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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汉语 胡安顺 中华书局 各单元翻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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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汉语 胡安顺 中华书局 各单元翻译古代汉语 胡安顺 中华书局 各单元翻译 第一单元 (一) 晏子出使晋国,到中牟,看见一个戴着破旧的帽子,翻穿着皮衣,背着(一捆)柴草在路边休息的人,(晏子)认为(这个人)是君子,(就)叫人去问他说:“您是干什么的呢?” (那个人)回答说:“我是越石父。”晏子问:“为什么到这里来呢?”(越石父)说:“我到中牟来做人家奴仆,(如果)见到(齐国的)使者,(我就)准备回(齐国)去。”晏子问:“为什么来做奴仆呢?”(越石父)回答说: “我不能避免自身的饥寒交迫,因此做了人家的奴仆。”晏子问:“做奴仆有多长时间了?”越石父回答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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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汉语 胡安顺 中华书局 各单元翻译 第一单元 (一) 晏子出使晋国,到中牟,看见一个戴着破旧的帽子,翻穿着皮衣,背着(一捆)柴草在路边休息的人,(晏子)认为(这个人)是君子,(就)叫人去问他说:“您是干什么的呢?” (那个人)回答说:“我是越石父。”晏子问:“为什么到这里来呢?”(越石父)说:“我到中牟来做人家奴仆,(如果)见到(齐国的)使者,(我就)准备回(齐国)去。”晏子问:“为什么来做奴仆呢?”(越石父)回答说: “我不能避免自身的饥寒交迫,因此做了人家的奴仆。”晏子问:“做奴仆有多长时间了?”越石父回答说:“三年了。”晏子问:“可以(用钱把你)赎回去吗?”越石父说:“可以。”(晏子)就解下在左边拉车的马,用来赎出越石父,让 (越石父)坐在自己的车 上一同回齐国。 车到了(晏子)居室时,晏子不(与越石父)告别(就)进了屋,越石父很生气,要求 (同晏子)绝交。晏子派人回答他说:“我不曾同您有什么交往,您做了三年奴仆,我今天才见到,把您赎了出来,我对您还不算可以吗?您为什么突然(就要)同我绝交呢?”越石父回答说:“我听说,贤士在不了解自己的人面前会蒙受委屈,在了解自己的人面前会心情舒畅,因此,这就是君子(奉行的)不因对别人有功就轻视人家,也不因别人对自己有功就自己贬低自己的道理。我在人家做了三年奴仆,却没有什么人了解我。今天您把我赎了出来,我以为您是了解我的。刚才,您坐车的时候,不向我打招呼(自己先上了车),我以为您是忘记了(礼节);现在又不(跟我)告别(就独自)进屋去了,这跟把我当奴仆看待的人是一样的。我还将做奴仆,请您把我卖给世人吧。” 晏子(从屋里)走出来,请(越石父)来相见。说:“刚才,我只见到您的外貌,而现在看到了您的内心。我听说,反省言行的人不会再犯类似的错误,体察实情的人不会讥笑人家的言辞,我能够因为言辞(不当)而不被你嫌弃吗,我真心实意地改正错误。”于是,晏子让人洒扫(厅堂),重新安排席位,(向越石父)敬酒,很礼貌地对待越石父。越石父说:“您对我以礼相待,我真不敢当啊~” 于是,晏子把越石父当做上 等客人。 (二) 注释: ?郗超,东晋地曾任参军、中书侍郎。 ?谢玄,东晋名将,淝水之战虽指挥晋军击败苻坚。 ?苻坚,前秦皇帝。 ?问鼎,图谋政权。鼎,传国宝器,比喻帝位、帝业。 ?狼噬,像狼一样吞噬。 ?虎视,像虎一样看。 ?异同,偏义复词,偏指“异”。 ?济,成。 ?桓宣武,东晋大臣桓温。宣武,谥号。 ?履屐,履,鞋。屐,木头鞋。代指普通人。 ?容,允许,许可。 郗超与谢玄相处得不好。苻坚将要侵犯晋国,在像狼一样吞噬了梁歧之后,又像虎一样盯住了淮阴。当朝中讨论派谢玄向北讨伐的事时,大臣中间很有不同的看法。只有郗超说:“这个人北伐一定成功。我曾和他同在桓温府做事,见他使用人才各尽其能,即使是平民也得到适合他们的工作。由此推论,任用他一定能使他立功。”北伐大功告成,人们都感叹郗超有先见之明,又赞赏他不因为个人爱憎而抹杀别人的优点。 第二单元 太康处在尊位而不理事,又喜好安乐,丧失君德,众民都怀着二心;竟至盘乐游猎没有节制,到洛水的南面打猎,百天还不回来。有穷国的君主羿,因人民不能忍受,在河北抵御太康,不让他回国。太康的弟弟五人,侍奉他们的母亲跟随太康,在洛水湾等待他。这时五人都埋怨太康,因此叙述大禹的教导而写了歌 诗。 其中一首说:“伟大的祖先曾有明训,人民可以亲近而不可看轻;人民是国家的根本,根本牢固,国家就安宁。我看天下的人,愚夫愚妇都能对我取胜。一人多次失误,考察民怨难道要等它显明,应当考察它还未 形成之时。我治理兆民,恐惧得像用坏索子驾着六匹马;做君主的人怎么能不敬不怕,” 其中第二首说:“禹王的教诲这样昭彰,可你在内迷恋女色,在外游猎翱翔;喜欢喝酒和爱听音乐,高高建 筑大殿又雕饰宫墙。这些事只要有一桩,就没有人不灭亡。” 其中第三首说:“那陶唐氏的尧皇帝,曾经据有冀州这地方。现在废弃他的治道,紊乱他的政纲。就是自己 导致灭亡~” 其中第四首说:“我的辉煌的祖父,是万国的大君。有典章有法度,传给他的子孙。征赋和计量平均,王家 府库丰殷。现在废弃他的传统,就断绝祭祀又危及宗亲~” 其中第五首说:“唉~哪里可以回归,我的心情伤悲~万姓都仇恨我们,我们将依靠谁,我的心思郁闷,我 的颜面惭愧。不愿慎行祖德,即使改悔又岂可挽回,” 第三单元 (一) 齐侯至自田,晏子侍于遄台,子犹驰而造焉。子犹,梁丘据。?田,本亦作佃,音同。遄,巿专反。造,七报反。公曰:“唯据与我和夫~”晏子对曰:“据亦同也,焉得为和,”公曰:“和与同异乎~”对曰:“异。和如羹焉,水、火、醯、醢、盐、梅,以烹鱼肉,燀之以薪,燀,炊也。?夫音扶。焉,於虔反。羹音庚,旧音 衡。醯,呼兮反。醢音海。烹,普庚反,煮也。燀,章善反,燃也。炊,昌垂反。 [疏]“醯醢盐梅”。 ?正义曰:醯,酢也。醢,肉酱也。梅,果实似杏而醋。《礼记?内则》炮豚之法云“调之以醯醢”,《尚书?说命》云“若作和羹,尔惟盐梅”。是古人调鼎用梅醢也。此说和羹而不言豉,古人未有豉也。《礼记?内则》、《楚辞?招魂》备论饮食而言不及豉。史游《急就篇》乃有芜荑盐豉。盖秦汉以来始为之耳。 宰夫和之,齐之以味,济其不及,以泄其过。济,益也。泄,减也。?齐,才细反,又如字。泄,息列 反。 [疏]“齐之”至“其过”。 ?正义曰:齐之者,使酸咸適中,济益其味,不足者,泄减其味大过者。 君子食之,以平其心。君臣亦然。亦如羹君所谓可而有否焉,否,不可也。臣献其否,以成其可;献君之否,以成君可。君所谓否而有可焉,臣献其可,以去其否,是以政平而不干,民无争心。故《诗》曰:„亦有和羹,既戒既平。《诗》颂殷中宗。言中宗能与贤者和齐可否,其政如羹,敬戒且平。和羹备五味,异於大羹。?争,争斗之争。和、齐并如字,一读上户卧反,下才细反。鬷嘏无言,时靡有争。?鬷,緫也。 嘏,大也。言緫大政能使上下皆如和羹。?鬷,子工反。嘏,古雅反。緫音揔。 [疏]“诗曰”至“有争”。 ?正义曰:《诗》言殷王中宗非徒身自贤明,亦有和羹之臣,臣与其君可否相济,如宰夫之和齐羹也。此臣既敬戒其事矣,既志性和平矣。中宗裛齐大政,自上及下无怨恨之言,时民无有相争斗讼者也,言其 上下悉如和羹。 ?注“诗颂”至“大羹”。 ?正义曰:《诗?商颂?列祖》之篇,祀中宗之诗也。中宗,殷王大戊,汤之玄孙也。有桑穀之异,惧而脩德,殷道复兴,故表显之号为中宗。殷人祭其庙,述其德,而歌此诗也。言亦有者,臣能谏君,君能改悔。亦者,两相须之意也。言中宗能与臣之贤者和齐可否,其为政教,如宰夫和齐羹之味也。敬戒且平,言此贤臣之性行也。《乐记》云“大羹不和”。郑玄云“大羹肉湆,不调以盐菜”。桓二年传云“大羹不致”,注 云:“大羹肉汁,不致五味。”和羹备五味,异於大羹也。 注“鬷緫”至“和羹”。 ?正义曰:鬷,总。嘏,大。《诗?毛传》文也。言中宗为天子,总大政,能使上下皆如和羹焉。传引 此诗,证民无争心,则以时靡有争,谓时无有争也。 先王之济五味、济,成也。和五声也,以平其心,成其政也。声亦如味,一气,须气以动。?一气,杜 解以为人气也。服云,歌气也。 [疏]“一气”。 ?正义曰:服虔云,歌气也。杜言,须气以动。则一气不主为歌吹。人以气生,动皆由气,弹丝、击石 莫不用气,气是作乐之主,故先言之。人作诸乐皆须气以动,则与服不异。 二体,舞者有文武。 [疏]“二体”。 ?正义曰:乐之动身体者,唯有舞耳。文舞,执羽籥;武舞,执干戚。舞者,有文武之二体。 三类,风、雅、颂。 [疏]“三类”。 ?正义曰:乐以歌诗为主,《诗》有风、雅、颂,其类各别。知三类是风、雅、颂也。一国之事,诸侯 之诗为风,天下之事,天子之诗为雅,成功告神为颂。是三者,类别各不同。 四物,杂用四方之物以成器。 [疏]“四物”。 ?正义曰:乐之所用八音之器金、石、丝、竹、匏、土、革、木,其物非一处能备,故杂用四方之物以 成器。 五声,宫、商、角、徵、羽。?五声,宫为君,商为臣,角为民,徵为事,羽为物。徵,张里反。 [疏]“五声”。 ?正义曰:《汉书?律历志》云:五声者,“宫、商、角、徵、羽也。所以作乐者,谐八音,荡涤人之邪志,令其正性,移风易俗也”。五声和,八音谐,而乐成。商之为言章也。物成熟可章度也。角,触也,物触地而出,戴芒角也。宫,中也,居中央,畅四方,唱始生,为四声纲也。徵,祉也,物盛大而藩祉也。羽,宇也,物聚宇而覆之也。夫声者,中於宫,触於角,祉於徵,章於商,宇於羽,故四声为宫纪也。是五声之名义也。声之清浊,凡有五品,自然之理也。圣人配於五方,宫居其中,商、角、徵、羽分配四方。四时之物,春生,夏长,秋成,冬聚,取其事而为之名也。《志》又云:“五声之本,生黄锺之律。九寸为宫,或益或损,以定商、角、徵、羽。九六相生,阴阳之应也。”《乐记》云:“宫为君,商为臣,角为民,徵为事,羽为物。”《月令》,“春其音角,夏其音徵,中央土其音宫,秋其音商,冬其音羽”。郑玄云,“声始於宫,宫数八十一,属土,以其最浊,君之象也。三分宫去一以生徵,徵数五十四,属火,以其微清,事之象也。三分徵益一以生商,商数七十二属金,以其浊次宫,臣之象也。三分商去一以生羽,羽数四十八,属水以为最清,物之象也。三分羽益一以生角,角数六十四,属木,以其清浊中,民之象也。”《志》言或损或益者,下生三分损一,上生三分益一。九六相生者,以九生六,是三损一也。以六生九是三益一也。损益之数,清浊之差,无可以相准;况以黄锺九寸自乘为九九八十一,定之为宫数,因宫而损益以定 商、角、徵、羽之差,言其相校如此数也,唯相准况耳,非言实有此数可用之也。 六律,黄锺、大蔟、姑洗、蕤宾、夷则、无射也。阳声为律,阴声为吕。此十二月气。?大音泰。蔟, 七豆反。蕤,人谁反。射音亦。 [疏]“六律”。 ?正义曰:《周礼》“大师掌六律六吕,以合阴阳之声。阳声:黄锺、大蔟、姑洗、蕤宾、夷则、无射;阴声:大吕、应锺、南吕、林锺、小吕、夹锺”。《月令》以小吕为仲吕。《律历志》云,律有十二。阳六为律,阴六为吕。黄帝之所作也。黄帝使伶伦自大夏之西,昆仑之阴,取竹之窍厚均者,断两节间而吹之,以为黄锺之宫。制十二筩以听凤皇之鸣,其雄鸣为六,雌鸣亦六,以比黄锺之宫,是为律本。黄锺:黄者,中之色也;锺者,种也。天之中数五,五为声,声上宫,五声莫大焉。地之中数六,六为律,律有形有色,色上黄,五色莫盛焉。故阳气施种於黄泉,滋萌万物,为六气元也。以黄色名元气律者,著宫声也。始於子,在十一月。大吕:吕,旅也,言阴大,旅助黄锺宣气而牙物也。位於丑,在十二月。大蔟:蔟,奏也,言阳气大,奏地而达物也。位於寅,在正月。夹锺,言阴气夹助大蔟,宣四方之气,而出种物也。位於卯,在二月。姑洗:洗絜也,言阳气洗物辜絜之也。彼注云“辜,必也”。位於辰,在三月。仲吕,言微阴始起未咸,著於其中,旅助姑洗宣气齐物也。位於巳,在四月。蕤宾:蕤,继也;宾,道也,言阳气始道阴气,使继养物也。位於午,在五月。林锺:林,君也,言阴气受任,助蕤宾君主种物使长大茂盛也。位於未,在六月。夷则:则,法也。言阳气正法度而使阴气夷当伤之位也。位於申,在七月。南吕:南,任也,言阴气旅助夷则任成万物也。位於酉,在八月。无射:射,厌也,言阳气究物而使阴气毕剥落之,终而复始,无厌已也。位於戌,在九月。应锺,言阴气应无射,该藏万物而杂阳阂种也。彼注云“外闭曰阂”。位於亥,在十月。是解六律六吕之名义也。如《志》之言,初为律者,以竹为之,吹其声也,其后则用铜为之,以 候气。《后汉书》章帝时,零陵大学奚景於阴冷道舜祠下得白玉管,是古人或以玉为管也。《续汉书》云,候气之法,为土室三重,户闭,涂衅必周,密布缇缦於室,中以木为案,每律各一,内痺外高,从其方位,加律其上,以葭莩灰实其端,案历而候之。其月气至,则灰飞而管通,盖音声之道与天地之气通,故取律以候气。《月令》,正月“律中大蔟”。郑玄云,“律者,候气之管,以竹为之。中,犹应也。正月气至,则大蔟之律应。应,谓吹灰也”。是其旧说然也。其律吕相生,郑注《周礼?大师》职云:“黄锺之初九,下生林锺之初六,林锺又上生大蔟之九二,大蔟又下生南吕之六二,南吕又上生姑洗之九三,沽洗又下生应锺之六三,应锺又上生蕤宾之九四,蕤宾又上生大吕之六四,大吕又下生夷则之九五,夷则又上生夹锺之六五,夹锺又下生无射之上九,无射又上生中吕之上六。同位者象夫妻,异位者象子母,所谓律取妻而吕生子也。”子午以东为上生,子午以西为下生,五下六上,乃一终矣。郑玄云,“同位象夫妻者,黄锺初九,林锺初六及大蔟九二,南吕六二之类,同在初二之位,故象夫妻。异位象子母者,谓林锺初六生大蔟九二,初之与二其数不同,故为异位,象子母。律生於吕,是为同位,故云律取妻。吕生於律,则为异位,故云吕生子。言五下者,谓夷则、林锺、南吕、无射、应锺皆是子午以东之管下而生之,故云下生。六上者,谓大吕、大蔟、夹锺、姑洗、仲吕、蕤宾,皆是子午以西之管上而生之,故云上生。黄锺为律之首,不是 馀管所生,不入其数。上生者三分益一,下生者三分减一,皆左旋隔八而相生”。 七音,周武王伐纣,自午及子凡七日。王因此以数合之,以声昭之,故以七同其数,以律和其声,谓 之七音。?七音,宫、商、角、徵、羽、变宫、变徵也。 [疏]“七音”。 ?正义曰:声之清浊,数不过五,而得有七音者,终五以外更变为之也。贾逵注《周语》云:周有七音,谓七律,谓七器音也,黄锺为宫,太蔟为商,沽洗为角,林锺为徵,南吕为羽,应锺为变宫,蕤宾为变徵。是五声以外,更加变宫、变徵为七音也。《周语》云:景王将铸无射,问律於伶州鸠。对曰:律所以立均出度也。古之神瞽,考中声而量之以制,度律均锺,百官轨仪,故先王贵之。王曰“七律者何”,对曰:“昔武王伐殷,岁在鹑火,月在天驷,日在析木之津,辰在斗柄,星在天鼋。星与辰之位,皆在北维。我姬氏出自天鼋,则我皇妣大姜之侄逢公之所冯神也。岁之所在,则我周之分野也。月之所在,辰马农祥,我大祖后稷之所经纬也。王欲合是五位三所而用之,自鹑及驷七列也,南比之揆七同也,凡神人以数合之,以声昭之,数合声和,然后可同也。故以七同其数,而以律和其声,於是乎有七律”也。是言周乐有七音之意也。五位者,岁、月、日、辰、星之位也。三所者,星与日、辰之位是一所也,岁之所在是二所也。月之所在,武王以殷之十二月二十八日戊午发师,其年,岁星在鹑火之次也,其日月合宿於房五度。房,即天驷之星也。日在箕七度,箕於次分在析木之津也。日月之会谓之辰。斗柄,斗前也。戊午后三日得周二月辛酉朔,日月合宿於箕十度,在斗前一度,是为辰,在斗柄也。星在天鼋者,星於五星为水星,辰星是也。天鼋即玄枵次之别名也。於是辰星在婺女之宿,其分在天鼋之宿次也。鹑是张星也,驷是房星也。天宿以右旋为次,张、翼、轸、角、亢、氐、房凡七宿,是自鹑火至驷为七,列宿有七也。鹑火在午,天鼋在子,斗柄所建,月移一次,是自午至子为南北之揆七同也。揆,度也。度量星之有七同也。武王既见天时如此,因此以数比合之,其数有七也。以声昭明之,声亦宜有七也,故以七同其数,五声之外加以变宫、变徵也。此二变者,旧乐无之,声或不会,而以律和其声,调和其声使与五音谐会谓之七音。由此也,武王始加二变,周乐有七音耳,以前未有七。杜言武王伐纣,自午及子凡七日者,《尚书?泰誓》云,“戊午,王次于河朔”。又《牧誓》云:“时甲子昧爽,王朝至于商郊牧野,乃誓。”又《武成》云:“戊午,师逾孟津。癸亥,陈于商郊。”甲子受率其旅若林,“前徒倒戈,攻于后以北,血流漂杵,一戎衣,天下大定”。是自戊午至甲子七日也。刘炫云:杜既取《国语》之文以七同其数,以律和其声,何为又云自午及子凡七日乎,是杜意以武王为七日之故,而作乐用七音也。违《国语》之文,是杜说谬。今知不然者,以《尚书》、《国语》 俱有七义,事得两通,故杜兼而取之。刘以为杜背《国语》之文而规杜过,非也。 八风,八方之风。?八风,《易纬?通卦验》云,东北曰条风,东方曰明庶风,东南曰清明风,南方曰景风,西南曰凉风,西风曰阊阖风,西北曰不周风,北方曰广莫风。条风又名融风,景风一名凯风。 [疏]“八风”。 ?正义曰:《易纬?通卦验》云:“立春,调风至;春分,明庶风至;立夏,清明风至;夏至,景风至;立秋,凉风至;秋分,阊阖风至;立冬,不周风至;冬至,广莫风至。调风一名融风。十八年传云:“是谓融风。”是调融同也。此八方之风,以八节而至,但八方风气寒暑不同,乐能调阴阳和节气。隐五年传曰:“舞,所以节八音而行八风”,故乐以八风相成也。八节之风,亦与八卦、八音相配。贾逵云:兑为金,为阊阖风也。乾为石,为不周风也。坎为革,为广莫风也。艮为匏,为融风也。震为竹,为明庶风也。巽为 木,为清明风也。离为丝,为景风也。坤为土,为凉风也。是先儒依《易纬》配八风也。 九歌,九功之德,皆可歌也。六府、三事谓之九功。?六府,水、火、金、木、土、穀。三事,正德、 利用、厚生也。 [疏]“九歌”。 ?正义曰:九歌之事,《尚书?大禹谟》与文七年传具有其文。 以相成也;言此九者合,然后相成为和乐。清浊、大小,短长、疾徐,哀乐、刚柔,迟速、高下,出入、周疏,以相济也。周,密也。?哀乐,音洛。下及注皆同。周疏,传本皆作流,然此五句皆相对,不应 独作周流。古本有作疏者。案注训周为密,则与疏相对,宜为疏耳。 [疏]“清浊”至“周疏”。 ?正义曰:周疏以上凡十事,皆两字相对,其义相反,乃言乐声如此相反以成音曲,犹羹之水火相反,人之和而不同也。杜训周为密,则疏为希,亦相反也。俗本疏作流,《易?系辞》云:“周流六虚。”《仲尼 燕居》云:“周流无不遍也。”涉彼文而误耳。杜既以周为密,则流当为疏,今定本作流,非也。 君子听之,以平其心。心平,德和,故《诗》曰„德音不瑕?。《诗?豳风》也。义取心平则德音无瑕阙。 ?豳,彼贫反。 [疏]“诗曰德音不瑕”。 ?正义曰:《诗?豳风?狼跋》:“美周公摄政,远则四国流言,近则成王不知。周大夫美其不失其圣也。” 云:“公孙硕肤,德音不瑕。”郑玄云:“不瑕,言不可疵瑕也。” 今据不然。君所谓可,据亦曰可;君所谓否,据亦曰否。若以水济水,谁能食之,若琴瑟之专壹,谁能听之,同之不可也如是。”饮酒乐。公曰:“古而无死,其乐若何~”晏子对曰:“古而无死,则古之乐也,君何得焉,昔爽鸠氏始居此地,爽鸠氏,少皞氏之司寇也。?专如字;董遇本作抟,音同。季荝因之,季荝, 虞夏诸侯,代爽鸠氏者。?荝,仕侧反。夏,户雅反。 [疏]注“季荝”至“氏者”。正义曰:此相传说也。以逢伯是殷之诸侯,此在逢伯之前,故以为虞夏时也。 爽鸠在少皞之世,至虞夏历代多矣,未必其间更无他姓。据晏之言,云代爽鸠氏耳。 (二) 邾人愬于晋,晋人来讨。?愬,息路反。叔孙婼如晋,晋人执之。书曰“晋人执我行人叔孙婼”,言使人也。 嫌外内异,故重发传。?使,所吏反。重,直用反,下重发同。晋人使与邾大夫坐,坐讼曲直。 [疏]注“坐讼曲直”。 ?正义曰:《周礼?小司寇》云:“命夫命妇,不躬坐狱讼。”凡断狱者,皆令竞者坐而受其辞,故使并坐 讼曲直。 叔孙曰:“列国之卿当小国之君,固周制也。在礼,卿得会伯、子、男,故曰当小国之君。 [疏]注“在礼”至“之君”。 ?正义曰:僖二十九年传曰:“在礼,卿不会公侯,会伯子男可也。”於礼得与相会,故当小国之君。 邾又夷也。邾杂有东夷之风。寡君之命介子服回在,子服回,鲁大夫,为叔孙之介副。?介音界,注同。请使当之,不敢废周制故也。”乃不果坐。韩宣子使邾人取其众,将以叔孙与之。与邾使执之。叔孙闻之,去众与兵而朝。示欲以身死。?去,起吕反。士弥牟谓韩宣子弥牟,士景伯。?弥,亡支反。牟,亡侯反。曰:“子弗良图,而以叔孙与其雠,叔孙必死之。鲁亡叔孙,必亡邾。邾君亡国,将焉归,时邾君在晋,若亡国,无所归,将益晋忧。?焉,於虔反,下同。子虽悔之,何及,所谓盟主,讨违命也。若皆相执,焉用盟主,”听邾众取叔孙,是为诸侯皆得辄相执。乃弗与。使各居一馆。分别叔孙、子服回。?别,彼列反。 [疏]注“分别”至“服回”。 ?正义曰:贾逵云:使邾、鲁大夫各居一馆。郑众云:使叔孙、子服回各居一馆。邾、鲁大夫本不同馆,无为复言使各居一馆也。欲分别叔孙与子服回不得相见,各听其辞耳。服虔并载两说,仍云贾氏近之。案传文“各居一馆”之下,即云:“士伯听其辞,而愬诸宣子,乃皆执之。”则皆执各居一馆者也。若是邾、鲁别馆,岂执邾大夫乎,且下云“馆叔孙於箕,舍子服回於他邑”。明此各居一馆,是分别子服与叔孙,恐其相 教示。 士伯听其辞,而愬诸宣子,乃皆执之。二子辞不屈,故士伯愬而执之。 [疏]注“二子”至“执之”。 ?正义曰:鲁人实取邾师,二子辞不屈者,盖以朝聘、征伐过他国,必假道乃行,邾人不假鲁道,是邾亦合责。不假道,小过也;取其师,大罪也。蹊田夺牛,为报巳甚,故士伯愬而执之,久囚其使,足以谢 邾,故晋以明年释之。 士伯御叔孙,从者四人,过邾馆以如吏。欲使邾人见叔孙之屈辱。?从,才用反,下同。 [疏]“士伯”至“如吏”。 ?正义曰:御,谓进引也。引叔孙诣於狱也。叔孙从者唯有四人,先过於邾君之馆,然后以之如吏,故 杜云:“欲使邾人见叔孙之屈辱。” 先归邾子。士伯曰:“以刍荛之难,从者之病,将馆子於都。”都,别都,谓箕也。?刍,初俱反。荛,而昭反。叔孙旦而立,期焉。立,待命也。从旦至旦为期。?期,本又作朞,同,居其反。乃馆诸箕。舍子服昭伯於他邑。别囚之。范献子求货於叔孙,使请冠焉。以求冠为辞。取其冠法,而与之两冠,曰:“尽矣。”既送作冠模法,又进二冠以与之,伪若不解其意。?模,莫胡反,字从木。解音蟹。为叔孙故,申丰以货如晋。欲行货以免叔孙。?为,于伪反。叔孙曰:“见我,吾告女所行货。”见,而不出。留申丰不使得出,不欲以货免。?女音汝。吏人之与叔孙居於箕者,请其吠狗,弗与。及将归,杀而与之食之。示不爱。?吠, 挟废反。 [疏]“请其吠狗”。 ?正义曰:狗有吠守者,有主猎者。主猎者贵,吠守者贱,吏人请叔孙乞其吠守之狗。 叔孙所馆者,虽一日,必葺其墙屋,葺,补治也。?葺,七入反。去之如始至。不以当去而有所毁坏。 ?坏音怪。 夏四月乙酉,单子取訾,刘子取墙人、直人。三邑属子朝者。訾在河南巩县西南。?訾,子斯反。六月 壬午,王子朝入于尹。自京入尹氏之邑。 [疏]注“自京”至“之邑”。正义曰:知自京入尹者,以前年子朝在京,王师虽毁其西南,不言克京。又今年二师围郊,不言子朝在郊,故云“自京入尹”。刘炫以为前年王师巳克京,子朝从京入郊,郊溃,不知子 朝所在而规杜,非也。 第四单元 (一) 宋人或得玉,献诸子罕(1).子罕弗受。献玉者曰:“以示玉人(2),玉人以为宝也,故敢献之”。子罕曰:“我以不贪为宝,尔以玉为宝,若以与我,皆丧宝也,不若人有其宝。”稽首而告曰:“小人怀碧,不可以越乡。 纳此以请死(3)也。” 子罕置诸其里,使玉人为之攻之,富而后使复其所。 注释: 1,子罕:宋国的司城(掌管工程的官)。 2,玉人:会雕琢玉石的玉工。 3,请死:指献出这块玉石以免回去的途中遭遇不测。 翻译: 有个宋国人得到一块玉石,将它献给子罕。子罕不肯接受。献玉石的人说:我曾经把这块玉石拿给玉工鉴定过,他认为这是一块宝玉,因此我才敢献给您。” 子罕说:“我把不贪图财物的这种操守当作是宝物,你把玉石作为宝物。如果你把宝玉送给了我,我们两人都丧失了宝物;还不如我们都保有各自的宝物。”献玉的人跪拜于地,告诉子罕说:“小人带着玉碧,不能安全地走过乡里,把玉石送给您,我就能在回家的路上 免遭杀身之祸。” 于是,子罕把这块玉石放在自己的乡里,请一位玉工替他雕琢成宝玉,卖出去后,把钱 交给献玉的人,让他富有后才让他返回家乡。 (二) 贾辛将适其县,见于魏子。魏子曰:“辛来~昔叔向适郑,鬷蔑恶,欲观叔向,从使之收器者而往,立于堂下。一言而善。叔向将饮酒,闻之,曰:„必鬷明也。?下,执其手以上,曰„昔贾大夫恶,娶妻而美,三年不言不笑,御以如皋,射雉,获之。其妻始笑而言。贾大夫曰:“才之不可以已,我不能射,女遂不言不笑夫~”今子少不扬,子若无言,吾几失子矣。言不可以已也如是。?遂如故知。今女有力于王室,吾是以举女。 行乎~敬之哉~毋堕乃力~” 第五单元 (一) 孔子说:“有益的朋友有三种,有害的朋友有三种。结交正直的朋友,诚信的朋友,知识广博的朋友,是有益的。结交谄媚逢迎的人,结交表面奉承而背后诽谤人的人,结交善于花言巧语的人,是有害的。” (二) 孔子说:“有益的快乐有三种,有害的快乐也有三种。以节制礼乐为快乐,以宣扬别人的优点为快乐,以广交贤良的朋友为快乐,是有益的。以骄恣淫乐为快乐,以放荡无度为快乐,以宴玩荒淫为快乐,都是有害 的。” (三) 孔子说:“同学们怎么不学诗呢,诗可以激发情志,可以观察社会,可以交往朋友,可以怨刺不平。近可以 侍奉父母,远可以侍奉君王,还可以知道不少鸟兽草木的名称。” (四) 使意念真诚的意思是说,不要自己欺骗自己。要像厌恶腐臭的气味一样,要像喜爱美丽的女人一样,一切都发自内心。所以,品德高尚的人哪怕是在一个人独处的时候,也一定要谨慎。 品德低下的人在私下里无恶不作,一见到品德高尚的人便躲躲闪闪,掩盖自己所做的坏事而自吹自擂。殊不知,别人看你自己,就像能看见你的心肺肝脏一样清楚,掩盖有什么用呢,这就叫做内心的真实一定会表现到外表上来。所以,品德高尚的人哪怕是在一个人独处的时候,也一定要谨慎。 曾子说:“十只眼睛看着,十只手指着,这难道不令人畏惧吗,~” 财富可以装饰房屋,品德却可以修养身心,使心胸宽广而身体舒泰安康。所以,品 德高尚的人一定要使自己的意念真诚。 第六单元 (一) 赵宣子言韩献子于灵公,以为司马。河曲之役,赵孟使人以其乘车干行,献子执而戮之。众咸曰:“韩厥必不没矣。其主朝升之,而暮戮其车,其谁安之~”宣子召而礼之,曰:“吾闻事君者比而不党。夫周以举义,比也;举以其私,党也。夫军事无犯,犯而不隐,义也。吾言女于君,惧女不能也。举而不能,党孰大焉~事君而党,吾何以从政,吾故以是观女。女勉之。苟从是行也,临长晋国者,非女其谁,”皆告诸大夫曰: “二三子可以贺我矣~吾举厥也而中,吾乃今知免于罪矣。” 〔译文〕 赵宣子把韩献子推荐给晋灵公,任命他为司马。河曲之战时,赵宣子让人用他乘坐的战车去干扰军队的行列,韩献子把赶车的人抓了起来,并且杀掉了他。大家都说:“韩厥一定没有好结果。他的主人早晨刚让他升了官,晚上他就杀了主人的车夫,谁还能使他保住这个官位呢,”赵宣子召见了韩厥,并且以礼相待,说:“我听说事奉国君的人以义相结,而不结党营私。出于忠信,为国推举正直的人,这是以义相结。举荐人才而徇私情,这是结党营私。军法是不能违犯的,犯了军法而不包庇,这叫做义。我把你推荐给国君,怕的是你不能胜任。推举的人不能胜任,还有什么结党营私比这更严重的呢~事奉君主却结党营私,我还凭什么来执政呢,我因此借这件事情来观察你。你努力吧。假如能坚持这样去做,那么将来掌管晋国的,除了你还有谁呢,”赵宣子遍告大夫们说:“你们诸位可以祝贺我了~我推荐韩厥非常合适,我现在才知道自己 可以不犯结党营私的罪了。” (二) 靡笄之役,郤献子见,公曰:“子之力也夫~”对曰:“克也以君命命三军之士,三军之士用命,克也何力之有焉,”衕文子见,公曰:“子之力也夫~对曰:“燮也受命于中军,以命上军之士,上军之士用命,燮也何力之有焉,”栾武子见,公曰:“子之力也夫~”对曰:“书也受命于上军,以命下军之士,下军之士用命,书 也何力之有焉,” 〔译文〕 靡笄之战胜利后,郤献子来进见晋景公,景公说:“这次是你的功劳啊~”献子回答说:“我郤克以君主的命令命令三军将士,三军将士听从命令勇敢战斗,我郤克有什么功劳可言呢,”接着范文子来朝见晋景公。景公说:“这是你的功劳啊~”文子回答说:“我范燮从中军元帅那里接受命令,用来命令上军的将士,上军将士服从命令拚命奋战,我范燮又有什么功劳可言呢,”最后,栾武子也来朝见晋景公。景公说:“这是你的功劳啊~”武子回答说:“我栾书从上军主将那里接受命令,用来命令下军的将士,下军的将士服从命令奋 勇杀敌,我栾书又有什么功劳可言呢,” (三) 齐欲伐魏,魏使人谓淳于髡曰:“齐欲伐魏,能解魏患,唯先生也。敝邑有宝璧二双,文马二驷,请致之先生。”淳于髡曰:“诺。”入说齐王曰:“楚,齐之仇敌也;魏,齐之与国也。夫伐与国,使仇敌制其余敝,名丑而实危,为王弗取也。”齐王曰:“善。”乃不伐魏。 客谓齐王曰:“淳于髡言不伐魏者,受魏之璧、马也。”王以谓淳于髡曰:“闻先生受魏之璧、马,有诸?”曰:“有之。”“然则先生之为寡人计之何如?”淳于髡曰;“伐魏之事不便,魏虽刺髡,于王何益?若诚不便,魏虽封髡,于王何损?且夫王无伐与国之诽,魏无见亡之危, 百姓无被兵之患,髡有璧、马之宝,于王何伤乎?” 〔译文〕 齐国欲攻打魏国,魏国就派人游说齐国大臣淳于髡:“齐国欲攻打魏国,能解除魏国祸患的,只有先生您。敝国有宝璧二双,两辆四马拉的纹彩马车,请让我送给先生。”淳于髡说:“好吧。”于是进宫劝说齐王道:“楚国是齐国的仇敌,魏国是齐国共患难的友邦。攻打友邦,却让仇敌乘机来进攻自己疲惫的军队,这样做,名声不好而且也招来危险,我认为大王不该这样做。”齐王说:“好。”于是就不去讨伐魏国。 有人对齐王说:“淳于髡劝您不攻打魏国,原因在于他接受了魏国的璧玉和宝马啊。”齐王即刻问淳于髡说:“听说先生接受了魏国的璧玉和宝马,有这事吗?”淳地髡说:“有这事。”齐王说:“既然这样,那么先生为我所出的主意怎么样呢?”淳于髡说:“如果攻打魏国有利于齐国,魏国即使刺死我,对大王又有什么好处呢?如果知道攻打魏国真的不利于齐国,魏国即使封赏了我,对大王又有什么损失呢?况且不攻打魏国,大王就没有攻打友邦的罪名,而魏国也没有被灭亡的危险,百姓更不会遭受兵祸,我得了玉璧和宝马,对于大王又有什么损伤 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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