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oc】“金玉其外,败絮其中“：评《竹木春秋》

【doc】“金玉其外,败絮其中“：评《竹木春秋》 “金玉其外,败絮其中“:评《竹木春秋》 @r.z?] ? 学术批评? (学术界)(最月刊) 蓦弟83期2000.4 ACADEMICSINa1INA NO.4J.2000 "金玉其外,败絮其中" —— 评《竹术春秋) o章仁和?仁譬77 (首都师范大学互100037) [摘要】本文是对西北师范太学历史系教授王震亚着《竹木春秋)一的批评性评 论.文章认为.该书存在太面积的抄袭行为,特别是太肆抄袭未发的有是研究生毕业 论文;该书还缺乏起码的学术,对引用资料,他人成果不加注释或说明,并且粗制滥 造,存在大量硬伤.文章指出;"王震亚教授之作为并不是一种简单的十人行为,而是带 有一定的普遍性.它暗示了在我们人人曲之景仰的高等学府内,老师抄袭甚至直接掠 夺学生学术成果的卑劣行径正在悄悄萌生",并呼吁学界同仁与各种不正乏风作斗争: [关键词】王震亚;(竹未春秋);抄袭;学术规范 [中国分类号]K8775[文献标识码】A[盘章编号)tO02—1698{2000)04—0123一I5 . 王国维先生说"古来新学问起,大都由于新发见"【l】陈寅恪先生说"一时 代之学术,必有其新材料与新J可题.取用此材料,以研求问题,则为此时代学术 之新潮流."【2】随着20世纪初新材料汉晋木简的发现,一门新的学问——简牍 学诞生了.百年之中,由于地下简牍材料屡出不穷,数量逐日增多.迄今为止, 出土简牍已逾20余万枚,故简牍学已成为当今学术之一"新潮流".地处我国西 北地区的甘肃,由于得天独厚的自然环境,保存了几占全国五分之一的旃牍资 料,但是由于甘肃简牍多出土于当时边塞烽燧遗址,内容庞杂,释文,断代,缀合, 编连困难等原因.致使甘肃简牍研究的步伐相对滞后,如何来普及和进一步提高 ?章仁和:首都师范太学所史系博士生. [t]境瀣铭,王燕墒,(王国堆文某),第四誊第33页.中国文史出版社1997年版. (2]胨寅恪:(垒明馆丛稿二鳊).茅236页.上海古藉出版社1980年版 一 l23— 学术界20004?学术批评 甘肃简牍研究水平,是每一位简牍研究者极为关注的问题.因此,每一项相关成 果的面世,都会引起学界的浓厚兴趣.近由甘肃教育出版社出版的<竹木春秋 —— 甘肃秦汉简牍>(王震亚着,1999年7月第l版),是一本被誉为"很好地做 到了可读性与学术性的统一"【'J的书,但事实究竟如何呢?笔者怀着极大的热 情,认真阅读之后发现,<竹木春秋)(以下简称<竹木))是一本典型的集抄袭剽 窃,粗制滥造于一身的伪劣之作. 一 ,令人瞠目的大面积抄袭 "学术界把撰文或写书时整段整篇窃用他人研究成果,同时既未征得他人同 意,亦不在行文中作注释或说明者,大抵以'抄袭','剽窃'或'公开掠夺'形容之. 这是真正做学问者所不齿,并且深恶痛绝的一种卑劣行为."【2(竹木>一书恰 恰存在着严重的抄袭行为.它不仅抄袭他人已经公开发表的研究成果,而且大 量抄袭已经正式通过的硕士生毕业论文.为说明真相,现略举几例: 例一,<竹木>第三专题第一节<简牍与简牍学)(第34——07页)共约3000字, 除更改个别无关紧要的文字外,抄自西北师范大学成人教育学院主办的<高师函 授)1998年第1期第l7——2O页刊载的张小锋<简牍与筒牍学)一文.考虑到<高 师函授)当时为一内部刊物,大多人很少见到,故将具体抄袭情况,列表如下(见 表1),以便读者对照. 例二,<竹木)一书第八专题<汉简中所反映的资本流向及土地买卖)(第151 — 160页)共约8000字系西北师范大学历史系1996届毕业生施新荣所作硕士 论文(两汉商业政策及其相关问题)的第三部分(两汉商业资本的流向及其对汉 代社会的影响)(第l7—26页),由于大面积抄袭,难展示全文,兹列标题,以作 对照(见表2): 例三,<竹木)第六专题(汉简中反映的戍卒生活及教育管理)(第96—133 页)共约280o0字系西北师范大学历史系1998届毕业生张小锋所作硕士论文 (汉简中的戍卒生活及其管理研究)(个别词句有改动)(3].兹列标题,以作对照 (见表3): [1】薛英昭:(灿烂的甘肃简牍文亿—一评(竹木春秋——甘肃秦汉简聩)),见1999年11月24日 '甘肃日报)杜套周刊"专栏. [2]杨玉圣:(美国历史ete,),第27页.辽宁太学出版杜1994年版. [3]甘肃人民出版社1998年3月出版的'简牍学研究)第二辑刊载有王震亚,张小锋'汉衙中的戍 卒生活)一文.(竹木春敢——甘肃秦近简牍)一书在抄袭张小锋硕士论文(汉简中的戌卒生活厦其管理研 究)的同时,也将(汉简中的戍卒生活)一文中的个别词句"移植进来, 一 l24— 金玉其外.破絮其中" 例四,<竹木)一书第十一题第二节<汉代的年历与记时)(第213—218页)共 约5000字系对<居延汉简通论)[1)一书第八章第三十节<年历与记时)(第 485—494页)略加删改而成;第四专题第一节<汉代的烽燧遗址)(第58—64页) 共约5500字系对<居延汉简通论)第二章第六节(汉代烽燧遗址)(第44—48页) 略加删改而成. 表1 张小锋f简牍与简牍学)原文内容'竹木)抄文内容 篙耋}耋鼍茑l来束.黼鬻耋盏 孥嫱矍毳嚣籍至品描墨牖的童薯茎耙岁1分 第一.简与牍分刺指两种质材不同的书写材 料."简是烈什傲成.而"牍是用木为之简" 字从付","牍字从片,(说文)日:片.判木也."首先,简与牍分别指两种质地不同的书 (论衡一量知篇)日:"截竹为筒,破以为牒.加之笔墨写材料.筒是以竹做成.牍是用木为之. 之迹.乃成文字,大者为经,小者为传记.(说文)"简"字从"竹"."牍字从片.王克在他的 日:"简,牒也.(论衡?量知篇)兄日:"断木为辈,拼(论新?量知)篇中记:"截竹为简,破咀为牒, 之为板,力加剖.乃成毒牍.宋南承(事物纪原?加笔墨之进成,乃成文字,大者为经.小者为 茼)引'蚌带前书)日:"书版日牍,书付日苘"由此可传记."兄说:"断木为辈,拼之为板.力加削 知,把文字写在加if_而成的付片上祢昨"简,而把刮.乃成奏牍"由此可见.把文字写在加工 文字写在加工而成的木片上则称作"牍".但是,^L而成的竹子或木片上就叫"简牍".然而从 大量的实物资料襄看,在东汉王克作(论衡)之前.大量实物责抖看,在东近之前已有竹筒和禾 使已有大量的什茼,木简,竹牍.木牍,这与(论衡)简.也有竹牍和木牍,如睡虎地秦墓付茼,天 所连简用付傲成.而牍用木为之相悖.然而出土的水救马滩秦茼,均是什简:而青川禾牍,便是 自战图至秦代的简牍.则是用竹作成的称"苘".如禾质的. 睡虎地付两,天水放马漳奏简:用禾做成的祢"牍", 如青ji1秦牍等. 第二.蔺和牍分剐指用付或用木作成的两种彤 制大小千一,喜字行敷有别的书写材料.通常把邪其班 .简和牍是指两种形制大小不一,种比较宽的 ,可并书几行的长方倬称之为"牍",而喜字行敷不等的书写材料.一般把比较宽把邪种秩窄的 ,仅能书写一行字的长方体书写材料可并书几行字的木质长方形体祚为"牍",把韩之为"苘 .乾隆时经学末李悼的(群经识小)卷比较捷窄扭能书写一行宇的木质长方体祢 四(论方策)备,甘筒明扼要地说:"简秩而长陈梦为茼".付茼可蝙为册.田嫡册可或威卷,謇括出 {"凡壕简为册的.目嫡册可以成卷,所以茼所以筒盐狭而长.犊乃方版,版广于两,可必狭长 ,只能喜一行.(春秋一序)孔琥云:牍乃方喜写敷行 .垣连壕之册.田此.苘和牍使用版 ,版广于苘,可以井喜敷行.(仪礼?聘礼)日:不的材料各不相同 ,的内容多少也有区度百名书于方 . " …… 由上可知."筒"是狭而长.扭别.从现有出土的实物襄看,选种形剥不一能书写一 行文字."牍"是宽而广,可书写敷行的书的苘牍大部分是近代阻后出现的 .写材料.现有出土的实物观之,这种彤幸】大小不 一 的简与牍主要是指菹后的之实. (1]薛英群:(居延没筒通论).甘肃教育出版牡1991年版. 125 学术界2000.4-学术批评 第三,简牍是指各种彤制不一,名称有别的什 木文字记录遗骑的统称.《中国太百科奎书-考古 )云:"根据巴发现的简牍彤制,可以分为五此外 学?简牍 ,苘牍是持多种形制不一,名称有种 ,即筒,牍,照,拴,揭."(居延汉简研究)将1973—别的记录有文字的什木遗骑的暮称.根据1974年甲渠侯官所出土的七千余救简牍分为四妻 巳受掘的筒牍彤制,可分为茼,牍,舡,拴,七种 ,即"A类:1简,2牍,3缸.B妻:4拴,5城.c捣,城,茎,持等多种.但在所有出土的竹木妻:6茎.D臭:7持.由此可见,什木书写材料,不书写材料中 ,简与牍两类占鲍太多数.如居组有简与牍,而且还有缸,拴,揭,缄,茎等.固为所延甲渠候官出土的茼牍中 ,组简托这64有出土的什木书写材料中.以简与牍这两类所占比枚 ,牍这773救.所以目前学术界习惯把这重最太 ,如在1973—1974年甲渠侯官出土的七千种遗骑统称为简牍 .拳世纪束汉晋木筒出索救简牍中 ,韫简就这64枚,牍这773救.故把 选些彤制不一,名称有别的各种什木文字遗骑统称土后,这种称谓帝认识开姑一致起来. 为苘牍.目前.学术界对茼牍的理解,多指此卫,它 始于奉世纪和汉晋木简的发现之后. 第四,简牍是指简牍学的研究对象,其涵义极 为广泛.它包括各种特木简牍.度现已掘荻的革再班,简牍是简牍学的研究砷皋.其涵 苘(组发现一敉),石简(山西"候马盟书",当地人称jL十分广连.它包括辟木筒牍度现巴掘得 之为"石简),帛书(如长沙马王堆汉墓帛书,张掖的革简,石简(山西出土的"侯马盟书,当地 都尉信,西北所出的写在帛书上的私人信件等),玉人称为石简),帛书,玉简,墙皮书(如1991 筒(括文献可知有玉简,但连夸尚未发现实劫),墙年发现于敦煌悬袅的"使者和中所督察诏书 皮书(如1991年发现于敦煌悬采90DXF26:6的四时月争五十条.现藏甘肃省文轴考古研 "使者和中所督察诏书四时月争五十紊",现藏于甘充所)和在蔡伦造纸前出现的西汉古瓶围书 肃省考古研究所)咀度在"蔡伦造纸"前的西汉古瓶等等.可n说自战国王魏晋连一历史时期, 围书等等.可说,在战国王藏晋速一所史时期,皓恃世的典藉文献外,所有从地下出土的 徐恃世冉藉文献外,一切出土于地下的载有文字的蝮有文字的遭劫,不论汉文或少数民族语 古遭劫(不论是汉语言文字,还是各种少数民族语言,都可纳入简牍学科研完的领域.统称为 言文字)都可蚋八简牍学科的研完领域,都可统称简牍. 之为"简牍." 琼上所速,"简牍"二丰的含义是前后发展变化 的,在不同的所史时期,其含义也有所不同.在战总之,简牍在不同的历史时期,其含义 国王秦时,茼是什做,而牍目j是木徽自汉而后,简有所不母.战国王辜汉时期,筒为什制,硅 与牍的区分但指彤制上的差异并不持质材上的不为木制.自汉以后,苘与牍的区分组是彤制 同,……近年采,随着简牍学从其它学科中分离出上的差异,井无质材上的不.我国出土的 来成为一门独立的学科之后,苘牍便成为筒牍学苘牍彤制和种类较多,不组包括什木苘,石 的研究对象,它包括自战国王藏晋这一所史时期筒,草筒,玉简等,而且还包括记有少数民族 内,出土于地下的各种质材不一,形制各异,名称不语言文字的卢文,西夏文,古藏文,婪罗迷文 同,文字有别的栽有文字的遗劫,不仅包括太量的等的简硅.这些简牍都是记栽不同所史时 竹木简牍,而且包括其它石筒,草简,玉简等;不组期有羌事件的珍贵贵轩.随着简牍的不断 包括太量的近语言文字筒牍,而且包括各种少数民发掘,它将成为一门独立学科,茼牍便套成 族语言文字简牍,如卢文,西夏文,古藏文,婪罗迷为简硅研宄的主岳时皋. 文等筒牍. 简腱研究发端于拳世纪初的汉简木简的发现, 现吼墓尊器专靠苎曩查嚣辜嚣幸苎音喜萼Z『1箍矗蔓盟蚤兰鑫 科一茼牍学,量j是近几十年的事.目为简 立学科,袁现有四:牍研究已经具备了一门学科应有的紊件: 季磊;7墓镕誓毒喜:翼蘩篓鲁鑫萎盍挈鼙晶磊嚣孝竺莩喜 靠掌毒蠡睾击柰婴辛葬轩,内吝广泛,涉度面广,可补正史之不足. 未苘牍是简牍学研完的重.点…… 126 盒玉其外.败絮其中 其二.具备丁一垂严密的理论体系,自涪人沙 畹(E[hmrda?T1n)<斯坦因在末土耳其斯坦沙二连彤成了一垂严密的理论体系 和研 漠中所获汉文文书)(OxfordUniversitypr略s,I9I3)完方法.自汝人沙畹的<斯坦固在末土耳其 一 书问世之后,继雎之作.甘至奇束.王国堆,罗振斯坦沙漠中所获汉文文书)世末.我国 王,劳干,乐虎三等学者呕?研血,敖孜烈末.从而的学者王国堆,罗振玉,劳干,陈梦末等覆 使苘黛学的理论体系日臻完备.简牍学是以考古日本,巷台等地的学者大庭蜻,森展三,马先 学和所史学为支柱,运用考古学和历史学的方法理醒等也都潜?研完简牍学,…-特别连近几 论,历史堆轴主jL为理论指导,束综台地研完苘年末.国内不少学者以历史堆轴主义为指 黛,羁示筒牍贵料所反映的所史规律.其研完方法导,运J}5考古擘和所史学的理论.练夸研完 可归之为:考古学研完方法.即运用考古学方法,末筒牍.揭示茼牍责料豆映的历史规律.彤成 考察简牍的时代噩其豆映的社会内謇;文档学研究了一套科学的研完方法,如甩考古研完法, 方法.即运月l文书挡案学的方法.末研究苘牍各种考察筒牍的时代;用档案研究涪.探讨简牍 文书的内容,行文关系,制作{I4度等;历史学研完文书的内吝,行文关系,制作等;用历史 法.即紧密利用历史学方法.使散筒残牍能恢复原研究法.恢复傲筒残牍原规. 税,探宄茼牍材料豆映的历史真相. 其三,涌现出一大批专门性研究人才.…-一目 前,从事简牍研完的学者已蔚然彤成.中国大陆,三是涌现出一批专门从事简牍研究的 台湾和日奉的简牍研究队伍,竞雄争长,彤成了简人才.目前国内外简牍研究已蔚 然成风.并 牍研完的"三足鼎立"之势.中国大陆学者以张政涌现出一批专霉学者.大陆以张政堆丰学 堆,裘拐圭,李学勤,何50.奎为代表.台湾地区吐马勤,裘铸圭为代表.台湾马先醒,鄂叉田为 先醒,郝艾田为代表;日奉以大庭精,采田英正为代代表,日奉以大庭悄,采田甍正为代表.其 表.此外,世齐各国也都有专门从事筒牍研究的学他国家如美,其,法,瑞典,韩国等均有研究 者,如美国,法国,瑞典,韩国,英国等.机构.…… 其四,各种专业刊物的出现.目前,在中国,专四是出版各妻专业期刊.学术期刊是 17性刊袖有中国社会科学院簿韦研究中?0主办的反映研完成果的因地.目前在国内专门研完 '筒书研完)和'筒书研究译丛),西北师大历史系与茼牍的期刊有中国杜科院的<简书研究), 甘肃文轴考古研究所联告主办的(简牍学研究>(简书研完译丛',西北师大历史杀与甘肃文 厦台湾地区由国斥简牍学会主办的'国斥简牍学会特考古研完所联告主办的<葡牍学研究);在 鲁刊)盛'筒牍).在日本,专门性刊轴则有木台湾有国际筒牍学会主办的(国斥简牍学会 告刊)置(茼牍);在日本有木简学会主茼学套主办的(木筒)q-等 .……办的木茼)等等.…- 综上所迷,笔者认为,简牍学是一门新*的历总之苘按学作为一门新*的学科,它 史短暂的学科.它是历史堆轴主jL的琨点为理充分地利用历史学,考古学,文献学,古文字 论基础.充分地运用历史学,考古学,文献学,古文学,文书档案学等科学的知识和方法,对出 牢学,文书档案学等擘科的知识和方法,来瑞鲁地土的筒牍进行了综告研竞,揭示 了筒牍奉身 整理和研充苘牍的自身彤式和所栽内客.研完历史记载的历史事妾.丰富了历史研究的内容, 事实,稿示历史规肄的一门学科.……从而成为我国学术因地里新放的一桑奇葩. 表2 施新荣硕士论文第三部分标题<竹术)第八专题标题 三,两汉商业贵本的漓向厦其对汉代牡套的影响八进苘所豆畦的贵本流向厦土地买卖 (一)汉代商业贵本的流向(一)进代商业责本的流向 (二)商业贵奉-虎向土地的原目(二)商业贵本泣向土地的原因 (三)商业贵本流向土地对汉代社套的影响(三)商业贵奉流向土地峙汉代社会的_移响 表3 张小锋丽士论文标题l<竹术标题 题目:汉简中的最卒生活厦其管理斫完l六汉简中盅映的戍卒生活厦箕教育营理 一 127— 学术界2000.4?学术批评 一 ,戍卒的服授年龄,期限身静厦束潭(一)戌卒的服枝年龄,期限身静度来源 二,戍卒的表管住秆厦文化娱乐(二)戍卒的袁管住行曩文化娱乐 三,戍卒的日常生活度其管理(三)戍卒的日常生活度其管理 四,戌卒的军中教育厦影响(四)戍卒的军中教育度影响 五,戌率的稿诛医沽厦罢卒的安置(五)戍卒的病诛医治曩丢卒的安王 应当指出的是,除该硕士论文的前言,后记,中英文摘要和<戍卒年龄统计 表),<戍卒年龄分布筒表),<戍卒来源地统计简表)三表外,其余内容全被<竹木> 一 书所抄袭. <竹木>一书太面积的抄袭行为使人难忍受,其断章取义的抄袭更令人可 恨.张小锋硕士论文是通过对(居延新筒(甲渠侯官与第四燧)>,<居延汉简释文 合校>,<敦煌汉简释文)三书所录所有简文统计,梳理,甄别之后,汇成了(戍卒来 源地统计简表>,并在此表的基础上得出了这样的结论:"戍卒来自张掖郡者人数 ).占所有戍卒(539人)的375%,其次是魏郡(76人),东郡(35 最多(202人 人),南阳郡(27人),河东郡(24人),淮阳郡(23人)等,可见戍卒籍贯,应张 掖,魏二郡人民为最多.张掖,敦煌,北地,武都四边郡戍卒共计236人,占所有 戍卒的43.8%."也就是说,这一结论带有一定的局限性.<竹术)一书在抄袭时 却将<戍卒来源地统计简表>略去,不作任何说明,径将结论抄人,这就使其结论 变成了无源之水.更令人奠名其妙的是,<竹术)一书还将张小锋上述结论擅改 作张掖,敦煌,北地,武都四郡戍卒"占上述各郡的498%"(第100页),这样做 的结果不仅是肆意武断地割裂张小锋论文的叙述与结论,而且必将谬种流传,贻 误后学. 例五,(竹木>第十专题<汉简中反映的边塞防御组织及官吏)(第l82—206 页)共约20000字系对胨梦家(汉简中所见居延边塞与防御组织)_1J一文删改 而成. 尽管,<竹木)一书的作者在<后记)中说:"经过一年时问的笔耕,除钩稽旧 史,兼采众长,尽量把书的内容写得切合实际和要求外.还参考了陈梦家,李学 勤,太庭修,薛英群诸位先生的论着,汲取营养,完成了这部书稿."但这并不能掩 盖他抄袭的行径,因为,参考与抄袭之间毕竟有着天壤之别.就上我们的不完 全统计,<竹术)一书共约l8万字的文字仅仅属于直接抄袭的内容就有7万字之 多.我们称这一景况为"太面积抄袭"似乎并不为过.更可怕的是,<竹木>一书 (1]见陈梦家着:(近筒垣迷).第37—96页,中华书局1980年版 —— 128—— .童玉其外.敢絮其中" 的问题还不仅仅如上所述. 二,缺乏起码的学术规范 (竹术)作为一本"学术性与可读性相兼的"着作-1],皱乏最起码的学术规 范.任何一部学术论着必须对该书所引用的资料的出处,他人的研究成果等内 容作以注解和说明,这是最起码的学术规范.这样傲,既是尊重他人学术成果所 必需,也是严谨谦逊学者之必为.否则就会沦为变相剽窃,其结果只能为学界所 唾弃.遗撼的是,<竹术)一书在许多参考或直接引用他人论着的地方,未加任何 注释或说明I2兹举几例,以为佐证. 例一,初师宾先生的(汉边塞守御器备考略),(居延烽火考述——兼论古代 烽号的演变)以及吴扔骧先生的(汉代蓬火制度探索)【3)等文是研究汉代边塞 烽火,防御制度的扛鼎之作.<竹术)一书第四专题第二节<汉代的烽燧制度)(第 65—74页)共约7500字,第三节<汉代边塞防御设施)(第77—舯页)共约3oO0 字就参考甚至大量引用了上述文章的内容而无任何说明. 例二,<竹术)一书第四专题第一节"敦煌烽燧遗址"(第64_-65页)共约 1500字也同样系参考甚至直接引用了<敦煌马圈湾汉代烽燧遗址发掘报 告)-4】,(敦煌酥油土汉代烽燧遗址出土的木简)【5】的内容. 例三,<竹术)第二专题关于"玉门花海汉代烽燧遗址术简"(第23—24页)共 约1500字的内容系缩写<玉门花海汉代烽燧遗址出土的简牍)【6】一文而成,其 中许多语句系抄自原文. [t)作者在《竹未春缺——甘肃秦汉简牍)一书的《后记)中写到:1997年底,甘肃教育出版社为弘 扬甘肃的古代文化.准备出版一套《施文化丛书),"笔者被邀为撰稿人之一.攥写一丰学术性与可读性相 兼的《竹木春被一甘肃秦汉简牍).考虑到自已既在甘肃教学,又是搞秦汉丈的,撰写 选样的书jL不客 辞.便欣接受了经过了一年时间,……完成了遣郝书稿.丰来想接蝙委套要求把书写得通俗一些.但 由于简牍本身具有的特点,以度十人学识的局限,艰难实现这一再望.最后还是采用论证方式写戚了.在 这一.最上.虽说不是什幺失误.但起码也是笔者攥写此书的最大遣博."昱端.诈者认为苒书是通俗性不 足,拳术性选辑的着作. f2]《竹木)一书但有四北注释:即第19页"《汉简研充文枭)第568百,第21百《汉茼研充文 案),第151页"'贵本论)第3卷,第152百"'贵本论)第3喜,速四赴注释都不苻旮形式规范. (3]见甘肃省文勒工作队,甘肃省博勒馆蝙:(汉简研充文集).第142--222百,335__398页,丝卜 257页,甘肃人民出版社.1984年版. (4]见是弱骧,李木良,马建单柱释,甘肃文勒考古研充所靖;《鞋炷汉简释文),第27卜一36l页甘 肃人民出版社1991年版. [5)见(汉简研究文集).第l—l4页. [6)见(汉葡研究文集).第l5--33百. 一 l29— 学术界2000.4?学术批评 例四,<竹木)第三专题第三节"王杖诏令册"(第47_49页)共约2000字系 参照(武威新出土王杖诏书令)【1J一文改写而成,其中如"此诏书虽系转抄,不 能排除抄录者有所增删的可能,但从排列次序,时间先后,内容繁简上看,也不能 不认为其中有些诏书"等段落系直接引自原文. 例五,(竹木)第二专题第三节"居延汉简"(第25—30页)共约4000字系参 照甘肃居延考古队<居延简册汉代遗址的发掘和新出土的简册文物【)2J一文改 写而成.其中如:"甘露二年(公元前52年)(丞相御史律令),是宣帝时为追查广 陵王刘胥集团阴谋篡权活动,通缉其党羽而发布全国的一份文件.在此简册中 提到的人物很多,罗列了逃犯的姓名,年龄,身份,经历,体态,习性等特征,责令 属县吏及其下属详加侦讯,不得私藏逃犯或知情不举.可见,当时审理这一重大 案件是何等的坚决,重视."一段系直接照引,但未做任何说明. 当然,<竹木)一书引用或参考别人论着而未注明的地方远不止上述数例,限 于篇幅,本文不再一一列出.仅上述例证,就足以看出(竹木)一书之缺乏最起码 的学术规范竟然达到了何种严重的地步!有学者指出:"史学研究是一项艰苦, 细致而严肃的学术工作.一篇文章或一本论着,单单就资料的查找,引文的核对 而言,往往就要耗费作者不少心血.而理论的创新,史实的论证以至于遣词用语 等等,更是自不待言了.正因为如此,人们才说'学术是学者的生命'.而只有这 样,学术也才能真正显示其价值,尊严和魅力."【3<竹木)一书作者的着书态 度,不仅是对他人学术成果的不尊重,而且是对自己多年学术生涯和学术成果的 极大亵渎. 此外,<竹木)第七专题(汉简中反映的汉代商品,商品价格,税收及市场管 理)(第134—150页)首先发表于(简牍学研究)第一辑(第114—122页),这里作 者原封不动的移植进(竹木)一书中,伍铁平先生在<"三人成虎"新版)【4J中,称 这种行为为"自我克隆"法,这种"自我克隆"行为严重地违背了科学道德,伤害了 读者的利益.邹承鲁先生指出:"我最近注意到一些科学工作者,将同样或极为 相似的研究论文投向不同刊物的情况.这不仅是严重违反国际惯例的做法,也 是违反科学道德的行为."【5王天铎先生也在(应当重视科学界出版方面的不 良现象一文)中说:"作为本人的工作,自己有权以论文的形式向社会介绍,但作 [1]见'近简研充文集),弟34—6l页. [2]见'考古).1978年弟l期,谊文执笔者为初仕宾,任步云. [3]刘末故:'5f文应准确,学术要严肃).'世界历史).1999年弟4期,弟I19页. [4】见(学术界).2000年第2期_第155酉. [5】见郭传杰,李士主鳊:(维护科学尊严),弟155再,湖南教育出版社1996年版. —— 130—— 盒玉其外.败絮其中 为原始论文发表,只能做一次,第二次就应该用引文的方式.如果同样的内容, 两次发表,即使用词不同,其效果和一稿两投投有区别.虽然自己对自己无所谓 侵权,但是读者以为是一本新书或一篇新的文章,其实不是,也是对读者不忠 实."1J由此可见,(竹术>一书的"自我克隆"行为,同样也是不符合学术规范 的. 正是因为"自我克隆",所以第一次出现的错误,(竹木>一书也不可避免的出 现了.如将张掖郡"觚得",莫名其妙的变成了"瓤得"(见(简簇学研究>第一辑第 118页,<竹术>第141页),不明真相的读者还以为张掖郡又新掭一个地方呢. 又如将"市谷决石四千"变成了"市谷=决石四千"((简牍学研究>第一辑第115 页,<竹术>第137页)等. 三,随处可见的"硬伤" 正是因为<竹术>一书的太部分内容系通过并不高明的手段"移植"他人论 着,强行"嫁接",再加之敷衍了事的态度,导致该书"硬伤"随处可见,如抄袭原文 中的错误,漏抄,篡改,歪曲原文,断章取义,所抄内容前后互相矛盾等,兹举几 例: 例一,原文由于校对不慎所致的错误,<竹木>也毫不犹豫地照抄不误.如王 充(论衡?量知篇>载:"截竹为筒,破以为牒,加笔墨之迹,乃成文宇",原文[2]误 作"截竹为筒,破以为牒,加笔墨之迹成.乃成文宇"(第17页),故而(竹术>也东 施笑颦般的作"截竹为简,破以为牒,加笔墨之迹成.乃成文字"(第35页).又如 "建武三年<燧长病书牒>"的简文编号分别为E?P?F22:8o,E?P?F22:81,E-P? F'22:82,原文【3J误作E?P?T22:8O,E?P?F22:81,E?P?F22:83(第46页),故而 <竹木>也作E?P?F22:80,E?P?F'22:83(第132页,并且此处将E?P?T22:81简 漏抄). 例二,(竹术>一书的作者在该书(后记>中写到:"本书中引用的简主要来源 于文物出版社出版的(居延汉简甲乙编>,(居延新简>,(敦煌汉简释文>等 有关资 料.所引筒文,凡在其后括号内只写出数字或在数字前冠以'甲','E?P?T','E ? P?F','H'者.均为居延汉简释文".这里为什么要冠以"H"者,令人百思不得 其解.通览全书,亦未发现任何一简前冠以"H"者.再看张小锋硕士论文,才恍 [1】见'堆护科学尊严),第151页. 【2]即张小锋(简牍与苘睹荦).艘(高师函授).1998年第l期. 【3]即张小锋项士论文(菠简中的成卒生活震其管理研完). 131— 学术界2000.4?学术批评 然大悟.原来该论文主要引用<敦煌汉简释文),<居延汉简释文合校),<居延新 简)三书,"H"为"合"字第一个字母,表示该简文引<居延汉简释文合校)一书. <竹木)一书根本不是直接引用<居延汉筒甲zl编)简文,而是转抄自张硕士论文, 所在后记中便留下了抄袭的"尾巴". 倒三,由于末充分理解原文,而自作聪明改动者.如第185页第7行所引简 号16?4?7A,显然为一错误.该简文系抄白陈梦家<汉简中所见居延边塞与防御 组织)一文,原为"16?4?(A7)",这里"A7"表示该简的出土地点,是考古工作者对 发掘地址的次第编号."A7"本为一烽台遗址,为居延甲渠塞所辖第十三燧所在 地.<竹木)在抄袭时,不明陈氏之本义,便更改为"16?4?7A",由于同样的错误 又见第187页第5行,188页第14行,197页第8行,200页第13行等,故这一错 误绝不是因校对不慎所导致.此类错误,书中还可以找出,这里不再赘举. 例四,<竹木)由于粗制滥造的缘故,将原文漏抄者,如第106页引E?P? T51:492号(该简号应为E?P?T51:378)简文本为"戍卒魏郡邺马带里龙马 …… " ,<竹木)漏抄"龙马"二字.第132页"建武三年<燧长病书牒)"本为三简, <竹本)漏抄第2简,即"饮未能视事敢言之(E?P?1722:81)". 例五,原文所引两简由于相临的缘故,(竹木)误将两筒内容抄为一简者,如 张小锋硕士论文第33—34页所引筒D313"出扩麦一斛八斗,牧卒麦永三月 食",H32?15简"口丙辰出茭州束食传马……",本为上下相邻两简,而<竹木)误 作一简,"出扩麦一斛八斗以牧卒麦永=fl食丙辰出茭州束食传马八匹"(第119 页). 例六,篡改原文者,如张小锋<简牍与简牍学)L1J一文中,本为汉文简牍时 间"最晚者为魏晋时期".<竹术)改作"最晚者为西夏时期"(第35页).又如将 "占所有戍卒的43.8%"改作"占上述各郡的49.8%",见前述.又如第100页 "戍卒主要来于48郡,182县,15乡,674里",该结论原出自何双全((汉简?乡里 志)及其研究)【2J一文,其原文为"戍卒主要来于48郡,182县,15乡,679里". 例七,每一位简牍研究者都知道,原始简文中,一行文字过长,释文必须分作 两行时,在上行未加一"="符号,表示与下行连接.<竹术)一书仅对"="符号的 错误应用就有多处,如下表所示: [-]划末杖:(引文应准晴,荦末要严肃)(世界所史),1999年第4期苇119页. (2]见甘肃文物考古研竞所蝙t(奏汉简牍论文集),苇168页.甘肃人民出版社1989年版. —— 132—— .盒玉其外.破絮其中 口所避验走逆无道教广陵王胥却者闻产弟 E?P-"I"43:92第q5页第5—9行 癌=兄丽戎从母捐 齐前 口男子宇游曲 丽戎智咀牛丰筑斑籍田仓为事始元 第98页第7—8扦十一点蓬菖呈篓茔震宝晕兰青蔫盍毒彝辛E?P-TI8:2 沟嚣三? 第98页第1l—I2行夸彝葶蓑菩辈罢窖空孙笛事E-P-T22:6O 第98酉第16一I7行年革兰墨篷言军差障安固E-P-T51:4 第1"页第2—3行差釜舅童誉辇盖望耸毒弄喜篓擎囊馨壹器霜E-P?T5o:】A 异 第】37酉第10行市谷=石决四千E?P-F22:l6 第17I页第2—3行郜年:芰荽焘孑薯薛耋l7q-9 捕.事童=当奏闻,毋留0如诏书律令 例八,书中还有许多不该出现的错误.像:第45页第9行所引(E?P?T43: 92)简本为"男子字游为丽戎聋以牛车就载藉田仓为事始元",这里"聋"本为"婿" 的俗体字,意思是说"一名叫游的男子是一名叫丽戎的女子的女婿",而(竹术)却 作"智".第98页第l1行所引(E?P?T22:60)筒当为(E?P?F22:60)简,其文本 为"宜谷亭长孤山里大夫孙况年五十七薰事",所谓"薰事意为"谨慎认真办事", 而(竹木)却作"薰事".第141页第18行所引(E?P?T22:45)简当为(E?P?F22: 22),其文本为"商即出牛一头",意为"一名叫商的人便出牛一头",而(竹木)却作 "商郡出牛一头".第36页第25行本为日本着名简牍学家"森鹿三",'竹术)误 作"森展三".第107页第16行所引6?6简文为本为"行寇燧长史未央","未央" 为一吉祥词,意为长久,永恒,汉人多取以为名,(竹木)作史未安".第119页第 l行所引简文本为"食驿马","驿马"为汉边塞邮驿系统用来传递公文或消息的 马匹,(竹木)误作"食邑马".第127页第2—3行简本为"计会辨治",(竹木)误 作"计会辩治".第35页第9行本为"破以为筒",第1O行本为"材之为板",(竹 木)误作"破以为简","析之为板",等等. 例九,由于大量使用第二手三手资料,导致(竹木)一书中引用简号错误的地 方还很多.书中太多数简文并不像该书(后记>中所说的那样,"主要来源于文物 出版社出版的(居延汉简甲乙编),(居延新简),(敦煌汉筒释文)等有关资料",而 一 】33— 学术界2OOO4-学术批评 是太多转抄自他人论着,这些人的论着中资料来源不同,所以采用的编号不同, 自然就造成了(竹木)一书前后体例不一,错误百出.比如说,同样的敦煌汉简, 除采用(敦煌汉简释文>编号外,还有采用原始编号者,如D38:12(第20页),该 简<敦煌汉简释文)一书编作"1366";有采用法人沙碗编号者,如(沙氏)375(第 192页).同样是居延汉简(指旧简),有采用<居延汉简甲乙编>者,也有采用(居 延汉简释文合校>者,如(台校)505-16(第109页).同样是居延新简,除采用<居 延新简)外,尚可见74E?P?T51:215(第40页),73E?J?T1:2(第44页),72E-J? c:1(第76页),E?J?F3-80(第93页)等简号. 现将笔者发现的错误簖号,列于下,以便读者对照 错误简号所在'竹错误简号正哺茼号备注 丰)一书中往王 第98百第7—8行E?P.T48:2EP?T48:21 第137膏第8秆E?P_12:325AE?P?F22.325A 第13"/霄第9行E_P?12:13E?P?F22?13 卑136百第12—13行(19,26.90.4.5.46.(19?26.90?45.90?64. 192,36.195,120)192?2"/.192-39) 第102霄第l9行D573I353"/ 第l07膏第19,133102,310-2, 20行1)41?9.4I_9, 第106百第8行E-P?T51:492E_P?T5l:378 D32-16,32?16,第108百第3,5行D262?34262?34 . 第109百第l6行'舍枝)203:14203-14 第125霄1,E?P_12:237,E?P?T59:2"/4, 4秆E?P_12:237E?P?F22:23"/. 第130膏第7行(5?18.255?4)(5?博,255-32) 90-32?.90-3,第191百第11行90-32-21 90-21 陈梦车'最 简疆速)弟49第19i霄弟23行138? 142扩Dl脚.Dl785霄砟"l38, l42'驴氏)" 第192霄第12行30?19.326?2230-19,326?23 第194百第4—5行97?797-1O.213?1 第1百第6行1卵?17159-17.283?46 第196页第14行110?22l10-舶 .金玉其卦.敢絮其中" 第197面第8行1I4?20.18AI14-20 第200第1O,I2行306-4A.甲I6I8?6-4A.5?9A 509-11,509-】I.513?【A 第】85页第7行 第187页第5秆 第188页第14行I6-4-7A16?4 第200页第13行 第20I页第22行97-1097?lO.2l3?l 第2O3页第l,326-I3.甲l697326,】3.I85?l6 7页214-54214?57 第192页第22行(沙氏)375D19oo 第193页第2,3行(沙氏)378D【鹕8 第185页行8行(沙氏)136D1755 以下薄号 第20页笫26行D38:12D】366荒 甩<敦煌汉 第2I页第1,I7秆D38:I3,D】367筒释文)一 D38:39D】393书蝙号,下 同. 第22第9,D38:36,Dl390 l8,1338:4D【358 20,D38:7AD136lA 22行D38:7BD136【B 通过以上的解析,若要笔者来给这部号称"通俗性与学术性兼而有之"的 "着"作做一最简洁的评论的话,那么"金玉其外,败絮其中"八个字可能是再恰当 不过了.孔子作(春秋)影响深远,惠泽后昆,而王氏所着《竹木春秋>,不但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