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西高校越南校友资源开发研究

广西高校越南校友资源开发研究 赵燕华 蔡昌卓※ 校友资源开发研究在欧美国家早已备受重视， 而在中国国内自 20世纪 80年代以来才受到一定的 关注，许多高校逐步恢复了校友工作，高校校友工 作及其相关研究也得到了较大的发展，取得了不少 研究成果。近年来，国内一些学者开始重视海外校 友研究。 中国与越南山水相连，广西与越南在教育上的 友好合作关系可追溯到 20世纪 50年代越南抗法战 争期间在广西南宁和桂林办学的育才学校。20世纪 60年代到 70年代，越南抗美战争期间，中国继续援 助越南办学，办学地址主要在广西桂林，学校的总 称为“九二”学校。自 20世纪 50年代以来，中越两国 关系经历了友好、曲折、再友好的过程。近 20年来， 中越关系得到了全面的恢复和新的发展。在新的形 势下，广西高校在越南校友资源的开发方面有着历 史和现实方面的有利条件。 一、中越友好关系的发展 20世纪 50~70年代，越南本土战争频仍，局势 动荡，大批少年儿童求学艰难。中国政府和中国人民 伸出道义之手，帮助越南举办各类学校。在中国广西 东南亚纵横 AROUND SOUTHEAST ASIA 2011．6 摘要：广西与越南在教育上的友好合作关系可追溯到 20世纪 50年代越南在广西南宁和桂林办学的育 才学校，以及 20世纪 60~70年代在广西桂林办学的“九二”学校。中越友好关系的发展、越南校友对母校的 感情、越南校友会和联谊会的组织作用、校友的示范作用，以及广西高校对越南校友资源的重视，是广西高校 在越南校友资源的开发利用方面的有利条件。 关键词：广西 越南 校友资源 条件 ［中图分类号］G646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003－2479（2011）06－0036-05 ※ 赵燕华：广西师范大学国际文化教育学院副教授、博 士；蔡昌卓：广西师范大学教授、博士 Study on the Conditions of Exploiting and Utilizing Vietnamese Alumni Resources by Colleges and Universities in Guangxi Zhao Yanhua & Cai Changzhuo Abstract：The friendly cooperative relationship on education between Guangxi and Vietnam，can be traced back to “Yucai schools”and “9.2 schools”in Nanning and Guilin，which were established in 50-70s of 20th century. There are many forceful conditions for colleges and universities in Guangxi to exploit and utilize Vietnamese Alumni Resources. For example，the peaceful current international situations，feelings to their old schools of Vietnamese Alumni，functions of the organization of Vietnamese alumni and fellowship，the exemplary role of Vietnamese alumni，and colleges and universities in Guangxi attaching great importance to Vietnamese alumni resources. Key words：Guangxi；Vietnam；Alumni resources；Conditions 36 先后开办了广西越南育才学校、阮文追学校、越南南 方普通学校、越南南方民族学校、越南南方儿童学 校、桂林语文专修学校、中国人民解放军西南军区特 科学校等学校。 1991年中越关系正常化以来，两国关系不断发 展，当前处于友好交往时期。 20世纪 50~70年代在广西学习的越南校友有 很多在越南曾是或现任部级领导，如越南政府副总 理兼越南教育部部长阮善仁，原越南政府副总 理武宽，越南政治局委员、越共中央书记处书记、中 组部部长陈庭欢，越南党中央监察委员会主席武国 雄，越南政府办公厅主任、越中友好协会主席段孟 骄，越南前内务部代部长、越南国家主席助理、现越 南律师协会主席范国英，越中友好协会副主席武高 潘等。这些越南领导同志在发展中越友好合作关系 的过程中发挥着重要的作用。 二、越南校友对母校的感情 20世纪 50~70年代，在毛泽东主席和胡志明主 席的亲切关怀下，广西为越南培养了数千名优秀人 才。他们回国后积极投入胡志明主席领导的抗法、抗 美、解放越南南方的战斗及该国的社会主义建设事 业。 在育才学校、“九二”学校等学校工作的中国同 志以其崇高的思想作风和出色的工作赢得了越南朋 友的信赖，与越南师生建立了深厚的友谊。育才学校 师生亲眼看到了中国在刚刚解放、本身还有许多困 难、人民生活还很艰苦的情况下，慷慨无私地给他们 提供了充裕的物资条件和良好的学习环境，看到了 中国同志真诚帮助他们，都非常感动。育才学校得到 了胡志明主席和毛泽东主席的特别关照。胡志明主 席曾在信中写了两句含蓄的诗动员学生：“我希望你 们做个乖孩子”、“请让我寄去 1000 个吻”（当时有 1000名学生）。毛泽东主席也派干部视察学生在桂 林的生活并指示加强伙食标准。1955年春节，毛泽 东主席给每位越南学生、干部寄了礼物。1958年 9 月，为示对在育才学校工作的中国同志的感谢，越 南教育部邀请了他们的代表访问越南。代表团受到 越南师生的热烈欢迎，并受到胡志明主席的亲切接 见。1965年胡志明主席授予部分在育才学校工作的 表现突出的中国同志劳动勋章。总校长武醇儒最近 说，中越两国不管过去已经发生或将来可能发生什 么事，在育才学校学习或工作过的越南人永远忘不 了中国的恩情。 南宁育才学校新校区筹建征地时，心圩乡群众 纷纷主动献出祭祖的宗祠，让出自己的住房和建房 用地，积极协助筹建部队打井、割茅、晒草搭建草棚， 并主动贡献家里的粮食，保证了学校的正常开学。后 来村民还自动维护治安，保障学校安全。为了改善办 学条件，中国政府一再拨款，于 1954年年初在南宁 市西郊五里亭西 2公里（今广西大学）新建了一所在 当时相当“现代”的校区。中国朋友的情谊，使越南兄 弟刻骨铭心，终生难忘，他们发出了“在育才学校，我 们真正懂得了什么是无产阶级国际主义”的由衷感 谢和赞叹。 桂林育才学校全体师生员工都清楚地记得，那 时桂林人民和全国人民一样生活非常艰苦，但却竭 尽全力帮助他们，给他们提供精神上和物质上的各 种需求，使师生能集中在一起安心教学，好好学习。 他们认为，直到今天，他们每一个人的成长都是与他 们少年时期得到桂林人民的疼爱、帮助分不开的。那 种恩情永远铭刻在他们的心中。学校最后一任校长 阮登珠教授说，越南把自己的“幼苗”放到“桂树成 林”的园地栽培。而他的弟子们把在桂林学习期间所 形成的好思想、好品德、好作风、好方法概括为“桂林 精神”或“桂林气质”。他们把桂林当作自己的第二故 乡，为自己是桂林人而感到无尚光荣。在越南，在很 多场合他们都亲切地表露：“我是桂林学生”、“我们 是桂林人”。 每当提到庐山—桂林少儿学校，没有人不知道 邓海棠医生———一位竭尽全力为桂林学生服务的中 方医生。她情愿从自己的身上取下一块皮植入吴灵 （现在是一名化学工程师）的一只残疾的眼睛（由于 年幼无知而顽皮造成的）。最感人的是邓医生竭尽全 力将落水的胡仕校同学从死神手中抢救过来的事 情。1997年 10月，邓海棠医生到越南访问，到过河 内、胡志明市、海防……所到之处，都受到曾在学校 学习过的学生如同久别重逢的亲人般的热情接待， 尤其是到胡仕校的家，在迎接邓医生的温馨家宴上， 他的父亲向邓医生表示了谢意。邓医生说：“当时把 仕校救过来，我们只希望他以后平安健康，没想到他 做了那么多事情。他大学毕业当了军官，在俄国从事 劳动管理工作，而且还作诗、写文章，给报社投稿。我 感谢他把他写的刚在报纸上发表的《母亲到来的日 子》送给我。……我认为，胡仕校所做到的那些事，是 对我们当时把他救治过来的最高奖赏。” 半个多世纪过去了，很多“育才”师生已经两鬓 斑白，但他们对“育才”的怀念却没有随着岁月而流 37 失，反而沉积得更加浓烈。正如一位“育才”的越南学 生重回故地时所说：“我们人生中最美好的时光是在 这里度过的，虽然 50多年过去了，但是当年的情景 永远留在我们心中。我们永远忘不了中国人民在那 么困难的年代给我们提供了那么好的条件，永远忘 不了无数个宁静的夜晚一觉醒来看到中国警卫连的 解放军战士还在不知疲倦地为我们站岗放哨的动人 情景，永远忘不了中国老师和干部对我们的教育和 帮助……” 阮文追学校的校友也不会忘记那个特殊的 1967年。那年，部分越南学生感染流脑。当时桂林市 外事处负责中越关系事宜。桂林市外办特意提供了 华沙牌小轿车，发现高烧的学生就马上送到桂林市 人民医院。人民医院成立了抢救治疗小组，冯邦卫市 长亲自在人民医院指挥抢救。广西壮族自治区卫生 厅为此派一个医疗小组驻桂林一中内（旧图书馆二 楼）。经过及时的抢救和治疗，中方和越南师生一起 终于成功地抗击了流脑。 在越南抗美战争时期，在桂林还有中国的南溪 山医院专门帮助越南救治在战争中受伤的干部和战 士。 25年里，总共有 320名中国干部、教师以高度 的热情和责任感全身心地投入到越南学校的教学和 管理工作（其中还不包括在学校担任保卫工作的解 放军战士）中。中国同志在救助生病和发生事故的越 南学生时表现出的忘我精神，在越南校友的心中留 下越中友谊永不褪色的美好印象。 三、校友会、联谊会的组织作用 育才学校是中越友谊的象征。1991年以后，越 南河内等地成立了中央学舍区校友联谊会，南宁、桂 林也成立了育才学校校友联谊会。两国校友往来频 繁，联络不断，共同延续着育才学校创办以来半个多 世纪的深厚情谊。 对于“九二”学校的越南校友来说，在广西师范 大学这片凝聚着中越人民友谊的热土上，依然有着 他们熟悉的校园、可敬的老师和知心的朋友。昔日从 这些学校走出去的青少年，几十年来，山水隔不断他 们对校园的思念，时间抹不去中越师生间的情谊。一 个个校友代表团重返桂林探访故地，一批批校友频 回桂林拜访恩师，师生共同续写着中越两国人民的 友谊篇章。 2000年，越南第一陆军学校代表团访问桂林。 代表团代表越南国防部感谢中国桂林市委、政府和 人民在 1954年年底到 1956年年初对越南陆军学校 全心全意的帮助。 2001年 11月，几千名曾在“育才”学习和工作 过的“育才同学会”成员重聚越南首都河内，隆重庆 祝南宁育才学校成立 50周年。会后一批又一批佩带 着当年育才学校校徽的白发苍苍的老学员随旅游团 接二连三地到广西大学“怀旧”，圆其情系半个世纪 的梦。 2006年 9月 30日，来自越南各地的 300多名原 育才学校的学员在河内百科大学欢聚一堂，庆祝“广 西南宁育才学校”成立 55周年。会上，越南政府总理 阮晋勇亲手向育才学校中方老教师颁发奖状；越南 教育培训部授予 15名中国教职员工“教育事业纪念 章”；越南教育与培训部副部长彭进龙说：“我们真诚 感谢中国政府、人民给予越南的宝贵支持和巨大帮 助，我们永远不会忘记广西人民对越南育才学校全 体教员和学生的深情厚谊。” 2007年 1月 15日，广西大学又举行“育才”表 彰纪念仪式，越南“育才校友会”会长范道先生代表 越方向 17位“育才”中方教师颁发奖状，感谢他们为 越南教育事业作出的巨大贡献。 2005年 10月，阮文追少年军校纪念建校 40周 年大会在河内和胡志明市召开，参加会议人数达 400多人。参加的主要人员为：原少年军校在河内的 全体成员、胡志明市校友代表、中国驻胡志明市总领 事馆代表及原庐山———桂林少儿学校和桂林“九二” 学校代表。 2003年 8月 22~29日，越南中组部、教育部、越 中友协和育才校友会在越南河内联合举办“越南少 儿育才学校建校 50周年庆典暨人才培养研讨会及 和平友谊勋章的仪式”。在河内的全体校友，包括干 部、老师、学生及胡志明市和北部、中部一些市的校 友出席会议。应邀出席会议的还有中国方面的代表。 参加人数约 1000多人。 18年来，越南南方的桂林校友会一直存在并举 办了 12届叙旧联谊会。校友们也经常会重返故地缅 怀往事，并看望健在的中国老师。 这些校友会、联谊会以及校庆活动，是中越友谊 的延续。通过这些活动的组织、联络和协调作用，母 校与校友及校友与校友之间增进了联系，母校与越 南政府、高校及各界的联系得到加强，从而对广西高 校与越南高校的进一步合作办学与交流起到了很大 的推动作用。 38 四、校友的示范作用 20世纪 50~70年代在广西学习的越南校友，回 到越南后积极投身国家建设，为越南经济、教育、文 化、科技等各方面的发展作出了很大的贡献。 南宁育才学校对越南高等教育以及科技干部队 伍的培养作出了贡献。该学舍区存在 8年（1951~ 1958年），为越南培养了 4000名干部、教员、翻译人 员以及 3000名以上小学、初中、高中和大学预科的 学生、学员。他们有些人成为著名的科学家以及社会 科学的人才，有些同志荣获人民教师称号，有些则成 为著名的音乐家、作家、诗人等，有的同志进入越南 国家机关工作，成为国家管理职能机构的部长、副部 长等。而更多从中央学舍区走出去的学生成为学校、 县、省以及各级教育部门的领导。 桂林育才学校活动只不过 5年左右，在校学生 有上千人，其中多人曾经或正在承担着中央和地方 机关的重要职务。据越南资料统计，在越南的少年儿 童学校即桂林育才学校的 1039个学生当中 90%大 学毕业，其中有 19人在抗美救国战争中立下赫赫战 功，光荣牺牲，被授予烈士称号。此外，成为教授、副 教授的 32人，院士、博士 61名，优秀教师 5名，优秀 药师 3名，人民艺术家 2名，劳动英雄 1名，获胡志 明奖励 1名，将级军官 3名（胡仕后、胡智廉、范寅）， 国会人民代表 8名，中央委员 3名（武国雄、黄德宜、 武卯），政治局委员 1名（陈庭欢），部长副部长以及 中央各部委正副主任 16名。在经济领域里成为全国 著名企业家的有海河糖果公司总经理阮丽水，升龙 葡萄酒公司经理范崩彦，从研制代替进口的面包发 酵粉开始逐步发达起来而被誉为“红色资本家”的实 业家黎明玉…… 阮文追少年军校 1130名学生中约 90%的学生 大学毕业，近 100名有副博士学位，有 4人为科学博 士。其中南方部分有 228人是工程师、学士，30人是 医生、药师，21人是博士。各企业中的经理、副经理 50人。军队高级干部 30人，国会代表 2人。约 70% 的学生毕业后参军并成为军官，多为技术军官。20 多人在战斗中牺牲。大多数学生在军队或国民经济 各行业工作。部分学生进步很快，担任重要的领导岗 位，如海军中的兵种司令、参谋长；局、司、院的师长、 旅长、领导人。约 50人在各总公司、公司、企业、各大 学担任主任、部门主任等。 “南方教育区”的 3所学校在桂林办学历时 8 年，学生也大都以优异的成绩结业，回到越南后，成 为建设新南方的一支生力军。 越南校友们的成就为广西高校的其他越南学生 及中国学生树立了榜样，具有一定的示范作用。 越南校友们说，每次校友聚会或师生重逢大家 都会热泪盈眶，认为在中央学舍区的生活使他们有 了人生中最美好的时光，留下了深刻的印象。这些美 好深刻的纪念又是什么呢？也许那就是那个岁月所 形成的每个人刻骨铭心的一份情义，待到离开学校 走上工作岗位和生活道路之时，这成为每个人的价 值观以及做人的品格，成为不断逾越困难的巨大精 神力量。 桂林的越南校友把这种巨大的精神力量称为 “桂林气质”。他们说，桂林师生在过去的 50年里，在 各个不同的工作岗位上，发扬桂林传统精神，为抗美 救国事业，为建设和保卫国家作出了应有的贡献。尤 其是在抗美救国和尽国际义务的各个战场上英勇牺 牲的桂林学生，桂林师生永远为他们感到自豪。越南 校友们认为这种“桂林气质”一定会传给他们师生的 子孙后代。 一位越南校友的女儿杨红鸾说：“想交朋友就应 该交我爸以前那样的朋友，在桂林时期的同学中，我 爸是最穷的学生之一，什么都缺乏，却不缺乏友情。 很多时候我都感到愕然，并问父亲为何如此热情而 无私地帮助别人。我爸笑着说，我们桂林那些同学， 帮人帮到底，答应了的事就要把它做好，不求以后得 到什么回报”。 一位在广西师范大学就读汉语言文学专业本科 的越南校友的后代陈碧芳同学说：“我从小就受到了 父辈们的影响，对中国博大精深的历史文化产生了 浓厚的兴趣。高中毕业以后，我离开家乡来到这里留 学。再过几年我就要回国了。我衷心希望自己能成为 一名优秀的中文教师，把自己喜爱的汉语和中国文 化传授给更多的人。我愿意成为汉语和中国文化的 传播使者，让更多的人来享受学习汉语的喜悦和乐 趣，为越中两国的友谊贡献自己的微薄之力。” 五、广西高校对越南校友资源的重视 20世纪 50~70年代在广西办学的越南学校是 中越友谊的象征，广西高校高度重视越南校友工作， 为增加与越南校友的联系与友谊作出了很大的努 力。 广西大学是 1954年建成的南宁育才学校新校 舍所在地，中央学舍区联络组与广西大学建立了密 切的关系（学舍区解散回国后由广西大学接收学舍 39 区的财产）。 为庆祝中越建交 60周年和中越友好年，进一步 传承和发扬毛泽东与胡志明等老一辈中越无产阶级 革命家缔结的深厚革命情谊，2010年 4 月 13 日上 午，共青团广西区委在广西大学大礼堂前隆重举行 广西—河内青年庆祝中越建交 60周年、中越友好年 主活动。选择在广西大学———南宁育才学校旧址 举行系列庆祝主题活动，就是要让中越两国青少年 感受、铭记和传承毛泽东与胡志明等老一辈中越无 产阶级革命家缔结的深厚革命情谊，教育中越两国 的年轻一代倍加珍惜前辈的革命友谊。 2007年 9月 10日，原南宁育才学校总部黄氏 祠堂开始动工维修，维修用的青砖是一块一块地找 回来的，选材尽量用清末民初的成品；制作梁柱和窗 框的木头是从广州运回来的，因为那里有最高级的 硬木。如此大费周章，只为了贴近历史的原貌，让那 些渴望重返第二故乡的越南学子寻回当年的记忆。 在多个部门的协调与配合下，9月 1日起正式动工 的心圩越南育才学校维修项目进展顺利。此外，南宁 市文化局已经申请将心圩育才学校旧址列为南宁市 文物保护单位，并有望在旧址修复完毕时举行挂牌 仪式。 广西师范大学育才校区、王城校区和当年的尧 山分校曾是 20世纪 50~70年代越南在中国桂林办 学的校址，因而也成为越南国家领导人和越南人民 最为关注的学校。为了纪念这一段难忘的岁月，广西 师范大学响应越中友好协会的提议，2003年在该校 育才校区筹建了“越南学校纪念碑”。2003年 7月 28 日，越南政府办公厅国际关系司司长阮文同来该校 参加了育才学校纪念碑揭碑仪式。 越南学校是中越友谊的象征。长期以来，当初越 南学校的校友与广西师范大学往来频繁、联络不断。 位于广西师范大学育才校区的越南学校纪念馆， 2007年开始策划，2009年 8月动工，2010年 5月竣 工。该馆是在原“九二”学校（越南南方学生教育区） 旧校舍基础上修建而成的，整个纪念馆占地 3000多 平方米，建筑面积 800多平方米。有 4个展厅，第一 展厅展出胡志明在中国的有关史料及图片，第二、 三、四展厅通过实物、图片、文字、沙盘模型展示了育 才学校、特科学校、中国语文专修学校、“九二”学校 在桂林的办学轨迹，还原了那段难忘岁月的历史面 貌。其中一些珍贵资料是首次与世人见面，弥足珍 贵。在中越建交 60周年之际，2010年 5月 14日，精 心筹备近 3年的广西师范大学“越南学校纪念馆”在 育才校区隆重开馆。这座纪念馆是中国唯一的一所 越南学校纪念馆，充分体现了广西师范大学在发展 中越关系上所作的努力与表达的诚意。 经越南政府批准同意，2010年下半年，广西师 范大学与越南河内大学将共同成立孔子学院。广西 师范大学副校长蔡昌卓教授说：“我们办这个孔子学 院，既是传播中国文化，又是培养汉语学习，更多的 是满足越南青年在学习上的需求和对中国文化的一 些了解，以此为台阶和平台，加强中越之间的交流合 作。” 参考文献和资料来源： 1.陈积光、欧以克：《开发校友资源，促进高校发展》，《高 教论坛》2005年第 5期，第 183~186页。 2.董俊义、谢海燕、李国：《关于高校开发和利用校友资 源的探讨》，《石油教育》2001年第 5期，第 33~34页。 3.范庭仲主编：《在战火中诞生》，河内：青年出版社， 2001年版。 4.胡英勇主编：《庐山桂林：值得怀念的时光》，河内：桂 林越南少儿学校联络委员会，2003年版。 5. 黄真：《革新开放后的越南外交战略与中越关系》，《东 南亚纵横》2010年第 1期，第 34~37页。 6. 谭玉萍：《试论高校校友信息资源的开发与利用》，《广 西大学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2007年第 5期，第 148~151 页。 7. 谢晓青：《高校校友资源开发与运用研究》，《高教探 索》2010年第 2期，第 27~30页。 8.阳永煊：《增强校友联络，促进高校发展》，《广西师范 大学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1998年第 1期，第 209~212页。 4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