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马君武翻译评论的评论

29鹪年第9期 (总第159期) 广嚣社会科学 GUANGXISHEHUIKEXUE NO。9，2008 (Cumulatively，NO．159) 对马君武翻译评论的评论 袁斌业 (华东师范大学外语学院，上海200241) 【攘耍】从事马君武研究酌一些学者评论说，岛君武戆进化论译作信这雅蓑备，英《这冬文物辞朦始》 是权威性译本．文言文译本，其《威廉退尔》译本中的对话和喝词纯用文言。这些评论不准确。马君武的有 些进化论译本迭幂到信达雅兼备的翻译标准，个别译本在“信”方面尚可，但在“迭”争“雅”方面欠佳；《达尔文 物种原始》不可能成为权威性译本，而且它是以欧化盅导、杂糠少量文言词语的译本；《威廉退尔》译本中的对 话和唱词是以文言成分占蛊导，但也有部分欧化的表达。 【关键谲】 骂君武 翻译 评论 权威译本文言文译本 【中图分类号】H059[文献标识码】A[文章编号]1004—6917(2008)09—0143—04 马君武是广暇著名的翻译家，也是我圈现代最 有成就的蕊泽家之一。专门扶事马君武著译研究的 曾德琏教授说：“马君武可说是近代中国继严复之 薏，传播薅方学说、翻译瑟方著作最有成绩的学者季龚 翻译家之一。”【l】1囱1940年8月马君武辞世以来，很 多研究马君武学术活动的学者在相关的撰著中均提 割他的黧译，并对其魏译进行评论，然面，某些评论 并不符合事实。本文针对这些评论和观点提出一些 着法，不巍之处，敬请方家指正。 一、马君武的进化论译作是否傣达雅兼胬 陈乃文1940年发表的《马君武先生与进化论哲 学》孛谈劐：“君武先生以一身兼科学家、文学家、哲 学家，担任翻译介绍之责，更比他人为适宜，故其所 译进化论之名著，如《物竞天择》、《达尔文物种由 来》、《入类由来及其类择》，以及赫克尔《一冗哲学》 等书，均信达雅兼备，久已脍炙人口。”[2]奠济杰在 《马君武与辛亥革命》一文中提到：“君武熟知荚、法、 日、德等国语言文字，(达尔文的《天择篇·物竞篇》 等)译文流畅并忠实于原著，不愧为辛亥革命时期杰 出的翻译家。”【3J高正琴在马君武的翻译历程后 指|蠢，骂君武孵“译文具有‘信’《郄惠实于覆著)、 ‘达’(即表达明确)、‘雅’(即文字优美)的特点”【4J。 唐仁郭以力：“由于马君武的专业及中、外文造诣很 深，译文流畅，在社会上影响很大，如《物种起源》一 书出版后，风行全国。”【5J对马君武翻译作出类似评 论静学者仍有许多。 笔者认为，以上评论有不实之处。首先，马君武 从未有过以《物竞天择》《天择篇·物竞簇》《人类由寒 及其类择》和《物种起源》为书名的译本。马君武翻 译达尔文进化论著作的历程如下：1901年冬或1902 年春，健繇译了尉在TheOriginofSpecies(鄙理在 通译的《物种起源》)骥尾的一章AnHistoricalSketch oftheProgressofOpinionOntheOriginofSpecies， 以《新派生物学(即天演学)家小史》为题发表在日本 横滨出版、粱胺超主编的《新民丛报》第8号(1902年 4月15日出版)上。王9睨年下半年，他翻译了The Or留锄ofSpecies的第三章StruggleforExistence和 第舀翥NaturalSelection；OFTheSurvivalofthe Fittest，同年末，前者以《达尔文物竞篇》为名与英阑 19世纪著名政治家、哲学家斯宾塞(HerbertSpencer) 【收稿日期】2008—03—10 【作者简介】袭斌业(1962-)，男，广西平南人，广西师范大学外语学院教授，华东师范大学外语学院博士 研究生。 143 万方数据 袁斌业／对马君武翻译评论的评论 所著的《女权篇》(妣RightsofWomen)合刻，题为 《搿宾塞女投篇达尔文物竞篇》，由上海文鹱书局、开 明书局、广智书局出版，而后者取名《达尔文天择 篇》，由上海文明书局、开明粥局、广智书局出单行 本。稍后，马君武翻译TheOriginofSpecies一、二、 五章，与三、四章的译文一起，取名《达尔文物种由 来》(卷一)，1903年氐上海文髓书局纛开明书局联合 发行。1916年马君武续译该粥，但移译数页后辍笔， 1918年执笔再译，历经7个月译竞6～15章，后发现 前五章译文错讹过多，于是弃之重译。1920年9月， 全部译文以《达尔文物种原始》为题名Elj上海中华书 届撼版。∞世纪20年代着期，他又黧译了达尔文另 一进化论著作确eDescentofManandSelectionin RelationtoSex，1930年4月，译文以《人类原始及类 择》为名由上海商务印书馆收入“万有文库·汉译世 界名著”出版。马君武自20世纪初年提笔事译到20 世纪30年代初收笔辍译，都没有出版过以《物竞天 择》《人类由来及其类择》和《物种起源》为题名的译本。 其次，《达尔文物辩I由来》《达尔文物穗愿始》秘 《人类原始及类择》译文并没有信达雅兼备。先说 “信”。《达尔文物种出来》是一个有删削和增添的译 述本。马君武删除了原文中的某些内容，包括原作 每章题名下的导言、部分解释性和描述性的文字、段 落麟过渡性的句子、菜些铡谖及段落，阉对使燕篱略 的语句概述性地翻译原文的大段论述。据作者的初 步统计，整段被删除的地方至少有4处，如Chapter 盯f的第四部分中，“Inthecaseofeveryspecies⋯on theoldIndianruins、ChapterIV中的Onthebelief⋯ thein嚣uenceofforeignpollen”【6】两个段落等；焉概述 性的翻译也不少，在第三、第四章(即最早翻译的《达 尔文物竞篇》《达尔文天择篇》)中使用最频。如 ChapterIV的开头两段，原文占了整整一页半的篇 幅，但译文只有两小段。而在《达尔文物种原始》中， 尽管译者摒弃了增删的做法，但错误仍然存在，具体 例证见下文例(4)。 在《达尔文物种巍来》的译文中，译者在一些译 名后给出了原文，但所给出的英文拼写与原文不符， 错误较多，如喜马拿亚Himalaya(原文为Hi— malayas)、高蓟TallKistle(原文为tallthistle)，等等。 马君武在《达尔文物竞篇》中还添加了原文没有 的漆容。如前掰述，《达尔文物竞篇》译喜The 144 Or／g／nofSpecies的第三章，其最后一段是本章内容 的概括：每一生物都不得不为生存蕊斗争，强壮、健 康的生物不但能生存下去。而且必能繁衍下去。该 段最后一句话的原文是： (1)溉enwereflecton谯isstruggle(forlife)we may∞nsoleourselveswiththefullbeliefthatthewar ofnatureisnotincessant，thatnofearisfelt，that deathisgenerallyprompt，andthatthevigorous，the healthy，andthehappysurviveandmultiply[7|． 马君武的译文是： 既有生命，即无时无竞争胜者，自存败者，死亡 是争也，嚣人力所能与可，名之霹：灭战w嚣ofNa— ture。天战者，无时而或息者，也勿惧，天战，既为物 种，孰不有死，苟欲吾种之不减，且益庶也，蔽于一 言，日：恒自强}8|。(原译文无标点——笔者泣) 对比原文和译文，不难发现增益的译文，句后的 “恒宣强”最为明显，两此类增益不少。 以上说的是“信”，下面再看“达”。 (2)Naturalselectionactsexclusivelybythe preservationandaccumulationofvariations，whichare beneficialundertheorganicandinorganicconditionsto whicheachcreatureisexposedatallperiodsoflife[9]。 马君武《达尔文物种原始》的译文是： 天择之铎溺，掺在保存聚积每一生耱在一切生 活时期内所处有机及无机境遇有利蘸之诸变异[10】。 在上述译文中，“惟在保存聚积每一生物在一切 生活时期内所处有机及无机境遇有利益之诸变异” 即使在今天看来仍然显得十分艰涩，流畅不足，句意 较晦。蜃来出版的其德译者的译本在流畅性(鄢 “达”)方丽远胜予马译本。试比较其他学者对以上 原文的翻译： 自然选择的作用，只是把每一个有利于生物的 细小的遗传变异保存下来和累积起来[11]。 《人类原始及类择》在“信”于原文方面没有翳显 的错误，但在“达”方面却不能令人满意。举～个简 零的铡子： (3)⋯thatsuchmenaretheblacksheepofthe family[12|。 ⋯⋯寻常称此种人为家族中之黑羊【13|。 马君武的上述译文语意晦涩，读者需联系上下 文，仔缨斟酌后方熊慢慢领会其意。较力畅达的译 万方数据 广西社会科学2008．9／语言·文字 文应是：“⋯⋯所以某家出了败家子，俗语就说这人 是家里的一只黑绵羊”[14】或“此种人就是家族人的黑 羊一有辱门楣之徒”(笔者译)。这样的译法既保存 原文的形象表达，又避免了译文的晦涩难懂。 类似上述艰涩不畅的译文在马君武的达尔文进 化论译作中约占百分之七八十的比例。但需要说明 的是。马君武并非有意要把译文译成这样蹇涩来为 难读者，他的这种翻译策略与其当时的文化战略考 量密切相关。关于这一问题，在此不赘。 “雅”在严复的原意中是指“雅训、渊雅”，而在现 当代的翻译研究中多数专家将之理解为“保存原作 的风格”。无论上文学者们的“雅”是指前者或后者， 都与事实不符：马君武的译文欧化程度大、滞涩，应 是不能称之为“雅”的。 因此，马君武的《达尔文天择篇》《达尔文物竞 篇》和《达尔文物种原始》译文达不到信达雅兼备的 翻译标准，而《人类原始及类择》在信于原文方面尚 可，但在“达”和“雅”方面欠佳。 本 二、马君武的《达尔文物种原始》是否乃权威译 曾德琏教授在其《马君武诗文著译系年录(二)》 一文中认为，重译的《达尔文物种原始》是《物种起 源》(了kOriginofSpecies)的权威性汉译本【15J。 此话言过其实。首先，一本原著从来不会有权 威的译本。一个译本无论在信达雅方面多么完美无 瑕，它也只能是一个时代的优秀译作，随着时代的发 展，该译本的语言越来越不适应新时代的需要和读 者的审美要求，时代的发展和读者审美期待的变化 必然要求新的译本，而新译本的出现意味着旧译本 逐渐被淘汰。阮OriginofSpecies在我国的第一个 全译本就是马君武的《达尔文物种原始》。它的确如 很多学者所指出的那样“当时影响很大，风行全国”， 1920年出版后，到1936年共发行了12版，但1949 年以后其逐渐被周建人、陈世骧、舒德干等学者的译 本所取代。如今，在大学图书馆的书架上已经难觅 马君武译本的踪影，而上述学者的译本在图书馆的 有关书架上随时可见，这说明马君武译本对读者已 经失去了昔13的那份吸引力。 其次，假如真的存在权威性译本，它最起码的前 提条件是要忠实于原文，即译文不能有错，但马君武 的重译本仍然有不少错误。以下是其中一例。 (4)Someauthorsbelieveittobeasmuchthe functionofthereproductivesystemtoproduceindivid— ualdifferences，orslightdeviationsofstructure，astO makethechildlikeitsparents[16|． 马君武的译文‘ 某著作家以为，个体差异起于生殖系之功能，或 因构造微有歧异，每使其子与其亲相似[17】。 按照马君武的译文，导致“个体差异”有两方面 的原因：一是“生殖系之功能”，二是“构造微有差 异”，显然这不是原文所表达的意思。下面是我国一 些生物学家后来的译文： 某些作者相信，个体变异或构造的微小偏差，有 如孩子象他双亲那样，是生殖系统的机能【18J。 权威译本除了要忠实于原文这个起码的前提条 件外，还要表达流畅，符合原文的风格，但如上文所 指出的，马君武重译的《达尔文物种原始》在“达”、 “雅”方面并不尽如人意，若这些最基本的条件都不 具备，应是不能称之为“权威性译本”的。 本 三、马君武的《达尔文物种原始》是否文言文译 叶笃庄在《物种起源》修订本后记中说，马君武 的《达尔文物种原始》是文言文译本[19]。著名翻译史 专家马祖毅也持相似的看法【20|。 严格说来，马译本算不上文言文译本。马译本 中确实有“之、乎、者、也”这样的文言文标记语，但其 中的句子结构与真正文言文的句子结构相差甚远。 《辞海》在解释“文言”词条说，文言有句构精炼的特 点。语言学家张中行认为，文言句子一般说来形体 简短，句式整齐【21]。可在马君武的译本中，词缠句 梗、佶屈聱牙的欧化结构彰明较著，上述例(2)的译 文就是其中之一。’类似这样的译文在马译本是较多 的。另外，生物科学术语的直译词、音译词，甚至零 翻译词(即照搬原文)每页皆有，马君武甚至对一般 的日常生活词语也使用直译，如把good，(bad)quali． ties译为“善(恶)性质”，译itwillbesafesttoassume 为“安全假定”，等等。地道的文言文中根本就没有 这种欧式表达。 145 万方数据 袁斌业／对马君武翻译评论的评论 因此，视马君武的《达尔文物种原始》译本为欧 化主导的、杂糅少量文言词语译本更加准确。 四、马君武《威廉退尔》中译本中的对话和唱词 是否纯用文言 我国台湾地区学者黄昆山在(-B君武博士其人 其事》一文中说，“马君武译德文豪席勒的《威廉退 尔》⋯⋯更是翻译界最成功的译述，剧本中的对话和 唱词，纯用文言”[22Jo 黄昆山此说不准确。马君武的《威廉退尔》中译 本文言标记词和短句确实很多，但并没有达到“纯文 言”的程度，其中也有不少欧化的表达。大概有两类 这样的欧化表达。一类是欧化的连接词，如“当⋯⋯ 时”(当以群山立地上时，人终不能忘善射者退 尔)[23l、“虽⋯⋯然”(虽言亦恐无益，然予悲戚极 矣)[2引、“自⋯⋯以来”(瑞士之人，自太古以来即自 由，自瑞士山上有牧人以来，未有如今日者)【25J，等 等；另一类是一般词语的欧化。如“法律之仆”【26j，等 等。以上这些表达欧化特色非常明显。 因此，马君武《威廉退尔》中译本中的对话和唱 词以文言成分占主导，但也有部分欧化的表达，这样 的说法也许更加符合实情。 [参考文献】 [1]曾德娃．马君武文选[C]．桂林：广西师范大 学出版社，2000：16． [2]陈乃文．马君武先生与进化论哲学[J]．逸 史，1940，(12)． [3]莫济杰．马君武与辛亥革命[A]．广西区政协 文史资料委员会，广西社会科学院，中国国民党革命 委员会广西区委会．辛亥革命与广西[C]．南宁：广西 人民出版社，1991：8． [4]高正琴．杰出的翻译家马君武先生[J]．社会 科学家，1995，(5)． [5]唐仁郭．广西乡贤马君武[J]．广西社会科 146 学，1995，(5)． [6][7][9][16]Darwin，Charles．TheOriginof Species[M]．NewYork：LiteraryClassics，Inc．，1937： 47；50；62；69． [8][荚]达尔文．斯宾塞女权篇达尔文物竞篇合 刻[M]．马君武译，上海：文明书局、开明书局、广智书 局，1902：10． [10][17][英]达尔文．达尔文物种原始[M]．马 君武译，台北：中华书局，1984：385；393． [11][19][英]达尔文．物种起源[M]．周建人、叶 笃庄、方宗熙译，北京：科学出版社。1996：122；574． [12]Darwin，Charles．TheOriginofSpeciesby MeansofNaturalSelection&TheDescentofMan andSelectioninRelationtoSex[M]．Chicago／Lon— don：EncyclopediaBritannica，inc．，1952：325． [13][英]达尔文．人类原始及类择(二)[M]．马 君武译，上海：商务印书馆，1930：62． [14][英]达尔文．人类的由来[M]．潘光旦、胡寿 文译，北京：商务印书馆，1983：212． [15]曾德硅．马君武诗文著译系年录(二)[J]．广 西师范大学学报，2002，(4)． [18][英]达尔文．物种起源[M]．陈世骧等译．北 京：科学出版社，1972：332． [20]马祖毅．中国翻译通史：第三卷[M]．武汉： 湖北教育出版社，2006：8—13． [21]张中行．文言常识[M]．北京：人民教育出版 社。1988：121—133． [22]黄昆山．马君武博士其人其事[A]．中国国 民党中央委员会党史委员会．马君武先生文集[C]． 台北：中国国民党中央委员会党史委员会，1984： 451． [23][24][25][26][德]许雷．威廉退尔[A]．施 蛰存．中国近代文学大系·翻译文学集：第三卷[C]． 马君武等译，上海：上海书店，1991：483；455；4531 478． ． [责任编辑：李晓锋】 [校对：黎伟盛丁明黎伟盛] 万方数据 对马君武翻译评论的评论 作者： 袁斌业， Yuan Bin-ye 作者单位： 华东师范大学外语学院,上海,200241 刊名： 广西社会科学 英文刊名： GUANGXI SOCIAL SCIENCES 年，卷(期)： 2008(9) 参考文献(18条) 1.达尔文;周建人;叶笃庄;方宗熙 物种起源 1996 2.达尔文;马君武 达尔文物种原始 1984 3.达尔文;马君武 斯宾塞女权篇达尔文物竞篇合刻 1902 4.Darwin,Charles The Origin of Species 1937 5.唐仁郭 广西乡贤马君武 1995(05) 6.高正琴 杰出的翻译家马君武先生 1995(05) 7.莫济杰 马君武与辛亥革命 1991 8.陈乃文 马君武先生与进化论哲学 1940(12) 9.许雷;马君武 威廉退尔 1991 10.黄昆山 马君武博士其人其事 1984 11.张中行 文言常iR 1988 12.马祖毅 中国翻译通史 2006 13.达尔文;陈世骧 物种起源 1972 14.曾德硅 马君武诗文著译系年录(二)[期刊论文]-广西师范大学学报 2002(04) 15.达尔文;潘光旦;胡寿文 人类的由来 1983 16.达尔文;马君武 人类原始及类择(二) 1930 17.Darwin,Charles The Origin of Species by Means of Natural Selection ＆ The Descent of Man and Selection in Relation tO Sex 1952 18.曾德珪 马君武文选 2000 本文读者也读过(10条) 1. 袁斌业 马君武经济文献翻译活动及其翻译报国思想介绍[期刊论文]-商场现代化2009(16) 2. 崔峰.Cui Feng 开拓鲁迅翻译研究的新视野--评互友贵新著《翻译家鲁迅》[期刊论文]-中国比较文学2006(1) 3. 毛新耕.MAO Xin-geng 文学翻译评论的二维构架模式[期刊论文]-云梦学刊2008,29(2) 4. 张霞.汪潜.ZHANG Xia.WANG Qian "叫喊于生人中"——对刘庆邦《城市生活》评论的评论[期刊论文]-边疆经济 与文化2007(7) 5. 覃哲 马君武的《新民丛报》经历与其政治立场转变轨迹[期刊论文]-广西大学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 2011,33(5) 6. 秦沣 马君武一位民国元老的教育梦想[期刊论文]-新西部2010(11) 7. 李永霞 英汉习语中所反映的文化差异[期刊论文]-安徽文学（评论研究）2008(5) 8. 唐耀华.Tang Yaohua 从马君武办学思想考证西大精神[期刊论文]-广西大学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 2006,28(6) 9. 陈伟.林玉娟.CHEN Wei.LIN Yu-juan 双语词典中的例证翻译评论研究[期刊论文]-四川外语学院学报 2006,22(3) 10. 王萍 翻译评论的挑战性[期刊论文]-广西大学梧州分校学报2004,14(4) 本文链接：http://d.g.wanfangdata.com.cn/Periodical_gxshkx200809034.asp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