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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中最后一片叶子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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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中最后一片叶子文 风中最后一片叶子          楔子     树上有两片相爱的叶子。秋天,他们看见别的叶子纷纷落下,知道这也是他们逃脱不了的命运。一片叶子说:我的日子快到了,不过你要坚持,不要轻易撒手。     另一片叶子说:如果你掉落,我也和你一起掉落!我绝不做树上最后一片孤独的叶子。还没有说完,她看见那片叶子被风吹落。她难过极了,请求风把她也带走,可是风没有理睬她。     风雨中,只留下她,在干枯的枝头,独自颤抖。     一     我和他住在一起。     因为这两天下雪,朋友打来电话,邀...
风中最后一片叶子文
风中最后一片叶子          楔子     树上有两片相爱的叶子。秋天,他们看见别的叶子纷纷落下,知道这也是他们逃脱不了的命运。一片叶子说:我的日子快到了,不过你要坚持,不要轻易撒手。     另一片叶子说:如果你掉落,我也和你一起掉落!我绝不做树上最后一片孤独的叶子。还没有说完,她看见那片叶子被风吹落。她难过极了,请求风把她也带走,可是风没有理睬她。     风雨中,只留下她,在干枯的枝头,独自颤抖。     一     我和他住在一起。     因为这两天下雪,朋友打来电话,邀我和他吃火锅。正浏览家电网页的他接完电话朝我看了一眼。明白这是询问我去不去。     “我就不去了。”我说。     “说你忙?!”他头也不回讽刺的语气。     我只好洗了头发,随手拽过一件羽绒服,站在门口。他的目光扫过我,潜台词是:就这样出门吗?     我没有吭声。是的,以往出门必是又涂又描,要他催几次,还在镜子前挪不开脚步。那时,他,很爱我。     一年前,也是这样落雪的天气,西北风正紧,降温零下。     傍晚六点,天色半明半暗,我和女同事车站等下山的车。一辆黑色的现代停在跟前,窗玻璃落下问:去哪?     答:下山!     他下巴一点示意我们上车。车内开着暖气,而我们还在哆嗦,他伸手将暖气拧大。我和同事相视而笑,对他生出好感。     车外已一片漆黑。车里的人都很年轻,生活无牵无挂的。言谈间知道他是一销售小家电的老板,车里是我们对他的恭维和笑声。后来知道我们还有共同的好友,彼此关系又更进一层。     他和我的同事说笑着。     刚才被冻,此刻又被暖风熏,我昏昏欲睡,硬挺着。感觉后视镜有一双眼睛,抬头,是他,关切而温柔的传来,我转过头:什么眼神吗!     偶尔他会问我一两句什么,比如食堂的饭好吃吗,我说馒头有时夹生,胃都被吃坏了。还有的我胡乱应承,最后他终于说:“不要睡着了,下车时会感冒的。”     车子进了城,他问我们吃过晚饭没,不等回答,将车停在一火锅城:“二位美女,一起吃火锅吧,我还没吃饭呢!”     同事看我一眼,我摇头不去。一起推托,没想他很生气,是倔得很的一个人。     点菜又是推让,最后是他点了鸳鸯锅底,一呆!我的胃不好,很多聚会都是我将就别人,只有家里人出去吃涮菜,才为我点这种锅底。我抬眼看他。他和我的同事调碗里的蘸料,举止优雅,眉目清俊,温情而阳光。他忽而回看,我慌忙别过脸,眼的余光扫见他的微笑。     饭后,先送我的同事。车到我住的小区门口,一声谢谢,车门却打不开。看着他的后背(我坐在后排),好像沉浸在某种思绪里。     “车门打不开。”我说。     他一惊,忙开启车门,问:“明天去单位吗?”我点头。     “明天我送你们。”好像还要说什么,终于没有。     回家打电话告诉同事,明天有车送我们去单位,不用车站挨冻了!     第二天的清晨七点,走出小区,看见门口停着他的车。车玻璃上落了厚厚的一层霜雪,显然停了很久,且没有开暖气。抠门,我想。凑近朦胧的玻璃窗,发现他裹着一件羽绒服睡着了。     就是这一刻,忽然对他心疼,所以后来那么轻易爱上他的吧。透过窗玻璃斑驳的霜花,他的眉毛黑而有力,只是人中略显得长点,让我心底升起寒冷,但掩不住面庞的英气,睡相稚气甜美。     他惊醒,看见立在车外的我,赶紧打开车门。发动引擎时讪笑着说:“昨晚本想要你的电话,怕你不给,只好六点来这里等。”     我取过他的电话,输入我的号码。那么,他五点半就要起床。     从此,差不多每天接送我和我的同事们,每天会有他的电话。他说在店里呆着总是寂寞和难以排遣的忧伤。给我很多彩信,欢乐、艳丽,他说不希望他离开后我寂寞。     同事们议论而羡慕,他的朋友也逐渐认识我。终于,我和他在一起,也许是不得不在一起吧。我决心爱他。很奇怪,爱一个人也要下决心。     二     “到了没!都等你们呢!两口子亲热呢?!”朋友电话那头催。     他发动车子回答:“半路呢,马上到!”将电话搁在身旁的座位。我拉开车门,看见座位上的电话,又返身拉开后座的门。将电话搁在那里的意思也许是不让我坐前边。是呀,我是他的什么人呢,过去是女朋友,现在这样的僵持,几乎什么都不是了!     他狠狠的一脚油门,我身形不稳,头磕在车上。     “分手吧”三个字几乎要从我的口中蹦出,又因为这一年多的不甘心,忍住。想必他也是吧,这三个字时时要吐出,但都忍了。     因为迟来,他被罚酒三杯。然后朋友介绍一位陌生人给我们认识,他又被敬酒两杯,那人看了我一眼问他:“这位是你的……?”     在坐的朋友:“他老婆!”大家哄笑。     “我的女朋友。”他淡淡的解释。     陌生人笑笑,对他说:“真漂亮!来,和你的漂亮女友我们干一杯。”     三人饮尽。我不知道他喝的是什么,但我喝的不是酒,也不是当下网络流行的寂寞,我喝的是积在心里苦辣的懊悔。     什么也没有吃,他就这样一杯杯喝下去,碰下去,后来又是拉来拽去猜拳喝酒。     墙壁的音箱里放着李宇春的《蜀绣》:残阳孤影,……明月照不尽离别人,君可见刺绣每一针,有人为你疼,……翠竹泣墨痕,锦书画不成……原来我和他的锦书已难以继续书写!     忽然侧脸,发现那个陌生人呼出一大口烟,隔着翻卷的烟尘,看向我。见我回头,走来坐在我身旁的空位。     “你好,我叫亮,你呢?”陌生人说。     “我叫青。”     亮:“这个‘青’字我喜欢!”     “你说话太直率了!”我笑着说。     亮:“这几年我一直呆在藏区,和牧民混惯了,不喜欢绕弯子!“     我:“西藏做什么生意?”     亮答:“销售小家电。这次来西宁订货,顺便和朋友们聚聚。”     我:“什么时候返回?”     亮:“明天。对西藏有什么未了的心愿吗?我帮你完成!”     我的眼睛刷的放光,心愿!那可多了。没等我说,他笑着说:“就你这身体,去不了那地方!那里有很多稀奇漂亮的玩意,我捎给你些。”     我半真半假的问:“真的吗?!那我想要一件藏袍!”其实最想要的是一条藏民手工挂毯!如果亮真的捎来,又只怕太贵了。回头寻找他的身影,还在喝,也要被他数说。我懊恼的垂下目光。     “藏民的挂毯很漂亮,色彩浓烈,优雅奔放,图腾吉祥,下次再回西宁进货,顺便带给你!”     惊喜和心的震撼,亮是如何明察我的心意!看他认真要捎,我急了:“不用不用,那么贵,路途遥远。”又回头找寻他,恐怕又要说我乱花钱,即使是我的工资,也是心惊胆寒。     “他的生意那么好,用不着你这么省吧?”亮开玩笑的说。     我红了脸,低下头,亮哪里知道他!     一次被朋友们叫出去吃饭,我觉得这次说什么也应该是他买单,要不会被人家说我们两个好蹭饭,也因为朋友当中数他的生意如鱼得水。小家电销售这季一路攀升,政府也有家电下乡的补助,他的生意越做越好。可是在付帐的时候,他嘴里嚷着“我来付”,却在兜里掏了半天没掏出来。返回的车里,我奇怪的问:“今天没带钱吗?”     “你是说今晚付帐吧!都是没有利益关系的人,破那个费不值!呵呵,摆个买单的pose就行了。”     我侧脸认真看他,发现他略长的人中,在明灭的路灯里,透着极冷极寒。我对于他是存在利益关系,还是没有利益关系呢!平常总是和我计算支出,水电费上个月谁付的,这个月房费该谁付!     “怎么又买这些没用的东西”是他的口头语。总是被他教训,添一件东西即使用我的工资,也是战战兢兢。     “想什么呢你?!”亮斟了一杯红酒递到我手里,给我讲藏区他吃过的生牦牛肉,冻得硬邦邦的生羊腿,好吃的奶皮,以及藏民将伟人毛泽东的像如神般敬在厅堂 桌子倒地的声音传来,看见他醉了,摔在地上。朋友们扶他起来,亮过去帮忙,他一把夺过亮的酒盅按到嘴边,发现是空的,狠劲摔碎,一把抓起亮的衣领,抡起拳头。没想到文秀的亮在藏区学会摔跤,一把扭过他的胳膊。我过去,他软软的倒伏在我怀里。     “不要让他折腾,会吐。大家散了,我送他们回家!”亮说。我取出他的钥匙给亮。     将他安顿好,在客厅亮问:“你们在一起?”     “没有婚礼,却在一起。”我学会了亮的直接。     亮笑笑,末了说:“如果爱,请深爱。”     送走亮。但亮的话却让我疲惫不堪和焦躁。这场感情耗费了我太多的时间和精力,精疲力竭了。虽然他的生意几乎有垄断这片地区的趋势,但是,我该谢幕了,只差决定幕落的时间!     三     他觉出我的生疏,好像有挽救这场感情的意图,这几日态度很温柔。我默默为山里的那一份责任奔忙,日子慵懒的流淌。有一天回家,他给我一个包裹,打开是一件崭新的藏袍,还有一些藏族女子的饰品。     穿戴起来。镜子里,是一位明媚娇艳的藏族女子,如水一样清澈的目光注视着我,是文成公主吧!回头问他:“你买的吗?”     “地址是藏区那曲的,怎么会是我!谁给你邮寄的,是准备穿出去吗?!”他哼哼冷笑。     恍然明白是亮。我去找那些朋友,要亮的电话。电话打通接了,等几秒才送“喂”来。我说我是青,又等几秒才听见他欣喜的声音,问东西收到没。     西藏的电话,说一句,等一句,两个人,隔着千里冰封的路程。亮几次说长途贵让我挂掉,他打过来。我说,没事,今天就花他的。亮一定不要衣服的钱,我说那就先欠着。亮说挂毯他回来时亲自带,怕邮局弄脏了。又问起我和他的事,还是那句:如果爱,请深爱。我说很想去西藏。     隔些日子,接到他发来的各个时辰的西藏风景,塔寺,穿红色僧袍的喇嘛,藏族小孩,老人,他与藏族美女微笑的合影。     有一张彩信是戴牛仔帽的藏族壮汉,一直胳膊将亮横抱在背后,对着镜头哈哈的笑,亮也侧脸对着镜头笑,手脚乱抓。藏民喜欢豪爽侠义的汉人,亮应该是吧!     他问我:“你需要分手吗?”     我沉默。     “不要走,结婚吧!结了婚,一切会好起来。”他说。他的意思是,结婚可以解决所有的问,比如他的自私,吝啬,对我分分厘厘的算计。想起亮的叮嘱:如果爱,请深爱。我也想试一试。     “一切会好起来!”我自言自语。他点头。     我和他,在一个大雪初霁的下午,走进民政局的大楼。出来时,太阳的光倾泻在马路。条条宽阔的路面,水汽蒸腾。牵着手,那时那刻,也许真有一种叫幸福的东西慢慢从心底升起,不知道他,是否和我同感,不知道亮,可否感觉到。     我因为领结婚证请了半天假,他回去店里,我去酒店定两桌菜,他请了朋友们庆贺。     路过一家鲜花店,隔着玻璃门,花们热闹的开放着,一朵一朵开在我的心头,像我此刻的心情。     我要了两束鲜花,只是几支凤尾竹和两丛香水百合,四枝红玫瑰,问了价钱,咂舌,这么贵,想了想还是买下,今天是个特别的日子。     傍晚他回来,说是亮可能来。我惊喜而快乐。     在酒店的桌上,他发现我买的鲜花,两束合起来竟有几十枝香水百合,一下黑了脸。我战战兢兢的不知所措,花开了,却听见花心碎裂的声音。我是个性格柔静的人,喜欢相安无事,平和,看到生气和发怒,会很担心和莫名的恐惧,这和小时候父母老打架有关吧。     天擦黑,朋友都到齐了,亮还没有来。希望他快点来,救救我,如何爱,如何深爱!     最后一杯酒斟满,亮,像一束阳光走进来。     “来晚了!有我的酒吗!”亮声音很大,环顾四周。我将一杯酒递到他手里:“要做新娘了吧,越发漂亮了!祝贺你们!青,希望你快乐幸福!咦,脸色不好,好像哭过,怎么了?对了,那条挂毯,算是我的礼物吧,在货运站,等会我去取!”     酒席快散了,亮借了朋友的摩托,去货运站。我过去拦住他:“亮,天晚了,你又喝太多酒,不要去,明天吧!”     “货运站人挺杂,会丢,再说我路熟。直接给你送家去,要开心,青。”亮坚持着要去。这时又有熟悉的朋友过来敬酒,亮推脱不过,白酒,红酒的又混喝几杯。     我抓住亮的衣袖,不顾那边他看过来的眼神:“不要去,亮,你喝太多了,寒风一吹就醉!”     亮定睛看我一眼,轻轻扳开我的手:“谢谢你为我担心,青,我很感动,谢谢你的那些电话,你不知道,藏区呆久了,有多寂寞。你是我生命的风暴。”亮的话语轻轻吐出,却如风暴掠过我的心。     “说什么呢,你们?”他走来。     “扎西德勒!祝福你娶到这么一位迷人的小雌羊,希望有一天我也能够!有一件礼物在货运站,得过去取!”亮说。     “感谢祝福,感谢礼物,敬你一杯!”他也微醉,举着一杯白酒。     亮饮尽,转身要走,我递过去一杯果汁:“醒醒酒亮,不要去,我……有话对你讲!”     “嗯,好!等我来!走了!”亮转身出去,我跟至马路,反复的叮咛,直到亮的背影消失。     尾声     亮永远离开了这个世界。     那晚从货运站出来,撞在一辆进站的车上,十几吨的加长康明斯。一下就没救了。     白天我强撑着去事故现场,发现挂毯在一旁竖着,和着尘土和血。亮的血。亮不在那里。他去了哪里?     客厅的地上,打开挂毯,真的是艳丽的图案。亮说,这是四千米高原的羊毛织就的,很纯净。疑心挂毯里有亮的话语,那些似乎没来及说出的话语。是什么呢?     挂毯的众多织花中有一个中国结样的图案,藏称之为吉祥网,象征了爱情和献身。轻轻摸去,像亮的心结。     结清所有的房费,所有的水电费,留下一封信,离开他,永远。     走在回家的路上,阳光照来,明亮,清澈。伸开手心,一团温暖,像亮的脾性,总试图给人以阳光。     我去西藏,亮会不会在那里?昨日,西藏与我是丰满的,因为亮在;今天,西藏与我是一个空洞,没有了亮。眼泪终于落下,在这喧哗的街角……心房掠过风暴,我颤抖着倚在墙角,像一片风中的树叶,深深,深深,咽下没来得及流出的泪水。     挂毯的织花中,还有一对雌雄的金鱼,寓意为再生,永生,重生……     树上有两片相爱的叶子,秋天,他们看见别的叶子纷纷落下,知道这也是他们逃脱不了的命运。一片叶子说:我的日子快到了,不过你要坚持,不要轻易撒手。     另一片叶子说:如果你掉落,我也和你一起掉落!我绝不做树上最后一片孤独的叶子。还没有说完,她看见那片叶子被风吹落。她难过极了,请求风把她也带走,可是风没有理睬她。     风雨中,只留下她,在干枯的枝头,独自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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