塞琵琶第一声——江都公主刘细君传 王自立 西汉元封年间,江都公主刘细君从广陵(今江苏省扬州市)来到都城长安(今陕西省西安市),接受汉武帝刘彻的派遣,以皇家公主的身份,远嫁万里之外的西域乌孙,为汉朝与乌孙的和合、交融做出了特殊的贡献。刘细君此行,要比后来王昭君赴匈奴和亲的时间早七十余年。刘细君的传奇故事,一直在故乡扬州和西域边疆流传„„ 一、不幸始于诞生时 西汉元狩元年,即公元前122年,细君出生于诸侯国江都国的王宫中。 虽然她是江都王刘建和王后的女儿,但她的降生并没有引起其父亲太多的重视;虽然她贵为...
出塞琵琶第一声
出塞琵琶第一声 出塞琵琶第一声——江都公主刘细君传 王自立 西汉元封年间,江都公主刘细君从广陵(今江苏省扬州市)来到都城长安(今陕西省西安市),接受汉武帝刘彻的派遣,以皇家公主的身份,远嫁万里之外的西域乌孙,为汉朝与乌孙的和合、交融做出了特殊的贡献。刘细君此行,要比后来王昭君赴匈奴和亲的时间早七十余年。刘细君的传奇,一直在故乡扬州和西域边疆流传„„ 一、不幸始于诞生时 西汉元狩元年,即公元前122年,细君出生于诸侯国江都国的王宫中。 虽然她是江都王刘建和王后的女儿,但她的降生并没有引起其父亲太多的重视;虽然她贵为江都国的公主,但她的出生却没有给江都国的百姓带来喜悦。这却是为何, 这得先从江都国立国说起。 江都国即西汉“吴楚七国之乱”时的吴国。当时,景帝刘启之子、汝南王刘非主动请缨,请求带兵参加平乱。景帝赐予他将军之印,让他领军进攻吴国。虽然刘非当时只有十五岁,但他好勇善战,很快就攻破吴国。于是,喜出望外的景帝迁刘非为江都王,把原来的吴国更名为江都国,统统划归刘非管辖。另外,景帝还以军功赐给他天子旗,这种褒奖使刘非更感无比荣耀。元光年中,匈奴侵扰汉境,刘非又上书请求 带兵攻打匈奴,未得其异母兄弟、已继位的武帝刘彻的同意。刘非心中非常不快,便借故大兴土木,修造宫馆,并招纳四方豪杰,过起骄奢淫逸的生活。因其死后谥号为“易王”,史书上便称刘非为“江都易王”。他就是本文主人公刘细君的祖父。 到了元朔二年(公元前128年),刘非去世,太子刘建继承江都王之王位。 和其父刘非因功立国不同,这刘建真正是个纨绔子弟,在做太子时,他就淫乱宫廷,行为不端。邯郸人梁蚡带着女儿来到江都国,想将女儿献给江都王刘非。刘建听说梁蚡的女儿容貌美丽,便私下让人将她带到自己的居处,并强留住下。梁蚡知道情况后,向刘建索要女儿,刘建此时岂会交人,于是梁蚡到处散布道:“太子抢夺他父王的妃子~”刘建担心事情败露,便派人杀了梁蚡。梁蚡家人上书告状,虽已由廷尉署调查属实并准备处罚,但恰巧当时皇帝大赦天下,所以刘建躲过了此一劫。 刘建继承王位后,对自己的行为并未加以约束,反而更加荒淫无道。对宫女嫔妃中犯有过错的,刘建就命令手下剥光她们的衣服、虐待她们,甚至将她们折磨至死。一次,在章台宫,刘建见四个宫女在宫池中划小船嬉戏,他走上前去,用脚来回摇晃小船,使小船倒覆,四个宫女全部落水,有两个不幸溺水身亡。还有一次,刘建到雷波湖游玩,当时正刮着 大风,他命令两个侍郎乘小船到湖心去。风大浪高,小船在湖中翻沉。眼看着两个侍郎在水中或隐或现地拼命挣扎,刘建不但不令人抢救,反而在岸上拍手大笑,直到那两人沉入水底。他用种种变态的方法共杀死了三十五个宫女、侍郎,因此,百姓们把他看作无道的夏桀王、商纣王,痛恨他、诅咒他。 多行不义必自毙。最终将刘建致于死地的,正是他自己——是他的图谋不轨、阴谋谋反。一方面,他自知罪孽深重,国中许多人都想告发他的罪状,心中常怀担忧。于是,他就和王后成光一起,让人找来南方越地的婢女巫婆下神,诅咒皇帝早死。另一方面,他刻制皇帝的玉玺,制造兵器,并封王后成光的父亲胡应为将军,准备谋反。而且,刘建在国中经常违制行事,佩戴他父亲当年受景帝所赐的将军印、打着天子旗招摇过市。此事传到长安,引起了武帝的关注,他诏命丞相长史和江都相共同查办刘建。惊恐不安的刘建听说后,愤愤地对郎中令等说:“如果朝廷真的要法办我,我绝不可能就这样轻易地束手被擒~” 不幸的是,细君就在这个时候出生了。 别人家的婴儿出世,自然是家人欢喜,亲友庆贺。但细君终日惶怖的父亲哪有可能来亲她、疼她,皇亲国戚的亲友们知道武帝要查办刘建,避之唯恐不及,哪还会来道喜庆贺,江都国中的百姓更是因为其父一贯的恶行,少不得还要骂上几 句来解心头之恨~ 细君,是这样的生不逢时,生不逢地~ 半年之后,在谋反证据确凿的情况下,有司报请武帝准备逮捕、诛杀刘建,得到了武帝的同意。当刘建听说武帝要向自己问罪,便惊慌失措地在王宫中饮喝下毒酒自杀了。 刘建死后,王后成光等人都因谋反罪被问斩弃市。江都国也从此被除,土地被划入汉朝的广陵郡——这一年是元狩二年(公元前121年),此时,离刘建继承王位刚巧整整六年。 细君因为当时是一个不满周岁的婴儿,这才被武帝法外施恩,幸免于难。 但是,从此以后,细君不再是一个令人艳羡的诸侯国公主,而只是一个无父无母的落难孤儿、一个遭人唾骂的罪臣之女。她未来的人生之路怎能不布满荆棘、充满坎坷, 乡思谱成“黄鹄歌” ——江都公主刘细君《悲愁歌》浅析 王自立 公元前105年,为联合乌孙共同抗击匈奴,汉武帝将江都王刘建的女儿刘细君封为“江都公主”,西嫁乌孙昆莫猎骄靡为妻,成为我国历史上第一位成功出使的“和亲”公主。因嫁往乌孙,故历史上刘细君也被称为“乌孙公主”。婚后,因昆莫年老,且言语不通,刘细君悲愁思归,曾作《悲愁歌》 自遣。诗云: 吾家嫁我兮天一方, 远托异国兮乌孙王。 穹庐为室兮旃为墙, 以肉为食兮酪为浆。 居常土思兮心内伤, 愿为黄鹄兮归故乡。 这六句简单的歌辞,如泣如诉,记述了刘细君远嫁乌孙、与家乡天各一方的不幸,描述了她在乌孙住帐篷、吃肉食、饮奶酪西域异地生活的艰辛,寄寓着她思乡(“土思”)难归的悲痛、愁苦心情。尤其是“愿为黄鹄兮归故乡”一句,几乎是从刘细君口中高声喊出,就如子规啼血,读之,令人不禁黯然神伤。也正是因为这一饱含深情的思乡之句,给人以强烈而深刻的震撼,所以这首诗后来又常常被称为《黄鹄歌》。 而且,这是一首典型的楚歌,形式上继承楚辞,句中除“兮”字外,每句以七言成行,形成整齐有序的节奏。诗的语言简洁、直白,感情不加掩饰,形成了明净、自然的特色。 和项羽的《垓下歌》、刘邦的《大风歌》一样,刘细君的这首《悲愁歌》上承楚辞的骚体风格,下启早期的文人七言诗。历史上不少文人对这首诗极为欣赏,再三品评。宋代理学大家朱熹读此诗后,曾评其“词极悲哀”(《楚辞后语》卷二)。清代学者费锡璜在《汉诗总说》中指出,“到发愤处为诗, 所以成绝调,亦不论其词之工拙,而自足感人”,称其为“绝调”、“自足感人”,给予了这首诗以极高的评价。在李坦先生主编的《扬州历代诗词》中,刘细君的《悲愁歌》列于四卷之卷首,即使除去按年代先后排序的缘故,也应当算是名符其实、实至名归。 后来,汉武帝读到此诗后,心中顿生怜悯之意。感慨之余,他命令派遣使者,带着锦绣帷帐等丰厚的奖赏,去乌孙慰问刘细君。并且,他要求每隔一段时间,就派使者去探望,以缓解她的思乡之情。过了几年,老昆莫猎骄靡死后,刘细君按当地民族风俗,改嫁其孙岑陬军须靡,并生一女名少夫。之后不久,刘细君即病逝于乌孙,终未能象黄鹄一样重归故土。但她忍辱负重、为促进民族团结所作出的特殊贡献,也象她的这首《悲愁歌》一样,长久地留存在故乡人民的心中。(已发表于扬州晚报) 2005年6月14日晚 灵壁手印 王自立 最近这几天,电视连续剧《汉武大帝》成为人们茶余饭后的一个重要话题。每每谈到汉武帝开拓西域疆土,不由得令人联想起江都公主刘细君的故事。 刘细君是江都王刘建的女儿,汉武帝刘彻的侄孙女,她于元 封六年(公元前105年)受汉武帝之命,出塞和亲,远嫁西域乌孙国昆莫(国王)猎骄靡,后又从当地之俗,改嫁其孙岑陬(官名)军须靡,并在女儿少夫出生后不久即离开人世。刘细君以她虽然短暂、却坎坷曲折的一生,为汉朝与西域少数民族地区的和平、团结、交融作出了特殊的贡献。流传至今的,除了她那感人肺腑的《悲愁歌》外,还有不少关于她的美好传说。“灵壁手印”就是其中之一。 刘细君当年出塞和亲,是从家乡广陵(当时,细君的父亲因谋反自杀,江都国被除。之后不久,武帝又将原江都国国土封为广陵国,并将自己最小的儿子刘胥封为广陵王)启程,到达长安后,再西行近万里,才抵达位于今天新疆伊犁地区的乌孙国的。 刘细君从广陵出发,途经今天安徽灵壁地区时,在山路中的一块巨石旁停车休息。她手扶巨石,回首东望,思乡情甚。久久伫立中,巨石上竟留下了她的一枚手印。后来,人们找到这块巨石,请匠工在石头上雕刻出一个细节分明的手印,并在旁边标明史实,以此来缅怀刘细君。元朝钱塘(今浙江杭州)诗人钱惟善曾作有一首诗,诗名就叫《灵壁手印篇》(诗见师尊李坦先生主编的《扬州历代诗词》第一卷),他在诗前专门加上的小序:“汉以江都王女细君嫁乌孙王,女过灵壁,尝扶以石,后人镌石为模,腕节分明,故述其事而为之辞”,所叙就是此事。 作为中国历史上第一位成功出塞和亲的皇室公主,虽然她的事迹已被班固记入正史《汉书》中,虽然她比王昭君出塞和亲要早七十余年,虽然她的命运要比文成公主曲折多舛,但即使在她的故乡扬州,对她传奇人生熟悉、了解的,似乎也只是局限于文史工作者和不多的市民群众,这不能不说是一种遗憾。 附:刘细君《悲愁歌》 吾家嫁我兮天一方,远托异国兮乌孙王。 穹庐为室兮旃作墙,以肉为食兮酪为浆。 居常土思兮心内伤,愿为黄鹄兮归故乡。 2005年1月14日晨 江都公主刘细君传(长篇开头之一) [ 2006-3-6 8:54:00 | By: 王自立 ] 江都公主刘细君传 第一章 梦玉而孕,江都公主神奇诞生 合璧化劫,铁嘴相士预言未来 汉朝元狩元年(公元前122年)夏天,江都国。 王宫的后殿内,宦者令张仲正指挥着站成一排的七、八个宦官。 “小子,你立即到显阳殿向国王报喜——王后生了,是个小公主。”张仲向一个小宦官道。 “国王不在显阳殿,早上去雷波湖划船玩了。”小宦官答道。 “雷波湖,哪个小子在国王跟前侍候着的,”张仲问。 “国王叫吕京跟随着呢。” “又是他,我说怎么见不着他小子的影子呢。一定又是这小子蛊惑国王去那儿玩的。”张仲愤愤地说,“你赶紧备马,立刻去雷波湖。” “是~”小宦官答应着跑了出去。 “小子,你,到宫门外,在大门的左边挂上这条佩巾。记住了,是大门左边,这可是生了女孩的标记~”张仲将一根红色的佩巾交给一个宦官。 “是,我记住了,挂在大门左边。”宦官拿着佩巾匆匆出去。 “谁去给丞相报信,”张仲问。 “我去。”有人自告奋勇。 “好,快去快回,还有许多事要做呢~”看着宦官一个个得令后跑出去,张仲自言自语,“还有什么事呢,还有什么事呢,” “宦者令大人,您也歇会吧~这几天又是找产婆,又是找相士,又是观天象,可把您给累坏了。”有小宦官说道。 “好孩子,还是你懂事、会疼人~”张仲喜欢地在说话的小宦官脸上拍了拍,“这几天我怎么能闲着呢,”张仲在几案 前跪坐下来,小宦官殷勤地送上茶水。 “对了,不是说好让那铁嘴相士今天来的吗,人呢,”张仲问。 “这事是吕京接办的。”宦官们纷纷说道。 “吕京,吕京现在跟在国王身边呢,会去办吗,你赶快再去相士家一趟,宣他即刻就进宫来。吕京小子,回来我再收拾他。”张仲用手指着一个宦官,催促道。 “是,我这就骑马到那相士家去。”宦官答应着,麻利地转身而去。 “雷波湖那边,吕京这小子最好不要弄出什么新花样来。”张仲呷了一口茶,联想起去年雷波湖发生的事情,不禁说道。 雷波湖位于王宫西面四、五里外,湖面广阔近百亩,水草丰富,鱼虾成群,湖畔百姓世代在湖上打渔捕虾捞水草,奉雷波湖为衣食父母。后来,这儿被老江都王刘非辟为王宫苑囿,实施了湖禁,湖面上就不许再有百姓出没。特别是去年的事情发生后,百姓更是视雷波湖为不祥之地、灾难之地。 那是在去年秋天,江都王刘建来雷波湖游玩时,湖畔正好有两个年轻人在偷偷钓鱼,躲避不及,被宫廷侍卫抓获。当时正好天上刮起了大风,刘建心血来潮,命令两个年轻人驾乘一只小船,说是要看看他们如何与风浪搏击。刘建让侍卫用一艘大船将小船推到湖心,然后,兴高采烈地坐在岸边,看着小船在风中摇摇摆摆地向湖心飘荡。忽然,一个浪头打来, 小船翻覆在湖中,两个年轻人一齐落入水中。他们挣扎着,想使小船翻过身来,但水面上风浪越来越大,他们的努力始终不见效果。精疲力竭的两个年轻人在湖面上时浮时沉,渐隐渐现,他们拼命的大声呼救。此时,刘建不但不让侍卫驾大船过去救助他们,反而在岸上拍手大笑不止。直到两个年轻人的身影彻底在水面上消失,刘建意兴全消地指着水面,怪罪两个年轻人“真没用”,说他们“斗不过风浪,真是该死、该死”。 此事很快就传遍了江都国,加上本来就在市井流传着刘建抢夺父亲刘非的王妃、淫乱宫廷的故事,百姓从此都在背后以商朝的无道国君纣、桀来比刘建,恨恨地称他为“该死的国王”。 “宦者令大人,国王回来了~”宦官吕京的打断了张仲的思绪,他连忙起身相迎。 “扫兴,扫兴~”刘建一脸的不快,“孤王这才有了一点游湖的兴致,全叫你们给扰了~” “恭喜陛下,贺喜陛下。”张仲跪下给刘建道喜,宦官们也一齐跪下高呼“恭喜陛下,贺喜陛下”。 “好了,好了~”刘建不耐烦地挥挥手,“又不是儿子~一个丫头,哪来的什么喜啊,” “小公主长得白白胖胖,甚是可爱~”张仲起身后说道。 “是吗,孤王倒是从没见过婴儿,让孤王看看,是不是很好玩,”刘建说着就要往王后的卧室里走。 “吕京,端水来给陛下净手,”张仲又从几案上拿来三柱香,“请陛下焚香祭天谢祖。” “你的事真多~”刘建虽然嘴上不情愿,但依然按照张仲的要求洗了手,然后在天地君亲的牌位前跪下叩首上香,“这下孤王可以进去了吧,” “陛下这边请~”张仲一边为刘建掀起门帘,一边对着吕京道,“吕京,你到门口候着,相士到了,直接领他进来。” “是~”吕京答应着,看看国王的背影,有些不太情愿地转身出去。 王后的卧室。 床榻上,王后成光正闭目休息,听到刘建进屋,她连忙睁开眼睛,欠身自责道:“陛下,臣妾真是没用——不是太子——”说着,眼泪潸然而下。 “命该如此,命该如此~”刘建此话不象是在劝慰成光,而更象是在说给自己听——想到结婚五、六年来,王后、嫔妃没有一个人给自己生下一男半女,现在王后生了,可惜又是个女儿,他在心中已经无奈地认定,这就是命~ “陛下,这可是大喜啊~”张仲向刘建拱手道喜,“小公主是您的‘头生子’,按民间的说法,这叫‘先开花,后结果’。” “头生子,先开花,后结果,”刘建不解地看着张仲。 “‘头生子’就是生的第一个孩子。‘先开花,后结果’嘛,就是说,第一胎生了女儿,随后第二胎就要生儿子了。从此以后,陛下您定会子息绵绵,王子、公主一个接着一个来啊~”张仲喜滋滋地解释道。 “有道理,有道理~”刘建笑了起来,“好,就让孤王来看看这个‘头生子’。” 成光的枕边,小公主正沉沉地睡觉。她被严严实实地裹在小被子里,只露出个小脑袋。刘建一见,大吃一惊:“怎么脸上皱巴巴的,象个小猴子,” “陛下莫要惊讶,新生的婴儿都是如此。”张仲乐呵呵地说,“几个月一过,您就看小公主有多漂亮吧。” “此话当真,你是个宦官,怎么会懂得这些,”刘建半信半疑。 “这——千真万确~”刘建的话不经意戮到了张仲是个宦官的痛处,这使得张仲顿时感到脸上一热。他楞了一下,接着说,“说句不该说的话,陛下您当年才出生的时候也象这样,现在不是依然英俊伟岸如此吗,” “孤王当年也象这样吗,”刘建眉头紧蹙,真的犯了疑惑。 “是的。当年太后生您时,为臣就侍候在床榻边上,”说到过去的事,张仲情不自禁地自豪起来,“还是为臣把您抱着送给老国王看的呢~” “孤王倒忘了,你还是先王的老侍臣呢~”刘建用手指指张 仲,开玩笑地问道:“依你看,你现在还能抱得动孤王吗,” “为臣有罪,为臣不该如此放肆,不该胡言乱语。”张仲跪倒在地,连声谢罪。 “哈哈,孤王并不是怪罪于你。是你提醒了孤王,该给你们这些先王的老臣们额外加些封赏了。张仲,你记住,这事就交由你去办了~”刘建由衷地说。虽说刘建平素常做些荒唐之事,令臣属们颇为无奈,但他常常由着自己的喜欢,隔三岔五,给臣属们恩赐些封赏,也带给他们一些意外的惊喜。 “为臣叩谢陛下~”张仲连连叩拜,“为臣不求封赏,但求能侍奉好国王、王后。” “说到赏赐,”成光看看刘建,又看看婴儿,指指刘建腰间的玉佩,“不知陛下是否还记得这块玉佩,” “哦,记得,记得,”刘建看着腰间的玉佩,要张仲帮着解下来,“王后不提起,孤王竟忘了曾答应过你的事了。” 原来,刘建和成光结婚以后,刘建依然夜夜笙歌,留连于妃嫔之间,难得住在成光的后宫中——可惜,成光和宫妃们一个人也没能怀上刘建的孩子。去年春夏之交的一个风雨之夜,成光做了一个奇怪的梦:她梦见自己手握着刘建腰间先王所传玉佩而怀孕了。当她把这个梦告诉刘建后,刘建高兴异常,以为这是个大大的吉兆,于是连续数夜在成光处安寝,不想成光竟因此真的怀孕了。后来,刘建在祭拜天地时,许诺成光,等太子一出生,就把这块玉佩赏赐给他。当然,现 在,他们梦想中的太子变成了公主,成光便以为刘建不愿再赏赐了呢。 这玉佩乃是先王刘非在刘建出生后赏赐给他的。据说这玉佩来自岭南的南越王国。单看这玉佩,不过巴掌大小,微弯呈璜形,玉质洁白无瑕,主体部分被能工巧匠雕刻成二龙合体的回首龙形,而上端则又加雕了一只回首之凤,龙、凤的五官、鳞甲、羽翅再用细细的阴线刻出,龙之灵动、凤之飘逸呼之欲出,观者莫不赞其活灵活现、栩栩如生。 “张仲,你把这块玉佩给她戴上,”刘建指指婴儿,他多少还有点不太习惯看到孩子那皱巴巴的脸,所以立即把目光从孩子的脸上移开,“她是因为此玉而生,孤王把这块先王传下的玉佩赏赐给她吧。” “臣妾替小公主谢过陛下。”成光眼中有泪花溅出。 “是。”张仲把玉佩从刘建腰间解下后,小心翼翼地放在婴儿胸前的被子上。 令大家感到惊讶的是,就在张仲将玉佩刚一接触到被子时,婴儿竟立即从睡梦中醒来,“哇”地哭出声来。成光和张仲连忙去哄她,而刘建则在一旁笑眯眯地说,“这孩子的哭声,倒象是美妙的音乐呢~”似乎是为了印证刘建的话,婴儿竟又加大了她的哭声,这更引得刘建哈哈大笑不止。 正在此时,吕京进来禀报,“启禀陛下,铁嘴相士奉旨求见。” “铁嘴,真有那么灵验吗,孤王倒是不信~不过,既然民间 都那么相信他,姑且让他进来给小公主相上一相吧~”说完,刘建示意张仲留下,“孤王累了,回寝宫吧~” “小子,你们两个送陛下回寝宫歇息。”张仲并没有安排吕京,而是命令另外两个宦官跟随刘建,他想在国王离开之后教训教训吕京。 看着刘建向屋外走去,张仲躬身向刘建行礼,“张仲恭送陛下。” “臣妾和小公主一起恭送陛下。”成光想要在床榻上给刘建行礼,被刘建制止了。 “免礼吧,过几天孤王再来看你和——‘头生子’。”刘建觉得“头生子”这个词很有趣,嘴上说着,不禁又指指婴儿笑着走了出去。 “吕京,你去宣相士进来~”张仲见刘建走出屋子,对吕京道。 相士很快就跟着吕京走进成光的卧室。 “恭喜王后娘娘,贺喜王后娘娘。”相士见到成光连忙跪拜。 “先生免礼吧~”成光向他摆摆手,“你快给小公主相上一相,他们都夸你的相辞灵验得很呢~” “灵验不灵验,都是天注定~——小人不过是据实而言。”相士起身后,张仲已经把小公主抱到相士面前。 说也奇怪,刚才还哇哇大哭的小公主,一见到相士后,立即就止住了哭声。 相士仔细地端详着小公主的面相,再用手探探她的额头,又问了问生辰八字。相士要求张仲打开小被子,他要捏一捏、摸一摸小公主的手脚。此刻,小公主安安静静地,并不哭闹。 一阵观察、摸索之后,相士眨着眼睛仰头思考,口中也开始念念有辞,“小人观小公主之相,天庭饱满,手脚光滑,骨胳位正,大有吉人之象;小人再由小公主的生辰八字推算,竟然是个大富大贵的贵人之命„„” “胡说八道,难道我们家的小公主现在还不算是贵人之命,”吕京在一旁制止相士。 “小人该掌嘴,小人说错了。”相士真的往自己的脸上打了两下。“小人的意思是,王后娘娘所生的小公主,日后将会贵为一国之母。” “一国之母,此言当真,”成光有点讶异于相士的话。 “依小人所相,小公主长大后将成为皇后娘娘。而且,按小人的推算,卦象显示的吉向是在西边。” “西边,西边不就是长安吗,”吕京问道。 “具体什么地方,小人也说不清楚,但方向的确是在西边。”铁嘴相士肯定地说。“不过——” “不过什么,你说啊~”成光催促道。 “小公主一生可能有两个劫难——”相士迟疑着。 “不许胡说~”吕京喝斥道。 “这——”相士欲言又止。 “吕京,你让相士说~”张仲阻止着吕京,“看看相士有什么化解之法。” “我只是根据祖宗所传的相术计算,据实而说吉凶之兆,信不信全由你们~”相士辩白道,“两个劫难,的确是两个劫难。”铁嘴相士又仰起头翻他的白眼珠。 “你倒是说啊~别卖关子了~”吕京也催促道。 “我说,我说。第一个劫难,它应该是在一岁的时候。另一个嘛,”相士似乎绞尽脑汁在计算,“应该是在二十一岁的时候。” “好,算你说得准,你倒是说说化解的方法。”张仲看着神情紧张的成光,又看看自己怀抱中的小公主。 成光疼爱地望着小公主,似乎劫难真的就要在眼前发生了,她求助地看着相士,“先生你快说说化解的方法啊~” “我听说小公主是梦玉而孕,”铁嘴相士用询问的目光看着成光,成光点点头,“这化解之法嘛,当然还与那玉有关。”相士顿了一顿,接着说,“现在小公主还只能算是单个的一块玉,如要化此劫难,还需要另有一块玉来配——” “这还不容易,再让国王赏赐一块玉不就是了~”吕京打断了相士的话。 “你少开口,听先生说完~”张仲瞪了吕京一眼,“哪有这么容易的化解之法,” “对,的确不需要真正的玉~小人以为,得要为小公主选配 一个年龄相同、八字相生而不相克的侍女,终身服侍她,此乃叫做‘双玉合璧’。这样一来,吉相就会因此而生,劫难便可挡于宫门之外了~”铁嘴相士的话令成光紧锁的双眉稍稍松了一点。 “双玉合璧,这倒不难~我马上就着人出宫寻找年龄相同、八字相生的民间小孩。”张仲一边说,一边把小公主轻轻地放回成光的枕边。 “另外,小公主一岁、二十一岁年生日的前、后三日共六日之内,宫中须禁绝火种,小公主也不可以跨出宫门一步,这样,劫难自然就可以完全化解了~”铁嘴相士接着说。 “生日前三日、后三日,一共六天,禁绝火种,不出宫门,这些我们都记住了~”成光看着枕边的女儿,重复着相士的话,好似心中的一块石头落了地。 “你的这些说法可有什么道理,”吕京见相士说得头头是道,有些疑惑。 “天机不可泄露,天机不可泄露~躲过这两个劫难,小公主此生定能大吉大利,富贵无比~”铁嘴相士说完,向成光拱手作揖,“我这里再次给王后道喜了~” “张仲,重重犒赏相士先生~”成光微笑着说。 “我这早准备着呢~”张仲的确已经准备了两串一千的五铢钱,但听着相士讲出化解劫难之法,他又让吕京给加上了一串,“谢谢你的吉言良策,日后当还有重谢~” “小人感谢王后赏赐~”相士跪领了赏赐,口中连连称谢。 “王后娘娘产后体弱,我们不便再吵扰了~王后您也安心休息吧~”说着,张仲、吕京和相士一起行礼后退出了屋子。 此时的成光虽然不再有刚才那种提心吊胆的感觉,但想到女儿被相士所预言的劫难,她看着身边的女儿,心中还是有一种说不出的惴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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