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一个变心的男人用洋葱来形容最恰当(青葱土冲)
“现在连线给特派记者,结平记者,”
“是,我是特派员记者结平。这里就是不断传闻有山妖出没的现场,各位观众可以清楚的看见,一路上随处可见的小型动物遗骸,茂密的树枝上还挂着许多惨遭毒手的鸟类死尸,森林里一片的狼藉,不能单用可怖来形容的~附近的居民都暂时的搬离了住所,也希望有关单位能够来重视并调查相关的责任归属问题„„”
啪滋。
电视机前的冲田半躺在暖炉桌下,嘴里咬着仙贝,极其无聊的看着新闻,最后打了个哈欠把电源给关掉,心里嘟哝了几句,约莫听起来像是“最近的新闻都没题材了吗,居然搞个自导自演来自娱娱人”之类的。
正要拉起颈边的眼罩从容的入眠,旁边正在保养爱刀的土方不禁念了他几句,约莫听起来像是“最好永远都别醒来”之类的。
冲田低低的自言自语,约莫听起来像是“土方先生真的有渐趋老化的现象,越来越像个喜欢整日观赏花盆的中年欧吉桑一样闲闲的擦刀。土方你去死吧。”
然后某人又动了动唇形,约莫听起来像是“冲田你才去死吧。”
“不土方先生才应该去死。”
“不不冲田才最应该去死。”
“不不不土方先生才更应该去死。”
„„
就在这样极其没营养的对话中,和室的门忽然”碰”的打开了。近藤的激动大喊,划破了真选组的往日宁静。
“阿年,总悟,大事不好了啊啊啊啊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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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连线给特派探员,美乃滋探员,”
“是,我是特派探员美乃滋。这里就是不断传闻有山妖出没的现场„„喂,你说谁是美乃滋探员啊,而且对话内容不能重复,不然会有人开始怀疑作者在拖字数的~”
冲田一手捂住口鼻,一手拿着小型收发无线电,里头传来另一端土方接近暴走的声音。这次的任务很难得的让真选组全体出动,目前情况分成了两队走,一队由土方和近藤领导,另一队则由冲田领导,分别展开行动来增加搜索的进度。
“搞什么啊„„为什么非得为了搜捕山妖而出动,真是一点干劲也没有。你说对吧土方,”冲田几经无聊的对着收发器抱怨起来,其实不光是单单觉得厌烦,一路上的动物死尸,已经产生一股浓浓的腐味,闻久了实在令人倍感头晕。
“我可是随时都充满干劲的。”土方叼着烟冷淡的回覆。
“总悟啊,这可不单是山妖的问题,很有可能是哈塔王子走失的宠物,把它确认并活捉回来才是我们此行的真正目的啊。不然很有可能会演变成国际问题的。”近藤苦口婆心的朝着对讲机劝说,十分的有爸爸样。
“你听到了没有,土方先生,别偷
“混帐,你说谁偷懒啊。”他吸了一口长长烟,缓缓的吐气后对着收发器那端阴阴说:“山崎,掩护好总悟,要是有什么闪失就等着切腹吧你。”
山崎心里暗暗的感叹起了人生,当初要从副长和队长中间选一队跟就觉得很不妙,一边是S一边是切腹控,不管选哪边他都不会好过啊—————话又说回来了,冲田队长的战力可是真选组里首屈一指的,哪里轮的到他山崎探监来掩护啊啊啊啊————
“山崎~听到了不会回答吗,”
“山崎,美乃滋探员在叫你啦。”
“混帐,你说谁是美乃滋探员啊~,山崎你这小子居然以下犯上等着切腹吧。”
“噫噫噫————为什么是我„„我、我根本没说什么美乃滋探员啊~,”
“你现在不就说了吗。”
不妙啊,真是太不妙了。某S王子举起了字幕:请让我们为羽毛球王子山崎默哀一分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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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片林子里蠢蠢欲动的,可不单单只有真选组。前面树海里头又是那集恶趣味为一身,为了山妖的悬赏奖金而来的万事屋三人组。
“喂喂,新八,怎么感觉老是在原地绕圈子啊,”阿银对着已经在这片树林里走了快三小时的路程提出了第一个疑问。
“什么啊,这个问题怎么能问我,我是跟着阿银你在走的啊~”新八身上背了三人份的行李,上气不接下气的提出了第一个疑问:“为什么全部的行李都是我在背啊,”
“哎呀,不会吧,那个„„神乐,我可是跟着你在走的耶。人家不是说女生的方向感一向最好的吗,”
“阿银,你在胡说什么,虽然我已经称的上是个成熟的女人了,但是还是请你叫我Lady。”就在神乐铲述一些莫名东西的同时,也提出了第一个疑问:“而且我可是跟着新八在走的啊,新八你该不会迷路了吧,”
“胡说什么啊~~要迷路也是一起迷路的,怎么能怪给我啊~~”新八停下了脚步,气的丢行李:“为什么全部的行李都是我在背啊~我已经不想走了~”
“新八你这样不行哦,推卸责任不是一个男子汉会做出来的事情。你就是缺乏锻炼,所以永远只能当新八而不是新一。”神乐用着充满鄙视的眼神说着,然后继续往前走。
“小心啊,新八。你再这样堕落下去迟早会变成新九的。”阿银用着充满遗憾的口气说着,继续往前走。
“喂,这样好吗,我已经说我不走了~你们这样丢下行李和我可以吗,~这样子真的好吗,~”新八所幸坐到了地上对着渐去渐远的两人大吼。
“快走啦,新九。”
“几岁了还这么爱闹别扭,新十。”
“你老妈在天上看到你这个样子是会哭的哦,新十一。”
看着
唉,新八,不是我爱说你。你就是这个样子,难怪只能当新八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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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久,夜晚很快的来临,搜索历时一整天的真选组决定在树林内扎营。其实真正的原因是迷了路。更糟糕的是,由于地形的关系,起了好大的浓雾,双眼可及的视野大概也只有前后一公尺的距离,两小队一直碰不到头。不过这也无伤大雅,毕竟两队都各有准备露宿的必备用具,所以目前为止都还是按照实际计划在进行当中。以上是冒着汗的近藤局长之说词。
话说冲田小队这边,已经升起了营火在烤野外巴比Q了,士气活络的像是在度假一样。但是只有一个人例外,虽然说总算是可以休息了,某S王子还是很不满意,他可是十分讨厌餐风露宿的。夜晚的风很凉,于是他坐到了营火前跟着队士们一起取暖。
冲田很自然的等着山崎迅速打理好一切的将食物送上前,然后再恶趣味的挑毛病不说,还威胁他大跳肚皮舞助兴。最后不知是谁起的提议,开始玩起了抽鬼牌,然后是国王游戏,真心话大冒险等等。
即使如此,冲田还是觉得有些闷。毕竟当真选组的第一队队长冲田总悟在玩抽鬼排时把某张牌提高了摆明要你抽走时,或是负责拿签的人故意把国王签给提高了要冲田先抽时,或是和冲田猜拳的时候大家都成了小叮当只会出石头时,谁还玩的下去呢。
于是他丢下了一句“不早了,先去睡了”后,回到了空无一人的帐棚内,然后从包包里拿出了预藏的酒”鬼冢”,想也不想的倒了几杯就喝。
接着再说说土方&近藤小队的状况。
“这世上的人与人之间都是靠着缘份来联系的,而所谓的缘分有孽缘也有善缘„„天,孽缘啊孽缘啊。”只见某只银色卷发的家伙咬着嘴里的烤肉串,口中又不忘着喃喃自语。
“造孽啊造孽啊。”神乐两手并用的将架上的肉串往嘴里塞。
“混帐东西,孽缘这句话是我要说的~”土方揪住了阿银的前领,太阳穴旁的青筋又爆了出来:“而且你的手是怎么回事,啊,谁准你吃了,”
“真是十分抱歉,土方先生~阿银别吃了那是人家的东西啊~”
“„„你的手又是怎么回事,啊,谁准你打包回去的,”土方瞪着某个拿起保鲜盒开始分装的眼镜男,忍耐真的已经快到极限了。好吧,虽然他们真选组和万事屋之间真的无冤无仇的,但是这么让他们白吃白喝自己的食物,他就是不爽。
“哎呀,阿年,别这样。人是群居的动物,最需要的就是要互相
“近藤先生„„”新八望向了真选组的局长,眼神尽是流露出感动之情,然后他正色道:“谁是你老弟啊,”
„„真是够了,难看死了。
心里正想着要不要换工作算了的土方叹了口气,就默默的走回扎营篷子内,嘴上再点了一根烟。
不是不知道,从刚刚到现在一直倍感心烦的自己,也不是刻意想忽略,那个令自己心烦的源头。只不过,有句话说的好,抽刀断水水更流。
„„„„
管他的~
几经天人交战过后,土方还是拿起了棚子内的收发器,按下了通话键。他心想,这就当作是爸爸对一个永远长不大的孩子的关心吧。
可是连他自己也没注意到,此刻的自己
情有多么的宠溺。
有多么的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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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死吧,土方先生。”咕噜。
“我求求你快点去死啊,土方。”咕噜。
“你到底死成了没啊,土方。”咕噜。
“我知道你大限已到了,土方先生„„”咕噜。
冲田拿起酒杯暂时性的把里头的酒当成了某魔鬼副长后才安然喝下肚,要知道他的诅咒功力可是队上无能能及的,即使是到了宇宙上也是打败天下无敌手的境界,于是可想而知现在已经喝到了只能用烂醉来形容的他有多狼狈。
但是为什么呢,冲田心里就是觉得空空的。能痛快的喝酒不是很好吗,
要是平常在屯所这样喝,早就被某人给阻止了。
而自己也会噘着嘴回一句“土方先生真是比老妈还啰唆”之类的。
„„土方先生。
啰嗦的土方先生。
„„„„
去死吧~
很快的整瓶”鬼冢”都已经空了,冲田噘着嘴心里只觉得更烦闷。要知道有句话说的好,借酒浇愁愁更愁。
正当数落着,突然怀里的收发器就这么的亮了。冲田愣了一会才按下了通话键:“老妈,”
“啧,谁是你老妈啊。”
“原来是比老妈还啰唆的土方先生啊。真是够了„„都几岁了晚上去尿尿还要人家陪吗,”
“什么跟什么啊~”
“土方先生你就别否认了„„话说土方先生你自从第34训起,怕鬼就成了众所皆知的隐藏剧情了„„恶„„”话末冲田有点反胃的呻吟了一声,空腹喝酒果然是很令人受不了的啊。
“总悟,喂,该死的你喝酒了对吧,山崎那臭小子在搞什么,”
“土方先生,我好想喝热牛奶哦。”
“什么热牛奶呀,这里哪来的热牛—————喂你这混帐东西~~你对我的美乃滋做了什么~,”话说到一半,土方突然对着远远的万事屋三人大吼,只因他看到了远处某个
“美乃滋果然很没有用,根本无法帮助燃烧啊„„吃起来也不甜。”阿银很惋惜的说着实验的结果,其实最重要的果然还是最后那句吧。
“混帐~你小子把美乃滋当成了什么啊~,”
“哎呀,土方先生,老板怎么会跟你们在一起,”但是冲田只听到收发器传来一点大动作的声响,貌似是土方气的冲了出去。
“„„土方先生,原来你最关心的还是美乃滋啊„„”断讯的时候,冲田却低低的笑了。
他起身,拿起靠在角落的佩刀,有点摇摇晃晃的走出了帐篷,最后在看到山崎时把他给叫住了。
“队、队长,你怎么喝酒了—————我会被土方先生痛宰的啊~”
“少啰唆。山崎,听着,现在冲田小队暂时由你来指挥。”说完后,冲田将发讯器硬塞给了还搞不清楚状况的山崎。
“咦咦咦~,我指挥,那队长你呢,”
“我要一个人去收拾山妖,”冲田的招牌S笑容又重出了江湖:“我已经受够露营的生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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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我只能看着他渐去渐远的背影消失在朦胧的雾海中。我想他应该只是想看看副长的笑容吧。”以上是山崎熬夜了整晚后写的报告书内容。
“谁笑的出来啊———————混帐啊啊啊啊~~~”
话说当第二天早晨浓雾散开之后,原本兵分二路的真选组立刻再次点燃前一晚的营火,靠着升起的烟雾后总算是相互会合了。
土方将一碰头就没看到总悟视为第一个不好的预感,再来又看到山崎带头领着小队的状况算是第二个不好的预感,然后又快速的阅读了山崎承上来的报告书后两个不好的预感成真的他终于气的甩掉报告书,用着大概整个林子都能听到的声音大吼,之后他二话不说的抓起佩刀准备走人。
这时近藤赶紧一把跩住了土方的骼膊,“阿年,你做什么,这时候不能连你也走散啊~”
“近藤先生,现在已经不光是我的问题了~难道你就不担心总悟的安危吗,”土方难得大失方寸的对着近藤局长大喊:“那个浑小子居然连收发器都给扔了~~”
“阿年,更因为这样~”近藤抓着他的肩头吼了回去:“你要更相信总悟啊~~别的不说,他的剑法可是全真选组里面公认最突出的~”
“就是啊,阿年,冲田那小子不像是个笨蛋,危险的时候总会求救什么的吧。”阿银挖着鼻孔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本来就事不关己呀。想想他们三个之所以待到现在不也是为了早餐的考量呢。
“你凭什么叫我阿年啊~~”就在土方不耐烦的大吼时,突然远处的一声惨叫划破了整个森 大家互相对望的使了眼色后,一齐往声源处冲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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冲田坐在了树干上,冷冷的看着树下不断哀嚎的山妖。其实从外观来说,应该称为老虎比较恰当。
然后看着某只天人老虎先是不断的翻滚,哀号,终于是口吐白沫的倒在了地上,前前后后不过几秒钟的时间而已。
“老虎大哥,你该不会断气了吧,喂,你可别死啊————”话是这么说,但冲田还是原封不动的坐在树上往下观望,没有丝毫紧张的感觉。
“冲田队长—————~~”
“总悟啊———~”
远处传来了大量的脚步声,最后大批人马声势浩大的抵达时,只看见了一派悠闲的冲田半躺在树上,还有树底只剩下半口气犹存的山妖。
“冲田队长,这是怎么回事,”
“队长,你有受伤吗,”
“队长,刚刚的惨叫声难道是这只天人老虎的,”
队士们纷纷提出了疑问的同时,也啧啧称奇的赞叹不愧是冲田队长啊,居然连老虎也能被他虐成这副德性。
“没怎么回事,只是这只老虎想吃我却又不会爬树罢了。”冲田疲惫的阖上眼睛,声音有点虚弱的描述着,“本来是不想理它的,但是它又在树下吵个不停„„于是我就叫它闭上眼睛张大嘴巴,再等我跳下去让它吃————”
“什么~然后你就拿热水烫它吗,这不是和虎?婆的故事一样吗~”新八吐槽真可谓不落人后,令人不心生敬畏都不行。
“大哥你胡说什么,森林里哪来的热水啊~我只是朝它的嘴里挤了整瓶的美乃滋罢了。”说完后,冲田不忘睁开眼睛观察某人的反应。
土方捻熄了刚刚还叼在嘴里的烟头,“„„„„„„„„总悟,”
“啊,”
“你怎么受伤了,”
”咦”了一声后,冲田愣愣的伸手碰了碰脸颊。才发现真有股液体从额角缓缓流下来,鲜红的血液染了他的手掌,而连他自己都没有发现是什么时候受伤的。
但是„„这是怎么回事,怎么土方没因为他擅自偷拿了美乃滋的举动而生气呢,这个该死的魔鬼副长不是只会在意他的美乃滋的吗,
“你在发什么愣啊,还不下来包扎,”土方依旧朝着树上大喊。
“我才不要,土方先生。土方先生你一定是想等着我自投罗网,我不会上当的~”冲田吐吐舌头,装作一副很恶心的样子:“你就和你的美乃滋永远长相思守好了。”
“臭小子,你不要太过分了~”
土方本来想多骂几句的,但是对于冲田这种别扭的脾气,他很清楚的知道用硬的是永远行不通的,于是口气稍微转好的正色道:“我保证不跟你计较。”
冲田眨着眼睛,想
土方一个箭步冲上前去将冲田拽了过来,动作十分粗鲁的拖拉着他往营地的方向走去。
“好痛啊~我要被杀了————近藤先生救命啊~”
冲田虽然是这样说,但还是乖乖的被拖走了。不过整夜没睡又宿醉的他,估计起来也没那个力气去挣扎了吧。
“哈哈哈,阿年和总悟的感情始终是这么的好啊。”近藤先生始终不知其所详的豪迈大笑。
山崎觉得重点似乎不在这里,于是他满脸黑线的好心的提醒了一下:“局长,那剩下的残局怎么办,”
这时众人的目光才返回地面上,看着明明只能食肉但却被迫吃了美乃滋下肚的老虎,已经半死不活口吐白沫的模样,这下子哪里还能跟上头的人交差呢,
不用说,真选组又闯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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帐篷内,土方打开了急救用的医药箱,从里面拿出了优点、棉花棒、绷带、三角巾等等,几乎所有的药瓶和医疗器具都翻了出来,然后才开始慢慢的研究起要如何使用。
“你自己说,到底在气什么,”他先将冲田额角上的血迹擦干,发现伤口并不大,估计只是擦破皮后,他才松了口气。
冲田用着有些疲惫的口气说着:“土方先生,你就像洋葱一样令人讨厌。”
“什么洋葱,我看你是还没睡饱吧。”
土方先是用棉花棒沾了优点轻轻的涂抹伤口,直到东抹西涂的将药抹均匀了后,才满意的开始撕贴布胶带,然后轻轻的黏贴上受伤处。
大功告成后,土方用手压了压冲田的头发,手上尽是柔软蓬松的触感,于是他有些恶趣味的抓乱了一通,直到他发现这小子诡异的都没有反应。
冲田的浏海很巧妙的遮挡住了眼睛,于是土方低下头去,发现了一些水分在他的眼框里头,结果后者轻轻的眨巴着眼睛,泪滴就潸潸的滑过脸颊。
“总悟,”
“我没事,土方先生。”
他不可置否的摇摇头,可信度低到连自己都说服不了。
于是土方将冲田拥入怀中,下一秒,冲田温顺的靠着男人的胸膛,时间仿佛就这么停止了,在那样昏暗的灯光下,只剩下心跳声在耳边鼓动着。
“土方先生,”
“嗯,”
冲田吸了口气,声音有些嘶哑而且略带着点鼻音:“土方先生,你知道吗,我总是会想去试着了解而一层层的去剥开你,剥到最后发现,洋葱是没有心的。可是剥的过程中还不断地让我流眼泪。”
说完后,冲田仰起头,第一次主动的亲吻上去。非常轻柔,短暂,如羽毛般轻轻的掠过了唇,又像小鸟轻啄般的摩擦。
带着点疼惜,土方二话不说的吻了回去。那是个占有
只有冲田,令人气得七窍生烟,让人不舍到心碎。
只有冲田,看起来很坚强,却是如此脆弱。
只有冲田,明明希望他死,却又吻他。
如果说,这个吻能代表一切,那此刻他拥有了一切。
土方松嘴的时候,看着冲田迷蒙的双眼,以及红通通的脸颊觉得非常有趣。他将身体靠过去,倾身齿咬着冲田的项颈,或轻或重,然后顺着锁骨咬下去。
谁知道冲田却忽然头一歪的倒在了土方的肩膀上,然后就这么的睡着了。
“总悟,”
土方倍觉不可思议的唤了一次,发现冲田并非装睡。莫可奈何的叹了口气,调整了个位置,搂住了他的腰抱着一起入睡。
他心想,果然还是小孩子啊,居然一放心就睡着了。
但是看着冲田甜甜的睡颜,土方轻柔的吻了一下他的眼睛。暂时就这个样子吧。
The end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