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京动漫产业空间集聚与企业区位选择研究

东京动漫产业空间集聚与企业区位选择研究 V01(28 No(2 第28卷第2期地域研究与开发AREAL RESEARCH AND DEVELOPMENT 2009年4月Apr(2009 东京动漫产业空间集聚与企业区位选择研究 褚劲风 (上海师范大学地理系，上海200234) 摘要:伴随经济全球化的发展，日本动漫作为通俗艺术、大众文化，已经突破了民族、国家和语言的障碍，为世界 广泛接受。日本有“动漫王国”之称，东京因集中了日本78(8,的动漫企业被称为“动漫之都”。东京动漫产业高度 集中的地理现象具有很大的研究价值。从日本动漫产业集聚的空间转移、内涵特征与组织结构，东京动漫产业集聚 的空间优化以及动漫企业区位选择，试图论证东京动漫产业集聚具有历史性、地理接近性、民族文化根植性的特征。关键词:动漫产业;产业集聚;空间组织;空间优化;东京 中图分类号:G124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003(2363(2009)02-0035(06 年代以来动漫在东京走向鼎盛。70年代以后，伴随日本 1 日本动漫产业创意之路与空间转移 经济的繁荣，娱乐性、艺术性、观赏性兼顾的日本动漫作 品层出不穷。鸟山明、宫崎骏等的作品享誉世界。 最终日本动漫产业有漫画和动画组成。一般按照动漫 1(3动漫产业集聚的内涵特征 和VCD，DVD等几 的载体形式分为图书类、影视类(包括电视和电影) 综观历史，日本动漫在题材、画技、风格和类型等方 种类型。El本动漫发展历史悠久，画 面的变化，是特定社会背景的反映，满足了不同受众体 技、风格、题材和类型推陈出新，读者层从幼儿覆盖到成 的需求。归纳起来，有以下三方面特点。 人的不同群体，渗透到日本生活的方方面面。 1(1动漫产 1(3( 1内容的民族性。日本民族在不断借鉴和吸收外 业的地位来文化的同时，不断完善和发展本民族特有的文化传 动漫在日本内容产业?中占有举足轻重的地位。日 统，并加以发扬光大。日本动漫历来善于把民族性的内 本文部省在2000年度《教育白皮书》中，首次将日本的 容贯穿发展之中。“物哀”(毛)刃?南C耋扎)是日本古已 漫画称作“日本的文化”、“现代的重要表达方式之一”。 有之的美学思潮，所谓“物哀”大致可以理解为“发自内 据日本三菱研究所的调查，日本有87,的人喜欢漫画， 心的哀愁” ，是个人的身世同现实社会的种种矛盾以 有84,的人拥有与漫画人物形象相关的物品。目前，漫 及无常的命运交织在一起而形成的口o。这种审美情结 画出版业大约占全国出版销售总数的40,、销售总额的 通过动漫十分容易打动受众体的内心。同时，日本封建 20,，并且在海外受到广泛的关注。 时代形成的武士和武士集团，曾位居社会的统治阶级。 1(2动漫产业集聚的空间转移 尽管武士时代早已远去，武士道精神也已淡化，但包括 单日本动漫发展历经一百多年，在空间地域上具有简 动漫在内的许多日本文学作品表达的武士道精神下可 而明显的发展轨迹。京都、大阪是日本漫画的兴起 以战胜肉体的理念依稀存在，与许多读者内心战胜自 地。日本的漫画可以溯源到6世纪的佛教僧侣。从12 我、超越自我的意识产生共鸣。 世纪绘卷戏画到17世纪江户时代画的鸟羽绘，这些都 为以后浮世绘的发展奠定 1(3(2形式的时代性。日本动漫的题材、风格、类型等 了基础。这一时期，受政治、方面顺应时代的发展，满足受众市场的需求，具有鲜明 文化、经济中心的影响，画师云集京都和大阪。明治维的时代性。比如，第二次世界大战后，日本渴求精神重 新后，伴随日本政治、经济中心的转移，绘师逐步转移到 建、摆脱外国势力的干预。手蟓治虫创作的《铁臂阿童 东京。第二次世界大战后动漫在东京快速发展(图1)， 木》赋予了机器人纯真、善良、勇敢和百折不挠的精神内 画技、内容、题材、风格都有较大的突破与创新。这一时 涵，恰好迎合了当时社会背景下日本人的精神需求。而期代表性的漫画家有手塬治虫、长谷川町子。20世纪70 故事流畅、剧情生动、风格简朴的特点，确立了日本与欧 收稿日期:2008一lO一15;修回日期:2009—03—05 基金项目:上海师范大学人文社科研究项目(DYW822) COFI(?内容产业，又称数字内容产业，译自于英语的。digital 作者简介:褚劲风(1967一)，女，上海市人，副教授，博士，主要 tent”。日本把文化创意产业、文化产业称为数字内容产业。日本贸从事创意产业、动漫产业空间集聚等研究，(E?mail)Chujf@shnu( 易振兴机构在{2007年日本文化产业介绍》中，把内容产业分为 edu(cno 电影、电视节目、漫画、动画、音乐、游戏等产业部门。 万方数据 地域研究与开发第28卷?36? 图1东京都行政区划图 Sketch of administration zone in Fig(1 map Tokyo 美迥然不同的动漫风格。此外，日本有着完善的漫画划 25分，按照年龄划分可以分为少年漫画、少女漫画等6 口20 种口1，以适应不同受众群体的需要。再者，Et本拓展了 昙15 电视、电影、连环画、口袋漫画、VCD和DVD等不同形式 10 i {L 5的动漫读物。 01( 3(3技术的创新性。技术手段的不断创新是日本动 1997199819992000200120022003 漫长久不衰的重要原因之一。比如，手蟓治虫创作的 年份 说明:根据参考文献[3]整理。 《铁臂阿童木》第一次运用电影镜头的拍摄方法，有变 焦、广角、俯视图2 1997--2003年日本六大 等电影运镜手法的变化，完善了动漫的视觉 效应。又 动漫公司产值与动漫产业总值比较图 如，宫崎骏《风之谷》、《天空之城》的精美写实， 代表了 between six animationFig(2 Comparative outputs great 20世纪七八十年代的动漫技术。进入90年代，三 firms and animation in 1997--2003 Japan general industry 维技术、数字技术的应用，使日本动漫更加独树一帜。 表1 东京部分动漫企业从业人数抽样调查表 2东京动漫产业集聚的空间组织 Tab(1 Sample investigation 化、企 东京动漫产业集聚的空间组织具有企业规模小型 Oil of animation in firmsemployee Tokyo 业组织集聚化、劳动分工国际化等特点。 企业从业人员数,人 企业数,个占抽样调查企业总数百分比,, 2(1 东京动漫产业的企业规模小型化 东京大约有440家动漫工作室。El本最大的动 Animation)，占日本整个市漫 制作商东映动画(Toei 场的 10,的营业额，而Et本前6位的动漫制造商? 占日本整 个市场的15,一18,的营业额(图2)。 大部分的动漫企业从业人员呈现中小规模，丰泽诚 司的抽样调查表明:30人以下的企业占了60,以上，年 说明:根据参考文献[4]整理。 产值500亿日元以下的企业占半数以上(表l、表2)。 中小规模企业有利于他们根据市场需求及时作出战略 50家是El本主要动漫生产企业，它们绝大部分集中在 京，其他的企业则是动漫产业链上承包商 。东映动东 调整，也可以根据业务需要招募短期的动漫自由职业 者，这样可以大大降低公司的运作成本和投资风险。这(Toei Animation)创建在练马区，1958年由它制作的 漫 些企业要争取在动漫市场上有一席之地，必须在策划、 《白 蛇传》是El本第一部搬上影幕的彩色动画，成为 制作、管理和运行等方面不断创新。 代动画里程碑的作品。第一部电视动漫片《铁臂阿童 日本现 2(2东京动漫产业的空间组织集聚化 Et本440家动漫企业，359家位于东京，其中40,集 ?六大公司为Toie Animation，Sunrise，Nihon Animation。Shinei 中在东京的练马区和杉并区2个行政区(表3)。约有 Piero，Mad Hous。 Douga，Studio 万方数据 第2期褚劲风:东京动漫产业空间集聚与企业区位选择研究 (37( 表2东京部分动漫企业的销售额抽样调查表 (2003年)。2,3以上出版商出版平装版的动漫。卡 Tab(2 Sample investigation 画家集聚在东京的一个原因也是由于出版社集中，因为 通 on sale animation firms in Tokyo 卡通产业尚未完全融入国际劳动分工的体系，也没有完 全采用计算机绘图，比较多的还是卡通作家提出故事梗 概、勾勒卡通人物形象以及面版(panel)，而后找一些画 手来共同完成这些图片的细节，东京集中了一大批自由 职业的画手，恰好满足了这种需求。 根据山本健太(2007)对东京动漫企业的研究，结合 东京城市功能分析，东京动漫产业内部产业链上不同节 点企业的空间分布规律如下(图3):(a)图显示主要 承 包商主要集中在港区、中央区、涉谷区等CBD地区。这 说明:根据参考文献[4]整理。 些地区集中分布了出版商、商务机构、文化机构，文化信 息交流多，有利于承包商掌握市场需求。(b)图显示中 表3东京23个行政区的动漫企业数 Tab(3 Location of animation firms in 23 of wards 间转包商分布在练马区和杉并区以及西东京市。(C)图 Tokyo 和(d)图显示了动漫产业主要承包商的次承包客户、中 行政区名称 动漫企业数,个 练马区 间转包商的次承包客户的空间分布情况，其中，练马区 杉并区 和杉并区是分布最集中的区域。 新宿区 2(3东京动漫产业的劳动分工国际化 涉谷区 伴随数字化技术的推广，日本动漫制作也逐步向海港区 外扩散，但动漫的构思、设计、编剧和部分制作等核心环 中野区 w" 巧加博恬8丰岛区 节仍集聚在东京。动漫产业的发展基于稳定的动漫人 7 千代田区 才流、富有创意的动漫内容以及成熟的市场。管理和营 6世田谷区 销动漫人才流是日本认识全球市场潜力的关键所在。 4中央区 由于日本动漫企业主多是艺术家出身，因此，熟悉国际 3 目黑区 3 品川区 市场的动漫需求变化、知识产权管理、法律系统以及金 3 大田区 融状况的人才紧缺，成为影响日本动漫发展的重要因 台东区 素。 板桥区 日本动漫海外劳动分工发展局限主要包括动漫第 北区 文京区 三层的配色、内容、管理、法律问题以及海外动漫的制作 荒川区 等几个方面。此外，影响海外动漫劳动分工推进的原因 墨田区 还有，国际商务、创意生产商对国外市场的认知度、海外 足立区 2 。。。。。o 版权法律专家等。日本现在采取了吸收以亚洲国家为 o葛饰区 o江户川区 主的留学生到日本学习动漫制作的计划来改进动漫国 江东区 际化扩散的进程。同时，从2002年开始，政府通过每年 o拼 合计 举办东京国际动漫节以鼓励本国的动漫制作者参与国 说明:根据参考文献[3]整理。 际商务。此外，媒体与动漫企业的关系也是影响动漫产 业发展的原因。尤其是动漫生产商是媒体的发行分支。 木》的制作人手塬治虫创建工作室也在练马区。正因为 媒体会选择某一类的动漫播映、并且将此分包给动漫企 这些标志性动漫企业和动漫作品都诞生在练马区，因 业。这种结构使动漫在主渠道获得经济收益受到限此，练马区被称作日本现代动漫的摇篮。截止2006年， 生产者也不愿意拓展包括因特网在内的其他分销制， 练马区集中了77家动漫企业，杉并区集中了70家企业。这样直接影响了动漫的传销渠道。渠道， 这2个区制订了鼓励和支持动漫产业发展的政策。 2004年5月杉并区还专门开设了动漫博物馆，为人们提 3东京动漫产业企业的区位选择 供一个了解动漫历史发展的综合展览。 东京是日本的经济、政治、文化中心，与伦敦、纽约 东京有4000多家出版企业，约有200—300家是动 齐名的国际三大金融中心‘61。作者试图从东京产业结 漫的主要出版商。其中，1,3出版动漫杂志，约有277种 万方数据 地域研究与开发第28卷?38? lm2 17 客户敷,个 (a)主要承包商分布 ?8 口 4。 (b)主要承包商的次承包客户分布 (d)中间转包商的次承包客户分布 说明:根据参考文献[5]整理。 图3东京动漫企业空间关系示意图 distribution of animation firms in Fig(3 Spatial patterns Tokyo 万人 表4东京都三次产业就业结构的变化 构演变的背景，分析动漫产业的区位选择。 Tab(4 Structure 3(1东京动漫产业集聚的历史性 of three sectors in change industry Tokyo 前文已经论述，日本动漫的空间转移与日本的政 治、经济、文化中心的地域转移联系在一起，动漫产业聚 集在东京发展的趋势在20世纪后半叶尤其明显。 第二 次世界大战后，Et本经济处于崩溃边缘。1965--1997 是经济高速发展时期，东京钢铁、化学、金属制品等年 重化 工业在日本工业中的地位下降，工业向东京湾临 海工业 地带和西、北部内陆地带疏散和转移。第三产 业发展迅速，批发、零售、金融、保险以及与这些领域相配套的服 说明:1)就业总数中还包括不能分类的就业人数;2)根据参考 文献[6]整理。务业成为东京第三产业的主导部门(表4)。这一阶段， 国外的企业、银行等纷纷进入，这些外资企业中有2,3 在崎玉县(14家，地理位置与东京具有接近性)，大阪(3 集中在东京。“总部经济”的形态已经形成。1997年亚 家)，有2家动漫企业的有千叶县(地理位置与东京具有 洲金融危机后，东京的第三产业内部结构进一步得到调 接近性)、京都府(地理位置与大阪具有接近性)、青森 整，与文化相关的产业迅速发展。一些学者借鉴欧洲旧 县，有1家动漫企业分布的茨城、静冈县、宫崎县等也与 城改造与复兴的做法也提出了创意城市的发展思路?1。 东京具有地理接近性。2002年日本全国的动漫企业增 东京经济中心的地位直接影响动漫产业的集聚。 加到440家，有359家集中在东京，占全国的82,?1。 20世纪70—90年代是日本经济腾飞和高速发展的阶 段。有趣的是，恰是东京动漫企业创立相对3(2东京动漫产业集聚的地理接近 集中时期，性 日本动漫产业链上，文化机构、行业协会、动漫企业 丰泽诚司怕1的研究中，超出抽样调查企业数60,是在这 和营销推广机构共同构成了动漫产业的空间组织。东一时期创建的(表5)。而1997年亚洲金融危机后，东京 京传承了政治、经济与文化的历史传统。仅以出版业为 内部产业结构调整的背景下，促使了Et本动漫企业又一 例，东京集中了众多大小不一的出版企业和机构。其 次向东京集聚。1999年日本有动漫企业235家，集聚在 中，小学馆、讲谈社等10多家出版社是出版发行动漫的 东京的有205家，占全国的87(2,，其他企业分别分布 万方数据 ?39? 第2期褚劲风:东京动漫产业空间集聚与企业区位选择研究 此，地域内各种空间组织非均质集聚成为可能。主要机构。这为吸引动漫企业的集中奠定了基础。 动漫产业集聚东京的地理接近性考察的第3个 表5东京部分动漫企业创立时间抽样调查表 面是动漫从业者。动漫画手多是自由职业者，对动漫企 层 Tab(5 On Sample investigation 业而言，自由职业者比拿固定薪水的职员更加具有吸引 animation firms in foundation of phase Tokyo 力。东京聚集了，成千上万的来自全国各地、甚至是亚洲 其他国家或地区的画手，当动漫公司有较多业务时可以 高薪聘用画手完成，这比支付长期职员的劳动成本要 低。 3(3东京动漫产业集聚的民族文化根植性 剖析东 京动漫产业集聚，必然考察其民族文化根植 性的本质。日本是单一民族的国家。除极少数的阿伊 说明:根据参考文献[6]整理。 努族人外，99,以上的国民为大和族人。前文论述过日 本动漫内容的民族性，这种民族性的文化连同民族的价 日本动漫一般是由动漫制作委员会来负责生产制值观、人生观渗透在动漫产品中。单一的民族较易形成 作、营销流通环节。东京集中了音像制品制造商、电视 统一的价值观和本民族的认同感，使人们可能在更大的 台、电影发行公司以及玩具生产商等动漫制片委员会的 范围和更高的程度上接受同一事物。日本动漫产业的 成员，地理上的接近有利于较快地获得信息。动漫产业 发展，正是以其在国内广泛的普及程度和坚实的根基为 的垂直分工明显，或者从动漫产业制作而言，工艺工序 前提的。这实际上是动漫受众体的问题。动漫的传播 多，从构思到最后成品，有许多不确定的因素，这是导致 和影响与受众体所处的时代特征有关。在高度发达、快 动漫企业从业人员规模小的原因。以电影动漫为例，制 节奏的日本，人们厌倦了文字社会文化枯燥与沉闷，而 作周期长，每个工序技术性强，动漫上游、下游企业在垂 漫画具有诙谐、轻松、幽默的故事情节和易看懂且变化 直分工的体系中的定位是不一样的，如果全年仅参加一丰富的图形，不同于单调的文字符号，给人充分的想象 部动漫片的制作，那么其余时间就意味着没有收入。往空间，这种图画文本不一定按照文字文本那样较严密的 往这些企业会寻找不同的机会、从事同样的工序，这样逻辑性，而是根据人物的言行和故事情节展开。动漫是 必然使其比较多地集中在东京。 快节奏的生活环境中的信息传播媒介，因为它比文字文 织 动漫产业的工序(图4)也决定了动漫产业空间组本更容易翻译、阅读。日本文化单一性使得动漫作品容 的地理接近性。各制作环节交换信息和完成修改需易普及接受，同时凭借形象的图画来叙述故事，轻易地 要达到及时、精确的效果。但以电视动画为核心的动漫打破不同国家语言的障碍，成为老少皆宜、雅俗共赏的 生产网络，各自的市场要求是不同的，这种情况需要实 时尚产品。现生产网络系统内的“内制化”，以保证动漫的质量。因 手工描线 电脑扫描 台本绘制 故事构思 手工着色 设计稿制作 电脑上色绘景 摄影 文字改编 电脑合成 冲片原画设计 市场策划 电脑编辑输出 剪接 修形 角色设计 套片 动画制作 剪辑配乐线拍 分镜头脚本 音面台成 音效动画检查 等等 等等 等等 等等 图4日本动漫制作工艺图 4结语羹?誉禁妻嘉案鬻裳鬻善薷 in of animation FlowchartFig(4 making Japan 且还将其作为一种独立的文化来培育，在政策、资金和 东京动漫产业的集聚具有很强的历史性、地理接近 组织上都给予极大帮助。日本中介组织发育成熟，作用 性以及民族文化的根植性。在集聚的治理过程中，日本 万方数据 地域研究与开发第28卷(40( 十分明显。动漫有严格的行业协会，且都有自律性的组 士提供了大量资料，在此表示感谢! 织或机构。这些行业协会都是社团法人，负责制定行业 参考文献: 规则，维护会员的合法权益。日本的动漫企业很看重行 [1]王师洁(探寻日本动漫背后的文化特质[J](安徽文 业协会，不仅积极参加，而且遵守行规，这种非政府行为 学，2006(12):93—94( 日本动漫产业链的生存模式 有力地推动了动漫产业的发展。在行业协会的指导下，[2] 日本动漫史及其特点[EB,OL]((2007—09—30) 是产销分离，由市场的淘汰[2007—10—08](hup:,,www(caerd(net,backend, 筛选机制规避动漫产业的风险。动漫的制作生产由制 eWebEdicor,UploadFile,2007227224527460(pal( 作社承担，其中也有大量的自由创作人。通过市场筛选 进入动Asi(Shahid Nabeshima(Postindustrial East [3] Yusuf，Kaom 画制作。在播出环节，更多注重第二次利用，即D 8n for C:Cities，Innovation Growth[M](Washington 盈利于动漫衍生产品。这种机制导致动漫产业的空间 Stanford University Press，2006:155—162( 集聚是自然形成的、众多机构组织、非均质地在地理空 [4] 璺浞裁司(束京;:扫I于为7，二夕一夕j 7麈柴集横樽 间上集中。而民族文化的根植性创造了良好的环境，培 造匕变容[J](经济地理学年鞭，2001，47(4):56—70( 育出良好的受众体，并通过动漫产业链环节上的分包与 [5] 山本健太(束京c:挡弓7，二夕一三,j 7虚桨?集横夕 转包等环节，向亚洲其他国家扩散，形成更大范围的受 力二灭厶[J](地理学枰谕，2007，80(7):442—448( 众体。东京动漫集聚在狭小的地域，产生庞大的辐射市 [6]蔡来兴(国际经济中心城市的崛起[M](上海:上海人 场，获得更高的附加价值。东京动漫产业表现在东京城 民出版社，1996:222( 市内部空间，外包、战略联盟、供应链管理、虚拟化和集 [7]後藤和子(文化艺都市。公共政策[M](柬京:有斐闼， 群化等产业组织形式，对于我国发展动漫产业具有借鉴 2006( 意义。挖掘民族文化，发现有效载体，运用数字技术，鼓 [8] 束京券恸省(]7于y，y麈柴?雇用匕人材育成— 励创意创新，开拓传播模式，转变发展模式，探索具有中 7，二夕一夕了y座檠实熊调查[R](柬京:柬京— 国民族文化特点、富有时代特征的动漫产业发展之路。 省，2005:15—16( 劣恸 致谢:本文写作过程中，日本香川贵志教授、山本健太博 A on Study Spatial Organization and of the Animation Industrial in TokyoDevelopment CHUJin-feng Normal 200234，China)of (Department Geography，Shanghai University，Shanghai fast of creative in- is is defined anthat Abstract:The 21“century epoch by knowledge economy(The growth known fits econ- has been and creative atrend in countries regions(Creative dustry general developed industry，also to in different countries and is called content omy，is open interpretations regions(In Japan，it industry(Animation of its branches and is called the of animation dissertation the is one Tokyo capital industry(The analyses industry animation three character of of animation in forwards industry Japanese spatial shifting Japan，puts way industry( The dissertation also discovers three facets of animation and the industry spatial organization analyses mechanism of the in it concludes that the of animation agglomeration animation industry Tokyo(And agglomeration in To- industry is cultural(of ethical maintained kyo proximity，seminating history，geographical Key words:animation industry;agglomeration;spatial organization;spatial development;Tokyo 万方数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