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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泽解放的前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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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泽解放的前后盛泽解放的前后俞双人盛泽解放已过四十个春秋。岁月流逝转眼间,时年20岁的我,现却已是双鬓秃白的老头了。回首往事历历,记忆犹新,所知当时解放前后情形,实录如下。但事隔久远,不免有误,供参考之。1949年初,解放战争已取得了辽沈、平津、淮海三大战役的胜利之后,苏北大片土地已全部解放,解放军饮马长江,江南的解放指日可待,而国民党反动派还垂死挣扎,一面使出“和谈”阴谋,妄图苟延残喘,一面沿江布防,继续顽抗我大军南下。国统区的反动派对人民加深压榨,疯狂地进行强征、强运、强买、强卖,到处拉丁捉差,敲诈勒索,人民动不动就会遭到被捉、被关、被...
盛泽解放的前后
盛泽解放的前后俞双人盛泽解放已过四十个春秋。岁月流逝转眼间,时年20岁的我,现却已是双鬓秃白的老头了。回首往事历历,记忆犹新,所知当时解放前后情形,实录如下。但事隔久远,不免有误,供参考之。1949年初,解放战争已取得了辽沈、平津、淮海三大战役的胜利之后,苏北大片土地已全部解放,解放军饮马长江,江南的解放指日可待,而国民党反动派还垂死挣扎,一面使出“和谈”阴谋,妄图苟延残喘,一面沿江布防,继续顽抗我大军南下。国统区的反动派对人民加深压榨,疯狂地进行强征、强运、强买、强卖,到处拉丁捉差,敲诈勒索,人民动不动就会遭到被捉、被关、被杀的危险,一片白色恐怖,江南人民处于水深火热之中。此时,我在地下党吴嘉工委领导下联系负责盛泽、严墓、震泽、南浔、轧村一线的工作。吴嘉工委记金佩扬同志在嘉兴叫我通知南浔的沈彬,轧村的胡国钧、秦家书、徐人杰、赵渠汀、顾代明等人到嘉兴。还叫我通知黎里的平静人,张鹤鸣,平望的顾其行、王振欧到嘉兴。由金分批分别布置迎接解放的具体部署,并要求我们各个地方独立作战,重点做好策反国民党乡镇自卫队武装起义工作,在大军渡江后,集中起义部队,维持当地社会秩序,击歼土匪干扰,保护仓库、档案等与解放军胜利会师。同时对我又具体指示:对南浔、轧村一线由胡国钧具体负责,主要叫我抓好盛泽方面的工作。解放前的盛泽有三条线的地下工作,一条线是在丝织工人中建有党的支部,支部书记俞永泉,党员共有吴永奎、曹润生、张炳津、周天宝、封金荣、曹梅生、仲春泉、金介甫、潘积寿等11人。他们在1948年冬,曾经反对盛泽镇伪镇长洪昌宇勾结米商套购大批大米,贩运上海,投机倒卖而使盛泽造成“米荒”,从而发动了“反饥饿斗争”的工人运动,取得了胜利,震撼了盛泽,大长了工人阶级志气。支部在工人群众中有一定的影响,于解放前夕,他们联络团结工人积极分子,筹建工人纠察队,解放战争胜利形势,开展护厂活动。其次一条线是陈济生、周彦生等同志。他们的合法身份是乡户籍干事,主要任务是密切注意当地上层的动态,搜集敌人在当地的武装配备、机关、档案、仓库等各方面情报资料,特别是溃退驻盛的国民党军的番号、装备及其动向,为上级党提供参考需要。再有一条线是张伟道、陈志明等同志。他们主要的工作是进行策反当地的地方武装。用“拉出”和“打入”的办法,寻策反工作的对象,摸清地方武装的人员、武器等。对此我们曾多次研究,具体分工是陈志明同志搞伪警察分局的策反,张伟道同志搞工商自卫大队的策反。对工商自卫大队的策反是我们工作的主要目标。这是一支实力较强的地方武装,抗日胜利后建立。国民党的区长沈立群,他想自己能握有武装作后盾,以保护盛泽工商界为名,策动工商界,摊派出钱,筹集资金,又通过老关系在原国民党一个军长陶光那里购买了武器,先建立一个中队,叫民众自卫队,后扩大称为工商自卫大队,成员约计有一百余人,都是由工商界推荐人去义务参加(没有常备队),成员都是当地的资本家、小开、店员。白天经商,晚上轮流值夜巡查。经常进行军事训练,大队部设在保盛桥堍,武器是机枪、冲锋枪集中于队部,步枪是分散专人保管。大队长是沈立群亲自兼任,二个大队副,一个大队副叫郎梅邨,是郎琴记绸厂老板,常在上海经商,是挂名大队副。另一个叫吴孝友,本人虽然经商,过去当过盐警队长,是自卫队的实际负责者。下设三个中队。第一中队长张云安,第二中队长王南峰,第三中队长王宜康。三个中队武器装备共有步枪45支,美式汤姆冲锋枪16支,轻机枪5挺,重机枪2挺,各式手枪31支。解放前,对这支武装力量,能策反过来为我们所控制、掌握,对盛泽地下工作是至关重要。这事要从1948年秋说起,当时盛泽地下党员张伟道去浦东游击区因病返盛,去找陈志明同志联系。我很了解张过去曾参加工商自卫队当义务队员,所以就决定他留下来,不返浦东,专搞工商自卫队的策反工作。1949年初,又安排他在平望陈乃元处作小教为掩护,集中精力搞策反。张伟道原在那里就有二个要好的朋友,一个叫张寿昌,是镇上西正茂酒酱店的小开,在自卫队当分队长,他所掌握保管就有一挺轻机枪,十多支步枪。另一个叫周培林,酒坊的学徒,在张寿昌的分队中当队员。张伟道很接近他俩,熟悉他们的底细,经过教育先搞了外围关系,然后发展他们入党。通过张、周搞出了这支武装人员的花名册,枪支数目,造了清单交给我,还搞清了每队员所保管的枪支号码,家庭地址等,并及时了解掌握两个中队长的动态。其中王南峰,家产很厚实,拥有房屋多幢,有大小老婆,开设丝行、绸厂,在镇上资本家中颇有影响的人物。他和沈立群的关系很好,为筹这支武装出过不少力,受到重用担任中队长职务。他眼看人民解放军在战场上节节胜利,国民党大势已去,顾虑重重,本就是个做生意人,不是死心踏地为反动派卖命,更不愿意逃跑,为保存其家私,很想找地下党关系,寻求出路。另一个中队长张云安,也是开设绸厂,是靠王南峰的经济实力而经营,而与王的往来关系密切,很听王南峰的话,也想找寻其出路。所以,我们以这二人为对象进行策反活动。根据金佩扬同志的指示,于1949年3月,我从南浔以顾复生的名义先写信给沈立群,信中促他起义投降,弃恶从善,为人民做好事,要他做到保存地方武装,维持地方秩序,击退土匪胡伯龙的干扰,迎接中国人民解放军,这才是唯一的出路。此信发出后,沈却无动静。我又接着以顾复生的名义分别写信给王南峰和张云安。向他们指明,我大军即将渡江南下,蒋家王朝末日已到,何去何从应自己选择。趁这时机,率领工商自卫大队武装人员迅速起义,随时击退胡伯龙这股土匪侵扰,迎接人民解放军,我们将保障其生命财产的安全。假如老是执迷不悟,还要为蒋政权效劳或流失枪弹,定将严惩不贷。此二信发出,我与张伟道具体商量,布置张寿昌作为我地下党联络员,直接到王南峰家中找王谈话。王南峰与张寿昌同志在平时也是很熟悉的。他见到张直言相告并晓以大义,劝他要当机立断进行起义,很惊奇,料不到张寿昌就是在自己身边的地下党人员。他连连示愿意效劳,并提出先做好张云安的工作,再做吴孝友的工作,对工商自卫大队的武装策反表示愿意出力,听从安排。紧接着张伟道和张寿昌二人又通过王南峰与张云安取得联系。张云安过去曾搞过国民党的游击队,与三教九流的人物都有过接触,比较滑头,开始很表示愿接受我们的领导并反映了沈立群已经与胡伯龙有了勾搭,胡已有联络员在沈处,如胡还要来盛泽缴枪,准备以武力对付等。可是后来他在沈立群处又听说,沈立群也收到顾复生的一封信。沈说:“顾复生我是了解的,是青浦一带的共党负责人,早已去苏北了,不可能在这里写信给我,是冒名的,不足为证。”张就动摇起来,特去找王南峰,要王不能轻信这些小青年,又无凭据,不能轻易上当,要看看“苗头”再行事。此后,沈立群又直接找了王南峰和张云安谈话,又吹又拉。他说,他在共产党内朋友很多,已与他们发生关系,要王、张保管好武装,他要准备交给共产党,叫他们只管放心,等语。王南峰的表现是够好的,立即向我们通报了张云安的怀疑和动摇,通报了沈立群和土匪胡伯龙接上关系,实际上是要把武器交给胡匪,提出应如何办?此时盛泽的情势确实复杂,斗争的焦点也很突出,国民党顾锡九部一个师从长江溃退来盛,向工商界要钱要粮,并召开群众大会进行反共宣传,还到处张贴“通匪、窝匪者,格杀不论”的告示。其部队更换了新装,向南运器材等,种种迹象表明,意向嘉兴溃逃之势。而土匪胡伯龙冒充“土共”之名,纠集股匪于四乡抢劫活动十分猖獗,一直窥视工商自卫大队的枪支,几次扬言要来盛缴枪。盛泽面临着被劫洗的灾难。在这危急情况下,约在四月下旬,我公开自己身份,作为地下党的代表,在张寿昌的家中约见了王南峰和张云安。明确对他们说,我是代表党来接受他们的起义和领导他们来保卫盛泽,要他二人不能听信沈立群的一派胡言,要他们和沈一刀两断。指出胡匪是冒牌的,切不可上当,不管你们相信不相信,解放大军将到,国民党也将彻底崩溃。我耐心地陈述利害关系,并交给他们三份材料:一份是“中国人民解放军进军宣言”;一份是“对新区工商业及敌方人员的政策”;一份是“敦促杜聿明投降书”(此材料是我们在轧村从收音机录记,油印作宣传资料之用)。他们对我当时的态度之严肃,口气之大,又有材料给他们就信任起来。张表态:不是不相信,而怕上当,愿服从领导。我就又通过他们把工商大队副吴孝友找来,当面指出他的前途,要他率部起义立功。吴孝友当时表现是好的。他向我介绍他早年就在朱希部队工作过,朱希部队是由新四军领导的抗日部队,他早就找关系,就是一直未找到。接着我与张伟道、张寿昌同志一起和他们共同商讨如何保护好武器,开始研究的是准备将部队提前起义集中到刘先正同志处。我派地下党员仲春泉去联系,回复是:刘先正因刚集中新睦、双桥等地起义部队,宿营、供给有一定困难,一时不能把部队拉过去。所以又确定第二个方案就是把工商自卫大队的武器集中起来,隐藏在可靠的地方。当时,我们十分担忧这批武器在国民党匪军溃退时被劫走或落入胡匪手中,因而采取此策。把轻重机枪、冲锋枪、步枪保藏,由吴孝友、王南峰、张伟道、张寿昌、培林、张云安分头动员知已要好的队员,藏于精炼坊的炉子中,丁人和绸行和王南峰的家中。在吴孝友的积极努力下,另一个中队王宜康中队也将武器一起藏下来。武器全部藏好后,吴、王、张三人就避匿在亲戚家中,由张寿昌与我们联络。我们又通过张寿昌去联络原区长蒋鳖。蒋将其私藏的二支新手枪(一支快慢机、一支加拿大手枪)上缴给我们。另据陈济生同志汇报,国民党江苏省党部,撤退到盛泽时,有一批档案尚未带走,封存在区公所内。得知这一消息,我们比较高兴,要陈密切注视。又另据陈志明同志汇报,他已策反好部分警察,要他们保护武器,听候待命。5月2日晚上,我隐蔽在张寿昌的家中,召集俞永泉、陈济生、张伟道同志商量怎样迎接解放军,盛泽在国民党军溃退时出现“真空”局面,怎样维持社会秩序。当时得知我大军已横渡长江,国民党军沿苏嘉路怆慌向南溃逃。是夜11时左右,爆炸声不时传来,盛泽附近的苏嘉公路桥已被炸断,顾锡九部已向嘉兴溃退。在这紧迫的形势下,我左思右想,估计人民解放军已离此不远了,决定自己立即北上找解放军,早日解放盛泽,俞、张都主张带一个同志同去。经考虑叫周彦生同志与我同去平望,因为周在洪福乡工作,路径熟悉。当夜12时我和周各带手枪出发,绕公路抄小路步行,在3日的凌晨才到达平望的竹港桥。见桥上十余人着黑色衣,似象搜索,初以为是国民党溃退的游兵散勇不敢向前,后发现是佩戴“中国人民解放军”符号的前哨兵。这下我俩激动的心情真是难于言表,眼泪夺眶而出。我抢步前去联系,说明我们是地下工作者,前来联络,汇报情况,对方要我们跟他们去平望。当时,我们兴奋地把枪交给他们,跟着他们就走。这个部队是三野十兵团28军部的侦察营,刚到平望驻在丝厂内,营教导员叫门蛮江。门问我是哪里的,我回答:是当地地下党,有重要事情向解放军汇报,于是将盛泽情况一一汇报。但门不信任,随即派了几名战士将我俩人关押在丝厂一间屋子中,派有岗哨看守。我心中万分焦急,呼喊要见首长,但不理睬。一直耐到下午,门教导员突来找我说:盛泽的共产党游击队也来人联系,他们有番号的,旅长叫龙天飞,问我认识不!我马上介绍,这是股土匪,龙天飞是匪首胡伯龙的化名,我来联系解放军的目的就是要消灭他们,请赶快你们首长。门见我燥急似乎哭出来,便缓解地说:首长下午要来,也把那个联络押起来,并叫我安心等待。下午5时左右,从湖州方面来了一位肖峰副军长,率领一个师到了平望。当天吃晚饭的时候,肖副军长把我找去,我向肖作了详细汇报。他静静听,没有表态。他问我:你熟悉平望的地下党吗?我回答熟悉。他接着向我提出,你能否找人把平望的电灯搞亮起来。我说可以,肖派了一位警卫员跟着我去找了顾其行,顾其行同志本是平望电灯厂的抄表员。我去之后找顾一说,顾马上到厂里找人把平望的电灯搞亮起来,我兴奋地同这位警卫员回到军部。肖副军长对我表示满意,也就信任起来,留我吃了一顿晚饭,又叫我回原处休息。我同周彦生二人无计可施,又不敢睡觉,急得团团转,只好在屋子中静坐等候。半夜,肖副军长又派人来叫。他详细地盘问我许多事,问我何时入党?今年几岁?担任什么职务?领导人是谁?你们做了些什么工作等。我一一作了汇报。他这才亲切地同我研究起如何解放盛泽,叫我作向导。当时,打开了军用地图,我生平第一次看到这么详细的地图,连我最熟悉的盛泽的街坊、弄堂、附近小河、小浜、小桥、村庄等都有详细的标志,怎样去解放盛泽,设防放哨,都作了部署。一直研究到天亮时,从吴江方面来了十兵团29军,金佩扬同志随军政委张藩一起来到平望。金向肖峰同志对我作了介绍,更对我的身份作了证明。金当即向我指示,盛泽镇的策反武装马上由大军接收,对胡匪一定设法消灭掉,决不能放走胡伯龙;档案要设法截它下来,不得流失,并告诉我吴江县委、县人民政府已成立。关于接收政权,待吴江派人来。我马上派周彦生同志立即返盛,通知张伟道准备手中拿白毛巾为标志在公路中途等我,把盛泽现有情况汇报。肖副军长要我把顾其行同志也找去,门教导员也来一块研究如何进军解放盛泽和黎里,决定由门教导员带三个连去解放盛泽,由我作向导,黎里去一个连由顾其行作向导。那天是5月4日,把部队集中起来,吃了中饭出发。从平望到盛泽的公路上许多桥被炸断了,沿途是向老百姓借门板搭成桥临时通过去的。当我作为解放军的向导,一路之上边走边想,激动异常,热泪横流,解放军终于盼来了。想到自己从小受过苦难,当过童养婿,又当过学徒,参加了革命,参加了党。今天我和解放军一起去解放自己的家乡,这种兴奋使我完全忘记了已有两天两夜没有睡觉,干劲倍增。当部队走到半路三里桥的地方,只见张伟道已经扬着毛巾在迎候我们,门教导员和我一起向张了解情况。据张说:胡伯龙已经进入了盛泽镇,准备抢劫,现在与工商界谈判要粮钱、要缴枪,并出布告具名旅长龙天飞,十分嚣张,盛泽非常混乱,档案尚未被劫。俞永泉同志已组织工人纠察队,开展护厂。吴孝友、王南峰、张云安已安全躲藏,并把工商自卫队武装人员、枪支弹药清单交给我。我当即要张快步回盛,通知吴孝友、王南峰、张云安、张寿昌等人,立即组织武装人员,待解放军一到就带队到保盛桥集中待命。我们在公路上临时召集连排长会议对解放盛泽重新作了部署与分工,研究如何包围盛泽镇,吃掉胡匪的匪部。部队跑步奔向盛泽,到了园明寺洋桥上,指令一个排去西城隍庙驻防,一个排到王家庄,一个排从后面公路抄到东港。我和门教导员带领二个连直插石匠湾驻一个排,过观音桥、西荡口驻一个排,又直插姚家坝到区公所,沿路全封锁起来,在区公所又驻一个排守护。接着,我带领其余部队,直奔南星桥、山塘街,抵达保盛桥把盛泽镇团团包围,实行戒严,人员只进不出。我带解放军进镇时,盛泽的红木桥、太平桥上,小学生手拿着“中国共产党万岁”、“中国人民解放军万岁”的红绿标语旗,并高唱“你是灯塔”,“山那边呀,好地方”的革命歌曲,由进步教师方德和等人带领列队欢迎我们,还有不少群众拍手观看。人民喜气洋洋重见天日,兴高采烈,胜利了,解放了。部队抵达保盛桥把工商自卫队部包围起来。在保盛桥,我们架上机枪以防不测,只见吴孝友、张云安、王南峰、王宜康等将人员和武器集中正听命缴械。门教导员和我带了一个班进驻接收,按照花名册和枪支数目单,于下午4时全部点交清楚,没有少一支枪。陈志明同志也从西庙桥带了几名警察,把保管的12支步枪和2支冲锋枪也集中一起收缴给侦察营。当我们解放盛泽时,胡伯龙的匪部驻目澜洲,闻风就逃,胡伯龙慌忙带了股匪逃窜在茅塔一带,使我们来不及围而歼之。是夜肖副军长和肖参谋长带了部队也赶到盛泽,住在南新街农民银行内,门教导和我一起前去汇报。部队首长指示:要把胡匪骗进来消灭之。于是,门教导把胡匪派往平望的联络员找来(当时扣押),要他回去去向胡伯龙传话,我们解放军欢迎他来盛泽,并请胡亲自来商谈。这个诱骗的办法很灵。由于我解放大军陆续向南进军,追击国民党溃逃之兵,到处是部队,胡伯龙走投无路,也想投一个机。那个人去传话之后,当天晚上胡就带了十余人来到农民银行,接待他们的是肖参谋长、门教导员和我,很严肃地向他讲明要他带部队参加解放军,由军部接收。由我们解放军部队与他一起下乡,将部队集中起来听候收编。胡迟疑着,他要见一见金佩扬。我说金很忙,你见他是可以的,你先尽快把部队集中来盛,以后再见金。当即肖参谋长派出一个连马上同胡一起下乡,胡匪部队都是些乌合之众,见到解放军十分恐慌地逃散了,只集合60余人,缴了他们的枪。第二天早晨,连同胡伯龙一起开赴湖州收编,终于把胡伯龙的匪部解决了。5月5日,金佩扬同志随29军军部同志一起来盛泽,住在王家庄。我去汇报解放盛泽的经过,金听了也很高兴。29军政委张藩同志对盛泽地下党作了表扬。他说:解放盛泽时,地方秩序良好,未放一枪一弹,未受丝毫损失,很满意。那天新塍的刘先正同志也来找我,我领去见金佩扬。由金派了一个班的解放军,同刘先正一起去与当地起义部队会师。接着南浔的胡国钧也来找我,我也领去见金。胡国钧禀报了南浔、轧村的武器全部交给27军军部。金随即开了介绍信,要胡与沈如淙同志联系。事后,28军肖副军长又找我和张伟道、俞永泉、陈济生等同志再次详细地询问、了解我们地下党的情况,对我们十分亲切地说:你们的工作很好,交给我们的武器可武装一个营,表示很满意。肖副军长临别时还赠送给我二支美式手枪,又给我和张伟道、陈济生每人一条军用毛毯。吴江县委派了王克礼、于辉华、林垣森三位盛泽区委的负责同志,前来我家与我接上关系。我把地下党的组织关系一一作了介绍,决定我也参加区委工作。盛泽地下党同志在老区同志的领导下,有秩序地接收了区公所、粮库、银行、税务所、警察分局等部门,成立了区委、区政府,建立了新的政权。至此,盛泽的解放始告结束。作者系中共盛泽地下党负责人,解放初曾任盛泽镇镇长、书记等职,后调常熟市工作,离休前任常熟市总工会副主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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