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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让爱你的人去香港[权威资料]

2017-12-03 11页 doc 27KB 5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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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让爱你的人去香港[权威资料]别让爱你的人去香港[权威资料] 别让爱你的人去香港 包爱君刚把保姆车驶上北环路,那只鸟就从路边的绿化带里冲出来,斜刺里迎向保姆车。鸟儿斑斓杂色,向前挣着小小脑袋,两翅快速翦合又打开,在撞上车头的一瞬间迅速拐了个弯,触须般粘在车头前面,与保姆车同向飞翔,把开车的包爱君吓了一跳。 北环路上车流如泄,车辆默契地保持着时速80码的匀速,那只鸟同速,夹在保姆车和一辆奥迪A6之间,像是有人派它来给保姆车引路,这让包爱君有点奇怪。 “是蜂虎~”周思爱在后座上说。她兴奋地往前探出身子,手自然地搭上坐在副驾座上的梁鼎肩头,同时下意识地捏...
别让爱你的人去香港[权威资料]
别让爱你的人去香港[权威] 别让爱你的人去香港 包爱君刚把保姆车驶上北环路,那只鸟就从路边的绿化带里冲出来,斜刺里迎向保姆车。鸟儿斑斓杂色,向前挣着小小脑袋,两翅快速翦合又打开,在撞上车头的一瞬间迅速拐了个弯,触须般粘在车头前面,与保姆车同向飞翔,把开车的包爱君吓了一跳。 北环路上车流如泄,车辆默契地保持着时速80码的匀速,那只鸟同速,夹在保姆车和一辆奥迪A6之间,像是有人派它来给保姆车引路,这让包爱君有点奇怪。 “是蜂虎~”周思爱在后座上说。她兴奋地往前探出身子,手自然地搭上坐在副驾座上的梁鼎肩头,同时下意识地捏了一下。包爱君在余光中看到了,她知道周思爱不是故意的,只是有些习惯没有改掉。 “不是蜂虎,是云雀。看见凤头没有,”梁鼎盯着鸟儿说。他个头高,坐在副驾上微微偏着头,不然看不见车头上方的鸟儿,“蜂虎喜欢几只一起,不会只有一只。” “你什么意思,”周思爱生气了,用力拉一下梁鼎的肩膀,“你的意思,你比我懂的多,是不是,你的自以为是怎么一点也没改,”她扭头对驾驶员喊,“包爱君,你是怎么管教的,他干吗什么都抢,什么都要占上风,太不可思议了,你们为什么不离婚,” 有一阵他们没有说话,包爱君,周思爱,还有梁鼎,三个人都没有开口。他们从西乡出来,去皇岗口岸,送周思爱过境去新界。包爱君朝旁边看了一眼,梁鼎僵硬着身子坐着,一眨不眨地看前方,不知道是不是在看那只忽上忽下的鸟儿。包爱君猜,周思爱的本意并不是要她和梁鼎离婚,这个主她做不了,主要是她出了事,心情不好,看什么都不顺眼。 车在并入新洲路后慢了下来,密集的路口制造了车流滞缓。那只鸟儿也减了速,和保姆车保持着距离。包爱君又看了一眼梁鼎,他还是坐在那里没有动,看不出打算开口的样子。 梁鼎是包爱君和周思爱的男人。过去是周思爱的,现在轮到包爱君了。 梁鼎和周思爱相爱了十年,爱到捅刀子,差不多一两年就要酿成一次血案。三年前,周思爱用一把折叠刀再度伤了梁鼎,在他小腹戳出一个三公分长的口子,不是特别严重,但血流了很多。他苍白着脸拦住人不让报警,说谁要报警他就把谁的脑袋砸碎。但这也没拦住什么,他伤口痊愈后,俩人还是分了手。 包爱君和梁鼎没有结婚。在西乡那个居民来源复杂的社区里,像包爱君和梁鼎这样不是夫妻,但以夫妻名义一起生活的,不止他俩一对。据说,这个城市有超过三成的家庭法律关系缺失。有时候人们觉得前景迷茫,不知道能走多远,于是就凑合着过。 “按喇叭,吓吓它,让它离开车。”周思爱拍驾驶座椅背,大声指挥包爱君,好像车头前飞翔着的不是鸟儿,而是她妈妈,包爱君正开着车去撞她。 包爱君有稳定收入,合法交纳营业税所得税和五保一险的时间超过十年,凭多年积蓄,在西乡买了一套一百零八平米的公寓房,国土局网站上能查到手续完备的房契登记,她不会违规在城市快速道上鸣笛。而且,包爱君有点好奇,想知道那只鸟儿想干什么。她三十多岁了,不相信安徒生童话中那种为人领路的好心鸟儿的故事。她没想到,在通过红荔路口的时候,她提速跟上车流,那只鸟儿突然拐了个弯,径直飞向保姆车,重重地撞在前窗玻璃上,前窗玻璃上立刻鲜血四溅。 “你怎么开的车,”周思爱立刻愤怒了,冲包爱君大喊,“你杀死了它~” 包爱君吓一跳,下意识踩死刹车,引得身后一片刺耳的刹车声。 保姆车停在路边,包爱君打开应急灯,他们都下了车。周思爱手插在裤兜里,站在那儿很不耐烦地看快速通过路口的车流。她那条皱巴巴的水磨蓝牛仔裤有点脏,裤子是包爱君的,她从东莞跑出来之前没带换洗衣裳,只能借包爱君的衣裳穿。她腿长而直,不得不说,她穿牛仔比包爱君好看。 包爱君和梁鼎贴着路边心惊胆战地往回走,想找到那只鸟儿。他们走过路口,又返回来,在肇事地点来来回回找了几分钟,什么也没有找到。 “也许在马路对面。”周思爱站在保姆车边朝他俩喊。 根本不可能,路口车流不断,就算想违反交规,他们也走不进行车道。但完全没有必要,双向六车道,包爱君和梁鼎视力都不错,完全能够看清楚。事实上,马路上一根鸟儿的羽毛都没有,那只鸟儿,它不见了。 包爱君觉得不舒服,心里有强烈的愧疚感,回头看梁鼎。他站在那儿发呆,然后蹲下去,伸着脖颈大口大口呕吐出来。 包爱君去应付一辆驶过来停在保姆车旁的交警摩托,周思爱从她身边擦过,去了梁鼎那边。包爱君很快就听见他俩在身后说话: “没事吧,让我看看。早上没洗脸啊,这么脏。来,抓住我的手。” “我能行。” “怎么还犟啊,最烦你这样知道吗,离婚前就烦。好了,别看地上,呕吐物没有长得漂亮的,就算自己的也不好看。吸口气,起来。” 包爱君向交警解释,他们遇到了什么事情。车窗上有还没干涸的血星,以及一绰黏住了在风中抖动的绒毛,这些 都能证明,几分钟前的确出了一桩车祸,只不过交规不管这类车祸,不算违章。年轻的交警大概昨天熬了夜,情绪不大好,他不断往景田路方向看,那里有一群情绪激动的居民,有人从小区楼顶天台往下悬挂条幅,“保卫家园”、“我们不想掉在行驶的地铁上”,一群戴着防暴头盔的警察在维持秩序。年轻的交警查看了包爱君的驾驶证,要她尽快把车开离现场,然后骑着摩托去了景田路那边。 “走了。”包爱君收好驾照,对远处的他俩喊。 他俩站在那儿没动。周思爱抓着梁鼎的手,急匆匆对他说着什么,然后他对她说着什么,两个人的手没松开。路上噪音大,包爱君听不清他俩的话。她拉开车门,上车去坐着,希望交警不会马上回来,再回来就算违规了。 东莞扫黄打非的时候,周思爱不在那儿,警察动手前几天,她陪两个台湾客人去了山东,等她回来的时候,鸟去巢倾,城市褪去粉脂气,一下子萧条起来。本来警察抓人时周思爱不在现场,躲过一劫,她决定换地方生活,只是走之前,她打算找一位熟客讨账,追回账再离开东莞,没想到,那个绰号叫“传说哥”的人不肯还钱,两人争执起来,“传说哥”动手揍她,她顺手抓起一把工具刀捅了他,然后连夜逃到了西乡。 “你是大人物了,梁鼎,你一直是大人物,连包爱君也是,”周思爱显然被激怒了,“你俩和他们一样,你们是一路货色,我讨厌你说话的口气。” “别忘了,这是在我家,”梁鼎咬住了,“在我和爱君家,轮不到你说这种话。” “嗬,”周思爱笑了,“我是一个不知趣的人,你就是这个意思。” “随你的便。” 包爱君把青菜泡进水里,用搅拌器搅蛋。青菜有些过气,她打算用水焯一下,在水里滴几滴混合油,这样看起来不那么显出颓气。她无法理解周思爱,弄不清她的暴戾恣睢是打哪儿钻出来的,好像全世界都欠了她。 “为什么一见面你就教训我,你教训了我十年,还没有教训够,”客厅里传来茶水泼掉的声音,听上去不是碰翻掉,而是人所为。有一阵,客厅里的两个人没有说话,只听见梁鼎生气地喝茶的声音。 包爱君想,幸亏泼的只是茶水,不是别的。有一次,周思爱和客人闹起来,被客人绑架,打电话要梁鼎去领人。梁鼎匆匆忙忙赶去东莞,第二天回来,进门沮丧地坐在沙发上不吭声。包爱君问他怎么了,他给包爱君看摔坏的手机。她嫌他依了赖账的客人,向人家说了软话,对方赖的账也免了。按她的愿望,他应该提着一把菜刀冲进出租房。 包爱君很生气,手机是她刚给梁鼎买的,他本来用不上那么贵的手机,她自己也只用了一部一千多的3G机,她只是不想让自己的男人被人瞧不起,但谁又在乎这个, 包爱君用围裙垫住灶台,人支在锅边,等着锅里的水烧开,把腊肠煮一煮,这样切成形的腊肠显得好看。 第一次见到梁鼎,包爱君就喜欢上了他。 包爱君经营一家玉石作坊,梁鼎替客户送一批南红石到店里,说好了老坑石,包爱君也是按遗石的价付了定金,结果拿到的货半数是新矿出的柿子红。包爱君不干,拉下脸,让梁鼎给供货方打电话,叫人亲自过来验货。 “马哥不让我给他打电话,他说如果你要问,就说他去缅甸了,不在保山。”梁鼎涨红着脸说,说完后脸更红,低下头不敢看包爱君。 包爱君本来生着气,一下子就笑了,觉得这个男人太有意思了,连撒谎都不会,能干什么呀。那天包爱君故意怠慢梁鼎,人晾在一边,只管忙自己的。梁鼎反而松了一口气,也没闲着,热心快肠地帮上蜡工给玉件煮蜡,忙得满头大汗,包爱君从蜡池边过,听见他埋怨不应该用蜡填塞玉件孔隙,应该把玉件送回师傅手中重新琢磨。 “玉颜本如此,何必马嵬泥。”他举着戴胶皮手套的两只手,在蜡池边转着圈,文绉绉和人叨唠。 梁鼎不英俊,包爱君第一眼看到他时,甚至没有记住他的相貌。但和别的男人不同,梁鼎容易害羞,笑的时候很紧张,嘴唇抿住,死也不肯露出雪白的牙齿,这在如今的男人当中实在不多见。何况,他懂得识玉,疼玉,知瑕不掩,这不能不让有过经历的女人心动。包爱君鬼迷心窍,那天竟然留下梁鼎吃工作餐,不到三个月,两个人好上了。 她和梁鼎第一次上床,两人结束生涩中的忙乱,黑暗中,梁鼎抚摸着她肩头,动作突然停下来,手指头试探着,人偶似的在她锁骨上站立起来。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有点紧张。他抓住她的手,放在他胸前,示意她像他那样抚摸他;他带着炫耀的口气告诉她,他的皮肤两年前可没这么光滑,夏天连短袖都不敢穿。她一下子明白他的生活中过去发生了什么,汗毛竖立,立刻从他胸前抽回手。他捉住她的手,他说没什么,他说动物都这样,互相撕咬。她不想听他说这个,把他紧紧搂入怀里,希望他停下来。但他还说。他说没有人知道,一个人怎么可以这么恨这个世界,连爱都要用憎恨的方式,恨不能把世界撕碎。她毛骨悚然,用嘴去堵他的嘴,他神经质地吃吃笑着,躲开她的嘴,继续说,他说周思爱十一岁就被文质彬彬的表叔奸污了,她不该长一双吊角眼,那双眼睛给她惹了多少事啊。她放弃嘴,换了乳房。他的声音被堵回嗓子眼里,像是人落入了窨井下。 等他昏天黑地睡去,她去了卫生间,在那里咬着毛巾流泪,直到柳絮在渐至的黎明中飘落窗台,她没有回到他身边。 认识梁鼎之后,包爱君就听人说起梁鼎和周思爱的事情。他俩有多爱对方。 他们生活在同一座小城市里,同届生,不同校,俩人在一场校际演讲赛上相遇,分别是各自学校的主辩和二辩,那场辩论赛的激烈和精彩,至今为小城人记忆。从十八岁到二十八岁,他俩分分合合,死过三次,三次都是一起赴死,闹得周边人全知道。有一次,她捅了他,捅重了,肠子流出 来。她害怕他死掉,抢先服下两瓶安定。他在医院里拨不通她电话,拔掉滴管捂着肚子赶回公寓,进门用力抽她的脸,她沉睡着没醒过来,他一急,把剩下的安定倒进嘴里,心如死灰地躺到她身边。 包爱君知道,人们有问题,她自己亦如此;人们害怕失去什么,或者害怕自己什么也不是,于是就折腾,直到自己和牵连者伤痕累累。所以,在知道梁鼎和周思爱的事情以后,她想结束和梁鼎的关系。她觉得,梁鼎的过去太重了,自己的过去太重了,两个有着沉重过去的人,没有资格重新开始。 但他们没有分开。 梁鼎先是不解,每次两人交欢前,包爱君都准备好“杰士邦”,郑重其事地要他戴上。他哈哈大笑,人滑到床下。之前她告诉他,她卵巢早衰,不会再生育,要这样,他们没有必要采取措施,他和她在一起,也没有打算出示HIV唾液测试和精子测试报告,虽然他希望有人为他生孩子,而且为此试探过她。直到她歇斯底里发作,哭着告诉他,自打离开内地那个小县城以后,她老是梦见她失去的第一个孩子,还有第二个。她一直在梦中寻找他们,想知道他们是男孩还是女孩,要是她把他们生下来,他们蹒跚走在大街上,会不会引来无数人疼爱的眼光。她至少要骗骗自己,装作自己还有可能怀孕,不然他俩就和小区其他“夫妇”一样,只剩下盒饭式的情欲了。他坐在地上,呆呆地看她,手边是一只形状可笑的拖鞋,然后他朝她爬过去,挨了她一耳光,又一耳光,总算把她搂进怀里。 “我该死。”他说,“我该死。”他说。 那天他一直没有松开她,反反复复对她说一句话。他口气决绝地说,我们会有孩子的,我们想办法。 包爱君在冰箱里找到一根萝卜,看看萝卜还有水分,把萝卜削了,切成条,盛进盘子端进客厅。 “你有没有发现,他现在脾气越来越大了,”周思爱对包爱君说,“过去他对自己的女人从不这样,就像狗一样温存。” 包爱君看周思爱。周思爱脚下堆着一堆纸屑,斜眼盯着不远处的窗帘,看上去她在打窗帘的主意。包爱君想不明白,她怎么才能把块麻质的窗帘布撕碎,就算能做到,她拿那堆碎片做什么, “你想说什么,”梁鼎皱眉头。 “你知道。”周思爱说。 “闭嘴,你这样对爱君不礼貌。” “这就是问题,”周思爱挑衅地看着梁鼎,“我不会倒卖假玉石,没钱给你买房,让你吃软饭,你觉得没有安全感。太好了,你们现在狼狈为奸,为什么不给警察打电话,说杀人犯在你们这儿,反正你们已经决定了,我给你们提供机会。” “水果吃完了,没来得及买,吃点萝卜吧。”包爱君把盛箩卜的盘子往前推了推,推到显眼处。 “拿开,我又不是看人眼色的乞丐~”周思爱愤怒地朝包爱君喊。 “我们小时候都吃过。”梁鼎从盘子里拿了一块萝卜,用力咬一口,讨好地朝包爱君笑了笑,“萝卜很好吃,对不对,” “你小时候还吃过屎,”周思爱从沙发扶手上站起来,眉头扭曲,“太奇怪了,世界完全颠倒了,人们一点廉耻都没有,”她身子往前倾,好像要冲过来,“我为什么到这儿来,你们很高兴看到我落到这个下场,对不对,” “周思爱,你有病吧。”梁鼎的脸涨红了。 “别朝我伸手指头,别让我咬断它~” 包爱君看一眼无所适从的梁鼎,再看冷笑着的周思爱。她俩和同一个男人生活过,都熟悉这个男人,他不是什么出色品种,有点害羞,也许正因为这个,她们没有离开 他,不想离开他,只是她们当中一个人失去了这个男人,再也回不来了。想到这个,包爱君有点替周思爱难过。 “好了,没有必要激动,我们是在帮你。”她对周思爱说。 周思爱看包爱君一眼,不说话,然后她怒气冲天地离开客厅,去了卫生间,重重地关上门,很快,马桶盖发出啪的一声巨响,然后是惊天动地冲水的声音。 吃过午饭,包爱君给店里打电话,叮嘱人,她今天不去店里,要员工把加工好的黄玉挂件送去南山科技园。然后她带周思爱去步行街买衣裳。 她们一路上没有说话。周思爱脸扭向窗外,看西乡大道两边的街景,指甲神经质地抠着座垫。包爱君猜她不会是在这一带选择可以居住下来的公寓楼,她只身逃离,一分钱也没有,根本做不到。包爱君在步行街路口把周思爱放下,给了她一张消费卡,是年前送人情没送完的,里面有五百块钱。她想够了,又不是参加聚会,她只希望对方脱下自己的牛仔裤,她不想对方长又细的腿套在自己的裤子里,她再去穿回裤子,然后脱下来,上床和梁鼎厮混。 周思爱站在街边,有点不适应。离着不远,路口的球形石墩上坐着一个蓄着脏兮兮胡子的老男人,老男人穿一件军大衣,把自己打扮成大衣叔,神思恍惚地拉着一把高胡,唱一支大概是随意胡绉的原创绕口,嗓子和琴声真是要了人的命。 包爱君把车从街口开走,去“新一佳”买菜。如果时间够,她打算绕道去“罗家臭豆腐”打包一份外卖。香港什么都有,但不会有正宗臭豆腐,她这样做,也算对得起周思爱。 车离开时,包爱君忍不住从后视镜里看周思爱,想知道这个在逃杀人犯会不会紧张。她看见周思爱蹲在大衣叔面前,手托着腮,然后她站起来,把什么东西塞进大衣叔手里,头也不回地离去。 包爱君心里咯噔了一下,她能判断出周思爱干了什么,她把消费卡当成布施送人了。 晚饭后,包爱君在厨房里洗碗,另两个人在客厅里吵架。周爱君后悔了,不想去香港,她在香港一个人都不认识,没法生存,就算进了香港监狱,刑满释放后也得被送回内地。 “你想我死在那边,你就彻底放心了,是不是,”周爱思朝梁鼎喊。 “那你想怎么样,总不能待在这里害人。”梁鼎有点口吃地说。 “我害谁了,别忘了,你也是一粒灰尘,没人在意你,包爱君迟早会把你扫地出门~” 包爱君把注意力转移开,去看窗外,她不想让自己纠缠在这些事情当中。 窗外是自作多情的城市灯火,西乡河从小区旁边静静流过,在不远处进入珠江入海口。包爱君觉得,这有点像她和客厅里的两个人――梁鼎发源于乌蒙山,周思爱和他汇聚得早,在贵州或者广西两个人就交汇了,断断续续流成一条干流,自己则晚了许多,直到失魂落魄的梁鼎流入三角洲网河区,她才与他交汇。其实,像她这样懵懵懂懂的河流,方圆数百公里内还有高明河、流溪河、沙河、雅瑶河、南岗河、增江、潭江和南坪河,它们只是没头没脑地随着珠江注入大海,根本无从知道汇入的那条干流之前发生过的事情。 包爱君看着窗外夜景,突然就想到早上遇见的那只鸟儿,心里动了一下――它也许就在那儿,在黑暗中的某处河网地带看着她。她不相信它死了,不然怎么会找不到它的尸首,这说不过去。也许那只鸟儿有超能力,在迎头一撞后,去了一趟海湾,在那里梳理好被车窗玻璃弄乱的羽毛,返回城市快速道的植物带中,等待天亮后,再一次振翅而起,迎向车流。 包爱君这么一想,就有些释然,觉得那只鸟儿很像自己,或者说,它和她是一类生命,他们在迎头一撞后,仍然会死而复活,养好伤口,汇入停不下来的生命潮流中。 半夜两点左右,包爱君突然从梦中醒来。她发现梁鼎不在身边,他的枕头乱糟糟掉在床下,人不在卧室里。她起身披上衣裳出了卧室。 客厅里没有灯,有一阵,包爱君没有看清楚,有点紧张和担心,但很快她就判断出了客厅里的情况。 是周思爱,她站在客厅的黑暗中,离窗户很近,指间夹着一支烟,烟是点着的,但她没有抽,好像那支烟只是她的一个陪伴,她需要它待在那里,不然她无法对付黑暗和寂静。 文档资料:别让爱你的人去香港 完整下载 完整阅读 全文下载 全文阅读 免费阅读及下载 阅读相关文档:从心理学视角解读职业院校新进教师职业道德问题 机车运用检修状况报表合理性的思考 住宅小区停车难问题及解决对策的探讨 水利工程量清单计价方法剖析 企业管理信息化研究 具有矿业特色的《环境生态学》课程教学内容和方法改革研究 网络信息时代高校教师如何提高课堂教学效果 新生代大学生个性特征与管理建议 思想对客观性的第一态度形而上学 技术性贸易措施对我国外贸的影响与对策 “互联网+电视”双轮驱动下的生态融合 初中英语阅读教学中学生创新性思维能力的培养 高校财务管理模式研究 浅论企业绩效考核 试述事业单位档案管理的创新构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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