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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必读]42《薛仁贵征辽事略》[元]不知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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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必读]42《薛仁贵征辽事略》[元]不知撰人
[必读]42《薛仁贵征辽事略》[元]不知撰人 42《薛仁贵征辽事略》[元]不知撰人 薛仁贵征辽事略 一卷 [元]不知撰人 三皇五帝夏商周,秦漢三分吳魏劉。 晉宋齊梁南北史,隋唐五代宋金收。 話說昔日唐太宗皇帝即位,貞觀十八年,天下太平,諸國來朝。海外高麗國東有四國,一曰新羅國,一曰伯濟國,一曰龜茲國,一曰危樓國。一日,太宗皇帝設朝升殿,文武班齊。閤門使出班奏曰:「今有海東伯濟王遣使昌黑飛來進奉陛下。」帝令近臣引見帝,來使以皂紗蒙面,帝不曉其由,遂問使:「進者何物。」昌黑飛下殿請死。太宗問其故。昌黑飛奏曰:「臣有辱國之愆,罪當萬死。」帝曰:「赦卿無罪,當言其故。」昌黑飛曰:「臣奉王命,將所進陛下寶物前來,至海東黑風口,從登州蓬萊閣,欲循海經過高麗國,遇高建藏大兵截其路。捧一員將,身長一丈,披絳獅服,跨赤虬馬,腰掛兩鞬弓,身背飛刀五口,乃高麗虎將葛蘇文也。官封莫離支,殺本主高建藏為主。挾天子之命,威鎮群臣,乃東海王莽也。將臣所進之物盡皆劫去,以針黑繡其面諷刺陛下,臣不敢去其蒙面,若陛下見了,臣該萬死。」帝曰:「赦卿無罪。」昌黑飛去其蒙面之物,却見面上刺着四句言語,道甚來: 「殺兄前殿,囚父後宮,將老兵驕,不堪成事。」 太宗視之大怒,隨問群臣曰:「今高麗欺朕如此,便起兵征伐,誰敢 前去。」言未畢,殿下一將出班厲聲取奏:「陛下。臣非口過,若高麗國去,倘逢賊將,臣能生擒奉獻陛下。」太宗見了,喜不自勝。怎見得。有詩為證。詩曰: 一身踏碎高麗國,兩手生擒莫離支。 英風凜凜欺叔寶,勇氣堂堂賽尉遲。 覷了無不稱心。這將軍却是燕國公世雄之子,乃薛萬徹也。太宗曰:「是駙馬也。」薛萬徹願作先鋒。帝曰:「兵起,卿為前部先鋒。」 房玄齡、杜如晦出班奏曰:「勿為私隙,陛下起兵征遼,軍民遭難。況高麗居於海東,路遙地遠。陛下今起軍征伐,軍有帶甲之勞,民有轉輸之苦。雖若成功,得地不足耕耘,不堪畜養。何況勝敗難分。昔日煬帝征遼,軍折三萬,地退數千里,以成後世之笑。陛下熟思之。」太宗曰:「非也。二卿所知,昔日煬帝不成者,蓋不明用兵之法。朕自河東起義兵,五載定隋,削平群盜,所征者破,所擊者亡。自武德至貞觀,豈有化外粗俗,敢欺中原天子。今莫離支殺主奪權,欺凌大國。此賊神天不容,朕大殺之。請卿勿復再言,寡人事已決矣。」 房、杜二人不敢再諫,出朝,忽見一隊頭踏,骨朵大劍,水罐銀盆,近中門來。背後馬上坐一老將,鬢如銀絲,目若朗星,乃是鄂國公敬 德也。見房、杜下馬,問二人何為面色不樂。房、杜言曰:「天子欲征高麗,諫之不從,所以帶憂。」敬德曰:「我當諫之。」房、杜再隨入朝來。近臣言鄂國公總管來見帝,帝宣上殿賜坐,房、杜立於殿下。帝問曰:「卿不宣何至。」敬德曰:「知陛下欲征高麗,來諫陛下。」太宗令昌黑飛至殿下,敬德視之,面刺:「殺兄前殿,囚父後宮,將老兵驕,不堪成事。」敬德猛叫曰:「莫離支賊將安敢如此。」奏曰:「從陛下征此高麗,庶幾報恨。」帝曰:「卿若減了十五歲,朕何慮也。卿今老矣。」敬德曰:「臣雖老,二臂尚有千斤之力,何其老矣。」帝曰:「如何見得卿不老。」以手指殿下石獅子,約千斤已上:「臣當一臂慣之,使陛下知臣不老。」言訖,撩起袍,用臂慣石獅子平身而起,轉殿行步如飛,約及數遭,擲石獅子於殿下,全無氣喘。又再取奏:「陛下。尉遲老那不老。」只陛下見道懽喜煞。太宗宣左右:「將先鋒印來,寡人御駕親征,卿為前部先鋒,只來日軍兵便上來。」各人皆散。怎見得。詩曰: 欲破高麗平海水,全憑老將尉遲恭。 房玄齡、杜如晦道:「他來諫天子,被天子倒說了他。」 拜英國公李世勣為元帥,敬德作先鋒,起軍三十萬,御駕親征。打登州蓬萊閣過海黑風口,軍才達東岸,迎頭的兵來約及三萬有餘。陣前捧一員將,頂三叉紫金冠,披絳獅服,橫一柄大桿刀,跨赤虬馬,左右帶兵器兩鞬弓,身背飛刀五口,陣前耀武自言:「吾乃莫離支葛蘇文也。」太宗傳聖旨:「若擒取賊首者,當封萬戶候。」一將出馬交戰 數合,莫離支刀劈敬德,敬德閃過,左手拿住刀桿狻猊爪,不放青鋒刀,腕上颩颩竹節鞭,舉起鞭來,莫離支背上取出飛刀在手,敬德撥馬歸陣。莫離支催兵掩殺,太宗失敗,兵荒將亂,傘倒旗斜。太宗一騎馬落荒走,莫離支背後趕着。海東岸見險峻山勢,太宗到近,見一坐山下紅綽高門,上安牌一面,寫「虹蜺三刀之山」,太宗負急縱馬入門,莫離支欲追太宗,連發數箭皆不中。太宗思着美良川榆灵園也,縱馬上坡。莫離支叩坡大叫:「李世民下馬受死。」太宗無計免難。向山腳一壁轉過一騎馬來,馬上一箇年少將軍,素袍瑩鎧,赤馬朱纓,擗轉方天戟,取弓箭在手,一箭射莫離支墜馬。太宗厲聲問曰:「救朕建功者,虎將何人也。」白袍年少飛身下馬,搠方天戟,高坡直下,躬身取奏:「臣乃絳州龍門縣人也。」詩曰: 黃河流在崑崙下,龍虎風雲際會時。 其人欲言姓名,忽驟雨大作。帝從馬下坡,馬蹶落足,太宗墜騎,大叫一聲,向寢殿睡覺。其時風清還二鼓,月白正三更,却是夢中之事,坐而待旦。 帝設朝,宣袁天剛、李渟風司天臺官圓夢。帝說罷,袁天剛曰:「虹蜺者絳也,三刀者州也。白袍將軍必在布衣當年少,在絳者,左側必有破遼虎將。」帝曰:「應夢之臣,如何得之。」李淳風曰:「陛下因起義兵而立朝臣,若陛下隨路招其義軍而立唐朝,必得應夢將軍也。」太宗降詔書天下,交三十六路總管府為招義軍,拜英公李世勣為遼大元帥。 英公令長安市心立起義軍旗,旗下張掛榜文。百姓仰面看者如簇,日當午時,見一白袍年少,分開人直走至帳下,某來投軍。見英公禮畢,啟曰:「吾乃絳州龍門縣人氏,姓薛名延陀。」曰:「聖旨招得絳州人,當引見帝。」英公將延陀見帝。帝曰:「英雄非是夢中見者。」當領頭安排,猶想夢中之事。見敬德立於殿下,不見胡國公秦叔寶。帝問叔寶何不入朝。近臣奏曰:「在病多日。」帝思美良川之恩,兼當今又用人之際,帝引敬德、英公親來探叔寶病。 人報秦叔寶言:「駕至。」瓊欲起,奈病身不能舉動,帝已至病榻。瓊曰:「臣該萬死。」帝曰:「卿病若何。」瓊曰:「臣病不能舉動,痛哉。」帝曰:「卿少年時煞曾征戰。」瓊曰:「昔日破楊玄機,後佐李密破張須陀,皆臣之力。後歸陛下,未嘗暫息。昔戰敬德美良川,臣勝多矣。」在傍鄂國公面如噀血,言曰:「昔美良川,叔寶豈勝恭也。若非主人洪福,澗根底作較子七八箇死,怕當時有伏爾之心,咱每兩箇,今日再敢擗麼。」叔寶聞言,忽然離蓆。太宗急問曰:「卿既在病,何緣得起。」瓊曰:「適聞敬德之言,使臣得其疾病。」敬德大怒,叔寶似此欲與恭定其高下。「吾雖年老,今對天子,手提單鞭,若三合勝了,我觸金階自死。」言未盡,屏風後一人叫:「鄂國公欺俺父病,有甚強處,咱兩箇自鬬幾合。」言訖,轉過屏風來。其人年少,虎體人形,腕縣鐵簡,身掛綠袍。太宗見了,喜不自勝,若得此人,決擒莫離支。言者秦瓊之子秦懷玉。太宗曰:「卿父稍安,從朕征遼。」駕還宮室。 次日駕坐,英公奏曰:「義軍招足,請陛下於灞陵橋看臣教軍。」帝喜。將領百官擺列鑾駕儀從,長安百姓懽喜鑾駕看教兵,人密密地勿知其 數。駕近灞陵橋,向百姓叢中見白衣年少,把頭上氈笠子撇將起去,氈笠子欲落,拈弓在手,仰射笠子一箭,復起去,用連珠箭,笠子入青霄之內,隱約如寒星之象,百姓連珠兒納喊。帝大驚,急遣左右近臣往人叢中問曰:「射笠子英雄虎將何人也。」其人直至馬前,高聲大叫:「取奏陛下。臣乃絳州龍門縣人氏,姓薛名延陀。」帝大喜,引至教場中。帝坐講武殿,宣英公、敬德等坐。帝曰:「朕觀薛延陀,乃英雄之輩,可以加前部之職。」宣至延陀,欲賜先鋒印。薛延陀曰:「此先鋒印,不可便受,只許爭。恐眾文武不伏之人,於教場中躍馬橫鎗搦三次,有爭功者臣與比試,無爭者恁時掛印未遲。」帝喜。薛延陀披掛了,躍馬橫鎗搦眾官百姓。從長安路上一騎馬來,坐着年少將軍,走至教場中,叫延陀:「將那先鋒印與我。」上至太宗,下至文武百官,無不驚者。來人是誰。詩曰: 剛氣昂昂誰可同,扶持唐世一英雄。 曾思跨海征遼日,此將先居第一功。 這將軍,乃秦叔寶之子秦懷玉,立馬於講武殿下。帝問曰:「爾父病體未痊,何來。」懷玉曰:「知陛下於灞陵橋教兵爭先鋒印,父有命,交臣來爭印,勝者敢見於父,敗者教場中就死。」帝大喜,教二人接戰,無十合,薛延陀敗。帝曰:「虎父無犬子。」令左右將先鋒印來與秦懷玉。曰:「臣不敢受。」帝曰:「謂何。」「俺父親有令懷玉道:『上至鄂國公,下至諸將,都贏了後,將取先鋒印來見我者。』」殿上敬德道:「這小厮只是搦我。」令左右將披掛來。敬德曰:「你若二十合贏得我鎗頭點地,休道先鋒印,我這鄂國公職事,也與你。」便撩袍下講武殿來。 忽聽背後一年少叫:「秦懷玉才欺俺父年老,咱兩箇爭來。」敬德大怒:「誰道我老來。」見一年少將軍,神眉電目,面如噀血,果然父子不移體,是尉遲寶林。「咱兩箇爭來。」腕懸鋼鞭,亭亭而立。敬德道:「如分毫敗失,休來見我,得處分。」太宗宣二人至殿下,謂曰:「朕非令卿等自相吞併,便欲重用,未知蓋世雄才何以。卿等各無辱父之英名,勝者有賞,敗者有罰。」二人齊領聖旨,向教場中列兵卒五百,二人入陣披掛。不移時,秦懷玉先出陣,百姓納喊,斜橫着出白鎗,虎腕上雙懸毗楞簡。尉遲寶林出馬懸鞭,橫出白鎗。兩騎交鬬約十合之後,不用長鎗,各拈暗器械,一箇忙提竹節鞭,一箇急綽毗楞簡,又鬬十合,百姓連珠兒納喊,太宗喝采不迭。太宗宣二人罷戰,宣來謂曰:「寶林。從你父臨軍。懷玉。若你父叔寶病痊上邊來者。天下義軍招足,然後洛陽取齊。」 帝還宮,發使催督三十六路總管招軍使。一宣使往絳州金臺府。張士貴本名忽峰,虢州盧氏人也,號曰忽峰賊,征肖銑有功,封虢公,作絳州兵馬總管。張士貴接着使命,開詔憷征遼事,招義軍總管府。宣使回,張士貴與副總管劉君昂張掛黃榜於絳州市井招義軍,百姓看着無數。於人叢裏見一箇村婦人,年約二十有餘,荊釵布襖,至甚貧寒。觀其標格,非久困之人。問其市中人曰:「所看何榜。」或曰:「大唐天子欲跨海征遼,招集義軍壯士,如願者當納狀書名入官投軍。」貧婦聽言,兩手加額:「我夫有冠世之才,今逢時當顯也。走至莊上,俺夫主交赴官投軍一名,倘有折箭之功,豈不榮家顯祖也。」詩曰: 佩劍執圭朝玉闕,頂冠徹履上金鑾。 這夫人是柳氏,在絳州龍門縣大黃莊分曲村住。婦人奔莊上來,通報夫主:「我昨日奔絳州去,見市中張黃榜,言大唐天子征高麗見招義軍,你敢投軍麼。今邊庭用人之際,乃英雄得志之時,今日不顯功名富貴,更待何時。今可便往絳州總管張士貴處投義軍一名。」仁貴曰:「有大事未了。」柳氏曰:「何事。」曰:「父母在淺土,未曾遷葬,孝服在身,遠離父母墳所,乃大不稱心也。」柳氏曰:「夫孝始於事親,終於事君。你去,妾當傭食洗衣,亦可苟養一身。公若身居爵位,他日無忘也。」仁貴遙辭了父母墳,拜別莊院,方欲進步。柳氏曰:「祝付公。若充軍止作長行,妾與公一物,慎勿遺失。」言絕,舒手懷中,取出一物來度與仁貴。覷了,兩手加額,是甚物也。父母臨危,留下一領汗衫,柳氏收得。「公若臨軍,披此汗衫,其功必建,蓋孝感於身。」 仁貴辭柳而去,不數日早至絳州,分開人叢,走至講武廳下,戳下方天戟,叉手應喏:「小人特來此投軍使。」張士貴、劉君昴悾然大驚,百姓應喊。士貴曰:「爾來晚矣。」仁貴曰:「告總管。國家用人之際,英雄得志之時,今日不顯,功名何時及身。」士貴曰:「爾何姓名。」「姓薛,雙名仁貴。」張士貴大叫一聲:「這漢怎敢。」劉君昴道:「左右。臂口摑更不敢言。」令左右推出教場去者。 仁貴出來,低頭自思,不知其過。一老人言曰:「公犯着總管諱字。」薛仁貴方省,鼓掌開言曰:「天子征遼,招壯士來投軍,為犯總管諱字,將某不用。」仁貴正分辯間,向官道上數騎馬來,馬上坐着箇老將軍,生得方面巨口,?目神眉,乃盧國公程咬金帶牌走馬,催趕天下義軍。薛仁貴迎着馬頭叫屈,程咬金遂問:「漢子因甚叫屈。」仁貴 叉手立於馬前,曰:「小子乃絳州龍門縣大黃莊人也,姓薛雙名仁貴,來投義軍,為犯着總管諱字,將其遣趕不用,是英勇難施助國之心也,願詳察之。」程咬金見說大怒:「這老賊怎敢。」道:「仁貴隨我去來,用你時萬事俱休。」道罷,張士貴接來衙內。問張士貴、劉君昴:「招義軍如何。」士貴曰:「義軍招足。」咬金曰:「公有何私。」士貴曰:「某無私。」「大黃莊薛仁貴,為犯你諱字,挾冤不用。昔日李藥師曾有變,神堯高祖反,斬家小二百餘口,不為仇,反用為軍師。秦叔寶逼帝於老君堂。今二人皆厚唐祿。為犯你諱字,遣棄良將。」士貴緘口無言。咬金喜曰:「此人有良將之才。」眾官問曰:「你要充軍,有何武藝。」仁貴曰:「十八般武藝俺都會。」張士貴聽道罷,早不喜。令左右將弓來,教仁貴拽試。仁貴左手推靶,右手兜弦,一推上弓,連拽數十滿。士貴問曰:「此弓以上更加得幾張。」仁貴道:「這弓更添三張。」張士貴大怒曰:「你敢猛言,怕不信。」「臂膊來粗桑樹,砍做弓,曾拽四張。」士貴道:「除了弓箭,別會甚麼。」綽戟在手,言曰:「除總管以下,都敢與他比試。」劉君昴道:「這漢正是搦我,左右。將披掛來。」懽喜仁貴。望有個成頭的,這漢合死,一戟戳死這漢,然後隨程咬金入洛陽駕前爭先鋒印則個。 這兩箇方欲爭鬬,見一隊軍約一千有餘,捧一員將,自言吾乃混天大王董達。咬金道:「不須你二人比試,張士貴領義軍教你來迎賊兵。」兩陣完,混天大王出馬,頭頂朱漆笠,身披明鎧甲,跨赤虬馬,橫着宣花斧。董達搦戰,劉君昴出馬,無數合,君昴敗了。賊再搦戰。咬金道:「只虧我老了。」背後一人高叫:「總管放心,俺生擒賊將,奪瑩鎧。」言訖,告總管借與我馬,橫方天戟,不打話便戰。賊將不能措手,撥馬便走。薛仁貴追賊,散亂奔走。張士貴催軍掩殺,賊軍逃走。程咬金鳴鑼,諸將皆至,不見仁貴。咬金高坡上視之,望見正西下騎馬來,馬上白袍年少鞍喬上橫擔着一員賊將,直至高坡下,擲賊將於地。薛仁貴活捉將來,驚殺了程咬金,以鞭碎其腦。咬金曰:「吾先往洛陽,隨後義軍便起。」將董達瑩鎧赤虬馬賞薛仁貴。 張士貴、劉君昴領薛仁貴從事,登程上路。天下義軍都至洛陽,太宗車駕亦至,傳聖旨,宣大小總管來日駕登九龍門看諸總管擺行陣。程過門下得聖旨,各奔本寨。張士貴、劉君昴置營於城外,亦蒙帝旨。二人帳上議之,士貴曰:「吾自年少素攻力戰,不曾習兵法,擺行陣,不知規矩,豈能曉會。來日九龍門下惹眾將笑。帝知我為勇夫也,雖無罪,豈不自恥。」君昴但默然不語。帳下一人高叫一聲:「何須總管憂,此乃征遼建功之日,只來日先怕行陣,教總管先獲頭功。」二人驚視,乃薛仁貴也。帳上問曰:「你會排行陣麼。」仁貴曰:「稍解孫吳兵法。」士貴大喜:「行陣有法,當奏帝薦功。」仁貴應聲退候。 次日,太宗駕領敬德與英公文武登九龍門,看總管行陣過。次後張士貴過於門下,帝與英公大笑言曰:「奇哉此陣。見左右方圓,內虛外實,勢若繩絣剪紙,陣形用內虛外實,所以孫吳具載。」帝曰:「運籌略略如孫子,布陣依依似武侯。那老賊焉能會佈此陣。方知藝行隨福。」太宗默然瞬目,見士貴背後一人素衣白袍瑩鎧,赤馬朱纓,執戟在前,軍於其後。帝乃曰:「此士貴是拙主人,背後執戟者巧博士。」使一殿官下九龍門交問掛白袍年少卿官姓甚。朕欲用之。比及殿官下門問,張士貴行陣已過。帝更不看別路諸侯行陣,便下九龍門至朝。駕坐,宣英公、敬德至。帝曰:「卿等適來見張士貴行陣如何。此陣奇哉。」英公曰:「此陣甚好,敵避之為虛,擊之為實,得武侯八陣法。」帝問敬德:「此陣如何。」敬德曰:「臣自佐劉武周,後歸陛下,大小約經二百餘陣,雖不通兵法,也曾見過,適來陣勢,未嘗見此。」帝曰:「老賊焉會此陣。昔日張士貴為破肖銑,雖有功力戰,何知兵法。惟恐有人所教。」帝疑之。適見執戟白袍年少指引軍兵,此人非俗。帝 令近臣宣張士貴至於殿下。帝曰:「昔日高祖三封肖相,卿知否。」士貴曰:「不知。」「因薦韓信進賢,卿休諱。適見行陣,卿豈能會。必受他人所教,卿當言之。朕無高祖之明,卿有肖何之德。今誰教你行陣來。休諱。」士貴曰:「臣不敢諱。」俯伏在地,奏曰:「非臣之能,有一人所教。」帝大喜,「問卿誰教你來」。士貴言曰:「夜夢神人所教。」帝口中不語。 太宗傳聖旨道與諸路總管上平遼論。張士貴還寨,請劉君昴上帳,說:「帝要平遼論,如何。」君昴曰:「請仁貴問之。」令人請仁貴至帳坐,士貴擎酒問之:「帝要平遼論,想足下必有高見。」仁貴曰:「今蒙鈞旨,敢不盡心,魯鈍之才,試做一論,願求紙筆。」士貴心中大悅:「左右。將紙筆來。」仁貴拂開紙,一筆揮就看了,度與士貴看罷,將平遼論收於裏面。仁貴曰:「今將此見帝,如蒙問念,若何。倘不解文意,何以對帝奏之。」士貴言:「咱兩箇同去見帝,你自解說去來。」言訖,搭手仁貴之臂,同步下帳。怎見得。詩曰: 正當龍虎相逢日,恰是君臣慶會時。 張士貴將仁貴至內門前,留於宮門外。士貴將平遼論見太宗昇殿,有英公亦袖其表,宣諸路總管至殿下各進平遼論。武士彠獻上,帝覷其文。馬三寶言邊關守長自備其境,帝不喜。段志賢、裴行儉上表,不合帝意。英公見帝不喜,方欲袖出其表,見張士貴亦捧表一道上,帝展於御案,令左右宣讀,未及一半,歡喜煞太宗。使英公袖手碎其表。不知表上說個甚來。表曰: 「臣聞黃帝臨朝,蚩尤作亂。有虞在位,苗裔不君。軒轅豈無德之君,帝舜非不仁之主。蓋亂賊臣子,興起干戈。今高麗者。海東醜類,化外之夷。既不奉上來朝,當宜興師問罪。加以葛蘇文殺主奪權,恣行兇暴。將百濟國進奉邀奪,辱昌黑飛針繡其面。欺陵大國,諷刺吾皇。若不拜將征伐,難容不原之人。說昔馬援立銅柱,蓋南蠻喪膽而服。近李靖至陰山,使北狄望風而怯。今欲征遼,可分兵三路,南赴明越,中赴青丘道,北進先取榆林。若興三路雄師,庶使建功神速。臣雖愚見,伏取聖裁。」 帝看了,問士貴:「前者排行陣之日,朕早疑,爾言夢中神人所教。此平遼論有出世之才,非常之義,此表是甚人做來。」張士貴曰:「乃絳州副總管劉君昴做來。」帝命賞金一錠,寶帶一條,隨張士貴統軍。 太宗分三路。南路越州,大將張公謹。中路青丘道,程咬金、蘇定方為副將。北路太宗御駕兵三十萬。令張士貴前部總管,取松亭關。路過遼東;帝嘆曰:「遼河水,西去長安五千里。」帝有悔心。數日至海岸下寨。帝視海水汪洋無窮,東望高麗,隔海千里,如何得過。悔不納房、杜之言。帝宣諸路總管上御寨,問過海之計。敬德曰:「乞問張士貴。」帝問張士貴曰:「卿有計否。」士貴曰:「臣當思之。」諸總管皆散。 士貴歸寨,請劉君昴議之:「帝問過海之計,敬德以言窘我,若無,怎奈何。」君昴曰:「乞問仁貴,必有奇謀。」士貴請仁貴至帳下,謂曰:「前者公做平遼論,帝大喜,言若臨陣有折箭之功,當重賜賞。帝宣諸官入御寨,問過海之計,諸將緘口,吾當思之。公莫有其術,教三十萬兵過海。」仁貴見問,叉手遂言:「告總管。今天子只憂大海為阻,難征高麗,仁貴用一計,教千里海水,只來日不見了半點兒。上至太宗,下至小卒,如登平地,安穩過海,意下如何。」張士貴欠身離坐,下帳執仁貴之手,言:「引你去御寨見帝,慢慢說道甚。」仁貴付耳低言道與,士貴大喜。 諸總管都來見帝,太宗再問過海之計有無。近臣奏曰:「有一豪民,近居海上,特來請見駕,言三十萬過海軍糧,此家獨備之。」帝大喜,宣老人至帳上,問其言。帝領百官隨海邊來,見其萬戶皆一彩帳遮圍。其老人東向到步引帝入室,皆彩繡幙,地鋪茵褥。帝坐,百官進酒,帝喜。但覺風聲四面,波響如雷,杯盞傾側,身居動搖良久。帝不曉,令近臣揭帳幙視之,但見清清海水無窮。帝急問曰:「此乃是何處。」張士貴起而奏曰:「此乃臣過海之計,得一風勢,三十萬軍乘船過海,到東岸矣。」視之,果在船上。 將扣東岸,見遼兵布陣,阻其前路。帝問曰:「誰能奪東岸。」言未畢,見一戰船兩下裏豁起龍尾。棹上有兵五百,戳着絳州義軍旗號,飛上岸去,執方天戟,見白衣年少舉步如飛,走至岸上,搖白旗一面,厲聲高叫:「請車駕速登海岸。」驚煞太宗。急問殺遼將奪海岸者虎將是誰。張士貴奏曰:「此乃臣過海之計,乃絳州義軍建功。」帝問持戟白袍年少,近臣奏曰:「絳州一隊義軍,隨白袍將殺賊軍往東未回。」太宗領兵過岸,遂問諸將,前者甚城。昌黑飛奏曰:「前者鳳凰城。」帝問曰:「如何得之。」近臣奏曰:「今被絳州義軍退遼軍奪訖鳳凰城也。 在城軍民,擔酒牽羊來迎陛下。」帝大喜:「此頭功非張士貴,皆是白袍持戟者是也。」 太宗入城,改衙為內。帝坐,列文武兩班。帝曰:「賞罰國之大事。賞信罰明,賞一人,天下悅之,罰一人,天下戒之。今過海水,得鳳凰城,皆絳州義軍首功。」宣張士貴至殿下:「朕當船上親見奪岸建功,卿當為首。只教穿白袍持戟者,卿當言其姓名是誰。」詩曰: 若非聖主臨天下,怎得名賢出世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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