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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死者的七次布道

2011-05-14 8页 doc 43KB 115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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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死者的七次布道向死者的七次布道 向死者的七次布道 The Seven Sermons to the Dead 引言:  1916年,我感觉到了要给某种东西赋予具体表现的冲动。这一内心冲动逼着我去详细阐述并表达,比如说,费尔蒙所可能要说的话。这就产生出了“对死者的七次布道词”①及其中所使用的怪癖的语言。  这一布道词的开头处就显出一种惶恐不安,不过我却不知道它要说的是什么意思或“他们”要我表达些什么。在我身旁的上下四方包围着我的是一种不祥之兆的气氛。我古怪地觉得,空气里到处是鬼的实体。然后我的屋子仿佛开始闹鬼了。我的大女儿看见一个穿白衣的人穿...
向死者的七次布道
向死者的七次布道 向死者的七次布道 The Seven Sermons to the Dead 引言:  1916年,我感觉到了要给某种东西赋予具体表现的冲动。这一内心冲动逼着我去详细阐述并表达,比如说,费尔蒙所可能要说的话。这就产生出了“对死者的七次布道词”①及其中所使用的怪癖的语言。  这一布道词的开头处就显出一种惶恐不安,不过我却不知道它要说的是什么意思或“他们”要我表达些什么。在我身旁的上下四方包围着我的是一种不祥之兆的气氛。我古怪地觉得,空气里到处是鬼的实体。然后我的屋子仿佛开始闹鬼了。我的大女儿看见一个穿白衣的人穿过了房间。我的二女儿跟她姐姐不一样,她说,夜里睡觉时她的被子两次无缘无故地给扯掉了。而那同一天晚上,我那九岁的儿子做了一个焦虑不安的梦。第二天早上,他就吵着要他妈妈给他蜡笔,蜡笔到手之后,平常从来不画画的他,这时却画了一幅有关他梦境的画。他把此画叫做“渔夫之画”。一条河流从这幅画的中央处流过,河边上站着个拿着钓竽的渔夫。他钓到了一条鱼。在渔夫头顶的上方是个烟囱,熊熊的烈火和浓烟喷突而出。河的另一边,魔鬼正从天空中飞来。他为他的鱼被人偷走而咒骂着。但是渔夫的上空盘旋着一个天使,天使说:“不准你动他一根毫毛,他只钓你那些作恶的鱼就是了!”我儿子是在星期六画出这幅画的。   大约就在星期天下午五点钟左右,大门上的铃发疯似的叮叮叮地开始响了起来。这是一个阳光灿烂的夏日,两个女佣都在厨房里,从这里可以看到大门外那空旷的场地。大家立刻起身去看看谁在那儿,但是却一个人影也看不到。我当时正坐在门铃旁边,因而不但听到了铃声,而且还看到了铃在动。我们只好都目瞪口呆地互相望着,当时的气氛十分沉闷,这话我可不是说着玩的!然后,我便意识到发生了某种事情了。整个屋子仿佛进来了一大群人似的塞得满满的,全都让鬼挤满了。它们密密麻麻地一直挤到门口,空气沉闷得使人差不多都喘不过气来了。至于我自己,是周身抖个不停,心里道,“看在上帝份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然后,它们便齐声喊叫起来:“我们是从耶路撒冷②回来的,我们要找的东西却在那里找不到。”这便是“七次布道词”的开头的话。   然后,其余的话便从我笔下喷涌而出,经过了三个晚上,这篇东西便写成了。我一拿起笔来,这一群鬼便立刻烟消云散了。房间变安静了,空气也清新了。闹鬼的事便至此结束。 正文: 第一次布道:   一群无生命的人从耶路撒冷归来,在那里他们的追求未能如愿以偿。他们恳求我让他们进来,倾听我的训示。于是,我开始向他们布道。  各位听着:我从一开始就觉得世界是虚无的。虚无就是充满。在一个无穷的宇宙内,充满并非胜过虚无。虚无是空虚和充满。你可以就虚无再说些别的什么,比如,说它是白色的或黑色的,你也可再说一句,说它是或不是。无穷和永恒的事物是没有质料的,因为它包含了所有的质料。  我们就把这种虚无性和充满性称之为普累若麻(Pleroma)。在那里,思索和存在均已停顿,因为永恒和无穷并不包含质料,其中并无存在。倘若有存在的话,他就会有别于普累若麻,并因此拥有了质料。正是这些质料,会使他与普累若麻相区别,而变成别的什么。在普累若麻中,空无一物又万物皆有。思索普累若麻终将一事无成,因为这是一种自我瓦解。   受造之物(Creatura)不在普累若麻之内,它们存在于自身之中。普累若麻是受造世界的开始和终结。它透射着受造世界,就像阳光到处透射着空气一样。纵然普累若麻透射着万物,万物却未有丝毫的普累若麻,这正如光线通过一个完全透明的物体而不引起物体明暗变化一样。但我们人类则是普累若麻,因为我们是永恒和无穷的一部分。不过,当我们不断地脱离普累若麻时,我们就不再拥有普累若麻了,这种脱离不仅是精神上的和肉体上的,而且也是本质上的。作为生存在时间与空间之内的受造之物,我们在本质上有别于普累若麻。   当然,因为我们是普累若麻的一部分,普累若麻仍在我们之内。即使在最微小的一点上,普累若麻仍呈现它的无尽、永恒和完整,因为小和大都是包含在内的质料。那就是虚无,完整地、连续地散布在每一个地方。只有在用形象表述时,我会说受造世界是普累若麻的一部分。普累若麻就是虚无,因此事实上它是一个无法分割的整体。我们也是一个完整的普累若麻,因为从形象上说,普累若麻是我们之内的一个微乎其微的点(仅仅假定,实际并不存在),而我们则居于苍天之下。那么既然普累若麻是天下万物又是空无一物,为什么我们还要讲到普累若麻呢?  我要讲普累若麻是为了有一个开端,也为了使你们避免上当受骗,以为天底下某个地方一开始就有一些固定的东西或以一定方式缔造的东西。任何所谓固定的和确定的东西都是相对的,都有变动的可能性。   那些具有变动性的东西就是受造之物。倘若世界上还有一成不变的东西,那就是因为它有质料,质料本身就是一成不变的。   有人问受造之物是怎样来的?受造世界有存在是有时间性的,但受造之物并非如此。受造世界仅仅是普累若麻的一个特质。同样,非受造之物便是永恒的死亡。受造与死亡皆在乎时间、空间之内,区别性和非区别性皆包括在普累若麻之内。   受造之物带有区别性,它是清晰可辨的,区别性是它的本质特性。所以人类也存在歧视,因为人类的天性就是区别。人类也区别那些非普累若麻的特性,他的天性带来他的歧视特性。他要说出那种非普累若麻的特性。  你说:你讲那些东西有什么用处?这问题脱口而出,却并非发自你的内心。你说:想那些事情有什么利益呢?   我告诉你,间接说来,那些关于普累若麻的事情可以让你赢得自由,可以打消你思维中的所有迷惑。当我们区分普累若麻的质料时,我们完全是基于我们自己的区别性,可是这等于完全没有谈及普累若麻。我们是应该谈我们自我的区别性,因为只有这样才能区分自我。我们的特性就是区分。倘若我们不能真诚对待我们的特性,我们就谈不上区分自我。因此,我们必须区分质料。   你们会问,若不区分的话,又有什么害处呢?答曰:若不区分,我们的思考就会越过我们的本性,脱离受造万物。我们则会堕落到非区别性中,这种非区别性是普累若麻的一另一个特性。若不区分,我们的思考能力会在普累若麻中停滞,我们就变得不再是“人”,我们就会被瓦解而走虚无了。这就是“人”的死亡。当我们不区分时,我们的思索停滞了,我们死在一种判断状况中。因此,人的天然本性就是走向区分,反对退回原始时代危险单调的生活,并为此苦苦挣扎。这就是“个体化”的,这种原则是人的本质。由此观之,不区别性和非区别是人类面临的一大险境。因此,我们必须区别普累若麻的质料,这些质料是一双双对立的两极,如: 有效的和无效的; 充足的和空虚的; 活的和死的; 不同的和相同的; 光明的和黑暗的; 热的和冷的; 力和质量; 时间和空间; 善和恶; 美和丑; 太一和多元; 等等。  这一双双对立的两极就是普累若麻的质料,倒不是因为它们互相平衡。我们自己也是普累若麻,我们身上也包含了普累若麻的所有特性。因为我们从本性上说是区别的,所以我们的本性上就会出现区别性的名称与符号,其含义为:  一、在我们心灵里,那些质料是有区别的,因此它们是非平衡的、非空虚的,然而却是有效的。我们是一双双对立两极的受害者。普累若麻将我们分裂开来。  二、那些质料皆属于普累若麻,只有当它们拥有了区别性的名称和符号时,我们才能拥有生命能力或与它们一起生活。我们必须区分质料和我们自己。在普累若麻中,那些一双双的对立两极是平衡的和空虚的,但是在我们内心却并非如此。只有区别于它们,我们才能被救回。  当我们为“善”和“美”而奋斗时,我们却忘记了我们的自然特性,即区别性。我们被送到普累若麻的质料中那一双双对立两之下。我们为善和美而劳作,但同时却放过了恶与丑。在普累若麻中,恶、丑与善、美其实是一致的。当我们真诚对待我们的自然特性时,我们就会区别,会把善与恶、美与丑区分开来。这样,我们就会跌落,不是跌落在普累若麻之中,而是跌落在虚无和瓦解之中。   你说:那客体中的差别和相同皆是普累若麻的质料啊!那么,一旦我们努力追求差别,该怎么样呢?那样做,我们就不忠诚于我们的自然特性了吗?再有,当我们追求差别的时候,我们是否应该把自己交付给相同性呢?  你千万不能忘记,普累若麻内是没有质料的。我们用我们的想像力来创造差别性。如果你追求差别或相同或别的什么质料,你就要追索那些从质料中朝你喷涌的思想,也就是那些子乌虚有的普累若麻的质料。因为你追索那些思想,你会再次堕落到普累若麻之中,最后同时达到区别与相同。你的存在,而非你的思维,是有差别性的。因此,不要像你想的那样去努力追求差别,而要追求“你个人的存在”。最低限度,那里只有一种奋斗,即追求你自己的存在。如果你有这样的奋斗精神,你就毋须知道普累若麻及它的质料。单靠你的美德,你也可以正确地达到你的目标。因为思维会让你离开你的存在性,所以我必须教你这些知识,我认为你也需要用这些知识来控制你的思想。 第二次布道:   晚上,那些死者站在墙边哭泣,他们呼喊着说:我们但愿能懂得上帝,可上帝在哪里啊?他已经死了吗?  上帝没有死。现在和永远,他都活着。上帝是受造之物,因为他是确定的。他与普累若麻不同。上帝是普累若麻的质料,我说过的每一件关于受造之物的事情都适用于上帝。   其实,上帝已经因此区别于受造万物了,与受造万物相比,他更加模糊不清和无法确定。但他比受造万物更缺少差异,因为他存在的基础是一种有效的充足。只有当他是确定的和有区别的时候,他才是受造之物。由此观之,他便展示了普累若麻的有效的充足。   任何事情只要我们不加以区别,就会堕落到普累若麻之中,并因此对立两极的矛盾而成为虚无。因此,如果我们不区分神,我们的有效充足就会黯然熄灭。  然而,上帝就是普累若麻本身,婉如上帝创造的和尚未创造的小点(哪怕最小点)都是普累若麻本身。  有效的虚无便是魔鬼的特性。上帝和魔鬼皆是虚无之表现,那表现就被我们称之为普累若麻。其实,是普累若麻或不是普累若麻,都没有关系。因为对立两极都是平衡的,因此也是虚无的。但受造之物却并非如此。上帝和魔鬼皆为受造之物,但他们并不互相消灭,而作为有效的对立面而相互依存。我们不需要证明他们存在与否,对于他们我们已经说得够多了。即使他们不是受造之物,因为他本质上具有区别性,就会永恒地将他们区别开来,即使脱离普累若麻,也是有区别的。  任何事情有歧视就会脱离普累若麻,歧视则会产生对立的两极。在上帝面前永远有魔鬼的地盘。这种不可分割性在我们的生活中也可以看得见。接近而不可能将之解决,就像普累若麻一样。普累若麻是不可解决的。在一双双对立的两极合并或脱离之时,是非常接近普累若麻的。普累若麻内便是两极合并与消散之所在。  上帝与魔鬼的区别在于质料——充足或虚无,生成或毁损。两者皆以有效性为标准,有效性将他们连接在一起。有效性在两者的上方,那便是王中之王、神中之神。从效用上,它联合了充足性与空虚性。这是你可能不太了解的神,人类已经将它忘记。我们称他为阿卜拉克萨斯(Abraxas)。他是没有确定性的,比上帝与魔鬼更不确实。那个神与上帝和魔鬼有不同之处,我们称他为太阳神。阿卜拉克萨斯是效应之神,站在他面前的除了“非效应”之外就自然地向你敞开。“非效应”是一种否定,因此也不抵御。阿卜拉克萨斯站在太阳之上,也站在魔鬼之上,它代表着没有或然性的或然性,代表着非现实的现实。假如普累若麻是一种存在的话在,阿卜拉克萨斯便是它的表现。它是效应本身,但不是具体是效果,而是概括的效果。  它是非现实的现实,因为它是没有限度的效果。它也是受造之物,因为它区别于普累若麻。   太阳的效果是有限度的,魔鬼的效能也是有限度的,因此太阳与魔鬼似乎比无限度的、非确定阿卜拉克萨斯更有效能。那正是力量、延续和转动。  死者们听后发出了很大的骚动和喧嚣,因为他们都是基督徒。 第三次布道:    仿佛雾水在沼泽地上升起,死者们渐渐地移近。他们高声呼喊:请多谈一些关于至尊神的情况。要了解阿卜拉克萨斯这个神并非一件易事呀!由于人们看不见它,它的力量巨大无比。它从太阳那里吸取了最好的原料;它从魔鬼那里吸取了最坏的东西。但从阿卜拉克萨斯那里,它却吸引了生命,那完全无限的生命。他是善恶之根源。  生命似乎比最好的礼物要渺小和虚弱,因此人们也很难感知到阿卜拉克萨斯会在能量上超越太阳,虽然太阳本身是一切生命力辐射的源泉。  阿卜拉克萨斯就是太阳,同时也是虚无永远吸吮的腹囊,the belittling and dismembering devil。  阿卜拉克萨斯的力量是双刃剑,但你看不出来。因为对你的肉眼来说,这种力量冲突的两极已经消失。然而,太阳神谈论的是生命。魔鬼谈论的是死亡。但是阿卜拉克萨斯表述的是空虚和咒骂的言辞,这些言辞同时就是生与死。  阿卜拉克萨斯制造真理和谎言,善与恶,光明与黑暗。它们被糅合在同样的言行之中。因此阿卜拉克萨斯是可怖的。  当一只雄狮将它的猎物打翻在地,那是一个多么辉煌的镜头!那既是伟大的牧羊神潘(Pan),也是渺小的..。那是地下世界的怪物,是千足的水螅,是有翅膀的巨蛇盘绕在绳结之上,多么疯狂,令人心灵激动。 那是非男非女的原始之开端,是蟾蜍(讨厌的人)和蛙(丑妇们)的君主。他居于水中,又可跳至陆上,中午和子夜能听到异口同声的合音在缭绕。  那是富有者在追求联盟,但都是空虚的愿望。  那是神圣的诞生。  那是爱情和它的凶手。  那是圣者和它的叛逆。  那是白天最明亮的光,是夜里最黑暗的疯狂。  视之,则是盲目;知之,则是病态;  叩之,则是死亡;惧之,则是智慧;  不抗拒,则是赎回。  上帝居住在太阳的后边,魔鬼居住在黑夜的后边。上帝将光明带过来,魔鬼却吞噬光明使世界化成一片黑暗。但是阿卜拉克萨斯就是世界,是世界的过去和未来。当太阳神每次向人类馈赠礼物时,魔鬼都会送上一句咒语。当你向太阳神乞求时,魔鬼也总是不甘寂寞。当你和太阳神一起创造任何东西时,魔鬼就会得到一种有效的力量。这就是可怕的阿卜拉克萨斯。  那是一个非凡的创造物,它所害怕的是它自己。  它展示了受造之物与普累若麻相对立的一面,展示了它的虚无。  那是孩子对母亲的恐怖。  那是母亲对孩子的怜爱。  那是凡世间的愉悦和天堂的残酷。  在它的面孔前,人变得像石块。  在它的面前,既没有问题,也没有。  那是受造之物的生命。  那是区别性的运作。  那是人的爱情。  那是人的语言。  那是人的外表和影子。  那是虚幻的真实。   听完这些之后,死者们愤怒地吼叫起来,因为他们无法十全十美。 第四次布道:    那儿挤满了已死的人,他们潺缓地低语:你这个该诅咒的,告诉我们关于诸神与魔鬼之事!  太阳神是最善良者,魔鬼则相反。因此,你有两个神。另外还有很多高贵和善良的东西,很多伟大的邪恶。这其中包括了两个半神半鬼的东西。一个是燃烧性的,另一个是成长性的。  那燃烧性的就是伟大的爱神。他有火焰的外形,那火焰因为消耗而发出光亮。  那成长性的是生命之树。它发芽,成长时积累着有生命的物质。 爱神之火焰燃起又熄灭。但生命之树缓慢地成长,随着时间的推移而不断地积累。  善与恶在火焰中合二为一。它们也在生命之树成长过程中合二为一。它们的神性在于面面相对的生命与爱情。  神与魔鬼的数目大到数也数不清,就像满天的星辰。每一个星辰都是一位神,每一块星辰占据的天空都是一个魔鬼。那空虚与充满的全部便是普累若麻。这全部的运作法则就是阿卜拉克萨斯。只有非有效性是它的对立面。   “四”是世界的度量大法。世界共有四位主要的神。第一位是太 阳神,他是万物之始。第二位是爱神,他把匹配者拴在一起,将自己扩展成一片光明。第三则是生命之树。它让空间充满了形体。第四则是魔鬼,他将关闭的门户打开,所有有形体的自然物都被他瓦解。他是一个毁灭者,他将万物化为虚无。   我自己具备有关诸神多重性和多样性的知识,对我来说,是件不错的事情。但你会有些悲哀,这悲哀在于一个神取代了很多不同的神。由于不能明白,你会受到一种虐待。受造之物的特性和目标是区分性,但你肢解了这些受造之物,使之成为残疾。当你试图将多元化成单一,你怎么可能真诚对待你自己的本性呢?投之以桃,报之以李,你怎样对待诸神,诸神也会怎样对待你。你们大家都平等,你们的天性便有残疾。  平等是人的原则,而非神的原则。因为神是多数,而人则是少数。诸神是强大的,因为他们能忍受他们的多样性。正如星球能忍受孤独、相互之间间隔遥远的距离。但人是软弱的,不能忍受多样性。他们居住在一起,需要与神沟通,这样才能忍耐他们的分离。为了救赎人的缺陷,我教你们拒绝接受真理。我也是因为同样的理由而拒绝接受真理。   诸神的多样性等于人的多样性。无数的神只等待着变成人,无数的神只已经变成了人。人与神有着共同的特性。人来自于神,也回归于神。崇拜诸神的多样性是没有用的,正如不必去反省普累若麻。崇拜首要的神是最没有用的,崇拜丰富的效应和至善也是如此。祈祷并不会给我们带来任何益处。有效的虚无会将一切吞没。   光明之神构成天上世界。他们多种多样,无限扩展和增加。太阳神是这个世界的至高无上的主宰。黑暗之神构成凡尘世界。他们是单一性的,无限地缩小和没落。魔鬼是凡世间最低的主宰,他像月亮的精灵,像地球的卫星,他比地球更小、更冷、更死气沉沉。 天堂之神与凡世之神的强大是没有区别的。天堂之神使之放大,凡世之神使这缩小。他们的行动都是不可测量的。 第五次布道:   死者们带着嘲弄的态度大声喊叫:笨蛋,教我们一些关于教会和圣餐的事情。  诸神的世界体现在精神与性欲之中。天堂之神以精神的外貌出现,凡世之神以性欲的外表出现。精神是思索的,是拥抱着去接受。它像女人,吾人称之为天上之母、圣母是也。性欲则是生育与创造的,它更像男人,吾人称之为..具、大地之你是也。   男人的性欲比较世俗化;女人的性欲比较精神化。 男人的精神更近乎天堂,追求也更高。女人的精神更近乎世俗,追求也就更低。如果男人精神上欺骗和穷凶极恶,他就变得更渺小。如果女人精神上欺骗和穷凶极恶,她就变得更伟大。两方必须各就其位。  当男人女人在精神上不能互相区分时,他们各自就成为对方眼中的魔鬼,因为受造之物的特性就是区分。男人的性欲是追求世俗的满足,女人的性欲是追求精神上的满足。如果男人女人不区分他们的性欲,他们各自就成为对方眼中的魔鬼。男人应该知道更加渺小,女人应该知道更加伟大。   男人要从精神上和性欲上区分自我。他要称精神为母亲,将她摆在上天和大地之间。他还应该把性欲称作“男性生殖器”,将它放在他自己和大地之间。母亲和..具是超越人性的恶魔,反映着诸神的世界。对我们来说,诸魔比诸神更加有效,因为诸魔与我们的本性一脉相通。如果你不从性欲和精神上区分你自己,如果你不承认性与灵的特性高于你或超越你,那么你就会赋予性与灵普累若麻的质料。精神与性欲并非你的品性,亦非你拥有的内含的品质。但它们却拥有你和内含你。它们是威力无比的恶魔,是诸神的体现,因此它们是自立的存在,你鞭长莫及。没有人用精神对付他自己,也没有人用性欲对付他自己。但他总是受到精神与性欲定律的支配。  因此,没有人能躲避这些恶魔,你必须把它们当作恶魔,就像生活交付你了一项共同的使命和危险,交付你了一个共同的负担。对你来说,生活就是共同的使命和危险,对诸神来说也是如此。对首屈一指的可怕的阿卜拉克萨斯也是如此。  人是虚弱的,因此不能不与神交流。你与神的交流不在“母亲”的标志下进行,就在“阳..”的标志下进行。没有交流是痛苦的和病态的。交流就是分割和分解。   区分性将你带到单一性。单一性与交流相对立。由于人的弱点比照着诸神与诸魔以及所向披靡的定律,人则需要与神交流。由于神的缘故,而非人的缘故,这种交流应运而生。诸神迫使你交流;世上邪恶增加时,交流也要增加。  交流使人与人之间和解,于是交流便维持下去。因为你等需要交流。但单一性却使某人高于其他人。这样,每人就只能与自己交流,并尽力避免受到奴役。  与神交流提倡自制;单一性却使人放荡。交流是深度;单一性是高度。交流中保持适当的范围能产生纯净与扩张的效果。交流给我们带来温暖;单一性给我们带来光亮。 第六次布道: 性欲的恶魔像毒蛇一样逼近我们的灵魂。她半人半蛇,象征着思想与欲望。它又像一只白鸟潜入我们的灵魂,半人半鸟,象征着欲望与思想。 蛇是世俗的灵魂,她一半是恶魔,一半是精灵。她与死者的灵魂血脉相承。如此这般,她缠绕着世界上的一切东西,或者使我们恐惧,或者激发我们放纵的欲念。蛇的特征往往以女性的形式表现出来。她总是以死者为伴,这些死者被大地的魔咒所控制,不断遭受引诱,找不到出路,找不到单一性。这蛇是娼妓。她与魔鬼淫乱,与罪恶的精灵淫乱。她是一个害人的恶霸,是一个施虐者。她永远诱惑那些妖魔鬼怪为伍。那白鸟是男人半神半人的灵魂。他苦苦等待圣母不时地降临。那鸟有男人的特性,有有效的思维。他是圣母的使者,纯结而又孤独。他在大地上空高高地飞翔。他指挥着单一性。他从那些远行过的完美的人士那里汲取知识。他把我们的消息带给圣母。她为我们说情,她向我们告诫,但她又没有力量与诸神抗衡。她是太阳的器皿。蛇在底下爬行,她巧妙地使那些男性的魔鬼站不住脚,或激励他们奋起。她能屈服诡计多端的世人,因为他们充满欲望的诡计能爬进任何地方和任何裂缝。蛇性不可思议,但她对我们必定有用。她可以游离我们的控制,给我们人类指明一条人类自己永远不可能找到的道路。 死者们带着轻蔑的眼光说:别再谈论诸神、恶魔与灵魂。在底层,我们早已经知道了这一切。 第七次布道:   当夜色降临,死者们又重新逼近。他们面带悲哀的神色,说:有一件事我们忘了向你请教,那就是关于人类。  人是一扇大门,通过这门你可以从诸神、恶魔和灵魂的外部世界进入到内部世界,可以从一个大宇宙进入君之小天地。渺小而短暂的宇宙便是人。他已经站在了你的背后,你再次发现你自己置身在无边的空间,在一个稍小或内在的无穷世界中。在遥不可测的远方,一个孤独的星球悬挂在绝顶之上。  这是一个人的上帝,是他自己的世界,是他的普累若麻,是他神圣所在。  在这个世界中,确有阿卜拉克萨斯其人。他是他自己世界的缔造者,也是自己世界的毁灭者。   那个星球便是上帝,也是人的目标。   这是人的引路神,人在那里可以找到安息之处。人死后,灵魂便 朝着那里长途跋涉,在他的光辉照耀下,人从大的世界中回归。人应该向这个神祈祷。   祈祷会给这个星球带来更多的光明,会架起一座超越死亡的桥梁。它为生命预备了一个更小的世界。它能缓解那更大的世界中所产生的无望和欲念。   当那更大的世界沉浸在冰冷之中,这星球则在熊熊燃烧。只要人类视而不见阿卜拉克萨斯熊熊燃烧的壮景,人与神之间便空无一物。人在这边,上帝在那边。脆弱、空虚在这边,永恒的创造力在那边。   这边只有黑暗以及寒冷的湿气。  那边是浑圆的太阳。   听到这些之后,死者们都沉默不语了。他们像彻夜看护羊群的牧人篝火上的烟雾,袅袅上升。 《向死者的七次布道The Seven Sermons to the Dead》 (卡尔•古斯塔夫•荣格C.G.Jung-----于1916.)  注:此文原署名作者即布道者亦即巴西里德斯Basilides,  以下摘自张新樟著《诺斯与拯救之---诺斯替教派在2世纪的兴盛:三位大体系构建者》:   诺斯替教派在1世纪中叶开始从巴勒斯坦一叙利亚地区向西传播,到了2世纪达到第一个高潮。1世纪末它已经在小亚细亚与希腊海沿岸立足,在2世纪的前二十年可能已经到达了埃及的亚历山大利亚,大约130年传到了帝国的大都市罗马. 于是那个时代的两个最重要城市成了诺斯替主义的中心。凡是在这两个城市产生并发展的学派就是2但生己的领导潮流的学派。尽管二三世纪的诺斯替主义资料残缺不全,但是我们手头的诺所替文献,包括《那戈.玛第文集》(即《The Nag Hammadi Library》,其中文译本为《灵知经(3卷)》为香港汉语基督教文化研究所组织翻译----fox注)中的文献都形成于这个时期,反异端者提到的那些诺斯替派,如那西尼派(Naa-) ,该隐派(Cainites),塞特派(Sthia们s)以及彼拉特派(Peratae)都是属于这个时期的,他们有的是刚刚产生,但大部分是在这个时期达到鼎盛。有三个诺斯替神学家主宰了2世纪诺斯替主义的历史轮廓,那就是巴西里德、马克安、瓦仑廷。  巴西里德(Basilides)是基督教诺斯替主义的第一位最重要代表,他自己也自视为一个基督教的诺斯替主义者,有志于成为一个基督教的神学家。黑格尔在《哲学史讲演录》中把他描写为最杰出的诺斯替主义者,不幸的是我们对他的生平一无所知,甚至不知道他的生卒年。他活动在皇帝哈德良与安东纽,庇伍斯帆ntoninus Pius, 117一161年在位)的时期,但不清楚他是来自埃及还是东方的叙利亚。教会的教父们认为他是前面提到过的安提阿的米南达的门徒,但是这一点也不能确定。其著作除了几个残篇之外只留下了一些题目。他的学说也极难把握,伊里奈乌把他的学说勾勒为一个二元论的体系,而希波利特则把他的学说描述为一元论的体系,对这两种完全不同的记载至今未产生令人满意的解答。  巴西里德创立的学派在他去世以后由他的门徒伊西多罗(Isidorus)主持,据说伊西多罗是巴西里德的“真正的儿子”(当然。这不一定是指血缘关系上的儿子)。巴西里德的学派显然只是传到埃及之外的不远的地方,值得注意的是,巴西里德派在I月的6至10日庆祝耶稣的洗礼,“在那些日子里,他们每个晚上都阅读经书’,这是因为他们认为天上的耶稣就是在这几天像鸽子那样降临到地上的耶稣身上,并开始他的救世主的活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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