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买故衣的女人

2017-09-27 5页 doc 17KB 26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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买故衣的女人买故衣的女人 买故衣的女人[原创。短篇小说] 2008-07-22 21:42:43| 分类: 小小说 | 标签: |字号大中小 订阅 黄色的餐桌,白色的酒杯,倾斜的绿色酒瓶,斟满红色液体的酒杯,“康乐酒家”四字……五光十色的霓虹灯如此循环地变幻着这些图案,招徕着来往过客。我盯着这霓虹灯图案已多时。我闭上眼睛,可以准确无误地判定这霓虹灯当时出现的图案。但它已失去了对我诱惑的魅力——我刚光顾这家酒店。金奖白兰地不敢染指,民权葡萄酒可以过瘾。一瓶“红葡萄”下肚,双颊绯红,似醉似醒。点一曲卡拉OK,引吭高歌。惹得整个餐厅的男同...
买故衣的女人
买故衣的女人 买故衣的女人[原创。短篇小说] 2008-07-22 21:42:43| 分类: 小小说 | 标签: |字号大中小 订阅 黄色的餐桌,白色的酒杯,倾斜的绿色酒瓶,斟满红色液体的酒杯,“康乐酒家”四字……五光十色的霓虹灯如此循环地变幻着这些图案,招徕着来往过客。我盯着这霓虹灯图案已多时。我闭上眼睛,可以准确无误地判定这霓虹灯当时出现的图案。但它已失去了对我诱惑的魅力——我刚光顾这家酒店。金奖白兰地不敢染指,民权葡萄酒可以过瘾。一瓶“红葡萄”下肚,双颊绯红,似醉似醒。点一曲卡拉OK,引吭高歌。惹得整个餐厅的男同胞魂不守舍。“哈,贵妃醉酒~”一句戏言,惹得我自我陶醉,想象着自己醉酒的丽姿。开心地笑着,趔趔地奔离了康乐酒家。 冷风一吹,酒醒了许多。我孤孤单单地靠立在立交桥的水泥栏杆上,呆呆地望着这幅霓虹灯图案。我好像失去了点儿什么,但一时又想不起来。脚下呼呼开过的汽车,头顶隆隆驰过的火车,眼前匆匆来往的行人,都好像离我十分遥远。我只是毫无意识地望着。忽然,我感到一种莫名的委屈,竟抑制不住自己的感情,呜呜地大哭起来。 我委屈。丈夫北国戌边,每年与我相聚一次。其余时间只好“千里共婵娟”。看到别人成双成对地逛公园,进舞场,我妒忌得真想把那女的推一边去。不过请你相信,我还没有坠落到勾引男人的地步。我开始到舞场去,把对丈夫的情思寄托到舞伴身上。但我虽然风韵犹存,毕竟是徐娘半老,终究不是年轻姑娘的对手。我进美容院、纹眉、割双眼皮、涂口红,浓妆艳抹,想以此增加与姑娘们竞争的资本。但是,“水涨船高”,我仍然败走麦城,于是,就到酒馆来“找乐子”…… “哎,大妹子,莫哭,莫哭~有啥不顺心的事,能对我说吗,心里有气,说出来就好了。莫再哭了,小心哭伤了身子。”一个亲切的声音在我耳畔萦绕;一双温柔的手在摇晃着我的肩头。我从指缝中偷眼瞧去,是一位留着齐肩短发的中年妇女。不用问,看衣着就知道是个乡巴佬。我不理睬她,依旧哇哇地哭。而她却不知趣,仍旧“妹子,妹子”地叫。 “滚开~我哭我的,关你屁事~滚~”我用力一推,把她推了个趔趄,我自己也差点儿跌倒。如果不是护栏挡着,恐怕要飞扑直下汽车道了。 那女人望了望我,走开了。 经这么一折腾,我胃里开始了翻江倒海,什么滋味都有。我想吐,想把肚子里的酒菜,不,连肠、心、肝、肺统统吐出来。吐个一干二净。只剩下一个空壳,对,一个空壳~ 干,干,口渴得利害。恍恍惚惚,我觉得自己躺在干燥的沙滩上。火热的太阳直射在我身上。不,直射进肚子里。心热得要命,口渴得要命。我下意识地舔 着自己的泪水。突然,下雨了。大雨如注,直往我口里灌。我贪婪地喝,喝。慢慢地,胃里风平浪静了。浑身困乏极了。象散了架子似的。 “大妹子,大妹子,你醒醒。” 怎么,还是那女人的声音?她不是被我骂走了吗,我吃力地睁开眼睛,看到的是张挂着泪珠的脸。这张脸,除了那双美丽的大眼睛里残存着青春的痕迹外,挂着几多憔悴,几多忧愁,几多慈祥。满脸的沟沟壑壑,写着“饱经风霜”。 “你可醒了。”她出了口长气。对躺在她怀中的我说:“大妹子,再喝几口吧。这是浓茶,醒酒。”说着,又喂了我几口。此情此景,使我想起了远在乡下的妈妈。我禁不住鼻头一酸,又落下泪来。 “别哭啦,”那女人替我擦着泪氺,“我去茶摊把茶杯退掉,送你回家。”她把我轻轻扶起来,拿着三个空杯走了。 盛情难却。好在我家距此仅有百米,就成全她的好心,让她送我回家了。 受人恩惠,自当回报。尤其是象这样素昧平生的好心人。这女人虽然衣着整洁,却是一身洗得发白的旧衣。想必经济上并不寛裕。我无心问她身世处境,更无心与其深交。只想付钱报恩,打发她一走了事。我拿出100元钱,对正在打量我房间的她说:“大姐,今天多亏你帮助我。这是我的一点儿心意,请你收下。” 谁知那女人转身一看,轻蔑地哼了一声,又转过身继续打量我的房间。看她那穷酸样儿,我突然想想了初进荣国府的刘姥姥。一种鄙视和厌恶情绪油然而生。现今这社会,为了钱玩什么花样的都有。嫌少,敲竹杠敲到姑奶奶头上来了。再不相识,一分钱也没有~我决定来个敲山震虎,让她自己一走了事~“这位大姐,我还不知道您住哪道街呢,” “茶社。” “怎么住茶社,在哪个单位上班,” “我是乡下人。在这里买故衣。”声音不亢不卑。不但没有回头,而且竟在我的书架前站了下来。 我压住心中的火气,又问:“买故衣一天能赚多少钱,” “说不准。有时赚个三十二十的,有时也不赚钱。”她仍然没有回头,抚弄着架上的书籍。 一个臭买故衣的,在我面前摆什么谱,我尖刻地说:“三杯茶水,送了百米远。给你一百元。低得上你买一个礼拜的故衣吧,你要是看那些破书值钱,就白送给你去卖掉~一个要饭的我还给个三块五块。何况你——也算是对我有恩吧~你要是知趣,拿上钱就走人,身份证我也就不看了,恩人嘛~” “你——”她突然转过身,脸气得发白:“你看错人了~看看,你看的是啥子,~”她把封面上有裸体女郎的杂志摔在地上,用手指着书架:“海明威、巴尔扎克、高尔基、托尔斯泰……”这么多名著你让灰尘覆盖,却看些乌七八糟的东西,怪不得你……钱,我一分钱也不要。只想请你睁开眼睛看清前面的路,哪是平坦大道,哪是悬崖绝壁~人活着就要象个人~”话音一落,她一边掏手帕擦眼泪,一边摔门而去。掏手帕时带出一张折叠的白纸飘落地上,她全然不知。我想 骂她的话还没来得及出口,她已连脚步声也消失了。弄得我一肚子气无处发泄:一个臭收故衣的女人也配教训我,也配淡海明威,高尔基,!走了好,一百元不要白不要,不识抬举的乡巴佬~ 我站起来锁门。出于好奇,我打开了那女人遗落的白纸。“杭州大学信筏”的大红字样闯入我的眼帘,原来是一封信。信中写道: “妈妈: 我的好妈妈,您的信我已阅过数遍,您的意见是中肯的。我也理解您对文学的苦衷。您写的《釵头凤》我已会背诵。妈妈,儿我背给您听:„黑粗手,黄连酒,满腹经论何所有,鸿运落,春梦破,心血耗尽,功名未获,错,错,错~笔已旧,人徒瘦,此生枉被文字诱。青春过,幸福没,劝彼来者,休恋创作。莫,莫,莫~?对吧,妈妈。儿子不瞒您。但是,您的儿子仍恋创作。妈妈,您别伤心,并非儿子不听您的劝告。您的创作之路之所以没有成功,是由时势、经济、家庭多方面因素造成的。而我,却有比您优越十倍、几十倍的条件。中国的文学,虽有鲁迅、矛盾、老舍等老一代文豪和近代一大批文学家出现,但当今社会的纯文学却处于窒息状态。所以,儿才决心从事文学事业。 妈妈,苦命的妈妈,您能原谅儿不听您的劝告吗,为我那多病的爸爸,为我这上大学的儿子,您做出了多大的牺牲,付出了多大的代价呀~妈妈,每当我看到收故衣的妇女,或是收破烂的乡下人,我就想起了您。我仿佛看到您为节省住宿费而蜷缩在候车室过夜;仿佛看到您遭受势利人的白眼和侮辱~我的好妈妈,儿的心就象刀剜一样疼痛~我哭,哭得泪干喉哑,我恨,恨我无力供养自己上学,害得我苦命的妈妈风餐露宿,遭人白眼…… 妈妈,我的好妈妈。请您不要过分刻苦自己。艰苦岁月,已使四十多岁的您变成了老太婆。儿心何忍啊~现在,国家已为我发放了无息贷款。我也找到了份临时工作。每个星期日到车站去当装卸工。工钱每天可挣十几到几十元。这个假期我不回去了。我可以挣一份可观的收入,可以自己交学费了。妈妈,请您不要再外出了,在家过几天安稳的日子,享享天伦之乐吧~妈妈,请听儿子的忠告吧~要不,儿的血液也将会变成泪水流干的,儿也会毫不犹豫地离开这高等学府……” 我实在看不下去了。泪水模糊了我的眼睛,我的手颤抖着掏出手绢,慢慢地走到书架前,轻轻地用手绢拂着上面的灰尘。买故衣女人那挂着泪珠的脸,一个面目模糊的青年的泪脸,在我面前交替出现,晃动,晃动……我终于抑制不住自己的感情,放声大哭起来。任泪水像放开闸门的泉水,肆意奔涌~我哭,为我自己;我哭,为那未曾谋面的大学生;我哭,更为那买故衣的女人。我哭得好痛快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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