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ord】 面对高强度聚焦超声的应用我们还要做些什么?
面对高强度聚焦超声的应用我们还要做些
什么,
8月第6卷第4期ChinJMedUltrasound(ElectronicEdition).Aust2009.v016.No.4
.
专家论坛.
面对高强度聚焦超声的应用我们还要做些什么?
钱祖文
高强度聚焦超声(highintensityfocusedultra—
sound,HIFU),是通过聚焦方法将大面积辐射元件
(换能器)所发出的声能会聚于某个小区域,使局部
声压达到很高的值(例如几十MPa以上),这个小区
域被称为焦域.由于生物组织器官等对声波有较大
的吸收,通过不可逆热力学过程使声能部分转化为
热能,使该区域及其邻近区域的温度升高.当温度
达到某个临界值并维持一段时间后,焦域组织产生
不可逆变性(irreversibledenaturation),从而使(癌)
细胞坏死,达到外科手术的效果.近十余年来,
HIFU逐渐被人们看成是一种外科手术工具,并已
用于临床,如腹腔,盆腔实体癌和组织增生t3],HIFU
止血,脑神经疾病(如帕金森症)[sj,以及乳腺
癌等.HIFU有3种聚焦方式:(1)自聚焦式:将
HIFU换能器做成球面形状(图1);通常是在一个球
冠架构上的内表面贴上许多压电陶瓷小元件,其性
能力求一致,并要求整体匹配良好;(2)透镜聚焦
式:换能器的元件是平面架构的(图2),紧贴元件之
后是一个声透镜,将声能会聚于焦区;这两种聚焦方
式其物理基础是很显然的,不需要多说什么.如果
换能器系统的几何架构设定后,其焦域的位置也就
定了,临床治疗不同的区域,就得靠机械移动来完
成;此外,在临床应用中,某些部位(如肝被肋骨阻
挡)在治疗时甚至要切除几根肋骨,才能使声能到
达;为了解决上述问
,人们想起了相控聚焦方式;
(3)相控式聚焦(图3):一个由多个阵元组成的任意
阵(最简单的是平面阵),通过适当的相位共轭和幅
度补偿等处理后,可以在空间形成焦域(单焦或多
焦).由于球冠架构的自聚焦换能器具有一定的优
点,故近年来人们主要研究这一类架构的相控问题,
其原理概述如下:球面上有N个阵元,每个阵元的辐
射声场服从瑞利一索末菲积分,N个阵元在某个(或
某些)场点产生它们的总声场(对N个阵元贡献相
加),由此可以得到场点的声压和阵元驱动电压之间
的关系.经过适当的相位共轭,使所有阵元发射的
声波到达某点后的信号以相同的相位叠加.声场和
驱动电压满足IP=HU(IP为声压矩阵,U为阵元激
室
作者单位:100080北京,中国科学院声学研究所医用声学实验
励矩阵,H为转移矩阵),同时进行幅度补偿处理,可
以使空间某个(些)点的声能高度集中,从而形成焦
域.值得提起的是,这里的焦区域不一定限制在
换能器的对称轴上,这一种聚焦方式有可能弥补上
两种聚焦方式的不足.据作者所知,目前多阵元相
控HIFU的阵元数已达到256个J.有了相控聚
焦的观念后,人们将过程进行重组,即先确定病灶
(如肿瘤)的几何形状,根据生物热方程和剂量关系
(见后)来
加热区图案,然后使相控焦域能完全
覆盖该加热区,即相控焦域的边界与病灶边界共
形,最终形成一个完全自动的临床治疗过
程[8,1o,tlJ.值得提一下,这种想法仅在组织的声学,
热学等性质完全已知的情况下才是可行的,就作者
所知,目前的情况远非如此!特别是血液灌注(见
后)的数据远远不够.
I?1lFU换能器
图l目聚焦
一
,HIFU临床应用及其疗效
疗效问题是HIFU技术在医疗界是否能够立足
的关键.据作者的看法,有下述几个任务需要完成.
1.”引导”问题:在显示系统中(如磁共振成像
MRI或超声系统)确定了病灶的位置后,下面的任务
就是如何将HIFU的焦域引导到病灶上,或者说如
何使HIFU的治疗区完全覆盖病灶区,这就是所谓
“引导”问题.在临床上,病灶区的位置和大小是由
MRI或超声设备来界定.而对于HIFU焦域的位置
人们进行了如下的研究.在MRI中,使HIFU对组
织加热到不太高的温度,这时焦域的温度比周围高,
量出升温的区域,即可界定焦域的位置”.而在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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透镜
图2透镜聚焦
世
母
_{!—_=;多_
/
/
图3相控聚焦
学方法中,类似于MRI,使HIFU加温到低于50?,
测量温升引起的组织”应变”来界定焦域的位置?,
一
个值得注意的事实是:人体组织的声速在50c【=附
近存在极大值.在人体内,能准确测量的只是时
间,直接做长度测量难以实现,故不能对空间位置作
直接测量.在超声装置中往往指定一个合适声速值
C;在MRI中指定一个合适的旋磁比值,一般说,
在人体内(invivo),C和难以准确测量,因此在人
体内对有关几何量作绝对测量是一个难题.但在
HIFU引导中,人们是用同一个尺度在同一个坐标系
中同时测量病灶区和HIFU焦域,并使之重合,从理
论上来说,这是相对测量,如果HIFU加热后焦域没
有位移,那么麻烦就不存在了,但是声学方法界定焦
域尚在进一步的研究中,最近的测量表明,当HIFU
加热后,焦域会移动.
2.治疗剂量:生物体只是在它的最佳环境中(例
如最佳温度,最佳pH值等)能够健康地生存.如果
环境恶化,甚至过份地偏离其最佳环境,则会导致死
亡灭绝.实验表明当温度达到43?时,细胞就会
产生可观察的不可逆变性51J,维持这一温度的时
间越长,细胞的存活率越低(图4),因此寻找与细胞
存活率相对应的温度.时间关系,也就是说,要进一
步研究剂量问题是一项至关重要的任务.在这个问
题中,人们引入一个重要的概念,即所谓”等生物效
应”(Isobiologicaleffect),其叙述如下:对同一个系统
(如细胞群体)分别加热到两个不同的温度和
,维持这两个温度的时间分别为At,和?,若这
两个实验所达到的效果相同(例如存活率相
等)[14o17],则称为达到了”等生物效应”.根据
Arrhenius定律可以得到一个关系,即:
At2:At1AtAte一鲁[卉一】(1),=一百L百一J()
式中为气体常数,近似地等于8.31J/.K?
mol,E.为过程的激活能,,为开尔文温度,对于
中华仓鼠卵巢细胞(chinesehamsterovarycell,CHO)
在43oC到46~C温度范围内,E:591ld/mol15],通
常选取T1=273+43参考温度,如将?,指定为
At(对应于43cC所需的加热时间)表示,可以将等
生物效应的关系表示为:
(,At2)甘(273+43,At43)
该表达式表明,已知系统在温度为.时加热
并维持At:s后,其效果与温度在43?加热并维持
At躬s(rain)后所能达到的生物效应等同.从上述
等式作简单的计算表明,在43oC到46.5?温度范围
内,温度每增高1?,维持该温度的所需时间只要原
来的一半就能达到同等的生物效应.这里的结果是
限于43—46.5?,在更高的温度范围,激活能发生
变化,这个简单的关系不一定成立.
在HIFU应用中,我们应当追求的是,使肿瘤细
胞达到不可逆变性时所需的最小剂量(临界剂量).
对于离体组织牛肝而言,文献[16]的作者作了一个
实验,他们用MRI测温,得到了使离体牛肝达到热
凝固(thermalcoagulation)的临界剂量为:加热温度
为53cIC,At约为10s.由剂量关系式(1)反推,如
加热到43%时要维持340min才能达到同样的效果
(如果激活能不变),而对于活体组织器官等的临界
剂量目前尚未见到数据.
3.无创测温:由上一节可知,剂量问题的核心实
为温度测量问题,而在HIFU应用中的温度测量必
须是无创的,即测温装置只能在体外操作.现有用
于临床的无创测温可行的方法有两种:一种是磁共
振成像(MRI)方法,另一种是声学反演方法(Acous.
tic-inversionmethod,AIM).
MRI方法:因为组织中氢质子的纵向弛豫时间
以及平衡磁化强度依赖于温度,于是利用这
一
机理来测量温度?,培?],精确到温升的二阶项,有
Tt=a(AT)+baT+Tio,M0=Moc(1+
?)
式中?为温度上升,其余量为常数.分别测
量加热前和加热过程中的射频信号强度S和s,可
得
S
n,b,ku0,AT)(2)L)c
,(a,b,kuo,?)的表达式见墙,.将测量数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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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入到(2)式可以求出?T,即温升值.这个方法的
优点是可以测焦域附近的温度分布16],引导HIFU
加热?,但下述几点也值得注意:(1)当温度高于
65~C,组织磁性因其物理机理遭到破坏B?j,测量
方法的原理不成立;(2),其温度分辨率依赖于像素
的大小,而在HIFU加热时,介质内存在很陡的温度
梯度(例如一4~C/mm)”,故MRI测得的温升是
在像素尺寸范围的平均值,如果像素大小为2×2
mm,则其分辨率为?4.为了提高分辨率,则要
减小像素大小,这又是以减小信噪比和增加成像时
间为代价;(3)由于磁共振装置对金属特别是铁磁
材料非常敏感,使用它要与HIFU相容;(4)价格较
贵,普及困难.
声学方法:声波在介质中传播依赖介质参数,如
声速,声吸收等,这些参数又依赖于温度,温度改变
直接影响到声传播,使声信号产表明,在
它的左右(例如50+?,50一?)尽管温度不
同,会出现相同的?t.灰阶法:变化了的温度场会
散射声波.根据远场散射理论可知,温度升高,声速
增加,散射声强度增大,在超声显示器上,将声信号
的强弱用黑白(或彩色)的明暗(或色变)程度来描
述对应的温度变化(灰阶).这个方法也存在声速
50~C有极大值问题.另外,通常情况下,目标是处在
超声波的近场,声强因而灰阶有显着起伏.
声学反演法(AcousticInversionMethod,
AIM).加]:如上所述,目标是在超声换能器的近
场,因此声传播理论需要重建.在此基础上,文献
[2O,26,27]的作者提出利用B超作为声发射,接收
装置,测量HIFU工作前和工作后的声回波,通过最
优化处理,反演出体内的温度变化,方法的误差为
?3.此方法已在临床试用中,图5是对3例
癌症患者在临床治疗时的温度监测结果.其中A是
面颊部鳞癌,B是肝癌,c是肾上腺癌,图中横坐标
是治疗时间进程,图中的水平线是在16?(暂定),
这是离体组织在相应情况下所对应的的临界温度
(目前尚无活体组织的数据).
存
活
塞
图4中华仓鼠卵巢细胞加热后的存活率(示意图)
.
:,-一:?
.
.
„.
一
.
„
?.
.
??
.
图5癌症患者临床治疗温度监测
A面颊部鳞癌,B肝癌,C肾上腺癌
测温精度和临界剂量的界定:对细胞的剂量问
题已有大量的研究工作[15,17,28-31],文献[16]的作者
研究了离体(Exvivo)组织的临界剂量,例如53?维
持约10S即可达到不可逆变性(热凝固).到目前
为止,作者尚未看到活体(特别是人体)临界剂量方
面有用的报道.活体的临界剂量是一个与疗效直接
相关的量,尽管这项工作存在一定的困难,但必须深
入研究.
由Arrhenius定律导出的温度-时间关系,在43,
46.5?,如治疗温度降低1oC,要想达到预定效果,
其治疗时间则要延长1倍,(近似以二进制上升).
而MRI测温分辨和声学反演法(AIM)测温精度均
在4-3?左右,如果灭活过程的激活能相同,因而治
疗时间的分散则在正负8倍的范围,当然,这是一个
很难确定的时间范围.不过我们可以从另一个角度
2009年8月第6卷第4期ChinJMedUltrasound(ElectronicEdition
出发来考虑这个问题.首先,我们需要用物理的方
法,化学的方法或者生物学方法等来鉴定组织是否
达到不可逆变性,同时通过大量实验来统计确定,达
到这一效果所需的合理时间,确定对应的剂量,从而
对人体治疗提供参考.
二,HIFU有关的基础研究
少数着作研究了生物组织的物理模型,主要是
粘弹体模型,记忆积分等.由于条件限制,实验
和理论缺乏深入研究,迄今为止,尚不能建立一个普
适的生物组织物理模型,就像大多数流体服从Navi-
er.Stokes方程那样的流体模型,致使可行的理论建
模仍局限于均匀各向同性介质的框架上.即使在这
样的框架下,主要物理性质仍需要进行深入研究.
1.声学参数:在HIFU工作过程中,部分声能通
过不可逆热力学过程转化为热能,单位体积内产生
的热量Q,Q=2Ot<,>式中为组织的声吸收系
数,是声热转化的重要参数,<,>为声强度的时间
平均值,它不仅依赖于温度,而且也与声波强弱有
关.此外,当组织达到不可逆变性,特别达到凝固性
坏死,其声阻抗(密度P,声速c等)发生变化,这不
仅改变了声.热转化,而且也改变了声传播性能,因
此了解,C和P等随温度的变化情况是很重要的任
务.据作者所知,关于这方面数据并不足够.频
率在I,5MHz时,文献[34]的作者做活体实验时
观察到如下的现象,即加热后的声衰减增大.此外,
正常组织和肿瘤组织有关性质的差别也有待进一步
研究.由于声吸收是一个重要参数,为此我们还要
多费一点笔墨.
声吸收系数是介质参数,只与介质的物理性质
有关,在声波传播时,它是描述介质通过不可逆过程
如何将声能转换为热能的特征参数,也是表征HIFU
热效率的参数.严格说来,即使是各向同性的均匀
介质,对它的测量也应当在无限大的介质中来进行,
也就是说,不存在其他几何因素(包括边界)的影
响,这里所说的”无限大”是用声波波长和声信号穿
透深度的尺度来衡量的.由于条件的限制,不少实
验是测量的声衰减和插入损失,并不一定是吸收系
数.在平面波入射的情况下,样品的横向尺寸足够
大时,它们与吸收系数有一定的关系.如果介质
是各向异性和非均匀的,它不仅依赖于声传播的方
向,而且依赖于空间位置,问题显得更为复杂.
非线性声学问题:水中(不是在组织中)初步测
量表明,在HIFU焦域的声压可以达到几十MPa以
上的量级(几百个大气压)[36-38].在高声压作用下,
不仅组织会受到力的冲击,更重要的会产生相变气
泡(由于鱼压和温度上升)甚至沸腾汽化气泡.气
泡在声场的作用下作大振幅振动,成为储能装置,根
据作者及其同事的研究结果表明,水中气泡坍缩到
最小体积时,中心温度很高.因此可以想象,组
织中的气泡有可能使加热效率提高,但在组织中,由
于它的有关物理性质(例如非牛顿的且有较强的抗
剪能力等),气泡振动不像在水中那么自由,预计其
中心温度比在水中要低得多.另一方面,HIFU作用
后组织结构产生破裂,其可能的机理是惯性空化
气泡,这是另一个值得注意的现象(见后).近几年
来大量的实验观察到HIFU气泡集团(见历届的
ISTU论文集),而不是单个气泡,其相互作用不可
避免.对于小振幅振动气泡的相互作用是可以处
理,但遗憾的是,对于大振幅振动气泡而言,由
于缺乏生物组织的普适物理模型和气泡非线性相互
作用理论,有用的理论研究工作尚未见到.此外,当
组织作大振幅振动时,声吸收增大,也会提高加热效
率,因而也要进行研究.
另一个非线性问题是HIFU焦域附近的声场测
量.测量高声强的工作很多,目前常用的传感器是
光纤水听器和聚偏氟乙烯(polyvinylidenefluoride,
PVDF)水听器等,它们的频带宽,但是它们在高声强
情况下自身的校准问题尚未真正的解决.据作者所
知,目前用于HIFU声场测量的水听器有以下几种:
加保护外壳的压电陶瓷元件水听器7.招J,
PVDF[„,光纤水听器以及反射式水听器]
等,在HIFU焦域附近,其声压(在水中)达到几十
MPa以上的量级(几百个大气压)(其马赫数为
l0,,10),这里已形成冲击波.在这样的情况
下,利用低声压情况下校准了的水听器来测量高声
压情况下的声场,其结果的可靠性有待进一步检验.
众所周知,处理实际情况下的非线性问题是令物理
工作者头疼的事.
根据文献[45]可以初步估算,当水中焦点附近
的声压为20MPa,其马赫数约为9×10,,声雷诺数
为8×10(频率为1MHz时).这表明在水中非线
性成分的增长速度远比耗散项高,致使冲击波容易
形成,因此,对水听器作校准时,必须计及非线性的
影响.另一方面,由于组织在1MHz附近的声吸收
约为水中声吸收的500倍,粗略计算,组织中的声雷
诺数为1的量级,这表明,在组织中,非线性成分的
增长速度比在水中慢得非常多,致使)中击波的形成
不那么容易.由上述粗略估计可见,与在水中进行
测量相比较,直接测量组织中的声压碰到的麻烦(非
线性影响)似乎要少一些,而且也更接近于实际情
况,可惜的是它不具有普适性.当然,最好能找到一
种液体其声学和热学性质接近于人体组织,用它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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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
介质是再好不过的.另一个问题是HIFU
的声功率测量.声功率测量是一个重要的问题,当
前用得比较多的方法是辐射力天平法.当声波在介
质中传播时,场对物质具有作用力.由二级近似理
论,声功率为P的一列平面波在介质中传播时,它作
用于尺寸足够大的吸收靶上的辐射力为F,它们之
间关系可表为L46]
P=CF(3)
式中C为介质中的声速.如果声源是聚焦波
束,其半束宽为JB,假定声源的声场满足:在波束内
是均匀分布,在波束外为零.在这样的假定下,得到
了下述关系,即
,)
P=c,Fm高Fn(4)
式中F和Fns分别为聚焦波束和平面波作用
于吸收靶上的辐射力.对于平面波而言,=0,两者
一
致;当卢>0,Fns>F.值得注意的是,尽管此法
测量声功率方法简单,结果干净利索,但它毕竟是
“
一
家之言”,还没有用其他方法来验证过.另外,
从非线性声学的观点,它是局限于二级近似的范畴.
热学参数:部分声能转化为热能后,其热转移和
空间分布近似服从Pennes生物热方程.方程中
有关的量是热扩散系数,生物体血液灌注有关的参
数等.相控聚焦HIFU临床治疗
的研究很大程
度上也依赖于这些参数.以及这些参数随温度变
化的情况.在温度不太高时,这些参数有一定量的
测量数据,但到了高温范围数据很少.另一个值
得注意的是,血液灌注对活体组织温度升高有很大
的影响,但研究工作特别是活体试验刚刚开始,文献
[48]是这方面较早的研究工作.此外,正常组织和
肿瘤组织热学性质的差异也需要进行研究.
生物物理和医学:剂量问题紧密地与过程的激
活能Ea有关,在一定的温度范围,它决定了细胞的
存活率.图4是表明中华仓鼠卵巢细胞的热剂量与
存活率的示意图,这些结果只是在43—46.5?温度
范围内进行的【1547],温度更高的实验未曾见到.更
使人感兴趣的是正常细胞和肿瘤细胞之间的热剂量
问题.近年来出现几个与HIFU应用有关的新技
术,如组织破坏(Histotripsy),基因和药物的声
穿孔(Sonoporation)和释放(Delivery)l1J,以及增
强免疫功能等都直接将HIFU以及气泡大振幅振
动与医学,生物物理等学科紧密联系起来.
HIFU装置的评估:从能量角度来看,自聚焦式
是最节能的,测量表明,其声电功率比超过0.4.其
缺点是对换能器元件一致性要求较高,故在装配时
要进行严格筛选.透镜聚焦除了声电转移效率比以
外,还有一部电能消耗透镜装置的吸收和失配.这
两种装置有一个共同的限制,如果目标与焦区之间
存在障碍,(例如肋骨阻挡),则治疗效果不会好,而
相控HIFU不要求其焦域在它的对称轴上,而是可
以有一个角度,治疗时可以躲开障碍物.这种装置
在理论和技术上正在发展中,例如换能器元件的尺
寸不能做得很小,每个元件具有自己固有的指向性,
从而使相控对象实际上是在不等幅的条件下进行;
由于组织的不均匀和各向异性,使相位补偿缺乏先
验知识.
“禁区”临床治疗研究:乍一看来人类的颅内似
乎是HIFU临床治疗的”禁区”,但具有讽刺意味的
是最早用HIFU雏形处置的部位恰恰是在颅内l5J.
近年来,人们尝试(动物实验)用HIFU来治疗血栓,
脑部肿瘤等,当然,在这类”禁区”内,引导定位和临
界剂量的精确确定是至关重要的,既要投鼠也要忌
器.
三,展望与期盼
HIFU所涉及到的领域是多学科的,不仅牵涉到
声学,热学,电子学等问题,有很多的工作是属于医
学,生物学方面的任务,作者希望有关方面有兴趣的
科学工作者投入到这个行列中来,通力协作,为人类
的健康事业作出自己的贡献.国外同行认为HIFU
是一种新的外科工具j,问题是要提高疗效和对疗
效的科学评估.在临床治疗中,对疗效进行科学检
验是至关重要的工作.
HIFU又是一种新兴的医疗工具.由于历史原
因,我国在HIFU设备生产,临床治疗以及少量的有
关研究工作暂时处在先进行列中,而大量的研究工
作(包括急待解决的以及前沿性的工作)几乎没有
开展,前景堪忧.因此,有关的科学工作者固然是任
重而道远,更重要的是相关科研领导部门如何正确
引导该项工作能健康,持续地发展下去,避免昙花一
现,其任更重而道更远是自不待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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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回日期:2009-03—10)
(本文编辑:安京媛)
钱祖文.面对高强度聚焦超声的应用我们还要做些什么?[J/CD].中华医学超声杂志:电子版,2009,6(4):619-629
胃肠道外间质瘤术后复发并淋巴结转移一例
孙俊杰张秀珍姜进军
患者男,60岁.1年前在外院行下腹部肿块切除术,术
后病理诊断为肠系膜间质肉瘤.1周前无诱因出现下腹胀痛
不适就诊.超声检查:盆腹腔内探及一巨大低回声肿物,占
据大部盆腹腔,大小19em×23cm×22am,形态
,内回
声不均,可见高回声分隔,肿物内可见不规则无回声区及分
布不均强回声斑;彩色多普勒血流成像示实性肿物内可引出
丰富血流信号.腹腔内还探及多发大小不等肿大淋巴结影
像,大者约3.3cm×2.4am,小者约0.8am×0.7am,彩色多
普勒血流成像示淋巴结内可引出丰富血流信号.腹腔内未
见明显积液影像(图1—4).超声诊断:(1)腹腔巨大肿物;
(2)腹腔多发肿大淋巴结.CT显示肿物密度不均匀,可见坏
死,囊变或出血区,增强检查肿瘤实质部分呈中度或明显均
匀强化.
讨论胃肠道问质瘤(gastrointestinalstromaltumor,
GIST)1983年由Mazur和Clark等首次提出,是发生于胃
肠道黏膜下的一种罕见肿瘤,起源于胃肠道原始非定向多潜
能间质干细胞,具有c-kit基因突变和KIT蛋白(CD117)表达
为生物学特征的独立的肿瘤.好发年龄55—65岁,40岁以
下少见,男女发病率无明显差异.发生部位以胃最常见,约
占50%,70%,小肠25%,35%,结直肠5%,食管<5%,约
3%一4%的间质瘤发生于胃肠道外腹腔内网膜,肠系
科
作者单位:264000青岛大学医学院附属烟台毓璜顶医院超声
.
病例报告.
膜或腹膜后,又称胃肠道外间质瘤(extra—gastrointestinal
stromaltumor,EGIST),恶性者居多j.转移以肝脏或腹腔
种植多见.根据患者临床症状,结合内镜及内镜超声表现可
对胃肠内间质瘤做初步诊断,而胃肠外间质瘤可进行腹部超
声扫查或CT扫描有助于初步诊断.作者认为胃肠道外间质
瘤较少见,淋巴结转移更少见,应与腹腔内其他肿物伴淋巴
结转移相鉴别.手术切除肿物是胃肠道外间质瘤最有效的
治疗方法,超声对较早期发现肿物,尽早手术特别是对胃肠
外间质瘤初步诊断提供了无创的诊断技术.本例因肿瘤伴
多发淋巴结转移,未进行手术治疗,仅给予伊马替尼靶向治
疗,短期内情况良好,尚待进一步随访.
(本文图1,4见光盘)
参考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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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稿日期:2009-03-30)
(本文编辑:安京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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