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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落-

2013-01-11 6页 doc 45KB 11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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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落-碧落(上卷) 晚上7点,擎海潮熄灯踱出实验室,静谧的走廊回响着的脚步声特别清晰。 ——不知道背后那三个人是不是在怨恨的盯着自己?擎海潮忽然觉得透不过气来,几乎用100米冲刺的速度奔到了实验楼大门,差点撞上另一个要进来的人——是平时一烟不离口的同事,对方惊讶的问了句:擎老师你没事吧?擎海潮摇摇头,问能不能借支烟。对方便再次露出了讶异的神情。在Z大,擎海潮厌恶烟与他的高傲齐名,可谓无人不知无人不晓。擎海潮带点儿苦涩的扯了扯嘴角。 是的,擎海潮厌恶吸烟,非常厌恶,因为某种程度上他有轻微的洁癖。但最近一连...
碧落-
碧落(上卷) 晚上7点,擎海潮熄灯踱出实验室,静谧的走廊回响着的脚步声特别清晰。 ——不知道背后那三个人是不是在怨恨的盯着自己?擎海潮忽然觉得透不过气来,几乎用100米冲刺的速度奔到了实验楼大门,差点撞上另一个要进来的人——是平时一烟不离口的同事,对方惊讶的问了句:擎老师你没事吧?擎海潮摇摇头,问能不能借支烟。对方便再次露出了讶异的神情。在Z大,擎海潮厌恶烟与他的高傲齐名,可谓无人不知无人不晓。擎海潮带点儿苦涩的扯了扯嘴角。 是的,擎海潮厌恶吸烟,非常厌恶,因为某种程度上他有轻微的洁癖。但最近一连串的事就像一团刮不走的乌云笼罩着他,压抑又无处可发泄,于是天天泡在实验室,而现在则想做点平常绝对不做的事儿——比如吸烟。 口袋里一阵震动,擎海潮摸出手机——是一页书。 “在哪?” “学校。” “嗯哼,我就知道。” “有事?” “请你吃饭,擎大教授赏不赏脸?还有,抽烟的样子虽然很帅,但这玩意真的不适合你。” 擎海潮愣了一下,马上抬起头环视了一遍四周。 右边不远处路灯下停了辆黑色的SUV,一页书很帅气的斜靠在车上,朦胧的灯光下看不清他俊朗的面容。 两人便隔着三四十米的距离无声相望,耳边手机里传来的是对方深深浅浅的呼吸声,点燃的烟丝在轻风里明明灭灭。 “不是说了这玩意不适合你么?又是海又是潮的,什么烟都得熄火,还是给我吧。”等擎海潮走近,一页书便笑着调侃擎海潮,硬是将烟抽走了放到自己嘴里。 对于烟被抢走擎海潮倒是无所谓,原本也就只是叼在嘴里没吸。不知道是不是和职业有关,一页书身上有种奇异的安心感,就像在大海里挣扎着随时会下沉时遇到了浮木一般的感觉。即使强悍如擎海潮也能感受此力量的存在,譬如此时此刻,从看到一页书的第一眼开始,他心里乱七八糟无处发泄的烦操与郁卒,便莫名其妙的平静了下来。当仅有的那么一点儿自暴自弃也消失湮灭,厌烟的个性便随之毕露。一页书也只能露出真可惜这样的眼神,看着再度易主的烟支被擎海潮摁熄后丢进了垃圾桶。 “不是说请我吃饭吗?走吧,今天我要吃瘪你的钱包。” “警官先生,这也算是请吃饭?” 开了一个多小时车才到达目的地——云渡山上收养一页书长大的寺庙,两个人都颇觉饥肠辘辘。待到禅房,小沙弥已摆上了斋菜:一碟凉拌竹笋黄瓜,一碗小葱滚豆腐,一碟空心菜,还有一碟炒蘑菇,外加一锅粥。显然这离吃瘪一页书钱包的大业甚是遥远——某人根本未花一分钱,仗着主持方丈纵容跑来蹭吃蹭喝。 “呵,谁让你恐吓要给我钱包减肥来着。先尝尝看怎么样?” 擎海潮拿起筷子试了一口竹笋,一般来说夏天的竹笋不多,有些还会略带苦味,但这个却特别清甜脆口。 一页书看见擎海潮像只大猫咪一样很惬意的眯了眯眼,便笑了起来: “这个竹笋产量很少,云渡山顶上特有的,外面可是吃不到的哦。” 炎炎夏令,山上空气清新,凉风习习,舒适得像全身细胞都在放松呼吸一样,加上清淡的素菜比油腻的菜式更让人有食欲,胃口全开的两人免不了一番风卷残云。 吃完收拾妥当,一页书便问能不能明早再回去。 擎海潮想了想,说现在放暑假,留一晚也无妨,只是...... 一页书嘿嘿地笑了一下,指着旁边床上折叠整齐的衣服毛巾:喏,换洗的衣物都给你准备好了。我们俩身量差不多,你就先将就吧。 擎海潮听完挑眉:敢情你是早有预谋啊。 一页书哈了一声:被发现了。不过你已经上了贼船,等会我把你卖了可得帮我数钱。 擎海潮哑然失笑:那你打算卖多少钱一斤啊? 一页书上下打量擎海潮一番,摸着下巴,一本正经的估价:英俊潇洒帅气,卖个唐僧肉的价应该不成问题。 擎海潮挑眉:我的肉可不能长生不老,你确定卖得出去? 一页书很豪气的道:卖不出去,我接收了! 擎海潮说:那我是不是要说声多谢? 一页书一手搭着擎海潮的肩膀便笑开了:那是!来,说声谢谢来听听。 擎海潮笑骂:我神经病了才会对要把我给卖了的人说多谢。 笑完了,一页书才正了正神色,道:“我有事要去找主持师兄,你要是觉得无聊,可以到处转转,要是累的话就休息。”, “嗯,你去吧。”擎海潮坐在床上双手支撑着摆了个后昂的姿势,闭着眼睛点点头。 一页书拉上房门,眼里露出一丝担忧:自从Z大的事后,擎海潮的精神状态就不太好,隐约可见的黑眼圈说明晚上睡眠不足,他施加在自己身上的压力太大了。这也是他硬是带擎海潮来云渡山的原因之一,就当是散散心也好。 一页书的脚步声远去,安静便涌进房来,禅房外的蟋蟀声,远处大殿上僧侣做晚课的钟磬音分外分明。 良久,一声喟然长叹打破了满室窒息的宁静,擎海潮放任自己倒在床上捂着眼睛。庄严肃穆的寺庙让人心存敬畏,杂念消散,然而在擎海潮的心底,越是心无杂念那三个死去的人就越清晰,他们冷冷的盯着他一遍又一遍的说着:都是因为你,都是因为你...... 这是他心底的跨不过去的魔。 “属于擎海潮的罪,擎海潮一肩担下。佛祖慈悲,悲怜三个无辜的人吧。”擎海潮不信鬼神,但此刻他愿意相信佛祖有灵,度人脱离苦海前往西方极乐世界。 “......海潮,擎海潮......”焦急的声音,是谁?......擎海潮霍然坐起睁开眼睛,大口大口的喘息着。 “总算醒了,做噩梦了吗?”一页书呼出一口气,刻意压低的声调里透着关心。刚才他被梦呓声惊醒,就着窗户照进来的月光,看见睡在另一张折叠床上的擎海潮满头大汗,痛苦的皱着眉头,便连忙起身摇醒擎海潮。 “......我没事......”擎海潮这才发现自己正紧紧抓着一页书的手,手心里全是汗水。 “当真没事?”这谎话也太明显了,一页书相信才怪。 “啰嗦,我说没事就没事。”擎海潮微微的垂下眼睑。 在一页书的面前,擎海潮莫名的不甘示弱。他不想告诉一页书,梦里有一群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生物围着他,于是他逃,当喘息着停下以为摆脱了那些东西,却见他们像虫一样爬着涌了过来,就在他就快要被淹没的时候,一只手拉住了他......当然,现在他知道了那只手是一页书的。 一页书暗暗叹了一口气,这个人一旦倔强起来便完全拿他没办法。寂静了几秒钟,忽然心里冒出了个想法来,一页书拿起旁边桌子上的台钟放到月光下凑近了看——时间刚刚好! “擎海潮,跟我去个地方。”完全不容拒绝的语气。 “现在?三更半夜?”擎海潮吃了一惊。 “嗯!快点,要不就来不及了。”一页书摸出钥匙晃了晃,“我去车上拿点东西,你在大门前的空地等我。” 擎海潮心想一页书在搞什么鬼?呆坐了片刻,还是起来就着禅房里水盆的凉水略微洗了把脸。当他走到空地时,一页书也刚好赶到,手里拎着一把手电筒。 “那么接下来要干什么?”擎海潮忍不住好奇问。 “翻墙!”一页书答得理所当然。 翻个3米的围墙对两个高手来说完全不是什么难事,三几下两个人便到了寺院外围。 “为什么有大门不出,非得翻墙?”虽然也不费什么劲,但这种更像是窃贼的行径可不符合擎大教授的形象,不过擎海潮忘记了他那一身俊俏的功夫怎么看也不符合他大学教授的身份。 “要是被师兄发现我又半夜出来,非得挨罚不可。”一页书哼哼两声,听那口气,大概小时候被罚过不少。 原来如此。想象一下一页书挨罚的模样......擎海潮情不自禁的笑起来。 “笑什么?”一页书扭头看过来,眼里写着:擎海潮你要是敢说我笑你被罚就做掉你! “没什么。”擎海潮险险敛起笑意,一想到缩小版一页书那张端正的小脸写满不服气,倾刻破功,笑的更欢了。 “......走吧。”当然,一页书不会真做掉擎海潮,寺院门口呢,阿弥陀佛! “去哪?”三更半夜被拖出来,总得有个说法吧?否则真被卖了也只能怨自己太傻。 “上山顶。”一页书打开手电筒。虽然月光明亮,但在树林里树木参天挡住了光线,山道昏黑,手电筒是绝不可少的工具。 夏天丛林的夜晚闹热非常,各种蛙叫虫鸣,却又凸显了夏夜的静谧,偶尔有青蛙或别的什么小动物被脚步声惊吓到,又是一阵逃跑时碰到落叶的悉悉索索声。擎海潮不由得兴起些怀念来——他已经很久没有肆意的去做一些年少轻狂时才会做的事了,这样的夜晚,有好友在旁,实在是人生一大快事。 两人并肩走了一段,山道变的狭窄陡峭,一页书自然而然扣住了擎海潮左手。他的手指修长而有力,指腹上的结茧触感分明,手上传来的灼热温度让擎海潮瞬间有种被电的酥麻感。 耳朵边虫鸣声褪去,擎海潮的注意力全集中到了那只手上。他几次想张口,可话到了嘴边又吞了回去。连他自己也不知道到底想说什么,说自己有女朋友?......还是说自己好歹是个男的又练过武不会摔倒?可转念又想一页书是佛门修行过的人,或许并没有在意牵手的事,自己蓦然说出来会不会徒增尴尬? Shit!只不过是拉了下手而已,这般左右为难是为那般!擎海潮在心里强烈鄙视了自己一番,甚至破天荒的暴粗口——反正没人听见不会有损形象。 “在想什么?”就在擎海潮懊恼的时候,一页书放开了擎海潮,两人又成了并肩走的状态。 “没什么。”擎海潮松了一口气,直接忽略心底飞快闪过的一丝陌生感:“我在想世事如棋,乾坤莫测。” “为何想到这个?”一页书走上一个陡峭的石阶,伸手拉了擎海潮一把。 “因为你。”擎海潮笑笑说。 “我?怎么说?”一页书停下脚步,一脸认真的盯着擎海潮问。 “还记得我们初见面的情形么?”擎海潮颇感无奈:“你能想象现在的情景吗?” “......那倒是。”一页书也笑了起来:“那个时候你很生气的样子,而且之后好长一段时间都看我不顺眼来着。” “......有吗?”擎海潮迟疑了一下的问。 “当然有。”一页书很肯定的点了点头,自己可冤枉咧:“为什么那么生气呢?最后珊瑚也没受伤。” “......我也不知道。”擎海潮潜意识的不想告诉一页书原因,还没想好怎么回答嘴巴就已经先说了。 思绪飘回到几个月前,他怎么可能不知道呢?一页书......准确来说是一页书和被他追捕的逃犯,就像老天爷故意的一样,破坏了他精心准备的求婚...... 连续阴沉了整整一星期后,天气开始放晴。擎海潮抱起一大束刚刚剪下的玫瑰花走出温室花棚。清晨柔和的阳光让擎海潮的好心情更上一层楼——今日,珊瑚从美国进修回来,而擎海潮决心结束俩人长达12年的曲折爱情长跑,一大早便驱车到郊外,亲自剪下并选出99朵玫瑰作求婚之用。 机场里人并不特别多,接机的、下机的人群慢慢散去,擎海潮捧着花束一秒一秒的等待着,他从来没觉得原来时间可以过得如此之漫长。 击珊瑚不是那种艳丽张扬气势逼人的女子,恰好相反地,性格温润可人,脸孔精致如画,看着擎海潮微微笑的时候就仿若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 某一刹那,擎海潮便看见了他心中的女神。及至近前,击珊瑚嘴角带笑,目光里流泻着一丝丝的温情:“海潮,我回来了。” “珊瑚,”擎海潮深情的凝视着约2米开外的恋人:“嫁......” 话未说完,却突然窜出了一人,一把抓住了击珊瑚,拖到一边,右手捏着锋利的刀片抵在击珊瑚的脖子上,疯狂的喊道: “别过来,都别过来。” 愣了一下,马上意识到珊瑚被挟持了!擎海潮后悔的直想给自己一巴掌,刚刚已听到有人跑动的声音,以为只是急着赶路的,便不理会,只想着向珊瑚表白,完全疏忽大意了! 事出突然,周围散落的三三两两的人被惊吓的退了开去,还有人马上拿出了手机报警。 “珊瑚,别怕。”擎海潮安慰珊瑚说,眼睛紧紧盯着匪徒。 击珊瑚清秀的脸上露出了惊慌神色,听到擎海潮的话后心里略微安定了些,慢慢告诉自己要冷静,如果此时尖叫或者挣扎肯定会刺激匪徒,后果将不堪设想。 “不要伤害珊瑚,你想怎么样?”擎海潮一边问匪徒,另一手悄然解开绑着玫瑰花束的彩带。 “飞机!去缅甸的飞机,马上给我安排!。”匪徒试图往登机口方向移动。刚刚被死条子追的慌不择路,原本想去登机口的却跑到了接机口。 “可以!不过你要保证不伤害人质。”背后传来一把清亮却沉稳的声音,有种奇异的安抚人心的力量:“安排飞机需要时间,跑了这么久,先坐下歇口气如何?” 话音说完,人已到了擎海潮身侧。一页书瞥见擎海潮手里半解开的花束,心下暗赞:聪明。 经过长达几个月的部署,缉毒组昨夜里全组行动伏击了一个国际贩毒组织,眼前这个匪徒正是乘乱落跑的漏网之鱼。一页书眼尖发现后紧追不舍,一直追到了机场却失去了对方的踪迹。为了避免人群惊慌骚乱,一页书一边打电话通知机场保安,一边不动声色的搜索,发现接机口有人慌慌张张的跑出来,便当下立断追了过去,果然发现了匪徒。 匪徒一见一页书便慌了起来,发狠道:“废话少说,不安排飞机,就算死,我也要拉个人垫背!” 一页书越过擎海潮,轻拉了一下擎海潮的袖子,不动声色挡住匪徒的视线,方便擎海潮做小动作。他是聪明人,应该知道自己的意思。 擎海潮瞪了一眼一页书,可惜回应他的只有一个挺直的后背。 “死条子,不要过来。”匪徒把刀片往珊瑚脖子用力。 “珊瑚!” “不许动!” 两人同时暴喝一声,扰得匪徒心神一乱,突然有什么东西向着眼睛飞了过来,下意识的举手便挡,却骤然发现眼前多了两条人影,手一麻,人质已脱离控制,还没等反应过来便当胸挨了一脚向后飞了出去。 击中匪徒手关节救出击珊瑚的是一页书,踢了一脚匪徒的是擎海潮。 “......好身手!”一页书看了一眼撞到墙上倒下已然昏迷的匪徒,再看看一脸怒容擎海潮,真是令人讶异!没想到这个人看起来斯斯文文,竟然一脚将一个比自己壮实得多的彪形大汉踢飞了出去。 火力全开的擎海潮心里别提多恼火了——竟敢挟持珊瑚,而且还是在我求婚的时候!简直就是寿星公吊颈——嫌命长!听到一页书说话,便哼了一声:破坏我人生大事,你也有一份! 好大的火气!一页书一愣,下意识的自省是否又暴力过度,结论是:对方比自己暴力多了!再说人已经救出,不要说哪里少一块肉,连块皮都没有破,不过是损失了一束玫瑰花罢了,大不了赔你一束就是了。 擎海潮不再理会一页书,拉过珊瑚细声询问有没事。 击珊瑚摇了摇头不说话,手却是冰凉冰凉的。 擎海潮将击珊瑚拥入怀里轻抚着安慰:“别怕,已经没事了。” 此时机场的警卫人员赶到维护秩序。不久,医护人员以及接到通知的缉毒组队员也到了,便着手开始清理现场。被擎海潮扔向匪徒充当障碍物的玫瑰花散落了一地,原本套在火红花朵上异常夺目的白金钻石戒指也已不知落在了何方。 出了警局,擎海潮取消了原本求婚后的所有计划,路上绕个圈去了最好的餐馆一品居打包了两份餐点,直接将击珊瑚送了回家。 安顿收拾妥当,看着击珊瑚脸上略带疲惫的神色,擎海潮心痛的说: “珊瑚,一会好好睡一觉就没事了。” “海潮……”击珊瑚欲言又止。 “怎么啦?是不是身体不舒服?”擎海潮紧张了起来。 “……不,只是可惜了今日那束花。”击珊瑚顿了一下,笑笑说。 “最重要的是你没事。……珊瑚,你……”珊瑚是在暗示什么吗?他有股马上带珊瑚跑去买戒指求婚的冲动——并且付之行动,擎海潮一把抓住击珊瑚的手,冲到门边,拉开门—— 一个人愕然抬头,手举着,大概是想要敲门时没想到门却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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