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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醒来时,我的肩膀

2018-09-05 7页 doc 20KB 9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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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醒来时,我的肩膀当我醒来时,我的肩膀 当我醒来时,我的肩膀、手臂和手都完全轻松自由了。皮下的肿块--我的医生称之为钙肿块--仍在。但几个月来,我第一次能毫无困难地动我的肩膀。我也能伸进我的裤袋。我面部皮肤有些面皲,连同发作了三周的痉挛,也都消失了。 在结尾时,苏补充说:"当然,梦我只是那起动力。我的内我一直知道该怎么做。或许它只是忘了如何维持一个整齐的档案~" 在此,赛斯有没在梦里对苏讲话并不重要。重要的是,由于一个梦,症状消失了。她曾担心那症状,而向她的内我求助;而那个梦是她的答案。当然,苏的无意识很可能采取了一个权威人物的样子,以使...
当我醒来时,我的肩膀
当我醒来时,我的肩膀 当我醒来时,我的肩膀、手臂和手都完全轻松自由了。皮下的肿块--我的医生称之为钙肿块--仍在。但几个月来,我第一次能毫无困难地动我的肩膀。我也能伸进我的裤袋。我面部皮肤有些面皲,连同发作了三周的痉挛,也都消失了。 在结尾时,苏补充说:"当然,梦我只是那起动力。我的内我一直知道该怎么做。或许它只是忘了如何维持一个整齐的档案~" 在此,赛斯有没在梦里对苏讲话并不重要。重要的是,由于一个梦,症状消失了。她曾担心那症状,而向她的内我求助;而那个梦是她的答案。当然,苏的无意识很可能采取了一个权威人物的样子,以使有关攻击性的资料以最大的冲击力传了过来,而用赛斯做为名义上的头头(如果你想要相信赛斯是我无意识的产物,那么你必须承认,对别人无意识的目的他颇有帮助,并且对他们具有一种真实性,与他和我的关系无干。后来的例子将使这一点很清楚)。 赛斯会称苏的梦为一个治疗性的梦,而他用了许多堂课来谈梦与健康,以及它们之间的关系。不过,在我们研究治疗性的梦之间,我们有必要了解,我们为什么会有症状。生病有没有明确的理由,照赛斯说,答案是"有"。 谈疾病和行动 (摘自一九六五年六月二十三日第一六四节) 疾病可被视为阻碍性的行动,代能量的实际阻塞,行动转入对此人格而言并非最有利的管道。能量显得是浓缩的,并且转而向内,影响了整个系统。它们代表分枝;除了从形成人格架构的其他行动的观点来看,否则疾病本身并不必然有害...... 实际上可为人格利用的某部分能量,被消耗在维持这阻碍行动或疾病上。那么,很显然,能被用在对人格系统做为一个整体较为有益的行动上的能量便较少了。 按照在疾病背后原始肇因之起动力及强度,情况有种种不同程度的严重性。如果起动力很强大,那么阻碍性的行动会是比较严重的,为了其自己的目的阻塞住巨大的后备能量。它显然变成了人格的心理结构、身体、电性和化学结构的一部分,甚至多少侵犯到梦系统。 (在此赛斯解释了许多人常觉奇怪的事:如果疾病是有害的,而我们也知道,那么为什么健康不佳的状态有时候留连不去,) 有时候,疾病被人格暂时接受为自己的一部分,而这即为其危险所在。它不仅是象征性地被接受,而我也不是以象征性的说法在说。疾病往往相当真实地为那人格架构接受为自己的一部分。一旦发生了这事,冲突立刻开始发展。"自己"不愿放弃它自己的一部分,既使这部分在作痛或处于不利之境...... (这有严重的涵意。显然,治愈一种疾病最容易的时间,是在它被接受为自我形象的一部分之前。赛斯在这节里继续解释征候的持续,及我们为何接受的其他更深层的理由。) 首先,疼痛虽令人不快,它却也是由与加速的意识边缘相擦而熟悉自己的一种方法。任何一种升高了的觉受,不论它是否舒服,对意识都有某种程度的刺激性效果。即使当这刺激可能是令人屈辱的不愉快,心理架构的某个部分却不分青红皂白地接受它,因为它是一种觉受,而且是个鲜明的觉受。这种对于痛苦的刺激甚至也予接受是意识之本质的一个基本部分,并且是个必要的部分。 甚至从这样一种刺激的一个迅速而自动的排拒或退缩,在其本身,也是意识认识它自己的一个方法。自我或会企图逃避这种经验,但行动本身的基本天性是认识它所有面向的自己。以一种很深的说法,行动并不分辨快意和痛苦的行动。 这些分辨在后来才在发展出的另一个层面出现。但由于人格是由行动组成的,它在其内包含了所有行动的特性。 (赛斯继续描述形形色色的意识对痛苦的刺激反应的方式,最后宣称:在最深的细胞层面,所有的觉受的刺激都即刻地、自动地,并且快乐地被接受,不论其性质为何。在这层面, 并不存在着对威胁的体认。"我"的分化尚不够明确到会害怕毁灭。) 在此,行动认知它自己,并且体认到其基本的不可摧毁性。它不怕毁灭,因为它也是新行动将自其中演化出来的毁灭的一部分。 具身体结构的复杂人类人格已演化出一个高度分化的"我"意识,它的特性原本就会企图保持"本份身体"的明显界限。为此之故,它必须在行动之间做选择。 但在这圆熟的完形(gestalt)之下的,是它存在较单纯的基础,而的确包含了对所有刺激的接受,非如此则不可能认清身分。没有这种接受,身体结构绝不能维护住它自己,因为其内的原子和分子经常接受这种刺激,甚至欢喜地忍受它们自己的毁灭。它们在行动内觉察到它们自己的与之分离,以及它们在行动内的实相。 现在你们该了解为何甚至阻碍性的行动也能被人格如实接受为它自己的一部分,以及如果想获得任何进步的话,为何必须要努力怂恿人格去放弃它自己的一部分。 不过,我们也被人格的几个特性所助,就在于它是一直在改变的,而其弹性会很有益。我们只不过想改变人格的能量移动的一些方向。人格必须了解,一种阻碍性行动对整个结构来说,是一种困苦,而且自己的这个特定部分对原始人格而言并非必要。接受这阻碍性行动的时间越久,问题便越严重。 (但疾病有没有可能达到一个好的目的呢,照赛斯所说,是可能的。) 人格的整个焦点可能由建设性领域转变为将主要精力集中在疾病的地方。在这种情形,疾病往往代表一个新的使之团结的系统。如果人格的旧团结系统损坏了,疾病,被用为一种暂代性的紧急措施,可以维持住人格的完整性,直到一个新的建设性的"团结原则"取代了原来的。 在这种情形,疾病不能被称为一个阻碍性行动,除非在目的已达后它仍滞留不去......即使在那时,你在未知全部事实时,也不能遽下判断,因为疾病仍能给人一种安全感,被留在手边做为随时可用的紧急设备,以防万一新的"团结原则"失效时可用。 "团结原则"是成群的行动,人格在任何特定时候以之为中心而形成。当行动被允许无阻地流动时,这些原则通常相当顺畅地改变。当行动不被允许跟着人格已演化出来的表达模式可管道而表现时,那么便发生了能量的阻塞。 这些必须被理解为,疾病不是与人格分开的什么东西,却是变化中的人格的一部分。它们往往指出内在问题的存在。它们往往有暂时的作用,引导人格离开其他更加严重的麻烦。在此我并不是说疾病是好的。我说的是,疾病是组成任何人格的行动的一部分,因此它是有目的的,而不能被视为是外来的侵略。 在这特定的一节里,赛斯描述疾病为行动的一部分,但,如他明白指出的,这并不意谓着含有对心理或心灵价值的任何否定。不过,行动的性质是重要的,因为赛斯声明: 人格是同时性的行动;它是由层层相因的行动所组成的。其一部分意识到它觉察自己为行动的一部分,而另一部分则试图置身于行动之外,袖手旁观。这个企图形成了自我,而自我本身也是行动。 如果疾病是由外面被扣到行动或人格上,那么个人会是在外在因素的掌控之下,但事实却非如此。人格是受到外在因素的影响,但以最基本的说法,它选择那些它会接受的行动。 一个疾病能被拒斥,生病的习惯能被拒斥。当行动被允许自由流动,那就不会发生对行动神经质的拒斥......所有的疾病几乎总是另一个行动未能被贯彻的结果。当被抑制的行动的路线开放了,途径开放了,这种疾病自会消失。不过,那被阻挠的行动也许是个会招致灾祸的行动,却被疾病阻止了。 让我们来想一下苏的症状,照赛斯的说法,那症状是被爆炸性的、被压抑的攻击性引起的。苏自小被教以去压抑情绪,但如今到了非表达不可的时候。她想出手攻击却觉得不应该,而被否定的行动随之压抑住一般而言会出击的右臂的机能。按照赛斯的说法,甚至钙质的沉 积也是存积在身体里的受压抑能量的累积。 在她的梦里,苏被给予了资讯,告诉她如何去释放和创造性地利用这能量。虽然她清楚地记得这梦,并且立刻看到其结果,那资讯却没被给予有意识的自己(甚至在梦的戏剧里也没给予),而是给了与身、心机制更密切相关的其他层面。结果手臂和肩膀有了完全的活动力,但仍留下一些由钙质沉积引起的疼痛。 在一九七0年五月十二日,作那个梦的几周之后,苏有了另一个跨越作梦与醒时实相的治疗性经验。她正在看一本谈艾德加.凯西(Edgar Cayce)一生的,她的肩膀便开始痛起来。她突然有个行动,翻查那本书,找到她先前注意到谈及给滑囊炎的肩部瑜伽操的那一段。当她读这一段时,她听见一个声音大声说:"放湿的茶袋上去。" 她吓了一跳,抬起头看。那声音听起来几乎象是来自一个收音机。它又说:"放湿的茶袋上去。"苏写道: 因此我去拿了些茶袋,觉得太可笑了。我奇怪是否该把它们直接放在肩膀上,或垫一块毛巾,而那声音说:"直接的。"我脱掉上衣,躺下来,把茶袋放在肩关节上面。 "低一些。底下才是问题所在。上面只是露出头的。"因此我翻过身,将茶袋移到下面,而突然间,我调准到我脑袋里进行的一个对话。有两个声音,一个比另一个略大声,在讨论这事。 "要放多久,"第二个声音问。 "半小时。"第一个声音回答。 "多少天," "每一天。应该只要花六天,但必须更清楚地了解状况。六十天。" 在这时,我开始觉得困了。"放松,"大声的声音说。"放松食指,放松双腿。让血液流通。吸入生命,呼出毒素。" 我打了十分钟瞌睡。当我醒过来时,痛已消失。我一直在做瑜伽操,并用茶袋,而痛没有回来。 两周后,苏在半夜被同样的两个声音吵醒了。"现在情形怎样,"第一个声音问。 "好多了,"第二个声音回。"瑜伽练习在修补影响到肉体系统的效应。她也在学习别将攻击性导引到肩膀上。" 在治疗了六天之后,所有的疼痛都消失了,钙质肿块也没了。自那时起,在少数几次压力大的时期,苏的肩膀会不舒服,但她学会了,只要重读最初的赛斯梦,立刻会使肩膀再度恢复正常。这些经验是极有价值的,并且产生了不可否认的结果,并且只要苏容许情感能量正常释放和表达,效果都可持续下去。 照赛斯所说,健康不佳主要是破坏性的思考和感受模式引起,它们直接影响身体是由于它们落入的电磁系统内的特定范围。举例来说,并非坏的健康先发生,结果产生不健康的思维,而是其反面。赛斯宣称: 疾病的治疗主要必须藉由改变基本的思考习惯。除非做到了这点,否则毛病会以不同的扮相一而再地发作。不过,身体有能力治疗它自己,而该给它每个机会去这样做。 在大多数情形,(朝向治愈的)刺激来自自己的更深层面,在那儿它们可以被转译成个人潜意识能用的方式。在这种例子里,这些感知可以找到通达自我的途径,以灵感或直觉性思绪的样子出现。 许多这种直觉是在人格离了体时或在梦境里出现......任何思绪的影响是相当精准明确的,并且是由于它本身的电磁性身份之本质而发生作用。肉体运作于某些电磁模式之内,而其他的电磁模式则对肉体发生不利的影响。不论是好是坏,这些影响改变了细胞的实际分子结构,则由于引力法则,习惯性的模式将会起作用。那么,一个破坏性的思绪不但对有机体的现状有危险,并且就"未来"而言也有危险。 再次的,苏的"声音"是否属于确定的无形体幽灵,或它们是否是治疗性幻象被用来令她 的意识心印象深刻,并没什么区别。反正它们给她的指引和教导有用。在近来一次ESP班上, 我们正在讨论这事时,赛斯透过来说,他在那个梦插曲里真的和苏沟通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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