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联合国人权理事会中的瑞士_欧洲国家和中国_胜雅律

在联合国人权理事会中的 瑞士、欧洲国家和中国 ［瑞士］胜雅律(Harro von Senger)* 宗玉琨 译 ＊＊ 摘 要:本文通过分析联合国人权委员会自其成立以来通过的表决，特别是有关人 权内容问题有争议的表决，将瑞士、欧洲国家和中国的表决情况进行比较，着重对瑞士的 表决态度进行研究，并结合《反对诋毁宗教决议》之例，得出:瑞士在国别决议和主题决议 上并未有官方称赞的重大影响;瑞士官方的人权观点不清且与实际矛盾;在对待《反对诋 毁宗教决议》以及相关问题上，瑞士官方和一些人权组织在国内和国际所表达的态度不 一致;瑞士官方一方面自喻其在该理事会的身份及其贡献，另一方面却对该理事会通过 的，但其投票反对的、能表达大多数国家，特别是发展中国意见的人权决议视而不见。作 者最后建议瑞士重新定位人权观念。 关键词:人权 人权理事会 联合国 主题决议 国别决议 普遍定期审议 欧盟 中国 发展中国家 一、作为联合国人权理事会助产士和倡导者的瑞士 2002 年初，在就瑞士加入联合国举行全民公决前的准备阶段，瑞士联邦总统维利热 (Villiger)称，“如果人权得以实施”且“是在联合国”，那联合国成员国的身份还“有利于 我们国家利益”。〔1〕正是在此人权领域“联合国作为惟一涵盖世界的组织发生作用。现 在正是”，维利热如是说，“瑞士应当加入联合国的时候”。〔2〕 在此两年前，2001 年 3 月 30 日瑞士联邦总统在联合国人权委员会的第 57 届会议上发言，他开场表示了如下之敬意: ·531· ＊ ＊＊ 〔1〕 〔2〕 胜雅律(Harro von Senger) ，德国弗莱堡阿尔伯特 －路德维希大学汉学终身教授，瑞士比较法所中国法专家，律 师，法学博士，哲学博士。本文原文发表于《瑞士法学杂志》(Zeitschrift für Schweizerisches Recht)2011 年第 3 期。感谢洛桑比较法所奖学金获得者、法学博士，昆明理工大学法学院副院长、副教授付文佚女士提供部分文 献资料。本文脚注所提到的所有网址，未注明日期的，得于 2011 年 3 月初。 德国马普外国刑法和国际刑法所、弗莱堡阿尔伯特 －路德维希大学博士生。感谢胜雅律教授对本译稿的多番 审校与悉心指点，译者受益良多。感谢马普外国刑法和国际刑法所的欧洲刑法分部主管、高级研究员 Els De Busser(博士)小姐，帮助将原文中的法文翻译成德文。 “促进全球化，弥补漏洞:与联邦总统维利热一起进行传统的迎新”，载《新苏黎世报》2002 年 1 月 11 日，第 13 版。 “自由民主党明确赞成瑞士加入联合国”，载《新苏黎世报》2002 年 2 月 14 日，第 7 版。 “国际社会真正的道德良知是贵委员会，我作为瑞士联邦总统在这里发言，感到十分 的荣幸。”〔3〕 此外，瑞士官方一直对联合国作为人权维护者这一重要角色大加称赞，这肯定也构成 了瑞士人民在 2002 年 3 月 3 日投票决定瑞士加入联合国的原因之一。仅在此两年后瑞 士却开始主张应该取消加入联合国全民公决前就倍受关注的联合国人权委员会。〔4〕 联 合国人权委员会此时却被认为“实效不佳”。〔5〕“在瑞士具有决定意义的参与下”，〔6〕自 2006 年，联合国人权委员会被位于日内瓦的人权理事会(Human Rights Council，HRC)所 取代。〔7〕 在瑞士联邦外交部(Eidgenssisches Department für auswrtige Angelegenheiten 简称 EDA)的官方网站上，对联合国人权理事会如下介绍: “联合国(UNO)最重要的目标之一，即增进对所有人和民族之权利和基本自由之尊 重。位于日内瓦的人权事务高级专员办事处和人权理事会以及位于纽约的联合国大会第 三委员会，在联合国屋檐之下致力于一切人权”的保护与进一步发展。 瑞士在联合国中也积极地致力于所有人能够有尊严地、安全及和平地生活。瑞士一 个特别重要的贡献就是创建人权理事会并强化其运行机制。瑞士在 2006 年至 2009 年是 人权理事会的成员并在 2010 年 5 月重新获得为期三年(2010 － 2013)〔8〕的成员席位。 座落于日内瓦的联合国人权理事会在 2006 年 6 月开始运行。其有成员 47 个。人权 理事会取代联合国人权委员会，后者在一些国家批评其片面性和极端化后，它的可信性和 行动能力曾被质疑。 创建联合国人权理事会在联合国历史上是一个具有意义的历程。瑞士作为人权理事 会的成员在 2006 年至 2009 年间积极参与制定工作机制。瑞士还陪伴这个新机构实现其 初始的任务。该机构的日内瓦驻地进一步强化了日内瓦的国际性及日内瓦在人权领域上 世界范围的权能中心地位。 人权理事会应当保护和促进一切人权。在这个新的专设机构中，应当用所有参与者 之间的尊重、相互理解和对话替代对抗。以下构成要点彰显人权理事会的特色: ———该理事会直接设于联合国大会之下。 ———每年举行至少三次、总共为期至少 10 周的会议。此外，依 1 /3 的成员动议可以 ·631· 《比较法研究》 2013 年第 1 期 〔3〕 〔4〕 〔5〕 〔6〕 〔7〕 〔8〕 瑞士联邦总统 Moritz Leuenberger的演讲《一个不平等让人深忧和贫困日益增长的世界不会是个和平的世界》， http:/ /www． aidh． org /ONU_GE /Commission /57 /57alloc_leuenberger． htm#1 萨穆尔·噶达茨(Samuel Gardaz) :“Kofi Annan要求在所有国家进行人权状况调查”，载［瑞士］《时报》2005 年 4 月 8 日，第 5 版。 扬·迪克·赫尔伯曼(Jan Dirk Herbermann) :“联合国改革之争激化”，载《每日导报》2005 年 4 月 8 日，第 17 版。 马库斯·M·赫弗利格(Markus M． Haefliger) :“人权不应喋喋不休”，载《新苏黎世周日报》2009 年 4 月 26 日， 第 17 版。 有关从人权委员会到人权理事会的过渡，见克林·渥布利克(Colin Warbrick)编:“现今发展”，载《国际法和比 较法季刊》，第 55 卷，2006 年 6 月，第 3 部分，第 695 页以下。亦可参见珻利克·瑜茨登(Melik zden) :“人权理 事会及其机制”，载《欧洲中心———第三世界》(Cetim编)之《批评集》第 1 集:《人权理事会》，2008 年 2 月。 人权理事会的三次会议中，瑞士不是该组织的成员。这分别是第 12 届(2009 年 9 月 14 日至 10 月 2 日)、第 13 届(2010 年 3 月 1 日至 26 日)和第 14 届(2010 年 5 月 31 日至 6 月 18 日)。 召集特别会议。 ———成员共 47 名，皆经联合国大会以绝对多数〔9〕选出，任期 3 年，连续两届获席位 者不能当选下一届任期。 ———申请加入理事会者要作出人权领域的自行承诺。 ———理事会运行一种新的机制:普遍定期审议。借此来审议，是否所有的联合国成员 国遵守其人权承诺。 ———联合国大会可以在严重的、系统性的侵犯人权情况下，由人权理事会 2 /3 的多数 决定暂时终止某成员的身份。 2011 年，瑞士要在对该机构之未来有决定意义的评价程序中积极参与。在此框架 下，瑞士确定如下重点: ———逐步增强理事会行动能力并支持其工作进展; ———为了理事会能够在全世界及时有效应对人权侵犯，作出贡献; ———增强特别程序的体系和理事会的其他机制; ———促进普遍定期审议无摩擦地进行，以使该审议成为共同合作的机制，为在全世界 促进和保护人权作出贡献。〔10〕 本文的目的是初步研究瑞士在人权理事会中的角色，特别是从上面重述的、通过互联 网发布的瑞士外交部见解的角度。在人权理事会 2006 年至 2010 年 12 月期间通过的决 议中，瑞士的表决态度是问题中心，在 2009 年 9 月至 2010 年 9 月期间，由于瑞士不是该 组织成员，本文将不涉及该期间的决议。 瑞士外交部上面关于人权理事会的表述给人造成这样的印象，即人权理事会的主要 工作是对世界上各国的人权状况进行评价并对侵犯人权行为采取行动。然而概览人权理 事会在其成立初的四年里所作的 286 个决议，会得到另外一番印象，即人权理事会工作重 点之一，可能是最大的重点，那就是有计划地进一步发展人权。这一点看来联邦委员会委 员米歇琳娜·卡米 －瑞也指出了，她在 2006年 6月 19日的人权理事会的第一届会议上称: “该理事会应当是心脏，从此系统向国际社会的所有成员发出推力、信息、决策和建 议。”〔11〕 2006 年 3 月 15 日的第 60 /251 号决议中，联合国大会突出了人权理事会的如下任 务:〔12〕 ·731· 在联合国人权理事会中的瑞士、欧洲国家和中国 ［瑞士］胜雅律(Harro von Senger) 〔9〕 〔10〕 〔11〕 〔12〕 这一说法是错误的。联合国人权理事会的成员国由联合国大会以简单多数选出，参照联合国大会通过的 60 / 251 号决议。人权理事会，2006 年 3 月 15 日，第 7 项，http:/ /www2． ohchr． org /english /bodies /hrcouncil /docs /A． RES． 60． 251_en． pdf 在联合国框架内的人权，http:/ /www． eda． admin． ch /eda /en /home / topics /human /humri / ref_humun． html 联合国人权理事会第一届会议，高端级。联邦委员会委员、联邦外交部部长 Micheline Calmy － Rey2006 年 6 月 19 日于日内瓦的宣言，http:/ /www． eda． admin． ch /etc /medialib /downloads /edazen /dfa /head /speech． Par． 0091． File． tmp /F － 060619． pdf。 联合国大会通过第 60 /251 号决议，《人权理事会》，2006 年 3 月 15 日，第 5 项，http:/ /www2． ohchr． org /english / bodies /hrcouncil /docs /A． RES． 60． 251 _En． pdf。亦可参照沃尔特·凯林 /约格·坤茨利(Walter Klin / Jrg Künzli) :《普遍的人权保护》，第 2 版，2008 年巴塞尔，第 279 页。(以下为译者注)读者亦可从联合国大会网页， http:/ /www． un． org /chinese /ga /60 / res /all3． htm，选择进入第 60 /251 号决议的中文版。 (a)促进人权教育和学习以及咨询服务、技术援助和能力建设;这些工作应与所涉及 成员国协商并取得后者同意下开展; (b)承担关于所有人权问题的专题对话的论坛; (c)为进一步发展在人权领域的国际法，向联合国大会提出建议; (d)促进全面落实各国承担的人权义务以及联合国会议和首脑会议有关促进和发展 人权的目标和承诺的后续行动; (e)对每个国家人权义务和承诺的履行情况，以一种确保普遍、平等地对待并尊重所 有国家的方式，在客观和可靠的信息基础上，进行普遍定期审议;审议应当是一种合作机 制，在互动对话基础上，由所涉及国充分参与并考虑其能力建设需要;这样的机制应补充 而非重复条约机构的工作;理事会应在举行首届会议后一年内，拟定普遍定期审议的方法 和必要的时间分配。 (f)致力于通过对话、合作预防侵犯人权并及时应对人权紧急情况; (g)承担大会 1993 年 12 月 20 日的 48 /141 号决议决定授予人权委员会的涉及联合 国人权事务高级专员办事处的工作的角色和责任; (h)在人权领域与政府、地区性组织、国家人权机构和民间社会密切合作; (i)提出有关促进和保护人权的建议; (j)向大会提出年度报告。 依据这些工作规定可以完全有理由地说，人权理事会不仅仅是对个别国家的人权实 践进行评价的审议机关，或者对某一特定国家人权状况的缺陷进行评价，或者以一种新设 立的、为人权委员会所缺少的普遍定期审议进行评价。应该指出人权理事会，此外也是一 个在全球官方层上对人权进行思索，并在艰难的决定程序后，通过对决议表决，对人权进 行继续发展和充实丰富的机关。如所引的决议强调，人权理事会承担“一个关于所有人 权问题的专题对话的论坛”，在跨文化的讨论中，以统揽全球的表达艺术来设计“在人权 领域的国际法的进一步发展”。这一方面在我看来有根本性的重要意义，比如在普遍定 期审议机制方面，或在联合国成员国，如瑞士，就某一国家的人权状况评判这方面。因为 例如当瑞士在普遍定期审议框架内，对列入考虑国家的人权状况作评价时，评判问题 先要弄清楚。对此明确后，才可以进行有意义的特定国家审议。如果对于人权，或正是 “所有的”人权的理解不明确，那强调“注重人权”是“我们外事政策的重点之一”〔13〕和“人 权是深切关注之核心”，〔14〕，就几乎没有用。 人权理事会自其 2006 年成立至 2010 年底，作出了相对较少的所谓国别决议。国别 决议指以某一特定国家的人权或人权侵犯为议题。更多的是在上述时期内，由人权理事 会作出所谓的主题决议，这些决议以人权法观点处理有关人权范围与内容方面的问题。 在西方，除了普遍定期审议外，大多数情况下，国别决议也被视为人权理事会的重要工具， ·831· 《比较法研究》 2013 年第 1 期 〔13〕 〔14〕 米歇琳娜·卡米 －瑞(Micheline Calmy － Rey) :“我们眼前正在发生着历史”，载《新苏黎世周日报》2011 年 2 月 13 日，第 10 版。 皮特·毛尔(Peter Maurer)大使的话，引自沃尔特·尼德伯尔格(Walter Niederberger) :“瑞士为人权理事会作宣 传”，载《每日导报》2004 年 10 月 13 日。 而对其作出的主题决议却已有定论，这在其前任———人权委员会———的主题决议那里既 已如此，即他们“明显地受到较少的关注”。〔15〕 如此就可以理解，德国思想家哈贝马斯在 2001 年初的中国演讲旅行中，对北京的学生们宣言:“正是与中国传统可以进行一种跨语 言与文化的、理性的、可相互理解的交流。在有关人权的继续讨论中我们会这一点。 首先存在差异。但我们带着这样的期待继续谈论，那就是最终我们会得到一个对人权的 共同解释。”〔16〕至 2001 年初已经取得了丰富的人权共同解释———其中大量是联合国人权 委员会一致通过的决议，对此，“期待”着未来会有个“人权的共同解释”的哈贝马斯只字 未提。读他的话，会有这样的印象，他完全定格于国家间的人权对话中，比如德国与中国 之间，并不知道在民族国家之上的联合国人权委员会及其主题决议。 鉴于瑞士外交部赋予人权的重大意义，就产生了这样的问题，在“联合国人权领域的 首要机关”〔17〕人权理事会中，瑞士的态度如何。具体关注的是有关人权理事会中提交表 决之决议的如下方面: ———瑞士如何表决? ———瑞士如何处理被赞成的决议，比如说瑞士赞同，或者瑞士虽反对，但由人权理事 会多数成员通过? 鉴于这样的事实，即瑞士在人权理事会的舞台上，不仅是在欧洲也是在全球范围内活 动，还出现如下问题: ———在表决态度上瑞士与欧盟国家有多大的不同并因此而表现出独立的人权特征 吗? ———在表决态度上瑞士与中国如何区别?还可以问，瑞士在多大范围内与所谓的 “发展中国家”的人权立场一致。具体是指非洲、拉美洲和亚洲国家(除日本)。这一共是 47 个成员国中的 33 个。中国并不是把自己很看做亚洲国家，而是世界上最大的发展中 国家，并通常作与发展中国家相同的表决。 ———瑞士和美国的表决态度之比较只能顺便看一下，后者只是在 2009 年 9 月才加入 人权理事会的。 对这些方面和问题我在此不能详细研究。这些方面和问题在这里被提出，仅此一事 实已经应算是一种启发讨论之贡献。在此，我只能把这点或那点略谈下。但首先我展示 些带有统计说明的。他们只涉及人权理事会的决议，不涉及它的报告、决定等等。所 统计的是在 2006 年(2006 年 7 月 19 日至 30 日的第 1 届会议)〔18〕到 2010 年(2010 年 9 月 13 日到 10 月 1 日的第 15 届会议)〔19〕作出的决议。同被统计还有，在这个期间 14 届特别 ·931· 在联合国人权理事会中的瑞士、欧洲国家和中国 ［瑞士］胜雅律(Harro von Senger) 〔15〕 〔16〕 〔17〕 〔18〕 〔19〕 德国人权研究所与国际特赦组织德国分部(编) :《人权 2004 年年鉴》，法兰克福，2003 年，第 189 页。 乔治·布鲁莫(Georg Blume) :“现代必须是残酷的吗?”，载《世界周刊》2001 年 4 月 26 日，第 68 页;又见，“危险 问题———德国哲学家尤尔根·哈贝马斯(Jürgen Habermas)访问中国”，http:/ /www． zeit． de /2001 /18 /Gefaehrli- che_Fragen (2011 年 5 月 5 日获取)。 同注 12 沃尔特·凯林 / 约格·坤茨利(Walter Klin / Jrg Künzli )引书，第 274 页。 http:/ /www2． ohchr． org /english /bodies /hrcouncil /1session / http:/ /www2． ohchr． org /english /bodies /hrcouncil /15session / 会议(2006 年 7 月 5 日到 6 日的第 1 届特别会议〔20〕，2010 年 12 月 23 日的第 14 届特别会 议〔21〕)上通过的 9 个决议。“国别决议”这个词我作宽泛解释。我不仅把有关一个国家 人权状况的决议归于此，那些与所涉及成员国协商后，通过人权教育学习以及咨询服务、 技术援助和能力建设，来促进对该国的人权保护的决议也囊括于此。我使用“欧盟国家” 这个词，因为欧盟不是以整体，而一直只是由个别欧盟国家在人权理事会中代表。 为了能传达出这样一个印象，即瑞士在人权理事会中不仅只是参与讨论还参与投票， 我首先展示在人权理事会第一任届期间，由联合国大会选出的国家。〔22〕 在圆括号里我写 出了每个国家被联合国大会选入人权理事会的票数。按照这些国家得到的票数，我排列 国家的顺序: ———非洲国家，13 个席位:加纳(183)、赞比亚(182)、塞内加尔(181)、南非(179)、马 里、毛里求斯、摩洛哥(各 178)、加蓬(175)、吉布提(172)、喀麦隆和突尼斯(各 171)、尼 日利亚(169)、阿尔及尼亚(168)。 ———亚洲国家，13 个席位:印度(173)、印度尼西亚(165)、孟加拉国(160)、日本和马 来西亚(158)、巴基斯坦(149)、韩国(148)、中国(146)、约旦(137)、菲律宾(136)、巴林 (134)、沙特阿拉伯(126)、斯里兰卡(123)。 ———东欧国家，6 个席位:俄罗斯(137)、乌克兰(109)、捷克(105)、波兰(108)、阿塞 拜疆(103)、罗马尼亚(98)。 ———拉美国家，8 个席位:巴西(165)、阿根廷(158)、墨西哥(154)、秘鲁(145)、危地 马拉(142)、乌拉圭(141)、古巴(135)、厄瓜多尔(128)。 ———西欧国家，7 个席位:德国(154)、法国(150)、大不列颠及北爱尔兰联合王国 (148)、瑞士(140)、荷兰(137)、芬兰(133)、加拿大(130)。 下面的事实，对瑞士在联合国大会以及在联合国人权理事会的世界版图上所处的位 置，打出了一幅刺眼的图像: 所有的 13 个非洲国家，甚至突尼斯和阿尔及利亚得到的票数都比瑞士多。13 个亚 洲国家中的 8 个，其中包括中国，8 个拉美国家中的 5 个，票数都超过了瑞士。全部的西 欧国家排在了所有的 13 个非洲国家以及 4 个亚洲国家之后。自诩为人权圣杯守护者的 西欧国家其所处并不光彩。德国作为得票最多的国家也只占到了第 21 位。这让人意识 到，“西方”的人权理解在联合国内部处于一个棘手的位置。在西欧国家中，瑞士处于中 等以下的位置，排到第 30 位。在 47 个人权理事会的成员国中，29 个成员获得的票数比 瑞士多。所声称的，瑞士以“非常好的得票”〔23〕被选入人权理事会，看来是粉饰。总结可 得出，“在理事会中的西方是少数，其余的国家———伊斯兰国家、非洲国家和不结盟国 ·041· 《比较法研究》 2013 年第 1 期 〔20〕 〔21〕 〔22〕 〔23〕 http:/ /www2． ohchr． org /english /bodies /hrcouncil / specialsession / index． htm http:/ /www2． ohchr． org /english /bodies /hrcouncil / specialsession /14 / index． htm 联合国大会 GA /10459 公共信息部·新闻和媒体司·纽约第 60 届联合国大会第 80 次会议，前引“联合国大会 选出的 47 位新人权理事会成员;促进和保护人权‘新起点’之标志”，http:/ /www． un． org /News /Press /docs / 2006 /ga10459． doc． htm “五年成员身份的好成绩:邻邦证实瑞士的品质和可信度”，载《新苏黎世报》2007 年 9 月 11 日，第 15 版。 家———构成了大多数。”〔24〕一个明显的“南北分裂”〔25〕是不能忽视的。 二、联合国人权理事会在 2006 年至 2010 年间通过的决议 (一)总概览 通过的决议合计 286 瑞士作出表决 215 ———出席 215 ———缺席 71 主题决议 216 国别决议 70 一致通过的决议，其中 209 ———主题决议 169 ———国别决议 40 经竞争投票后表决通过的决议，其中 77 ———主题决议 47 ———国别决议 30 经竞争投票后表决通过的决议中瑞士缺席的，其中 15 ———主题决议 8 ———国别决议 7 这个概览显示出，与国别决议相比，主题决议有更重要的分量，这些主题决议“首先 涉及了人权基本价值和为了加强人权对所有联合国成员国的要求”。〔26〕 这些主题决议占 据了所有决议的大约 75%，而国别决议仅达到大约 25%。此外还应该强调，在 286 个决 议中的 209 个是没有反对票通过的。所以声称，“在日内瓦的联合国所在地人权成为政 治争执之祸端”，〔27〕看来是片面的。声称，“大部分的决议是激烈讨论后经竞争投票通过 的”〔28〕，这并不存在于理事会的任何阶段，这样的主张表明对情况一无所知。 (二)详览 1． 竞争投票后通过的主题决议(全部 286 项决议中的 47 个) 瑞士出席 39 瑞士缺席 8 ·141· 在联合国人权理事会中的瑞士、欧洲国家和中国 ［瑞士］胜雅律(Harro von Senger) 〔24〕 〔25〕 〔26〕 〔27〕 〔28〕 维克托·考赫(Victor Kocher) :“人权乏味的例行事”，载《新苏黎世报》2010 年 3 月 18 日，“观点与争鸣”版。 同注 24 引文。 西蒙·胡克、理查德·卢卡斯(Simon Hug，Richard Lukacs) :“联合国人权理事会中的不同团体”，载《新苏黎世 报》2010 年 10 月 19 日，第 21 版。 维克托·考赫(Victor Kocher) :“人类基本规则的孤独守护者———与红十字国际委员会主席 Kellenberger谈非规 则战争中的国际法”，载《新苏黎世报》2010 年 2 月 1 日，第 4 版。 简·茨格勒(Jean Ziegler) :“人权理事会有希望吗?”，载《新苏黎世报》2006 年 12 月 14 日，“国际”版。 中国和欧盟国家出席 47 美国出席 14，其中 8 次表决时瑞士缺席 美国缺席 33 对下面表格的解释:某些欧盟国家赞成而某些欧盟国家反对同一个决议以及某些欧 盟国家赞成而某些欧盟国家弃权同一个决议这两种情况不存在。每当欧盟国家赞成一项 决议时，他们会作为一个整体毫无例外地一律都投赞成票。但是一旦一个决议遭受某欧 盟国家的反对，就有两种不同的情况:或者所有的欧盟国家作为一个整体毫无例外地一律 都投反对票，或者在某些欧盟国家投反对票的同时，某些其他的欧盟国家对该决议弃权。 至于最后的情况，按照投票的欧盟国家之多数是投反对票或者投弃权票，我将欧盟国家放 到“反对”或“弃权”框中。 国家 赞同 反对 弃权 瑞士 6 22 11 中国 43 0 4 瑞士与中国一致 2 0 0 瑞士与中国不一致 4 22 11 欧盟国家 6 36 5 欧盟国家与中国一致 2 0 0 欧盟国家与中国不一致 4 36 5 瑞士与欧盟国家一致 6，其中瑞士和 欧盟与中国一致:2 22 5 瑞士与欧盟国家不一致 0 0 6 美国 0 12(其中两次作为惟一 的反对国家，其他 国家赞成或弃权) 2(其中一次作为惟一 弃权国家，其他所有 国家赞同) 瑞士与美国一致 0 2 0 瑞士与美国不一致 1(美国是惟一的弃权国家， 其他所有国家赞同) 0 3(美国每次均反对) 欧盟国家与美国一致 0 12 1 欧盟国家与美国不一致 1 美国与中国一致 0 0 0 2． 竞争投票后通过的国别决议(全部 286 项决议中的 31 个) 瑞士出席 23 瑞士缺席 7 中国和欧盟国家出席 30 美国出席 9，其 7 次表决时瑞士缺席 美国缺席 21 ·241· 《比较法研究》 2013 年第 1 期 国家 赞同 反对 弃权 瑞士 9 1 13 中国 25 5 0 瑞士与中国一致 5 0 0 瑞士与中国不一致 4 1 13 欧盟国家 10 9 11 欧盟国家与中国一致 5 0 0 欧盟国家与中国不一致 5 9 11 瑞士与欧盟国家一致 7，其中瑞士、欧盟国家和 中国表决一致:3;瑞士、欧 盟国家和中国一致反对:4 1 9 瑞士与欧盟国家不一致 2(欧盟国家弃权) 0 4(欧盟国家反对) 美国 3 6 0 瑞士与美国一致 1 0 1 欧盟国家与美国一致 3 0 0 欧盟国家与美国不一致 6，其中美国 2 次作为惟一 的反对国家，且这两次均 在没有弃权票情况下。 0 0 美国与中国一致 0 0 0 三、对国别决议表决情况的短评 首先我简略谈谈国别决议，在此之后我将不作深入研究，因为在西方，人权理事会这 方面的行动措施原本就受到一定程度的重视。〔29〕 本文的重点是主题决议，因为它们不为 人所熟悉且新闻界或瑞士的政治人物几乎未察觉。 下面的 9 个国别决议瑞士赞成，对其中 5 个中国如同瑞士给与赞成，对 4 个反对: 人权理事会 第 2 届会议 09 /01 /2007 A /HRC /RES /2 /4 包括东耶路撒冷在内的被占巴勒斯 坦领土和被占领的叙利亚戈兰高地 上的以色列定居点〔30〕 人权理事会 第 7 届会议 06 /03 /2008 A /HRC /RES /7 /1 以色列对巴勒斯坦被占领土的军事 攻击和入侵、特别是最近对被占加 沙地带的军事攻击和入侵所造成的 侵犯人权事项〔31〕 ·341· 在联合国人权理事会中的瑞士、欧洲国家和中国 ［瑞士］胜雅律(Harro von Senger) 〔29〕 〔30〕 〔31〕 “联合国人权理事会无裁决:在达尔富尔和中东问题上没有一致意见”，载《新苏黎世报》2006 年 10 月 7 日至 8 日，第 2 版。 http:/ / ap． ohchr． org /documents / sdpage_e． aspx?b = 10＆se = 63＆t = 11 http:/ / ap． ohchr． org /documents /C /HRC /resolutions /A_HRC_RES_7_1． pdf 人权理事会 第 7 届会议 27 /03 /2008 A /HRC /RES /7 /18 包括东耶路撒冷在内的巴勒斯坦被 占领土和被占领的叙利亚戈兰高地 上的以色列定居点〔32〕 人权理事会 第 10 届会议 26 /03 /2009 A /HRC /RES /10 /18 以色列在包括东耶路撒冷在内的巴 勒斯坦被占领土和被占领的叙利亚 戈兰的定居点〔33〕 人权理事会 第 10 届会议 26 /03 /2009 A /HRC /RES /10 /19 因以色列对巴勒斯坦被占领土进行 的军事攻击和行动造成的侵犯人权 事项〔34〕 人权理事会 第 11 届会议 18 /06 /2009 A /HRC /RES /11 /10 苏丹的人权状况〔35〕 人权理事会 第 15 届会议 07 /10 /2010 A /HRC /RES /15 /27 苏丹的人权状况〔36〕 人权理事会 第 7 届会议 27 /03 /2008 A /HRC /RES /7 /15 朝鲜民主主义人民共和国的人权状 况〔37〕 人权理事会 第 10 届会议 26 /03 /2009 A /HRC /RES /10 /16 朝鲜民主主义人民共和国的人权状 况〔38〕 惟一一次且是与欧盟国家一致地，瑞士反对了一项国别决议: 人权理事会 第 11 届 特别会议 26 /05 /2009， 27 /05 /2009 A /HRC /S － 11 /1 援助斯里兰卡增进和保护人权〔39〕 这是瑞士外交部官方网页指示参阅的少数决议之一。〔40〕 从此网页上可以得知，瑞士 在进行表决之前作出了声明〔41〕表示她对未来决议带有一定的期待。此声明标注日期是 2009 年 5 月 26 日，决议是 2009 年 5 月 27 日作出。对于瑞士投反对票的理由我在瑞士外 交部的网页没有找到。中国赞成此国别决议。 对下面的 13 项有关争议的国别决议之表决，瑞士弃权: ·441· 《比较法研究》 2013 年第 1 期 〔32〕 〔33〕 〔34〕 〔35〕 〔36〕 〔37〕 〔38〕 〔39〕 〔40〕 〔41〕 http:/ / ap． ohchr． org /documents /C /HRC /resolutions /A_HRC_RES_7_18． pdf http:/ / ap． ohchr． org /documents /C /HRC /resolutions /A_HRC_RES_10_18． pdf http:/ / ap． ohchr． org /documents /C /HRC /resolutions /A_HRC_RES_10_19． pdf http:/ / ap． ohchr． org /documents /C /HRC /resolutions /A_HRC_RES_11_10． pdf http:/ /daccess － dds － ny． un． org /doc /UNDOC /GEN /G10 /167 /48 /PDF /G1016748． pdf?OpenElement http:/ / ap． ohchr． org /documents /C /HRC /resolutions /A_HRC_RES_7_15． pdf http:/ / ap． ohchr． org /documents /C /HRC /resolutions /A_HRC_RES_7_15． pdf http:/ /www2． ohchr． org /english /bodies /hrcouncil / specialsession /11 / index． htm 斯里兰卡的人权状况，日内瓦，2009 年 5 月 26 日:人权理事会，http:/ /www． eda． admin． ch /eda / fr /home / topics / intorg /un /stchun /counci． html。 瑞士在日内瓦的联合国办公室和其他国际组织的常驻代表团于第 11 届人权理事会特别会议上关于斯里兰卡 的人权状况的声明。http:/ /www． eda． admin． ch /etc /medialib /downloads /edazen / topics / intorg /un / redeun /drho． Par． 0029． File． tmp /Sri%20Lanka%20declaration． pdf。 人权理事会 第 1 届 特别会议 06 /07 /2006 A /HRC /S － 1 /1 巴勒斯坦被占领土的人权状况〔42〕 人权理事会 第 2 届 特别会议 11 /08 /2006 A /HRC /S － 2 /1 以色列军事行动所造成的黎巴嫩境 内严重的人权状况〔43〕 人权理事会 第 3 届 特别会议 15 /11 /2006 A /HRC /S － 3 /1 因以色列对巴勒斯坦被占领土进行 的军事入侵，包括最近对加沙北部 的军事入侵和对贝特哈农的攻击造 成的侵犯人权行为〔44〕 人权理事会 第 6 届 特别会议 24 /01 /2008 A /HRC /S － 6 /1 因以色列对巴勒斯坦被占领土进行 的军事攻击和入侵，特别是对被占 加沙地带的军事攻击和入侵造成的 侵犯人权行为〔45〕 人权理事会 第 2 届会议 09 /01 /2007 A /HRC /RES /2 /3 被占叙利亚戈兰高地的人权〔46〕 人权理事会 第 7 届会议 28 /03 /2008 A /HRC /RES /7 /30 被占叙利亚戈兰高地的人权〔47〕 人权理事会 第 10 届会议 26 /03 /2009 A /HRC /RES /10 /17 被占叙利亚戈兰高地的人权状 况〔48〕 人权理事会 第 3 届会议 23 /04 /2007 A /HRC /RES /3 /1 巴勒斯坦被占领土的人权状况:对 人权理事会 S － 1 /1 号决议的后续 行动〔49〕 人权理事会 第 6 届会议 28 /09 /2007 A /HRC /RES /6 /19 包括东耶路撒冷内的巴勒斯坦被占 领土的宗教和文化权利〔50〕 人权理事会 第 9 届会议 18 /09 /2008 A /HRC /RES /9 /18 S － 3 /1 号决议的后续行动:以色列 军事入侵被占领的巴勒斯坦领土和 炮击拜特哈嫩引起的侵犯人权情 况〔51〕 ·541· 在联合国人权理事会中的瑞士、欧洲国家和中国 ［瑞士］胜雅律(Harro von Senger) 〔42〕 〔43〕 〔44〕 〔45〕 〔46〕 〔47〕 〔48〕 〔49〕 〔50〕 〔51〕 http:/ /www2． ohchr． org /english /bodies /hrcouncil /docs / specialsession /A． HRC． RES． S － 1． 1_ch． pdf http:/ /www2． ohchr． org /english /bodies /hrcouncil / specialsession /2 / index． htm http:/ /www2． ohchr． org /english /bodies /hrcouncil / specialsession /3 / index． htm http:/ /www2． ohchr． org /english /bodies /hrcouncil / specialsession /6 / index． htm http:/ / ap． ohchr． org /documents / sdpage_e． aspx?b = 10＆se = 63＆t = 11 http:/ / ap． ohchr． org /documents /C /HRC /resolutions /A_HRC_RES_7_30． pdf http:/ / ap． ohchr． org /documents /C /HRC /resolutions /A_HRC_RES_10_17． pdf http:/ / ap． ohchr． org /documents / sdpage_e． aspx?b = 10＆se = 65＆t = 11 http:/ / ap． ohchr． org /documents /C /HRC /resolutions /A_HRC_RES_6_19． pdf http:/ / ap． ohchr． org /documents / sdpage_e． aspx?b = 10＆se = 79＆t = 11 人权理事会 第 15 届会议 06 /10 /2010 A /HRC /RES /15 /1 人道主义援助运输船队事件国际独 立实况调查团报告的后续行动〔52〕 人权理事会 第 10 届会议 26 /03 /2009 A /HRC /RES /10 /21 关于巴勒斯坦被占领土人权遭受严 重侵犯，特别是由于以色列最近对 被占加沙地带发动军事攻击而受到 严重侵犯事项的理事会第 S － 9 /1 号决议的后续行动〔53〕 人权理事会 第 10 届会议 27 /03 /2009 A /HRC /RES /10 /33 刚果民主共和国的人权状况和加强 技术合作与咨询服务〔54〕 中国对所有的 13 项赞成。10 项中的 7 项，除了瑞士外，欧盟国家也弃权。在三 项———全部涉及以色列———与瑞士作出的弃权不同，欧盟国家对所有三项反对。 完全可以说，瑞士在涉及国别决议上没有表现特别突出的形象。只在一方面瑞士做 得有一点突出:她和欧盟国家相比对以色列稍微有点更坚决，就此比较接近于包括中国在 内的第三世界国家的立场。欧盟国家对此三项以色列决议投反对票，而瑞士却敢于三次 弃权。瑞士的弃权立场毫未改变投票的结果。付诸表决的决议以沉甸甸的多数通过。根 据瑞士在争议国别决议的表态情况，得到这样一个印象，即在有关国别决议问题上瑞士在 人权理事会中并未作出独一无二的、不可替代的贡献。有关争议的国别决议，人权理事会 在没有瑞士参与时也会作出与其参与时同样的表决。 四、对有关主题决议表决的评论 (一)瑞士、欧盟国家以及中国的比较 欧盟国家和瑞士的比较，涉及到瑞士参与的 39 项决议，其中瑞士的表决: ———33 次与欧盟国家相同， ———6 次与欧盟国家不同。 与欧盟国家相比，瑞士有极小的自身形象。如果瑞士在人权理事会中根本不出席，瑞 士的席位被一个欧盟国家或其他西方国家占去，那这也不会对人权理事会中的主题决议 的表决情况有影响。从有争议的和一致通过的决议之表决情况看，在人权理事会中瑞士 的存在显得多余了。 下面的 6 项决议中，瑞士投票与欧盟国家不同。所有的 6 项表决中欧盟国家反对。 而瑞士却每次都弃权。中国对所有的 6 项表决赞成。 ·641· 《比较法研究》 2013 年第 1 期 〔52〕 〔53〕 〔54〕 http:/ /daccess － dds － ny． un． org /doc /UNDOC /GEN /G10 /166 /04 /PDF /G1016604． pdf?OpenElement http:/ / ap． ohchr． org /documents /C /HRC /resolutions /A_HRC_RES_10_21． pdf http:/ / ap． ohchr． org /documents /C /HRC /resolutions /A_HRC_RES_10_33． pdf 人权理事会 第 6 届会议 27 /09 /2007 A /HRC /RES /6 /3 人权与国际团结〔55〕 人权理事会 第 7 届会议 27 /03 /2008 A /HRC /RES /7 /2 联合国人权事务高级专员办事处工 作人员的组成〔56〕 人权理事会 第 7 届会议 28 /03 /2008 A /HRC /RES /7 /21 以雇佣军为手段侵犯人权和阻挠人 民行使自决权问题工作组的任 务〔57〕 人权理事会 第 10 届会议 26 /03 /2009 A /HRC /RES /10 /11 利用雇佣军作为侵犯人权和阻止人 民行使自决权利的手段〔58〕 人权理事会 第 15 届会议 06 /10 /2010 A /HRC /RES /15 /12 以雇佣军为手段侵犯人权并阻挠行 使民族自决权问题〔59〕 人权理事会 第 15 届会议 07 /10 /2010 A /HRC /RES /15 /26 审议可否拟订一项关于监管、监测 和监督私营军事和保安公司活动的 国际规章框架问题不限成员名额政 府间工作组〔60〕 下面的 5 项决议中，瑞士和欧盟国家 5 次弃权。中国对所有的 5 项决议赞成。 人权理事会 第 4 届会议 30 /04 /2007 A /HRC /RES /4 /6 加强联合国人权事务高级专员办事 处〔61〕 人权理事会 第 7 届会议 28 /03 /2008 A /HRC /RES /7 /33 从夸夸其谈走向实现:关于采取具 体行动消除种族主义、种族歧视、仇 外心理和相关不容忍现象的全球呼 吁〔62〕 人权理事会 第 7 届会议 28 /03 /2008 A /HRC /RES /7 /36 增进和保护见解和言论自由权问题 特别报告员的任务〔63〕 ·741· 在联合国人权理事会中的瑞士、欧洲国家和中国 ［瑞士］胜雅律(Harro von Senger) 〔55〕 〔56〕 〔57〕 〔58〕 〔59〕 〔60〕 〔61〕 〔62〕 〔63〕 http:/ / ap． ohchr． org /documents /C /HRC /resolutions /A_HRC_RES_6_3． pdf http:/ / ap． ohchr． org /documents /C /HRC /resolutions /A_HRC_RES_7_2． pdf http:/ / ap． ohchr． org /documents /C /HRC /resolutions /A_HRC_RES_7_21． pdf http:/ / ap． ohchr． org /documents /C /HRC /resolutions /A_HRC_RES_10_11． pdf http:/ /daccess － dds － ny． un． org /doc /UNDOC /GEN /G10 /166 /53 /PDF /G1016653． pdf?OpenElement 如果上面的 网址打不开，亦可尝试在 http:/ / ap． ohchr． org /documents /dpage_e． aspx?si = A /HRC /RES /15 /12 上的“Docu- ments”栏中点击中文标识 C获取中文版本(译者注)。 http:/ /daccess － dds － ny． un． org /doc /UNDOC /GEN /G10 /167 /41 /PDF /G1016741． pdf?OpenElement 如果上面的 网址打不开，亦可尝试在 http:/ / ap． ohchr． org /documents /dpage_e． aspx?si = A /HRC /RES /15 /26 上的“Docu- ments”栏中点击中文标识 C获取中文版本(译者注)。 http:/ / ap． ohchr． org /documents / sdpage_e． aspx?b = 10＆se = 67＆t = 11 http:/ / ap． ohchr． org /documents /C /HRC /resolutions /A_HRC_RES_7_33． pdf http:/ / ap． ohchr． org /documents /C /HRC /resolutions /A_HRC_RES_7_36． pdf 人权理事会 第 15 届会议 06 /10 /2010 A /HRC /RES /15 /6 根据理事会第 13 /9 号决议设立的 国际人道主义法和国际人权法问题 独立专家委员会报告的后续行 动〔64〕 人权理事会 第 10 届 特别会议 20 /02 /2009 S － 10 /1 全球经济和金融危机对普遍实现和 切实享受人权的影响〔65〕 瑞士 6 次与欧盟国家一致赞成决议: 人权理事会 第 6 届会议 14 /12 /2007 A /HRC /RES /6 /37 消除基于宗教或信仰原因的一切形 式不容忍和歧视〔66〕 人权理事会 第 7 届会议 27 /03 /2008 A /HRC /RES /7 /11 善治对增进和保护人权的作用〔67〕 人权理事会 第 10 届会议 26 /03 /2009 A /HRC /RES /10 /24 酷 刑 和其他残忍、不人道或有辱人 格的待遇或处罚:医务人员和其他 保健人员的作用和责任〔68〕 人权理事会 第 10 届会议 27 /03 /2009 A /HRC /RES /10 /25 基于宗教或信仰原因的歧视及其对 享有经济、社会和文化权利的影 响〔69〕 人权理事会 第 1 届会议 13 /11 /2006 A /HRC /RES /1 /2 人权委员会根据大会 1994 年 12 月 23 日 49 /214 号决议第 5 段起草一 份宣言的工作组〔70〕 人权理事会 第 15 届会议 01 /10 /2010 A /HRC /RES /15 /25 发展权〔71〕 对于最后两个决议中国也赞成。对其他 4 项决议中国弃权。值得注意的是关于发展 权的决议。所有国家支持此决议，只有一个国家例外，而且就是美国。美国作了弃权。 22 次瑞士与欧盟国家一致反对有争议的决议: 人权理事会 第 2 届会议 09 /01 /2007 A /HRC /RES /2 /1 负责审查各项任务的政府间工作 组〔72〕 ·841· 《比较法研究》 2013 年第 1 期 〔64〕 〔65〕 〔66〕 〔67〕 〔68〕 〔69〕 〔70〕 〔71〕 〔72〕 http:/ /daccess － dds － ny． un． org /doc /UNDOC /GEN /G10 /166 /18 /PDF /G1016618． pdf?OpenElement 只有美国反 对这项决议。 http:/ /www2． ohchr． org /english /bodies /hrcouncil / specialsession /10 / index． htm http:/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