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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亦非的“梦”与“非”[文档资料]

2017-12-30 5页 doc 17KB 9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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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亦非的“梦”与“非”[文档资料]梦亦非的“梦”与“非”[文档资料] 梦亦非的“梦”与“非” 本文档格式为WORD,感谢你的阅读。 根据麦克尤恩的叙述,让一张纸消失前,必须在这张纸上用刀裁出一个小口。这是一个通往秘密的途径。在探寻《没有人是无辜的》这一文本的密码时,我试图以“梦亦非”这三个字为向导。 梦亦非首先是一个诗人,一个具有史诗情怀的诗人。在清醒的人当中,诗人是最接近梦的状态的一类人。他们可以睁着眼睛梦游,这是他们的秉赋。而梦的状态会通过其语言外化。梦亦非在写《没有人是无辜的》时,将这种状态代入到了小说里,他让小说的语言飞了起来。很多人在小时候大...
梦亦非的“梦”与“非”[文档资料]
梦亦非的“梦”与“非”[文档资料] 梦亦非的“梦”与“非” 本文档格式为WORD,感谢你的阅读。 根据麦克尤恩的叙述,让一张纸消失前,必须在这张纸上用刀裁出一个小口。这是一个通往秘密的途径。在探寻《没有人是无辜的》这一文本的密码时,我试图以“梦亦非”这三个字为向导。 梦亦非首先是一个诗人,一个具有史诗情怀的诗人。在清醒的人当中,诗人是最接近梦的状态的一类人。他们可以睁着眼睛梦游,这是他们的秉赋。而梦的状态会通过其语言外化。梦亦非在写《没有人是无辜的》时,将这种状态代入到了小说里,他让小说的语言飞了起来。很多人在小时候大概都有这样体验:梦见自己一脚踩空了,打了个激灵惊醒。父母拍着我们的肩膀说那是在长大。这一激灵就是飞翔的快感,或者各种与飞翔有关的快感。梦亦非的语言一定程度上让人获得这种愉悦体验。《没有人是无辜的》是诗歌语言的方式,在断句上故意留下模糊地带,如同梦境中两个画面的过渡不甚清晰了然,但也有一定的内在节奏。如果不被惊醒,这个梦就会绵延不绝。作者甚至考究到语句的长短搭配,以便达到音乐的效果。 除了语言,还有结构。梦的结构是什么样的,至少它应该不是完全以线性呈现的,而是交互的,网状的。《没有人是无辜的》在文本结构上,恰恰对应了这种关系。 全116节,每一节又分成三部分。每节第二部分结尾的词是下一节第二部分开头的词;还有,每节第三部分的论述中都会产生一个问题,而这个问题在隔一节的下一节第三部分找到。断断续续却又顾盼勾连,这不是作者的哗 众取宠,是有意味的安排,梦的意味。有个美学论断认为“艺术是有意味的形式”,要让形式有意味,必然是出于艺术的必需,而非一厢情愿的要求。 此外,小说每一节的第一部分是以于同志的视角来叙述,而于同志的叙述是依靠他垂死前的记忆来完成的。记忆与梦多么相似,连同它们的不可靠性。因为经历者总会不可避免地融入主观言说的成分。于同志记忆中的革命运动以及碧城是否真正持存过,等读完全书,我们不禁疑惑起来。毕竟,于同志这一命名的符号特征如此明显,当这一客体的可靠性都遭到疑问时,他的记忆是否可靠呢,或许,读者仅仅在梦亦非的催眠术中潜入了于同志的梦境。在梦中,一切是可知可感的;梦醒后,一切却扑朔迷离起来。 “在那做梦的人的梦中,被梦见的人醒了。” 在这里,我宁愿把“非”理解成一个动词:否定。对小说本身的否定,对语言惯性的否定,对历史记忆的否定„„ 一贯以来,我们心目中的所谓经典地位向来是被托尔斯泰、巴尔扎克、巴金、茅盾们人占据的。这一路作家的创作追求现实主义和宏大叙事,这是不言而喻的。他们强调“真”,他们告诉读者,“我”和都是真的。而到了马原余华格非等中国先锋作家手里,他们开始强调“假”,“我”和故事都是假的。马原跳出文本喊了一嗓子:我就是那个叫做马原的汉人。而到了梦亦非这里,他强调“虚”,虚到连作者都找不到了。在《没有人是无辜的》中,我们听不到作者的声音。即使有,也是假托他者之口。 梦亦非眼里好小说的标准是,作者至少要为读者提供一些新鲜的语言和写作方式。这是作者的义务,也是小说的任务。昆德拉认为,发现唯有小说才能发现的问题是小说存在的意义。我同时认为,实现唯有小说才能实现的达是小说的方式。就像做梦不能产生面包那样,小说肯定是无法承 担“经世”“载道”之类重任的,如果一部小说能给我们提供一种陌生的审美体验,那也足够了。 在小说中嵌套小说或者在小说中谈论小说已经不新鲜了,我们称其为元小说或元叙事。有很多人成功或不成功地这么实验过。对于《没有人是无辜的》,元叙事成为必要,作者必须借助这样的手段制造叙事上的烟幕弹,让一个文本隐匿于另一个文本,在互文性的模棱两可中才有可能达到叙述本身的虚无。 “非”还表现为对语言习惯的否定。语言是我们遭遇世界的方式,我们只有通过语言来理解世界,语言表达了人与世界的关系。但是,随着我们越来越熟练着掌握语言,我们在表达世界的过程中找到一种语言模式,并将其固化。一方面确保了表达的流畅,另一方面却促成了表达的堕落。《没有人是无辜的》无情地拒绝了比喻和形容词。不得不承认,比喻是语言表达的捷径,它像一束光一样将一件事物照亮,让接受者一目了然。而这在一部试图通向虚无的小说里显得过于直白,因而,比喻成了一种危险的修辞。 包括形容词甚至成语,其实都构成我们语言习惯中的惰性。想要提供一种新鲜的语言,就需要还原到最基本的语言单位――语素。在小说里,梦亦非打破惯例刻意为自己设置了诸多规则与障碍,他让一个词以更为间接的方式抵达所要描述的对象。如果形容一朵花鲜艳,在这里,鲜和艳是两个语素,他就要找到一种表述兼具鲜和艳这两个语素的语义功能,他会这样说:花瓣上露珠在滚动,这朵花照亮了清晨。 被怀疑与否定的,还有历史的严肃性。在昆德拉《生命中不能承受之轻》中,曾作为妇产科医生的托马斯因压力辞职后,扛着擦窗户的拖把穿过大街,他与女人们挤眉弄眼开着玩笑。他将运动的重消解于个体的轻当中。《没有人是无辜的》也写到革命和运动,同样对这种属于重的命题进行了轻处理,不同于昆德拉牧歌式的轻,也不是国内类似题材 中常见的习惯性控诉与忏悔。梦亦非将革命运动分解于个体记忆的碎片中,但在运动的年代,个体的丰富性已然被时代单一化了,每个人的记忆是那么惊人的相似,以至于个体记忆就等同于集体记忆,而集体记忆可以由于同志的个体记忆来代表。 小说中,作者借昆德拉之口说,修辞是看世界的方式,是世界藏身的裂缝。而历史的单一化也是修辞。在这场修辞的雨中,无人幸免都被打湿。所以,没有人是无辜的。 最后是碧城,它是否作为一个实体存在过呢, 如果小说文本是一个足球场,那么,在前半场直至中场、后半场,作为观众的读者有信心认为碧城是一个强大的存在,是小说生长的场域,也是运动开展的场域,更是历史记忆的触发的场域。作者一路盘带,越过重重障碍,碧城这个球被临门一脚踢进了虚无。根据小说的叙述是:“捉影人在生平最后一次捉影时从南门码头落水死于都柳江中,弥留之际他发现那座碧城不在别的地方而在都柳江底的水中,水中保持着原来那座碧城的模样与生活与人们的回忆,与岸上那座不一样虽然从岸上看上去只是它的影子。”我们显然没有之前那么自信了,动摇,犹疑。 李其飞是对李奇飞的否定,死亡瞬间里的于同志是对运动中的于同志的否定,鬼师卡朗修改记忆后是对修改前的否定。非,即否定,它否定了这么多,但没有否定否定本身。只有实体才会被否定,那些没有存在过的事物不会被否定。卡尔维诺的《睢人三十年》最终没有完成,没人能读到;存在于每个碧城人记忆中的历史,不会写出来;而那座水下的碧城,只有捉影人见过,他已经溺水死了。 “亦”是一个巧妙的衔接,意味着重复和循环。如果没有“亦”,“梦”和“非”只是两个孤立的词语。 梦是虚幻,非是否定,所谓“假作真时真亦假,无为有处有还无”。 语,亦雨,亦欲。这三个同志都是于同志,它们交互辉映,彼此成为对方的影子。 海德格尔在《词语》这首诗时引用了末尾两句:词语破碎处,无物存在。他说,词语的运作突现为使物成为物的造化。词语于是作为那种把在场者带入其在场的聚集而灼灼生辉„„词与物,以一种隐蔽的、几乎未曾被思考的、并且终究不可思议的方式相互归属。 “接近尾声时,记忆中的形象已经消失;只剩下语句。语句,被取代和支离破碎的语句,别人的语句,是时间和世纪留下的可怜的施舍。”是的,这是别人语句,又是博尔赫斯的语句。这个已逝的阿根廷老头,隔着遥远的时空抽了我一记响亮的耳光。 这耳光不会消失,因为从来没有发生。 感谢你的阅读和下载 *资源、信息来源于网络。本文若侵犯了您的权益,请留言或者发站内信息。我将尽快删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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