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戏剧与表演

2011-12-21 5页 doc 24KB 63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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戏剧与表演《雷雨》中蘩漪人物性格两重性的分析 商学院 经济系 徐葳舒 101090175 《雷雨》以二十世纪初二十年代的中国城市社会为背景,描写了以周朴园为代表的有着浓厚封建色彩的资产阶级家庭的悲剧。作品通过周鲁两家父亲、父子、兄弟、主仆之间复杂的人物关系、血缘关系、政治关系和错综复杂的人物冲突生动反映出现实的社会关系,暴露并分析了具有浓厚封建性的资产阶级的虚伪、残暴、冷酷、无情。以这个家庭的腐朽和罪恶,暗示了封建制度崩溃与灭亡的必然趋势。蘩漪是《雷雨》中最有特色、个性最鲜明、最具“雷雨”性格的人物。她既渴望自由的爱情,但又摆脱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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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雨》中蘩漪人物性格两重性的分析 商学院 经济系 徐葳舒 101090175 《雷雨》以二十世纪初二十年代的中国城市社会为背景,描写了以周朴园为代的有着浓厚封建色彩的资产阶级家庭的悲剧。作品通过周鲁两家父亲、父子、兄弟、主仆之间复杂的人物关系、血缘关系、政治关系和错综复杂的人物冲突生动反映出现实的社会关系,暴露并分析了具有浓厚封建性的资产阶级的虚伪、残暴、冷酷、无情。以这个家庭的腐朽和罪恶,暗示了封建制度崩溃与灭亡的必然趋势。蘩漪是《雷雨》中最有特色、个性最鲜明、最具“雷雨”性格的人物。她既渴望自由的爱情,但又摆脱不了家庭的牢笼,她既具有旧式女性柔弱的性格,同时又有着现代女性的抗争精神,她企图摆脱周朴园精神和肉体的控制,她紧紧抓住与周萍一种阴鸷的爱,却又被无情的抛弃,最终导致了她对一切的报复。蘩漪的形象充分揭示了在当时中国特定的社会条件下,作为一个女人,无力与强大的封建势力相抗衡而实现自我理想,即使反抗,也将以悲剧告终的悲惨命运。 蘩漪性格的两重性 繁漪具有旧式女人的“文弱”、“明慧”,以及在仆人面前那种旧式大家主妇的风范。这主要通过繁漪对侍萍、四凤深重的阶级偏见(旧式女人的表现)表现出来。例如:繁漪明明知道自己的儿子喜欢四风,却对周冲的选择大加阻挠,提醒周冲说:“她始终是个没有受过教育的下等人”。并决然地说:“我的儿子要娶,也不能娶她”(《雷雨·序》)。在周冲面前,繁漪对四凤的偏见显然不是出于对四凤的嫉妒,因为四风与周冲的相爱对她有利,这恰恰反应了漪真实的封建贵族意识、等级观念、门第思想和家长意识。 另外,蘩漪出生在中国最后一个封建王朝的旧中国,同时她又经历了新时代的辛亥革命和五四运动,三个时期都影响着她的思想观念。她上过私塾,又“受过一点新的教育”,这不仅使她具有了较高的文化水平,丰富了她的感情,开阔了她的精神世界,更重要的是使她具有了较易接受新事物、新思想的条件,所以当资产阶级革命的浪潮掀起以后,受到资产阶级个性解放思想的影响,使她不能安于“三从四德”所规定的命运,她要挣脱封建礼教的束缚,改变身为“工具”的命运,力图作为一个“人”而“真真活着”。她不顾封建礼法高呼:“我的心,我这个人还是我的。”她敢于冲破封建纲常,大胆追求自己的爱情。“我不是周朴园的妻子,我不是周冲的母亲!”她就是这样一个敢于大胆释放自己的女性,比起处在那个时代许多把自己的一生归于命运安排的女性来说,她的确勇敢得多,她不屈服于命运,她敢于大胆追求。正是这,才把她与那些默默忍受政权、族权、夫权,神权的一大群妇女区分开来,显出一丝耀眼的锋芒。 由此可以看出蘩漪是一个追求个性解放的资产阶级新式女性。 蘩漪性格两重性的形成原因 蘩漪性格一部分是受到时代的影响,蘩漪出生在中国最后一个封建王朝的末年,又经历了辛亥革命和五四运动,三个时期都在她的身上打上了烙印。对蘩漪性格上的两重性,曹禺先生显然也注意到了。他曾说:“蘩漪是五四以后解放的资产阶级女性。”在蘩漪的舞台指示中他又说:“她是一个旧式女人,有她的文弱、她的哀静、她的明慧。”而在新版《雷雨》中他综合了以上两种说法:“她是一个爱过一点新的教育的旧式女人,有她的文弱、她的明慧。” 蘩漪生活了十八年的周家的阶级属性对她的性格亦有很大影响。周家是一个典型的封建性的资产阶级家庭,有明显的封闭性和凝固性。周朴园作为封建式的家长,他的生活、思想、道德观念和家庭观念,无不带有非常浓厚的封建色彩,他的家庭有着封闭的旧家庭的显著特点,他在家中是“天然尊长”,有着不可动摇的地位,他扼制一切有生气的东西。周朴园是专制、冷酷的封建家长,蘩漪恪守顺从封建礼教,不允许有任何独立意识和情感要求,要她在儿子面前成为一名“服从的榜样”,要求她“当了母亲的要为儿子着想”,成为唯丈夫之命是从的驯服女人。周家对蘩漪来说,无异于一个不透气的“铁屋子”。这使她“渐渐磨成了石头样的死人,这对她的个性解放是一个极大的限制,激起她的反抗意识,同时也扭曲了她的性格。她的反抗形式明显地有别于西方资产阶级女性。西方资产阶级女性虽然也没有政治地位,但是在个人生活上却有一定的自由,而蘩漪却没有任何社交的自由,她完全是周朴园的附属品。虽然在物质上她应有尽有,过着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资产阶级太太的生活,但在精神上却贫困如洗。周朴园的凶横以及蘩漪自身的地位,都使她再也难跨出周家大门一步。这使得她只能把自己的追求局限在家庭以内,不得不把眼光投向她不该爱的周萍,使她一步步走向悲剧的结局。 三、蘩漪性格两重性的具体体现 蘩漪具有反叛的精神,她“有火炽的热情,一颗强悍的心,她了于冲破一切的桎梏。”在《雷雨》整部剧中,蘩漪和周朴园的正面冲突就有四处。第一次冲突是周朴园逼蘩漪喝药。这次蘩漪的反抗性是表现出来了,但这属于消极抵御。这可以从她的语言中看出来。如:“我不愿意喝这苦东西”,“我不想喝”,“留着我晚上喝不成么?”她最后还是屈从了,带着极大的愤怒把药喝了。虽然这主要不是为了周朴园。第二次冲突是周朴园催蘩漪去看病。这次蘩漪却是以挑战者的姿态出现的。周朴园曾经两次派仆人催蘩漪去看病,蘩漪都没有去,周朴园只能自己亲自去催,企图以家长的威严逼她看病,但他没有想到,蘩漪并没有被他吓住,她仍没有去看病,而是径自回楼上去了。这次冲突中蘩漪的态度有所改变,但优势仍在周朴园一方。因为最后他还是让周萍陪着柯大夫上楼替她看了病。第三次冲突是蘩漪雨夜从鲁家归来遇到周朴园。这次蘩漪的反抗性更表现得淋漓尽致。她对周朴园的每一落千丈次问话的回答“我出去走走”,“你不用管我”,都使周朴园感到惊愕骇异,最后又只能摆出家长的架势命令蘩漪到楼上去,但他得到的回答却是:“(轻蔑)我不愿意,告诉你,(暴躁)我不愿意。”这可以看出优势转到了蘩漪一方。第四次冲突是在剧尾。这次蘩漪更以一个审判者的姿态,将周朴园叫出来,当着众人的面,撕毁了他庄严的外衣,肃医治了他的道德面具,让周公馆见不得人的黑暗暴露无遗。而周朴园此时完全处于消极的被动地位。每次冲突之后,都使她们的关系发生变化。蘩漪对周朴园的反抗,也由消极到积极,越来越不可遏制。 虽然蘩漪对周朴园的反抗,带有个性解放思想跟封建专制斗争的性质,具有较积极的社会意义,可是蘩漪性格中的封建性,使她的反抗不能不带有旧式女人的痕迹,具有软弱无力的特点。她对周朴园的禁锢和摧残感到痛苦,使出一切力量进行反抗,却从没想到要与周朴园彻底绝裂,到周家以外去呼吸更为自由的社会空气;她虽竭力反抗,但她并没有正确地估计一下自己与对手之间悬殊的力量对比。对她的反抗前途也没有什么更为考虑。所以在传统思想的重压下,她没有也不可能通过个人的力量去挣脱周朴园的控制,这使她的反抗带有某些苍白的病态。 她性格的两重性还体现在她与周萍的关系中。蘩漪有个性解放的要求,但她却不知如何获得个性解放。当五四风暴席卷全国,反对旧礼教,个性解放的呼声象春风般吹进周公馆时,她的生活出现了重大的转折,从冷漠地“等死”转而为对“真真活着”的追求。然而,蘩漪以往的教养和所受的“一点新的教育”都不能使她对如何才是“真真活着”作出正确而深刻的回答。她所渴望和追求的“真真活着”的内容,只是在个性解放思想的鼓舞下,要求摆脱封建桎梏,按着合乎她的本性的发展,以一个独立的人的资格,去追求和享受有爱情的生活。蘩漪的这种渴望与追求是完全合理的,但却没有得到正常发展。她不知道也不可能去争取得到真起码的爱情幸福和人格独立,而是陷入了盲目的荒唐的“爱”之中,把同周萍的暧昧生活作为最大的满足。周萍并不是蘩漪理想的爱人,那么她为什么会爱上周萍呢?“这只好问她的命运,为什么会落在周朴园的家庭中。”(《雷雨》序)“只有在这样畸型的家庭,才能产生这样畸形的乱伦关系,而归根到底它又是那个畸形社会的产物。”(田本相《曹禺剧作论》)周萍从乡下来到周公馆,给蘩漪的与世隔绝的、窒闷的生活带了“新鲜”与“诱惑”,也激起了她心中爱情的浪花。特别是周萍对她十几年来的处境和命运的同情,使蘩漪把他视为可以倾吐心声的知已。在这种情况下,周萍冒天下之大不韪,说他爱她。他在一时冲动下的举动在蘩漪看来则是向旧礼教的挑战,是勇敢的行为,所以蘩漪不顾一切地把自己的真情、性命、名誉都交到了周萍手上。 尽管她与周萍的爱情生活是在一种极不舒畅的环境中,不能充分享受他们应有的爱情生活,然而她满足了。可是就连这样的生活她也不能拥有,周萍要离开她,摆脱她。这对蘩漪来说是不可想象的,没有周萍,就意味着回到令人窒息的生活中去,所以她不愿意失去已经得到的真实生活,她要把周萍从四凤手中夺回来,使他留在自己身边。在她认为还有一线希望时,她绝不放弃自己的努力。为此她不惜一切代价,甚至可以违心地把自己置于极端屈辱的地位,要求周萍把她也带走,甚至日后可以叫四凤一起来住,这完全与她新女性的形象相背离。只有当她意识到周萍已经铁了心,决意抛弃她时,她才进行了疯狂的报复。 蘩漪最初和周萍的交锋中,她是处在主动地位的,她声色俱厉,每一句话都是进攻性的,带有威胁和震慑的作用。如:“我怕你是胆小吧?”,“这屋子曾经闹过鬼,你忘了。”而在第二次交锋中,蘩漪是在哀求、挽留,希望周萍不要“看见了新的世界里,就一个人跑。”可是当蘩漪认清周萍原来是周朴园的化身,有着和周朴园一样的伪善、冷酷、自私,她感到自己的真情受到了蹂躏,人格受到了损伤,于是发出沉痛的叫喊:“一个女子,你记着,不能受两代人的欺侮。”这显示出蘩漪心灵深处的失望后的痛苦与怨望。这次交锋之后,蘩漪那强烈的自信和希望开始消失,进攻的力量也已减退。但她为了重拾起破碎的梦,把自己从绝望中拯救出来。到最后一幕,她只剩下近乎绝望的乞求,是蘩漪从来没有过的,表现了她内心的极大痛苦。她的许多话都是忍受着屈辱,违拗着自己的天性说出来的:“萍,好了。这一次我求你,最后一次求你。我从来不肯对人这样低声下气说话,现在我求你可怜可怜我,这家我再也忍受不住了……不,不,你带我走,——带我离开这儿,(不顾一切地)日后,甚至于你要把四凤接来一块住,我都可以,只要,只要(热烈地)只要你不离开我。” 这都表明了一个绝望的女人的最后的、无力的挣扎,也显示出蘩漪性格中旧式女人的怯弱,色厉内荏的一面。再比如,蘩漪的心灵深处总是隐隐约约有一种罪恶感存在,她在绝望中对周萍说,她连自己的名誉都不要了,“是你把我引到一条母亲不像母亲,情妇不像情妇的路上去的。”这是对周萍强烈的谴责,从中可以看出,蘩漪对名分不是不在乎的,她在潜意识中仍是受封建道德的束缚。 由此我们可以看出,由于蘩漪兼有旧式女人和资产阶级女性两方面的因素,她所追求的个性解放、爱情自由,却要通过与家人私奔的传统方式来达到;尽管她很大胆,勇敢地追求爱情自由,却想也没想过要与凌辱她十八年,自己并不爱的周朴园表明决绝的意志,她没有打算要冲出周公馆这座囚笼,到更广阔更自由的天地里去追求自己的幸福;她虽然把爱情视为生命的全部内容和生活最高理想,但是,哪怕以“闹鬼”的通奸乱伦的方式存在,她也可以在周公馆屈辱地生活,这说明她虽然受过一点新的教育,但在她身上仍带有浓厚的封建色彩。这使她无法摆脱家庭、社会的束缚,无法获得真起码的个性解放。 四、对蘩漪双重性格的评价 “在《雷雨》里的八个人物,我最早想出来的,并且也较觉真切的,是周蘩漪……我喜欢看周蘩漪这样的女人,但我的才力是贫弱的……不过一个作者,总是不自主地有些姑息。对于蘩漪,我仿佛是个很熟的朋友……我想她应该能动我的怜悯和尊敬,我会流着泪水哀悼这可怜的女人的。我会原谅她,虽然她做了所谓‘罪大恶极’的事情——抛弃了神圣的母亲的天责。……这总比阉鸡似的男于们为着凡庸的生活怯弱地度着一天一天的日子更值得人佩服吧。”这就是曹禺对蘩漪这个人物的定位,即使蘩漪是这么一个“罪大恶极”的女人,可在曹禺眼中,就是一个很熟悉的朋友,因为在那个年代,像蘩漪那样的女人,不仅仅只是活在曹禺的作品上,更是真真实实地生活在这个社会上。她们更多的则是默默无闻地生活着,她们是否也一如蘩漪那般生活着?痛苦着?挣扎着?这个我们不得而知,我们只能从蘩漪的身上,看到众多的中国妇女都沉沦在那样的悲剧中,不管是否和蘩漪一样,在这个偌大的中国,那样的年代,那样的思想压迫下,她们都无法自由地享受她们的人生。虽然蘩漪的反抗具有局限性,但是她的叛逆,呐喊,甚至疯狂都体现了一种追求个性解放的觉醒,她勇敢地追求自由与幸福,敢于呼吸自由的空气,舒展自己的灵魂,释放最真的你。 参考文献: [1]曹禺著《雷雨》,人民文学出版社1994年出版 [2]曹禺《〈雷雨〉序》,收《雷雨》,人民文学出版社1994年出版。 [3]王兆胜博士 解读《雷雨》 京华出版社 2001年1月 [4]田本相 《曹禺传》 北京:十月文艺出版社 1987年 [5]温儒敏 祖谟主编 《中国现当代文学专题研究》 北京大学出版社 2002年1月 [6]李平主编 《中国现当代文学专题研究》自学指导 北京大学出版社 2003年8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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