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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8月8日 除了彼此还分明,周围的山不见了,下山和上山的路都被雾化为虚无,青石路隐隐如水墨画中淡淡的一抹。这是我们,至少是我从未经历的一幕:走过来的路似无还有,将要走的路

2017-10-15 6页 doc 28KB 41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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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8月8日 除了彼此还分明,周围的山不见了,下山和上山的路都被雾化为虚无,青石路隐隐如水墨画中淡淡的一抹。这是我们,至少是我从未经历的一幕:走过来的路似无还有,将要走的路我的8月8日 除了彼此还分明,周围的山不见了,下山和上山的路都被雾化为虚无,青石路隐隐如水墨画中淡淡的一抹。这是我们,至少是我从未经历的一幕:走过来的路似无还有,将要走的路 我的8月8日 1962届高三2班周伯昆 又到8月8日了。 没错,今天,2008年8月8日将是彪炳千古的日子,第29届奥林匹克运动会在北京开幕。 而我要说的不是这个用不着由我来描述、由我来咏怀、由我来感慨的,让世界为之瞩目的日子,我指的是47年前的今天,1961年的8月8日。对于别人来说,那天发生了什么,可能早已经淡忘。对我来说那天也不是什么纪念日...
我的8月8日 除了彼此还分明,周围的山不见了,下山和上山的路都被雾化为虚无,青石路隐隐如水墨画中淡淡的一抹。这是我们,至少是我从未经历的一幕:走过来的路似无还有,将要走的路
我的8月8日 除了彼此还分明,周围的山不见了,下山和上山的路都被雾化为虚无,青石路隐隐如水墨画中淡淡的一抹。这是我们,至少是我从未经历的一幕:走过来的路似无还有,将要走的路 我的8月8日 1962届高三2班周伯昆 又到8月8日了。 没错,今天,2008年8月8日将是彪炳千古的日子,第29届奥林匹克运动会在北京开幕。 而我要说的不是这个用不着由我来描述、由我来咏怀、由我来感慨的,让世界为之瞩目的日子,我指的是47年前的今天,1961年的8月8日。对于别人来说,那天发生了什么,可能早已经淡忘。对我来说那天也不是什么纪念日、不是谁的生日,也没有发生过什么奇事,不过是极普通的一天。可不知怎的,我的记忆里,时常会浮现出来那天有时朦胧、有时清晰的画面,是的,不知怎的~ 清晨起来,我毫无目标地的在校园里闲逛,暑假的早上,校园中鲜有人迹。少年湖笼罩在浓浓晨霭中,墨绿的荷叶似乎很想摆脱湖周柳树的包围圈,尽情地拔高着自己,硕大的叶片有的长得比我还要高,走到湖畔,那叶面滚落的水珠滑到衣服上,立刻化为一斑清凉的湿痕。而柳条湿漉漉的,如珠帘悬挂,一碰,水串的珠子断线,水落在头发上、脸上、胳膊上还有身上,像下起了细雨。任细雨点点滴滴,我不介意,只是觉得少了点微风的拂煦。啊,难了,连这样的清晨都即将走入梦境。 我转到音乐教室的后面,被我称之为“小少年湖”的岸边,它的湖面比少年湖还要小,虽然也有荷,但霸道的芦苇将它们驱赶到湖心,几朵粉色的荷花被荷叶胆怯地捧出水面,在一望淡乳色的绿野中润出模糊的胭红。倾倒的太湖石上,长在黄色石面上的几点青苔突然消失,扑通扑通,水面泛出几圈涟漪。啊,哪是青苔呦,是青蛙,我打搅了它们的晨睡。我跨前一步,坐在石头上,用手拍了拍它。如果石头有思维,它一定奇怪:“今天这小子怎么没有带英语书来朗读,只是拍拍我,”是呀,我再也不会到这里来晨读了,我已经毕业了,睡懒觉的青蛙们今后只怕要由小弟弟小妹妹们来唤醒了。GOOD BYE!我的青蛙们,GOOD BYE~我的石头们~ 圆明园遗址的这个角落,在我眼前变得有点模糊,不是晨霭越来越重,而是眼泪在眼睛中积聚。昨天我们的高三二班在今年第一个秋夜里,淡入了历史。朝夕相处的同窗,即将各奔西东。世上独一无二铭刻着历史沧桑美的校园,即将与之别离。胸中压抑着一种无法形容的郁结,坐在这里恐怕越积越重,不行~我从石头上站起,一抹眼睛,跑回宿舍,只见几位同学呆呆地坐在床沿,好像正在讨论什么问题。见我进来,晓民问我:“我们打算到鹫峰爬山,你去不去,” “好呀~我正想出门散心呢。”我说,“趁着天还不太热,赶紧的。” 鹫峰离学校20公里,早就听说风景绝佳,可我从未涉足,今天有时间了,一共五人,我、老蔡、老阮、晓民还有宏仪,说走就走,骑上自行车,一溜烟,向西北方向奔去。 秋季的第一天,天完全没有秋的温柔秉性,火辣辣的太阳当空,夏季虽然冲过了终点,可巨大的惯性让它无法止步,热浪在公路上滚动,不久我们都骑得汗流浃背。 西北方向的山,青青翠翠,越来越近。因为是上坡,我们也越骑越费劲,气喘吁吁的,停在山口,问路。一位老乡说,前方左转是鹫峰,右转是金山。知道我们来此只是爬山,那位当地人说,鹫峰和金山比,如小巫见大巫,要爬就爬金山,又高,景致也好。既然如此,就改爬金山~ 把车存放在山下的47中,我们一字排开,沿着巨石铺就的金山山路开始攀登。 山路两旁松林莽莽、野绿连天、蝉鸣悠长、蛩声断续。爬了也就十几分钟的样子,山路一转折,坡度陡然。抬头,路曲折而不能穷目。 “刚才是准备活动,现在锻炼正式开始。”这话是体育委员晓民说的。现在回想,我们金山一上一下,总有4、5小时,一路谈天地,话古今。同窗逸事、高考晕菜的话题也不少,可就被秋风卷成一团,分不清谁说的或怎么接的碴儿了。只有晓民说的“锻炼正式开始”,言犹在耳。也奇怪,怎么就只这一句清清楚楚, 像在学校听晓民的口令一样,我们跟着他奋力上爬。 不知过了多久,“峰回路转”,在一砖石结构残基的平坡处,我们停下来休息。火辣辣的太阳何时隐身于云间的,往上看云遮雾绕,往下看房屋和平坦的大地犹在眼底。 “我们快钻到云层里了。” “上山的时候,太阳还那么大,怎么不知不觉天阴下来了呢,” “那多好,凉快~” “考化学的那天,要是这么凉快,我也不至于发昏,把铝当成二价的,这错也错得太低级了~” “这里原本应该有个一座亭子,有亭翼然于此的,听听,有泉水的声音吗,” „„. 你一句我一句,在山风的吹拂下,身上的臭汗都干了。 云雾弄不清是从山下漫上来如涨潮的海水,还是从山上沉下来如“香炉的紫烟”,就在斜倚着残墙瞎聊的那一会儿,我们全都被笼罩在浓浓的雾中。除了彼此还分明,周围的山不见了,下山和上山的路都被雾化为虚无,青石路隐隐如水墨画中淡淡的一抹。这是我们,至少是我从未经历的一幕:走过来的路似无还有,将要走的路似有还无。 “这架势,看来是要下雨,怎么着,继续爬还是打住,” “爬~继续。” 大家沿着上山的石阶继续向上,一步一步登,都感觉,那原本干燥的石板凝结了雾气,有些打滑了。谁滑了一跤,还好,没怎么样,起来后,晓民 大声提醒道:“小心路滑~”于是我们的步子放缓、放稳,但谁也没有止步。 又出汗了,汗水和雾水混在一起,衣服湿漉漉贴在身上,很不舒服。山路曲折向上延伸,除了我们一行五人外,没见别的游客或往来的行人,世界上此刻似乎只有我们的存在。又到了一个拐弯处,见路边有一棵巨大的松树,树近路的一旁下有几墩岩石,平而矮,显然是专为行人歇脚用的。树的另一旁就是深不可测的悬崖。我们停下,憋足了气力,一齐大声吼叫。很失望,声音都被云层吸收,根本没有一点回音,只是路旁的草丛里,有什么小动物,被我们的叫声惊得乱窜,发出一阵促促的声响。 有的同学说:“吃点东西,喝点水,都中午了。” 其实早就感到饥渴,可每人只带着定量的馒头和一点水,不到关键时候是不会动用的。 坐在松树下,我们开始吃午饭。 “你为什么第一志愿报外地学校, “那个系有全国首屈一指的化学家唐敖庆呀。” “北大有位邢其毅教授也响当当,我很想当他的学生。” „„ “昨晚后,到昆明湖划船,你和谁在一条船上,” “和W,很想再看看她笑的样子,以后难了。” „„ “不知道G的病好了没有,高考期间他一直发烧。” “应该好啦,听说他父亲带G去了北戴河。” „„ “你要是考上大学,每天一早还和中学一样,长跑三千米,” “当然,可惜不能围着福海跑了。” „„ 大家边吃边聊,话题虽漫无边际,可总围绕着刚刚告别了的中学时代。 中学时代,是在青春门槛的两边,一只脚在门槛外,另一只脚已迈进门槛。同学间的友谊,有些可以用如水晶般的无暇来表白、还有些只能沉淀在心底做封存的甜蜜来回忆。 山风聚集着云雾,也将懒散的水汽凝结成雨滴。云片般伸展开来的松枝也无法履行伞的职责,雨滴淅淅沥沥落在我们的身上。吃饱了,休息好了,我们站起来,谁也没有说话,继续,继续冒着雨向上,向上爬去。尽管全身都湿透了,尽管前面还有多远才到山顶,谁也不清楚,但目标似乎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过程,开心~痛快~舒畅~ 又爬到一个高度,雨下得更大了。我们回望山下,雨蒙蒙。抬头望山上,还是雨蒙蒙。在这蒙蒙的第一场秋雨中,我们五个人置身于山的半腰间,已 经尽兴了,没必要非登顶不可。未必再有机会重到金山,一起奋力爬到山顶,但我相信,我们每个人都会在未来各自去攀登人生之高峰。 1961年8月8日雨中登金山,老蔡摄影。 那天的傍晚,我们回到校园。我尽管很累,但与早上的心情相比,我觉得爽了很多。晚饭后,我和马联成走到教学楼前,见李秀文同学坐在稻田边的石凳上,我们过去,他把晚报给我们,说:“梅兰芳今天上午去世了。”我们连忙接过报纸,坐在他旁边看这条消息。一看,梅兰芳去世的时间恰是我们今天上午出发前往鹫峰的那一刻。虽然我并非京剧的爱好者,但梅兰芳的人品和他的艺术造诣是我所敬佩的,他的去世着一个结束,更昭示新的一个开始,人类社会就是这样,生生不息。我们无言地坐在石凳上,陷入沉思。 稻田里的青蛙,叫得正欢。 高耸的杨树上突然掉下一个什么东西,不软不硬正砸在我的头上,又落在石凳上。我拾起一看,是知了,它把生命都给叫丢了,而它的同伴依旧高唱着、唱着,管它什么生命,只要高兴就行。 1961年8月8日的夜晚,是那样的平静,在蛙和蝉的合唱中,我渡过了在圆明园最后的一个夜晚。 啊~四十七年后,2008年8月8日夜晚,当奥林匹克圣火经过漫长的接力传递,最后静悄悄停留在一零一中校园里,等待迎往鸟巢,在神圣的火炬台上熊熊燃烧前,那火炬的光芒照亮了的这个地方,那曾是世界上最壮美的花园的这个地方。但在148年前,被从欧洲带来的火种,野蛮地将这里的一切焚烧一空。148年以后,同样是从欧洲引来的火种,代表的是友谊、梦想和激情。而彻底改变火焰性质的,是站起来的中国人~就我而言,奥运圣火照到了我青少年时代留下足迹那个地方,那个我梦开始的地方,为此,我心飞扬~ ONE WORLD ,ONE DREAM ! 2008年8月8日于洛杉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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