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禅定天眼通之实验

2010-05-31 12页 doc 62KB 149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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禅定天眼通之实验禅定天眼通之新实验实录(2) 《禅定天眼通之实验》 冯冯 一九八二年十月十七日晚,虔诚的基督教徒S太太来求诊,我为之透视,我闭目后,不见佛光,却见到耶稣宝光,是浅玫瑰色的柔和光芒,基督颔首,允许我为S太太诊病,我很惊奇,因为我心中念的是佛号,并未求基督,我不明白怎么会这样突变。 我为S太太的透视也很准确,她后来送了我一套我求之不得,想买也买不到的「历朝演义」,一共四十册,使我十分欢喜!S太太很开明,常与佛教人士往还,并不心存宗教界限,非常难得可贵!她的小女儿,太约八岁吧?来我家和我一起玩剪贴的小动物图片,小女...
禅定天眼通之实验
禅定天眼通之新实验实录(2) 《禅定天眼通之实验》 冯冯 一九八二年十月十七日晚,虔诚的基督教徒S太太来求诊,我为之透视,我闭目后,不见佛光,却见到耶稣宝光,是浅玫瑰色的柔和光芒,基督颔首,允许我为S太太诊病,我很惊奇,因为我心中念的是佛号,并未求基督,我不明白怎么会这样突变。 我为S太太的透视也很准确,她后来送了我一套我求之不得,想买也买不到的「历朝演义」,一共四十册,使我十分欢喜!S太太很开明,常与佛教人士往还,并不心存宗教界限,非常难得可贵!她的小女儿,太约八岁吧?来我家和我一起玩剪贴的小动物图片,小女孩美丽得像唐人仕女画轴内的小仙女,可爱极了。我这个「叔叔」是老天真,和小孩跪在椅子上玩小动物图片!开心极了!我忘了是中年人,还自以为是小孩子呢! 奇怪的经验这不是头一次,有一位陌生的W女士,在此之前(大约是十月二日晚间),来求我透视。我闭目念佛,不见佛光,却忽然出现了圣母玛丽亚!她头顶四射淡淡金光,全身的白袍也放射玫瑰色柔光,百合花盛开,她慈祥地望著我颔首微笑,我起先以为是观音菩萨化身,而她也不否认,只是微笑领首许我透视。 「你是天主教徒!」我张眼向W女士说: 「是的,」W女士说:「你怎知道?」 「圣母玛丽亚降临了!」我说「所以我知道。」 W女士与后来来访的天主教徒数位,都事先不告诉我他们是天主教徒,每次我阖眼都看见圣母玛丽亚显现,因而知道来人是天主教徒,这事很奇怪!为什么我念佛,却来了圣母玛丽亚呢?莫非她真的是观音菩萨为度西方人的另一化身?那么,基督显现,我又如何推论呢? 我不由不越来越相信,佛教与基督教是有密切关系的,两教实在是兄弟姐妹,两教的信徒应该互相尊敬,互相亲爱扶持,一同合作为人类的和平幸福而奋斗!一同携手济苦度厄! 我的所见都是真实的,并无妄语!也都有人证!现在不少基督教新旧两教人士来访我,每次我都会有此见景。 我的规定是:来人不许开口自报情况,由我先透视自己讲出状况,诊看完毕之后,才准来人开口讨论。这样,我就不能作伪,也不能套来人口气或暗示,我必须硬碰硬,看见什么讲什么,我常说:「宁原讲错,也不可套取暗示。」 我也必有看错的时候,比如说,把人名张冠李戴之类,或错把冯京作马凉,我更不敢自称为准确,若有讲对,也是幸中而已,而我说错的,人家不好意思指出罢咧! 十月六号之夜十一时许,观音寺大护法之一苏学深太太打电话来:「有一位朋友现在我家,她有些问想问问你,可不可以请你在电话中和她谈谈?」 我说:「毫无把握的,不妨实验一下吧!」 苏太太的这位朋友O太太,与我从未见过面,她的事我一些也不知道,我只好祷求佛菩萨助我看到相隔十多里外的陌生人,O太太在电话中也只讲了两句:「我有些问题请你帮忙看一看。」 我看见了O太太,我看见她的问题。我说:「我看见你心中挂念著在香港的一位亲人,好像是你的母亲一般疼爱人的,是你的姑母或姨母。她已经不在世了,她仍未能入土为安,她等待著你回去为她料理后事下葬她,她现在的灵魂跟在你身边,望著你,她的道士头士头般的发型上插著一朵玉兰花,很香,她手上持著一串念珠,大约一百零五粒,却不是佛教念珠,因为有一支银光闪闪的好像针形的十字架,她的面貌是很清秀美丽的……她说她希望要玉兰花!你快些回香港去处理吧!」 我就所见,详述她的姑母的面貌及服装,包括她的丝棉袄与绣花鞋,玉戒指,玉手镯……等等,也讲出她的音容笑貌。 O太太在电话另一羰听著就哭泣了起来,她说:「那真是我的姑母,我是她唯一的亲人,她去世已经两年,至今仍在香港暂厝,仍未安葬,经你这么说,我一定要赶快回香港去办理了,你说的玉兰花,是她生前最爱戴的,广东人叫做白兰花,在姑母住处,窗外有一株白兰花树,她天天都要采一朵戴在头发上。她是很美丽的,你形容的纤纤柳眉等等,都符合。」 「你快点回去为她奉安吧!」我说:「别忘了送一株玉兰花在她墓前!」 O太太后来回港依言办理,至今我与O太太仍未见过面,不过知道她在港常常向朋友们夸奖我。上次我所写的R太太也是时常在港向亲友夸奖我,替我做很多义务宣传,令我汗颜! 「三只眼」这是现在香港的友人们给我取的绰号,他们一提起我,就说:「三只眼。」他们在香港这样说,我在(加拿大)这儿也听到的,自然并非有人传回来之故。他们一提「三只眼」或我的名字,我时常会听到得到,以致会突然望向香港,我自己也无法解释。 观音寺的大护法之一王老太太,是捐出地皮来给建寺的,乐施好善,信佛极虔。我请客那天,王老太与女公子也光临舍下为贵宾之一,但是由于是初会,而且客人多,我未能多和她谈话。 十月初,苏太太打电话来说:「培德,你记得观音寺的王老太太吗?」 我说记得,苏太太说:「昨夜我驾车接她的大小姐出去看朋友,回家以后,王小姐才发现耳朵戴着的两只钻石耳环之一不见了,这对钻石耳环是她先生送给他的,一套三件,很重要的,其价值比金钱更重要得多,她著急得很,你能不能运用天眼查一查失落在何处呢?我们把汽车内都找遍,去过的朋友家中也找遍,她自己家中也都找遍了,都找不到,甚至街上经过的路都查过,也没有。」又说:「钻石耳环丢了之后,王小姐一直在难过,你帮一帮她吧!」 我说:「这可是一个大难题,我还从未替人找过失物呢!这对钻石耳环一只就值一、两万无美金,若是丢在街主,捡到的人,怎会归还?叫我怎样去找呢?我向来不管钱财的事,你们都知道的,不过,王老太太捐地捐钱盖观音寺,热心公益,信佛虔诚,我当然一定要尽力帮助她的。不过,我真是毫无把握,只有求佛菩萨庇佑吧!」 我手持电话听筒,祈求佛佑,终于天眼张开,看见钻石耳环所在了,我说:「现在我看见了,但是不很清楚!」 「在哪里?」苏太太问:「快说!」我说:「我看见钻石耳环在她家的洗手间的洗手瓷槽底下水管的变曲S形颈部,你们快点拆开S管来找,再迟恐怕给水冲走了,明天就会给冲到外面下水管的四方潭去,后天就给冲到大水渠去了!要快!」 苏太太说:「怎么会在洗手槽底下呢?」 「是不是她出门之前化妆时已不慎把它掉落去的?」我说:「我毫无把握的,不过何妨试找呢?」 苏太太说:「只好姑妄信之吧!」 次晨,苏学深先生大清早赶去王宅,替王小姐拆开洗手槽底下的S形水管曲颈,挑开积沈污物,果然,钻石耳环赫然在曲颈内! 苏太太十分欢喜,打电话来道谢,后来王伯母也亲来面谢,客气得很,令我不敢当!我说:「我有什么力量?这还是佛菩萨保佑你们善心护法者!」 到底是不是王小姐化妆时掉落了耳环?这还是个谜!因为那钻石耳环不小,有好几颗镶成耳环,洗手槽的下水孔双有隔物栅,耳环怎能跌进去?此事至今大家者我法解释,王小姐怎样也不会听不到、看不见耳环跌落洗手槽的呀!耳环是黄金白金的,钻石是坚硬的呀! 温哥华的佛教朋友之中,不少人认为并非在化妆时掉落槽中,而是在外面遗失了的,后来由佛力把它放回S形曲颈去,交由我运天眼去瞧见它,作为对于佛力的又一证明! 我自己也有这样的想法!我知道佛力能够把物质幻化,又能使非物质以物质形式出现(Dematerialization and Materialization)。 如果推伦如下:王小姐的钻石耳环是在外面等丢了的,找不到,我们祈求佛力赐助,佛菩萨体念她们是善人和大力护法,所以佛力将耳环幻化为非物质,移到S形曲颈水管内,再「物质化」它,重现为钻石耳环。佛菩萨当然知道他们必定会叫我运天眼找寻,于是,佛力以此小事,来助我们大家坚定信佛之心! 大家都说:「再没有人会想到耳环会在S形曲颈内出现的,怎么掉进去的呢?」 的确,耳环虽不大,却也通不过下水孔的一关呀!读者们,请你运用你的智慧来推论比事吧! 恐怖的因果神魔 天眼慧眼法眼的追寻(下) 冯冯 在我多年超感的种种经验之中,迄今为止,这一件案子无疑是最惊风骇浪的了。 一九八七年新年元旦后不久的一夜,来了一个越洋电话。 「冯居士!」对方说:「我是R居士,你好吗?好久没问候你,老太太好吗?」 「R居士!您好!您一定是有紧急情况了,长途电话很贵,不必多说客气话了,有话请直说吧。是谁病重了?躺在法国医院病房内的老人,是不是你的师尊?」 「你看到了?」R居士说:「我还没开口呢,你就都知道了。」 「这有什么难?」我笑:「你打电话就是要问你师尊的病况如何,是什么病,能不能医好,对不对?」 「我都不用讲了,」R居士说:「既然你都看到了,你就告诉我吧!我们几个弟子都在这儿等着听你的话呢?」 「R居士,」我说:「你们都做最坏的打算吧!令师的内脏全都在流血了,内出血相当严重,尤其是肝脏,又硬化又爆了血管,他的内脏已经臭气冒出来了,像臭死老鼠,癌症到了这个田地,他又内出血,又吐血,又疴血…。」 「你说得很对!」R居士说:「师父是吐血与疴血,是臭气满房,像臭死老鼠的腐臭,但医生还未能肯定他是什么病,你说是肝脏?我们都还未知道哪!现在还在等候检验结果呢!」 「我知道我的观察不会错的。」 「那么,你看我师尊还有没有救呢?」R居士问:「要怎么样才救得了他?」 「我不知道还有什么方法可以救得了他。」我回答:「他已经病入膏肓了呀!」 「请你无论如何设法救救他吧!」她恳求我。 「我没有那么大的本事!」 「我们做弟子的,不能眼巴巴看着师尊这样受罪呀!」R居士说:「冯居士,你无论如何必须救他老人家!」 「我不能破因果!」我叹息:「我真是不能!很对不起了!你们还是请医生救他吧!这是TerminalCase(绝症)呀!」 「我们师父修行五十年多年,修得这么好,怎么也会得病成这样子呢?」R居士问:「这是不可能的呀!你从前不是说他修为很好么?」 「是的,他一向是修得不错,你问我,他将来有没有舍利子?我说会有舍利子,但是,这几年来,他发生了突变,他的修为崩溃了,为山九仞,功亏一篑!」 「那么,他将来还有没有舍利子呢?」 「那就很难说了,」我答:「他体内的舍利子都已逐渐溶化,将来能剩余多少粒,尚属疑问呢!」 「你真不能救他么?」 「我只是凡夫俗子啊!,我倘若有病,也还自救不了呀!我有什么本领可以干预别人的因果?」 「他修了一生,修得那么好,竟会有此下场!」R居士叹息道:「这是什么道理呢?你说的因果,是什么因果呢?」 「那你们得问你师尊自己,他心里有数。」 「我们无论如何一定要救他!」R居士说:「我们将不惜任何代价!」 「任何代价也不能破因果之环!如果你们硬要干预因果,恐怕是必须代负罪果的。」 「我们情愿代师父受罪!」她坚决地说。 R居士的师尊某老法师,已经七十多岁,是一位很知名的密宗高僧,精晓密咒,更精通风水星相之学。我不太明白怎么一位佛教高僧会以看风水为业, 这和某地的一位法师挂牌为人算八字、批命是同样使我大惑不解的事。佛陀不是告诫弟子不可相信星相占卜么? 我从未会见过这位某某老法师,我只认识他的弟子R居士。后者每次来加拿大必然来访,她对她的师尊真是佩服得五体投地,每次都提及老法师的种种神奇事迹。不过,倒从未提及他为人看风水、看相之事。我可知道他从看风水结了很多缘,收得一批富豪人物为弟子,他看风水的本事很高,赚了很多钱,听说看一看就收数千至数万元。我也没对R居士提起这些事,免得她以为我是酸葡萄作祟。事不关已,何必劳心?我自己管自己的事还忙不过来哪! 某某老法师买了很多房地产,不过,庙宇却只有一座。他的弟子数以千计,但是并没有一个出家弟子!这是很出乎常情的。他最喜欢的事就是旅行,常常坐飞机飞来飞去,美国、加拿大、欧洲、台湾、大陆、日本,却不是去各地弘法,从来没听说过他云游讲经,似乎他只在本寺讲经而已。他的行事都是与一般比丘不同,资料不多,很难判断他的任何做为。 大前年,他由一群富豪在家弟子拥簇来到了加拿大多伦多,住在豪华酒店。R居士彼时在温哥华寓所,特别唤工匠装修了新房子的套房,恭候师尊来驻栖,但是,他没有来,他临时又变了卦,转到美国去观光了。R居士原说等他来了温哥华,就陪他来舍下与我见面,他没来,就缘悭一面了!我家向来多往来的高僧大德,接应不暇,所以这位某某老法师不来,我并不以为意。老实说,接待有名的高僧大德,是吃力不讨好的事!从大清早到深夜,都有川流不息的弟子或仰慕者来见他们,我光是开门都忙不过来,茶水素筵,张罗不迭,电话铃响个不停。开饭都得分几批开,赶着烧饭,四个电锅全出动也赶不上,来的客人大多数是陌生人,把我当做仆人看待,吃了一顿,连谢都没一声。他们走后,我还得大半夜里洗盘、洗碗,堆满一厨房的垃圾,更别说三天都清理不完的杂务,这三天休想做什么文章看经了,我不是吝啬,我不怕贴钱供食,可是,每次要牺牲几天宝贵的时间,这一点最困扰我!还碰上有些客人临时强求我为之看财运、看生意什么的,我真是双重赔本!为之气结!次月,电话帐单来了,无缘无故多了几笔长途电话费,也不知是贵客当中哪位趁乱打的长途电话? 所以我是怕接待大牌法师的,跟来的人与不速之客之群,一来吃掉我一个月的买菜钱,那都是小事了,因此,R居士的师父没来,我还真感到侥幸之至啊! 某某老法师显然是从R居士得知我的贱名,他也曾托弟子向我致意,我也托之回报问候,不过,除此之外并无交往。 我一些也不知道他的情形,但是R居士等时常问我:「我们师父的法力如何?」又说:「我们师父的神通是很有名的,不知道你和他比,谁高谁低呢?」 「当然是你们师父法力高啦!」我笑道:「他修了五十多年,吃的盐比我吃饭还多呀!我有什么法力?我懂什么?」 R居士等时常会拿他们师父教的密咒来问我:「这个咒你学过没有?」「那个符你会不会?」 我都坦白地据实以告:「我都不会,都没有学过,我不曾学过多少密咒。」 从R居士等口中,我得知老法师精通很多密咒,神通广大,我自问是万万不及的,我并没有什么修为,我虽是显密都学,其实两样都未得皮毛,这是实话,怎能比老法师呢? 去年(一九八六)夏天,R居士打越洋电话来问我:「我师父要我们陪他去大陆游九华山,你看他可不可以去得?我可不可以去?」 「你们不怕旅途劳顿辛苦的话,都去得!」我说:「这是用不着问我的。」 「总要问一问你好些。」 「我知道你是担心你师父的健康受不了劳顿。」我说:「跟你说实话,他这么一大把年纪,身体又多病,还是以少奔波为好,他在庙里多讲经不更好吗?」 「你知道他喜欢旅行,他是坐不住的。」 「他和我恰恰相反!」我笑道:「我是最怕旅行的。」 「你不用旅行。」R居士笑说:「你只要心一想去什么地方,就出神去到了。」 「这话我倒不敢否认。」我说:「你知道,我这样神游比较方便些。」 我的确能一闭上眼睛就立刻到达很多地方,包括太空、宇宙深处与地球的任何角落,我并不是想像出来的,我是一闭上肉眼就看见的,像此刻我在写这篇文章,我一合眼就看见大连港口和停泊的船,港口设施,历历在目,我可从来没去过大连。再一合眼,我又看见了天山的大草原,我心中想起台北,一闭眼,就站在台北火车站前面的成千成百辆汽车奔驰、机车成群的街道上,吓得我立刻要飞走。著名的作家倪匡先生是与我素未平生的,他在一篇专文中认为我的天眼通其实是神足通,他的见地很高,我的天眼通的确与神足通是相通的。这可见倪先生对佛学了解之深,当然,我的功力还是很浅很浅的。 R居士某次在越洋电话中说她看上了一幢房子,她叫我看看有没有问题。她只把地址告诉我,我闭上眼睛,马上就出现了那座山坡上的洋房。 「是西班牙式的,红瓦,奶油淡黄白粉墙,」我说:「我两个很大的大厅,硬木地台,家具很考究,地毯红色,房子有五间房,有两处的墙是弧形的,大窗可望见香港与大屿山,有镂花铁栏及大铁门,地势前段低后面高,有花园,有荔枝树或是龙眼树,叶子看起来像是荔枝,有芒果树,有双车房,工人房,屋后高坡上有一座柏文式大楼,这座房子是业主自己的,很新,大约十年,这位老先生是建筑工程师,已经退休了,大概想卖掉,移民到美国,一流,环境一流,不过,开价太贵!」 「这还是想像出来的么?」R居士说:「完全正确,你真是看的清楚极了。」 这不是我第一次为R居士越洋看房子,她考过我很多次了,上一次是为她看一座三十层高楼公寓的第十几层,有公用游泳池的,也都是只给我地址,立时就需在电话兑现,从前有些人说我只是「想像」,我倒要请他们也凭地址对电话越洋「想像」一下,看能否出现那么清晰的画面吧! R居士的师父住院,我自动就先指出是在法国医院,我从未见过老法师,连照片亦未见过,弟子们亦从未提过他的健康状况,也不知道。而我心中浮现了他的瘦削至皮包骨的样子,他的皮肤都变黑了,僵硬了,他的内脏在流血……一切都如在眼前,他的私家病房窗外有凤凰木,枝叶映映……这一切详情只是想像的么?这样斗胆指出一位高僧的病情,不怕挨骂么? 我的观察在几天之后就获得证实了。众弟子惊惶不已,公推R居士亲来加拿大见我,商量商量。 R居士一下了飞机的次日,就赶来找我。 「冯冯居士,」她说:「你看我们师父的病况完全准确,医生都已证实了,现在大家弟子要我来求你救师父,你无论如何不能推辞!」 「我不是说过了吗?我没有神通,也没有法力,又不得医生,」我说:「我又不能破因果,你们是白找我了,我就是想帮你们师父,也不知该怎么做呀!」 「我们师父知道你该怎么做,」R居士说:「这一次也是他自已的意思,他叫我们来求你帮他的,他说只有你可以帮得到他。」 「他老人家太器重我了,」我摇摇头说:「不过,他要我为他持念的密咒,我自问是力不胜任的。」 「你已知道?」 「他老人家要众弟子都为他持咒,是不是?」我说:「他要你持念多少遍密咒?他要我持念「大白伞盖咒」,是不是?」 「他叫我为他持念五百九十九遍「大悲咒」,」R居士说:「他也希望你为他持念「大白伞盖咒」,次数倒没说。」 我摇摇头:「没有用!」 「他说只要你肯念,就有用。」 「世上有能破因果的咒么?」我苦笑:「就是「大白伞盖咒」也不能破困果呀!现在只有他自己方能救他自己,别人是无能为了。」 「怎么自救法?」 「把所有多年累积的财产,全部布施给慈机构,把他那几千万元都用于救助贫病,与饥寒交迫的苦难之人,捐给东华三院的养老院、孤儿院、医院,或者国际红十字会,或者佛教慈济医院……或者给天主教的德蕾莎神母去救济衣索比亚饥民,印度的贫穷病人……都可以,这样种些善因必会得些善果,或者可以得到拖延一些时候的生命,甚至会好起来。」 「这恐怕他不肯。」 「到了这个时候还不觉悟吗?」我说:「他的几千万财产,很多都是佛教徒捐献的,不应该拿出来用于慈悲的布施吗?他还留着交给谁?纵然他能成正果,他能带这些金钱去吗?他生平就只盖了一座庙,并未大力布施做六度万行的事,并未做到慈悲济苦度厄,到了现在最后关头还不觉悟吗?对不起,我在批评你的师父了。」 R居士默然。 「我知道他多年来购置了很多产业,有收不完的租金,有用不尽的利息,但是,他没用于社会慈善救济,他的周围是一批富豪,大家捧着他到全世界去周游,住大酒店,享受豪华,虽然他本人吃素,但是,功不补过呀!你们劝劝他吧!现在行善还来得及。也许会有奇迹出现呢!」 R居士打了越洋电话去劝大师,可是,大师拒绝了,大师说他有自己的计划,不用外人来操心。已经不能进饮食的这位大师,躺在病床上,还在点数钞票,而且命令弟子们再买一栋楼宇收租,又叫人去办理澳洲签证,他要去旅行,到澳洲住住。 「怎么办?」R居士问我:「我们该怎么办呢?」 「我是毫无良策。」 当R居士再打越洋电话去时,大师拒绝接听,只吩咐随侍弟子传言说:「叫冯冯念「大白伞盖咒」就行了。」 我并不是大师的弟子,我没有义务为他持念「大白伞盖咒」,而且我也知道念也救不了他,但是R居士苦苦恳求,她自己也每天日以继夜地为她师父持念「大悲咒」,我在不得已情况之下,只好答应。 那天晚上,我沐浴拜佛,然后结印趺坐,持念「大白伞盖咒」,那晚本来是睛朗天气,我念了一半,窗外天空突然狂风大作,万云飞来,遮蔽了星月。 我正在诧异,忽然地,外面天空闪现万丈碧绿光芒,直逼我家而来,一阵阴寒之气侵入,使我全身冰寒,我向来不怕冷,仗着元阳护身,我从不畏寒,零下几十度的天气,我也从未打过寒颤,可是这一次,我一连打了冷颤多次!当晚的气温不过是零度左右,不可能把我冷到这么样呀! 那围特别冰冷的绿色光雾侵入了我家佛堂,光雾中出现了一阵恐怖的声音,我一听,有七十二个声音,这是什么魔怪呢? 随着声音而现身的一个巨魔,他大约有一千个头,每一个头都不同,青面獠牙的,蛇吻的,鹰喙的,虎头的,龙头的,三眼的,七眼的,剑齿的,喷出绿焰的,呵出金气的……魔眼闪光,魔舌连吐……恐怖极了!奇怪的是身体只有一个,是龙形的,满长金鳞,泛着绿金色幽光,他从天空云端上倒垂下来,俯视着我,他的光华遮了北边半边天空,看样子,他似乎立刻要吞噬我。 我吓得掉了魂,我倒不为自己恐惧,我是为我母亲而害怕,她彼时正在楼上卧室熟睡,我知道巨魔可能会侵害我们母子。 「你是何方魔怪?」我惊慌地以心问:「为何现身?」 「连我也记不得了?」巨魔心意说:「好大胆的孩儿,竟敢用「大白伞盖咒」来干预我的事。」 「啊!原来是这件事!」我心念说:「啊!我认出您老来了!您是护法神魔——。」 「不准你提我法号!」他打断我:「你敢提我名号,我叫你母子形神俱灭!」 「你老也别那么不讲理?」我冷笑:「我有做错事,您老罚我就是,为什么要涉及我母亲?」 「你这孩儿若再敢持念「大白伞盖」,或什么咒来斗我,当心我就整你母亲!」巨魔说:「你有一点小修为,我奈何你不得,但是,你母近日松懈,我可整她受苦。」 「你老这样不讲理,我只好与您老同归于尽!」 「你在护短,」巨魔心念转厉:「还敢斗我?你这孩儿,五世修为,又有多少能耐,敢螳臂挡车吗?」 「你老要是敢伤我母,」我心念直斥:「我不自量力要斗您你老!」 我集中全神,金光与红光齐出,罩住全身与我母。 「好,我就叫你母受点苦,」他的惨绿光华大盛,相较之下,我的金光、红光只是莹火之光。 「您老敢撒野!」我叱叫,我结印,出动了向不敢用的五雷正法,这法我四年前试用,当夜,温哥华天空满布闪电,二十一条电树在我家周围天空闪闪,向来少雷电的温哥华出现这样的奇观,翌日新闻登出了头条,气象家无法解释大雪夜怎么会有二十多条闪电。 这一次,我结了印,念了真言,北面天空在几秒钟之内雷声隐动!闪雷飞跃! 「师尊!帝释!因提拉!」我高叫:「快来救孩儿和母亲。」 帝释的虹彩三重显现随即在夜空上面,金光像北极光般闪动,罩盖了巨魔的绿光,那金光是像瀑流一般的,像圆形的、巨大的罗伞,我知道师尊帝释来了! 巨魔惊退,绿光暴缩,临走,向我传念:「孩儿,你不该自恃神通,妄用「大白伞盖咒」去助人破因果,所以我才来惩罚于你,我知我不能伤你,唯有伤你母才叫你怕,其实我并非全怕你的五雷,我是护法正神,我做的是护法正事,那老和尚道行,我是一定要吸尽他的,你不能再多事,今天看帝释面子,我走了,希望你以后别再逞强,乱用神通干预因果!」 「我不敢了!」我下拜:「您老请吧!」 似梦似幻,似假还真,我睁眼一看,炷香未尽,天空依然睛朗,月明星稀,我不敢再念「大白伞盖咒」给那位大师,我拜谢了帝释, 那时是子夜三时。 我推开房门,看见母亲仍在熟睡,我心中记得神魔之言,我不敢睡,还有两小时就天亮了,要到天亮,神魔才不能再来。 我打坐念经,怎料疲极入睡,醒来已是清晨七时,昨夜经历的惊风骇浪都已了无痕迹。 我母亲在房内呼唤,我推门去看,她老人家坐在地下,不能行动,她的左脚忽然青肿了,病得不能动,她说在四点多的时候,不知怎样跌下床来,扭伤了足踝,她的嘴唇也裂了出血。 我心里有数,我知道是什么缘故,我在心中默祝,对神魔说:「请您老收法吧!我已经答应了您老,就断不再敢干预因果了!您老何必还要伤害我母亲?难道真要我与您老一拼吗?五雷正法纵奈您老不何,也还有我师尊帝释呀!」 退到九华山的神魔点头:「好,我收法,你母亲本来应受七天苦,我明天收法!」 我运用我的内力与一些医药为我母亲医治,可是这一天,她完全不能行走,须由我背扶,第二天,她才好了。 我打电话给R居士,将经历告诉他,我说我的事真也好,假也好,反正你师父的事我不敢再管了,你也不必多管了,不然,神魔会惩戒你的! R居士并不深信我的故事,谁会相信这种神怪故事呢?她那天晚上照旧用功,为她师父念「大悲咒」与其他咒,怎料果然出了事,我看见了神魔去警戒了她的详情。 次日她打电话告诉我:「昨夜全部房门忽然都关上了,怎么也拉不开!房子内发出好大的怪声,厨房冒出滚滚深红的浓烟,冲进内屋来,我们都吓坏了,推门又推不开!后来,推开了门,厨房却又没有火焰!哎呀!好吓人!现在我相信你的故事了!我不敢再逆天而为了!不敢再为师父强念密咒了!」 「R居士!」我说:「我们不知困果还可原谅,我们既知困果就不应恃强硬要徇私去破因果,密咒都是正法,但是,正法不是用来破因果,更不是用来助邪的!你师父他老人家空修了五十多年,仍然到头来自毁在三毒之首的「贪」念上!不肯将四众善财布施行善!我们恃神通去念密咒,助他破因果,就招了护法神魔来警告了?这件事岂不是一次大教训么?」 「因果律真是可怕啊!」R居士说:「我明白了,我要再尽一次心,打电话劝师父立刻将财产布施行善!叫律师来为他处理!」 「很好!如果他能悔悟改过,相信神魔会手下留情的。」 很不幸地,R居士的再次建议又被他的师傅拒绝了。 这件事的后果,读者必可猜得到,无须我再写下去。 上面我的惊风骇浪的与神魔斗争的事,对于全无超感或灵识经验的人来说,无疑是神话或幻境,但是,对于我个人来说,却不是那么荒谬!在我的感受上,它是真实的经历,这是无法磨灭的教训,这是无法传递给任何人的经验,我从此也不敢再自恃神通去助人做任何有违因果的事,倘若有任何人恃强去破因果,那就是要代负因果的,再有这类事,无论是天大面子,我也不再肯出力的了。 您就当这一段是神话小说吧!不过,那一夜上空的奇怪雷声闪电,与北极光般的虹光与金光巨大瀑流,都是有不少人看见的,新闻也报称这是温哥华从未见过的奇象。温哥华很少打雷,也难得见到北极光,而且,也没听说过北极有彩虹色与金光。 在灵识界,很多现象都不是只知物质世界的人所能知晓的。 R居士后来告诉我,那位大师是在九华山得病的,而且,大师亲口说看见一条有鱼鳞的魔怪在侵食他的元神,他认为是一条鱼精,但他看不见全部,只看到有鳞的一段。 我的经历是真?是幻?请各人自己去判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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