抵制日货问题的政治经济学思考

摘要：从抵制日货的原因、利弊和困境方面看，抵制日货不能走形 而上学“非此即彼”的极端，只能是“有理、有利、有节和有度”的有限抵 制，而且要刚柔相济有张有弛，并突出对日交流和中日友好的善意。就 事论事抵制“问日货”，合情合理合法，但要光明磊落理直气壮且减少 其负效应，则需倡导“民意”嬗变：支持国货，抵制劣货。 关键词：抵制日货；军国主义；支持国货；抵制劣货；中日友好 !"#$%&’$( )* $+, -.,/ 01 $+, %,�*#、&2-&*$&3,#、2.#&2-&*$&3,# &*2 2.4,55&，$+, 6,#.#$&*’, $0 7&8&*,#, 9002# .# *0$ $0 30 $0 5,$&8+:#.’&4 &*2 &4$,%*&$.-, ,;$%,5, "<$ $0 $&=, %&$.0*&4 &*2 4,3&4 5,&#<%,# $0 %,#.#$ %,�*> &"4:、",*,1.’.&44:、804.$,4: &*2 1.*.$,4:，&# /,44 &# $0 2,-,408 &*2 ,*+&*’, $+, .*$,%&’$.0* &*2 1%.,*2#+.8 ",$/,,* ?+.*& &*2 7&8&*@ A+, 8<%80#, .# $0 %,#.#$ $+, 3002# .* 800% B<&4.$.,#，%,2<’, $+,.% *,3&$.-, ,11,’$# &*2 .*.$.&$, $+, ,-04<$.0* 01 8<"4.’ 08.*.0*( #<880%$ *&$.-, 3002# &*2 %,#.#$ $+, 3002# .* 800% B<&4.$.,#@ C,:/0%2#( %,#.#$ 7&8&*,#, 3002#D 5.4.$&%.#5D #<880%$ *&$.-, 3002#D %,#.#$ 3002# .* 800% B<&4.$:D 1%.,*2#+.8 ",$/,,* ?+.*& &*2 7&8&* （惠州学院，广东 惠州 EFGHHI） 抵制日货问题的政治经济学思考 ! 秦鸿滨 一、全面透视抵制日货的深层原因和责任 !抵制日货具有传统的历史背景：日货，有“原罪”。从甲午战 争开始，在日本军国主义对中国历时半个多世纪的野蛮侵略里， 各地一直都有抵制日货行动，但大规模地抵制日货，则始于“九· 一八”事变后。当时，在国难当头之际为救亡图存，举国上下和海 外广大爱国华侨掀起了抵制日货协助抗战的运动。对部分国人而 言，如今南京屠城之仇和 J 年侵华之恨都未了，日货，自然有“原 罪”，抵制日货是历史传统和“潜规则”。 "近年来抵制日货的政治经济原因。尽管多数国人可放下沉 重辛酸的历史包袱，真挚希望中日平等友好相处，但是，沉寂了半 个多世纪的“抵制日货”又风生水起，主要是下列因素积重难返所 致：日本前首相及其内阁多数成员连续六次执意参拜供奉“二战” 甲级战犯灵位的靖国神社；部分日本企业暗地支持日本“右翼”势 力编篡美化侵略历史的教科书被通过并正式使用；日本非法控制 我钓鱼岛领土并挑起东海油气之争企图染指我东海专属经济区； 日本政府拒绝对慰安妇、被掳华工和战争受害者的民间赔偿和道 歉以及在 “遗华化学武器”处理上的推诿；日本企业质次价高的 “中国特供”和在华销售的 “问题产品”不断以及对中国消费者的 不公平待遇；日本政府“遏华”的政治策略和日本企业多起“辱华” 广告事件不得人心；日本政府无视国际海洋法损害周边国家利益 的无耻霸道行径和企图逃避历史蒙混世人而 “入常”带来的争 议。 #抵制日货的责任完全归咎于日方。以上事实说明 KF 世纪 初抵制日货重新大规模爆发，责任完全归咎于日方，因为抵制日 货见证的是中国民众对“人类尊严”的维护，体现了中华民族的历 史正义感、使命感和责任感，而非狭隘偏激的民族心理作怪，也非 弱国心态的现。 二、当前抵制日货的利弊得失比较 即使日货遭受国人抵制，它们也绝不会放弃中国的巨大市 场。即使日资没被抵制，日商也会采用“中国 L F”投资模式，既利 用在中国投资的比较优势，又避免由此带来的依赖风险。虽然如 此，但抵制日货仍有以下好处： !激发爱国热情，增强民族凝聚力和忧患意识。抵制日货可 以唤醒民众对国家和民族的认同感和归属感，激发民众的爱国热 情，增强民族凝聚力和自信心，树立忧患意识。 "增添对日外交的筹码。民众自发抵制日货，可改变过去对 日方所犯罪孽仅在外交上“严重抗议、强烈愤慨和予以严厉谴责” 等有名无实的做法，而给对日外交增添一张“经济牌”筹码，以免 类似小泉之徒利用中国以德报怨的胸怀，得寸进尺肆无忌惮羞辱 中国。 #提高民众参政、议政和维权意识，遏止官员贪污和渎职。上 万网民因担心未来国防隐患曾签名反对 “京沪高铁项目”使用日 本新干线技术，彰显民众参政、议政和维权意识的提高。在此背景 下，有众目睽睽的监督，会减少官员敢冒天下之大不韪出卖国家 和民族利益之事的发生。 $利于民族品牌国货自强和自主创新。抵制日货，会使自主 品牌国货得到厚爱和监督，利于本土企业质量意识、民族品牌意 识和自主创新意识的增强，而非不思进取仅满足做“代工”和“贴 牌”业务，始终“替她人做嫁衣”。 %增加和扩大消费者剩余。抵制日货，会使市场日货需求减 少，其产品价格“泡沫”将破灭，进而引发市场同类产品价格总体 下降，带来消费者剩余增加和扩大。 &打击日本右翼势力。日本是以海外市场作为经济发展支柱 的国家，而中国是它的最大市场之一。若国人都少买或不买日本 品牌的货，支持日本右翼势力的多数企业为了市场利益，必然与 其分道扬镳，进而削弱日本军国主义的复活力量。 纵然抵制日货是正义的行为也有以上充足的理由，但时代不 同了，抗日战争时抵制日货是“单刃剑”，现在则是“双刃剑”，其负 效应如下： JM 特区经济 !"#$%&’ ()*# +$)*),- KHHI年 G月 国际经济观察 !""#年 $月 !"#$%&’ ()*# +$)*),- 特区经济 %& !国内就业会产生短期压力。大规模抵制日货可能会给国 内日资企业，造成经营困难以至于破产，甚至是与支持日本右翼 势力无关的日资企业也遭到株连，这将会让部分国内日资企业 的许多中国员工在国内其他企业收编前后失业，使目前就业压 力雪上添霜。 "技术和管理的引进会出现部分短缺。日本为保持技术上 的战略优势，被引进到中国的大多是其国内面临淘汰的技术或 有害的产业，但由于我国总体技术落后、地域发展不平衡和增加 就业的需求，仍需要接纳日本这些较国内先进的技术或有害的 产业。虽然当前国内“流动资本过剩”不缺资本，日资也觊觎中国 巨大市场，但抵制日货会使日资为分散风险减少对华投资，不利 于我国在技术和管理上的引进以及经济的发展。因日本的投资 除带来具有比较优势的技术外，还会带来较先进的管理经验。 #部分消费需求将受到约束和抑制。日货丰富了我国市场 的产品，满足了消费者的多元化需求。若绝对抵制日货，会使市 场日货减少，部分民众的消费将受到约束和抑制。 $国家税收将减少、部分居民消费成本和对外贸易成本将 增加。抵制日货，会造成部分日本公司放弃中国市场，包括相关 关税在内的各种税收的征收将会减少。同时，部分日本产品相对 欧美产品价格要低，若过分抵制日货，会增加部分国人的消费成 本和中国的进口贸易成本，影响对外贸易收支平衡。 %影响中日睦邻友好与互利合作。抵制日货，会出现城门失 火殃及池鱼的效应，而伤害对中国友好的部分日本企业和人士， 不利于推动中日睦邻友好与互利合作的关系。 &易被日本右翼势力利用。抵制日货可能会招致日本右翼 势力“煽风点火、趁火打劫”，使中日矛盾升级，令抵制日货的效 果可能适得其反。 三、目前抵制日货的困境和悖论 尽管抵制日货有负效应，可是它毕竟具有现实意义和实际 作用，然而，抵制日货目前还面临以下许多困境和悖论： !全球化的国际分工使产业链上下游企业相互依赖。在全 球化的今天，世界扁平化。国际分工使产业链上下游企业相互依 存，所谓 “日货”是无法完全准确界定的，尤其是电子和机械产 品。许多欧美品牌和民族品牌产品中所需要的许多零部件都采 购于日本，甚至有的欧美品牌是在日本生产的。为抵制日货而寻 找替代品，增加了交易成本，最后还面临买到的“非日货”可能仍 是日货的情形，而且有的 “日货”本身又含有大量自主品牌的配 件，也让抵制日货者甚为其难。 "中、日经济互补性强，彼此是名副其实的经济 “利害攸关 方”。中国有丰富的资源、众多的人口、巨大的市场，日本则有充 裕的资本、先进的管理和发达的技术。中日经济互补性强的特 点，使双方经济交往已相当广泛和深入，彼此是名副其实的经济 “利害攸关方”。双方建设合作共赢的战略关系，是历史的必然已 不可逆转。抵制日货，无疑有逆历史潮流之嫌，也影响中国经济 的发展。 #部分国民和政府部门消费心理中的崇洋媚外情结。部分 国人消费具有很强的崇洋媚外情结，总以为“外国的月亮最圆”， 更有甚者的是某些城市和部门不顾《政府采购法》明文规定的政 府采购应当优先采购本国货物，竟以 “国际惯例”为由封杀自主 品牌国货推崇“洋货”，使抵制日货的社会环境显得很尴尬。 $支持抵制日货的消费者结构与日货产品结构的错位。日 资品牌利用国人心理和国内市场竞争的特点，在中国市场投放 的多是所谓“高端产品”。支持和声援抵制日货的消费者，多数以 中低端收入为主，限于他们的收入和购买时考虑产品的性价比， 自然以购买民族品牌货为主，而国内高端消费者 “求洋求贵”者 居多，令抵制日货“雷声大雨点小”，实际效果不明显。 %激情易逝和生存的经济理性。抵制日货要想达到目的，需 要长期的行动，可激情毕竟易逝。若抵制日货又导致日货也物美 价廉，或性价比与国货相当，那个人生存的经济理性将会让抵制 日货激情消失的人放弃抵制。 &会导致日方的报复行动。公开抵制日货，必然会遭到日方 运用“农产品进口列表”等类似苛刻条款的报复。如此以来不仅 “怨怨相报何时了”，而且也不利于我国对日出口贸易的拓展。 四、抵制日货的实质、目的、原则和策略 从抵制日货的利弊、困境和悖论看，如果抵制日货不能明确 目的，严格遵循一定的原则，采取灵活的策略，其将难负历史之 重。 !抵制日货的实质。日本对中国主权的再三侵犯和挑衅，对 中国民众的屡次欺侮和蔑视，国人不会无动于衷，更不会逆来顺 受。多数国人抵制日货的意识和决心，是由日本军国主义势力和 日本政府“遏华”政治策略以及日本奸商的丑陋行为慢慢“激励” 培养起来的，是思考后的选择。因此，抵制日货，实质就是普通民 众对日本长期伤害中国人民情感和利益孰无可忍后，自发掀起 的“民间经济制裁”。 "抵制日货的目的和原则。反对抵制日货的人，包括一些经 济学家和专家忘了抵制日货事件的古今起因，也忽视了抵制日 货，仅是手段不是目的。如今抵制日货的主要目的是为了给少数 支持军国主义的日本企业施压以抑制日本军国主义复活的猖獗 趋势，并让日本政府恢复理性正视历史而成为“正常国家”，以实 现中日和东亚的长期和平与友好相处。当然，抵制日货不是集体 上街游行喊口号，不是对日货店铺施暴或砸毁个人已购买的日 货，也不是在网络上对日谩骂，而是非合作非暴力的无声无息地 在日常消费时不购买日货的行为。因此，要发挥抵制日货的积极 作用，降低其负面影响，抵制日货要遵循一定的原则。具体地说， 抵制日货，应坚守有理、有利、有节和有度的原则。因为，有理，就 不会损害中国政府和民众的良好国际形象；有节，就不会扰乱国 内社会治安和公共秩序；有利，就会打击日本右翼势力和抑制日 本政府的“遏华”策略；有度，就不会招致多数日本企业和民众的 反感，并团结曾有错误立场者，促使他们共同反对日本军国主义 复活。惟有如此，抵制日货才会取得实效。 #抵制日货须采取刚柔相济有张有弛的策略。军国主义在 日本复活有复杂的内在根源和国际背景，因而抵制日货是艰巨 复杂的长期任务，不能简单化，更不能情绪化。从抵制日货的原 因、利弊和困境方面看，抵制日货也不能走形而上学“非此即彼” 的极端。对日货完全抵制，会伤害自身利益产生负面效果，既做 不到也不可行；但若完全放弃抵制，又会难以服众也不可行，因 人间的普适价值和正义让民众无法容忍日本的各种丑陋行为没 有制衡和约束。同时，由于中日关系的既对立又统一，中国：一方 面，要尽量扩大与日本利益的共同点；另一方面，也要敢于同日 本右翼势力等损害中国利益的行为进行针锋相对的斗争。为此， 抵制日货要“有所为，有所不为”，须采取刚柔并济有张有弛的策 略，更要提高“技术含量”以便光明正大地抵制日货。 抵制日货一定意义上是政府部门对日关系一味只讲友好轻 视中日对立斗争一面而显得软弱的结果。政府和民众在抵制日 货问题上过犹不及和矫枉过正都有失偏颇。毕竟，中日世代友好 是目标而非现实，抵制日货是打击不友好势力的手段之一。因而 要实现抵制日货的目的，在采取恩威并重以柔克刚的策略时，对 日货的抵制理当要有妥协退让，甚至要欢迎和支持，以突出对日 交流和友好的善意。对所需日货，尤其是国产日货的欢迎和支 持，可满足国民的消费需要，增加税收和扩大就业。对进口日货 某种程度的支持和欢迎，这种妥协，不是懦弱、忍气吞声和助纣 为虐。因除了“师夷长技以制夷”外，此举可让中国成为日本经济 依赖的巨大市场，以牵制日本军国主义势力，避免他们恣意妄 为。当然，要反对日本军国主义复活仅靠民间抵制日货是不够 的，还需依靠国家的政治、经济、文化和外交以及军事等方面的 支持和配合，才能最终达到目的。 五、抵制日货需要嬗变：支持国货抵制劣货 为扩大对日交流和促进中日关系友好发展，考虑到抵制日 货的现实困境和弊端与应遵从的原则和策略，抵制日货需改弦 更张化“双刃剑”为“单刃剑”，即理性转向嬗变为：支持国货，抵 制劣货。这种合情合理合法的行为既是现实的部分写照又承载 有以下理由： !崇尚和支持国货抵制劣货具有丰富的内涵。支持的国货， 是指产品在华生产的皆为国货。除自主品牌国货外，还包括日本 品牌在内的众多洋品牌国货，因它们可创造税收和就业岗位。抵 制的劣货，是指产品质量差、次品多和问题不断的产品，对消费 者服务有歧视性的产品，企业文化反文明和反人类的企业所生 产的产品。支持国货抵制劣货，既不会对自主品牌劣货网开一面 格外开恩，又不会让包括日资品牌在内的所有外资品牌的劣货 逃脱抵制的“法网”，更不会减少削弱抵制日货的功效。 "可兼容对抵制日货持不同观点的民意，又令抵制日货的 手段与目的得到统一。当前对抵制日货主要有支持、不提倡也不 鼓励和反对这 !种观点，无论民众持何种观点，都能在支持国货 抵制劣货中找到归宿和心理平衡，诸如，或仅买自主品牌的国 货，或心安理得消费利国利民的国产日货，或总是把日货作为最 后购买的替代品，或对“问题日货”痛打落水狗，都不影响其各自 的消费理念和行为。由于消费行为受消费心理影响，光明磊落理 直气壮地支持国货抵制劣货，可免受支持或反对抵制日货产生 的负效应带来的道德拷问和谴责，也使抵制日货的手段和目的 与原则性和灵活性的对立得到统一。 #支持国货尤其是自主品牌国货是理性明智之举，也符合 “国际惯例”。自主品牌国货能否自强是决定抵制日货能否坚持 长久和涉及抵制效果以及成败的关键性因素，因为经济利益是 硬约束力。当自主品牌国货完全满足消费者需要时，多数人会自 愿购买自主品牌国货，抵制日货似乎已无必要，其实不然，此时 不过是国家利益和个人利益完全统一在一起，对日货的抵制也 由显形变为隐形，由直接变为间接。支持广义的国货并优待自主 品牌国货，会对日货造成适度的间接抵制，也可避免国产日货等 “洋品牌”挟洋自重对国人实施各种“歧视”。目前相当一部分自 主品牌的商品无论售价、技术、实际使用情况和售后服务都 能与日货媲美，并具有同类日货无法比拟的优势。因此，优待自 主品牌的国货，支持包括日资品牌的国货，不会损坏多数消费者 的个人利益，也不会“空谈误国”，而是理性明智之举。日本、韩国 和印度等诸多周边国家政府都要求国民以消费国货和自主品牌 商品为荣，最近德国环境部长加布里尔也曾称优先考虑本国货， “不坐日本车”。可见，支持国货并优待自主品牌国货，自然合情 合理无可厚非，也符合“国际惯例”。 $抵制劣货，打击面窄，针对性强，容易实施，成本和负效应 也小。“抵制日货”的口号打击面过宽，易引起“排外”歧义，而“抵 制劣货”，打击面窄针对性强也容易实施。纵使抵制的劣货是日 本品牌，只要对抵制的“问题日货”限定明确的范围，而且行为文 明，就不会损害对中国友好并遵守中国法律的在华日资企业的 利益，甚至能赢得日本民众的尊重、理解和支持，化解和避免盲 目绝对地抵制日货带来的负效应。 %为中、日化干戈为玉帛营造和谐的激励约束机制环境。支 持国货抵制劣货，就事论事抵制日本品牌劣货，符合市场经济的 游戏规则，也是维护中日民间友好的惩恶扬善激励约束机制之 一。因它既不会纵容日方的邪恶行径，又能为中日化干戈为玉帛 避免两败俱伤营造和谐的环境。 今年是抗日战争爆发 "#周年，但从日本近期在慰安妇问题 上出尔反尔和防卫厅升格为防卫省以及重型战机进驻离台湾仅 $$#公里的与那国岛基地为干涉 “台湾问题”和钓鱼岛事态做准 备看，还要不要抵制日货，国人在消费时自有权衡。中国政府和 民众希望改善中日关系的愿望是真诚的，也愿意为此做出更大 的努力，但日本若想让已成为潜规则的抵制日货问题最后平息， “解铃还须系铃人”。至于日本是否愿意洗心革面，像德国一样做 一个世界认可的 “正常国家”，包括自发抵制日货的国人和海外 华人以及国际社会都将拭目以待，并“听其言，观其行”。 ! 参考文献： % $ &叶茂中 ’ 论消费伦理与企业力 % ( & ’ 广告导报，)##*，+ #) , ’ %) & 浦一舟 ’ 由沉默与失语导致的信任危机才是最可怕的危机 % ( & ’ 新经济，)##*，+ #- , ’ %! &柳华文 ’ “烧温州鞋”和“抵制日货”% ( & ’ 中国企业家，)##*，+ #. , ’ 作者简介：秦鸿滨（$/-- 年 0），男，陕西白河人，硕士，惠州学 院讲师，研究方向为产业经济等。 .- 特区经济 !"#$%&’ ()*# +$)*),- )##"年 -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