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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剖一只兔子

2017-12-11 3页 doc 16KB 69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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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剖一只兔子解剖一只兔子 解剖一只兔子 2010年12月13日 这是一节生理学的实验课,星期二的理论课上老师就说了,其实自己也猜到了,只是还是一直在说服自己,也许是下一次,然后再下一次,再下一次,然后就没了。可是最终还是发生了,在几天之后,我仍旧无法平静地来叙述,脑子依旧有些混乱、空白。 星期四上完早上的课就一直莫名地忐忑着,因为下午的实验课还是晚上的考试,我安慰自己说是因为自己还没做好考试的准备。下午一点左右就起程去实验楼上一点半的课,几近断气地爬到六楼的实验室后,看到了几个白塑料篮筐装着几十只白色的兔子,我不看一眼。听到一些同...
解剖一只兔子
解剖一只兔子 解剖一只兔子 2010年12月13日 这是一节生理学的实验课,星期二的理论课上老师就说了,其实自己也猜到了,只是还是一直在说服自己,也许是下一次,然后再下一次,再下一次,然后就没了。可是最终还是发生了,在几天之后,我仍旧无法平静地来叙述,脑子依旧有些混乱、空白。 星期四上完早上的课就一直莫名地忐忑着,因为下午的实验课还是晚上的考试,我安慰自己说是因为自己还没做好考试的准备。下午一点左右就起程去实验楼上一点半的课,几近断气地爬到六楼的实验室后,看到了几个白塑料篮筐装着几十只白色的兔子,我不看一眼。听到一些同学开心地说,兔子好可爱啊,我都舍不得杀它们了。 进了实验室听老师讲了一些操作步骤,一直撕扯着衣角看了实验视频,老师就开始让我们动手做,还提醒我们说,要又快又准,因为是第一次做手术类的操作,这次有可能会延迟下课。 同一小组的同学去抓来了兔子,然后等着,将它放到婴儿秤上称重,好取适量的麻醉剂麻醉它。兔子会乱动,老师说,你要摸摸它,这样它会乖很多,果然,我们一直摸着它,它一直很乖,是这个实验室里最乖的一只,跟麻醉了一个样。 称完之后,把兔子抱到了实验桌,它似乎有一些紧张,大概察觉到了有什么事要发生,乱动,抓伤了一个同学的手。抱到实验桌后,为了不再让它抓伤人,就一直抚摸着它。我把它靠着我,轻轻地,轻轻地抚摸着它,它竟然紧紧地贴近我,我的腹部和它的腹部紧紧贴着,我温柔地抚摸着它,它一定以为我是最值得信任的人,真乖,又真傻~它不知道也许下一秒我就要拿着刀子割开它的喉咙,切断它的气管,插上一只玻璃管,再用玻璃棒游离出它的劲动脉,在一端打上一个死结,在一端夹上一个冰冷的僵硬的夹子,然后再割破一 个口子,用一个注满肝素盐水的小管插上去,然后拔开夹子,直到看到它的血液涌上来才罢休。它不知道,于是它紧紧地靠着我,拼命地往我这边靠,仿佛这是世界上最安全的地方。 同组的组员取好了麻醉剂,我却迟迟不肯动手,其他组都已经在气管上插上了玻璃管了,我们才刚刚开始剪毛,因为麻醉剂打错地方,后来还补打了几针,其他组的同学一直说,这样打下去一定死啦。可是补打了很多针,它还是很灵敏,就像之前那样安静,那样乖,那样的生机。我就说,它乖得跟麻醉了一个样。实验很不成功。最后还要将它处死,用空气枪,往它的耳缘静脉注入空气。你说它多顽强,老师说,一般只要20ml就可以了,不行还可以补一枪。可是那么乖的它,在两枪之后,依旧跳动着心,然后,就在组员们想拔开夹子的时候,它的血,洋洋洒洒地喷在我的白大褂上,一瞬间染红,在心口上。它一定在怪我,它那么信任我,而我剪开它的毛,在它身上割一个又一个的口子,它在拼命抽搐着,抽动着,我依旧一刀一刀地割。在第三枪之后,它的心跳依旧顽强地在奋斗着,其他组的同学过来开玩笑说,你们这只该不会是兔仙。是的,它是,它们都是,都是一群顽强可爱生命蓬勃的小精灵,只是不小心走错了地方,不小心撞到了人。在它的左耳注了三枪,耳朵那里的静脉几乎都是白的了,可依旧不行,只能换另外一个耳朵,找来另一个同学帮忙,他好像很熟练的样子,我看着,它的血,在一瞬间,全部窜离了血管,像是怕见到我们这群人,真的很快。其实第四针下去之后,它还是有心跳,但谁也不愿意再打多一枪了,我的手放在它的心口上,直到它停止跳动。都是因为我的优柔寡断,让它受尽折磨地活,再受尽折磨地死,而它以为我是最值得信任的人,一直紧紧地贴着我。 刚好这次轮到我们这组去把尸体放到冰箱里,我和另一位组员要抬着满满的一桶兔子下六楼,沉。一路兔子的毛飘扬,像是打战凯旋归来一样,留一路的痕迹。我看到兔子们睁着眼,安详地躺着,像是睡在世上最温暖的摇篮里,像是还在母亲的子宫里,从来都没来过,没有为了人类的科学研究做出了伟大贡献,没有抓伤谁的手,没有信任过谁,把身体紧紧靠着他,没有痛苦地抽动着,在那个最信任的手一刀一刀地在它的身体割开一个又一个口子,没有痛苦挣扎,在一枪又一枪的空气从它可爱活泼的不知道会致它于死地的耳朵注入的时候,更没有无望地把血喷到那个骗子的胸口上,什么事都像是从未发生 过,它还安全地,安详地躺在母亲的子宫里,没来过这世上,一切将从新开始,一切将从未开始。 头痛的就想要裂开似的,似乎头颅上的每一个裂缝都在狂笑着,狂笑着要裂开,我把它归咎于晚上的考试,而我还没做好准备的原因。那天晚上,我想要,梦到,我变成了它,它是我,它拿着刀,要在我的喉咙割开一个口子,要在我的气管和血管上插上玻璃管。然后,我就可以说,谢谢你,跟我这个机会,向你道歉。 谢谢,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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