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油橄榄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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油橄榄的故事油橄榄的故事行走在陇南的土地上,不止一次地听人们谈起过油橄榄。那时候,我们的脑海中浮现的是曾经红遍大江南北的一首流行歌———《橄榄树》:“不要问我从哪里来,我的故乡在远方……”,悠远而有些哀怨的旋律把我们带到一个梦中的地方,好像那就是心中永远的故乡,宁静与梦幻交织,灵动与情谊生长,充满了和平与希望。接下来的日子,我们查阅相关资料,走访有关人士,认识了真正的油橄榄,也认识了那些和油橄榄打交道的可爱可敬的人们。“衔着橄榄枝的白鸽”油橄榄是一种油用树种,被誉为“植物油的皇后”,传说最早起源于希腊。希腊神话传说,雅典是雅典娜女神的领地...
油橄榄的故事
油橄榄的故事行走在陇南的土地上,不止一次地听人们谈起过油橄榄。那时候,我们的脑海中浮现的是曾经红遍大江南北的一首流行歌———《橄榄树》:“不要问我从哪里来,我的故乡在远方……”,悠远而有些哀怨的旋律把我们带到一个梦中的地方,好像那就是心中永远的故乡,宁静与梦幻交织,灵动与情谊生长,充满了和平与希望。接下来的日子,我们查阅相关资料,走访有关人士,认识了真正的油橄榄,也认识了那些和油橄榄打交道的可爱可敬的人们。“衔着橄榄枝的白鸽”油橄榄是一种油用树种,被誉为“植物油的皇后”,传说最早起源于希腊。希腊神话传说,雅典是雅典娜女神的领地。有一次,上帝想送雅典娜一件特殊的礼物,经过精心挑选,最后选中了橄榄枝,郑重其事地赐予雅典娜。那时候,海神波寒东一直想将雅典城占为己有,并通过阴谋窃取了雅典城的所有权。无奈,雅典娜只好拿出上帝的礼物———橄榄枝。于是,第一棵油橄榄从土中发芽,雅典娜也因此得到了雅典城,并以智慧女神的身份戴上了用橄榄枝编织的桂冠。从此,橄榄枝在雅典民众生活中成为重要的、被尊敬的树种。人们用它作为婴儿诞生的祝贺,用橄榄油及橄榄枝花环作为青年竞技胜利的奖品,老年、长者参加竞技时要佩戴橄榄枝,橄榄树的功能渗入雅典。而关于油橄榄的另一传说则更具感染力:当洪水淹没整个大地,所有的动物与人类都成对地进入方舟之中躲避洪水。诺亚神从方舟窗户第二次放出鸽子。所有的人们和动物都在焦急地等着鸽子的回音。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一直到了晚上,鸽子回到了诺亚那里,嘴里叼着一个新拧下的橄榄枝。诺亚就此知道洪水已经退去,灾难已经过去。据此,橄榄枝在西方就成了和平、幸福、希望的象征。1942年,在巴黎召开的世界和平大会就选用了毕加索绘制的“衔着橄榄枝的白鸽”作为世界和平的象征。尽管油橄榄作为一种珍贵树种,几乎在人类起源时就融入了人们的生活,然而在中国,直到9世纪时才有关于油橄榄的记载。由于自然条件所限,真正引种成功,也不过40多年的历史。这也是油橄榄至今还不为大多数中国人所熟知的原因。寻访第一代油橄榄园怀着无限的向往,我们找到了武都县油橄榄开发办公室副主任祁治林。听我们说明了来意,祁治林沉默了一会儿说:“还是先到林子里看看吧!”车出武都县城,在柏油路上行驶了不到20分钟,便来到一个名叫汉王的小镇。在几座颇具现代意味的楼房之间,夹杂着一片古朴的民居,透露出悠闲而散淡的气息。迎着淅淅沥沥的小雨,穿过几条幽长的小巷,踩着泥泞的乡间小路,我们去寻找陇南地区第一代油橄榄园。转过一垄绿意醉人的庄稼地,眼前突然一亮:一片泛着青碧色的树林如雾如梦,静静地立在雨中,枝头成串成串的碧绿色的小果子证明着春华秋实。“那就是我们武都县的第一代油橄榄园!”祁治林有些激动地说。在一棵硕果累累的树下,祁治林和我们一起回忆油橄榄在我国引种的历史。他说:“解放前,一些外国传教士和在欧洲的留学生把油橄榄带到了中国,开始零星地在广西、重庆等地引种,至于大面积引种,一直到1964年,在周恩来总理的倡导下,才真正拉开了序幕。”这个说法在《中国油橄榄》一书可以得到佐证:“1963年底,周恩来总理到阿尔巴尼亚访问。访问途中,汽车几小时地穿行在绿色油橄榄林荫大道上,那种从远古神话中走来的常绿具有浓郁地方特色的景观及其在经济上的重要地位,给周恩来总理留下了深刻的印象……总理详细了解了一些情况后,在我国引种油橄榄。阿尔巴尼亚总理谢胡得知这一消息,决定送中华人民共和国总理一万株油橄榄树种,并派一只专船维罗娜号和两名技术人员于1964年2月8日送到我国湛江港,随即空运分发到8个省12个种植点试种……这是我国规模最大的,也可以说是引种史上最大规模的引种。”书中还记载,1964年3月3日,周总理在云南省昆明市海口林场亲手栽下了这批树苗中的第一株油橄榄树。从此,中国的油橄榄浸透着周总理的关心和爱护,在我国农业科技人员的不懈努力下,这个原来只适合在地中海气候条件下生长的珍贵物种,历经40年风雨,如今已经在全国12个省市区扎根落户,繁衍生息。在发展的最高峰,油橄榄在我国曾达到1200万株,但由于其本身的“娇气”和对气候条件的过分敏感,加之一些人为因素的破坏,目前全国保存下来的第一、二代油橄榄,只有数十万株而已。然而,令人欣喜的是,第三代油橄榄已经在我国找到了相应的适生区,大多数幼林已经果挂枝头,结实累累。1998年,由国际橄榄油理事会绘制的《世界油橄榄分布图》上,第一次标上了中国的名字,甘肃陇南地区也被划在分布区内。在我国油橄榄种植区中,我省陇南地区以其独特的气候条件,被划分为一级适生区,在中国油橄榄发展史上,占据着重要的位置。这一地区油橄榄的产量,已经达到了地中海沿岸区的水平。事实上,我省一直到1979年,才在宋平同志的关心下,开始引种油橄榄。20世纪70年代末期,宋平同志在甘肃工作。一次偶然的机会,他了解到陕西汉中引种油橄榄非常成功。在他的直接关怀下,第一批油橄榄苗木从汉中引入武都。20世纪80年代初,武都县的油橄榄技术人员向当时担任国家计委主任的宋平同志带去了一瓶在四川加工的橄榄油。宋平抚摸着、打量着这瓶金黄色的橄榄油,十分高兴,连声称赞说:“没想到发展这么快,油这么好!”当时,尽管宋平同志离开了甘肃,但他的目光始终没有离开过甘肃这片热土,也始终关注着陇南油橄榄的发展。在他的关心和支持下,武都被国家计委和林业部列为全国油橄榄种植基地。在陇南采访期间,记者有幸看到了宋平同志1995年写给甘肃省委书记阎海旺的一封信:“海旺同志:你好。70年代我曾提倡在陇南河谷地带种植油橄榄,并从汉中地区引进一些种苗,后来听说引种是成功的。他们还带给我一瓶在四川加工的橄榄油。今见《北京晚报》载,专家徐纬英讲陇南适种面积达40多万亩,看来潜力不小。希望你予以重视。致敬礼宋平六月十日”从此,油橄榄开始在武都大面积引种,并产生了可观的经济、社会效益。如今20多年过去了,占地12亩的我省第一代油橄榄园———汉王镇林场油橄榄园,绿意葱茏,生机盎然,186株油橄榄诉说着岁月的沧桑,也演绎着关于油橄榄的故事。罗永祥和他的186株油橄榄罗永祥是陇南第一代油橄榄园的主人,今年已72岁了。他见证了油橄榄在陇南的种植历史,也体会到了其中的酸甜苦辣。说起油橄榄,老人原本笑意融融的脸上,透过一丝不易觉察的苦涩。“当年引种的时候,没有几个人知道油橄榄是什么,也不知道种这个东西有啥意义,后来又有人说这种树要十几年才结果子,大家好像也没有多少积极性。树种下以后,正赶上包产到户,镇上本来打算把树分给大家,可没有几个人愿意要。镇上领导找到我,要我承包,当时我心里也没有底,这东西以前从没见过,万一搞砸了咋办?可费了那么大劲儿栽下的树总得有个人管吧?我想了几天几夜,最后还是答应看管园子。我想,得想办法先让树长起来。”就这样,罗永祥的后半生和油橄榄紧紧地连在了一起。他把铺盖卷搬到了园子里,白天松土、拔草、浇水、施肥、修剪,晚上趴在油灯下查资料,做笔记,学习种植技术。日复一日,年复一年,这样的日子过了整整10年!那些年,农村人的热情像发面一样地膨胀起来,日子几乎是一天一个样,可罗永祥的园子却像一头步履蹒跚的老牛,没见有什么大的起色。油橄榄过于缓慢的生长速度不但考验着他的耐心,而且磨练着他的韧性。他时常面对树林发出这样的疑问:“我这样做到底有什么意义呢?”他甚至萌发过放弃园子,改种粮食的打算,但这个念头仅仅是一闪而过,他总觉得这片林子将来一定会带来什么。因为他知道,敬爱的周总理之所以能做出引种油橄榄的决定,绝不会是心血来潮,一定有着深远的意义。最终,他坚持了下来。大约是在第七个年头的春天,橄榄花开过,一些青色的果子悄悄地爬上了枝头。这让罗永祥高兴得像孩子一样手舞足蹈。他每天站在树下,看着这些果子一天天地长大,直至变成黑紫色。又过了3年时间,罗永祥才迎来了第一次丰收。那一年,他摘下了1万多公斤油橄榄果。尽管这些果子没有给他带来想像中的经济收入,却引来了中国林业科学院的一批专家学者,他们经过实地考察,认为这个产量已经达到了地中海沿岸区的高产水平,并把武都县定为油橄榄试验基地。这让罗永祥吃了一颗定心丸,并和汉王镇政府正式签订了承包合同。接下来的几年里,罗永祥用在油橄榄上的心思更多了,园子一年比一年好。油橄榄果的市场平均价达到了每公斤6元—7元,树苗也开始走俏。然而,正当罗永祥准备甩开膀子大干一场的时候,镇上的一位领导却在合同未到期的情况下,强行将园子转包给了另外一个人。断断续续打了1年多官司,园子是要回来了,可由于承包人不会管理,园子几乎已经沦为一片荒地!回忆起那一幕,罗永祥这样描述了当时的心情:“我到地里一看,原来长得很旺的树好像得了病,有些枝条也死了,倒是草长得比树还旺!当时我心里那个疼呀,真是没法说!”老人说,那天晚上他一夜没合眼。这还不是罗永祥遇上的最糟糕的事儿。那是1998年的春天,油橄榄苗的价格节节攀升,周围一些农民开始偷盗油橄榄枝条。罗永祥和儿子罗社德不敢离开园子半步,日夜守护着自己辛苦了近20年的186棵油橄榄。有一天晚上,附近村子里的60多个精壮劳力闯进橄榄园,对着看园子的罗社德一阵拳打脚踢。罗社德昏迷过去后,这些人拿出镰刀,把凡是能够育苗的枝条剪了个精光,然后装上车扬长而去。看着一片狼藉的园子,罗永祥哭出了声。他知道,园子要恢复起来最起码需要3年时间!他向公安机关报了案。虽然事情最后以李佐德赔偿5000元做了了结,但这件事却成了罗永祥心中永远的痛。如今,罗永祥的油橄榄园已经扩大到了80亩,卖出去的树苗达到了20多万株,日子也过得一天比一天红火。他说:“我把命泼在油橄榄上,就是想给大家做个榜样。不说别的,如果我们这一带的农民把房前屋后的洋槐树都换成油橄榄,一棵树一年就是300元的纯收入,相当种一亩粮食哩!”祁治林和第二代油橄榄园从某种意义上说,祁治林可以算作是陇南地区引种油橄榄历史上最有分量的人物之一。1989年,武都被中国林业科学院定为油橄榄试验基地。为了选一块最适合油橄榄生长的地区,祁治林翻山越岭,跋山涉水,把白龙江沿岸的山山沟沟跑了个遍。最后,他把目光定格在离县城较近的大湾沟。这个山沟因泥石流长期冲刷,呈簸箕状,利于水土保持,山坡向阳,光照充足,非常符合油橄榄喜温的特性。然而,要把这条泥石流时常光顾且乱石累累的沟道改造成适宜种植油橄榄生长的地块,付出的劳动可想而知。但武都人民没有退缩,祁治林也没有退缩。他们历时两年,移动土砂23万多立方米,治理大小泥石流沟道7条,建成水平梯田104亩。1992年,从湖北省林科院引进的一年生油橄榄苗正式在这里安家落户。第二代油橄榄示范园就这样诞生了。看着凝结着自己的心血和汗水的小树苗一天比一天长高,祁治林心里溢满了成功的喜悦。他常常站在地头,望着还显稚嫩的小树林,一看就是大半天。那是第四个年头的春天,有一天祁治林惊喜地发现,枝头竟然挂上了星星点点的花蕾。他有点不相信自己的眼睛。因为他知道,权威的说法是在最佳生存条件下,油橄榄也只能在引种第七年后结果!难道自己将创造一个纪录?他怀着充满希望而又疑惑不定的心情,等待着奇迹的出现。让他意想不到的是,几个月之后,泛着光亮的小果子还真的挂上了枝头!这一奇迹的出现,开创了油橄榄在我国种植4年结果的新纪录,打破了引种7年后才能结果的定论!面对成功的喜悦,祁治林并没有沾沾自喜,而是把目光转向了优良品种的引进上。1996年,陇南地区组织农林口的专业技术人员到欧洲专门考察油橄榄。祁治林是考察团的成员之一。考察团出发前到了北京,祁治林首先去看望中国油橄榄事业的开拓者、国际著名林学家徐纬英研究员。徐老语重心长地说:“出去一趟不容易,你一定要珍惜这次机会,要想尽一切办法把欧洲最好的品种带回来!”祁治林郑重地点了点头。走出徐纬英家,祁治林买了一把剪刀揣在怀里。在意大利考察的日子里,祁治林走到哪里,就把这把剪刀带到哪里。看见结果多、品种好的油橄榄,他就剪几个枝条下来。有时候人家不让剪,他就赔着笑脸,好话说尽。晚上,他又坐在灯下,把白天剪来的枝条一个一个对比,一个一个地挑选,把结果最多的枝条留下来,编好号码,做好,然后才上床休息。到了北京,祁治林把带回来的枝条一分为二,一半留给自己,然后带上另一半赶往徐纬英家里。让他意想不到的是,出租车半路出了车祸,把整整6捆枝条弄丢了!最后他只把两捆带回了陇南。经过精心培养,这些远渡重洋的娇嫩树种居然活了下来。如今,在大湾沟示范园里,第三代油橄榄已是枝繁叶茂,结实累累。在这期间,祁治林还在为办油橄榄加工厂的事儿到处奔波。为了筹集资金,他跑了县上跑地区,跑了省上跑中央,费了九牛二虎之力解决了资金问题,并于1991年建成了榨油厂。然而让祁治林没有想到的是,作为植物油的“皇后”,橄榄油在甘肃却没有一点儿市场,整整6年时间硬是没有卖出去过一两油!为了让人们真正认识橄榄油,陇南地区的领导同志狠下一条心,让祁治林把油装成袋,作为礼品给人送。尽管这样,还是迟迟打不开市场。祁治林讲了这样一件事:“有个朋友在兰州工作,我每次到兰州都要给他带点橄榄油,没想到有一次他把攒了4年的油拿给我说,真不知道这玩意儿怎么吃,你还是带回去吧!我当时的心情坏到了极点,真想大哭一场!”这样的局面一直持续到1998年。这一年,陇南地委做出决定,要想尽一切办法让橄榄油走向市场。祁治林肩负重任进了北京,考察的结果是橄榄油换了包装,并研制开发出了油橄榄系列化妆品,包括洗面奶、洗发水、沐浴露等6大类产品。从此,橄榄油一炮打响,并且数年持续飘红。但随着新一代油橄榄生产经营者的大量涌现,祁治林渐渐淡出了人们的视线。徐玮英:为了周总理的嘱托在采访中,徐纬英这个名字不止一次地被人们充满敬意地提起。虽然我们没有见到过徐纬英,但随着采访的渐渐深入,她的形象却日渐清晰地走进脑海。行走在武都县的油橄榄种植园里,不经意间就会觉得一位笑容可掬的老人迎面走来,和我们快乐地打招呼,也许她会停下脚步,悠闲地坐在一棵有些年成的油橄榄树下,兴致勃勃地给我们讲那过去的故事。这位老人应该就是徐纬英。这位把一生献给了祖国林业事业的老人,因为油橄榄的缘故,把甘肃当成了第二故乡。从1987年任国家计委“发展甘肃武都油橄榄生产”项目主任以来,武都就成了她魂牵梦绕的地方。她像关注儿女的成长一样,关注着武都的油橄榄。罗永祥回忆说:“徐教授经常给我写信,说树长到一定程度就得修剪,要把一些骨干枝条取掉,还要注意摘心、抹芽,这样才能多结果子。”他还说:“1995年中国林业科学院把我聘请为农民技术员,其实我都是跟徐教授学的。”徐纬英不但通过书信了解油橄榄在武都的生长情况,还多次来到武都,考察油橄榄发展情况,手把手指导油橄榄的种植。1989年的夏天,她一到武都,就赶到汉王林场,围着第一代油橄榄园看个不停。那一阵子,因为合同纠纷,罗永祥暂时离开了园子。由于管理不善,有些树已经开始干枯。看着眼前的一切,徐纬英的心里像刀割一样,她找到陇南地区有关领导,狠狠地发了一次火。她不能眼睁睁地看着那么多人付出的心血因为人为因素而付之东流!陇南地区及时解决了有关问题,并制定了油橄榄发展规划,保证了油橄榄在武都的稳步发展。1998年,当她以82岁高龄再次踏上武都的土地时,油橄榄已经在这里形成了大气候,到处呈现出生机勃勃的景象。她会心地笑了。徐纬英不遗余力地为武都的油橄榄事业奔走呼号,为武都发展油橄榄作出的贡献远远超过了她的职务范围。祁治林说:“武都的每一株油橄榄里,都凝结着徐教授的心血和汗水!”徐纬英对油橄榄情有独钟,是因为她一直记着周恩来总理的深情嘱托。她在《中国油橄榄》一书中满怀深情地回忆了1964年3月3日周恩来总理栽下油橄榄时的情景:“周总理在栽种现场和专家探讨种植技术,指示对每株树都要有记载,要像爱护孩子一样,精心照管。他还语重心长地说:‘现在种植油橄榄还有几个问题值得研究:第一,树能不能成活?第二,能不能生长?第三,到时能不能结果?第四,能不能培育出第二代?第五,第二代又能不能结果?这些问题现在还不能解决,以后解决了我是不会知道了!你们都比我年轻,能够知道。’……周总理并对我说:‘你如能把油橄榄引种好就不错。’从此,我的脑海中深深地印上了总理对我的教导与鼓励,深深地感受到周总理对引种和开发油橄榄事业的深切关怀。”就这样,徐纬英和油橄榄结下了不解之缘。在她的努力下,油橄榄不但在中国安家落户,而且还让世界认识了中国。国际橄榄油委员会执行主席FaustoLuchetti在为徐纬英所著的《中国油橄榄》一书所作的序中说:“作为国际橄榄油委员会的执行主席和一个橄榄油的忠实消费者,不论从专业的角度还是从个人情感,看到像中国这样一个国家对油橄榄栽培的与日俱增,都让我感到由衷地高兴。”他还说:“这让我能够有机会了解到这个国家到处洋溢着激情和有着巨大的潜力,其中包括对外来文化显出的强烈兴趣。”编织梦一样的美好未来近日,记者在武都县采访时看到这样一组数字:“全县已建成国有示范园4处,50亩以上私有橄榄园145处,农户连片橄榄园61处,发展油橄榄育苗专业户83户,累计完成定植面积6.6万亩,配套建设橄榄油工厂2座。”县上还打算今后3年再发展3.3万亩,争取“十五”末累计面积达到10万亩。如果这个愿望真能变成现实,那么,等到10万亩油橄榄全部达产,每年的产值将达到14.4亿元!对于贫困的陇南地区来说,这个数字足以让每一个人热血沸腾!从1979年第一次引种油橄榄算起,至今已经过去了整整34年。34年足以使一个人走向衰老,也足以使一个产业走向成熟!夏天快过去的时候,祁治林指着大湾沟密密麻麻的橄榄果对记者说:“一串串果子是一串串心血,同时也是一串串致富的希望。”如今,种植油橄榄已经成了有识之士心目中最有希望的生财之道。仅在武都县,就涌现出了石新林、刘元勇、林海、豆改林、李慧等一批种植户。他们还开发了食用橄榄油、天然化妆品、保健品等5大类10多个橄榄油系列产品,在市场经济的大潮中寻找着出海的机会!34年来,油橄榄由无人喝彩到风起云涌,走过了一段不平凡的历史,同时也编织着一个梦一样的美好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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