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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亡来临的歌

2017-12-27 7页 doc 20KB 12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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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亡来临的歌死亡来临的歌 摘要 在舒伯特灿如繁星的艺术歌曲中,《魔王》和《死神与少女》这两首艺术歌曲是他的早期作品,两首歌的诗歌内容都与死亡相关,本文将两首歌曲放在一起进行比较,来分析舒伯特创作手法上的独特之处。 关键词:《魔王》 《死神与少女》 创作手法 中图分类号:J60 文献标识码:A 奥地利作曲家弗朗茨?舒伯特(1797-1828),作为浪漫乐派的开创者,以一生创作634首艺术歌曲而获得“歌曲之王”的称誉,他拥有天才般的无尽旋律灵感,热爱音乐胜于生命。然而,他所生活的年代,在经历了对法战争之后,又处于梅特涅高压政权的统治,而...
死亡来临的歌
死亡来临的歌 摘要 在舒伯特灿如繁星的艺术歌曲中,《魔王》和《死神与少女》这两首艺术歌曲是他的早期作品,两首歌的诗歌内容都与死亡相关,本文将两首歌曲放在一起进行比较,来分析舒伯特创作手法上的独特之处。 关键词:《魔王》 《死神与少女》 创作手法 中图分类号:J60 文献标识码:A 奥地利作曲家弗朗茨?舒伯特(1797-1828),作为浪漫乐派的开创者,以一生创作634首艺术歌曲而获得“歌曲之王”的称誉,他拥有天才般的无尽旋律灵感,热爱音乐胜于生命。然而,他所生活的年代,在经历了对法战争之后,又处于梅特涅高压政权的统治,而欧洲的浪漫主义文艺思潮正是在 19世纪欧洲社会大动荡的背景下产生的,舒伯特不甘平凡与屈服的性格使他放弃了舒适的中产生活,终其一生同贫穷和死亡相抗争,并通过音乐提出自己对社会黑暗的控诉和对美好事物的向往。因此在他的作品中,不乏自传性的内容,如对自然事物的描写,对爱情的描绘等,也包括内心感受到的一种黑暗的、无法抗拒的力量――来自死亡的威胁。下面笔者对《魔王》与《死神与少女》两首歌曲的创作手法进行一些分析,以及笔者对两首歌曲的感受进行一些陈述。 一 创作背景 作于1815年的《魔王》和作于1817年的《死神与少女》,同是对死亡主题的谱写,借用了神话中的人物,暗喻人们渴求生存却终不得的社会现状。舒伯特将诗歌中面对死亡降临,哀求、哭喊,却终究无力反抗只得无助走向黑暗的心理刻画的淋漓尽致。 《魔王》是舒伯特采用诗人歌德的叙事诗谱写而成的,讲述了一个病危的孩子在回家的途中被密林深处的魔王索去灵魂,最终死在父亲怀中的悲剧故事。全诗较长,除了前后由一个叙述者来呼应整个故事外,其余段落皆是由父亲、儿子、魔王三者的对话构成,因此,舒伯特运用通谱歌的结构形式将诗歌分为八段,为每一次对话配以不同的旋律,以横向音程、多变的调性、和声、伴奏等多种手法塑造每个人物形象以及揪心、感人的故事情节。 《死神与少女》是选择诗人马蒂亚斯?克劳迪乌斯诗中的十二首谱曲的其中较为著名的一首。相比《魔王》,全诗十分短小,只有少女与死神的两节对话,少女乞求死神走开,因为她“还留恋生命”,死神一面说着“我不强逼”,另一面却步步逼近少女。鲜明的对立,无需复杂的结构,舒伯特仅采用了两段体歌谣曲的形式,以相对的节奏、钢琴织体、以及调性调式的转换等来营造二者之间的对立氛围。 二 创作手法 1 曲式结构方面的比较 舒伯特的艺术歌曲大都采用简单明了的曲式结构,并不过多注重形式的复杂是他多种创作方式的其中之一。分节歌,变化分节歌和通谱歌是舒伯特常用的三种形式,而这两首歌曲都采用了通谱歌的形式,一段歌词,一段旋律,完全依照诗歌的节数而作。 《魔王》:引子(1-15小节,钢琴前奏)+A段(16-36小节,叙述者)+B段(37-57小节,父亲与孩子)+C段(58-72小节,魔王)+D段(73-86小节,孩子与父亲)+E段(87-97小节,魔王)+F段(98-116小节,孩子与父亲)+G段(117-132小节,魔王与孩子)+H段(133-148小节,叙述者)。八段歌唱旋律采用了不同的曲调,但秉承相同的速度、节拍,甚至节奏型,对比与统一相交织,就好像是同一种语调讲述着不断变化着的剧情,钢琴伴奏与和声等同于语气的高低松弛,舒伯特的这首通谱歌是在用歌唱的方式讲故事,用听音乐的美感听故事。 《死神与少女》:引子(1-8小节,钢琴前奏)+A段(9-21小节,少女的声音)+B段(22-37小节,死神的召唤)+尾声(38-43小节,钢琴后奏)。两段歌词采用对比两段体, 没有再现的单二,以引子和尾声暗示了死神的走来和离去,这一代表死神形象的素材串起了少女的整个死亡过程,简单鲜明。 2 歌唱旋律方面的比较 《魔王》中,孩子对父亲的呼唤“啊,父亲,啊,父亲”;《死神与少女》中,少女的惊叫“走开,快走开”,舒伯特都运用了弱起(短)到强拍(长)的节奏,深刻表现出了主人公面对死亡时的惊惧与惶恐。随着死神的步步临近,惊恐也在不断升级,孩子对父亲的四次呼喊,少女向死神发出的两次“走开”的乞求声,一次比一次高,气氛逐渐趋于紧张。孩子最后一次话语在运用了同音反复与小二度级进后,随着最后一个音程的五度下行大跳,将惊恐的情绪转为绝望,标志着生命的终止。而少女在第二句开始处的五度下行大跳似乎已是全力的呐喊,最后的平稳级进下行音调“我还留恋生命”,预示着少女对生的最后渴望。 对于《魔王》中另一个角色“父亲”的刻画,在三次安慰的话语中(37小节、81小节、106小节)虽然采用了与“儿子”相似的节奏,同为弱起,但不似前者惊惧般的小二度,而是较具稳定感的四度,表现出父亲心中虽焦虑不安,却极力稳定自己,宽慰怀中的儿子。如此对比,也显示出了作曲家心思细密的旋律处理,对于细节把握的独到之处。 另外,作为黑暗势力象征的“魔王”与“死神”的旋律表现却大为不同,魔王对孩子极尽诱惑之能,先是以抒情、温暖的语调召唤道“好孩子啊,随我来吧~”继而旋律时值变短,用更加欢快、跳跃的音调诱惑着孩子“好孩子,你可愿随我去,”最后,宣叙的语气加上向下的旋律走向让魔王撕掉伪装,“你要是不愿意,我就用暴力。”掳走孩子的灵魂才是魔王的最终目的。 舒伯特对“死神”的刻画比其他一些作曲家要直接得多,前一段“少女”主题起伏的线条与更快一些的速度表明了少女的挣扎,那么2/2拍具有的速度较慢,节奏简单,情绪低沉稳健的特点正是符合了“死神”的形象特征。“死神”旋律基本上是在主音D上的直线型音调,简单的节奏,宣叙的口吻,透露出平静而冷漠的诱惑,描绘着死神冰冷的面孔。 3 调式调性方面的比较 舒伯特的声乐作品中常以调式调性暗示人物形象,我们从这两首作品中也可以看出这一点。《魔王》中(原调为g小调,后改为e小调,这里的分析仍按g小调),父亲与儿子的对话以小调为主(父子的第一次对话c小调―f小调―bB大调;第二次对话g小调―b小调―e小调;第三次对话a小调―#c小调―d小调;孩子的最后一次惊叫从bb小调转至主调g小调结束),代表了惊慌、无措的弱者形象。魔王主题则每次都会在大调上呈示出(分别为bB大调、C大调、bE大调),一方面,是营造种种美好的假象,另一方面,则代表了不可抗拒的强者力量。 舒伯特在用旋律刻画 “少女”与“死神”的同时,也赋予了二者调性色彩上的意义。首先,如前面所说,小调代表了弱者,少女主题主要在d小调上陈述,结束时没有收拢在主和弦上,而是以开放的方式终止在属和弦上,与后面死神的歌声形成了属―主的关系,这种处理手法,一方面从和声上完善了属和弦的解决,一方面从情节上使对话的连接更为紧密。“死神”在接续了前面的d小调后,在27小节经过G音上的属七离调和弦转至F大调,歌声突然脱离了开始死气沉沉的音调进而变得温暖起来,这种温暖更加显得无法抗拒。接下来,32小节,短暂地离调到bB大调后,34小节当歌声唱出“静静安睡在我怀里”,调性又随之转至D大调,并最终结束在D大调上。然而,死亡怎么可能会是温暖的,如同“魔王”对孩子的甜蜜话语,舒伯特安排在大调上的一系列对话也只不过是“死神”伪装的面具,最后的完满终止标志着柔弱的少女终究屈服于死神强大的黑暗力量之下。 4 钢琴伴奏方面的比较 凡是对舒伯特的艺术歌曲有所了解的人都知道,他的钢琴伴奏与歌唱旋律处在平等的位置上,是故事背景的描述,也是人物形象的塑造,尤其善于利用钢琴伴奏描绘人物心理状态。歌曲《魔王》的前奏部分就已经讲述了故事的开场:右手同音反复的震音模仿出嗒嗒的马蹄声,是父亲怀抱病重的儿子骑在马上疾驰而来,同时左手三连音构成的上行音阶与四分音符跳音分解和弦下行,仿佛是林中萧瑟的冷风和暴雨穿过树林的声音。纵马狂奔与寒风呼啸的场景从头至尾始终贯穿于整首乐曲之中,除了具有描绘的写实作用外,也暗示了父亲与儿子心理上的恐惧和不安,音乐显得惊心动魄和富有戏剧性。 乐曲中58-72小节舞蹈性节奏伴奏音型的出现使音乐脱离了原有的沉闷,显得更加欢快、明朗,这是魔王为孩子营造的甜美幻象,左右手呈X0 XXX节奏交替,更好地衬托了声乐部分甜润、柔美的旋律。歌曲87-96小节的伴奏中出现了分解和弦的伴奏音型,这是魔王的二次现身,音乐更加舒缓、情绪更为平稳,描绘出魔王所说的“美好世界”,进一步烘托出魔王的诱惑力;在117-123小节魔王第三次的出现中采用了持续音配合震音的同音反复,这种伴奏音型的出现使音乐变得紧张,随着歌词“你要是不愿意,我就用暴力”,魔王终于露出狰狞的本质,尤其在后4小节左手八度音程半音上行先至121小节极不和谐的色彩性经过减七和弦,再至122小节K46―D,最后以五度下行落在主和弦上,给人一种不可抗拒的力量,显示出魔王强大的势力以及孩子的弱小。在《魔王》中,伴奏对烘托音乐的气氛,展示情景、意境 ,起到了举足轻重的作用。 歌曲《死神与少女》同样是通过钢琴伴奏的作用,使整首乐曲笼罩在“死亡”的阴影之中。首尾都采用了死神”主题的伴奏织体,由二分音符和四分音符构成的一长两短,如踏步般的节奏,加之2/2拍缓慢的速度,轻柔的力度,低沉的音区,以及正三和弦之间单调而平稳的进行,诸多的音乐元素织成了代表”死神”的角色特写,那是死神迈着沉闷的步伐向少女走来,又装载着少女的灵魂离去。 少女部分的伴奏完全不同于死神,引子在两拍休止后,钢琴部分在强拍进入,时值以平均八分音符为主,左右手一拍为单位交替弹奏,音乐急迫紧张,营造出少女恐惧尖叫、挣扎的场景。“别挨近我身边,我还留恋生命”这最后的无耐恳求,又回到了先前的节奏上,随着速度减慢,少女的挣扎越发变得无力,属和声的开放性终止同时也为死神部分作了铺垫。 三 结语 有这样一句话:“性格决定命运”,舒伯特天生所具备的自我为中心的性情决定了他不甘像他父亲一样的中产阶级那般顺应着社会状态、服从于社会状态,去过着自足的、舒适的家庭生活,放弃父亲的安排也就注定了其一生的流离与贫穷。而这种生活与他的不甘认命的性格相互碰撞,引发出内心深处的冲突,舒伯特正是在这样的矛盾与斗争中,深深的理解了诗歌中的生与死、美与丑、光明与黑暗的对立冲突,被一首首忧伤的,甚至悲剧的诗歌所触动,他借助诗与音乐的世界为自己寻求一方乐土,他的注重个人感情表达的创作方式正是浪漫主义理念的宗旨。生活中他是不幸的,音乐上却是幸运的。他有异于常人的音乐天赋,有在事业上真心帮助他的朋友,生活的磨难只是增加了他对事物的深刻认识,在创作更为成熟。舒伯特的旋律与音乐天赋使他的灵感源源不断,在他对某篇文学作品产生共鸣时,便如信手捻来般为诗词谱上动听的曲调,加之他对歌曲整体的独到个人见解以及驾驭诗与音乐达到平衡的能力,使得从他手中出品的艺术歌曲臻于完美。 英国史学家佩基?伍德福特在他对舒伯特所作的传记中写道“他不是屈从于对诗歌进行音乐的诠释,而始终是用音乐来重新塑造‘新的’诗歌。”舒伯特的音乐把文字从平面转为立体的,父亲的悲痛,孩子及少女的恐惧,魔王与死神的残酷越发清晰可见,《魔王》、《死神与少女》这样带有死亡气息的诗歌本不应该出自一个年轻人的心态之下,但舒伯特却塑造出了最完美的创作。 参考文献: [1] [英] 克里斯托弗?H?吉布斯,秦立彦译:《舒伯特传》,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2002年版。 [2] [英]佩基? 伍德福特:《舒伯特》,江苏人民出版社,1999年版。 [3] 孙琳:《舒伯特歌曲〈地神〉、〈死神与少女〉和〈魔王〉的艺术特色》,《中山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2006年第3期。 [4] 石广军:《舒伯特艺术歌曲〈死神与少女〉的死亡哲学》,《广播歌选》,2009年第10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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