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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江评弹史(陈松青口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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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江评弹史(陈松青口述)……吴江评弹史(陈松青口述)…… 吴江评弹史 ? 陈松青口述 徐宏慧访录整理 访谈时间:2015年4月18日 访谈地点:吴江评弹团 陈松青,男,生于1963年;妻徐小凤生于1961年。俩人均为国家级非物质文化遗产苏州评弹吴江传承人;获得苏州专业演员考核金奖。近年来他们的演出频繁,演出节目不断夺得国家级和省级各类大赛的大奖。两人均为中国曲艺家协会会员。陈松青现任吴江区公共文化艺术中心评弹艺术部部长。吴江曲艺家协会副主席。 问:松青,你是几几年出生的, 答:1963年11月。 问:那么你的夫人徐小凤是几几年出生, 答...
吴江评弹史(陈松青口述)……
吴江评弹史(陈松青口述)…… 吴江评弹史 ? 陈松青口述 徐宏慧访录整理 访谈时间:2015年4月18日 访谈地点:吴江评弹团 陈松青,男,生于1963年;妻徐小凤生于1961年。俩人均为国家级非物质文化遗产苏州评弹吴江传承人;获得苏州专业演员考核金奖。近年来他们的演出频繁,演出节目不断夺得国家级和省级各类大赛的大奖。两人均为中国曲艺家协会会员。陈松青现任吴江区公共文化艺术中心评弹艺术部部长。吴江曲艺家协会副主席。 问:松青,你是几几年出生的, 答:1963年11月。 问:那么你的夫人徐小凤是几几年出生, 答:她比我大2岁,是1961年8月。 问:好巧啊,吴江评弹团成立是1961年5月,比小凤的年龄大3个月。 答:不过她是无锡人。 问:听说你们结缘就是因为评弹, 答:是。 问:能说说吗, 答:1977年,我16岁,从苏州艺校评弹班毕业进入吴 江评弹团。1979年,评弹团考虑为我招聘一位女演员搭档,从数十名报名者中“海选”出了7名进入复试,这就戏剧性地出现了“董永点将七仙女” 的传奇故事,团领导把点将“仙女”之权交给暗处窥视的我,我面对美貌娇艳的“七仙女”,很坚定地选定了“下凡仙女”徐小凤。 问:徐小凤确实长得很漂亮,“台风”很美。 答:她不仅长得美,而且有评弹基础。她父母都是无锡市评弹团演员,父亲叫吴翔飞,母亲叫丁美英,是一对颇有声誉长期拼档演员,他们演唱的《珍珠塔》、《孟丽君》等很受听众喜爱。文革期间,父亲吴翔飞受到不公正待遇,他不堪折磨跳楼身亡。留下四个幼小的女儿,还有个遗腹子。是评弹票友徐庆泉伸出援助之手,日后与丁美英结成连理,但是没几年继父徐庆泉患癌症身亡。为了报答继父养育之恩,三女儿徐小凤姓继父的姓。虽然母亲不赞成她学评弹,但在母亲的影响下,她已经暗中偷学,偶尔也能像母亲一样像模像样地弹唱,使得母亲不得不默认。母亲有个要求,让她回到自己的祖籍地吴江发展,徐小凤到了吴江后,巧遇了“董永”我,这样她就顺利地“过关斩将”,如愿以偿地进入吴江评弹团。 问:有意思。你们夫妻是吴江评弹团坚守时间最长的了。 答:是的。我们夫妻进吴江评弹团30多年了,是吴江苏州评弹50年来,坚持最长久的演员。 问:先说说你们夫妻唱评弹的情况。 答: 1979年,我们两人搭档,并跟随刚刚落实政策的凌雯荫老师去现场听书。应听众、场方的要求我们两人与凌雯荫老师拼档,一人半回书,上半回凌雯荫与我;下半回凌雯荫与徐小凤。从没正式上台说书的我们小双档,每天现吃现吐,练就一套吃生书的本领。 问:听说评弹演员夫妻的很多。 答:是的,评弹演唱,有一、二位演员就可以单独闯码头,所以被称为文艺轻骑。评弹中除了评话,一般演出要求一男一女搭档,说一部长篇,需要二、三个月完成,如果外出开码头,不是夫妻档,很难长期相处。 问:这倒是,一种职业的要求。 答:是啊,因为共同的喜爱,我们彼此倾心,虽然没有花前月下卿卿我我甜言蜜语,有的只是小小书台你一句我一句的对唱之趣。我们两人在不断地交流切磋中,互生爱慕,过后就喜结连理。 问:真是评弹结缘。 答:是的,我感谢评弹赐给我“仙女”般的妻子,徐小凤是我百里挑一的机会中选择出来的,美好的姻缘给我们带来了甜蜜,所以我更加热爱评弹,呵护夫妻情感,差不多每次演出前我都要亲自为妻子梳妆打扮。30多年的评弹生涯,我们两人日夜相伴,恩爱有嘉,台上台下默契配合,人称“珠联璧合”,并且“从一而终” 拼档至今,这在我们这个年龄段的演员中是很 少见的。2006年我俩被上海电视台邀请在美琪大戏院参加了江浙沪16对评弹伉俪闹元宵活动。 问:听说你们有个女儿。 答:是的,婚后不久,徐小凤怀孕,生下女儿。 问:后来是父母帮助带大的, 答:是的,我们选择了评弹,等于选择了家庭的付出,30多年来,我们感到最愧疚的就是对不起爸妈和女儿。我是独子,爸妈都是教师,我不能在家尽孝,还得麻烦爸妈帮我们带女儿。我们长期在外演出,离多聚少,女儿很小时,我们回家女儿感到陌生。 问:有些心酸。 答:我们在外也放心不下女儿,特别是女儿生病,女儿在电话一头哭,作为母亲的徐小凤在另一头哭。 问:有点揪心。 答:女儿稍大些,放寒暑假,跟随我们跑码头,我们在台上演,她在台下听,或者台后相助,这段时间,才是我们与女儿团聚最美好的时光。 问:你爸妈身体还好吧。 答:不好,我爸妈的年龄大了,身体逐渐衰退,最近我爸心脏病突发,病情十分凶险,为了不影响我们的演出,爸妈还隐瞒病情不告诉我们。本来我们每天都得向爸妈手机问安的,突然一、二天联系不上父母,心中焦急,后来终于打通手机,度过 危险期的爸,听到我们的声音,情不自禁哽噎地说不出话来,电话二头各自在流泪,我们当即表示要回家看望爸。爸听到我们要从浙江平湖赶回来,坚决不允,“你们演出重要,好多听众等着,不能因为我而放弃。”十分支持和理解评弹事业的爸妈,一直以来是我们的坚强后盾,没有他们的全力相助,可以说就没有我和徐小凤安稳的家庭和成就的事业,爸妈知道我们在外说长篇,回来一趟,要影响整个一部书,所以竭力劝住我们坚守岗位。 问:你爸妈真不简单,没有他们的支持,很难想象你们这么多年来的坚持。 答:是啊。在这种家庭环境中生活,彼此关系都十分关爱和谐,特别是徐小凤与我爸妈的关系也如亲生一般。 问:好姻缘好家庭才是评弹事业最坚实的基础。 答:对。 问:我听说你在吴江评弹团,经历二次考验。一次是刚进团时的生死挑战,一次是在团里的“去”“留”考验, 答:可以这么说,1977年我刚进评弹团,团里组织到庙港乡下演出,当时不通公路,只有水路,小水泥船行至太湖中心,突然遇到大风,帆船失控,水浪扑面而来,十几条性命悬一线,有人开始又哭又叫,我脑子一片空白,绝望地闭上了眼睛。幸好远处有个小岛,船老大历尽艰辛,终于将船靠上了岛。 问:真是绝处逢生。 答:是的,下一年我和徐小凤搭档学弹唱。 问:你们拜过什么老师, 答:拜,我们夫妻共同向程振秋、王文耀、周希明、赵开生等老师学习书艺;其中跟随程振秋听书二年,得益非浅,终身难忘,感恩戴德。1994年我们拜潘祖强、陆月娥夫妻为师,这使我们的书艺水平又上了一个新台阶。 问:真是你们选择了评弹,评弹也选择了你们。 答:对,我们接受更大的考验是团里的“去”“留”问题。 问:是上个世纪八十年代吧, 答:差不多。我们上世纪七十年代进入吴江评弹团时,评弹团演职员工有20多人,也算是兴旺时期,谁能想到接下来的处境,让我们进退维谷。1985年吴江演艺界“一刀切”自此不向演员发一分钱的工资和补贴,演员所有生活来源,完全靠自己创收。当时评弹演出票价极低,一张票从5分到1、2角,至今也只有2元。徐小凤刚生下女儿不久,没有产假,没有生活来源,女儿的医药费用也无法落实,样样都得靠我爸妈资助。生活的艰辛还不要说,演出时,徐小凤想要一件真丝服,但生活拮据得连这点钱也拿不出,我爸自己掏钱,托人买来一块出厂价真丝,让徐小凤得到满足,小凤感激不已,至今不忘。 问:嗨,真艰难。 答:在此环境中,吴江评弹团原有的演员和后来进团的演员,都一个个选择离开,除了退休的,就是转业的、“下海” 的、跳槽的,最后只存下我们夫妻俩坚守住了23年不发工资的吴江评弹团,生活来源全部是自己演出的微薄收入,其实我们夫妻何止是吴江评弹团的最后坚守者,而且还是吴江专业演出团队的唯一坚守者,因为期间吴江的锡剧团、越剧团也先后解散了。直到2008年,吴江评弹团才开始发基本工资的一半,另外一部分还得靠自己在外苦挣,吴江评弹团也开始招收一批年轻人,这已经使我们夫妻感到“柳暗花明又一村”般地明亮了。 问:你们夫妻真是不简单。 答:我们夫妻常年演出330场次左右,演出时间排满的,基本上没有节假日可休息,这还不要说,更要命的是一旦遇到身体不好,还不能随便请假,因为没有人可以顶替。人到中年的徐小凤,身患心脏病、高血压,前段时间人累了,肾结石疼得她坐在台上差点昏厥过去,得这种病要多喝水,但对徐小凤来说这也是奢侈,因为演出不能多喝水,来回奔波乘长途汽车,更令她不敢多喝水。 问:如果没有对评弹艺术的执着的爱,很难这样苦苦坚守下来。你们坚守下来了,也让你们迎来了艺术生命的春天。 答:是的,30多年来,我们经过刻苦努力,已经能弹唱众多的传统剧目,如《双珠凤》《文武香球》《玉玺印》《真假太子》《牡丹缘》《明珠案》《四香缘》等,我们塑造的人物性格迥异、风趣幽默,常常逗得听众开怀大笑。近年来,我们被称为江浙沪一带的“青龙王”,哪个地方开设新书场,邀我们去唱第 一档,比如上海嘉定书场、浙江宁波书场、上海梅文书场、浙江平湖书场等;有些地方我们根本不认识,听都没听说过,也被相邀去开唱。我们很高兴大家对我们的认可。 问:你们大部分时间是在上海、苏州、杭州一带演出,现在你们每到一地,场场爆满, 答:是的,最多时400多人济济一堂,像上海美琪这样的书场也显得陕小。我们每年有好几个地点轮流着演。苏州蠡口有一社区书场,我们在那里说唱了半个月,准备离开。听众却不让我们走,联名上书要求当地领导出面,留住我们;盛情难却下,我们又留了半个月。没想到再次要走时,一位90多岁的听众走到我面前说:“我年龄大了,今年听了,不知道明年还能不能听到~我希望你们下半年再来,我硬等着,还想再听一回,这样我走到阴曹地府也就满足了。” 问:太感动了。 答:“粉丝”要求我们签名,并相赠送字画和照片给我们。多年来,“粉丝”赠送给我们的“松鹤”“青松”书画有很多,这是“粉丝”特意为我们创作的,因为我的名字里有“松青”二字,我家中收藏的书画,用我爸妈的话说,可以开书画展;“粉丝”为我们拍摄演出照,还为我们掏钱放大装框相赠,定格下我们艺术生命中的美丽瞬间。“粉丝”称我们是书坛“金童玉女”、“德艺双馨”。有的“粉丝”追随我们从这个书场到那个书场,为我们演出喝彩,为我们参赛鼓掌,听书只需2元钱一张票,“粉 丝”们打的费远远高出票房价,但“粉丝”却说:“值,听回好书,可以愉悦心情。”遇到我们感冒喉咙疼,“粉丝”会给我们治病,送药来,这使得我们感到离开父母亲人后的又一种亲情。 问:真好。我听说上个世纪九十年代你们到北京还去演出, 答:对,我们在北京颐和园苏州街书场演出,期间接待了不少喜爱评弹的中央首长和知名人士,并为我们题词合影留念,当时的文化部长孙家正亲笔题字:“苏州评弹是精美绝伦的艺术”,这对我们莫大的鼓励。 问:你们在同里也接待过中央领导人, 答:是的,在同里退思园景点,我们不断为前来视察的中央和省市领导演出,如2005年为江泽民、李源潮演出;2006年为李瑞环演出;2007年为尉健行演出;2008年为李鹏夫妇演出;另外还有分别前来的华建敏、张怀西、周铁农等等中央领导即兴演出。 问:你们还到国外演出, 答:我们到日本、法国、韩国进行文化交流演出。2009年赴韩国演出时,我们还请翻译帮忙用韩语改编了《白蛇传》中部分唱词,结果台下反应强烈,笑声、掌声不断,演出结束后,观众围着我们说:“原来你们台上、台下都是夫妻,所以配合得如此默契,演得如此动人。” 问:说说你们近年来获得多少成果, 答:自2003 年至2013年,演出的《真假太子》《牡丹缘》《无题》,分别荣获江苏省曲艺节一等奖、中国评弹艺术节表演银奖、节目奖(相当于二等奖)等;参与创作和表演的中篇弹词“五姑娘”,个人荣获中国评弹节节目奖和表演奖,第七届江苏省曲艺节荣获优秀创作奖、优秀节目奖、优秀表演奖(一等奖),第二届“岳池杯”中国曲艺大赛荣获创作金奖和表演金奖。 问:你们算是吴江评弹团第三代演员, 答:是的。 问:松青,评弹为什么要冠予苏州评弹啊, 答:评弹是评话和弹词的总称。苏州评弹是用苏州方言演唱和表述的。 问:你能说说吴江的苏州评弹发展史吗, 答:你等一会,我找本书给你,反正吴江的苏州评弹发展史,书中全有了。(此书是2011年为吴江评弹团建团50周年纪念而创作的《缘自评弹》,由人民日报出版社出版。杨筱东主编,作者也在内整理了陈松青的口述材料) 《吴江县志》记载,书场情况是:解放前,松陵、同里、盛泽、平望、震泽、芦墟七大镇,以及八坼、横扇、北厍、梅堰、莘塔、铜罗、坛丘等小集镇上的茶馆都兼营书场。大镇书场基本上常年营业,上午卖茶,下午开书。农村小集镇的书场一般农忙歇业,农闲营业。盛泽镇向有“书码头”之称,本世纪20年代有10余家茶馆兼营书场。每至冬季,评弹名家被邀请到盛泽演 唱成为惯例。民国15年(1926),畅乐园邀请名家吴玉麟弹唱,鸿福书场又特邀已23年未到盛泽弹唱的名家张福田父子,双档演唱《方武香球》。张福田虽年已花甲,“而沥沥莺声,听之尚如弱冠无异”,听众拥挤,几无插足之地。同里镇最早的书场是泰来桥堍的龙兴书场,清同治年间(1862~1874年)开业,老一辈评弹演员黄异庵、曹汉昌、姚荫梅等都到场演唱过。 评弹界流传,说书有两考场,大考场常熟,小考场同里。黎里镇镇上,市东有万云台,市中有双凤楼,市西有红星园、义泉、喜春台等书场,既卖茶又开书。蒯厅书场则是蒯氏的厅堂,以说书为主,小有名气的说书艺人方可在此摆场子。蒯氏的祖上蒯世馨,在清末杨乃武小白菜冤案中负有重要责任,所以蒯厅里不准说《杨乃武与小白菜》的书。 解放后,七大镇上仍各有一二家书场开业。开书时,听众边听边品茗,说到好的段子,不乏小学生溜进场听戤壁书。各地成立文化中心后,均在文化中心开设书场。1980年,江苏、浙江、上海市的评弹界在同里镇举办会书,两省一市评弹名家及文化界有关负责人都到场参加,公开会书三场,盛极一时。 据《吴江县志》记载,评弹团情况是:1956年7月,正在吴江县内演出的评弹艺人接受登记,共7人,其中3名原为从事其他职业而有一定演唱水平的。登记后,评弹艺人由文化主管部门统一管理。1961年5月,成立吴江县评弹团,由艺人民主选举团长。评弹团建团时,团址设在县大会堂内,1979年迁 至松陵北新路。演唱《三国》《文武香球》《贩马记》《双珠凤》《落金扇》《林子文》等传统书目。1962年、1963年,演员分为2队,农闲带着行李下农村演出,农忙进市镇演出。1963年,苏州地区在昆山举行的评弹会演出中,李天峰根据《红岩》改编的《智战徐鹏飞》得到好评,被上海人民广播电台采用。1963年后,评弹团吸收2届学员。“文化大革命”以后,评弹团坚持在三年中跑遍全县各公社、大队,为农民演唱,实现“一条扁担两条腿,跑遍全县生产队”的愿望。1985年末,评弹团有团员7人,其中固定职工5人,全年演出1121场,其中在农村演出1061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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