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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品]“短发女”与“长发女”的对话

2017-09-21 7页 doc 20KB 18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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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品]“短发女”与“长发女”的对话[精品]“短发女”与“长发女”的对话 “短发女”与“长发女”的对话 拉面店的空间非常狭小,大家挨了很近,彼此间说话都能听到。两个坐在靠窗座位的女人,无意间成为了店堂里的焦点。 先说右边的那位,最让人印象深刻的是那张高原红的脸庞,镶嵌了一对明亮的眼睛,纯色尚血红饱满,眉间“川”字纹很深,顶了一头二三日前打理过的黄色短卷发,美发师造型的痕迹依稀可见,可前晚睡觉时留下的印迹似乎更明显些。土黄色的毛衣,配了一根玫红色的丝巾,在胸下松松地挽了个结。一副忙忙碌碌,忙里偷闲的样子,外加“恨铁不成钢”的表情。语速极快,也有一些颇时尚的词...
[精品]“短发女”与“长发女”的对话
[精品]“短发女”与“长发女”的对话 “短发女”与“长发女”的对话 拉面店的空间非常狭小,大家挨了很近,彼此间说话都能听到。两个坐在靠窗座位的女人,无意间成为了店堂里的焦点。 先说右边的那位,最让人印象深刻的是那张高原红的脸庞,镶嵌了一对明亮的眼睛,纯色尚血红饱满,眉间“川”字纹很深,顶了一头二三日前打理过的黄色短卷发,美发师造型的痕迹依稀可见,可前晚睡觉时留下的印迹似乎更明显些。土黄色的毛衣,配了一根玫红色的丝巾,在胸下松松地挽了个结。一副忙忙碌碌,忙里偷闲的样子,外加“恨铁不成钢”的表情。语速极快,也有一些颇时尚的词语,诸如“房价上涨,CPI指数,感恩,独自打拼”之类。此女,显然是谈话的主角,姑且称她“短发女”。再看左边的中年女性,拖着披肩的长卷发,零零落落的感觉,前刘海遮住一边的眼睛,脸色萎靡些,绝大部分的时间在听,偶尔给的回应倒是很给力,很切中要害,很配对方的味口~且称她“长发女”。 看得出来,两人是一对关系还不错的小姐妹,绵绵不断的谈话常常会惹来周围人的注目眼光,这些内容家常中带着很多的劲爆。 老公的麻将搭子是小三 “短发女”眼睛瞪着“长发女”:“你说有这样的人哇,我一个人在外头打拼,开了一个小饭店,从买菜、拣菜到烧菜、端菜,手脚一刻也没有停的时候的呀~还好,来的客人都是老顾客。他们是只报价钱不看菜单,他们报三百块,我就给他们配三百块的菜;他们报二百块,我就配二百块的菜。没有一个人不满意的呀~你说说看,我容易哇,我,一个女人家呀~”说完,顺带用手指了指自己的鼻子。 “长发女”用有点不相信的眼光,看着“短发女”,马上肯定她:“阿姐,你真不容易~不要讲一个女人家,就是一个男人家,一个人也未必撑得动~” “就是呀~”“短发女”猛地头一甩,进一步说:“阿妹,你想想看,我快五十岁的人~一天到晚,忙得脚不着地,是为了啥,还不是为了家里一大一小两个男人啊~” “就是呀~”“长发女”马上接一句。 “但是,这两个男人喔~阿妹啊„„讲讲真是一包气~”“短发女”长长地叹了一口气,未等“长发女”接话,便自顾自地又说了下去:“我的老公,穷大少爷一个,家里事情一点也不做的,只知道问我要钞票,拿了钱,一天两场麻将,家里面是死了人也不管的。搓搓麻将倒也算了,反正现在搓麻将的不是他一个人。再说了,搓搓小麻将,有输有赢,想想心里还好过点~” “阿姐,搓搓麻将么,没有大关系的,你也犯不着生气呀~”“长发女”似乎知道“搓麻将”这种事,不过是个引子,重点在后头~故意引“短发女”的话。 “短发女”接了这个顺水人情,叹了一口气说:“阿妹,你讲得一点不错呀~搓麻将是小事情,但这趟,搓小麻将搓出大事情了,他有麻将搭子了~”她说“麻将搭子”四个字的时候,既意味深长,又浅显直白,好像料定“长发女”一定能明白她心中所指。 果然,“长发女”抬了抬头,似乎精神凛然,正经地问:“多长时间啦,你几时发现的,” “年把时间了~我最近买房子,准备给儿子结婚用,到银行查账单时刚发现的。”“短发女”一只手撑了额头,另一只手上握着的筷子“啪”地一声被重重地搁在桌面上。 两人面前的两碗面,已吃得差不多,清汤寡水的,稀散零乱的样子,估摸着,跟“短发女”的心情也差不多。 “阿妹,我憨呀~”“短发女”一改刚才说起独自经营小饭店时所迸发的自豪与热情,仿佛“麻将搭子”四个字像一把长长尖尖的锐器,深深地扎进了她原本充盈美满的那只生活气球,神情一下子黯然了~ “阿妹,我憨呀~”她仿佛在对“长发女”讲,又似乎在对自己讲:“我妈讲的,对自家男人要好,我待 他还要是怎么啊,夏天,给他凉好绿豆粥;冬天,给他泡好西洋参。洗脸水给他倒好,牙膏给他挤好。我自己身上这件羊毛衬衫,你看看蛮好的,你不知道啊~我是打折时买的。在外面走走,总也要穿得光鲜些,实在太破,讲不过去的呀。大小,我也是个老板娘呀~但给他买衣服,我从来都是挑好的,羊绒衫要买鄂尔多斯的,西装买雅戈尔的。家里,老酒香烟,用不着他开口的,家里总是备好的。” “你说,我还要哪能做啊,”她知道自己是讨不来“长发女”的的,似乎问一问总比不问要解气些。“我已经做到这个份上了,他还要在外头搞七捻三,我是不是对他太好了,”说到此时,“短发女”的神情已明显地晦暗下去,大概过去的桩桩件件,正在她的脑海里,支离破碎地飞过去,每一桩,每一件,都像刺一样,深深地扎着她的心。 “阿姐,那怎么办呢,”好像是“长发女”碰到了问题,“长发女”关切地问“短发女”。 “还能哪能办啊――离婚~”“短发女”似乎又来了精神,咬牙切齿地说:“过几天就办掉~”边说,边用手使劲地拍了一下桌子,桌上的调料瓶差点弹起来~ 上梁不正下梁歪 “阿姐,我们是好姐妹。我向来是劝和不劝离的。我看,能忍,还是忍一忍吧~你快到五十岁的人。女的不比男的,你该为自己想想呀。四十的女人豆腐渣,四十的男人一枝花。如果离婚,一半财产归他不说,他找个十八岁的外地小姑娘。你呢,准备一个人过到底啊,他吃吃喝喝玩玩、临分手来分你一半家产,钞票不是天上掉下来的,是你两只手一分一分做出来的~你甘心吗,”“长发女”好像一下子开了窍,说了一长串。 “是呀,阿妹。我就是想想不甘心。凭啥,不明不白地,我一个人辛辛苦苦积的家当,要分给他一半啊~唉,想想真是。这种日子还有啥过头呀,”“短发女”进退两难,又自说自话地给自己找了条退路:“他老早不是这样的,麻将倒是一直搓的,这种事情从来没有的呀~肯定是那只狐狸精,一天到晚粘住他,甩不掉了~这种外地小**,真不要面孔,抢人家老公~”她突然用了一个很粗俗的词语,发狠力,诅骂她假想中的不曾谋面的情敌。她咬牙切齿的模样,让人相信,若那个所谓的“狐狸精”在她面前的话,她生吞了她的勇气都有~ 冷不丁冒出那个粗俗的字眼,周围的顾客都侧目过来看她,“短发女”忽然意识到了自己的不妥,声音收了。 “阿姐,你让你公公劝劝你老公吧。别人的话不听,自己父亲说的话总要听的~再讲了,你老公是老头子的长子呀~家里面规矩总要有点的~”看样子,“长发女”倒实在是替“短发女”着想,斯斯文文地出了这么一招~ “阿妹,不要讲了~”“短发女”忽又打了鸡血似精神抖擞,“你知道啥个叫上梁不正下梁歪,你是知道的。” 看样子二人交往颇长,情谊非浅。 “我婆婆今年上半年刚过世,得癌症死的。老头子当时做得蛮绝的,说什么怕人财两空,把老太婆往医院一塞。听到医生讲希望不大后,马上把老太婆接到家里,说什么老太婆自己要回来,怕到时候在医院死了回不来~其实,怎么回事,你知道吗,” “长发女”配合地摇摇头。 “不好讲出去的噢,我们两个要好,我才告诉你的。是老头子不肯花钱,说什么反正早晚要死的,花那个冤枉钱干啥,还骗老太婆说什么进行保守疗法,找了个土郎中,煎了几帖中药,糊弄糊弄老太婆。老太婆作孽呀,死的时候,口眼也不闭了,我实在看不过去了,对她说,多烧点锡箔给她,她才闭上眼的~” “啊,这么回事啊,你公公倒看不出嘛,平时为人蛮好的呀,逢人就笑嘻嘻笑嘻嘻的。”“长发女”实在不相信,平日里自己口口声声叫“爷叔”的人,竟然是个隐形的刽子手! “给你讲噢,绝的事情还在后头呢,”“短发女”故意卖关子,身子往椅背上一靠,竟然做出一副放松的样子。 “什么啊,” 又是一个“不要告诉别人噢”为开场白。“老太婆死后七七四十九天还没到,你懂的呀,我们叫还在‘七’ 里呢。老太婆的骨灰还未落葬,老头子已经搭上一个外地女人了。这个外地女人从前是老头子家的房客。好啦~现在,眼睛一眨,老母鸡变鸭,房客变房东的。以前交房租,现在收房租。你说这个女人狠吗 ,”“短发女”像在说别人的故事,对那个活着的法律意义上的后“婆婆”竟然还有点“勿买账”的口吻。“还有,告诉你呀~这个外地女人比我还小,你说,让我怎么开口叫她‘婆婆’啊~你说,是不是上梁不正下梁歪,这种父亲就生得出这种儿子~” “还有,还有”,“短发女”迫不急待地,急欲一筒豆子倒完:“老太婆生毛病,老头子根本不想花钱治。现在找个小女人,你看看那个小女人噢~真是人比人,气煞人。从金耳环到金戒指,从金戒指到金项链,一样也不缺的~前几天,还要叫老头子买只钻戒让她戴,老头子没声响,她居然说要走了,老头子没办法,只好顺了她的心。” “还有啊,还有。”竹筒里的豆子倒不完了,“阿妹,你说,这世界上真是一物降一物,老太婆活着的时候,买汰烧全包,老头子嘴里还要叽哩咕噜。外地小女人来,老头一声不响,自己变成‘马大嫂’(即买、汰、烧),菜式不好,还要被外地女人讲两声,他一个屁也不敢放。” “阿妹,真弄不懂了~哪能,人活着活着,都变了~”“短发女”长长地舒了一口气,似乎为自己生活的变故找到由头:大家都在变,所以我的生活也在变~ 儿子碰了“那个东西” 接着,两人话头调到孩子的身上。“阿姐,看样子,要让老头子劝儿子是行不通了。那么,叫儿子劝劝老头子呢,” “儿子劝老头子,”“短发女”一脸问号,随即回神:“阿妹,阿妹,你不提这种讨债鬼还好,提起来啊,我真是把他摁回自己肚皮里的心都有。宁愿没这种孽种呀~阿妹啊,阿妹啊,我真是命苦呀~” “这个杀千刀的,小时候看看蛮好的。文文雅雅的一个小孩。到了初中,突然变了。初一开始打游戏,打得昏天黑地,几次被我从游戏机房里拖出来,我苦口婆心教育他,可我一个女人家,又要开饭店,又要管儿子,实在没有精力呀。只好买了台电脑,放在家里。心想,在家里玩总归比在外面玩要好一点。谁知道,他在我面前一套,在我背后又是一套,心老早野掉了。我一开始不知道,还被他哄得挺高兴,跟他班主任送了两千块钱,叫班主任好好管管,当自己儿子一样管。其实,我现在想想,那时候管已经晚了。小鬼在游戏机房里的时候,已经走坏道了。开始帮人家买那个东西了~”她说“那个东西”的时候,忽然放低了声调,朝四下张望了一下。 “哪个东西啊,你说那个东西啊,”“长发女”这一惊也非同小可,大拇指和食指相抵着,来回粘磨着,用手势征询。 “是的呀~”“短发女”咬紧牙关,重重地点了点头~ “啊~这东西碰不得的呀,无底洞呀~金山银山,也要空的呀~”“长发女”深切地表示同情,同时把碰“那个东西”后人所共知的利弊关系又重复了一遍~ “碰也碰了,怎么办呢,”“短发女”的眼眶涌上了泪水,隐忍地克制着,为了不使眼泪掉下来,使劲地朝上方的天花板看。 终于,她忍不住了,“阿妹,他还小呀~才十八岁啊„„”说完,忽然埋头,双肩抽搐不已~ “长发女”在一旁也无从劝说,沉默了片刻,只能说:“阿姐,再吃一块鸡吧”。这个鸡块,是一种油炸类的快餐鸡肉,出菜的时间久了,装饰用的西兰花被扔到了面汤里,打底用的生菜丝七零八落的。 “冷掉了,不吃了~”“短发女”无精打采地说,擦了擦眼里的泪。 “吃,还是吃一块。自己花钱买的呀~不吃,浪费吗,心里有事么,跟阿妹慢慢讲,日子总归要过下去的呀~家里,全指望着你呢,你一瘫下来,你们家真的要不行的~你现在是家里的正梁呀~”“长发女”温言软语地劝着“短发女”。 “你讲的,也不是没道理。我告诉你呀,我老公以前不是这样的呀„„”“短发女”挟起一块僵硬的鸡块,机械地放进嘴里,慢慢地咀嚼着,脸上印着淡淡的泪痕„„ 两个女人的谈话持续了一个多小时,所谓“言者无罪,闻者足戒”,拉面店里的顾客在一次次侧目的同时, 也被这些旁听到的内容“吓”到了,有的表示同情,有的暗自庆幸,有的也想到了自家的那些事„„这也算是 一次特殊的小妇人大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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