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示条件下的错误记忆研究概述

暗示条件下的错误记忆研究概述 王红椿! 刘 鸣 （华南师范大学心理学系，广州，!"#$%"） 摘 要 心理学家通过采用事后提供误导信息的以及临床治疗中的催眠、想象等暗示性程序发现的记忆歪曲和记忆移植 现象，说明记忆的改变并不局限于对经历的或记得的情节的某方面的修改，它还能创造虚假的自传性事件记忆。 关键词：暗示 错误记忆 记忆歪曲 记忆移植 自上个世纪三十年代&’()*+))的开创性研究后，心理学 家开始意识到记忆并不仅仅是对过去的原本复制，而是一个 重建的过程，在这个过程中容易发生错误和歪曲，此后的一 系列系统研究表明，如果当前的情境或测验项目在概念上或 知觉上与先前的相似，那么就容易出现错误记忆，但这种错 误记忆也可能是人在回忆时对暗示所做出的反应。由于暗 示条件下的错误记忆研究对现实生活中儿童的受暗示性、证 人证词的准确性以及心理治疗中记忆恢复的准确性等争议 性问题具有较强的现实意义，并且对它的研究比以往对 的错误记忆研究更接近生活，具有较高的生态效度，因而引 发了许多研究者的兴趣。 记忆的暗示性是指把那些由他人所提供的信息，如误导 性提问整合到回忆中去的现象。暗示对记忆的影响的系统 研究始于上世纪七十年代，研究缘于一个简单的问题：人们 经历了如一次犯罪或一场事故等事件后又接触到与事件不 一致的或错误的信息时会发生什么事情？结果表明，人们在 接受了误导性的信息后，新信息会被整合到回忆中干扰对原 始记忆痕迹的提取，从而产生记忆歪曲。并且，这种影响可 能是内在的，目击者通常无法觉察到它的影响。此后，研究 者采用不同的研究方法考察暗示对记忆的影响，归纳起来有 两个方面：记忆歪曲和记忆移植。 ! 暗示条件下的记忆歪曲 对暗示性的记忆歪曲的系统的实验室研究是由,-.)/0 及她的同事们所进行的，他们通过采用误导提问和提供事后 信息的方法，对语词和视觉记忆之间的关系进行了实验研 究。一般的程序是，先让被试观看关于某事件的录像带或幻 灯片，然后向其提供含有误导信息的关于该事件的描述文章 或进行误导性提问，在一段时间后，要求被试根据记忆回答 问题，最后对回答的准确性和自信水平。如,-.)/0等 （"123）考察了词语的误导信息对视觉信息的影响，被试观看 一个交通事故录像，事件中关键的细节是停车信号，随后的 车祸描述中被试阅读到的却是让车信号，结果在再认测验 中，误导信息组被试更多的错误声称所看到的录像中出现的 是让车信号，事后误导信息影响了被试的正确再认。此后， 研究者使用不同的实验材料都发现在暗示这种特殊的外部 干扰条件下记忆发生了预期性改变，如,-.)/0等（"124）研究 中被试回忆出了不存在的碎玻璃，567*-08+9和:’(’;-<’ （"13!）［"］的研究中被试把铁锤回忆成了螺丝刀等。 但目击者是否真的相信自己看过那些暗示细节呢？ ,=>?0’9（"11#）［@］发现即使告诉被试某些信息是虚假，被试仍 然报告了事后误导信息。:’(’;-<’和,’>+（"114）［%］在来源 监控测验中，要求判断所考察的项目是来自于原始事件还是 事后的描述，结果许多被试判断为来自于原始事件。 :’(’;-<’等（"11$）［4］采用“知道／记得”判断方法发现，被试 通常对那些暗示过的项目判断为“记得”而不是“知道”，被试 似乎难以区分原始事件中的真实项目与事后暗示过的项目。 对事后误导效应解释，一种是,-.)/0（"13#）提出的记忆损伤 说，该解释认为误导信息通过阻止或抑制对原始信息的提取 而损伤了对该事件的记忆。但原始事件与事后事件究竟是 如何储存的？,-.)/0和A-..B’>（"131）［!］认为相关事件并不 是独立的存储，一些单个事件通常会建构一个代表了该情节 的要旨或总意义的综合的记忆痕迹。这个建构的记忆必定 包含干扰，这使原始事件无法与潜在的记忆表征中的错误干 扰相区分。而C0)+0（"112）［$］认为，原始和干预事件的记忆 痕迹是平行的、独立的储存在记忆中，所以存在把原始事件 与不正确的暗示相区分的可能。目前这两种观点的争论仍 然没有得到解决。 另一种观点是 567*-08+9等（"13!）［"］的反应偏向说。 他们认为被试的错误记忆是由于使用的再认测验的具体形 式导致的。如,-.)/0（"123）研究中的再认测验中只有两个选 项，事件的项目和暗示的项目，在误导组中，不记得事件的被 试有!#D的可能会选择暗示过的项目，而控制组中则不会出 现这样的情况，故错误记忆可能是基于偏向（接受暗示的信 息，这是唯一记得的信息）而不是干扰（不能提取原始事件）。 他们通过在再认测验中排除暗示过的项目，并且包含两个没 有暗示过的错误项目来阻止反应偏向。如果暗示项目会阻 止对原来事件记忆的提取，那么误导组的成绩要差于控制组 的成绩，结果两组没有差异，支持了反应偏向说。第三种是 :’(’;-<’等（"114）［%］来源的错误归因说。根据来源监控的 假设，对不同来源的材料的记忆在特征上是不同的，如对知 觉加工结果的记忆有更多的知觉细节，而其它心理活动的产 物（如心理表象）则包含更多的认知操作的信息。对不同的 特征的评估能够被用来判断记忆来源，还可以区分不同来源 的记忆。由误导信息程序产生的错误记忆是由于原始事件 中所看到的项目与随后会谈或故事阅读中的项目产生了混 ! 通讯作者：王红椿。CEB’=*：F’>?’@##%#1!"$%G6-B 心理科学 H096I-*-;=6’*J6=+>6+ @##$，@1（4）：1#!K1#3 """""""""""""""""""""""""""""""""""""""""""""""""""""""""""""""" 1#! 万方数据 淆，导致了信息来源的缺失。 ! 暗示条件下的记忆移植 心理治疗中的记忆恢复是个热点问题，这些恢复的记忆 是正确记忆还是治疗中由于想象或催眠等暗示所导致的记 忆错觉？近二十年出现了大量的遗忘记忆的恢复研究案例， 一些人在接受心理治疗后宣称恢复了对童年的创伤记忆。 如!"#$%"成功的控告了治疗师的治疗中的暗示使他女儿错 误地“恢复”了曾受他虐待的记忆。&"’()%*+"#在承认了多 次强奸自己的女儿后入狱，但也有研究者认为这是审讯过程 中产生的错误记忆。一些研究者试图采用临床治疗中的程 序进行研究，结果发现虚假的自传性事件植入记忆中是可能 的。 !"# 催眠 通过催眠产生的假记忆是事后误导信息范式的一种变 式。它的普遍做法是通过催眠指导被试回到从前并重新体 验童年时期的事件或使被试接受一些虚假事件曾经发生过 的暗示，然后在清醒状态下询问该事件是否发生过。,"’- +.%/.（0123）在实验中通过催眠，暗示他们在一星期前晚上睡 觉时被一声巨响惊醒，结果大约一半的高度催眠了的被试报 告了这个记忆。研究还表明不仅高度受暗示性的个体会接 受暗示过的虚假事件，而且还回忆出发生在一岁甚至是出生 后的记忆。45"%$6（0117）［8］的研究中，引导被试相信他们特 殊的视觉能力是在出生后的几天获得的，他们出生于一个环 境特殊的医院，在那里婴儿的头顶上挂着一种彩色风动饰物 来促进视觉的协调。对一半被试进行催眠，另一半通过非催 眠性的“引导记忆重构”程序，结果催眠组中97:的人报告 了对风动饰物的具体记忆，8;:的人报告了对这个经历的记 忆。但“引导记忆重构”组的大部分被试对这个经历和风动 饰物的错误记忆分别是1<:和<7:，比催眠组的都要高，故 45"%$6认为是暗示而不是催眠本身制造了错误记忆。 ="+%>.+（011?）［2］扩展了研究并认为催眠的感受性能更 好预测对错误记忆的报告，他们通过催眠感受性量表选出高 低催眠感受性的被试，先观看一段抢钱包的幻灯片，然后通 过催眠或在清醒状况下想象这个事件，结果高催眠感受性的 被试报告了更多的错误记忆。但@AB"%（0123）认为是另一 种非催眠的成分影响了对虚假信息的记忆，他们发现催眠能 增加对回忆信息是正确的自信，而不是准确性。信息的产生 越多，正确的可能性就越少，这表明产量的增加是以牺牲严 格的反应为代价的。一方面，最好的回忆通常不是第一 个，重复回忆实验能产生更多准确信息，这意味着至少一些 准确的信息不是立即能通过意识回忆而得到。另一方面，要 求被试回忆更多信息的压力可能会导致回忆的准确性降低。 !"! 想象指导 ,$CD’6和&>/E+.((（011<）［1］是最早通过指导人们去想象 未发生过的事件而产生错误记忆的研究者。她要被试阅读 四篇在童年时期发生的事情的描述，其中三件是真实的，另 一件“迷失在大超市”的是假的。随后几个星期的不同时间 被试要写下对这些事件的回忆。最后一次实验发现?<:的 被试对虚假事件产生了回忆。她认为人们在无法回忆事件 的时候会以想象作为回忆的策略，所以对虚假事件产生了回 忆。FA#"%（0117）［0;］使用相同程序，比较了在“思考这个事 件”与“想象该事件”这两种不同的指导语下被试的记忆成 绩，结果?<:的想象指导组对婚礼上的淘气行为如打翻了玻 璃酒杯等虚假童年事件产生了清晰的记忆。然而，1:的思 考事件指导组的被试也产生了错误回忆，说明该组被试也可 能用想象作为他们的回忆策略。 但研究结果也可能依赖于社会压力的影响，如被试得知 这些事件是他们的家庭成员提供的。G"++A（0117）［00］等使用 另一种程序考察想象对错误记忆的作用，先进行前测，要求 被试判断一些童年事件可能发生过的自信度，在对这些事件 进行简短的想象后再对事件发生的自信度判断。结果被试 对想象过的未发生过的事件的自信度比没有想象过的高，这 种自信度增加效应称为想象膨胀。此后，很多研究都一致表 明想象能使人对一个非真实事件的最简要细节产生想象膨 胀。 对想象膨胀有三种解释，一是来源混淆使得内容和来源 （如所学信息的环境）之间的加工产生了分离，被试混淆了从 最近的想象事件来的信息和真实发生过的信息。另一种解 释是熟悉性，这种解释认为对事件的想象使得这些事件变得 更熟悉，被试错误地把对想象事件的熟悉性的增加归因为它 们的确发生过。而G$CC（0112）［0?］认为想象膨胀是来源混淆 和熟悉性机制重叠性产物，他试图分离这两个因素，让被试 想象某些发生在他们童年的事件或想象发生在别人身上的 相同的童年事件，两组都表现出同量的想象膨胀，并且被试 对不同的想象质量和特征的评定并不能预测想象膨胀的数 量，表明想象膨胀更多的是由熟悉性而不是来源混淆所导致 的。 !"$ 梦的解释 梦被认为是一条通向潜意识的路，是挖掘过去的创伤经 历的一种工具。最近一系列研究表明对梦的解释可以导致 错误记忆的植入。H"II$%>和,$CD’6（0112）［03］给被试3;分 钟的简短治疗模拟，一个专家分析了被试提供的梦后告诉被 试这个梦意味着童年经历了迷路或危险的情景，解释的主题 随机分配决定但以被试提供的梦的材料为基础，结果大部分 被试在四个星期后对自己经历过这样的事件的信心增加了。 被试究竟对事件的错误记忆的自信增加了，还是对事件 的错误记忆增加了呢？H"II$%>（0111）［09］的研究中，先选择 那些对某一重要事件没有记忆且强烈的相信童年时没有发 生过该事件的被试，一星期后，对一半被试进行梦的解释，另 一半被试进行一次简短的会面，梦的解释组的被试要求报告 一个梦，然后由咨询师或是训练过的主试对梦加以解释，并 暗示这些事件在他们的童年期间发生过。释梦后，大部分被 试报告了对事件的一些记忆以及对他们经历过此事件的不 同程度的确信，这种效应在一个月后都非常大。研究还发现 错误记忆可以通过对梦能够揭示隐藏的记忆的信念来预测， 说明这种效应部分是由于反应期望来调节或促成的，表明通 常使用的治疗程序能够产生对过去和对错误记忆的错误信 念。 $ 对暗示事件的记忆是错误记忆还是遗忘记忆的 恢复？ 采用不同的实验范式都发现暗示条件下人们产生了错 1;7 心 理 科 学 万方数据 误记忆。虽然被试在研究前的调查中没有对所研究事件的 记忆，且被试的父母也不记得发生过这类事件，但受方法的 限制，研究者无法断定所谓的虚假事件是否是被试真正经历 过的。也许在暗示条件下被试恢复了暂时遗忘或压制了的 真实记忆而不是真的产生了错误记忆。对于这个问题，研究 者通过一些方法进行了研究，并获得了一些支持错误记忆的 证据。 研究者发现被试能对一些不合理甚至是不可能的事件 产生错误记忆。如!"#$%（&’’(）［)］的研究中被试回忆出了 出生后几天的事件。*+,-和./001#$等（&’’2）［&3］的研究中 被试回忆出了一岁期间发生的事，这显然是错误记忆，因为 人的中枢神经系统在个体发展的早期阶段是不成熟的，还无 法像成人一样编码和储存信息。45#/$（6776）［&(］给被试观看 一个虚假广告，广告中以华纳制片中的一个叫4/894/$$:的 动物形象出现在迪斯尼影片中，这个虚假广告使&(;的被试 在后来声称他们的确在迪斯尼乐园游玩时见过4/894/$$:， 而这也是根本是不可能。 此外，如果被试能对近期没有发生过的事件产生了错误 记忆，那么对虚假事件的错误记忆也就是可能的。<%00 （&’’=）［&6］的研究考察了通过想象的程序能否改变对最近发 生的事件的记忆，而不是对童年的记忆。被试听到一些描述 简单动作的陈述（如折断牙签），在编码阶段，一种条件下是 被试表演这些动作，另一种条件下是被试想象这些动作，控 制组的是听到动作的描述后进行数学运算，第二天，被试对 新动作或旧动作进行一次或五次的想象实验，半月后被试判 断动作是听到的、表演的还是想象的，研究的主要发现是被 试把那些只是想象过的动作报告成他们表演过该动作。 <#55:和>#$$-$8（&’’(）［&&］的研究也表明增加想象的次数， 被试回忆执行过该想象的动作的可能性也增加。这些研究 都表明通过一定的暗示程序人们能够对没有发生过的事件 产生错误记忆。 ! 暗示下的记忆错觉的个体差异研究 某种类型的人比其它人更容易受到暗示而产生记忆错 觉吗？对不同年龄的儿童研究表明，学前儿童比学龄儿童以 及成人更容易受事后误导信息的影响。45/,?等［&)］（&’’3） 对3岁儿童进行预防接种事件进行研究，一年后，对他们进 行四次会谈并重复对一些主要细节进行错误的暗示（如是一 个女研究助理而不是男医生给他们注射），结果这些儿童不 仅接受了暗示，而且还错误报告了一些没有暗示过的事件， 如这个女助理给他们检查了耳朵和鼻子。其它方法进一步 表明了儿童更易受到暗示的影响。*+,-和 ./001#$等 （&’’2）［&3］询问了被试的父母在被试&岁期间发生或没发生 的事情后对被试单独面谈，要求他们判断一些事件的真实 性。被试要大声读出该事件并仔细思考每个事情，如果是真 实的就试图回忆。被试在)@&7个不同时间进行判断，&7 个星期后测试。研究表明学前儿童对真实事件的回忆几乎 总是正确的，但对虚假事件的判断有63;@22;是错误的， 此外，儿童对虚假事件的描述有生动的细节，以至于专家都 无法正确的区分他们描述的真伪。*+,-和A%0B/9（&’’2）［&=］ 反复与儿童面谈并告诉他们的确经历过一些其实并没有经 历过的事件后，儿童对该事件的错误报告增加，即使第一次 拒绝接受错误暗示的被试在对事件想象后也产生了错误记 忆。<#55:等（&’’’）的研究表明=!&7岁的儿童在想象他们 3年前发生的虚假事件后也产生了想象膨胀，对事件是真正 发生过的信心增加了。 .:1#$和4-CC-$89（&’’=）［&’］发现，对错误事件报告的趋 势与测量认知和记忆功能的自我报告错误的分离性经验量 表的得分成正相关（7D2=），与测量心理表象生动性的创造性 表象量表成正相关（7DE(），这个结果与.:1#$等（&’’(）［&7］ 的结果一致，通过心理表象后被试对虚假事件的记忆显著增 加了，第三次面谈时表象组E=;的被试报告了错误记忆，而 控制组的只有&6;。此外，前面提到过的催眠感受性高的被 试也比催眠感受性的被试更易受暗示，产生错误记忆。 !,F%%C+5（&’’E）对十四种不同的人格和认知测量与事后误导 信息的再认准确性的关系进行了研究，结果发现控制点、智 力、工作记忆等与再认的成绩存在低相关，但是表象的生动 性的测量与受暗示性存在显著相关，那些在视觉表象生动性 量表上得分高的更容易受到误导信息的暗示。 " 总结与思考 大量的研究表明，暗示可以影响记忆的提取过程从而产 生错误记忆，虽然这些研究对临床治疗和司法审判都具有重 要的实际意义，但是把这些研究结论从实验室推广出去还有 一些局限。 "#$ 研究中被试的错误记忆究竟反应了记忆的真实改变还 是一种报告偏向？被试是真的相信他们报告的是记忆还是 由于他们的报告是研究所需的特征？4#5$-+5（&’’6）［)］的研究 在正式和非正式的测验环境下高低催眠性被试的错误 记忆，结果尽管高度催眠性的被试大部分在正式环境下报告 了对错误事件的回忆，但在非正式条件下基本没有出现错误 记忆。此外收集被试行为上的数据也发现一些被试表现出 行为的顺从性。尽管反应偏向不可能解释所有的研究结果， 但不等于它并不存在。 "#% 研究的结论在现实生活中诸如儿童性虐待等创伤事件 上的推广、应用程度也有一定限制。目前大部分实验室研究 都牵涉到非临床被试对图式一致性的、普通的事件或物体的 记忆。而文本阅读的研究表明，中央信息比边缘信息更容易 回忆，因为后者与其它的信息的联系更少更弱。G+HI+?等 （&’’)）［67］重复了A%0B/9的“大超市迷失”的实验，发现&3; 人接受错误暗示，但当暗示的信息是类似于性侵扰的创伤性 记忆如童年时期的灌肠手术时，没有被试接受了暗示。 & 参考文献 & >,*C%9?+:，>DJK#5#8%H#，>D>-9C+#I-$8"%9B+L+$B-$0%51#B-%$ #$I1+1%5:0%5+L+$B9：#58/1+$B9#$I+L-I+$,+0%51+1%5:-1"#-5M 1+$BF:"%BF+9+9DN%/5$#C%0OP"+5-1+$B#C"9:,F%C%8:：8+$+5#C， &’=3，&&2：&@&( 6 A-$I9#:，QD!D>-9C+#I-$89/88+9B-%$9,#$-1"#-5+:+R-B$+99+9’#S-CM -B:B%5+,#CC+L+$BI+B#-C9DN%/5$#C%0OP"+5-1+$B#C"9:,F%C%8:： A+#5$-$8，>+1%5:#$I*%8$-B-%$，&’’7，&(：&7))@&7=E E K#5#8%H#，>D!D，JA#$+，!D>D!%/5,+1-9#BB5-S/B-%$#$IBF+9/8M 8+9B-S-C-B:%0+:+R-B$+991+1%5:DN%/5$#C%0OP"+5-1+$B#C"9:,F%C%M 王红椿等：暗示条件下的错误记忆研究概述 ’7) 万方数据 !"：#$%&’(’!，)$*+&"%’,-+!’(.(+’，/001，23：0415016 1 7%&%!+8%，)9:9，;)(.<=$>>，?9@9A$B$%.$,$CB+DE&$.+DE!!$D.(+’ %’,.=$<&$%.(+’+FF%>D$*$*+&($D9GD"<=+>+!(<%>:<($’<$，/00H，I： 2015433 6 #+F.ED，J9K9，;LEFF*%’L9M9)(D(’F+&*%.(+’%’,*$*+&"：N=$ <&$%.(+’+F’$O*$*+&($D9@+E&’%>+FJCB$&(*$’.%>BD"<=+>+!"：!$’P $&%>，/0Q0，//Q：/335/31 H JD.$D，R9?9G&+<$DD$D+F*$*+&">+DD，&$<+S$&"%’,&$!&$DD(+’9 GD"<=+>+!(<%>A$S($O，/00I，/13：/1Q5/H0 I :B%’+，T9G9)E>.(B>$(,$’.(.($D%’,F%>D$*$*+&($D9R%D=(’!.+’， U-：V*$&(<%’GD"<=+>+!(<%>VDD+<(%.(+’，/00H Q W%&’($&，V9@9，;)<-+’X$"，?9)9&$B+&.D+F&$%>%’,F%>D$*$*+P &($D：.=$&$>$S%’<$+F="B’+D(D，="B’+.(8%Y(>(."%’,<+’.$C.+F*$*+P &".$D.9@+E&’%>+FVY’+&*%>GD"<=+>+!"，/002，/3/：62/562I 0 #+F.ED，J9K9; G(>，@9J9N=$F+&*%.(+’+FF%>D$*$*+&($D9 GD"<=(%.&(D，/006，26：I235I26 /3L"*%’，Z9J9，G$’.>%’,，@9N=$&+>$+F*$’.%>(*%!$&"(’.=$<&$P %.(+’+FF%>D$<=(>,=++,*$*+&($D9@+E&’%>+F)$*+&"%’,#%’!E%!$， /00H，46：/3/5//I //M%&&"，)9，)%’’(’!，-9M9，#+F.ED，J9K9，;:=$&*%’，:9@9 Z*%!(’%.(+’(’F>%.(+’：(*%!(’!%<=(>,=++,$S$’.(’F>%.$D<+’F(,$’<$ .=%.(.+<>$.(’;A$S($O，/00H，4：23Q5 2/1 /2M+FF，#9)9，;A+$,(!$&，L9#9Z*%!(’%.(+’(’F>%.(+’F+&%<.(+’ $S$’.D：&$B$%.$,(*%!(’%.(+’D>$%,.+(>>ED+&"&$<+>>$<.(+’D9)$*+&" ;-+!’(.(+’，/00Q，2H：23544 /4)%88+’(，M9，;#+F.ED，J9K9U&$%*(’.$&B&$.%.(+’<%’<=%’!$ B$+B>$Y$>($FD%Y+E..=$B%D.9GD"<=+.=$&%B"，/00Q，46：/II5/QI /1)%88+’(，M9，:$(.8，V9，#+F.ED，J9K9，;#"’’，:9@9U&$%*(’P .$&B&$.%.(+’%’,F%>D$Y$>($FD9G&+F$DD(+’%>GD"<=+>+!"：A$D$%&<=%’, G&%<.(<$，/000，43：16563 /6-$<(:9@9，LEFF*%’)9#9-9，:*(.=J9;#+F.EDJ9K9A$B$%.P $,>".=(’X(’!%Y+E.%’+’P$S$’.：:+E&<$ *(D%..&(YE.(+’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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