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oc】孔子的“学而优则仕”教育价值观辨析

孔子的“学而优则仕”教育价值观辨析 孔子的"学而优则仕"教育价值观辨析 孔子的"学而优则仕"教育价值观辨析 李兵刘平 摘要:本文通过从辨析"优"的本义入手,纠正了人们长期以 来对于"学而优则仕"的片面理解;通过分析"学而优"和"仕"的关 系,进一步阐述了先秦儒家教育价值观的本来面貌;最后剖析了先 秦儒家教育价值观发生转变的深层原因. 本文试图从对"学而优则仕"的语义,"学"与"仕"的 关系辨析和中国古代社会政治结构背景下其本身的理论 缺憾三个方面,来剖析以"学而优则仕"为核心的儒家高 等教育价值观嬗变的根源,试图为分析研究当代中国高 等教育价值观提供些许借鉴. 一 ,"学而优则仕"的语义辨析 "仕而优则学,学而优则仕",集中反映了儒家的教 育价值观;虽然这句话出自子张之13,但我们认为它反映 了孑L子的教育价值观.由于对这句话的不同理解和诠 释,使先秦儒家的教育价值观的本来面貌没有得以展现, 其在教育上应该具有的积极意义不但没有体现,反而成 为某些投机钻营的求学者追求个人目的提供了借13,也 因被误读为个人本位的教育价值观的理论而成为后世学 者批判的焦点.因此仔细揣摩儒家经典的文本,从语义 上忠实地解读"仕而优则学,学而优则仕",成为我们正确 理解儒家教育价值观的前提. (一)"优"的本义是"饶".理解"仕而优则学,学而优 则仕"这一句话的关键是正确把握"优"的含义.汉代着 名的文字学家许慎所着的《说文解字》对"优"的训释是: "优,饶也,从人忧声".清代汉学家段玉裁进一步作了较 为详尽的注释:"食部饶下日:'饱也.'引申之余皆日饶. 诗《瞻卯》传日:'优,渥也.'笺云:'宽也.'《周语》注日: '优,饶也.'《鲁语》注日:'优,裕也.'其义一也.引申之 为优游;为优柔,为俳优;《商颂》:'布政优优.'《小雅》: '既优既渥.'今皆本假为之"@.从他们的注释中,我们 不难发现"优"的本意是饶,包含有优裕,富足,丰富,有余 力诸多义项,所以段玉裁说"优"可以"引申之"为"有余". 在对于"仕而优则学,学而优则仕"进行注解时,大都将 "优"释为有余力.如有的学者说:"云仕而优学者,优,则 行有余力也"?.朱熹也说:"优有余力也.仕与学理同 而事异.故当其事者,必先有以尽其事,而后可及其 余".对于这种解释,我们还可以从《论语》和其他先秦 着作中找到旁证,《论语?宪问》说:"子日:'孟公绰为赵, 魏老则优,不可以为滕薛大夫".这里的"优",是可以 按本意"饶"来解释,也就是"有余力".因此,这句话的意 思是孟公绰这个人已经做赵氏或魏氏的家臣,虽然能力 有余裕,然而他却不可以做滕国或薛国这样小国的大夫. "优"在《诗经》,《孟子》,《左传》,《国语》,《管子》,《苟子》 等一些先秦的主要着作中均多次出现,其意义都可训释 为我们以上所引的"优"的本义"饶"的义项. (二)"学而优则仕"的本义.正是基于"优"的本义是 "饶",即有余力的意思.因此在注释《论语》时,杨伯峻先 生将"仕而优则学,学而优则仕"这句话释为"做官了,有 余力便学习;学习了有余力便去做官"..与此类似的解 释还有:"仕者尽了职务而有余暇,便应致力于学问;学者 有充足的知识,便应为社会做事."从以上关于"优"的 文本疏注,至此我们可以肯定的是"优秀"决不是先秦时 代"优"的本意,"优秀"只是其众多义项中的一项而已. 故而"仕而优则学,学而优则仕"的"优"也不能释为"优 秀".我们将"优"释有余力时,于出仕者,"优"是指能够 很好地履行自己的职务,从容处理各种事务,表现出来的 从政能力是绰绰有余;而于学习者,"优"是指善于学习, 75 ?秘 齑麓 毳黧援 《船山学刊>>2oo4年第3期 勤于学习的人学得优游自如,主要是指学习达到了可以 而且应该去从仕的水平,而且时间,精力和社会环境等方 面都已具备了出仕的条件.对"优"的两种不同的理解, 可能会产生出两种不同的儒家的教育价值观:"学"有余 力的人出仕,就意味着他主观的目的可能是学习而不是 为出仕为官,只是由于学习有了余力,并且社会有需要才 出仕为官,因此这种以社会需要作为教育价值的观点称 为社会本位的教育价值观;而以学习优秀的人出仕,就意 味着学习者的主观目的既可以是为社会的发展,又可以 是为自身的发展和利益而学习,特别是在当社会采取"唯 才是举"的条件下,后者产生的可能性更大,也就是说学 习为个体发展的功利目的极强,我们将这种以个体功利 目的作为教育价值的观点称为个人本位的教育价值观. 辨析文字的本义,揭示"学而优则仕"文本的意涵,为进一 步考察"学而优则仕"所包含的教育价值观变化深层次原 因奠定坚实的基础,是我们探究"学而优则仕"的"优"的 本义的意义所在. 二,"学而优"与"仕"的关系辨析 (一)"学而优"是"仕"的基础.儒家对教育的重视必 然落实到人才的培养上,而人才的培养最终都必须落实 到教学活动上来.社会理想的栋梁之才,孑L子十分重视 伦理道德教育教学活动中的"学",他说:"好仁不好学,其 弊也愚;好知不好学,其弊也荡;好信不好学,其弊也贼; 好直不好学,其弊也绞;好勇不好学,其弊也乱;好刚不好 学,其弊也狂".由此可见,孔子认为学习是使仁,智, 信,直,勇,刚等品德内化的必然途径;反之,如果不努力 学习将会使个体产生愚,荡,贼,绞,乱,狂的流弊,道德品 质将败坏到极为严重的地步.他还说:"学则不固"?, "困而不学,民斯为下矣".并且还以自己为例子:"我 非生而知之者,好古,敏以求之者也".这些言论都表 明孑L子认为学习不仅可以增长知识与才干,而且还能在 道德方面达到"去固","解弊"的目的,使个体的道德水平 符合"仁"——儒家的最高的道德标准和境界的要求,也 就是个体道德伦理的完善.孑L子的思想中,不仅认为平 民百姓要重视学习,而且"仕"——官员也应该在恪尽职 守而且有余力的情况下,进一步研究学问,以便能更好地 履行自己的职务,这也就是《论语》所说的"仕而优则学". 孑L子自己也是好学的榜样,宣称:"十室之邑,必有忠信如 丘者焉,不如丘之好学也".而且学习热情也特别高, 达到了"发愤忘食,乐以忘忧,不知老之将至"的程度. (二)"学而优"重于"仕".由此我们也不难发现,先 秦儒家的出仕是建立在道德纯笃,学识渊博的基础上的, "学优"是出仕的充分必要条件,《论语?先进》记载:"子路 使子羔为费宰.子日:'贼夫人之子."?孑L子认为子羔 的学问还没有达到有余力的地步,便去为官,会害人害 己,由此可见孑L子是十分强调"学而优"这一条件的.所 以他谆谆告诫弟子:"不患无位,患所以立"0,也就是说, 不要担心没有职位,所要担心的就"学"不能达到"优",在 他看来出仕无非就是"学而优"的一个必然结果.虽然孑L 子认为即使"学"真正的有余力,然后去"仕",也不是没有 原则和条件的,他说:"邦有道,谷;邦无道,谷,耻也".又 说:"笃信好学,死守善道.危邦不入,乱邦不居.天下有 道则见,无道则隐.邦有道,贫且贱焉,耻也;邦无道,富 且贵焉,耻也"@.这里孑L子明确要求出仕求取功名利禄 要以能实行和坚持自己的理想,即不会因为要争取功名 而有损于"学".正确理解孑L子的"学也,禄在其中矣"这 句话,将使我们进一步认识"学"和"优"的关系.如果我 们只是看这一句话,的确会认为孑L子教育价值观是功利 性的;如果我们将这一句和上下文联系起来看的话,就会 有正确的理解.孔子说:"耕也,馁在其中矣;学也,禄在 其中矣"0,这就是说耕田,也常常饿着肚皮;学习,常常 得到俸禄.也许是担心读者不能真正理解这一解释,杨 伯峻先生特别在此句下标注:"这一章可以和'樊迟请学 稼'章结合着看"0.《论语?子路》上说:"樊迟请学稼. 子日:'吾不如老农.'请学为圃.日:'吾不如老圃". 我们从这两段话中可以知道,孑L子是从社会分工的角度 而言的,认为学者的谋生本领就是学习,因此我们不能将 这一句话理解为孔子也是重视功名利禄的.总之在孑L子 的思想中,"学优"是重于"仕"的,"学优"是无条件的,而 "仕"则是有条件的. (三)"仕"是"学而优"的必然结果.孑L子认为教育活 动的目的决不仅仅局限于个体的修养,而是要通过"学" 有余力的个体的活动外化为治国平天下的事功活动,那 么此时个体的活动便是出仕,"子路问君子,子日:'修己 以敬.'日:'如斯而已乎?'日:'修己以安人.'日:'如斯而 已乎?'日:'修己以安百姓.修己以安百姓,尧舜其犹病 诸?"从这段对话我们可以清楚的看到孑L子的"修己" 是个体的自我道德修养,而"安百姓"则属于治国平天下 孔子的"学而优则仕"教育价值观辨析 的政治活动,认为道德修养水平已经达到有余力的地步 以后,就应该出仕从政,将儒家的社会理想付诸实践.实 际上这也就是"学而优则仕"的具体解释.先秦时期儒家 的"学而优则仕"的教育价值观的内涵主要是强调学生的 伦理道德修养达到游刃有余的程度时,通过各种途径将 自己的知识外化,影响周围的人,从而实现改造社会的目 的,学优的必然结果就是出仕.换一句话说,学习的目的 在于以完善自我为起点,通过出仕达到为社会,国家服务 的终极目标,将教育的功能扩展至事功的层面,因此我们 可以说儒家的教育价值观是以社会为本位的.然而,在 先秦时代"仕"并不一定就是做官,在很大程度上是泛化 的治国安民,因此在不能从政为官时,可以通过关心政治 事件,创办教育机构来教化百姓等活动,来实现自己的政 治抱负,也属于出仕的范畴.应该说孔子是"学而优"的 典型,尽管他有"苟有用我者,期月而已可也,三年有 成"的宏伟抱负,但为官的时间极短,一生绝大部分时 间都用来周游讲学,议论朝政,培养的弟子遍天下,希望 通过教育来为社会服务,实现自己的社会政治理想. (四)"学优"必然出仕的文化背景.与西方"从家族, 私产再到国家,以国家代替氏族"不同,中国进入文明社 会的途径是由氏族,家庭进入国家,国家混合在家族里 面,叫作"社稷".正如侯外庐先生所说:"亚细亚的古代 则是从家族到国家,国家混合在家族里面,就是所谓社 稷"0.因此中国古代的国家是在血缘和地域的基础上 的社会政治单位,在这样一种社会结构中,血缘家族不仅 始终未打破,而且它还是国家赖以存在的基础,国家即是 家的结构的扩大化,这是中国古代社会的最典型的特点. 在这种文化土壤中形成的儒家伦理思想具有天下一家的 整体观念,社会被视为一个统一而和谐的整体.为使国 家社会和谐一致,儒家通过所谓重义轻利道德伦理教育, 使个体逐步形成"一己之私"必须受控于"天理之公"的价 值观.在这种价值观的支配下,主体的社会属性表现得 十分明显,主体的利益与家,国的利益紧密的联系在一 起,"天下之本在国,国之本在家,家之本在身",家与国, 齐家与治国具有同等重要的意义.因此作为儒家文化精 英的"士",在"学"有余力以后,就更应该为实现儒家的社 会理想服务,这是儒家学者的义务,是学而优的必然结 果.这种社会价值观反映到教育领域,相应也就会形成 社会本位的教育价值观.儒家这种社会本位的教育价值 观,深刻地影响了历代儒家教育家,他们培养出了无数为 国家,社会,百姓的利益甘愿赴汤蹈火,前仆后继的堪称 中国"脊梁"的人才. 通过以上几个方面的分析,我们可以看到先秦儒家 是十分重视"学"的,"学而优"是"仕"的基础,而"仕"是 "学而优"的必然结果.既然"学而优则仕"所表达的是社 会本位的教育价值观,那么缘何在中国封建社会又被看 成是个人本位的教育价值观呢?这就需要我们进行更深 层次的考察. 三,中国古代独特社会政治结构背景下 "学而优则仕"本身的理论缺憾 自西汉以降,特别是隋唐实行开科取士以来,宗法的 世袭制被打破,草泽寒士通过寒窗苦读数十载,可以"朝为田舍郎,暮登天子堂",挤入"仕"的行列."学而优则 仕"似乎成了号召士人参加科举,以实现个人抱负的口 号,儒家的社会本位教育价值观也被视为个人本位的教 育价值观.我们姑且不去探讨科举时代教育价值观影 响,而是将关注的视角放在先秦时代的社会文化背景下, 探讨这种背景下"学而优则仕"理论本身的缺憾,并由此 来审视儒家教育价值观转变的原因. (一)社会政治结构与"学而优则仕".中国封建社会 政治结构的发展大致可分为两个阶段:从西周到春秋,是 一 种单一的以宗法制为原则的政治结构:秦汉以后则是 建立在宗法制的社会基础之上的官僚制为基本原则的政 治结构@.而春秋末至战国时期则是处于这两种政治结 构过渡的阶段,因此混合着这两种政治结构的特点:一方 面,政治权力与族权联系在一起,政治权力的分配只能根 据贵族的血缘关系,实行宗法等级世袭制所谓的"周道亲 亲"的存在,由于作官的资格是由世袭来保证的,贵族子 弟在"学"之前就已经是当然的准官员了,即"官学合一", 这就使得无论"学"是优还是劣,都能出仕为官.教育还 只是"仕"的事,与平民百姓几乎无关.这种政治结构所 生发的教育延续到春秋时代.另一方面,随着经济 政治的发展,地主阶级的逐渐强大,决定了他们可以在社 会政治生活中占有一席之地.因此战国之际出现了宗法 制的社会基础之上的官僚制为基本原则的政治结构,官 本位的出现使"举贤"成为历史的必然,也就是说突破世 袭血缘的束缚,向平民特别是平民的上层开放政权,实行 "匹夫有善可得而举","学而优"者昂首阔步迈人上层社 77 黪}鳐 黪鐾?;嚏 籀 《船山学-Tq>ZOO4年第3期 会成为可能,教育开始为普通的平民所关注,这会使得少 数"学而优"者通过出仕改变个人的处境,同时使家族得 到一定的好处,因此这种社会政治结构客观上就会促使 儒家的教育价值观由为社会向着为个人转变. (二)"学而优则仕"在独特社会政治结构条件下的自 身理论缺憾.面对春秋时期二元社会政治结构的复杂局 面,孔子认为适当吸收地主阶级的精英来修复世袭制的 缺陷是有必要的,在政治上主张"举贤",在教育上创办私 学,提倡"学而优则仕",以"学而优"作为出仕的资格或者 说是前提条件.然而,如前文所述,在家国同构的政治氛 围下,出于对两周政治制度的认同,孔子认为培养"仕"的 目的应该为"复礼"服务,而在当时的条件下即是为实现 孔子所建构的社会理想服务,因而其教育价值观是社会 本位的. 然而,由于从"学而优"到"仕"的中间站就是家,"齐 家"可以作为对"格致诚正"效果的检验,如果能够治理好 "家",也就有条件,能力来治理国,也就有能力实现以天 下为己任,"齐家"既是古代儒家的道德修养内圣与洽于 事功外王的分界线,又是二者的结合点.正如前文所述. 在一个重视血缘关系和家庭的地位的国度里,这种教育 也就潜伏着学习的目的是为家族或地方的声望和利益的 "于力的战国时代对"谋于智"的士 因素,特别是随着"争 的需求增加,越来越多的儒家生徒凭借读踌躇满志"治 人",而且不少人出仕以后的"一人得道,鸡犬升天",这种 现象的"晕轮效应",不但使求学者的数量与日俱增,而且 学习者的动机与学习的目的也逐渐发生改变,他们后学 者往往并不会认为是在学有余力以后出仕,而是渴望学 习优秀以后马上出仕.这种从"学有余力"向学习优秀的 转变,就反映了教育价值观的变化,即从社会本位的教育 价值观向个人本位的价值观转变.因此.我们认为"学而 优则仕"的社会本位的教育价值观只能说是孔子时代的 产物,甚至只是孔子的一种主观的愿望;而个人本位的教 育价值观客观上为以宗法制为基础的官僚制度的形成提 供了教育的保障,在一定的时期促进了中国政治体制向 "唯才是举"的方向前进,这也许是孔子提出"学而优则 仕"时所没有预料到的. 而且,以伦理道德为主要内容的"学"的效果的 可行性也十分有限,这样在功名利禄,光宗耀祖等诱惑 下,就可能会使"士"的素质以及动机大打折扣;而且"学 而优则仕"这一命题如果从一般人的角度看,他们所注重 的往往就是"仕"的结果.而对于"仕"的基础"学"的过程 及结果人们往往不去追究,这样结果就造成了"学而优" 被忽视.而"仕"的结果受到了重视,单纯追求"仕"也就意 味着社会本位的教育价值观受到了挑战.因此由于中国 独特的社会结构以及"学而优则仕"自身的理论的缺陷, 便可能成为求学者追求个人利益与地位的借口,使儒家 社会本位的教育价值观朝着个人本位的教育价值观转变 的可能. 通过以上三个方面的分析,我们可以看到由于对 "优"的字面意义的误读,"学而优"与"仕"关系混淆以及 中国独特的社会政治结构所造成的理论本身的缺憾几个 方面的原因,使得"学而优则仕"这一命题所表达的社会 本位的教育价值观,逐步地转变成为了个人本位的教育 价值观,使得不少批评中国古代教育制度特别是科举取 士的学者.将传统教育生发的种种弊端的主要根源归到 先秦的"学而优则仕"的教育价值观的影响,对以孔子为 代表的先秦儒家显然是不公平的. (作者分别系湖南大学教师,编辑) 注释: ????????????????《论语》,《子 张》,《宪问》,《阳货》,《学而》,《季氏》,《述而》,《公冶长》, 《季氏》,《先进》,《里仁》,《泰伯》,《卫灵公》,《卫灵公》, 《子路》,《宪问》,《子路》. ?许慎撰,段玉裁注:《说文解字注》,上海古籍出版 社1981年版,第375页. ?《论语集解义疏》何晏集解,皇侃义疏,转引自陈谷 嘉:《儒家伦理哲学》人民出版社1996年版,第62页. ?朱熹:《四书集注》岳麓书社1985年版,第228页. ?参见《孔子教育思想研究》,人民教育出版社1985 年版,第264页. ?杨伯峻:《论语译注》,中华书局(北京)1980年版, 第202页. ?王云五主编,毛子水注译:《论语今注今译》,台湾 商务印书馆1983年版. ?侯外庐:《中国思想通史》第一卷,人民出版社1957 年版. ?李宗桂:《中国文化概论》,中山大学出版社1988 年版.第56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