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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圳市宝安区历代作家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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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圳市宝安区历代作家作品深圳市宝安区历代作家作品 09汉语言文学班 28号李悟格 本人居住地:深圳市宝安区 一、宝安区沿革及概况  以宝城为中心,以大浪、龙华、福永、沙井、西乡、新安等街道为扇面,以本土文学、外来移民文学、打工文学为肘骨,宝安区的“扇状文学生态圈”已经形成,并日益壮大,特色鲜明,底蕴深厚,成为了深圳乃至南粤文坛的重要文学风景以及重要的文学生力军。宝安文学发展现象受到整个社会的关注。同时,一批热爱文学的座机组成了宝安区文学艺术界联合会。深圳市宝安区文学艺术界联合会(简称宝安区文联)是中共深圳市宝安区委领导的,由宝安区各文艺家协会或学...
深圳市宝安区历代作家作品
深圳市宝安区历代作家作品 09汉语言文学班 28号李悟格 本人居住地:深圳市宝安区 一、宝安区沿革及概况  以宝城为中心,以大浪、龙华、福永、沙井、西乡、新安等街道为扇面,以本土文学、外来移民文学、打工文学为肘骨,宝安区的“扇状文学生态圈”已经形成,并日益壮大,特色鲜明,底蕴深厚,成为了深圳乃至南粤文坛的重要文学风景以及重要的文学生力军。宝安文学发展现象受到整个社会的关注。同时,一批热爱文学的座机组成了宝安区文学艺术界联合会。深圳市宝安区文学艺术界联合会(简称宝安区文联)是中共深圳市宝安区委领导的,由宝安区各文艺家协会或学会组成的人民团体,是全区文学艺术工作者的专业性组织,是党和政府联系文艺界的桥梁和纽带,是文艺工作者联系社会和市场的桥梁和纽带,是建设社会主义先进文化,推动社会主义文化大发展大繁荣的重要力量。     宝安区文联成立于1995年,宗旨是:坚持以马克思列宁主义、毛泽东思想、邓小平理论和“三个代”重要思想为指导,高举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伟大旗帜,全面贯彻落实科学发展观,坚持党的基本路线、基本纲领、基本经验,坚持社会主义先进文化的前进方向,坚持文艺为人民服务、为社会主义服务的方向和“百花齐放、百家争鸣”的方针,坚持文艺贴近实际、贴近生活、贴近群众的原则,弘扬主旋律,提倡多样化,团结、动员全区文艺工作者遵守我国的宪法和法律,积极投身改革开放和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的伟大实践,树立和践行社会主义荣辱观,培育民族精神和时代精神,致力于推动社会主义文化大发展大繁荣,建设社会主义核心价值体系,建设和谐文化,为全面建设小康社会、促进社会和谐、实现中华民族的伟大复兴而努力奋斗。     自成立以来,宝安区文联在历届宝安区委、区政府的领导下,全面贯彻执行党的文艺方针政策,认真履行“联络、协调、服务”职能,团结全区广大文艺工作者,以昂扬奋发的精神,求真务实的态度,辛勤耕耘,默默奉献,努力发展和繁荣社会主义文艺事业,在文学、书法、美术、音乐、舞蹈、戏剧、民间文艺、电影电视、杂技等领域取得了丰硕成果,为推进平安宝安、和谐宝安、繁荣宝安、优美宝安建设发挥了积极作用。     宝安区文联属下有作家协会、书法家协会、美术家协会、音乐家协会、舞蹈家协会、戏剧家曲艺家协会、动漫艺术家协会、民间文艺家协会、电影电视家协会、杂技家协会等10个区级文艺家协会,拥有区级文艺家协会会员1300人,其中国家级会员68人,省级会员148人,市级会员299人。目前,宝安区文联与宝安日报社共同主办《打工文学周刊》,这是全国首个打工文学报纸周刊。 二、作家作品清单 黄开林 作品:《涨潮大鹏湾》、《南人手记》、《流年顾影》《可爱的岚皋》《南宫山》《走进岚皋》《岚皋民歌50首》《巴山女儿红》《岚皋赋》《岚皋生态旅游导游词》主编《真情永远》、《中国当代诗典》王熙远 作品:《王熙远的诗》《大舅的烟筒》、《毛拜陀——教会我坚强的地方》、《揣模你心中最美的事》《写给深圳教师》《当你爱一个人的时候》《大舅的烟筒》《粤桂诗情》《真水无香》 金帆 作品:《赴战壮歌》《战士的歌》《解放集》《野火集》散文集《在红军长征的道路上》,集《红军不怕远征难》叙事长诗《神奇的小磨》合唱歌词《祖国大合唱》、《春天小合唱》、《淮河大合唱》、《红军根据地大合唱》、《万里征途献丹心》、《羊城组歌》。译著童话集《少年学生故事》,歌曲《莲花》、《茨岗》 文夕 作品:《罂杰花》、《海棠花》、《姐妹花》《野兰花》(上下册)短篇小说《证明幸福》、散文《都市芙蓉》、纪实小说《我所认识的最精明的女人》、《多情的妓女》 阿北 作品:《小河之歌》《连环失踪案》《有一首诗,在心中喧哗》《凌晨一点》《苦·痛》《文字狱》《九面埋伏》《流塘·小事件》 张悉妮 作品:《童言无忌·三国志》《假如我是海伦》《喋血情仇系列》《CSDT 成吉思汗》 《菩提华开季》《陶朱公子传》《往事随风散》《夏之语》 唐成茂 作品:《抒情的季节》、《情系梦绕时分》、《筑起锁毒雄关》、《写意的深圳》、《写在蓝天上的梦》《毒王传奇》、《毒魔大吞噬》、《深圳大缉毒》、《流泪的罂粟花》 牛金瓶 作品:《小米》《小天使》《拔 鲁》 郭建勋 作品:《汉魏六朝骚体文学研究》、《楚辞与中国古代韵文》、《先唐辞赋研究》、《宋太祖赵匡胤》、《新译易经读本》、《新译尚书读本》 张煌新 作品:《梦中流星》、《一百个客家女的打工故事》《出门在外》,长篇散文《悠悠客家情》《阳光月色》《普通人平常事》《龙华老故事》《靓女轶事》。 王十月 作品:《烦躁不安》《活物》《31区》《大哥》《无碑》《国家订单》《总有微光照亮》《成长的仪式》 孙向学 作品: 《该死》 散文集《遗梦桂西》 中短篇小说集《调到深圳又如何》 潘强恩 作品:《浴血青山》、《森严壁垒》、《侠胆柔情》、《无心插柳》、《新桃源梦》(上、下册)、《平凡百姓家》,合著社科专著《共有制初论》、《共有制与农村改革》、《共有制与剩余价值》、《体外成长论》、《共有制与私有制》、《共有制论》、《共有制与均贫富》、《共有制与邓小平理论》 曾楚桥 作品:《幸福咒》《文学教育》《观生》《收获》《作品》 李智强 作品:《哪里才是我的终点站》《饮酒夜归》《咳嗽与反刍》《高速路也奔走着载猪的车》《孤独》《凌晨三点,狗吠和雨声》《很多年前的一次溺水》《夜宿母校》《十月儿归来》《二月桃花无处寻》 李晃 作品:《深圳放牛》《鹿回头》《湘西牧羊》《饮马江南》《李晃抒情诗选》《李晃短诗选》(中英对照)《李晃文学评论选》 罗益葵 作品:《骏松街小聚》 《黄昏》《心事》《曾经为你翻山越岭》《我是如此的热爱春天》《春天我想游江南》《蒙娜丽莎》《写给长安》 三、作家小传 客居作家 黄开林 Huang Kailin(1946~ ),笔名南人。博罗人。中共党员。系广东民协理事。曾在党政机关工作多年,分管文联、宣传工作。现为深圳市宝安区委宣传部调研员,宝安区政协党委委员、提案委员会主任。上世纪60年代末开始业余文学创作,主攻散文、文学。著有《涨潮大鹏湾》、《南人手记》等多部文集。主编《真情永远》大型散文集。早年多写诗歌,主编《中国当代诗典》上下集。已发表文学作品100多万字。有作品获省、市奖10多项。 王熙远 宝安区作协主席 ,主张打工作家们能在平时的生活中多一些交流,互相鼓励,互相探讨,让打工文学题材向多元化方向发展,采用创新思维,在切入点的寻找上另辟蹊径,从移民城市写回内地,从流水线写到办公室。可以说,打工文学要写的东西,是没有限制的,因为打工已经成为一个普遍的生存状态。 文夕 笔 名: 文夕,女,出生年月: 1962/10/1,民 族: 汉族,1962年出生于江苏省常州市,1983年毕业于常州工业技术学院,1991年移居深圳,1994年从事文学创作。著有长篇小说《野兰花》、《罂杰花》、《海棠花》、《姐妹花》。1995年出版处女作《野兰花》(上下册),1997年出版《罂粟花》,1998年出版《海棠花》,1998年再版《野兰花》,2001年出版《姐妹花》。已出长篇小说4部,共140万字。1995年加入深圳作协,1997年加入广东作协,2000年加入中国作协。发表短篇小说《证明幸福》、散文《都市芙蓉》、纪实小说《我所认识的最精明的女人》、《多情的妓女》等数10篇。一直因真实描写深圳特区而引人注目,她的《野兰花》、《海棠花》、《罂粟花》(春风文艺出版社“布老虎”丛书)也被人们称为“打工妹三部曲”,其中《罂粟花》出版后更曾引起争议不断,以至几度被禁。她的新作《姐妹花》仍是深圳的故事。 张悉妮 女,作家,出生于河南两岁时因一场疾病失聪,父母为给她治病举家南下深圳。9岁开始发表作品,截止2008年已刊发200多篇文章。14岁时,张悉妮出版了70万字长篇小说《童言无忌·三国志》,很快就风靡网络。15岁时,她又写出自传体长篇小说《假如我是海伦》,该书后来入选国家新闻出版总署向全国青少年推荐的百种优秀图书。2007年,她发明的“聪明灯”被评为“2007年度中国最具投资价值专利项目”。 阿北 男,本名张传奇,1982年出生于河南周口。高中肆业,脚步曾行至河南、山西、 陕西、四川、重庆、贵州、江西、广东等地。80后代表诗人,广东省作家协会会员,著名打工文学品牌期刊《江门文艺》诗歌编辑。已在《青年文学》、《美文》、《诗选刊》、《星星》、《诗林》、《作品》、《河南日报》、《新大陆》、《澳洲彩虹鹦》、《常青藤诗刊》等海内外报刊发表诗歌作品300多首,诗歌入选多种诗歌选本。现暂居广东深圳。  2001年7月,高中肆业,开始“做一名流浪者”,“在流浪中成长,在成长中写作”。 2004年,创作第一首长诗《有一首诗,在心中喧哗》,全诗长达一千余行,首发于起点中文网;同年创作出第一部长篇小说《连环失踪案》,首发于起点中文网。2005年,结业于河北省当代文学院文学创作专业。2008年4月,成功举办由深圳市华文文学学会、奥一网原创文学 、皮皮主义联盟论坛 、深圳市荔枝公园管理处、中外散文诗学会深圳分会等单位共同主办的、以“飞扬的青春”为主题的“第六届诗人之夜——阿北诗歌专题朗诵会”。2009年9月,入读深圳大学首届作家研究生班,进行为期两年的现当代文学创作进修。该班由深圳大学文学院与深圳市文联、市作协联合办学,邀请鲁迅文学院安排相关专家来深参与指导与2006年,诗集《凌晨一点》,北京汉语诗歌资料馆制作;2007年,诗集《苦·痛》,北京汉语诗歌资料馆制作;2008年,诗集《文字狱》,作家出版社出版;2009年,文学合集《九面埋伏》,黄河出版社;该文学合集由广东省三市九名青年作家携手打造,其中包括了郑小琼、毕亮、金帆、阿北、厚圃、胡帝、大海、闫铃月、付关军九人的作品五十四篇(首),由黄河出版社出版、黄河出版社发行部面向全国发行。2009年,诗集《流塘·小事件》,作家出版社;该诗集由九十首短诗组成,由国内十余位著名诗人、评论家联袂推荐,被指为阿北这一时期的代表著作。 唐成茂 Tang Chengmao(1964~ ),笔名东方茂、川西平原。四川中江人。中共党员。三级创作员。系中国散文诗学会理事,广东作协会员,深圳报业集团《宝安日报》首席记者、编辑。18岁始发表作品。至今已在《诗刊》、美国《新大陆诗刊》、《北京文学》、《上海文学》、《人民日报》、《法制日报》、《作家文摘报》、香港《文汇报》等上百家报刊发表诗歌、小说、散文、纪实文学作品数百万字。已出版《抒情的季节》、《情系梦绕时分》、《筑起锁毒雄关》、《写意的深圳》、《写在蓝天上的梦》等5部专著,在北京、南宁、广州等地报刊分别连载长篇纪实文学《毒王传奇》、《毒魔大吞噬》、《深圳大缉毒》、《流泪的罂粟花》。   中外散文诗学会主席团委员,中外散文诗学会广东分会副主席,世界诗人协会终身会员、中国散文诗学会理事,中国诗歌学会会员,中国散文学会会员,广东省作家协会会员。深圳市宝安区作家协会副主席、秘书长。台湾中国诗歌协会《丁香花诗刊》编委,《中国南方诗刊》执行主编,深圳《好汉坡诗刊》执行主编。人民文学杂志社、诗刊杂志社、广东观音山国家森林公园主办2010年“观音山杯”全国诗歌大奖赛评委,“心动2010·中国移动产品形象大使”大奖赛评委。毕业于中国作家协会鲁迅文学院长篇小说创作高级研修班。已在菲律宾、美国、加拿大、越南等海外报刊发表诗歌、小说、散文、评论、纪实文学作品数百万字,出版7部文学专著,在报刊连载长篇纪实文学作品4部,介绍创作经历的文章在《华西都市报》等多家报网连载,创作成果收入《中国现代作家名录》、《中国诗人大辞典》等文本。加拿大国家元首题贺期刊、加拿大国家图书馆收藏期刊、国际知名华语原创诗刊《中国诗歌在线》“2009·中国年度诗人”。 郭建勋 1969年12月生于湖南桃江,现居深圳,出版长篇小说《天堂凹》等。1993年从武警部队退伍后即到深圳,先后干过保安队长、编辑、记者、宣传干事等,现供职于福永商会。10多年来,他边打工边创作,发表各类作品逾100余万字,成为宝安打工作家群中的重要一员。在武汉当兵的时候,郭建勋痴迷于古典诗词,他专门拜了一个叫做傅占魁的老师学习,平平仄仄,读诗写诗,三年的时间,写了近千首。退伍后,他把诗稿打进行囊,来到深圳,应聘在龙华一家台资厂做保安队长。日子长了,他看到了不少“黑暗”,就写了一部15万字的纪实小说《打工泪》。1993年,他回家路过长沙,把书稿卖给了黄泥街的一个书商,赚了6000多块钱,那是他第一次拿到那么多稿费!1997年,赚了一点钱回家做生意亏得一塌糊涂的郭建勋又来到深圳做保安,迷茫之间他重新拿起笔,一气写了《黑漩》等三个长篇小说。《黑漩》于1999年在《大鹏湾》杂志连载。这给了他无限的信心,后来陆续写了《哭也好笑也好活着就好》等十几个短篇小说,均顺利在一些杂志发表了。1999年底,他被招进《大鹏湾》杂志作编辑,从此开始了长达6年的期刊编辑生活。 张煌新 历任广东省河源县埔前镇文化站站长,深圳市宝安县布吉镇文化站文学创作干部,宝安区龙华街道文化体育中心文学艺术创作会会长。1985年开始发表作品。2009年加入中国作家协会。先后在《人民文学》、《中国作家》、《福建文学》、《当代小说》和《人民日报》、《南方日报》发表文学作品200多万字。获“第十二届中国人口文化奖”和“第三届广东省文艺著作奖”等10多个全国省级以上大奖。 王十月 本名王世孝。1972年生于湖北石首,2000开始发表小说.迄今为止在《人民文学》《中国作家》《十月》等刊发表长中短小说、散文二百余万字。出版\发表有长篇小说《烦躁不安》《活物》《31区》《大哥》《无碑》共五部,出版中篇小说集《国家订单》,散文集《总有微光照亮》,短篇小说集《成长的仪式》各一部。众多作品入选《新华文摘》《小说月报》《小说选刊》《散文海外版》《作品与争鸣》《中篇小说月报》《长篇小说选刊》等选刊及几十种年度选本。连续三次入选“中国当代最新作品排行榜”。两次入选“中国散文学会年度散文排行榜”。一次入选“中国小说学会年度小说排行榜”,长篇小说《无碑》入选中国日报评选“2009年度10大好图书”,“过去十年中国文学十五部佳作”(排第九名)。获第三届冰心散文奖单篇作品奖,《中国作家》鄂尔多斯文学新人奖,广东省新人新作奖,广东省鲁迅文学艺术奖,广东省五四青年奖。中篇小说《喇叭裤飘荡在1983》已拍摄成数字电影并在中央六台播出。由《国家订单》改编的同名胶片电影即将开机。 曾楚桥是一位名副其实的打工作家,在文学创作早期,从工厂杂工到治安队员,从拉客仔到流水线工人,从搬运工到工厂质检员,他从事的职业林林总总,遍尝底层务工者生活的艰辛;他又是一名令人尊敬的寻道者,在这样一个浮华喧嚣的时代,在深圳这样一座一切皆可物化的城市,他却能十余年独处一隅,超然淡定,始终坚持对文学本质的追问与探寻,在他的精神家园中,“文学是一个人的宗教,是安妥我动荡不止的灵魂的庇护所”。在从宝安社会底层崛起的众多作家中,他并不是创作成就最引人注目者,但那份难得的生活经历与对于文学的坚守,让他拥有了自身与众不同的标签。 李晃 原名李晃鹏,1972年生,湖南隆回人。《深圳诗人》《叫春》主编。湖南省作家协会会员,广东省文艺批评家协会会员,深圳市作家协会会员,深圳市文艺评论家协会会员。 有诗歌、散文、评论若干发表于《人民日报》《光明日报》《湖南日报》《湖北日报》《江西日报》《南方日报》《深圳特区报》》《中国文化报》以及《诗刊》《诗选刊》《诗歌月刊》《绿风》《诗潮》《延河》《山西文学》《西北军事文学》《特区文学》等大型文学报刊。 诗歌《井冈翠竹》被中央电视台“电视诗歌散文”栏目选播。 作品收入年度诗选、打工诗歌精选等十余部选本。 个人事迹曾被《光明日报》《湖南日报》《中国煤炭报》《湖南工人报》《湖南科技报》《羊城晚报》《深圳特区报》《邵阳日报》《邵阳晚报》《邵阳城市报》《南方都市报》等新闻媒体报道。 著有诗集《深圳放牛》《鹿回头》《湘西牧羊》《饮马江南》《李晃抒情诗选》《李晃短诗选》(中英对照)七部与《李晃文学评论选》一部。 主编《湖南青年诗选》(1980-2010)、《深圳青年诗选》(1979-2009)、《深圳诗坛大检阅》三部选本。 现客居深圳。 李智强,号博染生,笔名凸爵、大凸爵,福建青年诗人。1985年出生于福建莆田。“白塘李”李制干后裔,“海上女神”妈祖信徒。2006年7月毕业于百年老校——福建省仙游师范学校],在校期间任校刊《星空》副理事长兼主编,同校团委委员。现为莆田市作家协会、深圳市宝安区作家协会、书法家协会会员,莆仙诗群、突围诗群、宝安诗群、蓝鲸诗社成员,加拿大北美华人文学社会员,《深圳诗人》、《繁星》、《诗人街》等报刊编辑,《深圳青年诗选》编委,《叫春诗刊》常务副主编。出版有诗集《花生油》。2009年9月于深圳市举办“李智强诗歌研讨会”,《深圳特区报》、《宝安日报》、深圳政府网等媒体报导。2009年11月8日与李晃等诗人在深圳发起成立“叫春诗派”,并组织了第一届“叫春诗会”,叫唤出诗坛的一片春天,顺带叫板“青春诗会”。 引起了一定的轰动。文学作品散见《星星》诗刊、《诗歌月刊》、《芳草》、《湄洲日报》、《莆田晚报》、《宝安日报》、《打工文学》、《圆桌诗刊》、《黄河诗报》、《北美枫》、《新大陆》等中外刊物。毕业后当过教师、鞋工、企划文案。曾获“全球妈祖文化征文大赛”、“全国首届农民工诗歌大赛优秀奖”等奖项。现居深圳,校园文化建设文案策划师。 本地作家 潘强恩 广东宝安人。中共党员。中专学历。1966年后任广东省深圳市宝安区沙井镇万丰村医生、支部副书记、支部书记。著有长篇小说《浴血青山》、《森严壁垒》、《侠胆柔情》、《无心插柳》、《新桃源梦》(上、下册)、《平凡百姓家》,合著社科专著《共有制初论》、《共有制与农村改革》、《共有制与剩余价值》、《体外成长论》、《共有制与私有制》、《共有制论》、《共有制与均贫富》、《共有制与邓小平理论》等12部。1995年被评为全国劳动模范。 四、文学作品及评价 黄开林 老乡树 我的办公室在一座楼房的最底层,正宗角落,阴暗潮湿,土气很重,好在有一扇比门还要高大的窗,占了一面墙四分之三的位置。进门第一件事是憋着一口气把窗户打开,阳光和新鲜空气一拥而入,翻动着案几上的书页和灰尘。 开窗时总要看见一棵桂花树,四季常青,枝繁叶茂,离窗户很近,似乎触手可及,像绿色窗帘挂在那儿,只要你鼻孔用劲一吸,就有一股植物的清新气息扑面而来,绿绿的味道很浓烈。以前怎么没注意啊!不可能一夜间就长出来了吧?一打听,是我外出时栽上的,还是从我老家草鞋垭挖来的呢。草垭小学与中坝小学合并,操场变成鸡场,这棵树就成了可有可无的东西,有人要买,有人要卖,于是就顺理成章地到了我的窗外。这棵树看起来年岁并不大,身材高挑,身板细瘦,算是我的小兄弟吧!既然是从草鞋垭来的,那就不是外人,是我的老乡。 老乡树四周是一块草坪,虽然不是很大,但也是草坪。因了这棵树,窗就显得尤为重要,一扇窗,总会相伴很久,无论是坐,是站,习惯了顺窗而望。望去的时候,总希望那窗前的树影一片清明,发散着养眼的元素。树冠像绿色的云朵,在阳光下闪着凝翠的祥和,绿荫随着光照折射着美丽的斑驳,我所在的室内不断地变换着壁画图案。飞蛾和壁虎要是树就好了,每当我在灯下写作时,就要贴在窗玻璃上张望,听我钢笔和键盘的声音。树远远地站着,连头都不抬一下,冷静得有些无动于衷。老乡树是真君子,目空一切,坐怀不乱,没有窥视欲。 人与人比,比的是虚荣欲望。人与树比,比的是淡定从容。树守静,稳重,与土地不离不弃。树永远都在进步,到老都有所修为。人如果活得像树那样,人人都会高寿,身上都有清香。站在老乡树下,我感到人的渺小和脆弱。人生不过百年,可是这棵树却能活过百年千载。毫无疑问,当我们死去后,这棵树还会庄严地活下去,见证着尘世的沉浮消长。我想走到跟前打声招呼:嗨老乡,您好!它没有回答,只有树叶摇晃着巴掌。也许它有怨言,好端端地长在乡下,硬是生拉活拽搬到城里。人喜欢进城,树不一定乐意。 尽管一百个不愿意,该送爽时送爽,该开花时开花,该喷香时喷香。一阵微风轻拂,鼻尖就有馥馥清香沁来,再瞧那份碎细素雅,就像女孩鼻根上的雀儿斑,怕羞似的躲在叶后,始信黄山谷诗“披拂不盈怀,时有暗香度”之妙了。就像择铺一样,我换个新地方睡觉,第一宿总是失眠。据说有些树散发香味也择地,换个地方就变味,就不那么香了。眼前的这棵桂树,是否因为处于高楼大厦及汹汹人群的包围之中,处境局促狭迫,从而不能舒徐悠悠地散发清香呢?当别人还不在意,我就闻到了浓浓的奇香,这是给老乡长脸呢,这是给草鞋垭争气呢!  就在发现那棵老乡树不久,办公室真的就来了一位老乡,正宗草鞋垭人,是我同学胡发贵的儿子胡祥志,吃一河水,烧一山柴,看一村景,说一样口音,人不亲喊都喊亲了,听说是过五关斩六将硬考上来的,我就对他刮目相看了。这真是一件让人高兴的事,芳流这条河真要流芳了。小伙子长得壮实,浓眉大眼,对人又非常谦和,论辈份应该是老表,论年纪该叫我黄叔。我们早不见晚见,不过从甚密,也不冷淡嫌隙,彼此心里都有对方。没过多久,他就担任了秘书股长,兼着县长的秘书。领导赏识,同事喜欢,一切都顺风顺水,照这个势头,要不了一些时日,就会提拔为副主任。我比胡家的人都高兴,比胡发贵还得意,草鞋垭太需要出几个人才了!  有一次胡祥志到我办公室,俩老乡就畅所欲言,我说你看到窗外那棵桂花树了吗?那是从你家门前的草垭小学操场挖来的,是我们的真老乡呢!他脸上露出惊喜的神情。我又说,你看它与伙伴们处的多有分寸,彼此守望,相安无事。他朝窗外望了许久,欲言又止。我说,人与人之间的差别,往往还没有两棵树之间来得大,毕竟人家还可能不同科不同纲不同属,而我们,都是人科人属呢,更应彼此帮衬。我老了,不中用了,以后还望你们年轻人多关照呢。他使劲点了点头。 一个老乡是活灵活现的人,一个老乡是四季常青的树,加上老朽,三人为众,众擎易举,还有什么能比这样的知遇倍感欣慰呢?心情一好,阳光普照,说话的底气足,见人一脸笑,连梦中都有了“指望”。 有一次加班到深夜,屋内灯火通明,窗外月华似水。实在写不下去了,就端着茶杯来到老乡树下,桂花欲开未开,有一股处子的异香直入肺腑,比手中的铁观音还要提神醒脑。就想,等闲一点了,就约祥志到这里月下小酌,把盏对盅,品茶吟诗,一醉方休,酩酊之时幸许会把李白的诗改成“树下一壶酒,独酌有乡亲。举杯邀明月,对影成数人”。在我外出几个月里,听说胡祥志病了,而且病得很重,倒下就没有起来。我一会儿担心,一会儿释然,谁没病过,吃点药打几针就会好的。几次想给他发短信,让他坚强,让他挺住,草鞋垭人还指望他步步高升建树一番伟业呢。害怕影响治疗,害怕他压力过重,这样的信始终未发。我最后见他是在篮球场上,生龙活虎,红光满面,体健如牛,嗷嗷叫着前后奔跑。这样的汉子,怎么说倒就倒了,说没就没了呢。用我婆早先年说的话,就是跑的鱼儿大,死的娃娃乖。意思就是捉不住的都是大鱼,夭折的孩子都是聪明听话的。还有一句就是祸害一千年,好人命不长。意思是想叫坏人早点死却是老不死,好人应该长命百岁却不幸离世。 不知是本人的遗嘱,还是父母的,胡祥志的骨灰回到故里,埋在了草鞋垭的泥土中。就像那些树,不会写作,不再说话,给乡亲们守着土,守着家,守着历史。人在这方面真不如树,老乡树健在,老乡却阴阳两隔。人死后又比树强,灵魂可以还乡,树却不能,既使树能回到故地,又有谁知道呢?老乡“走”了,正值年富力强,风华正茂,让人扼腕。更遗憾的是,我们没有一次合影,没有留下值得珍藏的物件,但只要想起他,眼前就会出现带着笑意的面容。我这一生失去的太多,失去了婆,失去了娘,失去了胡祥志,再不能失去老乡树了。只要我还能动,还有意识,就会去呵护,去守望。百年归世,火化成一把骨灰,一定要让后人撒一些在老乡树下,作恒久的相依相伴。  回到办公室,第一件事就去后院看“老乡”,让我欣慰的是,它仍然枝繁叶茂,郁郁葱葱,而且并不孤单,旁边几棵显然是“长者”的大树陪伴着呢,这下我就放心了。只是心里仍是怅然,要是胡祥志还在就好了,三棵树总比两棵树有力。 一滴水响 我喜欢听水响,一听到滴水的声音就感到亲切,就来精神,办公室外面有一个水龙头,拧的再紧都要滴答几声,我就听成词牌《水龙吟》了。有水声虽好,却有些疲沓,因为是滴在水泥池上的,我就找了一个旧瓷盆,一放上去这声音就动听起来。每天我都要把半盒水端进门,或擦桌椅,或洗拖把,末了就拿去冲侧所。 说到水,我就想起儿时的情景。我家对面的月亮坝,住着一户姓胡的人家,院子大,人口多,比我小两岁的秀娃,越长越秀气,真正是大家闺秀呢。经常到竹园外的小河挑水,走路风风火火,两条大辫子在腰后摆来摆去,踩在鹅卵石上,扭腰摆臀,轻盈如蝶。那水就像粘在木桶里了,一点未见抛洒出去,有时不得不擦肩而过,她就会老早让到路边,低垂着头等你先过。也就在这个时候,有一股好闻的东西扑面而来。再看桶里的水,清亮如镜,碧绿如玉,上面漂着几片桐叶芭蕉。这是祖辈的传教,桶里放几片水草树叶,再满水都不会溢出。这么大一条河都是水,舀一桶也好,挑两桶也罢,毫发不损,看不出一点痕迹,如此地惜水如金,真让人起敬。自此以后,我才不会无端地浪费水,哪怕一点一滴,也才真正认识到家乡的水再多,也要珍惜,应该客气一点,不能理直气壮,更不能随便抛洒。     西安一位女作家到岚皋,想听当地的民歌,我认识一位叫高天军的小伙子,先前在南宫山抬滑竿,现在改行卖水果。人清瘦,个不高,嗓音却独到。作家听了一曲又一曲,不时盯着喉和嘴看,说一句:真不可思议,这歌声咋像是流水的声音?把歌喉说成是水响,评价高。        人往高,水往低。往低是一种谦恭,也是一种顺从,顺其自然,顺理成章,顺风好扬帆,顺水就有人情。人的一生必定要经受不少的磨难,关键是要处之泰然。有些事情并无所谓好坏,全在于你怎么去看。遇事应该有颗平常心,除了大是大非要坚持原则外,让一让,忍一忍,退一步海阔天空。一个人没有太多的奢望,就没有失望,更不会有绝望。水,沉稳淡定,在某些方面是我们的表率,更是我们的恩师。         一滴水响,声音不大,不在意时甚至充耳不闻。在一滴水面前,内心就润泽,浑身都舒坦,不再浮躁,少了渴求。看到故乡的流水,听到室外的水响,常常会被这动与静,刚与柔,纯与雅,健与婉所感动。就想:做文,要行云流水。做人,要透明如水。做事,要公平如水。 在西安走村串巷   在小县城一干就是四十年,头发花白之时才想起来出外闯荡,并非要有所作为,而是好奇,图个新鲜,证明一下自己,挑战一下自我。耍了一辈子笔杆子,小打小闹惯了,未见过大的世面,如同一个练拳脚的人,最终只会在自家后院打,窝里斗,算不上好汉。     当大街上的车逐渐多了起来,我就背着挎包上路了。出门第一站叫草阳村,一个“草”字让我亲切,因为我老家叫草鞋垭。穿过南小巷,就是丰庆路,这就像老家的农耕文明,稻麦丰收了,应该好好欢庆一番。从太白北路出去,就到了边家村,忍不住时就哼一句“边疆的泉水清又纯”。拐一个弯就是友谊西路,街宽路阔,四排法国梧桐站成仪仗,每天清晨准时接受我的检阅。粗壮的躯杆老皮脱落,像是画家涂了油彩,又像是着了迷彩服的武士,威风凛凛,气度不凡。我还是喜欢土名儿,悬铃木,一个或一串黑色的铃铛,虽然不能发出音响,却让人要想到大音稀声、大隐于市这些经典之言。     朝右一拐,就到了黄雁村,算是我的本家,都姓黄。村头矗立着省人民医院,救死扶伤,看病施药,可算作首善之地。过何家村,不由自主地要想起老家医院旁的何家秀儿,两条长辫子,一双大眼睛,杨柳细腰,走路就春像风摆柳。有阳光的时候,含光路上总是温暖如春,就像这名儿,你含光,我就沾光,你施舍,我就受用,就像老家县城对面的太阳梁,一年四季,天长日久,有多少热就发多少热,有多少光就发多少光。     前面就是吉祥村,默默地拱手道声“吉祥”,就得左拐,因为我上班的崇业东路马上就要到了。     年近花甲,腰硬腿软,在西安的大街上早出晚归,走村串巷,说起来许多人不信。开始也坐公交,除了拥挤就是误事,熟悉了路线之后我就决定步行,一小时加一刻,不过五六公里路程。我不服老,学年轻人把直路走弯,专门找曲里拐弯的地方走。有句话说得对,改变不了别人,就改变自己。看见高楼,只当是遇到陡峭的山峰。长街车龙,以为是家乡的河流。报刊亭、垃圾箱,算是河边的石头。两边的护栏,视同老家菜园四周的篱笆。过街天桥,差不多可比作故乡的吊桥。有时遇到经常乘坐过的24路公交车,心情好时还向它挥挥手,像是碰见了老朋友,得打声招呼。     听说了“甜水井”,就想到老家的凉水井,没在我上班的路上,就专门抽了时间找。未觅着水井,却踫到同名的大街,走出头就是含光门。折回来,在半路上当头一盆冷水遇上了冰窖巷,这真叫甜水未喝着,差点掉进冰窖里。还有“粉巷”,就想到六宫粉黛,没出息地想遭遇一次艳遇。心情好,一切都顺眼,看车看树看铺面,骨子里是想多看些美女。大冬天里,美女们都耐寒,长筒靴上面露出一截美腿,有的干脆就穿着裤衩,算是开了眼界。就想起陕南姐儿歌中的几句唱词:我爱姐,生的嫩,腿杆就像剥壳笋。我爱姐,好白手,十指尖尖像莲藕。筒靴能把腿拉长,裤袜能把时空拉长,真像《北国之春》里的那句歌词,“城里不知季节变换”,不是不知,而是不想知道。又像反季节蔬菜,味道虽然差一点,总叫一个新鲜。 在大街上行走,是在老家爬山的一种延续,不可能天长日久,朝朝暮暮,活动筋骨,锻炼体魄,时髦语叫低碳生活才是最重要的。别人都是风风火火,只有我的步伐适中,骑摩托的人丢了一串钥匙,我从容地拣起来递给他,大清早地收获一声“谢谢”,心情会好一整天。大城市人多,认识的很少,可以旁若无人,快慢自如,边走边想一些事情,一路畅行,思路活跃,为手头的小文琢磨几句精彩的警句,为想写的文章打打腹稿,起承转合,伏笔照应,细节传神,关关节节全打通,坐到电脑旁,哗哗啦啦就敲打完毕,仔细默读,气韵生动,几乎可以不易一字,一篇千字小文成矣。 心静如莲 我不认识令箭荷花,却知道这名儿。如果简称,就是令荷,与我老家的乡名蔺河读音相同。     蔺河盛产蔺草席而得名,现在没人用这种草席了,就改种草为种莲了。不种则已,一种就种出名堂,蔺河的土质好,种出的藕好吃,不少人靠种莲发了家、致了富,事迹早已上了电视,见诸报端,不说声名远播,也算小有名气。     一个艳阳高照的中午,我随电视台的记者来到乡政府后坡的荷田,有风吹来,远远地就闻到一股异香,仿佛来自仙界。一季花开,一世轮回。佛经中的莲花,是有着各种不同颜色的,因色不同而意各异,白为“深”,青为“善”,赤为“觉”。花可以无语,但不能无香。     这里的荷花太干净了,干净得没人打扰,天然地绽放和伫立,不管不顾地疯长着,自由自在地美丽着。美人多清高,美荷多清雅。我们事先并没有想到要打声招呼,说来就来了,想徜徉就徜徉,想照相就照相,如进了自家门扉。荷花呢?美人眉目一样清秀着,不言一语,安宁得如同沉睡的婴儿。我们像是临坐林泉侧畔,深山幽谷,尽管太阳很大,并未感到怎么热,这正应了“心静自然凉”的老话了。     我想起儿时婆讲的一则谜语,文雅而又富含哲理:天晴又天阴,下雨满天星。水冷锅盖热,饭熟米汤生。多年都未猜出,现在才明白谜底“莲藕”的妙处。说是丽日临空,荷叶之下却是一片阴凉;天上下的雨落在阔叶上变成的晶莹的露珠,好像繁星在闪烁;如盖的莲叶晒得滚烫,田中的水却冰冷如故;田里的莲藕渐渐长大了,水中的泥怎么也煮不熟。在这炎热的季节,我实在想不出还有比赏莲猜谜更让人感觉清凉的了。此时,深深吸一口气,顿觉浑身舒畅。大口吸气,慢慢呼气,只觉神清气爽,肺部似被清洗了一番。     这里不叫荷塘,应该是荷田。蔺河可赏莲,莲叶何田田。我仔细观察了一下,莲未开时像一颗“心”,开了之后才是花,这不是别一种意义的“心花怒放”么!嗅了嗅含苞欲放的莲蕾,有一种淡淡地清香,不是脂粉,是真正的体香。我就想到“心香一瓣”,想到龚自珍的“红泪弹前恨,心香警旧盟”。     我晃晃悠悠走过田埂,抬眼望去,虽不是“接天莲叶无穷碧”,也是春草碧色映农家。莲叶上滚动的水珠肆意无拘,闪着五彩的光。红荷喷薄纵放,绚烂隽丽,花光艳逸,晔晔灼灼,。一阵清风吹过,一堆堆晶莹剔透的玉珠在硕大碧绿的圆盘里滚来滚去,不想朗诵“大珠小珠落玉盘”都不行了。     一田莲韵,婉约如诗,慎独的芳华分外怡人。百花贵在艳,莲花贵在洁。莲之态,不枯瘦,无病容,看得见,摸得着,中通外直,不蔓不枝,亭亭静植,香远益清。莲之美,不媚俗,不做作,素雅洁净,清高自守,顾盼生辉;莲之雅,不雕琢,不世俗,玉洁冰清,娉婷绰约,气质超众。  莲花是宁静、超脱、智慧的象征,是东方文化的一个符号。佛教中把莲花比作圣洁和永恒,菩萨的座椅称为“莲花宝座”,寺庙中照明的灯具称之为“莲花灯”;形容某个人口才好,称之为“口吐莲花”。莲是淤泥中的洁净,是喧闹中的淡定,是浓艳中的素静。闻着莲香,听着蝉鸣,不由地要改前人的诗句:蝉噪林愈静,林静心如莲。    到了我这把年纪,外界的声音已不再重要,就像这荷,世界再喧嚣,我心依旧平静,固守一方知根知底的田园。是啊,恬静和清新,滋润了我一路的心情,有什么能赶得上这样的心灵抚慰呢?也许有一天,我对泥土的向往会变得真切而现实,回老家向弟妹们要一块田,种上莲或别的植物,过几天晴耕雨读的日子。多好! 小城的雾  小城岚皋,山环水绕。岚皋美,岚皋二字也美,听起来悦耳,忆起来倾心,想起来有诗。小城人取名,男儿女儿都爱用这个字,熨贴,适宜,贴皮巴肉,恰到好处。“岚”字分开也不错,山是青山,是宝山,是奇山。风是风光,是风致,是风花雪月,是让人挺直腰板的风骨。风生水起,水起雾生,小城的雾就多而繁密。离这里十几公里的芳流和上溢交界的地方,在南宫山不远处天然生一水塘,当地百姓唤做水雾池,多好的名儿,一不说水塘,二不说水沆,三不说海子,偏偏想到水和雾,这叫功夫,也是灵慧。 辞书上对“岚”的释义就是林中的雾气,石是水之根,林是雾之源,小城因林而俊,因水而秀,因雾而丽。有大山的地方就有豪气,有美水的地方就有灵气,有树木的地方就有生气,有美景的地方就有人气,有云雾的地方就有仙气。有时候,这雾从蔺河口经四坪到梨树垭,一直延伸到水围城和柳口,一字长蛇阵摆弄,由东而西横陈在县城脑后,像是谁献上的特号哈达。有人说这是宏一大仙吹了一口气,小城便笼罩在祥瑞之中。从方位上讲,笔架山(今易名南宫山)在县城的东面,雾从东方来,南宫山只今还保存有大仙的不腐真身,这就似在情理之中了。     雨后的雾最美,蓝天澄碧,青山如洗,其色似母乳,其形像奶酪,一会儿扯成片,一会儿撕成绺,一会儿抱成团,舞动着,飞扬着,撒着欢儿在天地间张扬着个性,释放着激情。小城的雾很调皮,从水面上缓缓生成时,那应该叫烟岚,岚河像害羞的嫁娘,在薄薄地纱布后面美不胜收。等我们看清真面目时,那雾就像被谁牵系着,从县城上空徐徐掠过,一点也不拖泥带水,速度快得惊人,还没等你回过神来,就围在中梁子山的脖子上了。有时候,这雾前呼后拥从山后奔来,把堰溪、陈家两条沟塞得严严实实,密不透风,蔚为大观。太阳一出,雾顿时有了色彩,虹霓滚动,霞光万斛。也就在此时,我才明白什么叫虚怀若谷,豁达大度。有时候,这雾从太阳梁慢洇而下,将拢西坡时,横着弹一条粗细不匀的墨斗线,很像吴三大的手笔,一疙瘩连着一疙瘩,就想起有人送我条幅上的文字:艺术之妙在于能飞也,断之,续之,善蹈大方。 同样是雾,岚皋的清雅;同样是雾,岚皋的艺术。 根在故乡  我曾经说过,人是行走的树,树是站立的人。益鹏不是大鹏鸟,虽然飞了,隐隐地有一根线在拽着,或是他的母亲,或是他的友人,或是生养之地的一捧泥土。他应该是一棵树,一棵会走路的树,并且走得顺畅,很出人意料。有的人一走就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了,嫌老家穷,骂故乡落后,用岚皋话说:尻子一抬灰都不沾。益鹏不是这样,树身子走了,影子还留在襁褓里,胎盘还埋在故土之中,根还扎在家乡的泥土里,打断骨头连着筋呢,牵一发而动着全身呢。     水往低,人往高。是鲤鱼就要跃龙门,是鸿鹄就要展翅飞。当然,不是你想飞多高就能多高,不是你想高就会高人一筹。人一生走来,非常不易,除了自己努力,还得有贵人相助,高人赏识。金榜题名、洞房花烛、他乡故知自是幸事,关键时刻,有人拉一把,一个陡坎就轻松自如地迈过,也算是最大的人生之幸。前提是你是不是一块好钢,值不值得别人提携。有的人欲望太多,吃着碗里的,望着锅里的,等于自寻了烦恼。益鹏这人容易满足,随遇而安,顺其自然,从不主动要求调动升迁。不挑剔,不显摆,知足常乐,走到哪儿就觉得哪儿好,放到哪儿都有用武之地,不择嘴,不挑食,布衣便装,箪食瓢饮,粗茶淡饭,素面本色。记得画家刘小东说过:家乡是一个人牵制人的地方,不用说教但可以自我束缚的地方。如果没有家乡,人就失去这个束缚。没有后边的东西拽着你,人都勇往直前,就会变得险恶,毫无顾忌。益鹏懂得这个道理,也向前,却不奋勇;也冲锋,却不陷阵。     益鹏最可贵之处是做人低调,说话低调,做事低调,为文低调。出版了一本诗集一本散文集,搁到旁人,早就闹叫着要加入这协那会的,他很自谦,说条件不够,充其量算个业余作者。我们相处二十多年,从未见过他高喉咙大嗓门讲话,也未见他跟谁争个你高我低。低唱浅斟,低声细语,温文尔雅。低调好哇!面对种种压力和诱惑,表现出一种精神放松,进而达到拼搏而不被虚荣所累,既能融入社会,又能超越社会;既会工作,又会生活;既能拿得起,又能放得下。低调,其实又是一重天。有内涵、有修养、有本事的人,才敢于向别人低头,因为他知道自己的实力,有充分的自信,从不在乎自己低一点而被别人瞧不起,因为他懂得丰满的谷穗总是低垂着头的道理。低调,又何尝不是一种内心常态。强中自有强中手,高人背后有高人。世上没有最高,只有更高,高处风大,高处不胜寒嘛!谁也不可能总是站在巅峰上不下来,因此何不把自己看低一点,随和一点,自谦一点呢?     这么多年了,事务缠身,从未中断过写作,虽然时断时续,时冷时热,总算坚持下来了。这其实是一种热爱,唯有对生存达成这样的热爱,才会甘愿坚守,就像去坚守真正的爱,去守望一种不求回应的付出,这本来就是人生最难的一件事,所以也显出了不易中的最美。这最美的光彩,就在于敢于坚持自己的操守,还有愿望,还有初衷不悔。文字是可以养心的,也是可以寄情的,甚至是可以托付的,甚至是可以诉说的,这一切,足以让情感饱满、灵魂富足吧。益鹏的写作,全凭兴致,就像一个出身在衣食无忧的家庭里的女孩子,自己喜欢绣花,终究只是私底下的爱好,因为既不指望它挣钱糊口,又不指望它传播出去扬名,因此没把它当了正经营生。文学只是他生活的一部分,像血缘一样无法剔除。毫无疑问,他真的爱文学,而且是很纯粹的那种。却不用它来改变命运,用它来养活老婆孩子,因而就挥洒自如,有感而发。     然而有一点却是坚定不移的,面对所谓的人情世故从不会轻易改变初衷,仍然踏踏实实地做着值得做的事情,安天分而守本己,相信自己这样做是对的,相信自己的美好愿望是有路可行的,都说天道酬勤,难道不酬本分么?那个年代,要想从乡下调进县城,又从县城调到市上,不请客送礼,忙前跑后好一阵子,是根本不可能的事。益鹏不动声色,稳坐鱼船,步步高升,先是借调,后又正式调动,自己没淘一点神,算是坐享其成了一回。你别不服气,那可是凭真本事写出来的,嫉妒,怨愤,没吃到葡萄说葡萄酸,都没有用。好事成双,同样的经历,在益鹏身上又演绎一遍,举家调进了省城,不是他求别人,而是人家要他。这更让有些人不能理喻了:他小子命太好了,好事都让他赶上了!一分钱不花,一点关系没有,凭啥?我知道答案,凭的是勤奋,诚实,厚道,还有做人的本真。     做人做到这个状态,先要有个前提:无求。用文人的成句,就是:人到无求品自高。用岚皋的土话,就是:人不求人一般高。益鹏的确是生性散淡之人,把复杂的事情朝简单的去做,对名和利的欲望尽可能的收束。到了这个地步,人才能完全放松,唯有真正心的放松,才有兴致去做自己想做的事情。有些人终其一生,活的太累,想做点什么,念头一起就很严肃,太把事情当回事了,结果总是沉重。就说写作,动机应该是感兴趣,是消遣,好玩儿,别太在乎。人生若是不好玩,活得有个什么劲儿?     没有世故圆滑,没有堕落猥琐,这样的人足可以淡定,足可以从容,是因为有足够的期待,有足够的坦诚,从而让岁月流淌成一种美、一种问心无愧。于是,狭小有可能变得廓大,封闭有可能变得开敞,偏执有可能变得畅达,及至悟通。境界可以是美的,情思可以是美的,文字更可以是美的。人生是需要找到一种意义的,这属于生存的精神领域,是一种真正的寄托。最最宝贵的是他对家乡的热爱,不是官样文章,也不是半推半就,而是发自内心,是刻骨铭心的那种。他太爱家乡了,出自本能,或叫天性,喜欢家乡慢了半拍甚至一拍的节奏,山风是缓慢的,时光是缓慢的,只有缓慢才能清晰地感觉到生命的进程。跑得太快了,会收不住脚步,这个时候,就会梦到生养之地,心的律动一下子慢下来,晓风徐行,舒缓有度。就想:故乡不是调节器么?是调适心情、安妥心灵的温床。     这是一种大爱,是一种把乡愁变成乡恋的大境界。温婉湿润的心绪,是润物无声的熏陶,是另一种不同方式的浸染。在西安出版了一本散文集,取名《南望故乡》,岚皋在西安之南,殷殷之情溢于言表。工作再忙,每年都要回老家看看,一点看不到衣锦还乡的神色。在街上遇到岚皋人,总要劝说着朝家中礼让,实在脱不了身,也要就近找一家餐馆叙叙旧。平时也未闲着,电视、报纸、网络是他关注了解家乡的窗口,有了灾情,他着急上火,寝食难安。有了变化,他喜上眉梢,撰文欢呼。出了纰漏,他憋闷脸红,无地自容。改古人名言,就是:先家乡之忧而忧,后家乡之乐而乐。     乡恋是无由的,并非花落花谢时的一缕暗香,更多的时候,是一种揪扯,一种触动。其实,生存的很多事体本无原由。乡情谁能搬得动啊!就这么牵着,绕着,有时不得不学会摆脱,学会暂忘,把注意力转向稿纸,转向文字。     正如树木越是并且越能向高处繁茂地伸展自己,越是并且越能将自身更深更广地充实到泥土的空隙之中,越是身不由己地奔向广阔、自由的新世界,越是深切地感受故乡的美丽、故乡的细微变化、故乡的不可多得。人都有百年之后,那个时候,爱乡爱土的人,根就会成为傲骨,成为叫做根雕的艺术品,成为后人的案头清供。 岚皋因有益鹏这样的儿子而欣慰,益鹏因有岚皋这样的故乡而底气十足。 评价:听这银铃一样纯净的声音 在这样一个大变革的时代,金钱的磁场吸附着大众的心灵,语言的泡沫通过各种媒体传播开来,世界喧嚣而杂乱。   然而,就在这样的时刻,有人说话了,他讲着另一种久违了的话语。银铃一样的声音,虽然不是黄钟大吕,但这声音纯净、清亮,激活了我们麻木的感情,唤起一种遥远而美好的回忆。   这是黄开林的散文集《南人手记》(花城出版社出版)所给予我们的昭示。这些文字,让人知道失去许久,寻觅许久的那一个温煦和谐的世界,就在东方这个人声嘈杂、尘俗喧嚣的城市里。因此,我们获得了这个世界的另一种感觉。   南人的作品,准确地说,它是在向我们传递了一个这样的消息:人世间,人与人应该是尊重并相亲相爱的;他用文字架构和营造出一个善良、和平,没有罪恶的天堂。   现实却不容人们乐观,在小农经济逐渐被大工业文明所替代的同时,我们曾经相信并坚守的一些传统道德也在动摇,做为一个较为清醒的当代文化人,是该坚持现实物质的温暖,还是回归精神的故园?南人也不可回避地面临着这个问题:我们应该继承什么?我们应该抛弃什么?   在《骨肉》、《看得起别人》、《来牯》、《寻找X轨道的行星》等篇章里,我们不难看出南人苦苦寻找并深情呼唤的道德,那就是真诚待人、与人为善、亲爱家庭、珍惜曾经拥有的情感。于是,对生命里人与人所能给予的关注、友情是南人作品里又一重大主题。可以说,那是他创作中从始至终所要歌颂的。这些作品奠定了他散文的基调:温暖、明亮。   当人们对这个世界日趋冷漠的时候,他这样对人们说:“自降临到这个世界上,我就知道,有人在等我。在朝霞满天的早晨,在灰尘迷蒙的傍晚,在漫漫的长夜,一年四季,总有人在等我。”(见《有人在等我》)他提醒着我们,“所有正直的人们,都在等待着你身上某一点亮光越发辉煌夺目,正是千千万万的辉煌和灿烂才照亮了人类前行的道路。”基于这一点,即对人类前途的关注,南人才在这银子一样纯净、轻盈的特质之外,又增加了一份庄严和凝重,于是《南人手记》就别具慧眼,通过他的视线,我们看见了一个新道德观念架构的世界,一个许多人梦里寻他千百度的世界。   故园草青青,在重阳节他回乡为祖母扫墓,“铲除了基地的荆藤杂草,铲不掉的是她一生的辛苦”(见《祖母的荫佑》),每一代人都肩负着自己的苦难,但是苦难与大地永存。79岁高龄的祖母历尽沧桑,在油枯灯灭之际对南人说:“只要早早起床,勤勤做事,日子就会好起来,”祖母的遗言是“一个伟大的真理”,这真理是我们老百姓自己的。人类有权利追求幸福,拒绝苦难;而苦难有时却成了创造新生活的巨大动力。这是饱含着一腔血泪的救赎。   救赎,是南人对这个世界执意要做的一件事情。可以说在《南人手记》的许多篇章里,都充满了这种精神。他是那样的不顾尘俗干扰,高洁而无畏地深情呼唤着人性的复归,真情的复归。   现代城市造就出一批真正意义上的流浪者,那是一群灵魂无处归依,思绪在天地间随意漂泊的人们。他们失去了家园,找不到回家的路。南人在这里暗合了当今世界文学反映的主潮流,寻找家园是人类有史以来的旷日持久的一场奋战,这里没有看得见的对手,是心和心在对弈;而文明的副作用,又时时在加剧着这场战争。人类的家园何在?人类的明天在哪里?   在日日夜夜里,时间和空间都证明了生命本身的存在。人性成为活着的一个标尺,而人是否可以更具有一种境界,一种生命的超越?这在南人的创作中可说是他潜意识中一直寻寻觅觅的东西。比如让人注目的《婚床》、《回家》、《母亲和孩子》,在平淡的叙述里,似乎给我们指明了方向,并描绘了一只可以普渡众生到彼岸去的方舟:那就是道德的回归,人性的回归。   从南人作品的整体来看,他关注周围的人,以爱心对待别人。但他以爱心、温情就可以让这个世界美丽起来,却忽略了社会严峻的另一面。这不能不说是他的一厢情愿的天真,现实果真能因一个人的热情而变得温柔起来吗?在这里他是否有意回避了另一种现实?但是南人的散文是相当好读的。他的语言,既有生活的原汁原味,又有哲理的骨力,以一种明亮、纯净的艺术美亲近着我们的心灵。这种语言特别能传递作家的情绪,吸引着读者。   黄开林在深圳这个经济发达的新兴城市里工作多年,能够笔耕不辍,很是不易。我翘首盼望他有更多的好作品问世。 出处:http://blog.sina.com.cn/s/articlelist_2144019865_0_1.html http://www.langao.gov.cn/Article/lhwh/ycwx/201105/6188.html http://pdf.sznews.com/tqb/200010/1025/newsfile/f19-3.htm 王熙远 大舅的烟筒(外一首)  在火铺的角落里/斜靠着大舅的遗物/一杆老苦竹做的烟筒/筒口筒嘴用黄铜嵌着/记得那年去茅山刀耕火种/大舅把烟筒挂在树桩上/累了就拿着它咕噜咕噜地抽/十三岁那年我辍学了/原因是当小学教师的父亲/家庭成份是地主/我怕同学笑我/因此辍学要当高尔基/我跟大舅在央村的山坡上/学会了抽水烟筒/其实那是为累了歇口气/大舅的烟筒承载了太多的苦/它为村上缺水而悲鸣/它为村人短寿而长歌当哭/它为家家寒衣不够而恸号/它为每天劳作只有几分钱而鸣不平/它为儿女结婚拿不出钱而惆怅/它为运输仍用人力和马而抽泣/大舅的烟筒给他带来过快乐/累了是歇息的借口/愁了是解忧的工具/悲了是安慰的乐/五十三岁那年/大舅怀抱着烟筒逝世/当了一辈子农民和赶马佬/烟筒在他的怀里搂得金黄/最终这伙伴赐给他的/竟然是治不了的肺癌/令人心酸的是/大舅村上的男人仍抽着烟筒 毛秤陀——教会我坚强的地方 2064,是岑王山的海拔高度/毛拜陀,是岑王山边缘的一个小村/我在那个只有五户人家的寨子/生活了整整二十年/这是一个喀斯特地形区/石山垌子缺水干冷雾罩/构成它的穷山恶水贫穷落后/不通公路没有电视运输靠马/今天仍与现代化社会隔绝/十三岁的那年/我从浪平公社供销社/背着五十公斤的一袋水泥/走了几十里山路回到村里/从此我不知道苦还有什么/那年冬天冒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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