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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朱理学.do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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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朱理学.doc程朱理学.doc 程朱理学亦称程朱道学,是宋明理学的主要派别之一,也是理学各派中对后世影响最大的学派之一。其由北宋二程(程颢、程颐)兄弟开始创立,其间经过弟子杨时,再传罗从彦,三传李侗的传承,到南宋朱熹完成。 从广义上说,它也包括由 朱熹所摄入的北宋“五子”(周敦颐、邵雍、张载和二程)的学说,并延伸到朱熹的弟子、后学及整个程朱的信奉者的思想。由于朱熹是这一派的最大代表,故又简称为朱子学。程朱理学在南宋后期开始为统治阶级所接受和推崇,经元到明清正式成为国家的统治思想。故如对宋明理学的概念不做特别规定的话,在通常的意义上便是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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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朱理学.doc 程朱理学亦称程朱道学,是宋明理学的主要派别之一,也是理学各派中对后世影响最大的学派之一。其由北宋二程(程颢、程颐)兄弟开始创立,其间经过弟子杨时,再传罗从彦,三传李侗的传承,到南宋朱熹完成。 从广义上说,它也包括由 朱熹所摄入的北宋“五子”(周敦颐、邵雍、张载和二程)的学说,并延伸到朱熹的弟子、后学及整个程朱的信奉者的思想。由于朱熹是这一派的最大代表,故又简称为朱子学。程朱理学在南宋后期开始为统治阶级所接受和推崇,经元到明清正式成为国家的统治思想。故如对宋明理学的概念不做特别规定的话,在通常的意义上便是指程朱一派的理学。 二程曾同学于北宋理学开山大师周敦颐,著作被后人合编为 《河南程氏遗书》。他们把“理”或“天理”视作哲学的最高范畴,认为理无所不在,不生不灭,不仅是世界的本源,也是社会生活的最高准则。在穷理方法上,程颢“主静”,强调“正心诚意”;程颐“主敬”,强调“格物致知”。在人性论上,二程主张“存天理,灭人欲”,并深入阐释这一观点使之更加系统化。二程学说的出现,标志着宋代理学思想体系的正式形成。 南宋时,朱熹继承和发展了二程思想,建立了一个完整而精致的客观唯心主义的思想体系。 他认为,太极是宇宙的根本和本体,太极本身包含了理与气,理在先,气在后。太极之理是一切理的综合,它至善至美,超越时空,是“万善”的道德标准。在人性论上,朱熹认为人有“天命之性”和“气质之性”,前者源于太极之理,是绝对的善;后者则有清浊之分,善恶之别。人们应该通过“居敬”、“穷理”来变化气质。朱熹还把理推及人类社会历史,认为“三纲五常”都是理的“流行”,人们应当“去人欲,存天理”,自觉遵守三纲五常的封建道德规范。朱熹学说的出现,标志着理学发展到了成熟的阶段。 宋元明清时期,历代统治者多将二程和朱熹的理学思想扶为官方统治思想,程朱理学也因此成为人们日常言行的是非标准和识理践履的主要内容。在南宋以后600多年的历史进程中,程朱理学在促进人们的理论思维、教育人们知书识理、陶冶人们的情操、维护社会稳定、推动历史进步等方面,发挥了积极的作用。同时,它对中国封建社会后期的历史和文化发展,也有巨大的负面影响。不少人把程朱理学视为猎取功名的敲门砖,他们死抱一字一义的说教,致使理学发展越来越脱离实际,成为于世无补的空言,成为束缚人们手脚的教条,成为“以理杀人”的工具,从而反映出它的阶级和时代的局限性。 其基本观点包括: 1理一元论的唯心主义体系,认为理或天理是自然万物和人类社会的根本法则; 2、理一分殊,认为万事万物各有一理,此为分殊。物、人各自之理都源于天理,此为理一; 3、存天理、灭人欲,天理构成人的本质,在人间体现为伦理道德“三纲五常”。“人欲”是超出维持人之生命的欲求和违背礼仪规范的行为,与天理相对立。将人们追求美好生活的视为人欲,是封建纲常与宗教的禁欲主义结合起来。 程朱理学是儒学发展的重要阶段,适应了封建社会从前期向后期发展的转变,封建专制主义进一步增强的需要,他们以儒学为宗,吸收佛、道,将天理、仁政、人伦、人欲内在统一起来,使儒学走向政治哲学化,为封建等级特权的统治提供了更为精细的理论指导,适应了增强思想上专制的需要,深得统治者的欢心,成为南宋之后的官学 晚清复苏 在晚清时期的传统学术格局中,程朱理学作为官方哲学和社会意识形态,仍处于主流学说的位置。相对于清代中叶的衰落而言,从道光末年至光绪初年,程朱理学一度出现所谓的“复兴”。晚清理学的复兴,除表现在清政府制定学术政策时不断强化程朱理学的社会地位外,主要体现在以下几个方面。 首先,理学宗奉者人数众多,出现了一些较为活跃的学术群体,理学声势一度有所壮大。 道光朝以后,伴随汉学式微,理学宗奉者活跃起来。尤其是在宋代理学家周、程、张、朱等人曾讲过学的湖南、河南、陕西、安徽、福建等地,宗理学者声气相通,结成群体,其规模和声势均非乾嘉年间可比。湖南在清代受汉学影响较小,理学阵营庞大,多数士大夫奉理学为尊,诸如陶澍、贺长龄、贺熙龄、唐鉴、胡达源、罗泽南、曾国藩、左宗棠、胡林翼等,均好理学。河南以理学知名者有刘廷诏、苏源生、李棠阶、王检心、王涤心等。关中地区自宋代以来就有讲求理学的传统,晚清时期,朝邑的李元春、周至的路德、三原的贺瑞麟等人尊奉理学,又通过讲课授徒,培养了大批理学后进。安徽以桐城为中坚,拥有方东树、姚莹、方宗诚、方潜等一批笃守程朱之道的学者,而霍山的吴廷栋、六安的涂宗瀛、当涂的夏炘和夏炯兄弟等也以理学闻名。 从时间上讲,道光二十年(1840年),唐鉴“再官京师,倡导正学”,可视作理学振兴的重要标志。顾云《盋山文录》说:“道光之末世,儒讲汉学者浸微,于是唐确慎公鉴、文端公倭仁、吴侍郎廷栋诸人起而讲宋学,曾文正公国藩亦会焉。”(顾云:《罗文学蒋孝廉别传》,《盋山文录》卷五)这一年,唐鉴奉旨内转太常寺卿,在他周围聚集了倭仁、吴廷栋、曾国藩、何桂珍、吕贤基、窦垿等一批理学名士,从而在京师结成一个讲 究程朱理学的学术群体。道光末年这种崇尚正学的风气,与乾嘉时期“士大夫皆不尚友宋儒”的局面,形成鲜明对照。 唐鉴是理学复兴的宗主,倭仁、吴廷栋、曾国藩等则是理学复兴的主将。同治年间,倭仁、吴廷栋、李棠阶以“正学”立朝,大大提升了理学的地位。方宗诚称:吴廷栋“与倭公艮峰、文园李公同朝。时倭公以大学士为师傅,李公以尚书掌军机,虽各有分位,未能越俎,而道义相契,可以密相赞襄,切磋德业,海内称为三大贤。都中凡有志正学之士,皆以三公为依归焉。”(方宗诚:《吴竹如年谱》,见吴廷栋《拙修集续编》附录)在地方,以曾国藩为首的湘军集团也纠集了大批理学人士,除湘军首领左宗棠、胡林翼外,罗泽南、刘蓉、李元度、郭嵩焘、刘长佑、丁善庆、王錱、李续宾、李续宜、蒋益澧、贺兴范、钟近衡、刘典、涂宗赢、方宗诚等,或为湘军成员,或一度为曾国藩幕僚,均有理学背景。从一定意义上说,湘军集团就是一个理学大本营。 晚清时期,宗理学者为维护程朱道统,传继正学,还撰写了一批学术著作。其中,表彰程朱理学的学术史著作有潘世恩的《正学编》、何桂珍的《续理学正宗》、唐鉴的《国朝学案小识》、王棻的《台学统》、徐定文的《皖学编》、黄嗣东的《濂学编》和《道学渊源录》等;捍卫程朱理学正统地位的著作有方东树的《汉学商兑》、罗泽南的《姚江学辨》、刘廷诏的《理学宗传辨正》等。此外,诸如倭仁的《倭文端公日记》、吴廷栋的《拙修集》等,在当时也富有影响。这些理学著作虽参差不齐,但从不同方面提高了程朱理学的学术地位,壮大了程朱理学的社会声势。 其次,晚清时期的理学复兴很大程度上与理学宗奉者在镇压太平天国起义以及“同治中兴”过程中所取得的事功建树有关。 学术不同于政治,但学术又与政治密切相关。集“道”、“学”、“政”于一体的儒家学说,与封建政治的关系尤为密切。程朱理学在晚清时期的复兴,离不开理学宗奉者在政治上的成功表现。以曾国藩、倭仁为代表的理学人士政治地位的升迁便具有某种象征意义。 曾国藩集团因镇压太平天国起义而受到朝廷重用。咸丰末年,曾国藩得授两江总督、钦差大臣,权倾东南,隐掌半壁江山。同治年间,曾氏集团的毛鸿宾、骆秉章、彭玉麟、李续宜相继被任命为湖南、四川、安徽、湖北等地的督抚,江西、浙江、福建、两广、陕西、云贵等地区的督抚权力也一度为曾国藩集团所掌控,以至有“西至四川,东至海,皆用湘军将帅,则皆倚国藩为重”之说(王闿运:《湘军志》,岳麓书社1983年版,第61页)。 在京城,同治元年(1862年),倭仁一载数迁,在短短8个月中,先后擢工部尚书、同治帝师傅、翰林院掌院学士、协办大学士、大学士、户部尚书、文渊阁大学士。李棠阶、吴廷栋也于同治元年召入京城,多次升迁。同治帝的其他几位师傅如李鸿藻、徐桐、翁同龢也好程朱理学。理学 名儒同时荣登权要,这在晚清政治史上尚属首次,在理学发展史上也不多见。 值得指出的是,理学人士政治地位的提升并非与学术无关,如果没有理学作为学术后盾,他们就不可能取得如此高的地位。换言之,他们的事功建树、地位的提升与理学的复兴相辅相承,他们的政治地位某种程度上可视作理学声势壮大的写照。 曾氏集团具有浓厚的理学色彩。曾国藩治军虽不全靠理学,但以理学经世、以理学治军却是他的特色,于是,其政治成败便直接影响到世人对于学术的看法,影响到学术的命运。正如梁启超所说:“罗罗山(泽南)、曾涤生(国藩)在道咸之交,独以宋学相砥砺,其后卒以书生犯大难成功名,他们共事的人,多属平时讲学的门生或朋友,自此以后,学人轻蔑宋学的观念一变。”(梁启超:《中国近三百年学术史》,《饮冰室合集》专集之七十五,中华书局1989年版,第26页)可以说,社会危机引发了地主士绅和封建士大夫对伦常秩序的重视,推动了理学复兴;而理学的复兴,又强化了封建士绅和士大夫阶层的封建意识形态,增强了他们对封建王权的向心力,从而使他们最终成为清政府战胜起义军的依赖性力量。从这个角度说,湘军集团的崛起也可视为宗理学人士卫道的结果。 关于程朱理学与封建政治的这种结合,戊戌变法期间,力主守旧的曾廉曾说:“其在道光时,唐鉴倡学京师,而倭仁、曾国藩、何桂珍之徒相从讲学,历有年数。罗泽南与其弟子王錱、李续宜亦讲学穷庐,孜孜不倦。其后内之赞机务,外之握兵柄,遂以转移天下,至今称之。则不可谓非正学之效也。”(曾廉:《应诏上封事》,《戊戌变法》(二),上海人民出版社、上海书店出版社2000年版,第493页)就晚清时期的“同治中兴”与“理学中兴”的关系而言,在某种意义上,倭仁、曾国藩等理学人士的“文治”、“武功”,促成了晚清时期所谓的“同治中兴”;而宗理学者所取得的政治地位和造就的政治局面,反过来又提高了程朱理学的社会地位,成就了“理学中兴”。 再次,程朱理学在晚清时期仍拥有庞大的社会基础,在广大中下层民众的思想和信仰世界中占据统治地位。 晚清时期,尽管程朱理学不断遭受来自各方面的冲击,但就整体而言,作为封建社会后期的意识形态,它不仅为官方所提倡和重视,而且在民间依然有众多支持者和信奉者。 科举制度是清政府最为主要的选官制度,而科举考试则以朱熹《四书章句集注》为本,尊奉程朱理学是其宗旨。晚清时期,尽管批判和改革科举制度的呼声不绝于耳,但毋庸置疑的是,作为一种政治制度和文化传播渠道,它把程朱理学的思想学说渗透到全国各地,几乎没有多少士人能够避免。即使在清末科举制度废除以后,尊奉程朱理学的主张仍旧占据统治地位,理学被清政府作为宗旨写进了新式教育的章程。 作为一种思想信仰和道德学说,程朱理学在民间有广泛的基础。晚清时期各地的方志对此有广泛而详实的记载。在编纂思想上,全国各地方志无不把宣扬程朱理学及其道德伦理作为首要职责,这实际上很好地说明了地方社会和基层民众对理学的看法。而方志中所录忠、孝、节、烈人数的大幅度增长,则从另一侧面说明:广大民众并未因社会危机的加剧而能在短时间内突破纲常名教的桎梏,失去对封建道德伦理的信仰。相反,在各种因素的复杂作用下,封建制度的危机有时还强化了他们的这种思想信仰。尽管程朱理学并不等同于封建道德伦理学说,但却是后者最为主要的理论来源,正如理学人士所说:“性命之理,著落在君臣、父子、夫妇、兄弟、朋友其中。”(倭仁:《日记》,《倭文端公遗书》卷四)程朱理学与封建宗法制度、封建道德伦理是紧密结合在一起的,从这一层面上说,人们对封建纲常名教的维护实际上即是对程朱理学的维护。 晚清时期的所谓“理学复兴”主要体现在同治朝及其以前的这段时间。同治朝以后,理学名儒相继去世,尤其是在西方文化和启蒙思潮的冲击下,程朱理学迅速衰落下去。光绪、宣统年间,宗理学人士无视时代大潮,笃守理学往往与顽固守旧联系在一起,为进步人士所唾弃。伴随清王朝的灭亡,程朱理学失去了官方哲学的统治地位,对普通民众社会文化生活的影响也日渐式微。 当代研究 二十世纪中国大陆程朱理学的研究大致可分为四个时期。 第一个时期:1900-1949 从1900年至1949年。在这五十年间,研究程朱理学的论文多以人物个案为主。最早研究二程的论文有两不的《程伊川之宇宙观》(1921年),最早研究朱熹的论文有程南园的《与友人论朱陆书第四》(1915年)此时也有中国哲学史或思想史的著作问世,其中都有关于北宋“五子”、朱熹及其后学思想的论述,但人物个案研究的专著很少。最早的中国哲学史的专著为1915年出版的谢无量的《中国哲学史》。该书以简洁的笔法对道学(理学)的渊源作了追溯,并分述了周濂溪、邵康节、张横渠、程明道、程伊川、程门诸子、朱晦庵、朱子门人之学。吕思勉的《理学纲要》(1931年)可以说是较早的一本断代哲学史论著。在该书中,吕思勉同谢无量一样认为“宋学长河,当推安定(胡瑗)、泰山(孙复)、徂徕(石介)”,但宋儒言哲学之首出者则为周濂溪。吕思勉对明道伊川之学,有独到见解,认为洛学中之明道伊川,性质本有区别,学于其门者,亦因性之所近,所得各有不同。对晦庵之学,吕思勉的论述亦较恳切,认为其哲学思想则未有出于周、张、二程之外者,不过研究更为入细,发挥更为透辟,因此, 朱子非宋学之创造家,而是宋学之集大成者。冯友兰的《中国哲学史》中亦对程朱一派道学作了详述。陈寅恪先生在审查此书时所作的《审查报告》对此书的评价颇中肯,认为此书于朱子之学多有发明。此时,中国哲学史方面的著作还有范寿康的《中国哲学史通论》(1936年)。虽然此间对程朱理学的研究业已基本展开,但大多只是从总体上阐述,并且对诸多问题的解析还不够明确,故把这一时期的程朱理学研究称为开创期。 第二个时期:1950-1965 从1950年至1965年。此间研究程朱理学的文章著作基本上都采用唯心主义唯物主义划分的方法,普遍认为程朱代表了客观唯心主义学说。这段时间出版的有关中国哲学史、思想史的著作大致有杨荣国的《简明中国思想史》(1952年)、侯外庐等人的《中国思想通史》(1959年)、任继愈的《中国哲学史》(1964年)等,其中都有专门章节分述程朱之学。此间研究程朱理学的论文亦有一些,其中专门研究二程的论文有两篇,研究朱熹的大致有十四篇。这些论著中的绝大多数对程朱理学持否定态度,认为他们的哲学思想和他们的政治立场相应,是极端反动的。朱熹的哲学在历史上的作用只是对唯物主义哲学的发展起了一种刺激的作用,但如果对朱熹哲学没有批判、没有认识,就不能起到刺激唯物主义发展的作用,反而会起破坏作用。当然,亦有学者对程朱理学有肯定的一面,认为程朱的哲学思想中包含有辩证法的因素,认为这是二程哲学体系中的合理思想。但从总体上认定二程的思想是唯心主义的,是为封建统治阶级服务的。从总体上说,此间对程朱理学的研究多集中在北宋“五子”及朱熹等几个主要人物上,对程门及朱门后学则研究较少。虽然此时是以唯物唯心的方法进行研究读到,但相对于第一个时期,对问题的研究已相对深入了些。因为方法论上的偏差,故这一时期只能称作探索期 第三个时期:1966-1976 从1966年至1976年。这一时期正值“文化大革命”,深受“唯心主义等于反动保守”之公式的影响,故对程朱理学的批判不断升温。这段时间研究二程的著作有批判文集一本,二程言论选批一本,分别为《程颢程颐及其思想批判》(1974年)、《程颢程颐言论选批》(1975年)。研究朱熹的论文大致有54篇。“文革”期间,对程朱理学批判的主要内容是把程朱放在儒法斗争史上,作为法家对立面的反动儒家人物而加以批判。另外还批判程颐要寡妇守节而带来的“贞节杀人不见血”的后果。总之,在“文化大革命”期间,程朱理学甚至整个中国哲学史、思想史的研究可谓百花凋残、野草满径,所以这一时期只能称为挫折期。 第四个时期:1977-20世纪末 从1977年至20世纪末。此间程朱理学研究真正获得了突飞猛进的发展,其中不仅与程朱理学相关的宋明理学断代哲学史的研究愈加深入,而且人物个案研究也得到了发展,大量的论文及专著问世,真可谓“百家争鸣,百花齐放”。 程朱理学在思想上对封建伦理纲常的强调,某种程度上束缚了人们的思想,这在很大程度上影响到当时的审美和意识形态,许多艺术形式追求空灵、含蓄、自然、平淡。如,宋瓷一扫唐之鲜艳,追求细腻浸润、色调单纯的趣味;而宋代山水画则采用水墨淡彩,表现出人与自然无间的亲密交融和牧歌化的心情和思绪;在服饰风格上,这一点表现得更为明显,朝廷多次定制申饬“务从简朴”、“不得奢靡”,不少学者也纷纷提倡服饰要简介、朴实。袁采在《世苑》一书中对女性着装就提出“惟务洁净,不可异众”的要求。绍兴五年,宋高宗亦主张:“金翠为妇人服饰,不为靡货害物,而奢靡之习,实关风化。已戎中外及下令不许进宫门,今无一人犯者,尚恐市民之家未能尽革,宜申严禁,乃定销金及采捕金翠罪赏格。”因此,整个宋代的服饰风格趋以修长、纤细,朴素无华;在形态上不像唐代的华贵、夸张和开放;色彩质朴而洁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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