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尼华人语言使用情况调查研究——以雅加达华人为例

印尼华人语言使用情况调查研究——以雅加达华人为例 印尼华人语言使用情况调查研究——以雅加达华人为 例 暨南大学硕士为论文印尼华人语言使用情况调查研究??以雅加达华人为例 中文摘要 印尼华人语言使用情况调查研究??以雅加达华人为例印尼是世界上华人人口最多的国家。由于印尼有很多民族所使用的语言种类繁多, 因此生活在这种环境下的华人,自然会受到的影响。论文的撰写主要用社会语言学的调 查方法对印尼雅加达华人的语言使用进行了调查。调查是以不同性别、年龄、教育程度、 家庭收入、生活社区的被调查对象分别从华人对不同交际对象、场所以及谈论话题的语 言使用情况进行统计并探讨了影响华人语言使用的因素从而提出自己的看法。 调查结果表明:生活在多语制社的华人与不同交际对象的用语有两种情况,一、华 人与家庭成员的用语大部分使用汉语方言,二、与家庭以外的交际对象以印尼语为主; 在不同的场所,华人使用印尼语的比例高于其他语言;从不同话题的角度看, 在正式话 题中华人多使用印尼语,而在非正式话题时,华人的用语比较随意。关键词: 印尼;华人语言;语言使用;语言环境;语言态度;语言评价I 暨南大学硕士为论 文印尼华人语言使用情况调查研究??以雅加达华人为例 ABSTRACTa research investigation of indonesian chinese language use status quo an actual text case study of jakarta chineseIndonesian is have much chinese population in the world the country. Due to indonesia have much Ethnic ,so have various language ,life in this enviroment the chinese will be receive this affectthis thesis writing main is use the Sociolinguistics to investigation jakarta chinese use language status quoThe survey is based on different gender, age, education level, household income, living in the community survey were Chinese usage of different communication objects, places and talk about the topic of language for statistical analysis and to explore the factors of the Chinese language in order to make their own of viewThe findings suggest that living in the the multilingualism Society Chinese and the terminology of the different communication objects divided into two: the term of a Chinese family members using the Chinese dialect; and communication objects outside the family mainly in Bahasa IndonesiaIn different places, the Chinese use of Bahasa Indonesia is higher than other languages. From the point of view of different topics in the official topic of China to use Bahasa Indonesia; informal topic, the Chinese language more freely Keyword:Indonesian;chinese language;Use of language;Language environment; Language attitude;linguistic Assessment II 暨南大学硕士为论文印尼华人语言使用情况调查研究??以雅加达华人为 例 目录 中文摘要. I ABSTRACT.II 1 绪论..1 1.1 选题缘起1 1.2 研究综述2 1.3 研究框架3 2 印尼华人的语言使用情况的调查..5 2.1 性别与语言使用情况.5 2.2 年龄与语言使用情况..10 2.3 教育程度与语言使用情况15 2.4 家庭收入与语言使用情况19 2.5 社区与语言使用情况..23 2.6 教师与语言使用情况..25 3 影响华人语言使用的因素27 3.1 语言环境.27 3.2 语言能力(language performance).32 3.3 语言态度.34 3.3.1 华人学习各语言的态度34 3.4 语言评价.37 结论.39 尾注.41 参考文献..42 附录.45 后 记52III 暨南大学硕士为论文印尼华人语言使用情况调查研究??以雅加达华人为例IV 暨南大学硕士为论文印尼华人语言使用情况调查研究??以雅加达华人为例 1 绪论1.1 选题缘起众所周知,语言是每个国家文化的结晶,是人与人之间的交流工具,是一种社会现 象。语言代表了一个民族的精华和社会地位。世界上的语言种类繁多,不同的国家、民 族使用的语言也有所不同。关于语言这方面的的研究,以往甚多。随着社会 和经济的发 展,语言使用的价值逐渐提高。由于语言反映了一个民族和社会的地位,社会语言的研 究工作近来越来越受社会语言学家的青睐。随着中国的各个方面的发展,汉语成了世界 上最重要的语言之一。随后,海外华人的生活以及华文教育也跟着提高。 印尼是多种族和多元文化的国家,拥有多元素的宗教,是多元语言社会。就印尼而 言,仅仅印尼本地民族共有 300 多种族,印尼把民族称之部族(suku)。除了印尼本地 部族以外,也有不少外国人后裔形成的部族,主要是华人,印尼原住民把华人称之华族 (suku tionghua)。其次是阿拉伯人、印巴族和欧洲人。这些移民组成的部族当中,人 1 口最多的是华族。不仅如此,世界上华人人口最多的国家就是印尼。由于印尼具有不同 的部族而每个部族都有属于自己的语言因此形成了印尼不同民族的语言。印尼的语言种 2 类繁多,据统计有500余种。其中爪哇族占印尼人口的比例最大。爪哇族占印尼总人数 的 45%左右,因此使用爪哇语的人口相当多。为了促进各族的交流,印尼便不断地向外 吸收外来部族的语言和文化,如:汉语方言中的闽南词汇等。此外,生活和饮食习惯也 逐渐受到影响。 在 30 多年前由于特殊原因,印尼与中国关系中断,使大部分的华人子女不会讲华 3 语。这种情况持续到1990年,中国和印尼复交。从此,在印尼的华文不断地往前发展。 现在学习华语的不仅仅是华人子女,连当地原住民也开始对汉语感兴趣了,华文教学与 第二语言教学也逐渐旺盛。随着中国和印尼两国之间交流合作地不断加深,两国间不同 语言文化的交流也达到空前的繁荣。 为了促进两国之间的语言文化交流,促进华文教育在印尼的推广,笔者通过实地考 察与访谈方式,针对印尼雅加达华人语言使用情况进行调查。希望在了解印尼华人的语 1 郭熙,《华文教学概论》,商务印书馆,2007年 6月,页 268。 2 刘新生,《赤道上的翡翠:印度尼西亚》,上海锦绣文章出版社,2010年 5月,页 20。 3 《暨南大学华文学院学报》,暨南大学出版社,2009年 6 月,页 8。1 暨南大学硕士为论文印尼华人语言使用情况调查研究??以雅加达华人为例 言使用的基础上,能够有针对性地推广华文教育,提高教学质量。印尼的多语制社会是 否影响到华人的语言使用呢?本文将进一步的进行讨论。 1.2 研究综述 目前,研究关于语言使用这方面的论著还是比较多,所研究的范围也非常广泛,如: 有教师的语言使用、家庭的语言使用、民族的语言使用。在不同的性质上,研究语言使 用的态度等等。由于汉语在世界上的地位提高了,来华的外国人也普遍增多,汉语在教 学中的重要性受到国外学者的青睐,语言使用的价值也随着提高。如:赵静《大学生语 言文字应用状况的调查与分析》 (2006),分析了大学生的普通话使用、文字使用以及语 言应用的情况,并提出《大学》需要保证;指导学生并阅读并引导学生 多参加校园文学社团活动;加强学生口语能力的培养与训练,以增强大学生 的身心素质; 加强学生传统文化教育尤其鼓励学生加强书写能力的培养;提高高校教师语言文字的素 质等建议。 早在 2006 前,国内的学者已经开始大量的研究国内、外的语言使用。苏金智《国 内外语言文字使用情况调查概述》 (1999),介绍了中国开展的语言文字使用情况调查尤 其是重点介绍了美国、法国、日本、联合国教科文和中国在这方面所做的一些工作。调 查国内、外的最大规模语言文字使用方面的抽样调查,国内、外的语言普查和抽样调查 情况。由于每个国家关注的问题不同,调查的方法也有所区别。如:美国、加拿大针对 母语情况的进行调查;前苏联针对俄语的使用情况;巴西针对民族语掌握的情况等。然 而,目前国内学者对中国少数同民族的语言使用也开始兴起了,如:陈建伟《苏州回族 居民语言使用情况的调查与分析》,《上海回族居民语言使用情况的调查研究》(2011), 邓文娟《青海省藏族大学生语言使用和语言态度的调查研究》 (2010)。略述了少数民族 语言使用情况、语言使用的态度。对于研究海外华人语言使用,目前也是水涨船高,尤其是对东南亚这一带的国家。 由于东南亚是华人居住最多的国家,因此,东南亚的华人语言使用的具有研究的价值。 至今,东南亚华人语言使用的研究成果比较普遍的是针对新加坡华人的语言使用、马来 西亚华人的语言使用、菲律宾华人的语言使用,而关于印尼华人语言这方面的研究成果 寥若晨星。虽然如此学者所研究出的成果却值得参考。但由于调查范围和代表性有限的 缘故,仍然存在不足的地方。2 暨南大学硕士为论文印尼华人语言使用情况调查研究??以雅加达华人为例 在论著方面,目前研究印尼华人语言使用的书籍有:李如龙《东南亚华人语言研究》 (2000)、提到印尼华人的日常用语的演变趋势,自华人移居印尼至20世纪上半叶的发 展情况。通过社会模式研究把印尼华人语言分为三类:亲密语言、共同语言和公共语言。 为了更了解海外华人语言的情况,陈晓锦与张双庆在《首届海外汉语方言国际研讨会论 文集》(2009)介绍印尼华人的语言状况提到印尼华人的第一语言是印尼语和汉语方言 在印尼华人社区的重要性。 2007年郭熙《华文教学概论》一书,也提到了关于印尼华人的语言情况。介绍印尼 华人从历史上移居印尼到至今的发展情况以及分析了印尼华人子女学习中文的特点。而 在蔡昌卓主编的《东盟华文教育》(2010)一书,更详细的介绍了华人的语言状况以及 华文教育发展的问题,提到印尼华人华语及方言的使用和文化传统的保留只限于加里曼 丹岛和苏门答腊岛等少数地方。苏门答腊岛位于新马印三角地带所以贸易和文化频繁交 流,因此这个地方的华人说华语的比例比其他岛屿高。根据 2002 年的调查统计,以出 生地调查显示,各地能说华语的华人与当地华人总数比例有苏门答腊 48%、爪哇 31%、 加里曼丹11%、苏拉威西5%、伊利安3%。 在论文文献方面,东南亚华人语言的研究越来越普遍了。他们所研究的课题丰富多 彩,有的从不同华人对象着手研究,如:王爱平《汉语语言使用与华人身份认同》 (2006), 根据从来华留学生作为研究对象考查印尼华人的语言使用。也有的从不同国家、社区、 省籍、岛屿、城市进行研究,如:黄妙芸《马来西亚吉隆坡大城堡花园D区移民语言使 用情况调查》 (2010),研究了马来西亚某个城市的华人语言使用,等。通过他们的研究 使笔者获得了很多启发,促使笔者针对印尼雅加达华人语言的用情况研究进行研究。 1.3 研究框架 本文对印尼华人语言使用情况进行调查,通过问卷设计以及阅读研究文献、发放问 卷、随机访谈方式来分析印尼华人语言使用情况并提出自己的看法。通过问卷调查发放 的结果,回收 222 份、其中有效问卷 166 份、无效问卷有 11 份。问卷无效的原因主要 因为未完全填写问卷或漏字。由于本论文主要以雅加达华人为例,因此 45 份问卷来自 印尼其他地方的问卷不进行统计。问卷发放地是印尼首都雅加达。 3 暨南大学硕士为论文印尼华人语言使用情况调查研究??以雅加达华人为例 1.3.1 问卷 本问卷调查有 4个部分,共 42大题不包括小题,对象多数为印尼雅加达华语教师, 少数为公司职员、销售服务员、学生、家庭主妇、行政管理员、生意人共 177人参与。 因为雅加达华人来自不同区域,基本上能够代表印尼华人的语言使用情况。由于 77.71% 的参与者属于华语教师,因此本文所探讨的对象主要集中在雅加达城市以及华语教师。1.3.2 调查对象的基本数据 本调查参与者当中,25.30%是男人,74.70%是女人。年龄范围:13.86%是 25 岁和 25岁以下的华人;13.25%是26岁至34岁的华人;7.23%是35岁至44岁的华人;50.60% 是 45 岁至 60 岁的华人;15.06%是 60 岁以上的华人。所调查人中、最多的是女性 124 人、男性42人;40岁至60岁的华人最多84人。 教育程度分为 0.60%(未受过教育) ;2.42%(未毕业) ;1.2%(小学毕业) ,7.83% (初中未毕业);8.43%(初中毕业);10.84%(高中未毕业);19.28%(高中毕业);12.05% (大学未毕业);13.25%(大学专科);22.89%(大学本科);1.20%(硕士或博士)。 华人的家庭收入主要集中在 200 万至 400 万印尼盾 37.82%,其次是家庭收入 200 万以下印尼盾占 26.92%。调查对象的居住地大部分在华人社区 63.64%。4 暨南大学硕士为论文印尼华人语言使用情况调查研究??以雅加达华人为例 2 印尼华人的语言使用情况的调查 笔者把语言使用情况分为三类:从不同性别、年龄、教育程度、家庭收入、 生活环 境(社区)以及从事职业考察不同交际对象、不同场所以及不同话题的语用分析华人语 言使用情况。不同交际对象的语言使用分为:家庭成员、陌生人以及工作同事;不同场 所可分为:购物场所、共餐场所以及政府机构;不同话题分两种:是正式性的话题和非 正式性的话题。调查结果如下: 2.1 性别与语言使用情况 语言与社会文化背景有着密切的关系,不同的性别在不同社会环境成长的过程中, 会受到社会环境制约从而形成了语言使用的差异。不同环境成长的男女性,在使用语言 过程中,所呈现出的语言差异有着相当紧密的关系。 2.1.1 不同性别在不同交际对象之间的语言使用情况 男女性之间的差异是天性存在的,从不同因素我们可以了解到这一点。如:男女性 的社会心理的因素、心理发展、文化背景等。一般情况下,我们可以看到语言学院的老 师大多是女教师的原因。就本调查为例,女教师比男教师多。 在不同性别当中,华人所使用的语言明显存在着差异。不同性别的语言使用可分为 三种情况:一是、亲属与和非亲属关系的语言使用差异;二是、不同的语言种类中的使 用比例差异。所谓的亲属关系,是指家庭成员的祖父母、父母、兄弟姐妹、配偶以及子 女。而非亲属关系是指家庭成员以外的交际对象,如:陌生人和工作同事。从亲属关系 的交际对象来看,家庭成员的祖父母与父母视为长辈;兄弟姐妹与配偶视为平辈;子女 视为晚辈之分。在这两种情况,华人的语使用的差异有哪些方面呢?5 暨南大学硕士为论文印尼华人语言使用情况调查研究??以雅加达华人为例 百分比% 图表1:不同性别在不同交际对象的语言使用 80 70 60 50 40 30 20 10 0 男女 印尼语 华语 英语 民族语言 汉语方言 印尼语 华语 英语 民族语言 汉语 方言 长辈 平辈 晚辈 陌生人 同事 交际对象 所谓的民族语言是指印尼种族中的某种语言,如:爪哇语、巽他语、马都拉语、布 吉斯语、巴厘语、等等。汉语方言是指的华人所使用的语言,如:闽南方言,客家方言、 粤方言、等等。 从图表 1显,示男女性在不同交际对象的语言使用具有明显的差异。男女性的语言 使用差异主要取决于交际对象的亲属或非亲属关系。就亲属关系的角度看,男性使用印 尼语与家庭成员交际都低于女性。男性与平辈交际使用印尼语的比例高于晚辈的 2.86%。然而女性晚辈使用印尼语的比例高于男性 11.61%。这说明女性比男性更能够适 应印尼多语制社会。男性与长辈(祖父母和父母)交际使用印尼语的华人低于非亲属关 系的交际对象。而女性与长辈(祖父母和父母)交际使用印尼语的比例高于男性但低于 非亲属关系的交际对象。在使用华语这方面,男性使用华语的比例高于女性的 8.6%。 从亲属关系的角度看,使用汉语方言,无论在不同的性别和不同交际对象当 中,使用汉 语方言与长辈交谈的比例最高。华人与长辈交际使用的语言主要以汉语方言为主,如客 方言、闽方言、粤方言等。华人在与平辈或晚辈交谈时使用印尼语或华语最多的是女性。 女性在家庭中扮演了非常重要角色(母亲),能够影响到孩子的语言使用的选择,因为 母亲与子女接触的时间最长,母亲所使用的语言将会影响到晚辈的语言使用。更何况目 前不同种族通婚的现象也多,使用印尼语也多。这就是为什么很多华人子女使用印尼语 的比例比较高的原因。随着中国经济的迅速发展,华人家长也开始把子女送到补习班补 习中文让华人子女能够学好华语,传播中华文化。 印尼华人受到的教育不高,更善于使用汉语方言再加上印尼普及使用印尼语而不使 用英语交际,从此可判断出为何华人更倾向于与非亲属关系的人交际使用印尼语的原 6 暨南大学硕士为论文印尼华人语言使用情况调查研究??以雅加达华人为例 因。更何况,目前中国经济逐渐提高,中国和印尼的来往更多,华语的使用价值自然会 受到华人的重视。 就各语言使用的比例来看,华人与家庭成员使用华语和汉语方言与长辈交谈的占大 多数。然而与平辈或晚辈交谈时,使用的语言是印尼语和华语。这说明年轻一代的华人 比较重视使用华语,使汉语方言的年轻华人逐渐减少。 从非亲属关系角度看,华人使用印尼语的比例最高,尤其是在与陌生人和工作同事 打交道。其由于华人长期居住在印尼,或多或少会受到语言环的影响。不容置疑,华人 也习惯性地使用印尼语进行交际。 从大体上看,印尼华人大多使用印尼语、华语以及汉语方言。英语和印尼的民族语 言的使用比例偏少。他们所使用的民族语言便是爪哇语;华族所使用的语言便是华语或 汉语方言,等。 2.1.2 不同性别在不同场所的语言使用情况 本文所提到的场所是指的家庭以外的场所(公共场所),如:购物中心、集贸市场、 中餐馆、本地政府和本地医院。本调查所设计的场所主要考虑到三点:一、购物中心与 集贸市场,是各种民族流动性最多的场所,可以反映出华人在多语环境的语 言使用的选 择和华人之间的公共语言;二、中餐馆,是大部分华人聚集吃饭的地方。映出不同社会 地位的华人语言使用。此外,选择中餐馆而不选择其他本地的餐馆的原因是中餐馆具有 中华文化的代表性;三、本地政府机构与本地医院是政府机构所建立的场所,属于正式 性的公共场所,从此地的语言使用情况能反映出华人在正式公共场所的语用选择以及华 语在印尼的普及性的情况。7 暨南大学硕士为论文印尼华人语言使用情况调查研究??以雅加达华人为例 百分比% 110 100 90 80 70 60 50 40 30 20 10 0 男女 印尼语 华语 英语 民族语言 汉语方言 印尼语 华语 英语 民族语言汉语方言 购物中心 集贸市场 中餐馆 本地政府 本地医院 场所 图表2:不同性别在不同场所语言使用围绕着以上三点的考虑,调查统计结果显示,男女性在不同场所的语言使用的差异 不大。由于雅加达是个大都市,是各种族的流动性最多的地方。为了能够很好的进行交 际,华人在公共场所使用印尼语最多。特别是与政府机关部门打交道的时候。印尼语是 官方语言,自然而然,印尼语是印尼人首要使用的语言。对于在印尼居住的人民,无论 是华族还是原住民都统一使用印尼语交际。除了使用印尼语外,不同性别在不同场所使 用的语言还有哪些呢? 从图表 2显示,在印尼华人群中,除了使用印尼语以外,华语的使用也随着提高。 而且在华人群里,使用华语的比例比英语高几倍。从不同性别的角度看,男性在购物中 心使用华语的比例低于女性,而男性的汉语方言使用的比例却高于女性。在集贸市场, 男性多使用华语与民族语言交际,少使用汉语方言。女性在集贸市场所使用汉语方言的 比例比男性高。在中餐馆男性使用华语、英语和汉语方言高于女性。在政府机构和医院, 汉语方言的使用减少了许多,甚至不使用汉语方言。由于受到教育程度不高或受到地方 方言的影响缘故,华语及汉语方言、英语、民族语言的使用低于印尼语。尤其是老一辈 的华人,有的完全未受过印尼的教育的自然而然不精通印尼语。 由此可见,在多元语言社会里,印尼华人在公共场所所使用的语言离不开印尼语。 目前印尼和中国人经常来往,但为何华人在公共场还是使用印尼语交际呢?华人使用印 尼语的交际原因,上述笔者已提到了一点,其他的原因是在 1998 年,印尼雅加达曾受 4 到排华的事件。 虽然印尼已开始接受中华文化的推广工作,但在许多华人群中,还过 着提心吊胆的生活。即使印尼政府保证排华事件不再发生,排华的恐怖事件却给印尼华 4 人人网 //0>./share/306069110/92471884098 暨南大学硕士为论文印尼华 人语言使用情况调查研究??以雅加达华人为例 人留下了阴影。为了掩饰身为华族的身份,华人使用印尼语便是最佳的选择。 另外一种 原因是目前华文盲比例多,能够流利使用汉语交际的却寥寥无几。 2.1.3 不同性别在不同话题的语言使用情况 在日常生活中,不同性别在谈论话题时,所使用语言也有所不同。由于男女性 对话 题侧重点不同,印尼华人的男女性在讨论不同的话题时将使用哪种语言呢? 图表3:不同性别在不同话题的语言使用 80 70 60 50 40 30 20 10 0 男女 印尼语 华语 英语 民族语言 汉语方言 印尼语 华语 英语 民族语言 汉语 方言 话题 谈论社会话题 日常生活的话题 话题可分为正式性的话题以及非正式性的话题。正式性的话题,如谈论社会问题、 商务、以及工作有关的话题。非正式性的话题,是指华人的日常用语所谈论的、偏于隐 私的话题。从这两种不同性质的话题看,谈论正式性的话题时,男女性大多都使用印尼 语,但女性使用印尼语的比例高于男性 10%。男性在谈论正式性话题与非正式性的话题 所使用的语言差距不大,都是比较重视使用印尼语。与之相反,女性与长辈和平辈在谈 论正式性话题与非正式性的话题使用的印尼语具有 20%的差距。在谈论正式性话题时, 男性使用印尼语和英语的比例高于女性,男性除了使用印尼语和英语外,同时也使用汉 语方言交际;而女性除了印尼语和英语也使用民族语言,男性却没有。由此可见,无论 男性还是女性在谈正式性的话题时,除了使用印尼语和华语外,使用其他语言或方言交 际的偏少。而男女性之间语用差异在于是否使用汉语方言和民族语言。由于 女性在正式 性话题中还使用民族语言,说明女性对印尼多语制社会的融入性比男性强。就非正式性 话题而言,女性使用华语和汉语方言交际的的比例都高于男性。而男性使用印尼语交际 9 百分比%暨南大学硕士为论文印尼华人语言使用情况调查研究??以雅加达华人为例 比例高于女性。这说明男女性在谈论非正式话题时,女性为了保护个人隐私倾向于使用 汉语方言进行交际;而男性却显得比较大方,多使用印尼语进行交际。 2.2 年龄与语言使用情况 年龄可分为两种:语言年龄和生理年龄。在此,笔者即将提到的是语言年龄。语言 5 年龄是指一个人语言发育水平。 年龄是影响第二语言习得效果的重要因素之一。因此, 在不同年龄当中,华人所习得的语言具有差异。在印尼多元语言社会生活的华人,年龄 越大,所习得的语言种类越多。如:同时身为华人,在不同的年龄段年轻人精通的语言 是印尼语、华语、英语和汉语方言。但在年龄偏大的华人,所精通的语言是 印尼民族的 几种语言或几种汉语方言。因此,年龄虽说并不是纯粹影响一个人习得语言因素但却不 能说年龄对语言习得没有影响力。除了年龄之外,对语言习得和使用的影响是语言环境、 教育程度、等。那么,印尼华人在不同年龄的语言使用有哪方面的差异呢?本文主要将 从不同交际对象、场所以及话题的用语进行比较。 2.2.1 不同年龄在不同交际对象之间语言使用情况 不同年龄在不同交际对象的语言使用可以从亲属和与非亲属关系这两个角度分析。 从亲属关系角度看,可分为三类:不同年龄的调查对象与长辈的用语(祖父母与父母); 不同年龄的调查对象与平辈之间的用语(兄弟姐妹、配偶);不同年龄调查对象与晚辈 的用语(子女)。从非亲属关系角度看可分为:陌生人和同事。从调查对象的不同年龄 角度看,笔者主要分为三类,从年龄最小(25岁与 25岁以下) 、中年(40岁-60岁)以 及最老(60岁以上)的调查对象进行分析。选择中年(40岁-60岁)而不选择(35岁-44 岁)的原因,在这一阶段年龄的华人经历了印尼政府对中华文化排斥的大变 动。不同年 龄阶段的华人,在交际当中所运用的语言也不同。以下是不同年龄段的华人 在亲属关系 的语言使用情况: 5 青年论坛////. 10 暨南大学硕士为论文印尼华人语言使用情况调查研究?? 以雅加达华人为例 百分比(%) 100 90 80 70 60 50 40 30 20 10 0 25和25以下 26岁至34岁 35岁至44岁 45岁至60岁 60岁以上 长辈 平辈 晚辈 陌生人 同事 交际对象 图表4:不同年龄的交际对象语言使用 1)不同年龄的调查对象与长辈的用语(祖父母与父母)。 从图表 4显示,年龄越小的华人与长辈交谈时,使用印尼语的比例越高,而年龄越 大的华人恰恰相反。年龄越小的华人与长辈交谈使用华语的比例高于中老年人。由于年 龄幼小的华人(25岁与 25岁以下),接触华文教育的比较多,因此使用的华语比例自然 增多。因此年龄(25 岁与 25 岁以下)的华人到中老年人(45 岁至 60 岁)的华语使用 呈下降趋势。印尼华人与长辈交际很少使用英语。从以上图表 4显示使用英语与长辈交 际的只在 26至 34岁的年龄段,同时使用民族语言与长辈交际最多的也是在此年龄段。 使用汉语方言交际最多是 60 以上的华人。在这年龄段的长辈,属于第一代移民到印尼 或未受过教育的华人的可能性较大。虽然居住在印尼但与长辈交际所选的语言:排第一 的还是汉语方言,排第二的是印尼语。其因应有两种情况:一、他们对保留中华文化的 传统意识或认同感很强;二、他们的祖辈们(祖父母和父母)对印尼语的理解不深或说 不会印尼语。2)不同年龄的调查对象与平辈之间的用语(兄弟姐妹、配偶)。 年龄偏小的华人与平辈交际时,使用印尼语的比例最高。从年龄 44至 60 岁以上的 华人使用印尼语的比例逐渐下降。而从不同的年龄段的华人来看,年龄越大 所使用华语 的比例越高。除了 26至 34岁的年龄段的华人,无论在那个年龄段的华人在 使用英语和 11 印尼语 华语 英语 民族语言 汉语方言 印尼语 华语 英语 民族语言 汉语方言 印尼语 华语 英语 民族语言 汉语方言 印尼语 华语 英语 民族语言 汉语方言 印尼语 华语 英语 民族语言 汉语方言暨南大学硕士为论文印尼华人语言使用情况调查研究??以雅加达华人为例 民族英语交际的比例都低于 10%。在平辈之间所使用的汉语方言逐渐减少。3)不同年龄调查对象与晚辈的用语(子女)。 不同年龄的华人与晚辈进行交际时,使用汉语方言的比例有所不同。年龄越高与晚 辈交际使用汉语方言呈上升趋势,而年龄越小的华人印尼语的使用比例越高。年龄 25 岁和 25 岁以下的华人,由于年龄偏少、未婚或没有结婚对象等原因,在填写问卷中, 与配偶的使用的语言这一项题大多为空。而那些已填写调查问卷的华人中,据问卷统计 结果,25 岁和 25 岁以下华人使用印尼语交际的比例最高。除了年龄最小的华人多使用 印尼语,其他的年龄段与晚辈使用华语交际的比例高于印尼语。从大体上,华人使用英语和民族语言交际时,年龄 25 岁及 25 岁以下的与年龄 60 岁以上的华人具有共同点,因为在使用这两种语言交际时,偏向两个及两个以下的交际 对象。使用英语时,25 岁及 25 岁以下华人的交际对象主要与平辈和工作同事;而 26 岁至 60 岁的华人在使用英语交际可从不同对象进行交际;60 岁以上的华人与陌生人使 用英语交际而且所占的人数比例非常少。在使用民族语言时,25 岁及 25 岁以下的华人 的交际对象主要与长辈和平辈;60岁以上的华人主要与平辈和陌生人。使用英语和民族 语言比例最高而且交际对象比较广的华人在 26岁至 44岁的华人群中。从汉语方言的角 度看,情况恰恰相反,年龄越小的华人使用汉语方言的比例越低,年龄越大使用汉语方 言的比例越高。 从非亲属关系来看,华人与陌生人交际,一般只使用印尼语。然而,与工作同事的 交际使用的语言,使用印尼语偏多但也有使用英语和民与语言。在与陌生人、 工作同事 交际之间用语主要区别于交际对象的用语以及生活区域所使用的语言。这就是所谓的强 势语言胜过弱势语言。如:住在华区的人,大部分以华语或汉语方言为交际用语。在特 殊情况,华人根据不同交际对象(是否华人,是否精通华语、某种汉语方言或某种印尼 民族)来判断该使用那种语言。12 暨南大学硕士为论文印尼华人语言使用情况调查研究??以雅加达华人为例 2.2.2 不同年龄在不同场所的语言使用情况 百分比(%) 110 100 90 80 70 60 50 40 30 20 10 0 25和25岁以下 26-34岁 35-44岁 45-60岁 60岁以上 购物中心 集贸市场 中餐馆 本地政府机构 本地医院 场所 图表5:不同年龄在不同场所语言使用从图表 5,在印尼的多语言社会,华人在不同场所最常使用的语言莫过于三种:印 尼语、华语、汉语方言。虽然英语是世界上最常用的语言但在印尼华人的社会里。英语 并不是常用语。由于汉语已成了世界的重要语言之一,华语在印尼多语言社会里使用的 不断提高尤其是在华人的社会里,华语的使用比例高于英语。为什么华人偏于使用华语 而不使用英语呢?在印尼大部分印尼华人懂得汉语方言,而华语与汉语方言的性质差不 多,比较容易学,再说华语又是祖籍国的语言。印尼华人又对祖籍国的情感非常深,这 就是华语比英语更受华人重视的原因。 在公共场所无论是在购物场所还是政府机构使用印尼语的华人高于使用华语、英 语、民族语言和汉语方言。在一般情况下,在政府机关部门、本地医院,使用印尼语比 例最高。从不同年龄来看,25 岁或 25 岁以下的华人在购物场所,只使用华 语和汉语方 言,而在其他场所最多使用使用印尼语。26 到 34 岁的华人,无论在什么场所使用印尼 语最多,但在中餐馆吃饭时除了使用印尼语,还使用华语和英语。35 到 44 岁的华人, 在中餐馆吃饭时,除了使用印尼语还会用上华语、英语及民族语言。在这段年龄,没有 人使用汉语方言。 在集贸市场,年龄 25岁以下至 60岁以上的华人使用印尼语比例的呈上降趋势。除 13 印尼语 华语 英语 民族语言 汉语方言 印尼语 华语 英语 民族语言 汉语方言 印尼语 华语 英语 民族语言 汉语方言 印尼语 华语 英语 民族语言 汉语方言 印尼语 华语 英语 民族语言 汉语方言暨南大学硕士为论文印尼华人语言使用情况调查研究??以雅加达华人为例 了使用印尼外,使用其他的语言几乎微不足道。而在中餐馆、60岁以上的年龄段使用华 语高于 25 岁年龄段的华人。从上述图表 5 显示,在印尼华人使用英语和民族语言的比 例最少。除非在国外的不同场所或身处在国际性的场合或学校,英语的使用比例就会增 高。可见,在印尼华人群里使用华语比使用英语普及多了。虽说英语教学的 推广并没有 像华文教学一样受到当地人的排斥但在印尼内地使用英语的人偏少。而华人 在公共场所 (印尼首都雅加达)使用最多汉语方言倾向于 25 岁以下的华人。在政府机构 和本地医 院,无论那段年龄的华人,不言而喻都在使用印尼语。 2.2.3 不同年龄在不同话题的语言使用情况 90 80 70 60 50 40 30 20 10 0 25和25岁以下 26-34岁 35-44岁 45-60岁 60岁以上 谈社会、商务、工作的话题 谈日常生活、私事的话题 话题 图表6:不同年龄在不同话题的语言使用 不同年龄所讨论的话题具有明显 的差异。年龄 25岁以下至 34岁的华人在谈关于社 会、商务及工作等正式性的话题时,所使用的语言比较随意。由于缺乏社会生活的阅历、 警觉感也比较低因此在谈论正式性的话题时,使用的语言种类是丰富多彩的。从图表 6 显示,25 岁及 25 岁以下的华人在谈论正式性话题时,如:使用印尼语、华语、英语、 民族语言以及汉语方言。但在着五类语言当中,使用比例最高的还是印尼语占 75.86%。 其次,60岁以上的年龄段当中,在谈论正式性的话题时,使用民族语言所占的比例非常 小 3.03%。从 26岁至 60 岁的年龄阶段,对谈论正式性的话题比较敏感,因此所使用的 语言比较谨慎。他们所使用的语言是国家语言的代表性,如:印尼语、华语、以及英语。 由于华人的居住地是印尼,因此印尼语的使用是必不可少的。然而华语是华人祖籍国的 语言,使用比例也是相当高。在三种语言当中,英语的使用比例是最低的。在一般情况 14 百分比(%) 印尼语 华语 英语 民族语言 汉语方言 印尼语 华语 英语 民族语言 汉语方言 印尼语 华语 英语 民族语言 汉语方言 印尼语 华语 英语 民族语言 汉语方言 印尼语 华语 英语 民族语言 汉语方言暨南大学硕士为论文印尼华人语言使用情况调查研究??以雅加达华人为例 下,印尼语的使用比例明显高于华语及英语。 印尼华人如同西方人一样非常注重个人隐私。在谈论敏感性的话题时,如:对祖籍 国的崇拜、对某种人事物不满时,对于会使用汉语方言的华人来说,大多会使用方言母 语进行交际。但在特殊情况下,如:在与不同民族之间交际时,印尼华人使用印尼语的 比例偏高。 2.3 教育程度与语言使用情况 本文的调查问卷中所涉及的教育类别,有:未受过教育、小学未毕业、小学毕业、 初中未毕业、初中毕业、高中未毕业、高中毕业、大学未毕业、大专、大学本科、及硕 士博士。为了便于统计,笔者把问卷中所列出的 11项教育程度归为 6类:未受过教育、 小学、初中、高中、大学及硕士博士。不同的教育程度对华人选择语言使用的种类具有 很大的影响力。一般情况下,教育程度越高的华人所使用的语言越高级。如:小学生与 本科生所使用的语言截然不同,小学生接触英语的课程比较少因此使用英语 的人数会很 少;而教育高的华人与之相反。印尼华人所受到的教育情况与其他东南亚国家的华人有 所差别。就华人受教育情况而言,有些华人经历了两种教育制度;有的华人只经历了一 种教育制度,如:受到印尼学校教育和华校的华文教育;也有的华人完全未受到教育。 所谓的两种教育制度是指华人在华校学习华文时但由于华校被禁绝后,而转移到印尼学 校接受印尼教育。 上述提到的两种教育制度已经不存在了,目前华人子女只受印尼本地学校所提供的 教育,学习印尼人文化。这种情况使得华人子女对中华文化的情感逐渐被冲淡。这是对 目前实行华文教育、学习华语是非常不利的。但可幸的是,华人的长辈们对祖籍国的情 感浓郁,不断地鼓励他们的子女接受华文教育。这就是华人子女还懂得一些中华文化的 传统思想的缘故。随着中国各个方面的发展以及推广汉语教学的工作不断提高,华人子 6 女终于可以学习华文教育,扫华文盲。就印尼西加的中文补习班而言就有上 百所。 虽 然目前政府已经允许了华人开办华文补习所但以前的华校却未能恢复从前的面貌。因为 华校已被查封了几十年,再次开办华校却需要受到中文教育程度比较高的华人开办华 校。然而目前,受到中文教育比较高的华人子女却寥寥无几。虽然印尼华人所受到的中 文程度不高但对他们曾经学到的华文教育并没有因为政府查封中华文化从而成了华文 6 贾益民,《暨南大学华文学院学报》,广东省报刊发行局,2009年 6月。 15 暨南大学硕士为论文印尼华人语言使用情况调查研究??以雅加达华人为例 盲。关于不同华人教育程度的语言使用比例,调查统计结果有,如下: 2.3.1 不同教育程度在不同交际对象的语言使用情况 据问卷统计结果显示,华人受到教育最高的处于高中与大学阶段的教育程度。由于 填写本调查问卷调查对象多以华语教师为主。此外填写受到教育是未受过教育和硕士博 士一项题的人数只有人数少于 5人。因此,在不叫教育的语言交际方面,笔者不把它列 进去。笔者对华人不同教育程度的语言使用范围缩小,主要分析华人教育程度从小学至 大学的教育程度的语言使用情况。 百分比% 100 90 80 70 60 长辈 50 40 平辈 30 20 晚辈 10 0 陌生人 同事 交际对象 小学 初中 高中 大学 图表7:不同教育程度华人语言使用 小学阶段的华人与长辈交际时,使用的语言只有两种:华语和汉语方言,这两 种语 言当中比例最高的是汉语方言。在与平辈、晚辈、陌生人及同事的交际时,使用华语与 晚辈交际的比例高于长辈的三倍。与陌生人使用印尼语交际比例高于华语;而与工作同、 事使用华语交际的比例跟陌生人使用华语交际的所占比例是同等的。由于,受到的教育 不高,因此,在这个阶段的华人使用英语交际的为零。 初中阶段的华人与长辈交际时,华人所使用的语言多种多样。除了使用英语外,华 人的交际语言是印尼语、华语、民族语言和汉语方言。华人与平辈交际时,民族语言使 用的比例低于其他语言使用。而在印尼语、华语及汉语方言之间所占的比例排第一的是 印尼语、持华语和汉语方言。 高中阶段的华人与长辈交际时,使用印尼语的比例最低,使用汉语方言比例最高。 与平辈之间的交际使用华语最高比例占 95%以上,其次是汉语方言 60%。 大学阶段的华人与长辈交际最多使用汉语方言 70%,与其他交际对象无论是平辈、 16 印尼语 华语 英语 民族语言 汉语方言 印尼语 华语 英语 民族语言 汉语方言 印尼语 华语 英语 民族语言 汉语方言 印尼语 华语 英语 民族语言 汉语方言暨南大学硕士为论文印尼华人语言使用情况调查研究??以雅加达 华人为例 晚辈、陌生人还是工作同事语言使用比例最高的都是印尼语。从大体上看, 在不同的教 育程度的语言使用最高比例的是:一、高中阶段的华人使用华语交际最多;二、大学阶 段的华人与陌生人使用印尼语交际;三、大学阶段的华人与长辈使用汉语方言进行交际。 2.3.2 不同教育程度在不同场所的语言使用情况 90 80 70 60 50 40 30 20 10 0 小学 初中 高中 大学 购物中心 集贸市场 中餐馆 场所 图表8:不同教育程度的语言使用情况从购物中心角度看,小学与初中阶段与高中大学阶段的华人使用印尼语呈上升趋 势,而初中与高中阶段的华人使用印尼语呈下降趋势。华人使用印尼语的比例最高的是 在大学阶段。从集贸市场场所看,使用印尼语比例最高是初中阶段的华人。从小学、高 中及大学阶段的华人使用印尼语的比例逐渐提高。 从中餐馆场所看,不同教育程度的华人使用印尼语的比例相同等。而不同教育程度 的华人在中餐馆使用华语具有明显的差异,从小学至大学的华人使用华语呈下降趋势。 此外,华人受到的教育越高,所使用的语言种类越多。就小学与大学而言,在小学阶段 的华人在不同场所所使用的语言有印尼语、华语及民族语言;而在大学阶段的华人在不 同场所使用的语言除了印尼语、华语和民族语言,还多了英语和汉语方言的使用。对于 政府机构以及本地医院的用语大多以使用印尼语为主,所占的比例达到 90%以上。 从总体而言,华人所受到的教育程度越高,所使用的语言交际种类也增多。受到教 育越高的华人并没有因此减少华人使用汉语方言的现象。 17 百分比(%) 印尼语 华语 英语 民族语言 汉语方言 印尼语 华语 英语 民族语言 汉语方言 印尼语 华语 英语 民族语言 汉语方言 印尼语 华语 英语 民族语言 汉语方言暨南大学硕士为论文印尼华人语言使用情况调查研究??以雅加达 华人为例2.3.3 不同教育程度在不同话题的语言使用情况在一般情况下,所受 到的教育程度越高,在谈论正式性的话题时,使用的语言越正 式。但在非正式性的话题当中,所使用的语言就会比较随意。那么,印尼华人 的语言使 用是否如此呢?图表9显示,从小学到大学的华人来看,谈论正式性的话题时,华人都使用印尼语。 小学阶段的华人,无论谈论正式性的话题还是非正式性的话题,主要使用印尼语和华语。 他们所使用的印尼语往往高于华语。初中阶段的华人在谈论非正性的话题时,除了使用 印尼语、华语以外,还使用汉语方言,但所使用的比例非常低。 在高中阶段的华人从 正式性的话题到非正式性的话题中,使用印尼语的比例低于华语。在此阶段的华人,使 用汉语方言的比例高于初中。从高中至大学,华人除了印尼语、华语及汉语方言之外, 也使用使用英语和民族语言谈论话题,但所占的比例非常小。在非正式性的话题当中, 大学阶段的华人使用汉语方言的比例高于高中阶段的华人。 由此可见,华人的教育程度越高使用印尼语及华语的比例也随着提高。从不同教 育程度的角度看,华人所使用语言当中比例最多是印尼语和华语。这说明,华语在印尼 华人群中已取代了英语的地位。以下图表 9是不同教育程度在不同话题语言使用情况的 调查统计结果: 百分比% 100 90 80 70 60 50 40 30 20 10 0 小学 初中 高中 大学 谈社会、商务、工作话题 谈日常生活、私事话题 话题 图表9:不同教育程度在不同话题语言使用 18 印尼语 华语 英语 民族语言 汉语方言 印尼语 华语 英语 民族语言 汉语方言 印尼语 华语 英语 民族语言 汉语方言 印尼语 华语 英语 民族语言 汉语方言暨南大学硕士为论文印尼华人语言使用情况调查研究??以雅加达华人为例 2.4 家庭收入与语言使用情况 家庭收入与语言使用存在着怎样的关系呢?家庭收入是最直接影响华人的语言交 际。许多学者认为家庭收入能够影响个人语言使用。心理学家罗威认为儿童在最初时学 7 习语言阶段,明显受到父母的经济地位的影响。 父母的家庭收入可塑造不同语言环境。 如:家庭收入越高的华人向往的交际场所越高档,在高档的场所里能接触到 不同高级人 士的交际对象。与那些高级人士的交际对象谈论话题,语言使用的的选择性 往往是比较 正式。这就是为何说家庭收入可塑造不同的语言环境。除了,对语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