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天“飞豹”走上蓝天之路——漫说中国FBC-1“飞豹”歼击轰炸机

Q 4 TIONARCH !vzs 70 漫说中国FBC一1“飞豹’’歼击轰炸机 歼击轰炸机也被称为战斗轰炸机，主 要用于突击敌战役战术纵深的地面、水面 目标，并具有空战能力，简称为歼轰机。该 机特点是速度和歼击机相当，低空突防性 能好，对地攻击火力强，适合在各种气象 条件下遂行对地攻击任务。 世界上最早的歼轰机是美国 1941年 在其P-40D驱逐机基础上外挂200千克炸 弹改装而成的，上世纪40年代末美国首先 使用战斗轰炸机这一名称，上世纪50年代 末，苏联在歼击机基础上改装成功苏一7歼 击轰炸机，之后，在苏一7基础上发展起来 的苏-17装有专门的甩投轰炸装置。1955 年，美国首次试飞专门的F-105歼击 轰炸机。之后，专门设计的歼击轰炸机不 断增多，如美国F-1ll、苏联苏一24和欧 洲的 “狂风”等，由于歼击轰炸机的迅速 发展，很快就将轻型轰炸机淘汰出局。 然而，新中国成立后的相当长一段时 间里，我国却一直没有研制歼轰机。直到 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 50周年前的 1998年 l1月，我国第一架歼击轰炸机才在珠海中 国国际航空航天博览会上首次出现在世人 的视野中。下面，我们回顾一下中国第一 型歼击轰炸机研制、试飞、装备部队的全 过程。 历史名城西安西南50千米有一座中 口 。飞豹”在机场 国的飞机城阎良。上世纪80年代前，阎良 一 直不为世人知晓，充满着神秘的色彩， 因为，这里有从事飞机设计的中航一飞 ◎ 凌 翔 院、从事飞机制造的西安飞机厂以及专门 从事新飞机试飞研究鉴定的中国飞行试验 研究院。正因为此，阎良一直神秘着，神 秘得没有多少人知道阎良这个名字，603 所对外的名称是西安飞机设计研究所，其 飞机制造厂对外的名称也是西安飞机制造 公司。 “飞豹”的诞生让人们将关注的目光 投向了阎良，),AJlt，这座飞机城开始为世 人瞩目。据曾被评为“中国十大杰出青年” 的中航一飞院所长黄强介绍，作为我国第 一 代超音速歼击轰炸机的 豹”，它是在 没有原准机可供参考的情况下，由中航一 飞院完全依靠自身力量按照 “20年不落 后”设计的。 大家都知道，新中国的航空工业是在 一 片废墟的基础上起步的，之后的几十 年，中国航空工业以苏联 “米格”系列战 斗机为蓝本生产出我国的歼5、歼6、歼7、 歼8系列战斗机，以苏联的 “图”系列轰 炸机为蓝本生产出我国的轰5、轰6系列轰 炸机。而FBC-1则是完全依靠我国自己的 力量，以民族工业为依托，融民族智慧之 结晶，集全国 100多家国防企业和科研院 所智慧于一体的产物。除了发动机是引进 英国罗尔斯一罗伊斯公司的 “斯贝”产品 外，她的每一根铆钉都融进了民族的血 液，所以，人们将 “飞豹”誉为 “民族之 鹰”。 研$1]FBC-1“飞豹”的设想始于上世 纪70年代，当时国际上反华气焰嚣张，国 内到处备战备荒，“早打、大打、打核战争” 的I：1号传遍全国，美、苏等国剑拔弩张，人 民共和国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严峻挑战。 基于此，研制一种既能中远程实施轰炸， 又能自卫和对地、对海进行多用途攻击的 歼击轰炸机成为共和国迫在眉睫的大事。 当时，我国在歼6基础上经过气动改 维普资讯 http://www.cqvip.com 一 S H ． A SH — OU 杀手锕 71 型而研制成功的强5系列对地攻击机于上 世纪70年代开始装备空军、海军，强 5以 其优越的超低空战术性能发挥了举足轻重 的作用。然而，在实施超视距战略攻击尤 其是战略纵深方面，强5的技术性能就显 得无法胜任了。而这同时，美苏两个超级 大国已开始研制苏一27、图-22、F-14、F- 15、F-16、F-22等第三代战机了。为此， 中国航空界有识之士开始了我国第一代歼 轰机的研制，以使其成为我军 “积极防御” 方针下克敌制胜的 “撒手锏”。 FBC-I的研制设想萌生干十年浩劫 期间，由于众所周知的原因，FBC-1的研 制经历了几起几落的坎坷命运。从上世纪 70年代进行总体论证开始，就不断受 到极左思想的干扰。比如 ，就如何定位 FBC-1问题，空军希望在轰5的基础上研 制后继机，从目视轰炸进行定位，而海军 则希望研制出具有导弹威慑力的攻击机， 以在战术机动、战略威胁上高敌一手。在 这种情况下，中航一飞院设计了4种不同 形式的气动布局方案，进行了3000多次高 低速风洞选型试验。应该说，设计之初的 FBC-1是先进的，若不是遭遇那么多坎 坷，及时研制成功，它是可与同时代开始 研制的苏一24、米格 -27、“狂风”等相媲 美的。 遗憾的是，正当FBC-1加速研制时， 国家有关方面却提出以研制发展歼8来取 代FBC-1，或者与德国合作生产 “狂风” 战斗机。后来，遇到国民经济调整改革， FBC-1自然被列为 “量力而行”项目，从 而使研制进度大大减缓。然而，我科技工 作者并没有放弃研制工作，而是利用 FBC-I“量力而行”之后干扰较少的时机， 进行了全方位、多角度的改进，以进一步 提高飞机的飞行和战术技术性能。 1982年，由军委主席邓小平亲自主持 和批准，FBC-1的研制重新被列为重点发 展项 目。当时参与研制的主要人员只有 800人，且由于当时国民经济还很薄弱，整 个研制工作没有一间固定的试验室，许多 试验都是在露天中完成的。处理成千上万 的数据靠的是手摇计算机和计算尺，整个 绘制过程都是用铅笔和尺子在图板上一点 点画出来的。一架飞机的43万个零部件， 全是设计人员用手工完成的，而且整个研 制经费只有 1亿美元。国防科工委一位领 导曾说：“如果把这一新机的研制经费交 给世界上任何一个搞飞机研制的国家，我 看谁也不敢接这个任务。lO{L人民币，1亿 美元，在任何搞飞机研制的国家里都是天 方夜谭，但我们做到了，这个奇迹在我们 手里诞生了!”1988年 12月 14日，首架 FBC-1在阎良首飞成功。 FBC一1的成功仍然得益于那句“自力 更生为主，争取外援为辅”的名言。一架 新型飞机是世界性高科技聚合体，是各种 科学门类相互作用、相互渗透的产物，任 何一个国家，倘若坚持固步自封、闭门造 “机”，而不能充分吸收国外已有的和 成果，是不可能造出领先于世界的战机 的。在FBC-1的研制过程中，科技人员始 终坚持 “自力更生、立足国内、引进消化、 为我所用”的主导思想，大胆 “拿来”与 民族工业相结合，从而大大缩短新机的研 制周期，提高新机的技术水平。 比如，在 FBC-1研制初期，中央决 策层高瞻远瞩，大胆采用了由周恩来、叶 剑英、王震、李先念等人力主引进、引进 之后又曾长期闲置在库房内的英国罗尔 斯一罗伊斯公司生产的 “斯贝”涡轮发动 机，正因为采用了这种性能优越的英国发 动机，从而大大缩短了研制时间，缩短了 试飞周期，为新机早 日定型和装备部队奠 定了可靠的基础。 当然，FBC-1仍然坚持 “自力更生为 主”，从而使其一降生就不落后于另I】人，有 自己独特的长处，比如，我国在航空气动 一 维普资讯 http://www.cqvip.com OAVIA A qHAY~s ⋯⋯ ⋯ ～⋯⋯ 72 研究方面是比较早的，在FBC—l后来的方 案论证阶段，科技工作者就采用了大型电 子计算机进行技术优化处理，并不断进行 风洞吹风造型试验，从而得出最佳飞行气 动布局。如采用翼身融合的上单后掠翼， 以及跨音速面积律的应用，多外挂布局， 双发尾喷管的机身后体布局等等，部是因 为首次采用的新技术。在这种新型气动布 局下，连同大推重比发动机和先进的机载 设备，从某种意义上讲，FBC-1的高机动 性要优于传统的国外第三代战机。再说， 尽管FBC-1的气动布局打破了我国以往 仿制和改进的歼击机、轰炸机及强击机模 式，但FBC-1还不是我国科技工作者掌握 的最先进气动布局。前面我们曾介绍过， 我国科技工作者在上世纪7(】年代曾提供了 4种不同的气动布局供有关部门选择，最 后根据部队要求指标，以经济、稳妥为标 准选择了这一气动布局，故FBC-1不是气 动布局最优的，但是最符合部队需要和最 为经济的。 又如，FBC-1上采用了我国自行研制 的KF-1自动飞行控制系统，该系统可实 现自动驾驶、自动领航、航向预选、火控 交联控制、高度低限等功能。该系统是国 内目前自行研制并投入使用的一套最先进 的飞行控制系统，凝聚了我科技人员几十 年的心血，采用了大量新技术，该系统的 运用，使FBC—l一跃而成为高智能化新型 战机。 据 FBC-1总设计师陈一坚介绍，通 过FBC-1的研制，我国科技工作者树立了 信心，深深相信，只要全国上下团结一心， 一 定能研制出赶上和超过世界先进水平的 战机。在研制过程中，陈一坚深深感受到 了中华民族的聪明才智，在各个领域，比 如最新材料、最新标准件、最新电子、火 控设备等领域，工程技术人员设计和制造 出了许多非常先进的成品，又如，在FBC— l设计初期，面临着如何减轻飞机自身重 量，进一步提高其武器载弹量这一关键技 术难题，在这方面，世界航空大国都把这 一 关键技术纳入严密控制之中，不可能引 进其技术，在这一情况下，我国材料科学 家大胆创新，自行研制出新型航空复合材 料，使 FBC-1的研制克服了一大 “拦路 虎”。 FBC-1研制成功后，不少人建议也像 国外飞机那样起一个类似 “狂风”、“幻 影”、“鹞”、“河马”之类的名字，科技工 作者们发动大家集思广益，大家争先恐 后，想出了上百个各具特色的名字，最后 集中在 “西北狼”、“撒手锏”、“飞豹”3个 名字上。由于歼击轰炸飞机代号的前两个 字母 “F13”是英文FIGHTBoMB(歼击轰 炸)的缩写，“飞豹”的汉语拼音正好是FB， 英文同汉语拼音正好吻合，所以最后定名 为 “飞豹”。 性能 FBC一1“飞豹”是借鉴世界最新科技 成果，完全依靠我国自己的力量，自行研 制的一种双座、双发 “多用途”全天候超 音速歼击轰炸机。该机一改我国战斗机的 传统造型，机头向前俯视，两侧方圆型进 气道如同飞机的一对大眼睛，机身上跃起 的两个机翼似鲲鹏展翅，给人以威严的感 觉。该机采用常规气动布局，机翼为后掠 式上单翼，外翼前缘为锯齿并带气动扭 转，机翼后缘内侧装有单缝式襟翼，外侧 装有副翼。飞机平尾采用斜定轴全动中下 平尾，其高耸的大后掠单垂尾历历在目。 机身两侧进气道与机翼融合向后延伸，并 形成蜂腰形机身，直通尾部两台外露式发 动机喷管。机身下表面装有单块式大面积 腹鳍，后机身的上下表面装有4块减速板。 其前起落架为后撑杆形式。主起落架呈小 轮距 “外八字”摇壁式。座舱采用双座串 列式布局，前后座分别为驾驶员和领航 员。机头为圆椎尖状向前探视，连同前后 水滴型座舱盖玻璃，使整个机头高悬。 FBC-1“飞豹”总长22．32米，翼展 12．7米，高度6．57米，飞机最大起飞重量 28475千克，最大外挂重量6500千克，转 场航程3650千米，作战半径1650千米，飞 机最大使用表速 1210千米／小时，最大平 飞马赫数为 1．7。 FBC-1是国内战机中首次使用小轮 距 “外八字”式起落架的战机，这种设计 是为配合上单翼布局，便于机翼上外挂物 的配置。由于FBC-1采用2台 “斯贝”涡 轮风扇发动机，其风扇尺寸较大，且又不 允许增加延伸管，因而后体机身布局设计 成为全机设计的关键之一。设计人员参考 国外先进战机的设计，经过大量风洞试 验，成功推出蜂腰机身及喷口外露的设 计。 FBC-1“飞豹”有7个外挂点，攻击 威力强，能携带多种制导武器和炸弹、火 箭弹、航爆弹等。其全部外挂均挂在7个 挂点上。解决好外挂物和载机的相容性成 为研制的重点难题之一，科技工作者在采 用国内首次多台天平测力技术以及外挂武 器的发射和投入中取得了前所未有的技术 突破，使FBC-1成为我国第一架多外挂战 机的典型范例。 FBC-l采用的自行飞控系统是国内 自行研制并投入使用的一套先进的飞控系 统，它由三轴控制增稳、自动增稳和自动 驾驶仪组成，首次实现了机载设备高度自 动化典型战机的性能指标。FBC-1的计算 机系统也很先进，飞机的导航系统和目标 搜寻、跟踪系统均由计算机处理。 FBC-l采用了数十种先进的电子设 备，这些电子设备大多都是首次随机研制 的最先进电子设备。其雷达系统与火控计 算机、自动飞行控制系统及导航系统交 联，能远距离探测和跟踪 目标，并实施自 动跟踪，具有较强的下视能力和快速识别 目标能力，而且具有超低空防撞飞行能 力，是我国机载雷达中性能较全、指标要 求较高的雷达系统。通讯导航系统除电台 之外，还装有GPs卫星导航系统，FBC— l还具有综合电子干扰系统，使有源干扰 设备兼有施放杂波干扰和欺骗干扰的能 力，对敌机载截击瞄准雷达、空空导弹制 导系统、地面炮瞄和地空、舰空导弹的控 制和制导系统实施干扰，破坏敌雷达或红 外跟踪、制导系统，提高载机的突防生存 能力，而且将电子对抗与敌我识别系统等 实行了有效的交联，从而大大提高了该机 维普资讯 http://www.cqvip.com SHA SH0U JIAN 杀手锕 73 电子对抗与敌我识别的能力。 FBC-1“飞豹”歼击轰炸机主要作战 使命是执行对地、对海攻击任务，具有一 定的歼击护航能力。可用于攻击敌战役纵 深目标，攻击交通枢纽、前沿重要海空军 基地、滩头阵地、兵力集结点等战场目标 支持、支援地面和海上作战，执行远程截 击和对敌大中型水面舰艇进行攻击等任 务。该机的7个外挂点能携载多种攻击威 力强的武器，可挂能以多种姿态发射的4 枚空空、空地或空舰导弹，另装有 1门23 毫米双管航炮。该机的武器配置使其具有 近距格斗和远距拦射能力。该机火控系统 先进，导弹火控系统具有全高度作战和多 目标攻击等能力，并采用平显装置进行高 精度火控系统控制技术。 FI3C-1“飞豹”的座舱设备也极其先 进，座舱采用了红光照明系统，对仪表照 明、平显照明以及仪表表外照明和导光板 照明、应急照明等进行了科学配置，使座 舱光线柔和，不易引起疲劳，电门字符清 晰，应急照明系统确保飞行安全。 由于F13C-1“飞豹”歼轰机采用的是 前后串座设计，所以，其座椅弹射救生系 统采用了双座指令程序弹射系统，在火箭 弹射座椅上安装了侧向发射火箭，用以控 制弹射轨迹，这一系统在国内首次成功地 实现了前后串座高度跳伞以及0-1000千 米／小时的弹射救生。 试飞 所谓试飞，就是为试验、检查飞机或 行的飞行。试飞是飞机在真实的飞行环境 条件下进行的，对飞机的设计理论、设计 指标、维修质量和地面试验等是最有效的 检验。按性质和任务分为研究性试飞、调 整试飞、定型试飞、使用试飞、出厂试飞 和验收试飞等。 在发展航空装备的进程中，飞行试验 研究的作用不言而喻。新机的科研试飞具 有极大的风险性、冒险性、复杂性，一种 研制中的新型飞机存在着许多意料不到的 问题，如发动机空中停车、起落架收放失 效等，军机还有火控系统的试验问题等。 试飞员要驾驶并不成熟的飞机进行高难度 高风险的边界数据、极限数据及导弹、火 箭弹、炸弹等靶试试飞，试制人员则根据 试飞 性能进行验证和鉴定评价，改进和完善飞 机各系统性能。新机只有在全部科目、课 题的试飞研究完成后，才能拿到蓝天 “通 行证”，并投入批量生产。 中国飞行试验研究院是我国惟一承担 军民用飞机、直升机、航空发动机、机载 设备等国家级鉴定试飞和适航审定试飞的 权威机构，也是国家进出口产品商检局授 权的飞机适肮认可实验室。自1957年在陕 西阎良成立以来，中国飞行试验研究院已 经完成了歼6系列、歼 7系列、歼8系列、 轰5系列、轰6系列、强5、直5、直8、直 l1、直9系列、运7系列、运l2、运8、F13C— l、歼教8及其他国家重点型号近30种飞 机的鉴定、定型试飞任务，完成了24种涡 桨、涡喷系列飞机发动机的试飞研究任 务，同时完成了 l500多项机载成品及专 题、预研试飞试验任务，获得了400多项 国家、省部级科研成果，填补了数十项国 家航空科技的空白，并为新中国第一次热 核试验、洲际导弹研制，宇航技术发展作 出了重要贡献。 中国飞行试验研究院曾先后隶属于国 防部、国防科工委、空军、航空部等部委。 担任试飞飞行任务的空军某试飞团多年来 与中国飞行试验研究院协同作战，谱写出 无数的创业之歌。中国空军试飞团的几代 试飞员中，没有人没有遇到过险情，有的 试飞员在空中数十次历险。为了获得飞机 的极限科研数据，他们不畏艰险，不怕牺 牲，取得了大量宝贵的试飞研究数据资 料，征服了死神。在数百次试飞中发生重 大险情的危急时刻，他们沉着冷静，正确 处置，挽救了新机的生命。为了中国航空 试飞事业，数百优秀试飞员献出了年轻的 生命。在FBC-I“飞豹”试飞中，空军某 试飞团试飞员卢军、杨晓彬和领航员唐纯 文献出了宝贵的生命，他们牺牲时的年龄 分别为 38岁、39岁和45岁。 让我们再一次回望中国试飞员为 “飞 豹”研制发展所作出的贡献吧1 1988年 l2月 14日，中国FBC-1“飞 豹”歼击轰炸机冒着刺骨的寒风进行了 “飞豹”发展史上的首次试飞。在阎良机 场，当时刚刚被中央军委授予 “试飞英雄” 荣誉称号的空军某试飞员团长黄炳新执行 首飞。 首飞是风险最大的飞行，黄炳新的爱 人陈文惠忐忑不安地悄悄站在人群里。临 上飞机，黄炳新将一串钥匙交给试飞团副 政委周贵鲜：“老周，今天万一有个闪失， 我办公室抽屉里有一封信，也可以说是遗 书吧。这是我第一次写遗书⋯⋯”据说，黄 炳新在遗书里放了一些党费，说了3层意 恩 “即使这次牺牲了，为了国防事业也是 值得的；这些钱是我牺牲前交的最后一次 党费，家里人不要给组织添麻烦⋯⋯”。 临上飞机了，满头银发的FI3C-1“飞 豹”的总设计师陈一坚再一次握紧黄炳新 的手，陈总有点兴奋又有点担心地说 “老 黄，拜托你飞我设计的飞机了!真有把握 吗?”黄炳新似乎在给陈总也给自己打气 “陈总，你放心，只要飞机空中不解体， 只要两台发动机有一台在转，哪怕其他仪 表全部失灵，我也保证把它给你开回来。” 不一会儿，一发绿色信号弹 “嘭”地 升起，只见黄炳新驾驶的FBC-I“飞豹” 在震天动地的轰鸣声中跃入云层。按首飞 预定，飞机升到1000米高度后左转平 飞，绕机场上空一周后落地。但此时，机 身却剧烈地颤抖起来，接着速度表失灵， 警告灯不停地闪现红光，仪表板上多处仪 表不显示⋯⋯ 出现故障既是意料之外又是意料之中 的事。按规定，遭遇如此致命的险情，完 全可以弃机跳伞，但黄炳新认为，弃机跳 伞，个人算是保险了，但研制了l0多年的 “飞豹”将会前功尽弃，中国歼轰机的研制 进程又将推后许多年。黄炳新定了定神， 决定一定要把飞机开回去。此时，他完全 是凭经验和感觉在操纵驾驶杆。终于，机 场跑道越来越近、越来越清晰了。正当黄 炳新准备放起落架和减速板时，飞机突然 一 震，仪表板上一个圆圆的东西被震脱 落，黄炳新迅速看了一眼，发现是无线电 高度表。再看仪表板，仪表指针被震得看 不清了。降落接地也是一大险关，此刻仪 表已几乎全都失了灵，没有仪表指示怎么 维普资讯 http://www.cqvip.com AV!AT!OEARC~!yES 74 【J曩 操纵控制，黄炳新再一次深深吸了一 口 气，凭着多年的经验着陆。随着飞机轮子 的猛然接地，“咣”的一声，座舱里 “哗啦” 一 声，仪表板上2／3的仪表连同五颜六色 的导线几乎全部震落下来⋯⋯飞机终于保 住了，黄炳新露出满意的笑容。 1991年7月8日，“飞豹”的又一次试 飞开始了。执行此次试飞任务的是空军某 试飞团正团职副参谋长，中国试飞员学院 副院长卢军。卢军被俄罗斯试飞专家誉为 中国当时几个试飞尖子之一。当时国内只 有他在米格-21“比斯”飞机上飞过大迎 角、失速尾旋试飞等世界航空界公认的高 难度科目。填补了我国航空事业的空白。 他飞 “飞豹”时起飞迎角常常是80。，几 乎是500米滑跑后立即垂直升空，然后倒 飞改平。 “飞豹”很快就加速到每，】耐 2000多 千米，不久就进入河南境内，卢军习惯性 地看了一下油量表，不由大吃一惊：油量 在迅速下降!有着丰富经验的卢军马上意 识到：飞机在漏油!他很快采取了相关措 施，但油量仍在急剧下降．面对此情此景， 卢军只得对准话筒呼喊到：“l号、l号，5 号出现漏油，要求立即返航!”飞机空中 漏油是一个十分严重的故障。机场指挥员 指示卢军立即返航，同时要求机场上空所 有飞机进行避让。 “飞豹”终于在跑道尽头出现了，一般 归航飞机，须转一圈后落地，为节省油料， 卢军直接对准跑道，降低高度。此时的 “飞 豹”像一辆洒水车，拉起一道浓浓的油雾， 在蓝天绿地间看得清清楚楚。不久，“飞 豹”安全落地了，一看，油箱里只剩下30 多千克油!大家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 再晚一会儿，就是机毁人亡的惨剧!卢军 终于凭高超的技术化险为夷!事后查明， 是飞机一个输油软管脱开造成的。十分不 幸的是，4年后的 1994年4月4日，卢军 在又一次试飞中血洒机场 ，年仅38岁。噩 耗传来，震惊了整个航空界。后来，卢军 被追记为 “飞豹”定型一等功臣，“飞豹” 飞机的大型模型在西安烈士陵园内伴着这 位年轻的英灵。 1992年8月19日，某试飞团团长黄炳 新再一次驾驶 “飞豹”进行试飞。这次，机 上带有4枚导弹，飞行时间为30分钟，同 样的试验他已飞过两次，因为一到某高 度，飞机就出现震动，机身就像要散架似 的，仪表指针都看不清楚，而在地面试验， 又出现不了震动，只得装上仪表到空中找 原因。不久，飞机就飞到5000米高空，此 时，飞机震动得与前两次一样，当表速飞 到每小时 l1 50千米做俯冲向左盘旋动作 时，耳机里猛然传来 “咚”的一声巨响，黄 炳新以为发动机熄火了，一看没停。他又 让后舱的杨步进看看，是不是导弹掉了， 可一看，4个导弹一个都没掉。怎么回事 呢?黄炳新一边想着，一边用脚一蹬右脚 舵，飞机一点也不听使唤，黄炳新随即判 断：“飞机的方向舵掉了!” 大海航行靠舵手，飞机在空中 行也 不能没有舵。用于控制飞行方向的方向舵 安装在飞机的垂直尾翼上，3米多高l米多 宽。飞机没有了方向舵如同在高速公路上 行驶的汽车方向盘突然失灵，十分危险。黄 炳新知道，在世界航空吏上，从来还没有 过失去方向舵，完全靠调整副翼把飞机飞 回机场的先例。黄炳新还知道，只要他伸 手一触身旁的弹射救生系统按钮，自己立 马化险为夷，不过，黄炳新更清楚，那样 做，上万人l0多年技术积累凝结成的这架 飞机将会在个人安然无恙的同时毁于一旦。 黄炳新没有扰豫，他下定了决心：只 要有千分之一的希望，就绝不能让 豹” 夭折在自己手里!他一边向地面塔台报告 机不太好操纵”，一边紧握操纵杆不断 调整副翼，控制着飞机摇摇晃晃地向机场 飘去⋯⋯ 然而，没有了方向舵的飞机像醉汉一 样东摇西晃，难以驾驶。黄炳新对后舱的 杨步进说：“老杨，万一不行，你跳伞，我 把飞机飞回去，如果我牺牲了，你就把这 个情况向上级报告一下。”杨步进说：“团 长，你不跳伞，我也不跳!” 黄炳新只对塔台说了句 “飞机不太好 操纵”，而没有把方向舵飞掉了这一险情 告诉地面，他怕告诉了地面指挥员，天上 和地面都紧张，险情反而不好处理。 随着飞机越来越低，飞行速度越来越 慢，失去了方向舵的飞机越来越难操纵。 最关键的时候是飞机落地前后的瞬间，飞 机要落地，转弯要靠辅翼改平后，由于没 有方向舵，飞机飘悠悠的。终于要落地了， 然而飞机却难以对准跑道，经过了好几个 回合的来回折嘴，“飞豹”总算平安着陆 了。黄炳新创造了世界航空史上的又一个 奇迹1 1997年6月19日上午，某试飞团副团 长谭守才和战友彭连启驾驶 FBC一1“飞 豹”执行超音速试飞任务。l1时05分，当 飞机在7000米高空以1000多千米的时速 完成试飞科目准备返场时，警告灯突然亮 起，紧接着传来阵阵怪叫，飞机驾驶舱失 去密封，座舱盖开始漏气，座舱的压力突 然减小。突如其来的高速气流冲击使两人 的头、耳、眼疼庸难忍，谭守才瞬间失去 了知觉，但很快地他强硬地睁开眼，清了 清脑子，他终于明白，自己和战机又一次 处于生死之交，他一面镇静地向地面指挥 员报告，一面顶着强大的气流操纵飞机慢 慢下降。 更为可怕的情景按踵而至。当高度降 至l540米时，只听 “嘭”的一声巨响，飞 机的前座舱盖被强大的气流刮飞了。这 样，谭守才裸露在空中，更为强大的气流 将他紧紧地压在座椅上动弹不得，呼啸的 高速气流使谭守才既看不到前方的空域也 听不到地面指挥员的指挥，而且随着座舱 盖的飞掉，弹射跳伞系统失去了保险，谭 守才随时都有被弹离飞机的危险。 时间飞速地流逝，谭守才只有这样一 个信念：“无论如何要保住飞机，保住这凝 聚了上万人智慧和心血的战鹰，保住机上 珍贵的科研数据。”此时，飞掉座舱盖子的 座舱下边还有几英寸高的一点根儿，勉强 能挡点风，谭守才拉下头盔风镜，身体前 倾，紧贴仪表板，凭着自己多年的驾驶技 术，使飞机向机场方向返回。终于看见跑 道了，谭守才咬紧牙：关，努力使飞机稳稳 地对准跑道，下滑，按地，放伞，然后稳 稳地停在跑道的尽头。事后查明，是工厂 的工人在安装座舱盖时，将活门螺钉装反 了。 在某试飞团，除了我们上面介绍的几 位试飞英雄外，还有汤连刚、李少飞、李 存宝、申长生、史同洲、李中华⋯⋯他们 都曾驾驶 “飞豹 跃上蓝天，经受生与死 维普资讯 http://www.cqvip.com 一 ～ 。 ， ． Q N 杀手锕 75 的考虑，为 “飞豹”的不断完善贡献了力 量，他们都曾遭遇意外空中险情，创造了 震撼长空的壮举!据介绍，仅仅截至 1997 年，某试飞团建团23年间，试飞员就在空 中处置险情233起，保住了飞机和科技数 据，为共和国的航空事业作出了重要贡献。 “即使有那么一天，化作流星陨落天 际，也要在天空留下一道闪射光芒的轨 迹。”这是 “试飞英雄”、某试飞团团长黄 炳新的座右铭，也是中国空军试飞员的真 实写照。 列装 海军东海舰队航空兵某团是一支具有 光荣历史的部队。1967年6月26日，美空 军飞机再次侵犯我海空，该团飞行副大队 长王柱书、飞行员吕纪良双机奉命起飞， 迎击美F-4C “鬼怪”式战斗机。他们从 距敌机 544米一直打到204米，凭着一颗 报国的雄心、一副过人的胆识和高超的飞 行技艺，将美机击落于海南三亚榆林地 区，双双荣立一等战功，受到毛主席、周 总理的亲切接见。上世纪90年代末，这支 英雄的部队在全军率先装备了FBC-1“飞 豹”歼击轰炸机，后来被誉为 “海空飞豹 第一团”，从此，该团在祖国的万里海疆上 空，苦练打赢本领，成为一支威震海疆的 利剑。 能够成为国内第一支装备FBC-1“飞 豹”的部队，对该团官兵来说既是信任也 是鞭策。然而，该团接回新装备不久，又 于1998年 5月接到上级命令，驾驶FBC- l“飞豹”参加建国50周年国庆大阅兵。面 对最新的战机，面对庄严的任务，他们不 仅勇敢地承担了任务，而且选择了最难 飞、最壮观的箭形编队。 没有教材自己写，没有大纲自己编。 一 个由团长丁毅、大队长贾跃能等6人组 成的写作班子马上形成。深夜零点，团会 议室里灯火通明。“编队的飞行特点及数 据是多少?”“低空飞行的特点是什么? 研究小组的6个人趴在台桌上苦苦思索， 一 旁摆着他们当作晚餐的方便面。这已是 第 l0个零点了，这已是第 5箱方便面了。 7次易稿，近百万字的大纲规范，前后他们 用了不到 20天时间。 组地进行改装，一个机组一个机组地完成 技术动作，像滚雪球似的，使全体飞行员 完成了改装任务。 紧接着，飞行人员驾驶着 “飞豹”开 始长途转场1Jll练。航程遥远，跨山越海，这 对刚刚熟悉飞机性能，有的仅飞了20余个 小时的飞行员来说，无疑是一场考验。当 然， 豹”勇猛，“飞豹”的飞行员更勇 猛，转场异常顺利，全部战机都一次开车 成功，一次落地成功。 国庆大阅兵，这是吸引全世界眼球的 一 次军g-~5-动。标准高，要求严，梯形队 形要绝对稳定，航迹不能偏离，就位时间 不能有误差，从接受任务那天起，飞行员 们就确定了 “不偏一米，不差一秒”的标 准。 编队要准时通过天安门上空，关键是 长机。1999年7月9日，阅兵空中梯队第 一 次合练，作为航线最长的长机，李庆双 以相差2秒的成绩赶到，有人认为这已经 很不简单了，可李庆双不满足这一成绩， 他和他的后舱、团副参谋长王荣鑫反复论 证、反复体验，终于实现了更高标准的突 破。 海空 “飞豹 第一团团长丁毅更是一 个响当当的人物，他曾经在 “飞豹”试飞 中创下五个第一：第一次试飞应急操纵系 统、第一次试飞应急放起落架系统、第一 次试飞应急放襟翼系统、第一次试飞应急 刹车系统、第一次试飞前轮应急转变系 统，为 “飞豹”定型提供了宝贵经验。在 大阅兵组成的 “飞豹”编队里，他处于二 号机位置，既是一号机的僚机，又是其余 飞机的长机。同时，二号机处于一号机的 尾流区，起着核心稳定作用。为达到要求， 每次飞行回来，丁毅都要将自己飞行的各 种数据进行仔细对照，写成飞行体会，使 每个动作都达到最佳水平。 即使官兵如此认真迎接大阅兵的到 ．盘 f日且 士 I 亡 11= ：6hn 日 —’n 口 一．办口 后，紧跟其后的第二架飞机即将着陆时，前 起落架却未放到位，地面的指挥员和跟飞 的技术人员立即大声惊呼，但飞机巨大的 轰鸣声把地面上的喊声给压住了，驾机的 飞行员和领航员全都没有听到，飞机仍向 地面俯冲。当飞机后部的主起落架着陆后， 机头在跑道上擦出一片耀眼火光。呼啸而 至的消防车紧急抢险。所幸的是，这次意 外事故没有造成人员伤亡，但机头已严重 擦伤。该机10天后将参加大阅兵，而且担 任指挥机，编号已经上报中央军委，不可 能更改 而机头严重受损，常规修复需要 2个月，况且这组编队为这次检阅已飞了 2000多个起落，不可能换机，即使换机，由 于每架飞机的性能不完全一样，精度要求 非常高，也不可能在极短的时间内训练出 空中编队的完整效果。因此必须打破常规， 在极短的时间内修复。603所著名飞机结构 强度专家龚鑫茂副总设计师立即搭乘一架 运设备的军用货机赶往事发机场。龚副总 设计师等打破更换机头的常规修复方法， 提出先切除、再校型、该换的零件就地加 工的修复方案，经过一个昼夜的抢修，终 于使这架飞机准时重返蓝天。我英勇的飞 行人员凭着超人的胆t,n,g度驾驶这架用非 常规办法修复的飞机重上蓝天。 1999年l0月l 151 l1时07分，6架 飞 豹”组成的箭形编队以半秒不差的雄姿通 过天安门上空，瞬时，党和国家领导人及 各界代表、人民群众情不自禁地报以热烈 的掌声。 海空 “飞豹”第一团所在某飞行师师 长李庆双要求该团：充分发挥新型战机的 维普资讯 http://www.cqvip.com 作战潜力。飞得更远、打得更准，实现超 视距远程攻击。他认为要实现这一目标没 有别的办法，只有苦练飞行技能，实现人 机最佳结合。 2005年5月底的一个深夜，该团一架 架 “飞豹”按预定计划扑向海天，一到达 指定海域上空，战机便从600米迅速下降 到400米，200米，并突破 100米，几乎贴 近海面。这是该团又一次进行海上超低空 飞行训练。海上超低空飞行是一项风险较 大、难度较大的训练项目，由于海天一色， 没有明显的参照物，操纵精度极为严格， 因而难度极大，而夜间超低空飞行则更 难。为确保夜间超低空飞行课目的安全顺 利实施，该团首先组织指挥员、飞行员和 参谋人员围绕海上超低空飞行易迷航、易 产生错觉等特点，修订完善了海上复杂气 象识别和特情处置、海上低空机动等预 案。在飞行过程中，他们针对海上地物和 地标参照点少、海情变化快、领航困难等 特点，本着先易后难 先近后远的原则，加 强飞行人员对地标及海岸线的识别判断训 练，尔后逐渐向外区陌生海域延伸推进， 并增加难度。训练中，他们特意加入了无 线电静默、电磁干扰、无指挥引导等条件 下空防的训练内容，不断锻炼飞行员的应 急处置能力。 为适应未来战争要求，该团还大胆刨 新训练思路，以任务为牵引，突出新战法 研练和针对性训练，全面摔打部队。他们 根据任务内容组织指挥班子、飞行员、保 障人员加强协同，研究执行任务中可能出 现的复杂情况，制定不同情况的处置对策 和应急方案，充分利用陌生地域强化战法 演练，加大恶劣气候条件下的训练强度，有 针对性地培养部队英勇顽强、敢打必胜的 战斗精神和J 理品质。有—次，团长丁毅 驾机在 1．1万米的高空做最小速度飞行试 验，他将速度一点一点地减小，飞机的操 纵反应也一点点地变得迟钝。不一会儿， 多年的飞行经验提醒他：飞机出现征兆异 常。然而，为了获得最准确的科研数据，他 依然沉着地进行减速测试。当飞行速度减 小到接近设计的最小极限时，驾驶座舱里 的一只红灯突然报警。“不好，液压系统失 灵!”丁毅一惊，他随即冷静下来，凭借 着多年的飞行经验和对 “飞豹”的性能了 解，果断地启动应急系统操纵飞机。然而， 由于液压系统失灵，启用应急系统操纵飞 机返回机场着陆，仍然危机四伏。丁毅打 破常规，一次次采取紧急措施，终于将飞 机稳稳地停在跑道尽头500米处，此时，从 断裂导管中流出的液压油已经布满了机身。 飞行是勇敢者的事业，更是奉献者的 事业。曾经两次荣立二等功的副团长贾跃 能在进行高空大M数试飞过程中，身后突 然传来 “嘭嘭”两声闷响，机身也剧烈地 抖动起来，发动机仪表指示异常。贾跃能 马上意识到可能是发动机出了问题，他下 意识地按下油门卡，收油门⋯⋯可是，飞 机仍然剧烈地抖动，高度表指针急速下 降，战机就像一匹脱缰的野马一样难以控 制，情况十分危急。此刻，贾跃能的心一 下子提到了嗓子眼，当然，他只要顺手拉 一 下座椅上的弹射手柄，危险就会离他而 去，然而，座下的战机也会随着他的这一 拉而 “粉身碎骨”。一边是自身的安危，一 边是国家的财产，贾跃能决心用生命作一 次赌注。他清了清脑子，蹬舵、拉杆、保 持飞行状态，一系列动作之后，“野马”渐 渐被驯服了，终于在贾跃能的正确操作 下，稳稳地停在机场跑道上。经检查，这 次飞机故障是由于右辅助进气道铆钉松动 脱落，被吸进发动机，从而打坏了压缩机 叶片。倘若处置不当，极可能造成发动机 空中停车，酿成机毁人亡的惨剧。 近年来，海空 “飞豹 第一团牢记 “不 辱使命，敢挑重担；锐意进取，敢为人先； 迎难而上，敢打硬仗；连续作战，敢于胜 利”的团队精神，着眼未来战场，从难从 严强化训练，几年来先后在夜间复杂气 象、夜间海面超低空、导弹超视距攻击、战 机编队协同和舰队协同等高难课目训练中 取得突破+战斗力建设实现了新的飞跃! 如今，FBC— l“飞豹”已落户祖国 东西南北的座座军营，科研工作者、试飞 员、海空 “飞豹”第一团飞行员创造的 “飞 豹”精神也像种子一样传到了每一个 “飞 豹”驭手身上，为祖国筑起了一道道牢不 可破的空中钢铁长城。 ▲ 维普资讯 http://www.cqvi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