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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海市新版)地被栽植分项工程质量检验评定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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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海市新版)地被栽植分项工程质量检验评定表稼亭集 稼亭先生年譜 年譜 大德二年戊戌 七月壬寅。公生。 延祐四年丁巳 中擧子科朴孝修監試 延祐七年庚申 秋。中秀才科第二名。益齋先生李齊賢知貢擧。朴孝修同知貢擧。調福州司錄參軍事。 泰定三年丙寅 秋。中征東省鄕試第三名。 泰定四年丁卯 會試京師。不第。 天曆元年戊辰 天曆二年己巳 至順元年庚午 至順二年辛未 春。拜藝文檢閱。 至順三年壬申 秋。中征東省鄕試第一名。 元統元年癸酉 會試中第。殿試第二甲。賜進士出身。授...
(上海市新版)地被栽植分项工程质量检验评定表
稼亭集 稼亭先生年譜 年譜 大德二年戊戌 七月壬寅。公生。 延祐四年丁巳 中擧子科朴孝修監試 延祐七年庚申 秋。中秀才科第二名。益齋先生李齊賢知貢擧。朴孝修同知貢擧。調福州司錄參軍事。 泰定三年丙寅 秋。中征東省鄕試第三名。 泰定四年丁卯 會試京師。不第。 天曆元年戊辰 天曆二年己巳 至順元年庚午 至順二年辛未 春。拜藝文檢閱。 至順三年壬申 秋。中征東省鄕試第一名。 元統元年癸酉 會試中第。殿試第二甲。賜進士出身。授承事郞翰林國史院檢閱官。 元統二年甲戌 奉勉勵學校詔書。使本省。 至元元年乙亥 還京師 春。拜奉善大夫,試典儀副令,直寶文閣。 至元二年丙子 授儒林郞敬政院管勾兼承發架閣庫 至元三年丁丑 授儒林郞征東行中書省左右司員外郞 夏。拜中顯大夫成均祭酒,藝文館提學,知製敎。 至元四年戊寅 至元五年己卯 春。拜正順大夫判典校寺事,藝文館提學,知製敎。 至元六年庚辰 至正元年辛巳 賫征東省賀改元赴京師。因留居。 至正二年壬午 至正三年癸未 授奉訓大夫中瑞司典簿 至正四年甲申 至正五年乙酉 扈駕上都 冬。拜奉翊大夫判典校寺事,藝文館提學,同知春秋館事,上護軍。又拜奉翊大夫密直副使。館職如前。 至正六年丙戌 頒朔本省 春。拜同知密直司事。又拜知密直司事。夏。拜匡靖大夫政堂文學,進賢館提學,知春秋館事,上護軍。秋。拜重大匡韓山君,藝文館大提學,知春秋館事。 至正七年丁亥 還京師 冬。同知貢擧。取金仁琯等三十三人。 至正八年戊子 中書差監倉 夏。拜匡靖大夫都僉議贊成事,右文館大提學,監春秋館事,上護軍。是年東還。 至正九年己丑 秋游關東。 至正十年庚寅 授奉議大夫征東行中書省左右司郞中 至正十一年辛卯 正月一日卒。贈謚文孝公。 稼亭先生文集卷之一、 原水旱 水旱果天數乎。果人事乎。堯湯未免。天數也。休咎有徵。人事也。古之人修人事以應天數。故有九七年之厄而民不病。後之人委天數而廢人事。故一二年之灾。而民已轉于溝壑矣。國家非惟省歲月日。且有儲備。人事可謂修矣。自去年之水旱而民甚病。多方救療之不得其要。何哉。甞聞之父老。曰移民移粟。食飢飮渴。僅足以紓目前之急。若欲因其已然之迹而防其未然之患。盍亦究其原。夫民之寄命者有司。凡有利害。必赴而訴之。若子於父母。然父母之於子。祛其害而已。豈計其利己乎。今之有司則不然。設二人爭訟。甲若有錢。乙便無理。其民安得不死寃。其氣安得不傷和乎。此所由召水旱也。監有司曰監司。凡有貪廉。卽按而誅賞之。監監司曰監察。凡有賢否。卽察而黜陟之。今皆不然。間有志古者。反不見容於時。盖今日之監司。卽前日監察。今日之監察。卽前日有司。相扳援相蔽覆。故如此。苟使今之民。一見古之有司。今之有司。一見古之監司。今之監司。一見古之監察則吾赤子庶免溝壑矣。然則天數也人事也。其要去貪而已。如欲去貪則有成憲具在。擧而行之。在乎宰天下者耳。作原水旱。 趙苞忠孝論 君親果有先後乎。聖人已言之。忠孝果無本末乎。余不得不辨焉。孔子序易曰。有天地然後有萬物。有萬物然後有男女。有男女然後有父子。有父子然後有君臣。有君臣然後有上下。有上下然後禮義有所錯。此君親之分不得無先後者也。出以事君。入以事親。本之性行之身。以立於天地之間者忠與孝也。昧乎此則禽獸矣。孔子又曰。事親孝。故忠可以移於君。孟子曰。未有仁而遺其親者也。未有義而後其君者也。夫忠孝者。仁義之事。事二而理一。雖以所處之勢不一。而有緩急之不同。其本末盖有秩然而不可紊者。略擧古人已行之事明之。吳起。戰國之能士也。棄母以求仕。殺妻以求將。起之殘忍薄行。於忠孝何責焉。王陵。西漢之名臣也。項王質其母以招陵。陵不肯往。然其母先斷以義以勉之。此則陵之責輕矣。非惟士夫爲然。高帝之與項羽爭天下也。羽置太公俎上。欲烹以趣降高帝則曰。幸分我一杯羹。高帝雖失言。然爲天下者不顧家。此其說猶在也。至若趙苞殺母與妻以全一城。君子許之。稱其獨行。余竊惑焉。初。苞守遼西。使迎母。値鮮卑入冦。取其母及妻子。質載以擊之。苞悲號謂母曰。昔爲母子。今爲王臣。義不顧私恩以毀忠義。其母遙謂曰。人各有命。何得相顧以虧忠義。爾其勉之。苞卽進戰破賊。母妻皆爲所害。苞歸葬。謂鄕人曰。食祿而避難。非忠臣也。殺母以全義。非孝子也。遂歐血而死。君子之有取焉者此也。此則苞之於忠孝。可謂兩得者也。盖其意則以爲苟以親故。屈膝於賊。失其所守之地之民。則其爲負漢多矣。故寧負母與妻子而敢爲之。旣已爲之則曰。漢則不負矣。吾母死於賊。吾妻子死於賊。而吾身獨全。享功以光榮。是賣親以食。其異於吳起者幾何。於是乎歐血而死。其臨危取舍。可謂審詳矣。然於先後本末。有未盡焉者。母不能先斷以義若陵母之伏劒。而苞乃曰。義不顧恩。則是苞先絶之也。其母勉之之言。豈非出於不得已耶。况勝敗難期。又安知其身之不幷肉於賊手乎。幸而全其身全其地全其民。而母與妻子不可得全。則終亦自殞其身。其視王陵助基大漢。卒以安劉。功大名美者。霄壤不侔矣。且劉項之際。勝負呼吸之間。而天下之向背。民生之治亂係焉。故高帝寧負父與妻子而敢爲之。旣已爲之則尊爲天子。富有四海。以天下養親。其爲孝何如也。然先後本末猶有未盡焉者。其敢爲而能爲之者。特幸耳。或問孟子曰。舜爲天子。皐陶爲士。瞽瞍殺人則如之何。孟子曰。執之而已矣。然則舜不禁歟。曰。夫舜惡得而禁之。夫有所受之也。然則舜如之何。曰。舜視棄天下。如棄弊屣也。竊負而逃。遵海濱而處。終身訢然樂而忘天下。此雖設辭。據理處事。則不過如是而已。故先儒有云。杯羹之言。天地不容。苞乃一郡守耳。所守不過百里之地一郡之民。全而有之。敗而失之。漢不爲之安危。况當此之時。主昏臣佞。忠良殄滅。黎庶塗炭。敎化大壞。如洪水橫流。不可隄防。如病在膏盲。毉藥之所不及。豈君子食君食衣君衣。損軀立功之秋也。苞以區區節義。惟知食祿不避難之爲是。而不知助桀富桀之爲非。知殺母市功之爲忠。而不知保身事親之爲孝。虗慕王陵之賢。實獲吳起之忍。當不可爲之時。爲不必爲之事。故曰苞於忠孝有未盡焉者此也。然則爲苞之計奈何。曰。以孟子竊負而逃。樂而忘天下之義處事。則天理人欲之公私判然矣。以孔子有道則見。無道則隱之道處身。則無倉卒一朝之患矣。趙苞之事。有關於名敎。而不可不辨。故有是說焉。 後漢三賢贊 余讀史。至後漢靈帝紀。天下之所謂名賢。皆指爲鉤黨而殄滅之無餘。嗚呼。禍亂至此極耶。其間㓗身遜言。不染其禍者。盖無幾人耳。掇其尤章章者。爲文以贊之。 大原林宗。郭泰其名。博學通朗。初游洛陽。一見嗟異。符融之明。因介李膺。名聲流行。送車千兩。仙舟還鄕。周游奬訓。屠沽俾臧。慰原戒允。友容師香。墮甑知性。擲杯見情。不納宋冲。孺子是聽。不可師友。知者范滂。全身濁世。人師道光。未見其匹。嗚呼先生。 孺子徐。豫章其鄕。非力不食。家貧自耕。人服其德。帝徵不行。陳蕃見請。一榻相迎。屢辟公府。不往何傷。召之不往。負笈赴喪。四方名士。會吊黃瓊。始不我知。衆後乃驚。季偉追之。歡如平生。不答國事。稼穡其詳。林宗不言。智愚孰明。嗚呼賢哉。世仰遺芳。 至行純嘿。陳留仇香。四十無聞。鄕黨以輕。強而乃仕。爲長蒲亭。德化陳元。世始知名。厥初元母。不慈所生。告以不孝。香乃大驚。自咎不化。譬之至誠。母子如初。慈孝方彰。考城王奐。輟奉資行。使入大學。學業以成。林宗師事。其道乃光。不起終家。嗚呼世英。 吊黨錮文 杜門讀書。尙論古人。此不遇時者之所爲也。先儒有云吊古泣舊史。余於黨錮傳有感焉。爲文以吊之。 致君澤民兮。君子所期。藏器於身兮。動必以時。嗟彼黨人兮。使余歔欷。昔恭顯之得志兮。構炎正之中微。自古憸人之柄用兮。不誤國者幾希。苟讒說之殄行兮。雖聖智而低眉。嗟群賢之不量其力兮。將口舌以是非。四海之橫流兮。思側手以障之。大廈之將傾兮。非弱枝之所支。呑舟制於螻蟻兮。蝘蜓欺彼蛟螭。荊棘變爲蘭茝兮。嫫母妬其西施。天地易位兮。否泰相推。望之昔死兮。漢業以衰。陳蕃今亡兮。不去何爲。用晦而明兮。保身之機。君厨俊及兮。標榜者誰。李杜之齊名兮。范母之不疑。皇甫之耻兮。小黠大癡。林宗言遜兮。申屠見幾。全身遠害兮。亂世之師。蘭以香而自焚。珠潛淵而莫知。嗟黨人之不辰兮。亦天命之所宜。 釋疑 人之疑己以所無。必明之可也。然或有不必者。盖急則其疑益甚。緩之然後自有可解之理焉。有女奴爲其主乳兒者。旣而有身。旣免而覺。其主母怒。將撻而鞠之曰。凡乳法。絶諱男子。爲其懷孕而妨於所乳也。汝罪一。自汝乳兒。足不令出閾。日夜抱負在室。敢爾納人。汝罪二。女奴恐。且作曖昧語。則指其主夫。主母默不復言。時主夫方游燕。半歲而歸。聞其言曰。噫。吾於美者尙不近。况汝乎。雖然。吾豈與汝辨者。其後女奴亦不自首。主母疑終不釋。而主夫自若也。予聞而釋之曰。縱使女奴自首。予知主母之疑不可卽釋。宜主夫之自若也。直不疑之償同舍亡金。豈逆料其誤持者出。而己得以明之耶。其意盖曰。人之疑我者。以素行不能取信於人也。吾非不知憤憤其心。譊譊其口。訟之官府。質之神明。期於必明而後已。吾寧外受虛名而內修實德。積而發之而人皆心服焉。則雖眞爲盜。而今日之美。足以盖前日之愆。况其所無者乎。此古人貴於自反也。苟自反而信之。天地鬼神將信之。吾於人何慮之爲。然就所無中有不必明者。又有難明之者。若檛婦翁。審其無妻則可知矣。若曾參殺人。知其非眞曾參則可明矣。聞之而易疑。疑之而難辨。辨之而愈文者。惟姦盜爲然。作律者尤嚴其條。凡耳聞之而心疑之者禁不問。然其疑之在人心者。非法令所可遏。則不若不明之爲愈也。故不疑敢爲之。若眞爲然者。又幸其誤持者之歸。於是金主自恨疑之之失。無地以措身。無面目以視人。而不疑長者之譽。藹一時而溢於簡冊。主夫之自信盖近之。余又因惡其女奴之䂓自免而嫁惡於主夫也。此足爲爲人下者之戒耳。夫婢妾之於主。子之於父母。臣之於君。其義一也。聞之蘇秦曰。客有遠爲吏而其妻私人者。其夫將來。私者憂之。其妻曰。勿憂。吾已作藥酒待之。居三日而其夫果至。妻使妾擧而進之。妾欲言之則恐其逐主母也。欲勿言乎則恐其殺主夫也。於是乎佯僵而棄酒。主夫怒。笞其妾五十。此所謂以忠信得罪於上者也。今此女奴。以詐免罪。又欲構釁於主父母。嗚呼。小人之心。眞可畏哉。主夫。三韓名家。號陽坡先生者。與余善。今之同在都下也。語次及其事。一莞之餘。作釋疑。因引季子之言。以爲爲人下者之䂓。 節婦曺氏傅 節婦曺氏。遂寧縣人也。至元庚午五月廿六日。忠敬王自江華復都松京。時將軍洪文系等。誅權臣誤國者。用復政于王。六月初一日。權臣家兵神衛等軍。擁承化侯將圖不軌。乃驅臣僚軍士未及渡江者。航海而南。軸轤相接。曺生六歲。隨其父隊尉子丕在行中。賊至半塗。僞置官僚。自宰執至于將校。以誘其脇從。以丕有智謀膂力。超授別將。丕以計得脫還京。後賊敗。至婦女小兒死鋒鏑溺海水殆盡。餘爲天兵所虜去。惟丕同舟人。老幼皆全活。丕卽還。又隷官軍。攻賊至耽羅。辛未冬。死之。曺十三。適隊尉韓甫。生一女。其舅壽寧宮錄事光秀。東征日本。辛巳夏。死軍中。辛卯夏。甫又死哈丹兵。曺旣寡從姊。及其女子適人。乃從女。女生一男一女而又早死。則從孫女。居至今。曺未三十。夫父舅連歿戰陣間。寡居五十年。日夜勤女工。衣食女若孫。使不失所。而賓婚喪祭之用是給。年已七十七。猶康強無恙。性又聡慧。說在賊中時及近世治亂衣冠族姓事。歷歷無遺失。余所居卽曺氏舊宅。又孫女壻前監察糾正李養直。與余同年秀才。故聞其事甚詳。余甞游中國。見以貞節旌表門閭相望。初恠其多也。伏惟朝廷以無其節有其財。或冒名䂓避征役。每令察官憲司責問有司。乃知厚人倫敦風俗之美意也。使如曺氏得聞于朝。將大書特書溢於簡冊。光於州閭。豈終湮沒者哉。史氏曰。婦人守三從之義。斯盡其道矣。曺父與夫皆死社稷之役而無其子。妙年而寡。抱節至老。官不爲恤。人不見知。悲夫。惟天道不僣。宜其康強壽考也。 策問 [食貨] 問。洪範八政。食居其首而貨次焉。盖食者民之天。其所謂貨者何物耶。以爲錢幣。則於四代之書不著其名。何也。太公立九府圜法而錢居其一。其法始於何時耶。管子曰。湯以莊山之金作幣。禹以歷山之金鑄幣。盖其初。緣凶年而作以救民耳。然則穀帛爲本。錢幣爲末。後世遂重其末而輕其本。何也。其大小輕重。屢更屢易。史具可見。所謂三銖半兩五銖。何者得中歟。先儒論錢之弊。有欲全廢而用穀帛者。其說可行歟。自楮幣盛行而錢幣不行。其法亦始於何時歟。原其所自。盖以錢爲母。以楮爲子。不過權一時之宜耳。今乃廢其母而用其子。何也。恭惟皇元功成治定。制禮作樂。至於錢幣。獨因近世之陋可乎。謀國之臣。獻議之士。每以兼行錢楮。以權輕重爲言。錢終不可用歟。錢雖不行。而民間猶用之而有司不之禁。爲其便於民歟。錢有鼓鑄之難。而私鑄者尙多。楮有工墨之易。而僞造者彌衆。雖處以極刑而不能禁。將何以救其幣편001乎。本國舊無錢法。惟用銀幣。法久弊生。日至於輕。今則廢而不行。比來國用漸匱。民生漸窘。非由銀幣之廢歟。書曰。監于先王成憲。其永無愆。貨幣亦一大成法也。廢而不用可乎。今將農用食貨之政。使本末相權。上下與足。其術安在。諸生以經術。擧將貢于天庭。必通古制而識時務。請詳其說。 [刑法] 問。唐虞三代之法。百王之所折衷。而刑又法之大者也。虞書曰。象以典刑。流宥五刑。鞭作官刑。扑作敎刑。金作贖刑。眚災肆赦。怙終賊刑。欽哉欽哉。惟刑之䘏哉。此其唐虞之所制者歟。夏有禹刑。殷有湯刑。於何考其制歟。周官三典。穆王呂刑。亦合於唐虞乎。古法悉變于秦。卒以暴虐亡。商君之變法也。秦人大悅。何也。漢興。高帝入關。約法三章。人又大悅。漢之三章。何所本歟。蕭何之九章。不本於秦歟。文帝始除肉刑。後世非之而不復用。何也。武帝以降。禁網䆮密。人不堪之。而漢業久長。其異於秦者何事歟。前乎秦則有春秋之國。皆無可取者歟。後乎漢則有三國南北朝。猶有可取者歟。後之論治亂者。曰秦,隋,漢,唐。其法皆同乎。欽惟皇元接宋,金,遼。蠲削其弊。猶有因循者乎。列聖之制。法令之寬。漢唐之所未有。先有大元通制。後有至正條格。欽恤之意誠不愧於唐虞矣。然今法吏多用例。律其不如例乎。例或無其條則求之律。律如無其文。將於何求之歟。欲臻唐虞三代之治。必用其法。使不駭于今。不泥于古。其道何繇。本國立法已久。重於變更。比來政出多門。人不奉法。或於用刑之際。繩之以元朝之法。則有司拱手而不敢言。或曰。世皇有訓。毋變國俗。或曰。普天之下。莫非王土。今欲上不違條格。下不失舊章。使刑法歸一而人不苟免。其要安在。諸生將以試有用之學。若曰。吾儒事詩書。安用法律。則有司所不取。 石問 客問物有堅確不變。與天地相終者。子知之乎。曰。天地儲靈。萬物屯蒙。惟人最靈。而夷狄禽獸次之。彼山之高海之深。亦物之大者。昆虫草木。洪纖動植。悉在其中。是其盈縮代謝之紛紜。榮枯啓蟄之雜錯。不能不變也。若夫本末之莫究。細巨之難揣。寒暑不能易其質。古今無以竭其用。惟石一物而已。客之言無乃指此乎。客曰然。然則其所以然者豈無說乎。曰。太極判而兩儀立。聖人生而三才備。是之謂盤古。當此之時。尙猶鴻尨。品類未分。至盤古死而目爲日月。血爲江河。骨爲丘山。而山之賦形。石以爲質。故曰山骨則石之生尙矣。共工與黃帝戰。怒觸不周而天傾。女媧氏鍊以補之。然後日月星辰得其躔度。則石之功大矣。若乃屹屹然揷厚坤。巖巖然鎭巨海。孑立萬仞而物不能撓動。幽潛九地而物不能侵壓。與天而始。共地而終。則石之德厚矣。虞舜作樂。則冠絲竹匏土革木而鳳凰來儀。周宣作鼓。則歷秦漢魏晉隋唐而鬼神呵衛。其爲物也。其爲用也。可謂奇且偉矣。余所知止此耳。客曰。古之言石者多矣。未造藩閾。贊石者多矣。止於詞賦。盍亦作頌形容其功德乎。余辭不能。客乃援筆而句之曰。大哉至哉。堪輿精氣。生此貞質。功用不旣。文奇理異。煥其經緯。方裂圓分。施之賤貴。可四三才。可該衆彙。禹鑿龍飛。秦驅鹿死。碑以紀功。堠以表里。窊而爲臼。磨而爲砥。鏡徇佳人。鼎隨道士。懷智作槽。肅愼作矢。燕能致雨。犀能却水。砭肌有芒。駐顏有髓。楚虎飮羽。秦牛擧趾。鳥㘅曷歸。羊伏且起。或望夫還。或作兄事。寗戚之歌。載言厥志。南山之詩。式著其美。金慚從革。玉愧貿市。魋槨不成。堯階見棄。惟此神物。用隨時異。拋之頑璞。琢則寶器。宋人深藏。楚王晚剖。今礎廟堂。昔關王府。體豈有渝。用非小補。頌爾功德。激我肺腑。要畀良史。流光萬古。客旣頌而去矣。予退省其辭。乃知格物致知理無不在也。噫。子房之所敬。幾於怪詭。僧孺之所品。近於戲謔。其他諸家之說。亦不可彈擧而盡取也。姑以客之頌而著之篇。 竹夫人傳 夫人姓竹。名憑。渭濱人篔之女也。系出於蒼筤氏。其先識音律。黃帝采擢而典樂焉。虞之簫亦其後也。蒼筤自昆侖之陰徙震方。伏羲時。與韋氏主文籍。大有功。子孫皆守業爲史官。秦之虐也。用李斯計。焚書坑儒。蒼筤之後䆮微。至漢蔡倫家客楮生者頗學文。載筆時與竹氏游。然其人輕薄。且好浸潤之譖。疾竹氏剛直。陰蠧而毀之。遂奪其任。周有竿亦竹氏後。與太公望釣渭濱。太公作鉤。竿曰。吾聞大釣無鉤。釣之大小在曲直。直者可以釣國。曲者不過得魚也。太公從之。後果爲文王師。封於齊。擧竿賢。以渭濱爲食邑。此竹氏渭濱之所起也。今子孫尙多。若箖箊䇹筳是已。徙楊州者稱篠簜。入胡中者稱篷。竹氏大槩有文武幹。世爲籩簋笙竽禮樂之用。以至射漁之微。載在典籍。班班可見。唯䇞性至鈍。心塞不學而終。至篔。隱而不仕。有一弟曰簹。與兄齊名。虗中直己。善王子猷。子猷曰。一日不可無此君。因號此君。夫子猷。端人也。取友必端。則其人可知。娶益母女。生一女。夫人是也。緫角有貞淑姿。隣有宜男者作淫詞挑之。夫人怒曰。男女雖殊。其抱節一也。一爲人所折。豈可復立於世。宜生慚而去。豈牽牛子之輩所可覬覦也。旣長。松大夫以禮聘之。父母曰。松公君子人也。其雅操與吾家相侔。遂妻之。夫人性日益堅厚。或臨事分辨。捷疾若迎刃而解。雖以梅仙之有信。李氏之無言。曾且不顧。而况橘老杏子乎。或値烟朝月夕。吟風嘯雨。蕭洒態度。無得而狀。好事者竊寫其眞。傳之爲寶。若文與可,蘇子瞻尤好焉。松公長夫人十八歲。晚學仙。遊穀城山。石化不返。夫人獨居。往往歌衛風。其心搖搖。不能自持。然性好飮。史失其年。五月十三日。移家靑盆山。因醉得枯渴之疾。遂不理。自得疾依人而居。晚節益堅。爲鄕里所推。三邦節度使惟箘與夫人同姓。以行狀聞。贈節婦。 史氏曰。竹氏之先。有大功于上世。其苗裔皆有材抗節。見稱於世。夫人之賢宜矣。噫。旣配君子。爲人所倚。而卒無嗣。天道無知。豈虗語哉。 稼亭先生文集卷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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