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烫伤(处女作,看着好我接着写)

2010-11-01 9页 doc 51KB 32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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烫伤(处女作,看着好我接着写)烫 伤 烫 伤 ■文/蕴之 1 司机兼保镖小安把林红带进了2118房间,韩兵正醉眼惺忪的躺在宽大的床上摆弄着电视,衣服没脱、鞋也没脱,林红看了一眼今晚这位客人,年纪也就是20岁冒头,棱角分明的脸让酒熏的红扑扑的,留着个性的板寸,淡绿色的衬衣配深兰色的牛仔在柔和光下更显帅气,一双眼睛虽然透着世俗的浸淫,却还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应该是一种明亮的感觉。面对这样的“靓仔”,林红忽然觉得有点自惭形秽,自己毕竟已经34岁了,却还要在这里卖笑装嫩。 看着韩冰没有流露什么异议,小安知趣的退了出去,林红袅娜的走上去,坐在韩冰身旁,说:“先生,...
烫伤(处女作,看着好我接着写)
烫 伤 烫 伤 ■文/蕴之 1 司机兼保镖小安把林红带进了2118房间,韩兵正醉眼惺忪的躺在宽大的床上摆弄着电视,衣服没脱、鞋也没脱,林红看了一眼今晚这位客人,年纪也就是20岁冒头,棱角分明的脸让酒熏的红扑扑的,留着个性的板寸,淡绿色的衬衣配深兰色的牛仔在柔和光下更显帅气,一双眼睛虽然透着世俗的浸淫,却还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应该是一种明亮的感觉。面对这样的“靓仔”,林红忽然觉得有点自惭形秽,自己毕竟已经34岁了,却还要在这里卖笑装嫩。 看着韩冰没有流露什么异议,小安知趣的退了出去,林红袅娜的走上去,坐在韩冰身旁,说:“先生,今晚我就是您的了,我是先给您按按身子,解解酒,还是我们先去洗澡?”。 “慢着-----慢动!”韩冰显然还有点不太习惯,声音也有些夸张,“你先坐一边去,别靠我那么近,听见没?!” 林红听了一愣,但还是陪着笑,退到床脚的沙发上坐下了。 “今晚你不就是我的了吗?我不急你急个啥?”,韩冰说“这一晚,小安给了你多少钱?” “1800” “乖乖-----你们这是劫道的生意啊!小安这小王八蛋”韩冰骂了一句。 “您这么大老板,您住的这房间打六折也得1800块吧!我们这都是规定价,您花钱买的是快乐,‘人生在世、快乐为本’,对吧?”林红边说边从一个精巧的随身手袋里拿出一个红封面的小本,“先生,这是我的体检证明,我们两周查一次体,保证您既快乐又安全。” “嚯,你们还有这玩意?我得瞧瞧”韩冰顺手接了过来,红皮小本里面贴着五六张化验单,最后一张上的日期表明时间是2005年10月18日,正好是一周前,上面一行写着“林霞,25岁”。 “正规军,老子感情遇上正规军了,哈-哈-哈-哈!”韩兵一边把红皮小本扔过去,一边放声纵情大笑,这笑声在周星驰的电影里经常可以听到,是笑,可比哭还难听。 林红坐在沙发上,总感觉这笑声来的熟悉,却又记不得熟悉在哪里,缥缈而又遥远。 韩冰看着这个女人,一米六五左右的个子,一身低胸贴身的青缎旗袍,收腰塑型的效果特别好 ,使得乳沟显得特别明显,白皙的脖颈上坠了一串黑宝石项链,长发挽起,一对白晶碎花的耳钉搭配得十分妥贴,鹅蛋脸上的妆并不浓,眼角有一丝鱼尾纹若隐若现,韩冰心里暗暗地说:“到底是京城,气质就是不一样,年龄一定比我大,但保养得这么好!” 韩冰又想起了杜鹃,这个唯一和自己有肌肤之亲、处了五年的女友这会不知道躲在哪里!说不定躲在那个瑞典人的怀里也未可知!一定是!想到这里,他就不敢再往下想,只觉得三昧真火要烧上心来。 韩冰二十二岁生日就是三天前在北京过的,这是有生以来第一次招“小姐”,虽然在社会上也历练了四五年,虽然随着父亲事业的一步步扩张他也坐上了子公司总经理的位置,但因为心里只有杜鹃,他在应酬的时候连碰都不碰那些妖冶的女孩,更没有想到会有今天这一幕---与一个陌生女人上床。他怎么看都觉得眼前这个女人不像妓女,“你们这里的妓女都像你这样漂亮,这样有气质吗?都穿旗袍?”韩冰斜躺在床上眼睛直勾勾的盯着林红问道,忽然他感觉自己说的话太直接,但想收回已不可能。 林红的心像是被人用锥子猛扎了一下,可直觉又告诉他眼前这个年轻的“公子”并无恶意,她还是笑着,说:“她们都比我漂亮,穿旗袍是我的爱好,不好吗?” “好,很好,大大的好!”韩冰说,“你如果跟我们那里的小姐一样脸描的跟个鬼似的,我早把你撵出去了,你真美,跟我想象的不一样!” “你先帮我洗洗澡”韩冰觉得自己就像在演戏,林红很优雅的脱去了外衣,黑色半透明的内衣映衬着白而细腻的肌肤完全暴露在韩冰面前,韩冰感觉血液在加速,她来到床边帮韩冰脱去衣服,只剩下一件短裤,韩冰一把把她揽在怀里就要去吻,林红轻轻推开,“先生,您不是不着急吗,时间还早呢,您这一身的酒气,先去洗洗吧。” 韩冰从没想过让这样一个优雅的女人给自己洗澡,她的手法很娴熟,韩冰几次冲动都被她化解掉,只是安安静静的享受这种惬意。林红给他打沐浴液的时候,看到韩冰胸部正中有一块三角形的疤痕,在酒精的刺激下显得格外突出,林红动作有点迟缓,反复的摩挲着这块疤痕,她问韩冰:“您是哪里人呢,方便告诉我吗?”。 “那有什么不方便的,我山东人,你呢?”韩冰闭着眼睛躺在浴室的气垫床上。 “哦!咱们老乡,我也是,您多大了,也就二十出头吧?”林红答道。 “我肯定比你大,呵呵,我枣庄的,你哪的呢?”韩冰随口编了枣庄,因为他觉得没必要告诉她那么多内容,而那地方他熟。 林红听了感觉略略有些释怀,“我是济宁的,离你很近,不过你肯定没我大,你得叫我姐,呵呵”。 洗完,韩冰觉得有一种说不出的舒服,身上的水还没干,他就一把抱起轻盈的林红放在了宽大的床上,林红调暗了床灯,酒精鼓舞着情绪,灯光调和着气氛,一切都让韩冰觉得那么富有挑逗性,他扑到林红身上,狂吻她的唇、她白晰的脖颈和丰满的乳房。韩冰闭着眼睛,贪婪的吮吸着林红的乳房,整整四十分钟,林红紧紧抱着他,娇喘着、起伏着,奇怪的是,韩冰这个时候就感觉自己像是没断奶的孩子,扑在妈妈的怀里,特别亲切。 一夜,韩冰象喷薄的火山,极尽年轻之能事,快黎明的时候,才安静下来,韩冰点了一根烟,半躺着,林红软绵绵枕在他的胸前,摩挲着三角形的疤痕,问他:“宝贝,你这块疤是怎么留下的?”,韩冰吐了个烟圈,慢条斯理的说:“你好奇心还真强,不过告诉你也无妨,这是我小时候在幼儿园不小心让开水烫的。” 林红的心猛地一缩,接着问到:“你贵姓?一定别骗我,告诉我你真的姓什么?” “怎么了,这还用的着骗你吗?我姓韩,韩湘子的韩,冰冷的冰,行不改名、坐不改姓,我不怕你回头把我咬出来!”韩冰有些不屑地说。 林红真的感觉有点软了,从头到脚,从内到外,仿佛有一只大手狠狠的攥了一把她那原本就脆弱的心使之瞬间破碎,又仿佛一把锋利的剑直接击中她神经束上最敏感的那个点,眼睛有点模糊了,泪水马上就要夺眶而出,终于强忍住了,这些韩冰并没有发现。 “真的是他吗?他不说枣庄的吗?怎么会这样?这笑声、这眼神、这疤痕、这脾气、这名字一一在记忆里对应起来,是他!”林红把脸贴紧在韩冰的胸膛上,思绪在飞速的翻滚着、煎熬着…… 2 韩冰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两点多了,发现林红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走了,他躺在床上打开电视漫无目的的换着频道,看什么都心不在焉,脑海里全是昨晚和林红的那一幕幕,那种放纵、那种通透只能用酣畅淋漓来形容,这些年和杜鹃在一起的时候有过的激情和快乐几乎都要被这样的一夜所掩盖,韩冰想起了当年老师教过的一个成语――沁人心脾,二十二年来直到现在他才觉得自己真的明白了这个词的含义。 他懒洋洋的起来倒水,突然发现写字台上压了一张纸条,上面用铅笔写着:小福子,我爱你,我走了,真的得走了,138101352**. 韩冰愣住了,纸条上滴着几滴硕大的水珠,也许是泪水。可她怎么知道我的小名?我没记得告诉过她啊,这么多年连父母都不再叫我的小名了,她怎么会知道?韩冰在心里仔细的搜索着昨晚的细节,转而又把自己熟悉的人一个个数过,究竟是想不起来这个叫“林霞”的老乡。 韩冰打电话叫来了小安,一进门,小安发现韩总皱着眉头,就不由得紧张。小安从部队退伍回来就贴身跟着韩冰的父亲,后来又跟了韩冰,平时韩冰拿他都是称兄道弟,这个年轻的总经理很讲义气,一点架子都没有,可员工也都知道他的脾气急,说话做事雷厉风行,容不得半点拖泥带水。小安站在一旁,心里七上八下的想着――莫非昨晚那个小姐不中意?有点老?他妈的,都怨酒店那个妈咪,硬是推荐这个,当时就看着有点老,怎么就没――― “很好,小安同志,你又立了新功!”韩冰脸上的肌肉瞬间松了下来,调侃着对小安说,“这一功不但新而且大,懂吗?” 小安更不安了,这小少爷说的是哪跟哪啊?正等着挨剋突然说要表功,这个弯还没转过来,韩冰看着小安的表情,笑了,“你愣什么啊?傻了?!我是说真的,小安哥,真的很好,要感谢你让我明白了‘天涯何处无芳草’,哈哈哈!” “韩总,您没开玩笑吧,就算是真的,这功我也不敢要,您也甭给我记,这事我可不想再干了,您也打住,回去要让董事长知道了非生炒了我不可”小安说道。 “怕啥!管你什么事,这是我自己找的,我多大的人了,还会赖你不成!”韩冰说,“不过呢,倒有事要问你,她怎么会知道我的小名?你告诉她的?不会吧?” “那那会呢,我说那干啥,那不是犯贱吗,对吧?这您还不知道我。” “我想也是,可小安哥你来看看,我也没告诉她,可她分明是知道我的小名,还给我留了电话,留电话啥意思?肯定是让我联系她呀!”说着韩冰就把纸条递给小安让他看。 “呵,还真是的,邪门!韩总,您看哪,这字那象个小姐写的,挺漂亮的字嘛,倒象个文化人,呵呵!”小安看着也觉得奇怪,说:“走就走呗,还留啥电话?莫不是知道我们韩总有钱、年轻、好忽悠?” “不象忽悠!”韩冰看着纸条上的字,若有所思,忽然也觉得小安说的对,这还真象个文化人写的。 “甭管她,韩总,咱们今天再联系不上杜鹃就该回去了,家里不是还有很多事情?” “屁!咱们还联系个屁,天要下雨,她要嫁人,随她去了,上赶的不是买卖,咱们就是找着她又怎样了?!”韩冰想想就窝火,五年的感情,一个电话“咱们不是一条路上的人,没有共同语言的生活是不可想象的”就把自己打发了,这样的感情不要也罢! “我得去找她!管她是人还是鬼,我得去问个明白,这么着得把我憋死”韩冰拿着纸条对小安说。 “韩总,我看咱们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这事透着邪,您要在这儿没别的事了,我看咱们这就打道回府,能不惹的咱们都别惹了,小姐大多都和黑道上有来往,或许您昨晚说梦话告诉她你的小名也有可能,真中了圈套,我可怎么交待!”小安有点揣揣不安 虽然一夜缱绻余味犹存,但韩冰也知道这样的担心并非多余,可强烈的好奇心驱使着他,一定要探个究竟,哪怕前面是有危险的谜底,也得揭开再说。转念一想,从昨晚林红看他的眼神,问他的那些问题,还有这纸条上明显的泪痕来看,直觉也告诉自己这个女人不会是要害他。 从四点开始打电话,半个小时一连打了十几个就是没人接,韩冰有点生气了,“他妈的,是不是涮我呢?” 小安在沙发上看着电视,也劝韩冰别再打了,就当这事没有算了。韩冰还是不死心,快六点的时候,再打过去,忽然一连多少个又全是忙音,这下韩冰有点按捺不住了,“婊子!都他妈的婊子!老子来北京就是让婊子涮的!王八蛋!” 稍稍平静,韩冰又想最后再发条短信试一次,他不愿就这样否定自己的直觉, “你是不是在涮我?你在哪呢?干吗不接电话不回电话?韩冰”一条短信发了过去,没有几分钟,短信铃声响了,韩冰一把抓起扔在床上的手机,看到了这样一条回复“抱歉,我妈妈去天堂了。” 韩冰一下子愣在了那里,过了半晌,他还没明白过来是啥意思。 “小安,小安,快过来看,这是啥意思?”韩冰急切的喊着。 “啊――,韩总,不会吧,难道真让你说着了,韩总,昨晚来的她不会是一女――鬼吧?”小安眼睁得大大的,直感觉到后脊背上冒冷汗。 “扯淡!”韩冰嘴上这么说,可一个冷颤不自觉的就来了,心里也是一阵阵发毛,赶紧又把电话拨过去,这次对方接了,一个小女孩的哭声首先传过来,“我妈妈去天堂了,呜呜呜”,断断续续,泣不成声,“你先别哭,小妹妹,先-别哭,听-我说”韩冰有点结巴,不知道该说什么。 “我妈妈死了,呜呜,我没有妈妈了,都是你们害的,呜呜呜”小女孩更不成声了,“小妹妹,你听我说,是你妈妈让我找她的,我叫韩冰,是她的好朋友”,韩冰赶紧把情况说明。 “你是韩冰哥哥吗,我妈妈临死前给我留了封信,说你会来找我的” 哥哥???韩冰被这个突如其来的称呼叫得有点懵,又不好说自己是叔叔,赶紧说“对对对,我就是要过去的,你家在哪儿呢?你妈妈现在哪儿?你先别哭,把事情给哥哥说清楚,我马上过去。” “我放学回来看见妈妈躺在床上一动不动,我过去喊她她也不答应,我摸着她的脸冰冷冰冷,我吓坏了,拿着她的手机打了急救电话,医生来了说已经去世了,有封信留给我,说有个叫韩冰的哥哥会来接我,现在我同学还有她妈妈、我们邻居在家陪着我,我们家在磁器口幸福家园小区6号楼501房间” 3 北京的夜色十分绚烂,爽朗的秋风打扫着这个世界。在路上,韩冰脑子里已经一片空白,好像什么都在想,什么又都想不通,又没法让自己不去想,千丝万缕在心里纠缠不清。 韩冰赶到的时候,开门的是一个穿着一身校服的小姑娘,里面一个三十六七岁样子的女人正揽着一个已经哭得没有力气的女孩,边陪着流眼泪,边轻声的安慰着,“您是?是他韩冰哥哥吧?先坐下吧”中年女人说道,“我姓黄,我女儿阿黎和楠楠是同学,楠楠哭着给阿黎打电话,我们就一起过来了,谁想到会出这种事,生生丢下个孩子,太惨了!” “哦,黄阿姨,我是韩冰,这究竟是怎么了?昨晚我们―――”韩冰不知道该怎么表达。 “楠楠,楠楠,你韩冰哥哥来了,你跟他说说吧”中年女人对着小女孩说,韩冰知道了她就是楠楠。楠楠又是一阵号啕大哭,过了一会,楠楠才抬起头来看着韩冰,瘦削的脸显得更加憔悴,眼睛已经哭肿了,都有些睁不开。 “哥哥,这是我妈留下的信和照片,你先看看吧,我妈是吃安眠药死的,现在已经拉到医院的太平间了,我在这里一个亲人也没有,呜呜呜”楠楠抽泣着把信和照片递了过来,韩冰接过来,第一眼看到的是“县直机关幼儿园大班毕业留影――1989年6月26日”,“这不是自己吗,这不是在大班里做班长的那个小福子吗!难道???这是林老师啊,我怎么就没认出来!”韩冰突然一阵眩晕,“你妈妈是林红老师?她不叫林霞?”韩冰已经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眼泪奔涌而出。“恩,我妈以前在老家是幼儿园老师”楠楠有些惊讶的看着韩冰,心想“他不是妈妈的学生吗,怎么会不知道呢?” “苍天哪!――你为什么要这样捉弄我!!!”韩冰感觉胸腔里一股力量要破胸而出,一下子就吼了出来,大滴大滴的泪珠落在照片上,韩冰泪眼模糊的看着照片――前排靠近中间的位置,林红抱着不到六岁的韩冰,他撒娇的把头靠在林红胸前,歪着头做着鬼脸,林红的笑容是那么甜、那么真。这时候,韩冰觉得自己才真的是死了,灵魂已经脱离了躯体,游荡在不知名的迷雾中,一切感觉都消失了,听不见声音,也感觉不到痛,眼前只是一片白茫茫的景象。 仿佛过了好久,才听见身边有人喊他“韩总,韩总,您终于醒了,谢天谢地,老天保佑啊,您可别再吓我了!”小安带着哭腔扶着他,“韩冰哥哥,你可醒过来了,刚才你晕过去了,把我们都吓坏了”楠楠也在身边,黄阿姨拿着一块热毛巾,递给韩冰,说:“再用热毛巾擦把脸吧,喝点水,安静下,别太伤心了,这样难过会很伤身体的。” 韩冰擦了把脸,做了个深深的呼吸,双手有些颤抖的打开了信: 楠楠,我的好女儿,我最亲爱的好女儿,你不知道妈妈有多爱你,这是妈妈第一次给你写信也是最后一次了。 妈妈不是好妈妈,这些年你跟着妈妈受苦了,颠簸流离的日子里你在妈妈身边,是妈妈最强的精神支柱,妈妈真想再把你抱在怀里,真想好好的亲亲你。可妈妈得走了,妈妈不是好妈妈,妈妈做了很多对不起你的事,但是请你相信,妈妈都是想让你快乐,让你幸福,让你和其他同学一样骄傲的活着,可妈妈没有做到,妈妈没有这个本事了。 妈妈这一生伴随着耻辱,老天好像就是要和妈妈过不去,可妈妈不想让这些耻辱再影响到你,一点点影响都不可以,妈妈看着你快乐的学习、成长别提有多高兴,可你看不到妈妈的心每天都在滴血。 你有一个哥哥,叫韩冰,妈妈就把你托付给他了,昨天妈妈给他留了纸条,他会来找你的,你就把他当作你的亲哥哥,要听他的话,好好学习,一定要考上北京的名牌大学,韩冰哥哥他会照顾你的。对吗,韩冰?我知道你会来的,这封信你也会看到。 小福子,让我最后再叫你一声“小福子”吧,我不习惯叫你韩冰,在我心里你永远都是我的小福子,我的小班长,昨天的事情就让它过去吧,13年了我能再见到你已经很满足了,或许老天爷就是要这样安排我们见面,我认了! 照片我一直带在身边,因为你们是我教的第一届学生,我特别留恋那段日子,可惜不会再有了,我这一辈子只有那段时间的记忆是最美好的,感谢你小福子。 楠楠就托付给你了,你照顾好妹妹,好好待她,不要让她学坏,我在天堂里祝福你们。 楠楠,小福子,妈妈知道自己的心是干净的,可我不能再这么肮脏地活着了,我得走了。 妈妈爱你们,爱你们,爱你们,爱你们………… 写字台的抽屉里有存折和我的日记本,都交给小福子保管。这些钱可能不够楠楠将来上学用,小福子你就帮帮我吧,我知道你是个好孩子,拖累你了。 妈妈,林红绝笔 韩冰抱住楠楠,两个人又放声的大哭起来,小安怔在一旁,安慰的话都不知道该不该说,黄阿姨和阿黎过来拉开两人,扶着楠楠坐下,黄阿姨对韩冰说:“她哥哥,别光这么哭啊,事儿还得抓紧办才是,现在已经晚上了,再去医院也不太合适,明天吧,你还能去医院看林老师最后一面,就得赶紧安排火化啦,是不是还通知她们老家亲戚,该来的也得来啊!”韩冰连连点头,刚刚二十二岁的他还是第一次碰到这样的情形,伤心已经剥夺了思考的能力,听到她这样说才意识到自己正处在目前这种局势的主持人位置上,他问楠楠,老家里还有哪些亲戚可以通知,楠楠告诉他,父母在她很小的时候就离婚了,从此再无音讯,自己也不知道爸爸在哪里,也没有想过要通知他。两个舅舅也早就断了来往,前几年妈妈春节带她回家的时候,两个舅舅连门都不让她们进,两个舅妈说的话更是难听,除夕夜娘俩还是在招待所过的,现在就是通知他们也不会来。 4 漫长的夜,时间和空间仿佛都已凝固。黄阿姨娘俩陪着楠楠在她房间里,还不时的传来啜泣。韩冰和小安在客厅里一根接着一根的吸烟,这时候韩冰好像才明白人为什么要吸烟――躲避无聊和寻找麻醉。透过缭绕的烟雾,韩冰这时才注意到正对着自己的那面墙上挂着一张裱好的大幅照片,林红和楠楠母女两个惬意的偎依在一起,目光是那么的澄澈而生动,林红的目光好像一直在注视着自己,恍惚中韩冰甚至觉得照片中的林老师正要对自己说什么,他不敢再看也不忍再看,只觉得浑身每一个细胞都刻满了羞愧和自责。 林老师的存折和日记已经让楠楠拿出来了,装在一个大信封里就放在面前的茶几上,韩冰觉得自己的胳膊抬不起来,没有力气也没有勇气去打开看,就那么凝视着。小安目光也有些呆滞,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起身去给韩冰倒了杯水,还差点把杯子摔了。 “韩总,咱们是不是先跟董事长汇报一下,让他给拿个主意,咱要是把楠楠领回去也好让他有个心理准备?”小安小声的说。 “不用,什么叫‘要是’!是必须领回去,她是我亲妹妹,谁也甭说,也没法说,我妹妹我能不照顾吗?!”韩冰说的斩钉截铁。 “嗯……,要不先跟四叔说一声也行吧,您看呢?他可是您的‘军师’”小安回道。 “行,先跟四叔说一声,他知道了跟我爸知道是一样,打电话吧”韩冰觉得这时候最能给自己安慰的莫过于四叔了。 韩冰的四叔――韩家良,集团公司上上下下、老老少少也都称其“四叔”,是最早跟着韩冰的父亲韩家齐出来创业的四个元老级人物之一,素有“小诸葛”之称,一直担任集团公司的办公室主任,与韩冰叔侄两个最对脾气,从小就疼爱这个“有侠气”的韩冰,也是韩冰身后最有力的支持者。 “四叔,您看现在这事怎么办?”韩冰把事情拣着关键的说了之后问道,自然没敢透露招“小姐”这一环节,只说是和朋友在夜总会唱歌偶然遇上了,当时也没有认出来。 “嗯……”四叔沉默了片刻,“林红的事我好象还有点印象,不过那也是十多年前了。小福子,就你说的这些,不会这么简单吧?一个人要选择这条路可是得鼓足了勇气,而且还得绝望到了极点,现在你怎么断定是自杀?警察怎么说,医生怎么说,做过解剖鉴定没有?这些都要搞清楚,要不然四叔怕你陷了案子里去了,懂吗?” “还有,既然是你老师,临终把孩子托付给咱们也没关系,但你别忘了你们已经这么多年没见了,林老师的社会关系你不了解吧,一定得把林老师的死因、孩子的身世搞清楚再做打算。咱们这里可比不了北京,巴掌大的地方,一家人焖在一口锅里没有不碰面的”四叔嘱咐着。 这几句话让韩冰清醒了许多,也让他开始冷静下来,“四叔,那我明天该咋办?” “不是明天,是现在!这会不刚刚十点多吗,安慰好孩子你和小安现在就去派出所报案,看警察的安排,等着法医鉴定的结果,这一关过了,后面的事情都好说,我们现在养几个孩子还不成问题吧!” “对――” “你小子就是不能安生,女朋友丢了又拣回个妹妹来。抓紧去办吧,一分钟也别耽误,随时给我打电话,你爸那边我来说。” 韩冰觉得有四叔在真是自己最大的幸福,关键时刻总有他在背后支撑着自己,父亲从小对韩冰就特别严厉,和他很少能有坦然的交流,又因为工作忙无暇顾及韩冰一些比较细致的问题,成长、工作中的疑问每每都是四叔指点迷津,因为有跟四叔的深厚感情基础,韩冰和堂妹韩飞也是最为要好。 连夜按照四叔的嘱咐把事情办完。第二天,韩冰、楠楠和警察一起到了医院,为了不让楠楠再受刺激,小安陪着她在外面等着。穿过一条长长的走廊,推开一扇斑驳的铁门,韩冰第一次走进太平间,这里没有传说中的那么阴森,有高高在上的窗户透着阳光,房子很大,靠墙放着一圈的“冰柜”。靠近墙角处放了一张老式的破旧办公桌,一个看上去五十多岁的中年人站在旁边,他嘴角长了一颗大痦子,面无表情,翻着一个登记本对韩冰他们说:“是来看林红的吧,38号,你们家属自己拉出来就是,时间可不能太长!” 38号!一股冰冷的感觉直透韩冰的心,恍如还在那夜的梦中,眼前却已是天人相隔,就这样从沸点直接到达冰点!盛放遗体的冰柜随着一层薄薄的雾气缓缓拉开,还是那一身别致的旗袍――林红的脸上盖着一块明黄色方形的绸布,上面画着血红、难解的符号,全身只露出一双纤细的手。 韩冰感觉眼前一切都凝固了,微微颤抖着手拿开那块明黄绸布,眼前的林老师是那么的安详,那么的栩栩如生……韩冰禁不住眼泪又直往下落,这时候,没料到楠楠哭天喊地的闯了进来,她一下子挣脱小安的搀扶,嚎啕着、风一样扑向妈妈林红。楠楠的哭让韩冰镇定下来,他让小安搀着楠楠,办理好尸检的手续就退了出来。一迈出那扇斑驳的铁门,韩冰望见了院子里葱郁的大树,感觉呼吸一下子舒畅了许多。 经过法医鉴定得出的结论――林红是自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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