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正常的体验网站,请在浏览器设置里面开启Javascript功能!

拒绝会伤害吗

2012-05-20 5页 doc 261KB 34阅读

用户头像

is_808898

暂无简介

举报
拒绝会伤害吗拒绝会伤害吗?一项有关社会排斥的fMRI研究 (美)N·埃森伯格(Naomi I. Eisenberger) 马修·利波尔曼 (Matthew D. Lieberman) 加州大学洛杉矶分校(University of California, Los Angeles,Los Angeles) (澳)凯普琳·威廉(Kipling D. Williams) 澳大利亚麦考瑞大学(Macquarie University,Sydney NSW 2109, Australia.) 李 琦 译 [中国科学院心理研究所,北京,1001...
拒绝会伤害吗
拒绝会伤害吗?一项有关社会排斥的fMRI研究 (美)N·埃森伯格(Naomi I. Eisenberger) 马修·利波尔曼 (Matthew D. Lieberman) 加州大学洛杉矶分校(University of California, Los Angeles,Los Angeles) (澳)凯普琳·威廉(Kipling D. Williams) 澳大利亚麦考瑞大学(Macquarie University,Sydney NSW 2109, Australia.) 李 琦 译 [中国科学院心理研究所,北京,100101] 王 兵 校 [中国社会科学院社会学研究所,北京,100732] 摘 要: 一项神经成像(neuroimaging study)研究考察了社会排斥(social exclusion)的神经元相关(neural correlates);同时检验了这一假设,即社会痛(social pain)的脑基础与身体痛(physical pain)类似。当被试在玩一项虚拟的抛球 (ball-tossing)游戏但最终受到他人的排斥时,研究者扫描了他们的大脑。当比较身体痛研究的结果时,研究发现,当受到排斥时,前扣带回 (anterior cingulate cortex,ACC) 比在加入时产生更多的激活,而且它和自我报告的痛苦(self-reported distress)呈现出正相关;右腹侧前额皮层(right ventral prefrontal cortex,RVPFC)的激活增强,而且激活的程度和自我报告的痛苦程度呈现出负相关。ACC的变化在RVPFC与痛苦的相关之间起到中介作用。这明,通过干扰ACC的活动,RVPFC会调节社会排斥的痛苦。 关键词:社会排斥 功能磁共振成像  前扣带回 右腹侧前额皮层 1、 前 言 人类经验的基本特点是,当和亲密的人在一起时,人们往往会觉得比较平静;而当和亲密的人分开时,人们往往会觉得比较痛苦。有许多语言用有关身体痛的词语(比如“伤感 情”)来描述社会分离的体验。然而,与失去某人相联系的痛是与那些看似比现实更隐喻的 身体痛类似的。有证据表明,身体痛和与社会分离或拒绝有关的痛,这两者之间具有某些共同的神经机制。由于哺乳动物社会联系的适应价值,为了促进生存,使幼子靠近抚育者的社 会依恋系统可能已跨越了身体痛系统。在这里,我们采用功能磁共振成像(functional magnetic resonce imaging,fMRI)来研究社会排斥,我们试图发现,由社会疼痛所激活的区域和那些研究中由身体痛所激活的区域是否相似。 当一个自动的反应不恰当或与当前的目标相冲突时,人们一般认为,前扣带回承担着神经元“警惕系统”或冲突的监测器的作用。但人们不需要感到惊讶的是,疼痛这一最原始的信号“出事了”会激活ACC。更为特定地是,背侧ACC的活动主要是与情感上的痛苦而不是和疼痛的感觉成分相联系的。 对于大多数哺乳动物物种的生存来说,社会联系是非常重要的;因而社会依恋系统可能已采用了ACC的神经元计算,涉及到痛觉和冲突发现的加工,以促进社会联系这一目标。损毁仓鼠妈妈的扣带会干扰其母亲的行为,目的是保持幼崽的亲近,损毁松鼠猴的扣带会消除自发的分离哭闹的产生,以使之重新和社会群体建立联系。对于人类的母亲来说,婴儿的哭声能够激活她们ACC的活动。然而,当目前为止,还没有研究检查出,在人类被试处于社会分离或社会拒绝的情况下,ACC是否会被激活。 右腹侧前额皮层(right ventral prefrontal cortex ,RVPFC)涉及到控制或抑制痛苦的痛及其负面影响。同类的灵长目动物的腹侧前额皮层(VPFC)会将联系传送到与痛苦相联系的ACC区。这表明,RVPFC可能会部分调节ACC。此外,在老鼠身上对VPFC进行电刺激,会减少对于痛觉刺激反应的疼痛行为。最近,在人类身上进行了更多的研究。在一项有关安慰剂(placebo)-疼痛的研究中,人们发现,增强的RVPFC与有关疼痛状况的改善一直相联系。 二、刺激和程序 考虑到最温和形式的社会排斥都能产生社会痛,我们调查了在两种类型的社会排斥过程中神经元的反应。这两种类型的社会排斥分别是:(1)外显的社会排斥(Explicit Social Exclusion,ESE) 即在其他人参与的社会活动中,个人被阻止参与这项社会活动。(2)内隐的社会排斥 (Implicit Social Exclusion,ISE) 在这种情况下,因为情有可原的环境,个人不能和其他游戏者一起参与某种社会活动。 当被试和其他参与游戏的两个人玩掷球游戏时,研究者会获得fMRI的扫描结果;而当被试最终被玩游戏的人排除这个过程时,研究者也会获得有关fMRI的扫描结果。事实上,在这项研究中没有其他游戏者存在;被试只是和预先设定的一个计算机程序在玩,但研究者编了个故事让他们相信,他们确实在和其他的游戏者在玩这一游戏。 在最初的扫描里(ISE),被试看“其他人”在玩抛球。研究者告诉被试,由于技术方面出现了一些问题,他们和其他两个扫描者的联系还不能建立。因而,首先,这些被试对不能和其他两个人玩会看得比较淡。这一虚构的故事的目的是允许参与者看到一个情景,这个情景和外显的社会排斥(ESE)相同,但是被试并没有认为自己正在被排斥。在第二次扫描时,被试在和另外两个人玩游戏。在最后的扫描(ESE)中,被试先接到7个掷球,但然后就进入到排斥阶段,另外两个游戏者会停止给被试抛球,剩余的这段也会被扫描(大约45个掷球)。此后,研究者要求被试填写一份问卷,以评估当受到排斥时,他们会是怎样的感觉,他们社会痛的水平又是怎样的。 3、 实验结果 行为结果表明,被试在受到社会排斥(ESE)时会感到受到忽视和排斥(t=5.33, p<0.05)。正如研究所预期的,fMRI数据的组结果表明,在ESE条件下背侧 ACC(Figure1-A) (x=– 8, y=20, z=40)的激活要大于社会包容条件(t=3.36, r=0.71, p<0.005) (23, 24)下的激活。在此对照下,自我报告的疼痛和ACC的活动呈现出正相关(Figure2-A) (x=–6, y=8, z=45, r=0.88, p<0.005; x=–4, y=31, z=41, r=0.75, p<0.005)。这表明,在ESE期间背侧ACC的活动是与以前相对应的身体痛研究中的情感痛相联系的。在这项比较中,前部脑岛(anterior insula, x=42, y=16, z=1)也被激活了(t=4.07, r=0.78, p<0.005)然而,它与自我报告的痛苦并没有相联系在一起。 图1-A 在排斥减拒绝条件下,前扣带(ACC)激活的上升 图2-B 在排斥减拒绝条件下,右腹侧前额皮层(RVPFC)激活的上升 在ESE期间,RVPFC的两个区比在接纳期间的活动更强(Figure1-B) (x=42, y=27, z=–11, t=4.26, r=0.79, p<0.005; x=37, y=50, z=1, t=4.96, r=0.83, p<0.005)。相对于接纳条件,自我报告的痛苦与在ESE期间RVPFC的活动呈现出负相关(Figure2-B) (x=30, y=34, z=–3,r=–0.68, p<0.005)。此外,相对于接纳期间,RVPFC的活动 (x=34, y=36, z=–3)与ACC的活动在ESE期间呈现出负相关(r=–0.81, p<0.005) (Figure2-C)。这表明,在减轻社会排斥所造成的痛苦效应中,RVPFC可能会起到自我调节的作用。 图2-A 散点图展示了在排斥减接纳条件下ACC的激活和自我报告的痛苦之间的相关; 图2-B 散点图展示了RVPFC激活和自我报告的痛苦的相关; 图2-C 散点图展示了 ACC激活和RVPFC激活之间的相关 注:每一点来自一个单一被试的数据。 在从RVPFC (x=34, y=36, z=–3) 到痛苦 (Sobel test,z=3.16, p<0.005)的直接通路中,ACC的激活(x=– 6, y=8, z=45)具有调节的作用。当控制了对ACC的活动之后,从RVPFC到痛苦的通路就不再起作用了(B=–0.17, p>0.5)。这一中介模式和从前有关自动调节的身体痛的研究结果十分类似的。 相对于接纳条件,ISE也产生了显著的ACC的激活(x=–6, y=21, z=41; (z=41, t=4.34, I=0.78, p<0.005)。为了维持虚构的故事,自我报告的痛苦在这个条件后没有进行评估。因此,我们不能评估在ISE期间ACC的活动和所知觉到的痛苦之间的关系。然而,在这一对照比较中,我们并没有发现RVPFC的活动(甚至是在p=.05的显著性水平上)。这表明,在ISE情况下,ACC会被激活,但是并没有产生自动调节的反应。 4、 讨论 总之,在社会排斥期间的活动模式和身体痛研究中发现的激活模式是非常相似的,这为 社会痛和身体痛的体验和控制分享共同的神经解剖的基础提供了证据。背ACC的激活以前是与疼痛的痛苦体验相联系的,但在社会排斥之后则与痛苦的上升相联系。此外,RVPFC的激活以前是与疼痛的痛苦的控制相联系的,但在社会排斥之后则与痛苦的下降相联系。 在缺乏实际排斥的情况下,社会痛的神经元的联系仅仅是视觉呈现排斥也能被激活。神经元活动的这一模式是与ISE和ESE相联系的。在上,这为当前我们理解排斥及其它的后果提供了一些挑战。 尽管研究者在ISE和ESE中都观察到了痛苦的神经元的关联,但是这个痛苦的自动调节仅仅发生在外显地意识到排斥的ESE反应这种情况下。在个体能够做出恰当的归因并调节与之相联系的痛苦前,这可能是必须的。 dACC在ESE期间被激活能够反映出增强的注意加工,从前与ACC激活相联系,而不是由于排斥而获得的一个潜在的痛苦。下面提出的这两个证据使这种可能性成为不可能。首先,ACC的激活是强烈的与排斥后知觉到的痛苦相联系的,这表明,ACC的激活是与被试的自我报告的情感状态的变化相联系的。第二,尽管包含比内隐的社会排斥更可能需要更多的注意加工以便于参与这一游戏,但是在ISE期间比在接纳期间具有更多ACC的活动。这表明,ACC的激活不能充分的归因于注意的加强。 因为需要去维持一个实际可行的情况,在这种情况下被试将会真正地感觉到被排斥,这一研究不太像大多数典型的有关神经成像的研究。例如,这些条件总是以相同的顺序呈现,目的是为了保持被试间从一个扫描到下一个扫描的一致。ESE出现在最后是非常重要的,这阻止了可能被排斥的预期是由于受到其他条件的污染的结果。仅有单一的ESE时期保护了生态学效度。然而,这一修正减少了而不是增加了I型错误的可能性。 这一研究表明,在神经认知功能上,社会痛与身体痛类似。这提醒人们,当在社会联系中不断地受到伤害时,我们就应该采取一些来进行恢复。今后,人们需要理解身体痛和社会痛之间潜在的共同点,发掘这一问题的新的前景(比如为什么社会支持和神经化学干预对身体痛和社会痛会产生相似的影响;为什么它会使失去我们爱的人受到伤害)。 � 本文译自Naomi I. Eisenberger, Matthew D. Lieberman, Kipling D. Williams.(2003). “Does rejection hurt? An fMRI study of social exclusion”. Science, 32, 290-292.。 此文发表于《社会心理研究》2009年第3期。
/
本文档为【拒绝会伤害吗】,请使用软件OFFICE或WPS软件打开。作品中的文字与图均可以修改和编辑, 图片更改请在作品中右键图片并更换,文字修改请直接点击文字进行修改,也可以新增和删除文档中的内容。
[版权声明] 本站所有资料为用户分享产生,若发现您的权利被侵害,请联系客服邮件isharekefu@iask.cn,我们尽快处理。 本作品所展示的图片、画像、字体、音乐的版权可能需版权方额外授权,请谨慎使用。 网站提供的党政主题相关内容(国旗、国徽、党徽..)目的在于配合国家政策宣传,仅限个人学习分享使用,禁止用于任何广告和商用目的。

历史搜索

    清空历史搜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