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oc】西藏归属元朝统治的史料举证

【doc】西藏归属元朝统治的史料举证 西藏归属元朝统治的史料举证 第29卷第4期 2008年8月 衡阳师范学院 JournalofHengyangNormalUniversity No.4Vo1.29 Aug.2008 西藏归属元朝统治的史料举证 刘宗棠,郭勇 (枣庄学院中文系,山东枣庄277160) 摘要:根据藏,汉和元朝等有关史料,分别从西藏对元朝的归附始末,元朝政府专门设置管理西藏事务的机 构,元朝在西藏的括户,设置驿站和驻军等多个方面,列举了相关文献证据,有力地证明了西藏在元朝统治时 期就成为其中的一个行政省,并从此成为中国不可分割的一部分的历史事实.西藏归属元朝统治的史料举证, 可以使世人更好地了解西藏在元朝有关历史真相,对某些西藏独立或半独立论提供强有力的反驳佐证. 关键词:西藏;归属;元朝;史料证据 中图分类号:K247文献标识码:A文章编号:1673一O313(2008)O4一O12O—O5 一 ,西藏在元朝时期的地理位置 及其名称含义 大致来说,元朝对藏族人分布的广大区域叫 "吐蕃",元代时期管理该地区的最高地方行政机 构为宣慰使司都元帅府,隶属于元朝中央宣政院. 西藏归属元朝后,元朝政府按照区域把西藏划分 成三个大的行政区域,它们分别是:吐蕃等处宣 慰使司都元帅府,其治所在河州,管理朵思麻等 地.按藏人称青海为"朵",其区域大致在今天的 青海省东部;吐蕃等路宣慰使司都元帅府,管辖 朵甘思等地,为今甘孜藏族自治州和昌都地区; 西藏中南部的乌思藏纳里速古鲁孙等三路宣慰使 司都元帅府,管理前藏,后藏和阿里地区.由于 语音的演化,到了清代,乌思藏纳里速读成 "卫","藏"和"阿里"罢了."乌思"和"卫" 是"中"的意思,指前藏和后藏;纳里速或阿里 是指西藏最西部的地区. 二,西藏最早归顺元朝的史料举证 元朝建立之初,西藏四分五裂,没有像唐代 吐蕃王朝那样的统一局面.无休止的内战给当地 人民带来了无尽的痛苦,是蒙古汗王,元朝帝王 统一了西藏后,建立了统一的政权,才结束了长 期分裂混战的局面. 1.西藏归顺始末 成吉思汗于1206年进攻西夏,并越过祁连山, 青海湖然后进入柴达木,威慑四方.从这时起, 卫藏地区的部分政教首领就主动向蒙古汗王进贡. 1227年西夏被蒙古大军灭亡,同年成吉思汗去世. 其三子窝阔台继承汗位.而甘肃,青海和原西夏 地区则作为封地赐给了窝阔台的次子阔端统治. 由于成吉思汗去世后,西藏地区一度不再朝贡, 于是阔端于1240年派大将多塔那波从凉州(今武 威)带兵攻入西藏,进驻热振,彭波地区.为了 早日使西藏归顺,多塔向阔端建议,迎请西藏佛 学造诣和声望很高的萨迦派高僧萨迦班智达?贡 噶坚赞去武威商讨西藏归属事宜.阔端采纳了多 塔的建议,于1244年下书召请萨班?贡噶坚赞. 诏书日: 萨迦班智达?贡嘎坚赞贝桑布知之.我 为报答父母及天地之恩,需要一位能指示道 路取舍之上师,在选择时选中了你,故望不 辞道路艰难前来此处.若你以年迈为借口 (不来),那么以前释迦牟尼为利益众生所做出 收稿日期:2【)()8一O4—21 作者简介:刘宗棠(197o一),男,山东I临沂人,博士生,副教授,从事史学文献研究. 12O 的施舍牺牲又有多少?(对比之下)你岂不是 违反了你学法时的誓愿?你难道不惧怕我依 边地的法规派遣大军前来追究……请尽快前 来,我将使你管理西方之众僧.……龙年八 月三十日写就?". 萨班?贡嘎坚赞接到诏书后,便与一些有影响的 地方势力派头人商议归顺元朝的事宜,然后带领 两个侄子八思巴和恰那多吉,以60多岁的高龄, 不辞辛苦,跋涉数千里,于1246年到达凉州与蒙 古王子阔端会面.至此,西藏地方代便与蒙古 王室建立了直接的联系.阔端与萨班协商并议定 了西藏归顺元朝的条件,大要是:蒙古任用萨迦 派人员为达鲁花赤(官名:总辖官等意思),赐与 金符和银符,所有吐蕃地区的头人必须听从萨迦 的金符官,不得妄自行事;吐蕃各部缮写官吏, 户口,贡赋清册三份.一份由各地官吏自行保存, 两份呈交阔端和萨迦;蒙古将派遣官员到卫藏, 会同萨迦人员议定税目等事宜. 接着,萨班?贡嘎坚赞分别给卫,藏,阿里 等各地的僧俗首领写信,规劝他们归顺元朝: 阔端励精图治,愿有益于天下各部族人 民,用意甚善;蒙古军队众多而战术精良, 西夏等部先后覆亡,反抗阔端之偏师一败涂 地,因而只有归附一途.只要真诚归附纳贡, 做一个没有二心的臣属,即可同畏吾儿部族 一 样得到优待.地方官吏依旧任职,人畜依 旧归己.正因为出于上述考虑,为了佛法, 众生,造福吐蕃人民,我才亲往阔端驻地接 洽归附事宜.也正因为蒙古接受我之归顺, 近年蒙古军队才未袭击吐蕃.汝等凡能遵从 蒙古法令者,必能受福. 从此,西藏从政治上正式归属于元朝的统治 之下,着名的意大利藏学家杜齐对此事评价说: "在阔端手里,蒙古第一次有实效地占有了 西藏.',? 2.宣政院是元特设管理西藏的行政机构 自从西藏归属元朝后,元朝中央政府便设立 一 专门机构管理西藏事务,名称叫宣政院,《元 史》卷八七《百官志》云:"宣政院,掌释教僧徒 及吐蕃之境而隶治之."不过在元世祖至元初年这 个机构名叫"总制院","掌浮图之教兼治吐蕃之 事".到了至元二十五年,总制院负责人桑哥为总 制院使,他提出"总制院所统西蕃诸宣尉司军民 财谷事体甚重,宜有以崇异之,奏改为宣政院". 升格后的宣政院与管理政治的中枢省,管理军事 的枢密院和从事监察的御史台,都直接隶属于元 中央,四部的官员由皇帝直接任命.由于西藏事 务特殊,所以宣政院所管理的西藏事务为"僧俗 并用,军民通摄".所谓"僧俗并用,军民通摄" 意思是,根据西藏各地的首领大多为政教兼于一 身的实际情况而施行的"因地制宜"的政策,这 些官员既管军事,也管民事.这种僧俗并行官僚 在此以后的明,清二朝也一直沿用不废. 前文已经说过,元朝把西藏划分成三个行政 区域:吐蕃等处宣慰使司,吐蕃等路宣慰使司和 乌思藏纳里速古鲁孙等三路宣慰使司.从宣政院 到各路宣慰使司都元帅府,万户以上的重要官员, 都由宣政院或帝师提名,由元朝皇帝下达圣旨委 任后,并颁发印信方能有效.西藏的各级高级僧 俗官吏直接由元朝中央任命,处罚自然也是由中 央政府决定.如《元史》卷二七《英宗本纪》记 载,"脱思麻部宣慰使亦连真坐违制不发兵,杖流 努尔干之地"(黑龙江人海地),就是一个例子. 另外,中央政府可以直接在西藏处置罪犯也是元 朝政府管理西藏的例证.如公元1281年,管理卫 藏十三万户的萨迦本钦贡噶桑波,因种种原因被 忽必烈问罪后处死.另外,据考证,于公元 1275年继位的南宋皇帝赵显,被元军俘获后,恳 求到西藏出家为僧,被送到八思巴主持的西藏萨 迦寺学习,因其诗文中流露出怀念故国的情怀而 被忽必烈下令处死. 3.在西藏建立驿站制度 早在吐蕃王朝时期,西藏就曾建立过"飞鸟 使"的驿站系统.吐蕃王朝崩溃后的几个世纪, 西藏一直处于以大小不等的各寺院为中心的各自 独立的割据势力的控制之下,因而"飞鸟使"驿 站早已随着几百年的时光而消失.蒙古军在进驻 西藏后,首要的任务之一就是要建立驿站体系. 1264年,忽必烈派遣总制院使答失蛮出使西藏, 临行前交待的主要任务之一就是"根据地方贫富, 道路险易,人口多寡,仿照汉地驿站之例,拣择 适于建立大小驿站之地,设立驿站"?(.西藏 (乌思藏)驿站体系的建成时间,大约就在 】2】 I268年. 关于元朝在西藏建立的驿站的具体数量,汉 藏有关史料记载不太一致.《经世大典?站赤》记 载:"乌思藏等除小站七所勿论,其大站二十八 处."如其中的驿站名"撒思加","答笼","宋都 思"和"亦思答"正好能够与《汉藏史集》所记 载的四大驿站一一对号. 至于驿站的管理和维护,元朝政府也做出了 周密的安排.在建立驿站的同时,便在此驿站所 在的万户内,签发一定数量的站户充当站役,为 过往使臣提供膳食和车马等器用.由于西藏设立 的驿站过多,加之西藏地方经济落后,使当地的 不少站户不堪重负,于是元政府往往给予驿站一 定的补贴,动辄给钞万锭.甚至为了保证驿站运 行的畅通,元朝在某些关键的驿站中留下部分驻 军.这样通过大大小小的驿站,元朝中央政府进 一 步加强了与西藏的经济,政治和文化往来.又 通过这些驿站,元朝的军队多次进入西藏镇压某 些地方势力的造反,牢牢控制了西藏的政局.值 得一提的是,即使在山势险峻和地广人稀的纳里 速地区,元朝也建立了两个名叫"玛法木"和 "古格"的小驿站,说明蒙古的统治势力已经深入 到西藏偏远的角落.对此两个驿站,《汉藏史集》 也有记载:"上部纳里速古鲁孙:普兰雪围,古格岩围,玛域水围,共计有2635帐,均在(蒙古) 统治之下."?另外,元朝还在西藏某些重要军事要 塞设置军站,进一步强化了中央政府对西藏地方 军政事务的控制. 4.元政府对西藏户口的清查——括户 元朝在西藏正式确立统治的另一个标志是对 乌思藏,纳里速古鲁孙(阿里三围)的大规模括 户行动.I264年,忽必烈派总制院使答失蛮前往 西藏的萨斯迦,沿途清查户口,物产,道路等情 况.1268年,忽必烈又派阿衮和弥林两个金字使 者前往乌思藏括户.这次括户涉及面积广大,任 务繁重,包括了整个乌思藏纳里速地域.括户的 计量单位为"霍尔都",意思为"帐篷"或"营 帐". 一 "包括如下内容:一片可以播 个"霍尔都 种12霍尔松种籽的土地,仆役,妻子男女共6人, 3头公牛,4只绵羊和2只山羊.这次户口普查的 结果在《汉藏史集》中也有详细的记载,纳里速 1 古鲁孙和乌思藏四茹共有户口36,453帐,其中纳 里速和藏地为15690帐,乌思为20763帐.另外还 有俺卜罗地区的800帐.按照一帐6人计算,则乌 思藏和纳里孙古鲁孙地区的总人口数量约437436, 上述人口中不包括游牧人口和寺院中的属民在内. 另外,在元顺帝即位后,于1334年前后,又派遣 钦察歹平章和脱雪阿奴干去西藏主持户口普 查..元蒙中央政府有地在西藏的括户 行动,留下了西藏有史以来最为详细的人口和财 产等统计史料.元朝对西藏的括户行动以及有关 史料档案等进一步说明了元朝对西藏的有效统治. 5.元朝在西藏建立各级地方政府机构 蒙古在西藏统一的过程中逐渐地建立和完善 地方各级官僚机构,以便对西藏进行有效的控制. 前文已经提到,元朝中央管理西藏的最高行政机 构是宣政院,"秩从一品,掌释教僧徒及吐蕃之境 而隶治之"都"官志.元人朱德润对此解释说: "国家混一区宇,而西藏之地域犹广,其土风悍 劲,民俗尚武,法制有不能禁者,惟侍佛为谨, 且依其教焉.以故自河以西直抵吐蕃西天竺诸国 邑,其军旅,选格,刑赏,金谷之司,悉隶属宣 政院,所以控制边陲屏翰畿甸也."?这是对元代宣 政院职责的最详明注释.西藏地区若是发生重大 事变,中央王朝必须派宣政院官员前往处理,或 专设行宣政院前往镇守处理.如至元年间,萨斯 迦本禅公哥藏卜与八思巴失欢,忽必烈派桑哥带 兵入藏平叛,杀公哥藏卜,并在乌思藏整顿驿站, 大行布施. 宣政院管辖西藏的三个分行政区域,实际上 属于一个元朝中央政府的一个行政省,而且许多 藏文等史籍中也把西藏说成一个省.例如在《萨 加世系史》中有一段记述西藏各级行政机构谱系 的文献资料译文如下: 有六根柱子的房屋住夫妻二人,子女二 人,男女仆佣二人,共六口人.有牲畜马驴 两匹,公牛,奶牛,山羊,绵羊,十二蒙古 魁种子之田地,是为一小户.每二十五小户 为一大户,每两个大户为一个马头.每两个 玛头为一个产每十个产为一个千户 每十个午为一个每十个户为一个 路.每十个路为一个省.蒙古忽必烈皇帝之 辖地共计十一个省.藏区三地虽不足一个省, 但因大法师八思巴住地及佛法弘扬之所而算 成一个省委付予之. 上述史料说明,元朝在西藏已经建立了十分 完善的各级官僚政府机构,而且当时的许多史料 也把西藏直接称作元朝的一个行政省了.西藏作 为元朝的一个行政省的另一个有力证据为,《马可 ? 波罗游记》中也直接称西藏为十二个省之一. 上述史料不仅说明,早在元朝时期,西藏就已经 是元朝的一个不可分割的省份了,而且元朝政府 还在西藏建立了体系完善的各级官僚机构. 6.元朝在西藏的军事驻扎,, 早在1240年,阔端就派部下多塔率军远征乌 思藏.这支军队在拉萨北部的彭城四处抄略,摧 毁了热振寺和杰拉康寺,杀害了500多僧人.据 《西藏王臣记》记载,在阔端邀请萨加班智达去凉 州之前,蒙古军队所向披靡,"所有木门人家归 降:东自工布,西至尼泊尔,南到门城,所有坚 固的堡垒均被攻破"?.《新红史》也记载:"两 位蒙军将领经过以四种大军威慑之后,即将西藏 疆土征服,并置于蒙古的统治之下.".( 在西藏归入元朝版图后,蒙古中央王朝不仅 设立直属皇帝的宣政院,而且在西藏也设立隶属 于宣政院的乌思藏地方宣慰使司和十三万户,有 效地对西藏进行管理外,还派西平王奥鲁赤带兵 驻扎西藏.蒙古军队主要驻扎在西藏的军事要塞 和重要驿站等地.出镇的宗王"将兵镇边徼禁喉 之地",封藩不治藩,平时不干预西藏地方的行政 事务,而是主要震慑地方的势力,防止叛乱.西 平王的王府设立在'朵哥麻思地之算木多城"(今 青海省互助县松多)@,他的军队平时驻扎在朵思 麻地区,他的采邑也在此地.若是乌思藏出现骚 乱时,他就率军入藏,尽其镇戍之职责.这在 《汉藏史集》中说得明白:"薛禅可汗之小赞蒙的 儿子奥鲁赤知西方,居住在汉族边境,曾去过乌 思藏,镇压过多次叛乱.他的儿子铁木儿不花也 做了不少对大寺院的供养和法律有益的善举.他 的儿子老时袭父职,也多次去乌思藏.其偏妃的 儿子搠思班,赐名靖王,在监结孜日嘎晓打败了 西蒙古军,使必里公之贡巴伏法.".(... 元蒙在西藏的驻军标志着西藏是蒙古领土不 可分割的一部分,同时也有效地维护西藏的社会 秩序,有利于西藏地方的政治经济和文化的发展. 三,需澄清的问题:是否存在独立于元 政权之外的萨迦地方政权 前文已经提到过,萨迦教派为西藏归顺元朝 可谓功不可没,所以萨迦派比其他任何一个教派 所受到的元王朝的礼遇都要高.萨迦教派作为乌 思藏宣慰司的治地,理所当然地成为整个西藏的 行政中心.但是,萨迦派的头目依然是元朝中央 政权所扶持的地方官员而已.而且必须接受中央 政府的任命颁发印信才算合法.如管理萨迦地方 行政的第一任最高行政官员为"白兰王",是八思 巴的弟弟,名字叫恰那朵儿只,忽必烈御赐给 "恰那朵儿只白兰王的名称和金印,同知左右法 衙,令其为西藏总管".但是,萨迦政权 一 直没有组成一个独立的或者半独立于元朝中央 的地方自治政权. 萨迦派的僧人中最受恩宠的莫过于忽必烈的 首任帝师八思巴了.许多藏文史籍中都记载忽必 烈分别把十三万户和吐蕃三曲喀,作为八思巴两 次给忽必烈灌顶的供养地的记载.其实这只是个 名誉上的赏赐而已,十三万户和三曲喀都是元中 央在西藏建立的地方行政机构,万户长和本禅都 是朝廷的命官,直接接受元朝皇帝的命令.实际 上忽必烈的确赏赐给八思巴一块地盘作为采邑, 不过该地不在乌思藏而是在朵思麻地区. 至于萨迦派是否组建了一个独立的地方政权, 要看它有没有与一个国家性质相配的各级政权机 构,如外交,军事等.八思巴的手下有各类官员 十三种,他们分别是管理饮食的"索本",管起居 的"森木",管教仪的"却本",招待宾客的"嘉 本",管理文书的"仲译",管理厨具的"塔木", 管引见的"哲本",管钱库的"卓本",管营帐的 "丹本",管鞍具的"噶本",以及管理马匹,牛, 狗等"佐本","达本"和"其本"@(?.从上述 名称来看,这些隶属于八思巴的各种官制只不过 是仿照蒙古王公私人的供养机构而已,根本不具 备独立政权官僚体系.帝师不可能组成萨迦地方 政权的另一个理由是,作为一名帝师要常年居住 在元朝皇宫内,为皇帝及皇室成员讲经受戒,主 持各类繁杂的佛事等,很少有机会去萨迦主持西 藏的行政事务,历届帝师只不过是宣政院中名义 上的西藏地方首领罢了.再者,作为出家人的帝 】23 师,平时多关心的是佛教事业,而不是地方政权 的事务. 总之,元朝管理西藏事务的政权根本不存在 萨迦地方政权,而是中央的宣政院和隶属宣政院 的乌思藏宣慰司,乌思藏十三万户,它们分别代 表三个不同等级的完整的官僚行政体系.虽然由 于西藏特殊的宗教,地理和民族特点,元朝的西 藏统治政策也会有些不同于其它地区的调整,但 总体来看,无论是从军事上,外交上和行政上等 诸多方面的史料来看,元朝的确已经在西藏实行 了有效的统治,换句话说,西藏自元朝时就已经 是中国不可分割的有机体了. 注释: ???《阔端召请萨迦班智达的令旨》,《西藏地方是中国 不可分割的一部分》(译自《萨迦世系史》德格版),西 藏人民出版社1986年版第4O,4144页. ?[意]杜齐《西藏中世纪史》,李有义,邓锐龄,译.中 国社会科学院民族研究所民族史室,民族学室,1980 年版. ??(明)宋濂《元史》卷205《桑哥传》,卷87《宣政 院》条,中华书局1976年版. ?蔡巴?贡噶多吉《红史》(汉文译本),西藏人民出版社 1988年版. . ????达仓宗巴等《汉藏史集》,四川人民出版社1985 年版. ?《永乐大典》卷19421. ?《行宣政院副使送行诗序?存复斋文集》卷四. ?恰白?次旦平措等《西藏简明通史》(中册),藏文本, 西藏藏文古籍出版社1990年版. ?《西藏王臣记》,民族出版社1981年版. ?黄颢译着《新红史》,西藏人民出版社1985年版. ?仁庆扎西《西平王府今地考》,《青海社会科学》1986年 第6期. TheHistoricalDocumentsIndicatingTibetMergingIntoYuanDydasty LfUZong—tang,GUOYong (ChineseDepartment,ZaoZhuangUniversity,ZaozhuangShandong277160,China) Abstract:AccordingtOthedocumentsofTibet,ChineseandhistoryofYuanetc,thisthesispro vesthefactthatTibethad mergedintoYuanDynastyfromseveralpointsthatincluded:allthedetailsthatTibetsurrender edtOYuan,thespecialofficial systemsthatgoverningaffairsofTibet,thecensus,thearmyresidenceandthesettingpost— housesetc.allthehistoricaldoc umentswillprovethatTibethadbecameoneofprovincesofYuanDynasty,andfromthenonith asbeenthepartofChina.it canilluminatethetruefactthatTibetwasdominatedavailablybyYuanclearly,andthethesiswilleffectivelydisprovetheargu— mentationsthatTibetwasaindependentcountryorha1independentone. Keywords:Tibet;belongtO;YuanDynasty~historicalmaterialprove 12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