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贵惇与_抚边杂录_杨保筠

份会心布、台今心``七布、心当奋色月、台瑞吧`补、乡布、、卜令亡二令台弓、、,今色月吧`会心瑞、心浦、亡浦、召令台玲台睁、,今鹿浦`台渝台今今,色`卜污泞吧月、亡冷、,会召书、色月几亡端、杏今召今心浦、心月硬,幼黎贵悖与《抚边杂录》杨保药、,宁望岁弓吧岁宁心令亡`公必月、心儿心刁亡有亡巧心成、心病,、七刁亡月、七扁、七分亡布、、七布、今绍亡咤,士布、七布、.吕;卜出绍,心匀、黔宁心月、亡浦亡二寻亡月亡编、、,常心匕常心或,心军公、出布、亡儿心月、亡布,合月、黎贵悼,字允厚,一号桂堂,越南太平省兴河县延河村人。公元17加年(农历丙午年七月五日)生于官宦家庭。其父黎仲庶曾中进士,官至刑部尚书。黎贵悼自幼聪颖好学,博闻强记,年方十四,已读完四书五经、诸子百家。1743年十八岁时考中解元,在1752年的会考和殿试中均名列榜首,考中榜眼。故吴时仕称赞他“以文章冠世,三元及第。”〔1〕175落年,黎贵悍到翰林院任国史馆纂修,从此步入宦途。黎贵悼在世时,正值越南的北郑南阮两大封建割据政权对峙时期。他因才华出众,名扬遐迩,深得郑氏器重,先后担任过翰林院侍讲(1757),户部左侍郎兼国史馆总裁(1775)、(1783)、工部尚书(1783)等职。1760至1762年间,黎贵悼曾同陈辉谧率团出使中国,到过清朝都城燕京(今北京市)。公元1784年(农历甲辰年四月十四日)黎贵停在其母亲的故里河南省(今河南宁省)唯仙县阮舍村去世。黎贵悼是十八世纪时越南的著名学者,他一生勤奋好学,博览群书,学识渊博,著作丰瞻。据称其著作有五十部,〔2〕目前能确定出自其手的作品共十四部,它们是:、《四书略解》、《书经演义》、《群书考辨》、《阴鹭文注》、《北使通录》、《黎朝通史》(或作《大越通史》)、《黎朝名臣录》、《圣模贤范录》、《全越诗集》、《桂堂诗集》、《桂堂诗汇选全集》、《抚边杂录》、《芸台类语》、《见闻小录》。这些著作的内容极其丰富,涉及历史、文学、地理、哲学、医药、天文、农桑等各个领域,包括社会科学和自然科学的大量知识。《抚边杂录》是黎贵悼众多著作中最重要的作品之一。该书“载顺广二处事迹,凡山河、城邑、兵额、税例、人才、物产与南朝传袭、征伐、沿革之事,靡不详备。”〔4〕众所周知,阮氏封建割据政权持续近二百年,但因其属非法,正史中对其记载甚少。正是由于《抚边杂录》这部著作,才使后人对十七、十八世纪时越南中部和南部地区的社会、政治、经济、文化各方面情况能有较为详尽的了解。阮氏后人建立阮朝之后,由国史馆编撰的《大南实录·前编》、《大南列传·前编》、.《钦定越史通鉴纲目》等书,就曾参照《抚边杂录》中记载的史料。《抚边杂录》一书,成于公元1776年。当时,郑氏已利用西山起义之机,进军南方,攻占顺化(1775),阮氏南逃。这年春二月,黎贵俘奉郑森之命前往顺化,协助当地督帅兼镇抚裴世达处理政务。他在顺化任职期间,除了办理日常事务,还利用余暇,悉心“询访遗迹,寻阅旧例,搜访人才”,并且“随笔记之,遂成卷峡。”当年秋八月,黎贵悼在富春城朝阳阁完成此书,“名日《抚边杂录》”。〔5〕这部书共分六卷。卷首有黎贵悼本人作序,谈及其在顺化任职及编写该书的情况,提到他写此书的目的是使“在朝之君子,或有查考南睡诸事迹,欲以不出户庭而坐知千里,则此录亦可备一览云。”现对《抚边杂录》各卷内容作一简略介绍。卷一:t’)顷化、广南二处开设恢复事迹”、“顺化、广南二处府、县、总、社、村、庄、寨名数”。本卷以介绍顺化、广南二处的历史和行政设置为主、记载阮弃封建割据政权形成、巩固、发展和消亡的全部历史,记述越南历朝、特别是阮氏政权对占婆、柬埔寨和老挝的侵略与扩张,因此,它是研究越南南方历史和越占、越柬、越老关系史的重要参考资料。在本卷末,还详细记录了阮氏时顺化处2府(肇丰、广平)、8县(香茶、广田、海陵、富荣、登昌、康禄、丽水、明灵)、1州(南布政)882个村、坊、甲和广南处2府(奠盘、升华)各县所有总、属、社、村、坊、庄、寨、甲、邑、洲、族、蔓、褥的名称。卷二:“顺化、广南二处山川形势、城垒治所、道路津骚”。主要记录顺、广二处的地理,间或提及各地土产、税例及阮氏建立割据政权时在各地设立的边卡哨所等。作者还对照《乌州近录》,〔6〕比较了顺化处山川、海口、城池、异渡、寺塔在二百余年间的变迁。卷三:“顺化、广南二处公私田庄花洲数,征收粟米旧例总数”、“顺化、广南二处镇营诸司官属、职守、兵士旧例”、“顺化、广南二处人丁数额、阅选各项、拣选别数,分设军校旧例总数”。本卷所载,详细记录了阮氏时顺广地区的土地、租税规则、官僚机构、兵员设置,其内容极为丰富。它和本书第四卷的记载均为研究当时越南南部社会经济状况的宝贵资料。据记载,当时顺广二处的土地分为公田、私田、族幅、官田庄、官屯田等数类。公私田分三等,租税额均为“一等征粟40升,二等征30升,三等征20升”,还须另加“附钱”。顺化官屯田每亩的租金或1贯,或900文、600文、500文、330文不等,但一律要交100文“芙钱”。阮氏统治时期大力向南扩张,侵占了原属占婆和柬埔寨的大片土地,并在那里进行垦殖。为此,阮氏专“设农使司,以典补收新垦之田。”以1714年为例,“顺化八县开荒田共1510亩3高9寸,内有富荣之罗山坊官粮田8高13尺5寸,一等每高征粟10升,二等三等每高征5升;各县夏田246亩3高8尺4寸,虽分一二三等,一概每亩征30升,皆随年定价,收代纳钱;秋田枯土1249亩3高9尺7寸,不分等第,每亩征300(文),其外钱并收100(文)。”阮氏政权设置了庞大的官僚机构,各级官员横征暴敛,鱼肉百姓,给人民造成沉重的负担。本卷写道:“阮氏署置官属、青吏、乡长殆以千数,冗滥甚众,一切傣禄皆取于民,民何以堪?”卷四:“顺化、广南二处巡司,破湖市渡税例,金银铜铁税例,蹭运税例”。该卷系记阮氏统治时的各种赋税,并反映出其对外贸易的部分情况。据书中记载:,’j匝广二处,征催之利甚厚。”仅在1774年,当地的“源头潭市渡、竹签、口底诸税额至于为赋钱76467贯240文,为金14药8两3钱1分,为银145药2钱1分,犀角9座,与黄蜡、水油、龙藤、铁藤、橄榄灯、满堂灯、藤席、白蜜、海参、海盐、杂色货物,各以千百计,亦为多矣。”值得注意的是,在顺化、广南二处的税钱收入中,顺化仅为11222贯254文,余皆从广南征收而得,由此可见阮氏占据南方大片土地而使其在经济上得到的巨大利益。因此书中写道:“至前阮家,则攻取占腊太半,其民皆为编户,增立五府,租税甚多。”本卷还罗列各地以实物或货币形式交纳的各种公税、私税、礼钱,真可谓五花八门,名目繁多,闹得“人民怨噬”。此外,阮氏政权还从对外贸易中攫取巨额利润。以去当地贸易的中国商船为例:“上海槽到税例钱3000贯,回税例钱300贯,广东糟到税例钱3000贯,回税例钱300贯;福建糟到税2000贯,回税200贯,海南糟到税500贯,回税50贯。”’1771年,仅会安一港即向到港的16艘船只收取税金38000贯。卷五:“人才诗文”。以介绍阮居贞、阮光前、莫巧天赐、阮登盛、吴世磷等人的诗文、表章为主。对《河仙十咏》的咏唱有较详细的记载。在一些表章中,有不少关于越逞和阮民与清朝关系的内容。卷六:“物产风俗”。记载了顺化、广南各地的农、林、矿、渔各业物产和手工业状况,有许多关于手工业赋税方面的资料。《抚边杂录》成书后不久,黎贵悼即把它送给翰林院校理吴时仕阅读。吴对此书大加赞扬,并于1777年冬赴谅山督镇任前,亲自为该书作跋,称赞“是书其事博,其义精,其大旨又皆为施政立治之要,筹画于朝廷之上,而指示于千里之外,皆可于此书求之。”1815年,阮朝钦差山西镇协镇杨敏在任所见到此书,认为“内多旧典遗章”,故“即付抄录”,并作按语,对阮朝建立后顺化、广南一些地名的变更作了简略考证。《抚边杂录》长期以抄本流传于世。1896年阮朝国史馆清查藏书,并于1900年编成《大南国史馆藏书目》,在“杂书写本类”中提到“《抚边杂录》五卷,由原欠壹卷”,可见当时官方收藏的写本已佚一卷。后来出版的刻有“古学院藏板”字样的刊本即缺第四卷。笔者见到过的几种写本中,有的也缺少这一卷。《抚边杂录》有两个越译本。1964年,河内科学出版社出版了经过校勘的六卷本,未附原文。1972年,当时的南越伪政仅文化部译述委员会根据“古学院藏板”本翻译此书,并据其它写本补入第四卷,合成六卷本。印行时分上、下两册,书末均附有汉字原文的影印件。但该本阔漏、错误之处甚多。如第一卷末珊去了记载顺广二处所有府县村坊名称的部分;第三卷漏掉了有关广南地租及兵员情况的全部内容(其篇幅约占该卷的二分之一)。〔1)嵘抚边杂录·跋》(2〕越南社会科学委员会:咤越南历史》,中译本,北京人民,1977年版,第490页。(3〕《历朝宪章类志》,卷四十二,“文籍志·经史类”〔4)嵘历朝宪章类志》,卷四十五,“文籍志·传记类”〔5〕本段引文均见。《抚边杂录·序》〔6〕莫氏时杨文安著,约成于1555年,主要记载顺化地区的地理、物产、赋税、官制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